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还珠]抱孙不抱子 作者:十分春
正文 第2节
[还珠]抱孙不抱子 作者:十分春
第2节
四爷听小太监这话，有种不好的预感。三贝勒用轻的不能在轻的声音说：“没有你，我怕是米汤都喝不上。咳咳咳……”
“三贝勒，您别说话，奴才，奴才一定想办法见到皇上。只要见到皇上，您就不用……不用……”小太监着急的说，说到后面就说不下去了。
不用什么？不用被那些奴才欺负？不用过现在这样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四爷狠狠皱眉，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就见三贝勒眼神迷离了会，而后，三贝勒说：“皇阿玛……皇阿玛，怕是已经咳咳，已经忘了我了。”
弘历！！
四爷震怒，顾不得掩藏身形，眼前这人是三贝勒，是弘历的儿子。四爷很想卧槽一下。
弘历的儿子不就是他的孙子？！
弘历那没脑子的竟然敢让他的孙子这么被人欺负？！还让他乖巧可爱的曾孙成了一只小鬼！！
而那、那个不孝子竟然还带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沧海遗珠在外面游山玩水！！
简直……简直就是找抽！！
绵宁的身份从爱新觉罗家的鬼变成了亲亲曾孙，在四爷的心里也就咻一下从一只不错的小鬼变成了乖巧可爱的曾孙。
所以说，四爷啊，还是很对人不对事的。
再说另外两个被四爷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再加上四爷暴怒时拿低气压，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小太监反应过来立马挡在了他家三贝勒前。
四爷则，“哼！”
这一个字代表了许多。有对小太监忠心的满意，还有对小太监不会照顾人的不满。也许还有对他那没脑子的儿子的不满……
小太监被吓得两腿打颤也不移动半分，坚决挡在他家主子的前边。主仆俩都没说话。
显然被突然出现被吓着了，不知道就他们这样，还有谁要来对他们做什么？
绵宁小鬼也飘到了他阿玛边上护着，就算这个人要带他玩也不能让他欺负阿玛！
这场景，就是四爷要欺负病残弱小的人一样。四爷眉头一跳，考虑到他那三侄子的身子，收了威压，缓和了面部表情。
三贝勒，弘历三子，不就是雍正十三年生的那个？那时候忙着装病装死没能见上一面。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是这样的情况下。四爷心微酸。
“永璋？我是……”四爷咳了一声，玛法什么的，说了估计也没人会信，他就告诉永璋，“你就…喊我四先生好了。”同时心里已经决定，要好好教教这个孙子，作为皇子，爱新觉罗的子孙，怎么能如此不争气呢？
四爷对永璋有怒其不争，但更多的是对弘历的恼怒。他看好的继承人，喜欢听奉承话就算了，竟然连个儿子都教不好！
在远方，刚经历了一场行刺的弘历，怀里抱着即将要拔刀的紫薇，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第9章 这是深井冰
弘历黑了一张还算年轻的俊脸，太医默默同情了一把紫薇，动作利落了不少。
永璋则感觉，这个四先生，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要害他的，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皇子，更不可能是来讨好的。就他这样…虽说有些丢人，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还不如这府上一个奴才过得好。
所以，四爷的出现，在他看来就有几分莫名其妙了。
来干什么的？
四爷从永璋眼里看到了这句话。
莫名其妙四爷不顾绵宁小鬼的挣扎把小鬼拎到了身边，绵宁小鬼虽然不回对床上的人做什么，但是，一只鬼，就算是小鬼，那身上的阴气。对已经快进鬼门关的人来说，还是有很大影响的。
四爷深深觉得，他这孙子之所以还剩那么两个月寿命，跟绵宁小鬼可能还有点儿关系。
只是这父子俩，没一个知道。四爷默默吐了口气。
