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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每天日常:骑完儿子再给儿子骑(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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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爱的终极型态(亲父子互攻、****、多P)※非** 作者:不不

    正文 (八)每天日常:骑完儿子再给儿子骑(轻微

    真爱的终极型态(亲父子互攻、****、多P)※非** 作者:不不

    (八)每天日常:骑完儿子再给儿子骑(轻微言语侮辱play)

    从那天起,这两人便宛如一对发情的兔子,日日夜夜不知节制地做爱。

    起初,林肃还有那幺点身为长辈的矜持架子。如果儿子索要他的小穴,他便张开双腿迎接对方;如果儿子希求他的肉棒,他也二话不说提枪就干。他完全配合林念时时刻刻萌生的各种慾念奇想,自己却很少主动索求什幺。

    林念心知,这是爸爸潜意识依旧把自己当作需要照顾迁就的孩童的缘故。他也不说破,只是更加积极卖力地索求和取悦爸爸。他相信,肉体欢爱是最直观的表达方式,只要让爸爸的身体食髓知味、离不开自己,爸爸在心态上自然便会将自己视为平等的爱人。

    而他的策略确实奏效。潜移默化之中,林肃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的他竟会在结束一个格外1÷2忙碌的工作日回家后,一面扯鬆领带正装,一面呼唤儿子来为自己「按摩」,随后躺倒在沙发上,坦蕩自然地接受儿子大肉棒里里外外的全方位伺候;也会在看见儿子包裹在紧身短裤的翘臀时,单纯受慾望指使,毫无其他顾虑,就将对方扒光痛快肏干一场。

    他完全沉浸在与亲生儿子不知餍足的性爱游戏中了。不止一次,他恍惚以为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与爱人热恋新婚的那两年。那时的生活如此简单,如此快乐,由阳光的色泽与爱人的笑声组成回忆的基调。他偶尔还是会因为这样的怀想而觉得怅然,甚至羞惭。

    另一方面,林念则发掘出新的趣味。最近他热衷于诱哄爸爸谈论与父亲的往事。他问得非常详细,最爱听林肃描述他们当年在这个家的哪个角落做爱,用哪些体位,做了多久,交换过哪些爱语荤话,以及过程中其他各种大小细节。

    初时林肃总觉得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启口,却没料想,几经林念循循善诱,那些陈年旧事竟沖开脑海的闸门,源源不绝地奔涌而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私藏了这幺多秘密珍宝。林肃讲得动情,林念也听得情动。林念喜欢一面听林肃醇厚的嗓音喃喃诉说,一面拉着他旧地重游,就着「剧本」现场演出。

    这样的时空错置有时会令林肃迷失,儿子与爱人的脸孔更是不止一次在他眼里重合。儿子照着他描述的爱人那样与他欢好,却又偏偏老在紧要关头时举止骤变,让他乍然惊醒,切切实实认知到,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爸爸、爸爸。我这样做,并不是想取代父亲在您心中的位置。」有一次,林念依着林肃的叙述将他压在主卧的窗台上肏干。当年爱人唯恐窗框磕伤林肃的腰背,因此採取这个体位时总是轻缓地进出碾磨,但林念却是将自己的手掌垫在对方后腰,然后便大开大阖地兇猛抽插起来。

    「啊……宝宝轻点、啊──」林肃被颠弄得找不到着力点,只能用双腿绞紧儿子的腰腹,后穴剧烈收缩,生怕那根支撑自己大半体重的肉棒离他而去。

    林念熟练地往爸爸的敏感处顶去,气息沉稳,贴在对方耳鬓继续道:「您们之间的爱情确实存在,这是即使父亲离世也不会改变的事实。所以不要怕想念他……。可惜父亲走得太早,没有办法陪您,但是现在有我,我会陪您很久很久。父亲曾经给您的、来不及给您的,未来我通通会为您奉上。所以爸爸,鼓起勇气再爱一次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林肃被肏得口涎飞溅,只会啊啊空喊,对儿子的绵绵情话是听一句漏半句,更别提去理解了。但林念毫不在乎,只是更用力地搂紧身下这具性感的裸体,一面细细啄吻,一面执拗地将这段年轻而真挚的誓言覆诵一遍又一遍。

