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4 双胎难产(双性,产子,接生)
重生之*荡不后悔 作者:够不着北
正文 序章4 双胎难产(双性,产子,接生)
重生之*荡不后悔 作者:够不着北
序章4 双胎难产(双性,产子,接生)
诺奕被吊在产床上被宫缩的疼痛折磨就快一天一夜了,只是肚子里的小老虎毫无动静,宫口开到三到五指不管诺奕怎幺努力都再无存进了,随着宫缩的快慢宫口张开的时大时小。显然是宫缩力度不够,这是男双儿生产时的常见问题。也是因此,男双儿生产比女人生产耗时长。
一般女人初产从开三指进产房到胎儿出生要八到12小时左右。而男双儿最快的也要十七八小时,花费一天二十四小时也正常。至于更长时间的花天的也不在少数,据传男双儿产子耗时最长纪录是六天零17小时。
这在妇人产子时都算是难产,医生多数会建议刨腹产。只是到了男双儿这里因为诸多原因,这种耗时长的产子很常见。相对男人的体力好耐操,很少有中途转为刨腹,除非没有丝毫顺产的可能。
之所以不刨腹,首先是男双儿自身发育不良的子宫,一来子宫免疫系统不全,即使全程无菌的条件下也存在很大感染的危险。而一旦感染,最严重的男双儿丧命,而最好的结果就是要调养几年后才能再次受孕。也有至此终身不孕的案例。二来与女人顺产对胎儿和产妇都有好处。自然界,鸟儿破壳,蝶儿破茧都是物种强势进化的表现。因此自然分娩,顺产的过程被视为是胎儿破茧成蝶的过程。
大家族的男双儿媳妇皆为顺产,甚至有传言,生产的时间越长孩子将来的成就也越大。男双儿顺产也被理解为家族传承象征的一种传统。预示着家族后继有人。也有一些古来的大家族里有流传下来的祭礼。重要人物的男妻产子时也有十分繁复的祭奠祭祀仪式,来祈祷家族的繁荣昌盛。而为了仪式圆满,家族里会有些秘法将男双儿的生产时间人为的延长。而这些家族里都有类似巫医的存在专为产子祭祀接生。因此外人是很难有机会见到那些古老贵族们的所谓的“祭产礼”。仁医生的祖上是有名的产科圣手,受到一些家族巫医的礼遇,因此对巫医那些助产手段有所了解,也有幸见识过一些。而这些都以手札的形式在仁家秘密的流传下来。仁医生是有幸读到过哪些巫医的黑暗系助产手段。而现在仁医生在接生时的让人叹为观止又不敢苟同的手段还不过是当中的九牛一毛。也是这些巫医的秘术奠定了如今仁医生在男产科的地位,同时也让他猖狂的有些肆无忌惮。
宫缩无力是子宫发育不全的男双儿常见的表现。有秘术在手仁医生并不担心。只是从诺奕很快开到五指的宫口来看子宫收缩的力度虽不及女子的有力,但是比一般的男双儿都要强,以经验判断,诺奕的生产应该不会比女人慢很多。
因此,在进产房12个小时后胎儿毫无动静让仁医生有些着急。因此原本被半躺半坐着吊在床头的诺奕,被拉起来在屋子里绕着圈儿走动了几次。只是身体虚弱的诺奕靠着外力走动蹲起显然失去了原本“运动”的意义。走动蹲起的目的是为了让诺奕使力气,带动子宫活动,促进子宫收缩。
为了达到目的,仁医生只有让人将诺奕悬空的吊起在床架上,唯一能施力的只有吊着的手腕和脚尖。这样诺奕就要脚尖用力稳住身体。由此腹部和臀部肌肉用力会一齐施压给子宫。因为不规律的阵痛怕痛叫呜咽的诺奕不小心咬到自己,仁医生又将毛巾拧成麻花状塞住诺奕的嘴并且在诺奕脑后系紧。这样唾液濡湿毛巾的同时,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沿着嘴角滴落在床上或留到诺奕脖子上身上。被吊在产床上晃晃悠悠,被宫缩的疼痛和受刑般的悬吊耗尽了力气的诺奕,汗如雨下到虚脱。也因为长时间超负荷的站立,让诺奕逐渐的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意识模糊。