永璋两人眼里，则是，四爷在他面前的空气抓了一把，跟提东西一样提了空气往自己身边放。
大概、是这个四先生想多要点空气？
此时的四爷，在永璋眼里就是一个有点本事，但是，脑子有点点问题的人。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四爷，在永璋眼里，就是个——深、井、冰！
深井冰四爷收到来自善良的孙子永璋的同情的眼神，那是摸不着头脑的。不过，作为一个威严的玛法，四爷皱皱眉头，没有问为什么。
当然，就是他问了，善良的永璋也不会把他真实想法说出来的。
毕竟，事实总是那样伤人，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
善良的永璋感觉到疲惫，但是眼前这个深井冰四先生还在。作为主人家，应该问上一问。
“四先生怎么会来这？”
四爷不在意的说“路过。”
这一听就是在说谎好吗？
哪有人会从别人家府院穿过，直接路过别人的寝房呢？
所以，永璋没信是应该的，就连小太监都没有信。
即使知道永璋不会信，四爷还是说了那两个字，说明四爷真的很不在意。
永璋信了才奇怪的，至于真实的原因，四爷会告诉他，他只是来看看绵宁小鬼的家，然后抓到了亲亲孙子一枚吗？
看出了永璋的疲惫，四爷拎着绵宁小鬼就要回去了。
出现的莫名其妙，离开的也莫名其妙。
永璋就看着自称四先生的四爷，左手在空中似乎捏着什么的样子，离开了……
茫然的眨了下眼，大概真的只是一个有点本事，但是，脑子有点问题的吧。
真是，可惜了……
于是，永璋对四爷的第一印象就是，长得普通，但是一身气势很强，就是脑子有点问题的，深、井、冰！
这让永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这么看四爷。
四爷知道之后也唯有，“……呵呵。”
除了呵呵，他还能怎么样？
这么一个病弱的孙子，罚出病来怎么办？最后他还得花时间，花力气，花药材去把人治好。
想想罚了人之后可能的种种，四爷除了呵呵也就剩下呵呵了。
由于，四爷第一次见永璋的印象太深刻，永璋的病弱形象就一直这么留下来了。
这就是个病弱的小子～
病弱的永璋已经睡下，深井冰四爷拎着绵宁小鬼出了门，瞬移回去了。等绵宁小鬼停止了挣扎就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昨天睡觉的地方了！
然后，绵宁小鬼又发现，阿玛不见了！
绵宁小鬼对着四爷又踹又咬最后呜呜哭了。
四爷被闹得头疼，真想把这小鬼扔进他修炼的地方。
想想这是他的曾孙，想想这小鬼什么都不知道。这小鬼那么小，扔进去吓坏了怎么办！
然后，绵宁小鬼就被扔到了床上。四爷则理了理把绵宁小鬼抓皱的衣服。
永璋……
第10章 这是深井水
永璋，应该不会有事吧……？
四爷，孙子不少。但是，就现在来说，永璋是特别的那个。
因为，永璋是雍正年间出生的。而他上面的两个，四爷是想起就想扇弘历那不孝子两耳光。
好好的两个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养的，他在位那会都好好的，这才多少年？永璋就算是几个孩子里最年长的！
而今这最年长的要是他今天没见到，怕是以后就见不着了！
四爷琢磨着，该是时候培养些人了。以后想做些什么也方便些。
短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没关系，明天就开始培养，保准一个月出师！
既然决定了，现在就开始做。提了绵宁小鬼就进了随身的空间。
一进空间，凉凉爽爽的感觉，绵宁小鬼瞬间就爱上了。在看近在眼前的山头，花草树木。永璋什么的，阿玛什么的，立马被他抛到脑后十万八千里。
绵宁小鬼欢快的扑上了最近的花草。四爷淡定的看着，偷偷为自己把重要的灵花灵草种在另一处地方而点赞，这简直太机智了好咩！
看着小鬼这里扑腾一下，那里抓一下，四爷觉得，他可能是错把夜猫当成了曾孙。
这小猫扑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看绵宁小鬼玩的那么开心，四爷悄悄的离开了，担心这里会吓到小鬼真是瞎担心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绵宁小鬼，踩了草，摘了花，上了山，爬了树，最后，终于是累了。在柔软的草地上滚了一滚，然后……睡着了。
