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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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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 作者:管红衣

    正文 第37节

    [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 作者:管红衣

    第37节

    直到吃完了饭,他就一直抱着袁灵修的大腿被带回了房间。

    沈杰然说:“麒儿长大了,可不能跟父亲和爹爹一起睡了。”

    “……”麒儿假装没听见地扳手指。

    沈杰然说:“父亲和爹爹有其他要紧的事情要单独做。”

    “……”麒儿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眼泪汪汪。

    袁灵修嗔怪地拍了沈杰然一下,把麒儿抱了过来,说:“麒儿乖,你想睡这就睡这儿吧。”

    “嗯!”麒儿高兴了,安心了,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袁灵修笑了笑,便叫旁边的冬雪先带麒儿去洗澡。数日奔波,就算他们平日多加注意时时保持整洁,也难免有些风尘仆仆。

    “哼!”麒儿被抱走,沈杰然重重地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袁灵修只得凑过去再安抚他。

    沈杰然虽然不满,但如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哼唧着从怀中掏出一枚样式十分精致的令牌状的东西塞到了袁灵修的手上。

    袁灵修接过来看了看,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嘴里问:“这是什么?”

    “兵符。”

    “哦,挺好看的,喏。”袁灵修只是看了看,便又递给沈杰然了。

    沈杰然憋了半天:“这个你拿着。”

    “我?”袁灵修奇怪的问:“干嘛要我拿着。”

    沈杰然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东西揣进了他怀里,“我的东西都归你管嘛!再说了,见兵符如见大帅,我现在就在这里,平时也用不上这东西,若是一不小心给弄丢了就不好了。”

    他的手刚一探入那怀中,整个人就顺势凑了上去,狠狠地吻上了那双淡色的薄唇,辗转着不肯离去,仿佛这样就能一解相思之苦似的。

    袁灵修怕他擦枪走火收不住,连忙推了推他,转移话题说:“我今天见五婶跟你说了些什么,可是关于那封信的内容?”他之前一直都是以顾前辈相称的,但是顾长风说觉得生分,还让他和沈杰然叫他五婶。

    “阿俢想知道?”沈杰然邪魅一笑。

    袁灵修问:“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沈杰然:“能让傅兄释怀的东西,自然是写了当年他为什么没接受他的原因。”他说完,忽然将人压倒在床铺上,伸手解他的腰带。

    袁灵修说到底也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多日不见又怎么会不想,此时更是经不起撩拨了,但他还是怕等会儿会被麒儿撞见。

    “冬雪带麒儿去洗澡,以麒儿那顽皮的性子怎么能这么快?何况还有路上的时间……就算回来的早了,被冬雪听到了动静她也知道该怎么做……咱们速战速决!”

    这回也真是时间紧迫,两个人在床铺上纠缠起来,上衣都来不及脱,沈杰然从怀里摸出他一直以来都贴身藏的膏脂盒子,弹开盖子胡乱地抹了抹。

    袁灵修流下了一滴热汗,“嗯……你还没说,那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沈杰然用力挺了挺,一笑,道:“五婶儿在信上说,他做为上面的那个,对傅黎那种五大三粗的没兴趣。”

    “啊!”袁灵修压抑着惊叫了一声,当然不是因为听到了这件事情,他缓了口气才说:“……你是说,五叔他,他才是……”

    脑海中不禁又勾勒出顾长风那偏阴柔的容貌神态……怪不得顾长风和林潇对视的时候,傅黎会那般浑身警铃大作地□□他们当中。

    再想想面相虽然温和但完全不失男儿阳刚之气的五叔……看起来他们都跟当年的陵王一样,犯了个以貌取人的错误。

    62 章回六十一

    第三日傍晚的时候,张显忠和江哲就带领九千重甲兵就赶到了堰都城。沈杰然又把所有将领聚集在一起,共同商议反扑的计划。

    这一次他把袁灵修也叫上了。

    袁灵修本就身姿挺拔兼之气质非凡,如今穿上一身银光闪闪的铠甲,在一群率领过千军万马的将领中间竟未有丝毫逊色。

    就连不知道他身份的江哲和常遇也以为他是沈杰然身边的一名将领。

    几个人商量到深夜,将计划推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确定万无一失了才散去。

    第二日战鼓雷雷,旌旗飘飘。

    沈杰然所料非虚,凌国的兵马果然因为疾行太快又折损严重,导致后续补给跟不上。

    沈家军之前死守平西关,牧阳军又及时派兵前来支援,占尽地利人和,倒也没被攻破。凌军后劲已经不足,虽然三天两头地来骚扰,倒也没有进行任何大规模进攻。

    他这次安排了三万大军与他一起出城跟凌军交战。平西关门大开,沈杰然亲自为首,带领众将士冲出城门、冲向不远处凌军驻扎的地方。

    袁灵修也骑在马上,跟着几名大将一起与沈杰然跑在前面,并驾齐驱。

    凌军虽然也有防备,但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这一战既准备充分,又有袁灵修林潇傅黎这样的高手参战,自然大获全胜。