    又有一次,父子俩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消磨晚饭后安闲的时光。在一条烂俗得令人髮指的广告重播第五次时,林念忽然身子一歪,侧卧在两人分坐的长沙发上,同时一把扯掉自己宽鬆的运动短裤。

    「真无聊,不如爸爸帮我的小骚穴止止痒?」林念的一条长腿搭在靠背上缘,一条腿虚虚点地,双手扒开股瓣,经验老到地将自己粉嫩的肉穴展示给林肃欣赏。

    林肃被眼前美景激得肉棒一颤,欣然同意。

    一翻激情云雨过后,林肃伏在儿子身上,感受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肠穴哆嗦着吸吮自己半软的肉棒。林念搂着他宽阔的肩背,仰头轻舔他的耳壳,下一秒突然发力,将林肃扯下沙发,两人双双滚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不够,还要。」林念直白地要求。他四肢大张地仰躺着,依旧硬热笔直的大肉棒理直气壮地指向刚刚坐起身的林肃。

    林肃也乾脆,随手替自己扩张两下,骑跨上儿子的腰腹,一手撑地、一手扶屌,大方让狼眼放光的儿子好好观赏自己用小穴吞吃肉棒的完整过程。

    林念的肉棒实在太大,林肃下坐时好几度都觉得自己险些要被穿肠破肚。他不得不一再放缓速度,轻轻款摆腰肢寻找适宜的角度。好不容易坐到底部,林肃不禁长吁一口气。他试探地用屁股来回碾磨林念的下腹,适应被自下而上贯穿的感受。林念被蹭得心猿意马,下意识就要坐起来狠狠干他,却被林肃伸手抵着胸肌摁回地毯。

    林肃上身微微后仰,慢条斯理地上下动作吞吐体内的巨物。他脸上挂着一抹慵懒的浅笑,呼吸吐纳之间不时睨视身下的林念。从林念的角度看去,爸爸面容向来凌厉的线条此时都因为逆光朦胧而柔和起来,配上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真是该死地勾人。

    林念觉得内心一直焖烧的那股邪火被爸爸搧得更炽烈了。他再也受不了这样漫不经心的抽插节奏,双手用力扣住身上人的腰胯,腹肌使劲,开始凶狠地往上顶撞。

    「唔呃、你慢一些,宝宝……啊啊啊!」林肃措手不及,差点被顶飞出去,又被扶着重重落回原处,原本温吞含吮着肉棒的内壁毫无防备被生生劈开,太疼也太爽。而林念对他的哀叫声充耳不闻,自顾自加大冲撞的力道与速度,让林肃饱满的臀肉与自己坚实的下腹激情拍击,清脆的啪啪声顿时盖过不远处电视热闹的背景音。

    林肃好似一艘被怒海狂涛玩弄的小船,在风雨中飘摇凌乱。在林念毫不留情的攻势下,他几乎要被撞散骨架,连下腹那柄昂扬的巨大肉棒也只能无助地随着对方的进犯胡乱甩动,画面看起来分外招人怜惜。然而狼狈归狼狈,身体却仍是极度兴奋的。大肉棒汩汩吐着汁水,将整根性器从上到下润得油光水滑,又因为被颠弄得东甩西蹭,一道道晶亮的淫丝便画着诱人的弧度挂上两人的胸腹。

    湿泞不堪的大龟头被动地啪搭啪搭轻拍施暴者的小腹,甚至将几缕清液溅入对方浅浅的肚脐眼内。在林念眼中,简直就像爸爸的肉棒一下一下对自己磕头求饶,求得痛哭流涕。他口乾舌燥地欣赏了一会儿,终于不再满足于骑乘式,猛力坐起身来。

    林肃被儿子冷不防一推一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翻转摆弄成熟悉的跪趴姿态。早已被撞得鲜红的臀肉亦随即迎来熟悉的掌掴。林念下手微重,很快林肃的下身便被刺麻火辣的烧灼感给吞噬。他下意识放软身段,上半身服贴地埋进长毛地毯,下半身却跪得更高更挺,把红肿的屁股连带股间的小穴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那个人。

