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重生]无言之爱 作者:谢亦
正文 第33节
[重生]无言之爱 作者:谢亦
第33节
任薛珩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被这人压在身下不是第一次,几年前,十七岁的少年一身伤,痛得睡不着的时候,曾经就放肆过一次。当年二十岁的他不是他的对手,被抓着在他的腿在他腿间作怪,更不说如今二十三岁的成年男人。
那个仲夏的夜晚,在薛珩的记忆里残留这一种疼痛,身体所承受的重量,浑身黏腻的汗水,呼吸不过的窒息感像一场太过真实的梦。
应远征满目痴迷,俯视着的是他所爱的人,浑身□,完全嵌入他胸膛的羸弱体格,白皙的染上绯红的皮肤,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口,战栗的晕红凸起,和他浸透了汗水的脸。那是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风情,美不胜收。
他看着他的眼神从恐惧到愤怒痛苦,渐渐变得迷乱,松开他双手的钳制的时候,将他完全纳入怀里沉沉深入,他没了力气,显得异常温顺,和他的身体一起包容了自己。
歇战的时候,应远征压在他背上,舌头在他后颈处的渗了血的齿印上游走。之前完全失去理智,他像个野兽一样,叼着伴侣的后颈才有安全感似得,咬着他的脖子,死死地扣着他的腰,用这样绝对强势的姿态奋力占有,得到了异常的满足。
“别想逃走,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薛珩一动不动,脑子被他的声音扎的生疼,有一下没一下地出着气。
当年他用一个学期的冷落和绝交让那个对他非礼的少年知道了厉害,再也不敢胡来,他原本以为那是他的流氓痞性,也只当他是伤的太重痛的受不了了才想发泄,从没有想过还会有这一种可能。
他当做是知己的人,竟然对他抱着这种想法,而且对他势在必得。
“珩,我不想你难做,别逼我出手,好不好?”
薛珩只觉浑身沉重,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只知道心里在发冷,他无辜的语气竟然让他恨了起来。
半年后,薛珩妥协。
原来所在的医院不能再去了,他踏出应家那座牢笼之后按着应远征的安排进了军区总院任职。这半年成了父母口中欣慰的深造之行,军总院是他的目标,原本他准备要为此奋斗至少五年,却总归不过是那人的一句话而已……
薛珩沉默了半年,对应远征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明白了。”
“别伤害我父母。”
“我不会离婚。”
“不会有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我是你的。”
最后这一句应远征梦寐以求的话,让他惶恐,也让他退让。
被囚禁了半年,再次拿起手术刀的时候,薛珩的手在发抖,他知道人生有所放弃才能有所得,而他到底放弃了什么,得到了什么,薛珩也不想去分辨了。
薛太太从来都是温柔小意的,她顺从得像个没有个性没有脾气的人,她善于等候,也习惯了寂寞,薛珩愧对她,给她更好的生活,可惜,对方不是一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全院都知道薛主任有个特别体贴的太太,这里的病号有许多军人,薛珩的经历,让薛太太就像他们背后的女人一样隐忍,也让他们尊敬。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独自守住一个家,羡慕之后,总说薛医生该多陪陪妻子的话,薛珩也总是笑着应下。
应远征很少到医院找他,这个人神出鬼没的,就是来了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你、你怎么来了?”薛珩的第一反应是看了眼用帘布隔出的休息室。
应远征看着他,有一会儿没有说话,随后才缓缓地笑了起来。他伸手抚着他的脸,将他抱进怀里,做在他的办公椅上咬他的耳朵,“一个月没见面,你只有这句话要和我说?”
薛珩心虚,手心都是汗。
“你别乱来,先回去吧,我下班就回去了。”他急着要站起来,应远征哪里肯,语气不善地道:“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嗯?”
薛珩紧张,强迫自己不扭头看那块水蓝色的帘布,压低声音说:“我很想你,你先回家,行吗?”
“还有呢?”
薛珩忍辱负重地亲他的嘴唇。
应远征看了眼帘布,眼里晦暗不明,怎么可能在这时候饶过他?他应远征吃的是哪口饭?怎么可能听不到屋子里第三个人的呼吸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竟然背着他……应远征没闻到那种气味,扒了他的裤子确认他没和里头那女人做过,才觉痛快了点。
薛珩气急败坏,他扭得越厉害,应远征反而来劲了。知道他有怎样的底线,可今天是他自己先招惹的,怪不得他!