    当日直打到天色重新变得晦暗,夺回一座城池定昌,大退凌军二十里方罢休。

    之前定昌城被攻陷,百姓们要么四散逃离,要么闭门不出。如今的定昌城已是一片死气沉沉,全然没了往昔热闹的景象。

    为了不打扰百姓,沈杰然直接下令将军队安置在定昌城外,勒令所有兵将不得行扰民之事。

    他们打出来,堰都不能没人坐镇,就依旧安排沈峰他们率领一千精兵留守堰都。

    再往下打,沿途奔波又危险重重,麒儿便暂时交给沈峰和顾长风带。

    几万大军安营扎寨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一战过后大家都有些疲乏,直忙到月上中天,才有人来禀报说将士们已经都安顿完毕了。

    沈杰然原本是叫几个将领过来共同商讨此处的地形和作战方面的事情,听人来报以后,就挥了挥手说:“今日也不早了,各位就先回房休息吧。”

    张显忠也是个世家出身性子本就活泼,他和祁让又一直都在跟沈杰然身边,自然了解沈杰然的行事风格——他不需要人虚与委蛇整些没用的东西,只要谁有才华谁肯干实事儿就行。于是最先不客气地说:“那大帅,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

    沈杰然点点头:“嗯。”

    其他人也奔波了一日,就陆续退出了主帅的营帐。

    常遇这几日一直都在跟沈杰然对着干,期间不乏有冷嘲热讽嘲笑他急功近利的时候。他是真没想到沈杰然可以一击就大获全胜,这会儿还有些想不明白,回不过神来。他也没发现自己看沈杰然的目光也有些不同了,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多观察多了解这个人,但依然不服他,想给他找不痛快。沈杰然说可以离开了,他就慢吞吞的起身,是最后一个出去的。到了帐篷口他还回头望了一眼,心道奇怪。

    江哲在外面等他,见他最后一个出来,说:“快走快走,还不累么?”

    “我是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今日一战,大帅手中凭白多出不少高手啊,还不知姓名来历,你没发现?还有那位忽然就冒出来的袁护卫……”常遇顿了顿,压低声音说:“我方才特别留意了,他还留在大帅房中。大帅赶人的时候,他可是纹丝没动。”

    江哲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沈杰然的帐中光线并不明亮,在外面看不清楚帐中的情况。但是大帐门口平平静静,那个姓袁的似乎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刚才沈杰然的原话是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也没有特意把他留下啊!

    也许是那个人有什么事情需要禀报?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江哲嗔怪道:“你这脑袋里整天都想什么呢。”

    常遇嘿嘿一笑,说:“我看那个袁护卫跟大帅兴许还真不是一般关系,你就没发现吗?刚才在帐中他俩一直眉来眼去的!而且那小袁护卫面容清秀的……别说,还着实有几分姿色!”

    江哲不甚在意地说:“你以为满天下都跟你似的喜好男风?再说了,就算他们真有什么事儿,那俩人也不会傻到让你看出来。”

    常遇点头。他一面觉得江哲说得对,一面又相信自己的感觉。但他本身就是个习武的莽夫,最不喜欢动脑,他平日里已经习惯听江哲的话了,既然他说没什么,那便没什么吧。

    至于还留在帐中的袁灵修,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方才安营扎寨的时候沈杰然就干脆没给他安排住处。即便是这样,为了避人耳目他还是想要先行出去,等人都走光了再偷偷绕回来,却在刚要起身的时候被沈杰然一个眼神给按了回去。

    人都走光了,沈杰然率先起身,先帮他脱了铠甲,他又开始帮沈杰然脱。

    袁灵修说:“你现在都是三军主帅了,怎可还那般肆意妄为,明日还是再拨给我个营帐吧。”

    沈杰然说:“一般兵将都是两人一帐,我现在一个人住,你睡在这里怎么了?”

    袁灵修说:“你是一般兵将吗?哪个主帅不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就算你要礼贤下士,学那些名将和属下同榻而眠,可我也没什么才能,更没有官职。”

    话是这么说,可袁灵修已经去铺整床榻去了。

    沈杰然忽然捂胸口做心痛状:“阿俢这意思,是要我去跟别人睡?”

    袁灵修轻轻睨了他一眼,嘴里说着:“又胡说,我只是担心你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

    “现在那些将领当中不知道你身份的只有岭西军的那两位。”

    “说的就是他们两个。你年纪轻,他们看不惯你执掌帅印,这次攻下定昌又太过容易了些,他们未感觉到危机,只怕也不会多么认可你的才能。”

    沈杰然拉住袁灵修的手,“阿俢是怕我吃亏么?”