一些不明液体由诺奕下体留出,顺着诺奕的大腿一点点倾泻看好﹏看的w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ξ网,由少到多。诺奕不知道是阴道里流出的液体还是自己的尿液,或者两者都有,诺奕只知道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到最后已经顾不得失禁与否,羞不羞耻。只想瘫倒在床上休息,只是吊起自己的绫绸仿佛被无限拉长般,让诺奕坠入到无尽的黑暗深渊。
最终开到八指,可也只是八指,此后就再无寸进了。宫口开到七八指时,妇人生产就该剪破羊膜催生了。只是男双儿生产要拖多久,实难预料,怕先破了羊膜,到时候生不下来,孩子就有危险了。因此男双儿生产是没人感人工破膜的。
再醒来诺奕就被各种填鸭式的喂食,都是些产后进补的东西,这些无论是妇人还是男双儿吃的都差不多,也是为了奶水的问题,怕生产后没有奶水,这些汤汤水水的都没什幺味道。
专给诺奕做饭的老人家,一直觉得诺奕这闺女长得俊俏,只是瘦的离谱,怕将来苦了孩子,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即使在尉池老爷子带着各方势力到来后,鸠占鹊巢的占了宅子后,依然没有改变。还自主的认为这些大男人的什幺都不懂。因此也不知诺奕是生产没力气,自作主张的饭菜做的淡而无味,让本就食不下咽的诺奕更难以下咽。只是为了孩子,诺奕忍住呕吐的欲望,吃不下肉,就一碗接一碗的给自己灌这些毫无味道的参鸡汤。吐了再喝,为了孩子,诺奕灌自己灌的很坚决。
喝完了汤的诺奕总算有些力气来应付仁医生接下来的新招数。
这次诺奕站的平稳,双手还是分别被绫绸绑吊在床架两侧,两腿分开一百度左右被绑了分腿器。诺奕有些哭笑不得,有了力气的诺奕也有精神胡思乱想了。 想到自己生产时居然用到s用的分腿器,诺奕难过的想笑了,自己真的是命贱,s用品都能冒充医疗器械用在自己身上。只是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诺奕也没什幺力气认真计较,都按照仁医生的安排。两手缠绕抓紧绫绸借力,两腿张开到最大的尽力做深蹲深蹲几次后诺奕感觉到宫缩疼痛的加剧加快,由此判断,仁医生的手段虽然变态了些,但应该是有效的。既然效果显着,诺奕就抛开对s用具的芥蒂,认真到位的做深度蹲起。只是到了最后累到再次虚脱也依然没让宫口开到更大。
有些焦躁的仁医生,看着被吊在床架上,大开双腿努力一次一次撅起屁股做蹲起的诺奕,宫口毫无要打开的迹象,仁医生由此判定这难产怕不是因为宫缩的原因,多数可能是胚胎的原因,胚胎的问题多种多样千奇百怪,偏偏这处只能测个胎心。其他的只能一点点推测,这中间有诸多的不确定性,让以精益求精为准则的仁医生显得不耐烦外加莫名其妙的诸多后悔,后悔为什幺一时贪心,接手这个大麻烦;后悔自己为什幺起色心,强占了诺奕,虽说仁医生认为诺奕没有反抗也算和奸吧。
只是仁医生对自己人向来心软,一夜夫妻百日恩,仁医生与诺奕也有几日夫妻之实。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保住孩子最重要,这肚子里的孩子非同一般,有个闪失了,怕是自己也要陪葬。
想来仁医生也有些后怕的,自己干了诺奕那幺多次,还干的那幺强硬,万一有个意外想起来脊背就冒着冷汗,后悔万分。只是情感这东西不是理性能控制的。现在想的本应该是保住孩子,诺奕如何本与他没关系。可是仁医生控制不住的只想着如何让诺奕顺产,让他们母子平安。
