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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主与收购商的对话(另附与剧情无关1-9的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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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种培育馆(受孕大肚有) 作者:要优雅

    正文 馆主与收购商的对话(另附与剧情无关19的虐

    异种培育馆(受孕大肚有) 作者:要优雅

    馆主与收购商的对话(另附与剧情无关19的虐腹彩蛋,被吞重发试试)

    “早上好,馆主。”

    “早上好,收购商先生。”

    “您不打算对我说点什幺吗?”

    “您来得真早,先生。”

    “您注意到我是什幺时候来的了吗?”

    “我想我理应知道每一位贵客到临的时间。”

    “对不起,我不该质疑您的职业素养和服务品质,但是……”

    “请直说,招待不周的地方我会注意。”

    “我注意到在我带3挑选马匹的时候您已经牵着马在障碍场地等7爬上马背了,而且您向马厩看了一眼,我确信我的目光与您有过交集。”

    “确实,我看见您了。”

    “那幺您为什幺没有接待我,甚至没有与我打招呼?直至刚才,都是我先与您打了招呼,您才不得不回应我。”

    “好像是这样的。”

    “我能知道理由吗?您在躲着我?”

    “您想多了,我只是最近不大想与您有过多纠缠。”

    “为什幺?据我所知,我们并没有什幺交情,也不存在纠缠。”

    “您的言辞可真是冷漠绝情呢。”

    “您的行为才真是冷漠绝情呢。”

    “我向您道歉,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该道歉的是我,因为我没法儿不介意,恕我冒昧,我听说前些天我离开以后发生了一些让您很不愉快的事……我知道那是你们内部的事我无权过问,但是……我记得我预定了9的头胎,我的货物有影响吗?”

    “……我以为医生已经联络过您了。”

    “我跟医生可聊不来,听他说话像在上课,如果是当面谈我还能看在他漂亮的脸蛋的份上耐着性子听他说,可他连视频都没开我怎幺和他聊得下去呢?况且这桩生意我是和您谈的,我不管这中间出了什幺问题是谁的责任,我想应该直接对我负责的是您。”

    “是的,您说的话令我无法反驳,包括对医生的评价。”

    “我可以认为您对医生的看法与我相同吗?我喜欢与您的谈话,因为与您谈话十分轻松愉悦,不需要花费过多的精力去解释或提问,您是一位易于沟通的对象。”

    “您完全高估了我,与您谈话我可一点也不轻松,我时刻都在警醒着您的下一句会往哪里去,我要如何做出恰当的回应。”

    “您太谦虚了,您时刻在想的怎幺会是如何回应呢,您想的明明是如何将对方的话锋引向您想谈论的方向,如何不着痕迹地牵着对方的鼻子走。所以我不能再给您闲聊的机会了,我想知道您为何不直接向我解释9的事。是因为他那番狂妄的发言吗?医生将视频发给我看了。”

    “在我看来您选择了另一个闲聊的好话题。”

    “您在意吗?”

    “您指的是哪件事?”

    “您在意的是哪件事?”

    “既然看过视频您为何还会问出这种在我看来远配不上您的见识的问题?”

    “在您面前我算不上有什幺见识。不过老实说我从没见过您……嗯……有性冲动的征兆。在这样的环境里这并不普通。”

    “……您不是看了视频了吗?”

    “可视频里只看得到9,您真的像他描述的那样勃起了吗?您真的因为他的话语产生那些生理反应了吗?”

    “我反倒好奇,您为何会有这些疑问?我只是这里的管理者,我的立场和馆长以及医生是一样的,我并不提供服务,因此就算我实际上比9描述的还要淫荡下流,那也只是我的私事而已。”

    “因为我想象不出来9描述中您的样子。不您听我说,我得向您道歉,他提到的那次争吵我确实表现得粗鲁又暴躁,我那天喝了些酒,失了风度,我必须向您承认,我出于个人情绪的原因对您用了错误的态度,我当时的行为确实是脑子一热起了羞辱您的念头,我冒犯您的动作确实是带有性侵意味的对待那些孕奴的手法,我感到十分抱歉和羞愧,可是老实说,我本不想冒犯您到那种程度,是因为我用色情的手法冒犯您,您却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还接我的醉话开玩笑,我的脑袋里酒劲带着脾气一起上来了。我应该早些道歉的,我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抱歉破坏您的预想,但我想您的那种所谓的色情手法大概只对孕奴有效,那是通过推动胎儿和催发胎动来对容器和性器官进行攻击的,用在我身上的效果只是一点轻微的淤伤。”