    袁灵修垂眸不语。

    沈杰然说:“其实也不用那么担心,明天开始所有兵将都将被打散了重新编排,到时候跟我来的那一千亲兵和八千沈家军会被均匀地安插在其他队伍里……轮到他们上场的时候就到了!”

    既然这些兵已经被派到西北战场,既然他做了他们的主帅,就意味着他们现在应只供他一人调配。如果不是想要彻底的收服这批兵将与太子分庭抗争,沈杰然才不会管什么军心,只要一鼓作气地将西凌军队驱逐就好。但现在既然已经做了这种打算,就自然要在这方面再多费些功夫。

    沈杰然话音刚落,忽然将袁灵修推倒在床榻上。

    他附身上去,将被猝不及防推倒的人压得结结实实。声音低沉地说:“野外行军条件简陋,阿俢就与我对付对付吧。”

    袁灵修……已经惊呆了。他没想到沈杰然还会在这里发情!

    “……帐外马上就会有看守的士兵前来,又有夜间巡逻的将士会不时前来查看,这帅帐虽然大,但也不隔音……你确定你现在要做?”

    三天前两人干柴烈火到一半的时候沈麒就回来了,听着从远处传来“踏踏踏”、明显是小孩儿一蹦一跳的轻快脚步声,袁灵修吓得魂都出来了。

    那时候沈杰然还算机智,趁冬雪没带着麒儿进门之前一把捞起满面桃色的袁灵修,直接从与大门相对的窗户跳了出去。

    两个人尚在连接中,袁灵修被托着,惊吓之余只得死死抱紧沈杰然的脖子。沈杰然也是把毕生功力都使出来了,足尖连点几下就落在了一常年没有人居住的院子里头。

    袁灵修又羞又怒,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可这场惊心动魄的“逃亡”不知是触动沈杰然的哪根神经,他竟把袁灵修放在青草郁郁的地上,狠狠的欺了上去。

    于是,那场速战速决变成了彻彻底底用时很长的……野///合。

    袁灵修因为这事儿,直到昨天共同商讨计策的时候才理他。

    如今他可不想再来了。

    沈杰然知道袁灵修又想起了前几天的荒唐事。可谁叫他那时候就是情不自禁呢?后来看见袁灵修身上被枯草和树枝划出的红痕,他其实也是非常后悔的……阿俢那么好脾气的人都因为这事冷落了他两天,可见自己确实做了触及他底线的事。

    但是以后他们绝大多数时间可都要住帐篷的,难道还一直不做了?

    沈杰然压着袁灵修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还恬不知耻地说:“我们小声一点儿,今天可不会有人闯进来。守在我帐外的只会是我的心腹,他们知道你的,不会往外说。”

    袁灵修气的险些翻了白眼,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他才受不了!就算他们嘴巴再严,天下也没有不漏风的墙!他随军一路跟到西域,已是一些人的话柄,如今要是行了这,这事……那别人该怎么议论他们?

    袁灵修抵着沈杰然的胸脯不让他靠近,沈杰然则仗着袁灵修素来对他心软而开始软磨硬泡。

    在他看来这倒也是种情趣。因为袁灵修从未在这事上真正拒绝过他,事实上,虽然有时候对于自己的一些决定袁灵修会置喙,但若见他坚持,他就会转为默默的支持。

    他要投靠四皇子的时候是,就算他要拉袁家进水。

    他要建风雨楼的时候是,就算危险困难阻碍重重。

    他要率兵出征的时候也是,就算条件艰险有时候还要饱受相思之苦。

    沈杰然想起袁灵修总是一副淡然的却默默付出的模样,只觉得下腹有一股热流在乱窜。

    心爱之人就在身下,因为挣扎而导致面色有些潮红。这让他如何忍得?

    沈杰然忍不住想要俯下身去亲亲他的嘴角。

    可还没下去口,外面忽然穿来一道有些陌生的男声:“属下参见大帅。”

    沈杰然和袁灵修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动作戛然而止,互相看了一眼……没想到还没被前来看守大帐的士兵打扰,倒是有人先来了。

    沈杰然略微松劲,袁灵修便毫不客气地将他掀起,自己也翻身起来迅速整理身上已经凌乱的衣物。

    沈杰然见两个人都整理好了,才说:“咳,进来吧。”

    “是”,那人应了,挑起帐篷的一角钻了进来。

    沈杰然知道这人会来,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竟然今晚就来了。

    63 章回六十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年被沈杰然派来边关监视上官青木的沈季。

    沈季进帐以后只抬头瞧了沈杰然一眼,就低头单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暗卫对主上该行的礼。

    沈杰然把沈季派过来,原本只是打算凑成个蛇鼠一窝,也好方便管理,却没有真的指望想他能在监视上官青木这事上有什么贡献。但是也不知道这个沈季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真的入了上官青木的眼,不仅把他当客卿对待,还越发的青睐有加。

    两年过去,沈季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气质比从前还要沉稳了些。

    沈杰然说:“快起来吧,你深夜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沈季依言站起,仍是头也不抬,对于这位无疑是沈家未来的侯爷语气恭敬地禀告:“六王子约您明日亥时在离此三里的小树林中会晤。”

    沈杰然的身子僵了僵,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袁灵修。只见袁灵修还是那副低垂着眉眼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心了些,问:“他让你来给我传话?”