等薛珩想起要求饶的时候已经晚了。
办公椅和办公桌间不宽敞的空间,占着两个男人的体格非常勉强,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而入,就会看到他们院内以严谨和清冷著称的薛主任身不由己地跨在另一个强壮的男人腰腹上,白大褂的下摆掩住了里头的风景,却盖不住皮肉撞击的声音。
长久接纳男人的身体早已不是他的思维能控制的,男人松开手,薛珩一个不防重重跌下的时候,扬着脖子发出一声高亢而短暂的声音,他到底没忘了室内的第三个人,又怕又恨地咬住应远征的脖子,生怕自己再叫出声。
应远征瞥了眼抖动的帘布,脸上笑意更深,他掰过薛珩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就这样的姿势将爱人压在办公桌上,封住了他的嘴和视线……
等终于打发了男人,薛珩小心地看了眼依然昏睡病床充当的休息床上的女人时,才算松了一口气,幸亏她今天挂的消炎水助眠,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个担任着自己妻子名义的女人。
薛珩没有发现,闭着眼的女人眼角尽是红肿。
一年又一年,薛母的身体每况愈下,作为医生,薛珩可悲地清醒,他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可,他连她最后的一点心愿都不能满足。
父母从不贪心,只不过想要一个孙子罢了。
薛珩懦弱地逃避着,薛太太也沉默着,她还是那个体贴的女人。至于那一晚是怎么发生的,薛珩事后知道了,却不能责备妻子,错的只是自己而已。他不敢让应远征知道,借口陪母亲,在医院躲了他三天才敢见他。
他怕他察觉蜘丝马迹,他的身体对对方没有一点能够隐瞒的实力。
应远征知道的时候,薛太太已经验出有孕。女人为了那一晚做了太多的准备,计算着时机,喂了薛珩适量的安眠药,如她计划中的结果一样受孕。
“我只是想要一个寄托而已。”爱情从来不属于她,她那个年代的女人却从来只学到了要怎样忠贞,怨恨却不知该怎么做。但现在看着这个愤怒的男人,她心里非常快意,“我知道你不敢,如果你对我怎么样,你这辈子就别想让他还跟你。”
女人有这样的自信,对于丈夫的品性她还是了解的,只可惜她不爱自己,却爱着这个男人。
他们当局者迷,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呢?
如果不是愿意,任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由着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做那种事,更何况是那么优秀,那么清傲的薛珩?
九个月后,应惟雪出生。薛太太最终还是没能得到自己的女儿,应远征什么手段?之前若不是看她安分守己,还有薛珩的态度,怎么可能容下她的存在?她生下的,只可能姓应,是他应远征法律上的女儿,拥有薛珩血脉的只属于他们的孩子。
“舅舅!”
应惟雪在父亲面前从来毕恭毕敬,只有对薛珩才有女儿家的活泼,尽管感受到父亲十分不满的情绪,她还是惊喜地扑到了出国参加研讨会的舅舅的怀里。她其实更像抱父亲,可她知道父亲不喜欢,她不想也不敢做他不喜欢的事。
教养女儿的事情薛珩亲力亲为,自应远征带他去见识过一次他童年呆的环境之后,他是死也不肯让他把女儿教育成一个统领黑道的女土匪的。
应惟雪没什么同伴,除了舅舅,这个家里唯一能说话撒娇的就是一窝小藏獒了,那是应老爹那狗儿子的后代,它们父母在应老爹去世后不久也寿终正寝了。
薛珩在女儿身上倾注的爱,教应远征十分吃味,除了爱人所珍视的工作外,他又多了一个争宠的对象。生活对于应远征来说已是非常美满,女儿大了,发现了薛珩小心翼翼要躲藏的关系,他一点也不在意,是时候放女儿独立了,想他当年,可是十三岁就离了家。
可惜,他高估了应惟雪的能力。她是在万千宠爱的温室中成长起来的,太过柔弱,不堪一击。
应远征对此很平淡,不是他对这个女儿没有感情,他对她还有信心,更何况因为她闹脾气,薛珩的病情越发严重,他分不出心力去理会她这点情绪。
小外孙的到来,让薛珩十分高兴。