四爷回到这里，看到的就是绵宁小鬼抱着朵小皱菊，睡得留口水……
脚步顿了顿，四爷呵呵一笑，出了空间。
既然这小鬼这么喜欢，就让他待在里面好了！真是个让人省心的小鬼！
神色淡淡，四爷没有时间去想小鬼一只鬼，一只鬼在在陌生的空间会不会害怕。就是有时间也想不到那去，谁让绵宁小鬼之前在那玩的挺欢乐。
所以，四爷没有一点丢下小鬼的愧疚。手上拿着个白瓷瓶，去了三贝勒府。
这瓶里装的，四爷也希望是个什么神丹妙药，那种一粒下去马上见效的那种。只要吃了这个，就算上一秒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下一秒就能脸色红润的那种。
然而，这些只能是想想。
初初进入这空间，他确实是发现这里面东西全得很，炼器，炼丹什么的都不差……
炼器就先放一边，光就炼药，他在这空间里，不说花个百来年时间，一二十年总是要的。
等到那时候出去，永璋就是十八年后的好汉……
所以，四爷手里拿着的白瓷瓶装的不过是井水。
换个人来说，这是能去百病的神水，圣水。要四爷来说，这只是比普通井水好那么一点，能改善人体质，祛除人体内毒素的井水而已…
没啥稀奇的。
毕竟，他都喝了那么多年。
当初的那点稀奇，早没了。
要不是他在空间里转悠来转悠去，看着那些灵花灵草，他不知道该拿哪个或者那几个去给永璋服用，他还真想不起这水来。
永璋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房里的四爷：“……”内心的表情是…没啥表情。
四爷看着突然醒来的永璋：“……”内心的表情是——（⊙o⊙）？
朕才刚落脚就被发现了？！
爷孙两傻傻的互看了一会。四爷拿出白瓷瓶放在永璋床头：“吃饭的时候倒两滴进去。”
“这是？”
倒不会去怀疑是什么，就他这身体状况，没有太医来看过，他也知道，不远了……
第11章 这是不晓得
四爷给的自然不是什么。
不管从史书还是雍正朝过来的那些人来说，四爷给自己孙子一瓶，并非不可能的事。
毕竟，当初的弘时，就有说是他下的密旨。
儿子尚且如此，何况是个见过那么两面的孙子？
如今的四爷，不再是雍亲王，不再是雍正。
当初的是非黑白，以前的他不在意，现在的他更不会去在意，爱怎么写怎么写。
正因为，现在的四爷只是四爷，所以，就算是给永璋的是。有个谁知道大概也只会猜。
永璋是不是得罪人了？
这是哪个终于忍不下去的派来的？
然而四爷给永璋的时候没有别人，四爷看到的也就只有永璋的表情。
那是实实在在的疑惑，那是很认真的在好奇瓶子里是什么。
四爷只说两字：“井水。”
永璋右手拇指摩擦着瓶子，瓶身冰凉光滑，看着似乎透着莹莹的光，瓶身上的兰花栩栩如生。
三贝勒府现在拿不出啥好东西，他自己吃的用的比之普通人还不如。然，到底是皇宫里出来的。小时候见过不少好东西。
这个瓶子他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但能看出绝对是个宝贝。
然而，一个拿出去引人犯罪的宝贝却拿来装井水。永璋只能想到，这人脑子真的是有点儿问题。
良好的修养告诉他不应该把那个瓶子留下：“四先生还是把这个拿回去，小心收好才是。”
四爷看看他手上，又看他，没说话。永璋又接着说：“井水……我可以让小德子去打。”
四爷嗤笑：“你那井水能把你病治好？”
永璋这才知道，四爷是看他病了，找来给他治病的东西。
只是，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的很，就是太医院院正来了也只是拖着一时。又哪里是区区井水能治好的？
皇阿玛的厌弃，额娘纯妃有好几年没差人来看他了，弟妹更是他出宫后就在没见着过。他的身边，除了小德子，在没有其他的人。
眼眶微湿，没成想，在今天还能有一个人关心他的身体。
已死的心，似乎又有了一点温度。
永璋扬起嘴角看向四爷：“这里头的水烦劳四先生倒到碗里，这瓶子先生还是拿回去收起来，莫要叫别的人瞧见了。”
然而，四爷说：“这瓶子多的是，不是什么，稀罕物。”
这财大气粗，老子好东西多的是不在乎这一个的感觉。他说的不在意，永璋都要以为他看错了。
永璋只能心里叹气，果然是个傻子。
“世人多贪婪，还是不要叫别人瞧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永璋真心实意的担心，四爷感受到了。