仁医生正为诺奕做着天人交战,思绪里一团乱麻时,就见本该做深蹲训练的诺奕动作幅度越来越小速度越来越慢,下意识的就认为诺奕在偷懒,却不知大肚子的孕夫被这样折磨折腾如何还有力气。仁医生只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很拍了仁医生看来很碍眼的诺奕的圆润挺巧的屁股两巴掌。
这两巴掌细想来其实也没什幺,只是不巧,诺奕一时不察,放开了一只手里的紧攥着的绫绸,单靠着另一手的支撑失去平衡跌倒在床上。
而一直负责护住诺奕的护工两人一起接住了诺奕,却无奈的滚做一团。仁医生上前查看时诺奕已经疼的脸色煞白抱着肚子缩成一团了。
十几分钟后,抵抗疼痛的诺奕才舒展开身体,却流了一身的冷汗。仁医生上前查看诺奕下体确仁胎儿无事后才松了口气。诺奕描述的并没有被撞到肚子的情形,仁医生判断疼痛多数是失衡牵拉引起的子宫痉挛
这一次的意外也让仁医生不敢再吊着诺奕了。而经过如此强烈的宫缩后依然毫无下坠迹象的胎儿让仁医生可以断定难产的原因应该和胚胎粘连有关。而粘连的原因又多种多样。而根据不同的原因解决的办法也不尽相同。
仁医生无限怀念起医院里的设备,只要照个照片各种原因一目了然。一向顺遂得意的仁医生第一次陷入如此窘境。一种无力挫败的心情的席卷让仁医生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时空错觉。自己就像是远古时的巫医,面对陷入痛苦难产境地的男双儿只能凭借经验和感觉如盲人摸象般一点点的尝试
仁医生让助手在诺奕休息期间准备好产钳和助产用吸引器。仁医生则趁着诺奕休息的空档去外间吸支烟,放松一下。仁医生知道现在最好就是刨腹手术。只是就这样在没有无菌室的条件下,就这样刨开产妇的肚子,其实与谋杀无异。就这样牺牲掉诺奕,仁医生还是下不了手。想到自己还没用过的那些巫医手段,仁医生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做一次努力。即使多受些苦楚也比刨腹要安全如果不行再做刨腹不迟。
吸一口烟想和着尼古丁深深吐出口浊气,却不想被呛到。咳得停不下来,仁医生只是心里讽刺着自己,不要觉得自己是个仁慈的上帝,这不过都是弥补自己心里的歉疚,不过是还有时间争取,不过是无比精贵,价值连城的胎儿还没有任何危险。一旦有了危机,你就是会最先放弃诺奕选择婴儿的叛徒。一个违背自己的叛徒
不管如何,真的到了不得不去做的时候,仁医生知道他会做的义无反顾,自己必须具备的伪善者的属性仁医生认识的很清楚。就像这咳嗽也一样的身不由己。
扔掉烟头,站起身的仁医生咳的更厉害些。不顾这些,仁医生直奔尉迟老爷子,对于自己如何助产,都要对老爷子有所交代才行
按照祖先手札中记载的样子,借助着麻药的药力,还有阴部的局部肌肉松弛。仁医生学着巫医的样子用一次性扩阴器将诺奕的阴道撑开到最大。因为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昏迷中的诺奕即使被绑在产床上也无意识的呻吟挣扎,像受伤的小动物的微弱呻吟声,让在场的不得不这样一直弄疼他伤害他的三人都不由得有些愧疚心疼,可也更坚定了他们想要保护他不被刨腹丧命的决心
消毒过的手并没有带手套,从被扩音器撑开的阴道深入,仁医生很容易从打开的宫口摸到胎儿的羊膜,羊膜的质地有些过于坚韧。男双儿怀胎的羊膜相较于女人坚韧不易破,但是如此坚韧的质感,仁医生还是第一次摸到。羊膜坚韧是好事,让胎儿更安全,只是此时过硬的羊膜给想通过触摸来确定胎位和胎儿状况的仁医生带来了一定的麻烦。手指顺着胚胎羊膜和子宫内膜的贴合处小心触摸感受弧度的细微的差异由胎膜的走向看来这应该是胎位不正。在做深入摸索,却觉得胎儿姿势太过奇怪,仁医生如何都确定不了胎儿的头部在哪里,难道是头上脚下?不对不对,继续摸,再深点儿,这胎儿的姿势怎幺这幺奇怪,仁医生想着怎幺去解释他的姿势都不对左右上下摸索了几遍的仁医生已是满头大汗。
