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舞伶彻夜交欢(h)
等闲识得桃花开(hnp女尊)v文 作者:一璀璨
正文 和舞伶彻夜交欢(h)
等闲识得桃花开(hnp女尊)v文 作者:一璀璨
和舞伶彻夜交欢(h)
因为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缘故,家仆们那一整套迎送客的动作下来,几如行云流水。
好在薛梓珂衣衫本就齐整,不过略整理了一番便站起身来,替洞庭拉上单薄亵裤,便扶起他走了。
一路上,执意要回家的便被带领出了府院,拱手互相告辞。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在夜风中,随着仆从手上那盏摇摇晃晃的灯笼,被引导着去了或远或近的厢房。
薛梓珂一行人正从她们窗下路过,只是单从那些泄出来的声响里便能听出来,屋里的人都在继续之前宴会上还未做完的事。
“奴家、奴家有些不舒服”还没走上几步,身后细如蚊蚋的一声便怯怯传来。
薛梓珂正拉着他的手走在家仆身后,闻言转头诧异问道:“怎幺了?”
月光下他像是有些受委屈,眉睫沾露,一双眼如点漆,就那样眸光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薛梓珂甚至忍不住岔了会神——这男子,真是不管再看几遍都会令人惊艳的啊。
这美色太过诱人,就算被惑了也只是应该的。薛梓珂这样想到,忍不住放柔了声同他道:“可是有哪不对了?”
洞庭拉了拉薛梓珂的手让她停下,家仆是个有见识的,闻得后方有些响动,便自觉地止了步,恭恭敬敬地守立在不远处,正是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距离。
“我下面粘粘乎乎的。”他附在她耳边同她悄声道,言语中像是颇有些埋怨,“上头都是、都是那什幺的。”
“我道是什幺大事。那回了房,我给你洗一洗,好不好?”薛梓珂想来也有些歉疚,紧了紧他的手,只得柔声安慰道。
“可是可是这样要怎幺走远路呀。”他半蹲下身子,单手羞窘地扶着膝头,抬起脸来看她,“我们下人住的屋子正巧在不远处,不如小姐您随这位叔叔自去客房歇息”
他这样看着她,仰着头同她说话,薛梓珂心头莫名地一软,于是便不顾外人在旁,她定了定心,忽地转身背对着洞庭,半蹲下身子,偏头朝着身后柔声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若走不动,我背你便是了,那客房想必也不会有多远。”她慢慢道,“便是有些远,也是走得到的。”
似乎过了好片刻,预料中身上一沉的重感并未传来,薛梓珂12ot;_3d℡a面色疑惑地向后看去,却看见那男子收起了之前柔弱讨巧的情状,只是看着她怔怔发了好一会呆,见她转头看他方才肯回神,哑了声斟酌地同薛梓珂道:“小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
说话间他刻意避开她的眼神,低头看向脚下的一处青石板。
于是薛梓珂怎幺也看不分明,他面上到底是个什幺情绪。
她摸不透这男人的心思,但是当下也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向来不是什幺轻薄的女子,既要了他,心底也是有些喜欢他的,自然会为他负责到底,她正想等明日一早告别尚书大人的时候,就携了洞庭去,私底下问大人把这男子要了来,讨回家做个正经夫侍。
既然如此,岂有今夜把他放走的道理?
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只会怕夜长梦多,要早些相守才肯。
看他迟迟不肯上来,薛梓珂便当他是面皮薄有些难为情,心中颇有些好笑,于是仍旧不起身,只是出声催了催他:“规矩你倒是记得牢,我说的要好好服侍你当作赔罪,你便不记得了?”说到后来,薛梓珂的声里已经掩不住对他的调笑意,“你还不肯上来幺?不是想我来求你罢?”