    对方还没有重新插入、这甚至还不算真正的性爱,林肃就已经兴奋得肉棒胀疼。他从没想过,这样地位极端不平等、带有明显轻狎意味的情趣竟会让自己如此激动。

    「咳喝……?!」沉浸在慾望的林肃忽然呛咳起来。他的颈子被什幺东西给捋住了,粗暴地往后牵拉,让他不得不撑起上身,变成膝盖与双掌着地的姿态。

    「居然在陪侍主人的时候分心?」林念装腔作势地谴责,一面浅浅将大肉棒推入红肿得能掐出水的屁股,在饥渴的内壁随意勾挠一圈,又毫不留恋地全根拔出,「不听话的小母狗,今晚不给你吃大肉棒了。」

    「宝宝别这样……」林肃浑身打颤,结结巴巴地讨饶。他悄悄把双股夹紧,不想让儿子发现自己竟因为被戏称为母狗就射了出来。

    「啪!」林肃的裸臀又挨了一掌,脖子也重新被勒紧--他用眼角余光瞥到,原来这是自己今天打的宝蓝色领带;他总习惯一回家就将衣物褪下叠放在沙发扶手上。他内心发怵,猜不透儿子到底想玩什幺花样。

    林念故作冷酷地喝斥:「叫错了,是『主人』。」

    「……主人。」

    「叫我做什幺?」

    「想要……想要主人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插我的骚穴。」

    「你是谁。」

    「我……」林肃的眼神涣散迷濛,艰难地吞嚥,终于嗫嚅道:「我是主人淫蕩的小母狗……」

    「哦,真乖。」林念稍微挺动下肢,用饱胀湿润的大龟头慢慢磨蹭林肃幽谷红肿的皱褶。

    「拜託主人赶快餵母狗的骚穴吃大肉棒……」饱受情慾煎熬的林肃难耐地扭动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

    「喏,给你了,自己过来吃吧。」林念继续用龟头摩娑那口歙张不已的小穴。

    林肃闻言,下意识要伸手去握儿子的大肉棒,却被一把拍开。

    「顽皮。既然是只狗,就该按照狗的方式来啊。」林念慢悠悠地指示。

    林肃只好重新四肢着地,撅起屁股,扭腰摆臀地匍匐向后,费力地张大自己的穴口去就那根不为所动的大棒。林念一直等到看够了他可笑的求欢丑态,才懒洋洋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调整大肉棒的角度位置,总算让林肃顺利吞吃入腹。

    大肉棒一进入熟悉暖热的肠穴,就疯狂抽插起来。林念扯着那条在林肃颈子上勒得发绉的领带,全身除了下肢的凶狠撞击,再没有一处碰到林肃的肉体。没有亲暱的爱语,没有缠绵的亲吻,也没有抚遍对方身躯的灵巧双手。不同于以往温存宠溺的性爱,这是一场原始的,粗糙的,野兽般的交媾。

    ──怎幺会变成这样呢?林肃迷茫地想着,我宝贝的亲生儿子,谑称我为母狗,然后像肏一头野兽一样粗暴地干我。这是怎幺回事?

    纷乱的思绪中,有些过往片段一闪而逝。他想起林念上小学的那会儿,特别想要养宠物。他在书上读过,家里养宠物能帮助孩子从小培养爱心、同理心与责任感,建立更成熟开朗的人格,也不失为另一种潜在教育,于是和林念详细沟通后,他从同事那儿讨了一只刚断奶不久的小黄狗。怎知林念对动物毛髮严重过敏,实在不行,挣扎尝试了几天后,林肃仍不得不在儿子泪汪汪的大眼注视下,把小黄狗给送走。

    ──难道是我在那件事上处理得不够妥当,给宝宝造成了什幺阴影?林肃内心惶惑。因为我没满足宝宝的愿望,导致他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要这样羞辱我来发洩吗?这些想法一旦起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自己长年履行亲职时可能犯过的各种疏失、那些夜阑人静时挡也挡不住的自我质疑,再度翻江倒海而来。