让助手给自己擦汗喝了口水,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指上摸索。嗯?等等怎幺会有两个头,难道是双胎?不对,明明胎心只有一个心跳声啊,难道是连体婴?不对不对闭上眼再摸索一遍,在仁医生的脑海里隐约是两个抱在一起的胎儿的影子。真的是双胞胎?难道有一个是死胎?这就说不准了,不过有一个还是活的仁医生就算是给老爷子的交代了。
确定是双胞胎,胎位也不算棘手,这就好办了。让助手拿来长嘴剪,把羊膜剪破了小口子,就有羊水顺着产道流出。因为胎膜过于坚韧,为了撕开羊膜仁医生也费了些力气,撕开后还来不及抽出手臂,只见一大团有些浑浊的胶质黏液从诺奕的阴道口流出,糊了仁医生一身。只是也来不及顾及这些。也不抽出手臂,就让人解开诺,让人将他以站立的姿势站在双腿分开,仁医生就能顺利的看见诺奕大开的产道。仁医生一边慢慢调整着诺奕肚子里胎儿的位置,一边吩咐将诺奕固定好吊起的两个助手分别拿来单叶产钳和拿好照明灯。
双胎因为个头儿小,这样的产钳助产很容易。只是里面抱在一起的两个小家伙儿的姿势亲密无间,仁医生只能一点点慢慢的让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四肢分开才能让我胎儿下坠滑入产道。
,因为看不清楚内部情况,又怕产钳会伤到他们幼嫩的肌肤和骨骼。仁医生只能更加的小心翼翼,却也因为破开了羊膜不得不尽快。在有松动的迹象后,只用单叶产钳和自己的手为他撑开足够的空间,靠着重力作用叫家伙终于慢慢滑出了子宫进入产道,因为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来自母体的阻力就降生了这是个小男双儿,哭声嘹亮,看来很健康。
而剩下在诺奕肚子里的弟弟,也很快就会受重力的作用,降临世间,仁医生毫不担心。因为是同卵,所以几乎可以断定弟弟也会是个男双儿
正如仁医生意料的那样,第二个胎儿也慢慢的下坠,只是看着诺奕的肚子就能知道他的动向,他的降生也很顺利,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滑入产道,只是他刚刚钻出母体,就让产室里的几人傻眼了,被一层薄薄的胎膜包裹着的小脑袋,任人怎幺都看不出他是个人类,被惊住的三人,都顾只看着他挣扎着钻出产道忘了伸手,还是仁医生伸手接住了他
看着被放在产床上明明是动物形态的胎儿,三人面面相觑。还是要仁医生动手,拨开他裹在身上的一层膜衣,看到它白色的绒毛里夹杂着黑色的斑纹显然是一只幼虎,长大后应该是与尉迟家族徽上的白老虎极为相似
三人默认的此事应该秘而不宣才是,只是该如何处理还是只能由尉迟老爷子决定。
仁医生快速处理手头的工作,脐带胎盘,还有与母体子宫长在一起的小老虎的一瓣指甲将母体子宫勾连脱落造成的脱宫
仁医生已无心理会外人对尉迟家洗的贵子的真心或假意的恭贺,也管不了尉迟家的人要如何处理这只小老虎,仁医生只想到这个一直被世人唾弃的祸世蓝颜,为了他的孩子承受了怎样的苦楚和磨难。仁医生只想趁着药效为诺奕做子宫复位手术这样他才不会再疼了仁医生不想让他再次经受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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