应远征便将孩子接回家陪他,薛珩的精力远不如前,这么多年的手术生涯对他身体造成了极大的负担,常常抱着孩子说话说着就会睡着。他不担心孩子的安全,有应远征陪着身边,不会让他摔了。
太阳西下,应远征俯身,带庭院中晒太阳的爱人回屋,薛珩心情很好地逗着外孙,忽道“远征,他长得和小雪小时候一模一样。”
“随你。”
薛珩笑起来,“你看他的眼睛。”
“长得倒和你一样,”薛珩叹了声,“我真担心他的脾气随了你。”
应远征专注了看了看孩子的眉眼,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他的枪茧磨得孩子皱着鼻子吭气,薛珩大笑起来,应远征也笑,轻声说:
“他,是我应远征的外孙,当然像我。”
这一句,是承诺。
薛珩红了眼睛,就算他不在了,他知道应远征也会好好护着这个孩子。他走得很安心,最后依稀听见应远征说:“你乖乖睡一觉,我会陪着你。”
即便是死亡。
他们在最轻狂的年纪相遇,幸运的是,他拥有了他一生的执著,不曾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一万!!!!有木有!!!!给自己点赞!!!【飞吻【飞吻【飞吻~~~
第121章 番外(四)
孟池朗的女人缘一向很好,觊觎者众,以赵凌宇的小心眼程度,这些年却从未因此和孟池朗红过脸。他大度了?非也,这人若是当面见着孟池朗对哪个人,男女不论,多露出个笑脸,也能面无表情地闷闷不乐上一阵。
孟池朗对此十分有分寸,有时逗他玩或是赌赌气下下他的威风,也不过是对女士绅士一些,让他郁闷上一阵自己心里舒坦了,回头搂着对方的腰撒一句逞凶斗恶的‘娇’,赵凌宇立即就能雨过天晴。
常诚对此羡慕不已,这两年他同上司大人也和家里摊了牌,现下还处于有家不能回的放逐状态,按理说这两人的火候不比他们差些,可还是三句一斗嘴五天一大闹的,可劲折腾。
孟池朗听了,辛酸泪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谁乐意在崇拜自己的人面前揭短?
他和赵凌宇又怎么可能一点摩擦也没有,以赵凌宇对他的纵容,能让他动怒的事情确实少之又少,可单一件,屡屡让赵凌宇恨不得掐死他。
还是因为孟池朗爱车成瘾这癖好。
他现在自己有这样的经济实力了,逢年过节或是他生日或是赵凌宇生日的时候,亲朋好友投其所好,送的大多数车。
据粗略统计,孟池朗现在所有的车,开个车博会都够数了。
赵凌宇怒,自然不是因为他败家,以他的家当,这点爱好真不算什么,可坏就坏在,这个人爱车不是拿车当摆设的,上手一辆就手痒,几回莽莽撞撞的,差点没伤了自己,赵凌宇最怕的不就是这点么?怎能不和孟池朗急眼?
孟池朗觉得他小题大做,他有分寸得很,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信,这些年方向盘自己握得少了,兴致上来就停不住。
他享受这种驰骋的感觉,而这种时候,他并不喜欢赵凌宇在身边。那人坐在副驾上,俨然是驾校的教练盯着初次上路笨手笨脚的学徒一样,毫无乐趣可言。孟池朗不愿这难得的时候,还被他这样管束着。
这天,孟池朗便受邀来参加一个爱车俱乐部的开业典礼。
俱乐部的所有人是白承安的一个朋友,邀请孟池朗来的也正是白承安,他和那朋友交情不错,特意和孟池朗招呼了要他从车库里挑一辆最好的车来撑场面。
这开业典礼不一般,本就不是为盈利而存在的俱乐部,更多的,是为海城圈内的年轻子弟消遣,彼此社交之用。所谓典礼,在晚上举办,孟池朗去时,俱乐部前的豪华停车场上已经停了不少车,还有不少美女倚在车上,聚着群个性不已的有为青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开车展呢。
“凌宇没跟着来?”这可稀罕,白承安有些担心。他是知道赵凌宇不喜欢孟池朗玩车的,今晚还有那活动……
“家里有点事,晚点过来。”
孟池朗没细说,不过他现在还能出来玩儿,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白承安本想问赵凌宇什么时间能来,不过一想赵凌宇向来不爱参合他们这样的活动,拘着孟池朗这祖宗待会儿肯定冷落了气氛,晚些来正好!