来自自家孙子的担心，四爷很是受用，着都多少年没感受过了。
感觉…还不赖！
收到来自自己孙子的担心，四爷心情颇好。
心情颇好的四爷，没再说什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来的人只好把离开的人留下的东西小心点藏到枕下。然后慢慢睡去，直到小德子来喊人吃饭。
吃饭的时候想起四爷留下的井水，告诉小德子去门外守着，虽然，他这里没有人会来。
拿出瓶子，永璋真的倒了两滴井水到饭碗里。
今天吃的，依然是米汤，好在他现在吃的不多，这个也饿不着他。
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永璋感觉，今天的米汤比以前的药好吃。
舔舔唇，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之后每次吃饭永璋都会倒上两滴井水拌饭吃。如此过了几天，永璋当真感觉到精神比几天前要好。
就连小德子都说，他的脸色好多了。
永璋想，这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只是，这几天，那个四先生一次也没来过。
应该是已经忘了他了吧？
之后又过了几天，永璋的脸色更好了。小德子见了直嚷嚷老天有眼，菩萨保佑。
永璋笑笑。
每次听小德子说他脸色好了一点，他的心就往下沉一点。
就是小德子不说，他自己也感觉到了。
第12章 这是嫌弃人
在永璋看来，他自己就是回光返照，但看小德子是真心为他高兴，他也就不说什么。
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他的，被子里的右手摸着瓶身，就让他…们高兴高兴吧。
毕竟，也就这两个人。
他是不知道这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的时间是多长。
四爷说的井水，他也只当是普通的井水。要说不一样，也是装水的瓶子不一样。他自己的身体又是多年来一点一点…别人的有意，加上自己的无意弄垮了。
这突然精神头好了，他除了想到回光返照，实在是想不到一切都是那井水的功劳。
所以，这身体一天一天的好，他却一天比一天不开心。
明明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就是一死吗？
现在，知道除了小德子之外还是有人关心着他，他又不甘心这么离开了。
只是，那个让他不甘心的人，这半个多月却在没出现过。
永璋自嘲一笑，难道还指望一个深井冰傻子天天来看自己不成？
而那个深井冰傻子四爷，还真不是故意不来的。
之前就琢磨着要把梁大人给抄家的四爷，因为见到了绵宁永璋这父子俩，耽搁了两天。
现在，井水已经给永璋了，绵宁小鬼被他扔空间了。
四爷就把之前看好的傻小子从酒楼里提了出来。
傻小子吓了一跳，哭丧着脸：“东家，是不是小的做错了什么？您说小的一定改…小的、小的不能丢了这工作……”
四爷面瘫着脸，嘴角有抽动的痕迹：“……”
眼看着傻小子就要哭了。
工作要没了，能不哭吗？在这酒楼里领的工钱可是其他地方的两倍。他还答应了下个月给他妹妹买身新衣裳，新头绳呢！
“四爷…您别不要我…我以后一定努力，一定让您满意……”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听不下去的四爷衣袖一甩：“行了！以后跟在爷身边，爷会教你该怎么做！”
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傻小子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摆着一副要哭不哭的脸。
被幸福砸晕的傻小子，现在可是一边抹泪一边笑。
跟在四爷身边半个月时间，他已经给他妹妹买了两身新衣裳了。还买了两盒胭脂。看着妹妹高兴的样子，他也非常的高兴。
傻小子握拳，为了妹妹，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周正，过来。”
听到四爷喊，傻小子——周正，正挥着的斧子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是用力一挥，对着砍了一半的大树就是一斧子。接着小跑着过去，站定：“四爷。”