    “是。”

    沈杰然思索了片刻,才说:“我知道了。”

    又说:“季哥这两年过的可好?”

    因为不期望,他倒也没要求沈季做什么事,只是让他把上官青木做的他觉得值得汇报的事都报上来。沈杰然早就请了沈峰另外派人潜入凌国,倒也不怕沈季在中间做什么乱。

    但是两年来沈季倒是兢兢业业,回报回来的消息与派出去的探子相差无几。那探子也顺道检视着沈季,同样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沈季说:“诸事都好。”

    沈杰然如今面对沈季,倒觉得有几分愧疚了。

    上一世这人虽然叛变偷了沈家最大的罪证,但这一世,他还没有做错什么。自己将他派至边关,多半还是因为迁怒。

    沈杰然叹了口气,说:“这两年辛苦你了,如今两国交战,你夹在中间也会很难做,以后就不用回去了。”

    本来沈季是沈老侯爷的人,他不能擅自将人调派。

    但沈杰然现在是三军统帅,整个沈家军都听他的,沈季自然也是沈家军的人。何况沈侯爷这两年是越发的信任沈杰然了,几乎诸事不管,全都甩手交给了这个儿子。

    沈季明显地顿了一顿,才抱拳行礼说:“谢大帅关心。只是属下尚有些事物没有了结。”

    沈杰然看在眼中,什么都没说,只是问:“还有何事?”

    沈季又抬头瞅了他一眼,似乎是犯了难,并没有开口说话。他穿着一身墨色的衣袍,沉默着就像一颗松柏一般,无言地挺立着。

    帐内一时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终于,沈杰然叹了口气:“你好歹是我的兄长,我敬重你,不会再问。我便给你三天的时间,速速去了便回吧。”

    “是,谢谢你……杰然。”他这是明显在以兄长的身份道谢。

    沈杰然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沈季转身走了几步,沈杰然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又想了起来。他不咸不淡,用似乎是在唠家常的语气说:“兄长,你是我的兄长,是父亲最疼爱的义子,是大承的栋梁、难得的青年才俊,兄长你……可否明白?”

    沈季的身影顿了顿,却没有再应声。还是来时的样子,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

    等他走了以后,袁灵修问:“你刚才那话,是怀疑他仍旧会……?”

    沈杰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拿起案前的茶杯喝了口水,若有所思地说:“我大概已经知道他上辈子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了,但是现在……”

    “为什么?”

    沈杰然回身将袁灵修揽入怀中,轻轻叹息道:“我也是出征以前才知道,先帝驾崩之前,给傅怀远留了一些势力。”

    袁灵修瞪大了眼睛:“四殿下?”

    “是。你也知道,从咱俩的婚事上就能看出,先帝看事情都是十分深远的,也不知道四皇子幼年时有什么表现,竟然入了他老人家的眼。”

    “傅怀远生母早逝,几乎没有外姓势力扶持。先帝觉得他会是个好君王,但太子尚在,傅怀远也不是太孙,如何传位?不能登上皇位,又何来明君这么一说?是以他临终前大概对自己的心腹众臣都有一些吩咐。”

    “这些重臣也许比不过太子那边的那些人位高权重,但他们必定是老谋深算又忠心不二。”

    袁灵修点点头。连世家和寒门未来的纠纷都要插手化解,依先帝爷的尿性,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也说得通。

    “兵部尚书金乔治,御史季大人,还有手握皇城命脉的都霍都是先帝留给他的人……何况还有一些我尚未知道的。”沈杰然继续说:“晋王殿下跟我亮出底牌的时候我就忽然想到,以先帝的手笔,不可能只做到这样。”

    袁灵修说:“你的意思是,沈大哥他并不仅仅是老侯爷当年捡回来的孤儿,而是早年就被先帝安□□沈府的眼线?”

    “这并不奇怪。先帝早想打压世家大族,只是时机还不成熟。沈家虽然很注意这方面,但终究不是铁板一块。他不可能不在沈府安插眼线。”

    联想到上一世的事,袁灵修瞬间明白:“那时候侯爷和我爹斗得凶,几位皇子都只是观望而没有插手……如果季哥真是四皇子的人……那难道最后是、是晋王殿下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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