孟池朗原本以为今天是个豪车攀比会,各家拿出自己的坐骑显摆,分出个胜负,得几句奉承,给主人家捧了场也就过了,没想到还有后招。
比了车,主家说话了,在场的车随意挑选,然后到后场道上溜溜。
孟池朗挑了挑眉。这附近的车道他是知道的,因为路段不平整,几段w型的坡,开车的时候特有感觉。
果然,道已经被清出来了,几人挑了车,跃跃欲试。
白承安看了眼孟池朗有些犹豫,婚后的他丢开以前那些糟心的玩法,却也不大安分,喜欢刺激。但比起孟池朗,他可算本分多了,别看孟池朗这几年越发儒雅斯文,可亲近他的人都知道,他性子比当年更嚣张,他从不做什么越界的事表露他的张扬,但真要玩起来,白承安都得向他拜师。
孟池朗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曾经香车美人地在公路上飚过车,阔别许多年,更能征服他的,是速度。
他悠然地开了一段,前面有几个年纪轻的载着衣着暴露的美女,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扯着嗓子胡闹,他单手撑着车门看了一阵,笑意深深。
踩下油门,车子呼啸而过,远远将这些声音甩开,孟池朗在车灯辟出的一段夜色中享受久违的速度和心跳。
回了俱乐部,他是第一个,计时人员大声地宣布了他的战绩,用了无数修辞将他的车速夸耀了一番,毫无眼色。孟池朗一点也英雄不起来,等在那儿的,除了这些兴奋的观众,还有一脸铁青的赵凌宇。
“来啦,太慢了,我们都结束了。”
孟池朗带着点讨好地仰头看他。意思是说,这摊子结束了,他也没玩出点什么事来,别对他发脾气。
你出门的时候,怎么说的?
赵凌宇只问这个。
……他来的时候,哪儿想到主办方这么上道儿了?他是说了没有他的陪同不会擅自开车,不过,他就是开了也没必要计较吧?
“我说什么了,”他决定失忆一回,哼哼声,拉着他的手看在他手表上看了眼时间,“这个点了,我们回去刚好可以吃夜宵,快点,爸妈待会儿要催了。”
今晚,他们要到孟家住一晚。
赵凌宇沉默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心虚了,才就着牵着的手往车上走。孟池朗松了一口气,哪想,才挨着车门,手就被甩开了,赵凌宇坐上车,一个大尺度的甩尾,飞驰而去。
孟池朗眼睛撑大了几分,半晌才反应过来,靠!
几名观众也觉悻然,不知道这两尊大佛这演的是哪一出,怎么看,似乎那位赵大少爷都在甩这位脸色看啊。他们聪明地不敢多说什么,幸好继孟池朗之后的第二名回来了,观众们在报幕声中鼓掌欢呼,才算挽回了气氛。
孟池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会,手上钥匙一砸,回身就走。
走了好啊,他今天还不走了!
这不是在人前掉面子的事,而是一个在家在外都被那人捧得高高的主儿,现在那人一松手就让他砸地上的落差感让他十分气愤。不过就是玩了一趟车吗?他到底是他男人还是他老妈啊,他们这么过别提情趣了,那个人根本就是恨不得把自己栓在身边,见不得他忤逆他的意而已。
孟池朗越想越气,正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低头的时候,观众中又发出了一阵聒噪至极的欢呼声。
“这谁啊?!不要命了?!”不认识的车辆进来立刻有人叫了,他们可是封了路段要玩尽兴的。
“瞎了你,是刚才赵总开来的车!”有眼力见的大叫。
孟池朗怔了下,跳上看台,伸手就夺过一个人的望远镜。
可不就是赵凌宇么!原本黑色的车身,此时在夜色中仿佛像抹拉长的影子,在路灯下飞逝而过。孟池朗手心和背后的冷汗瞬间就渗出来了,他确定自己刚才玩的时候,根本都没用这样的速度!
这个人,根本不是在飙车,是在玩命!
车道上的车似乎都发现了这辆不断越过他们的车,纷纷追赶,但最终赵凌宇的车回到俱乐部的车场时,追上他的寥寥无几。
白承安先到了一步,还没明白状况呢,就见孟池朗那祖宗疾步走上去对着堪堪停稳的车狠狠踹了几脚,安全警报刺耳地响起来。
白承安吓了一跳,他没认错的话,那辆车可是孟池朗的宝贝之一!