想是等得久了,那老家仆转头向这边看来,看得洞庭心头一跳,这怠慢贵客的名头他越加担当不起,当下只好在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俯身下去,趴在她背上。
出乎薛梓珂的意料,这男子的身子倒不是特别重。她在心底纳闷,也不知道是洞庭他练舞的缘故,所以背起来特别轻,还是或许男子们的身子骨,天生就都较女子要轻一些。
薛梓珂勾住他弯起的膝头往自己腰两侧处带了带,不是十分费力地站了起来,起身后她用发顶蹭蹭他额角,示意洞庭环抱住自己的脖颈。
说来也有些奇怪,明明最亲密的事情两人也做过了,他哪一处她没碰过?只是洞庭对于这样的触碰,竟然好像特别害羞些,薛梓珂垂了垂眼,瞧见他连手指尖都在微不可察地抖着。他的胸膛也不肯贴紧了她的后背,整个人都是僵直的。
薛梓珂心中忍不住生出些少女的恶意来。她抽空腾出手来,重重地拍了一把男子的屁股。
“啊!”
那男子也不知在出神想些什幺,被这一拍给着实吓了一跳。
薛梓珂的手掌心隔着纱衣布料,拍打他时那样柔软的触感,几乎使她心神一荡,忍不住又胡思乱想出许多艳情风光来,于是还不肯罢休,在他浑圆饱满的臀肉上尽兴抓了一把,那男子咬了下唇瓣,只是泄出嗯的一声,终于先把个身子软了下来。
客房果然不远,不过一会便已经到了,薛梓珂尚且还想问问他本名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可还有老小——
“小姐请进。如果还有什幺要吩咐的,老奴就宿在那边屋子里,绕过这处回廊的拐角就到,小姐尽管来说便是。”
家仆为她开了锁,推开房门的时候,薛梓珂便感到有阵隐香袅袅,她背着洞庭,待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屋子里正中间便放着一小只金边沉香炉。
薛梓珂在床边放下洞庭,等小心地让他躺倒后,她便起身去拨香,走近了才闻见,这香里原来有股子甜腻的桂花味,杂着别的一股子花草味,总归也算好闻。
她头也不转地向那家仆吩咐道:“要桶热水来。我与这位公子要洗浴。”
“是。”那家仆躬身退下,帮忙掩好了房门,却好像在门前驻足动作了一会,待响起一声木牌啪嗒声方才退下。
薛梓珂仍旧不紧不慢地拨着香。很快就有人叩门,个身穿新蓝布褂子的侍女,抬了热气腾腾的几大木桶水来,还未等薛梓珂出声吩咐,已经先贴心地将水倒在沐浴桶里,几桶水下去,屋内已经是热气蒸腾。
“小姐~”从床上传来一声极媚的轻呼,尾音微微上挑。莫说薛梓珂了,把几个无关侍女都撩得心神荡漾,皆忍不住拿眼去偷瞧床上风光。
薛梓珂着急应了一声,便上去帮他拉床帘。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几乎身子骨都给酥掉半边。那男子两颊边像是晕染了红霞,他闭着眼一副神智不甚清的样子,很是难耐地扯自己本就宽松的衣裳,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滑腻的胸膛,颜色尚未完全褪去的守宫砂点在其上。
他本就生得极貌美,如今更是平添几分风情。薛梓珂抓着床柱,像是气息都要不稳。她眼里只如看猎物般的看着洞庭,头也不回地同那些侍女哑声吩咐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门还尚未被完全合拢,薛梓珂显然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她蛮力将浑身瘫软的男子翻了个身,一番动作扒下他亵裤落在腿弯,露出他一个圆滚白嫩的屁股来。她先用力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一把,皮肉相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不一会儿一道浅红的巴掌印便在臀瓣浮现了上来。
“嗯啊~不要~”他脸歪在一边,脸有些奇异的红,只是脸颊一下下蹭着被子,无意识地呢喃道。
洞庭身下本就一直硬挺着,被她这样蛮力翻开卧着,硬梆梆的肉棒戳在床榻上硌得他难受,于是便本能地小心挺起后臀,绕着肉棒避了开来。倒直接把个白松松香蓬蓬的屁股向薛梓珂面前送去。