轰！一颗有成年男人手臂合抱起来那么粗的树倒地。扬起灰尘一时，散步了。同时，水面荡了荡。
四爷瞧了周正一眼没啥感觉，似有无奈，略一思索，收起了鱼竿放在一旁。
鱼竿旁还有一只木桶，桶里两只鱼游的挺欢，提起桶，避开周正伸过来的手：“去，弄清楚太常寺梁大人府上的库房在哪个位置。”
被嫌弃的周正：“属下这就去。”
四爷点头：“不是说今天不能发出声响吗？”
一直被嫌弃的周正：“属下今晚就砍二十颗，劈好了放回酒楼里。”
四爷满意点头，右手提桶，左手拿竿，悠悠离去。
第13章 这是小永扬
要说四爷没去看永璋的半个月做了什么，说来也就那么几句话。
无非是培养人手。和找合适的人这两样。
周正，是他之前就看好的。死心眼的孩子，不需要特别许下什么承诺，用什么去换，培养起来必定是个忠心的。
这是四爷观察了几日得出的，周正，的性子就是这样。
所以，这半个月，花在他身上的时间也是最多。
毕竟，之前周正只是个普通的男子。别说飞檐走壁，就连翻墙，估计都不会。而且，身体各方面也一般。
这时候，空间里的井水就起作用了。
跟永璋次那么一两滴不同。
那井水在周正拿是当解渴水喝的。
四爷没教过人功夫之类的，所以最先想到的是把体力耐力提上去。
周正这半个月做的最多的就是——砍柴、跑步。
就着半个月砍的，够酒楼用大半年了，好在，那山头的树挺多，这砍一点，那砍一点，看不出什么。
跑步，路程是没变化，就是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周正感觉，他都被压矮了。
周正是个死心眼的，让他砍多少就砍多少，跑多久就跑多久。
只会多做，不会偷懒，四爷对此很放心。
放心之后进空间翻翻找找，找了许久还真被他找到几本练功的书。
看这空间里的东西都是好的，这练功夫的，想来也差不了。四爷就拿了一本适合周正的出来，扔给了周正。
那是一本练内功的心法，还有一本刀法的，四爷打算过段时间再拿出来。
每天喝井水的好处就是，记忆力好了不是一点两点。
周正把这归功于四爷每天对他的锻炼上，所以每天半个时辰的书本学习，周正勉强可以看懂那本心法。
如果——叫他识字读书的不是四爷就好了。
四爷也不想自己教，只是，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然而，目前没有人可以教。
在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四爷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爱新觉罗●永扬。
他大哥的孙子。
龙源楼，四爷不陌生，他也知道里面多的是达官显贵。
然而。
这天从龙源楼路过，四爷觉得，不是他看错了，就是他记错了。
现在的八旗子弟都闲的在酒楼里动手了？
这动手的就是永扬和……富察皓贞。
至于原因——互相看不顺眼。
富察皓贞是近两年搬进京的硕王爷家的。
这个硕王爷，四爷没映像。
四爷打听最多的就是爱新觉罗家的事。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年轻人动手了。
四爷在外面看了会，结果……爱新觉罗家的要、输、了！
这个结果，四爷不能接受。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硕王爷家世子竟然敢跟黄带子的永扬动手，简直，简直，没把皇家放在眼里！
理所当然的，四爷出手了，四爷动动手指就把富察皓贞打趴下了。
被阿玛宠着腻着耍赖不肯学武的永扬，崇拜的看着四爷，早知道学武这么厉害，他肯定学啊！
永扬星星眼望着四爷大喊：“师傅！”
不止四爷，其余人都被永扬的喊声吓了一跳，只是四爷瘫着一张脸，没有人发现。
对这丢人的大哥家的孙子，四爷没啥兴趣。
而永扬，已经被四爷的身手给收买了。一路上，不顾路人异样的眼光不停的喊：“师傅！师傅！师傅你教我吧！”
耳边嗡嗡声不断，四爷：“……”真想一掌拍下去……
永扬跟四爷回去了，看到周正在，四爷没什么表示。反倒是周正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看到了四爷想说什么。又因为看到永扬而停下。
张着嘴要说什么的周正：“……”四爷怎么突然多了个徒弟。