赵凌宇是被他从车上拖下来的,拖到自己那辆车边,想起钥匙被自己砸了,就抢了白承安的,沉着脸,带着人走了,没第二句话。
孟爸孟妈那今晚是回不了了。
孟池朗气恨,车门被甩得嘭得一声,整辆车都在震,等不及回家了,孟池朗怒道:“你生气冲着我来啊!”
赵凌宇慢手慢脚地关上车门。
“就冲着我来,拿自己耍本事你算什么男人啊!”口不择言了,孟池朗是真的气着了,就冲之前那一幕,他要是有心脏病,现在也不用站在这儿和他说话了,就是要教训他,打他一顿他也认,竟然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赵凌宇问他:知道错了么。
“……”
孟池朗又踹了车,哔哔警报声响了几回才歇了。
孟妈打来电话问,赵凌宇说今晚不回去了,原因?指了指身后紧闭的房门,笑:生气呢。
孟妈愁死了,对孩子他爸说:“你说说,孟孟三天两头闹的什么脾气啊,也就凌宇那孩子受得了他,真是反了他了!”
孟爸着手收拾夜宵,轻描淡写:“谁纵的谁乐意。”
孟池朗装睡到装不下去,抱着抱枕出房门逮人,在沙发上见着他睡在那儿,顿时扑上去,举着凶器——抱枕对着赵凌宇一顿好打,末了,赖在他身上不起来了。
自那以后,孟池朗再玩,副驾上再没少过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ada和草秧的地雷!!么么哒!!
【被锁文神马。。吭叽吭叽】【今天是教师节来着。。不知道有木有是人民教师的宝贝,总之,趁最后的时间说了,教师节快乐!!】
第122章 番外(五)
俩孩子迈过三十五岁的关口,赵老爷子就眼急了。
是日,召回孙子孙媳妇,说要让家里的小辈到他们家住几天。俩人知道老人的意思,见他们两个都没有养孩子的心思,犯愁了,这是要让孩子们到家里培养培养感情,也顺便让他们知道小孩儿们的可爱之处。
就是从外头领养一个,老爷子也安心啊。
孟池朗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赵凌宇也没拒绝,老爷子这两年身体越发不好了,年纪大了,在硬朗的身体也没有不服老的时候。
不过这任务一下来,这段时间清闲着的孟池朗终于能给自己找事了。当晚就找他妈妈参谋着把家里的布置都做了些改动,买了玩具,换了地毯不说,但凡是尖锐的家具都被收起来了,那热乎劲儿,直让老爷子和孟爸孟妈高兴,当他真心喜欢孩子,这事有戏。
被带到家里住的,是赵家的曾孙辈,一对五岁的双胞胎男孩和一个三岁的女孩儿。送孩子们来的,是晨晨。
他是赵凌宇钦点的继承人,赵凌宇比他爷爷伯伯强势也果断得多,在这孩子小的时候,直接就定了人选,根本不管小孩儿长大后心里有怎样的想法,也不考虑任何变故。赵凌宇也不允许任何变故。
幸而晨晨这孩子天资聪颖,有特别崇拜赵凌宇,服他管教,俨然再过几年就能独当一面了。
晨晨这孩子是赵凌宇一手教出来的,性格随了他大半,但有一点却是像孟池朗,尤其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眉宇间透着赵凌宇所没有的,感染于孟池朗的不羁和热情。
“舅舅,你别担心了,这仨孩子出了名的乖,不会有什么情况的。”晨晨安慰道,孟池朗听着他依葫芦画瓢的报备,已经有些紧张了,现在看着这三个娇嫩嫩的小生命,实在轻松不起来。
前两年他也有心养过一只狗,当儿子似得养活,不过那狗三个月就去了五回医院,孟池朗只能忍痛把它送到别家去,这几年时而有照片传过来,毛发光亮,威风得很,别提有多健康。
这说明了一点,他实在没什么照顾弱小的天分。
他更不敢指望赵凌宇,孩子们今天到呢,他还赶着去公司处理公事去了,对这三个宝贝明显没怎么上心。
三个孩子初到陌生的地方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地做起一起玩游戏,很轻易地被孟池朗拿出的一个玩具俘虏了注意力。孟池朗看了才有点放心,对接下来的日子又有了几分信心,看着看着,索性和孩子们玩到一块儿去了,不亦乐乎。
晨晨在一旁看着,默默地给自家舅舅划了个十字。
赵凌宇还是赶着回来给他们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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