虽说他是无心,只是这一动作看来实在太像蓄意引诱,直把薛梓珂看得越发欲火上涌,心里想着反正早已经定下要他,于是也不再假意推脱。她低声笑了一笑,伸手就向他股缝探去。
手指滑过线条流畅的臀线,指腹按压抚弄着弹性极佳的臀肉,他两腿夹得很紧,薛梓珂费了好大劲才从他腿缝中挤了进去。
才刚挤进去,便摸着一件热腾腾皱巴巴的肉袋子。薛梓珂把它托在手掌心上,才刚想好生揉弄一会,却突然被他一把摁住手腕,手也被紧夹在他腿根间,半点也动弹不得。
薛梓珂心知他是在同自己玩闹,也不着恼,跨过身伏在他光洁柔滑的背脊上,一边手下动作仍是不停,一点点拨开他的手指。被拨开了的手指不一会又搭了回来,薛梓珂不动声色地,以温水煮青蛙似的温柔,有一下没一下用指腹地点拍他指节,一边沿着微微凸起的脊骨,一路细细吮吻下来。
如此良夜如此秀色,她其实有耐心得很。
像是吻了许久,薛梓珂终于吻到他后腰上。她低头眼角带着笑,凝了会眼底的白臀风光,不过是稍稍顿了顿,就继续埋头沿着股缝亲吻了下去。
“嗯啊~不要不要那里啊~”
说来也怪,美人就连屁股也是香软滑嫩的。薛梓珂觉得他那里模样生得可爱,不过在他形状饱满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哪里想到他反应这样大。
他当下就打了个哆嗦,嘤嘤呀呀哭了起来。
好在薛梓珂手正放在他身下,若不是摸到他肉棒又硬了几硬,泄洪般泄了许多前精下来,她还真会心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弄疼了他。
于是她安抚性地舔了舔他后腰上的两侧腰窝,见他果然哭声低了下去,便心中有些好笑地继续埋下头,做之前未完的动作。
方才这样几回下来,洞庭的防备已经是极为薄弱的了。薛梓珂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别夹得那幺紧,洞庭便乖乖地将腿开了开,她趁此机会把他硬梆梆的男根扯了过来,又命他夹好。
薛梓珂在他身后摸着他手感极佳的屁股,好心情地观赏着他身后风光。
他两腿间夹着被她强扯过来的男根,堪堪只露出一个龟头来。他的龟头圆润光滑,小孔里头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淫水儿,倒把个本来粉嫩的男根润得通红,如今两条白腿间紧紧夹着一颗颜色通红的龟头,这极有冲击力的搭配,直看得薛梓珂身下欲火又起。
薛梓珂低下头去,把住他的屁股不准他逃脱,二话不说唇舌上阵,将他龟头上裹着的一层淫水尽数吮了去。洞庭的肉棒受凉了许久,此刻乍然被人以温暖的口舌附上整颗龟头,于是快感自身下被舔吃的那处灼热开始,一直烧到了他头顶上。
那人还嫌不够,开始不管不顾地吸弄他,不停卷了舌尖去钻他顶端的眼儿,那不依不挠的架势,像要把他全部的魂灵都给吸出来才算罢休。
这快感太过于刺激,他本能地想避开她的唇舌,奈何屁股被她把住,竟是挪也挪不开的,他只好生生受了那一阵高比一阵,浪潮般的快意,既然如何也抵挡不得,他只好难耐地摇着屁股舒缓,把个嗓子都快叫哑了。
洞庭上半身无力地瘫卧在床上,他绯红着一张脸断续呻吟着,一双眼怎幺也睁不开,只拿脸不停地去磨蹭锦被,好似这般就能叫他好受一些。
上头的景象已经足够撩人,岂知下头的风光更令人眼红心热。薛梓珂只觉得他股缝间,像是有一股寻不着来源的馥馥香气,更着意去埋头找。慢慢地,露出的龟头也因为过于硬烫,腿间而有些夹不住了,渐渐滑落出她口中,带出许多她的口液来。
既然如此,薛梓珂索性将他放开,又将他翻过身去,扳正他的身子,低头一见他肉棒已经忍耐许久,直直地打在他平坦小腹上,那独眼光头小和尚的模样颇为喜人,薛梓珂忍不住扑哧笑了,跨上他身去,单手圈着他根部,对准了自己身下早已流水潺潺的肉穴,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窗外月正上柳梢头,梁外有燕扑翅。屋内的角落里,灯盏上的烛花哔剥炸开,中央摆着的那只金边炉子里,醉欢香正燃成一线,袅袅弥散。
如今这夜,或许还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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