    林肃焦躁得浑身僵硬,再也无法投入这场性爱。

    「啪!」他的臀尖冷不防又吃了一巴掌,然而这次远比之前任何一记责打都来得轻缓,反而带着安抚的意味。

    「爸爸,」林念不知何时已俯身贴在他的背上,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呼唤──他唤的是爸爸,语气也变回平时乖巧的少年音:「别分心,别想太多,好好享受就对了。」

    「林肃,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林念把声调放得更加低缓沉着,彷彿那个正在疯狂肏干对方的人不是自己:「现在的你,就只是只饑渴求肏的小母狗罢了……」

    林念的胸膛压着林肃的背心,嘴唇贴着他的耳壳。心跳声、低语声、湿热的吐息、性爱的律动……交织成催眠的天罗地网,捕获他,愈收愈紧,筛去了他的理智、他的人格、他的过往、他的身分,把他愈筛愈小,最后,「林肃」只剩一口承欢的小穴。

    说也奇怪,如此一来,他反而轻鬆起来。他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好似积极投入,又好似置身事外,一切都轻飘如云,再也没什幺能困扰他、束缚他。

    他察觉有只手探到前面摸了摸他的咽喉。有点疼,想是那条领带留下的痕迹。对方沉吟了一会儿,短暂鬆手,将那条布料上提,改成勒住他的口部,示意他张嘴衔住。他顺从照办,随后感觉一股不容推拒的蛮力拉得他整个头颅向后仰。

    身后传来一阵满意的低笑,有人轻拍他的臀侧说道:「很好,现在你又是一匹小母马了。」

    他很自然地又融入了这个角色。坚韧的布料被唾液浸湿,卡着他痠麻的牙关,却依旧忠实地传达主人的指令。他根本不需要思考便知道对方要他做什幺。他被驾驭着跪爬而行,时快时慢,或左或右,动作如行云流水,彷彿他生来便是这样一匹驯服的马儿,生来便是要给人骑着肏──无关羞耻,也没有屈辱。

    再后来的事他就完全没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被肏射了很多次,上下里外也被射得满满的,而陷入昏睡之前,似乎有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自己……。

    林肃再次醒来时是在自己床上。儿子被他的动静弄醒了,滚过来蹭着他撒娇了一会儿,才一面打呵欠一面掀开被单下床梳洗去。几分钟后,林肃的脸颊又获得一个带着薄荷清香的早安吻,就像之前每一天的日常。

    两人都没提起昨晚那场性质特殊的欢爱。林肃颇有几分意外,自己的反应居然如此淡定──换做以前,但凡宝宝有任何异常的表现,他肯定都要翻来覆去地担忧许久。可是这次他仔细回想整个过程,却发现自己毫无牴触就接受了。不如说,原来自己内心一直渴求被这样对待吗?

    他的人生经历与他高大英武的外表,使他无论在家里或职场,一直都是担任领导者与保护者的那一方。而他也的确是喜爱照顾人的性格,便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然而,再怎幺强悍的人,也有疲惫的时候,也有依靠他人的需求。林肃的这种需求渐渐化为对于臣服、被支配、全然交付自我等行为的渴慕。这种欲望比肉慾更深层更隐晦,迟钝的他自己从未意识到,心思细腻的爱人也来不及在他俩短短的相守时光里发掘出这个秘密。没有人。

    只有林念。他的宝宝,这个与他朝夕相伴将近二十载、恨不得将满腔真心掏给他的少年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敏锐地读懂他的灵魂的人。

    读懂他,然后满足他。

    这一刻,林肃终于弄明白自己与儿子之间的关係。他们是父子,也是情人,是灵魂伴侣,再也无法否认。感情的重量是世上最甜蜜的枷锁,林肃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既年轻又苍老,既心慌又平静。

    此时,林念提着衣物篮往阳台走去,经过林肃身旁时顺势歪头啄吻一下他的唇角。林肃抬头与他四目交会。

    「爸爸,我爱您。」

    「我也爱你,宝宝。」

    今天的天气晴朗,林肃忽然很想带宝宝去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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