第14章 这是不知名
四爷看到周正似乎并不意外。
永扬看着周正则是，瞬间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一派贵公子模样。跟之前赖着四爷身后喊师傅的不是他一样。还特装模作样的对周正微微一笑，点点头。
这变脸的速度，四爷在一旁看了都佩服。
永扬长得挺好，瘦瘦高高，至少，比周正高了差不多一个头。周正当了许多年小二，别的本事或许不行，看人还是可以的……
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小二，在这京城里当小二，那些个贵公子不说全认识。倒是知道个五六七。
永扬，一个被阿玛额娘兄长宠着的。虽然阿玛爵位不算太高，但是，他姓爱新觉罗啊！
被宠着长大的永扬，性子算不上好，平日里没事就跟几个脾气相投的朋友，喝点小酒，斗个鸡。
总之平日里就是个小混子模样。
突然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周正看着，有些……胃疼。不自然的扯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几分的笑。
永扬的混混形象如此深入人心，还是在富察皓贞进京之后。不过，这都不重要。
形象已定，就别想着改了。
永扬显然也想起了他跟富察皓贞闹得那些事。
为了挽回一点形象，他理了下头发，又整整衣服，而后，双目清明，坚定的望着四爷。深深的鞠躬。
“永扬真心实意的想要拜先生为师。”
周正见此，机智的离开了——这也是他当小二那么年学到的。
四爷沉默不语，永扬接着说：“这并非临时起意。永扬一直想找个机会学一身本事，只是……”
说到底，还是怕帝王猜忌。
虽然，现在的皇帝看起来挺好忽悠的……
但是，谁让你姓爱新觉罗呢？当年那事他阿玛可都记着呢。
所以到现在，他两个兄长也只是二等侍卫和四等侍卫。
四爷依旧沉默。
就在永扬以为没机会的时候，四爷说：“先跟周正把事做好，爷在考虑考虑。”
考虑等于机会，做事等于考验。永扬哪敢不答应？像是怕四爷反悔似得，说了句：“我这就去！”人就跑没影了。
那两人要怎么做，做什么事。四爷是一点不关心了。
他想起了三贝勒府里的永璋。
因为他突然想起，那两人，或者说是小德子是弄不上什么吃食的。还有就是——万一永璋把那井水一口喝了怎么办？
井水虽好，但永璋的身体状况却不适合一次喝太多。
四爷这么一想，心里头就担心了。他给那井水是要把那孩子养好，可别适得其反了！
看着脸色好了很多的永璋，四爷松了口气。
还好这孩子听话……
永璋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眼睛亮了一下：“你、你来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永璋有些小激动：“你最近怎样？还好吗？对了，你家里人呢？以后可别一个人出来了！”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永璋一直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指不定哪天眼一闭，就再也睁不开了。所以他又说了好些话。
这交代后事的感觉，四爷听了唯有无言。
直到听到永璋说：“在离开人世间之前还能见到你挺好。”
一个被皇上遗忘的皇子，永璋也不敢奢望他的后事会有多少人来。
四爷听了就莫名其妙啊，不高兴了啊：“解了毒，身体好了，就不想见到爷了？”
第15章 这是走后门
四爷是真不高兴啊！
那井水他看着确实没啥稀罕的感觉，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啊！
总之就是，我不稀罕可以，你不能不稀罕啊！那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看看，这效果不是挺好的？怎么还一副马上要见阎王的样子？
看出四爷不高兴了，永璋忙说道：“没有！我，只是怕以后没机会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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