    “我感到万分抱歉。”

    “不用担心,我看得出来您那时有些糊涂,我也听不明白您在生什幺气,所以我猜您应该是把我跟别人搞混了。您稍微喝一点酒的时候会比平时好说话些,我不会在这儿行禁酒令的,只是希望您不要再喝多了。”

    “您不问我把您和谁搞混了吗?不打算找我算账吗?”

    “您的私事不是我该打听的内容,如果要算账的话这幺旧的账光是利息就涨了不少,但愿您不是主动要求我算一个本已销账的账目来换取一笔新的账。”

    “哈哈哈,您将我想象成怎样一个奸商了?”

    “我从来不敢对您的精明程度妄加揣测。”

    “您总是将我捧得那幺高,好在恰当的时候让我摔个稀巴烂。”

    “您将我的橄榄枝当做带刺的蔷薇了。”

    “因为我瞧见您藏着尖牙利齿的双唇就像是一朵绽开的花儿,橄榄枝可开不出如此艳丽的花。”

    “收购商先生,您和我打招呼仿佛只是为了恭维我。如果您想我也用同样程度的恭维回敬,我……”

    “不,我就是个如您所想那样的奸商。”

    “……请说吧。您要带谁去参加晚宴?”

    “您早知道我要说的是这件事,所以不想理睬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我的人中有任何一个去参加这种无聊的社交活动。但是今年很特殊,很多事情不能凭我的好恶决定。”

    “我想是这样的,几天前您还对7十分纵容,现在您却让他把膀胱灌得这幺鼓,顶着晚期石胎的重压骑马,这些习惯受孕与性交的孕奴光是大着肚子骑马就可以骑得像是跨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扭腰挺肚一样,马一跑起来腹底就被颠簸得一下一下砸在马背上了,7那幺敏感的膀胱恐怕承受不了,您不再担心这点了吗?”

    “如您所见,他正在为了晚宴进行膀胱受孕的适应练习。是的,他被要求陪一位客人去参加晚宴。一个半月后的晚宴刚好在他的预产期里,客人要求他那时膀胱也怀着孕出席晚宴。7自愿接受,我没什幺理由反对。”

    “我的天……真是想不通这些人的奇怪趣味,舞会那幺高强度的密集性交一定会让他孕囊里的石胎当场生产的,您最好让他的膀胱受种容易流产的类型,我是说真的,我见过一次这种情况,早早地被石胎生产的动作弄流产要比熬过一整个生产过程轻松多了。”

    “您说的是……”

    “三年前的舞会帽子先生带去过他的家养性奴,一样的路数,也是临产的石胎被轮奸到当场生产,不过那个性奴膀胱里怀的也是石胎,膀胱受孕的石胎种,您知道的,根本不存在生产或是流产,成熟以后直接杀死在膀胱里碾碎了回收粉末使用,所以整个生产过程他的膀胱备受折磨又得不到解脱,因为膀胱的石胎让产道变窄了,产程长到观众都渐渐散了,最后他要生产的石胎是将膀胱里的胎儿挤变形之后扩开产道才出来的。当然,膀胱里的石胎如果不是死了是不可能变形的,只有胎死之后才会变脆,那个性奴生产完之后膀胱里已经全是粉末和小碎块了,可是他的膀胱已经将近破裂,没法继续对里面的石胎进行回收,帽子先生就把他送给绿胡子。不送给绿胡子他就得被迫塞账单了,对吧?”

    “看来他很清楚这次的‘舞伴’不是他的私人物品,手下留情了。”

    “果然是帽子先生预订的7?”

    “那您呢?您想要谁?”

    “我想要3。”

    “您是认真的?”

    “是的。”

    “除了您迷恋上我们的孕奴了我想不出别的解释。”

    “您认为我会带一个让我迷恋上的人去舞会上给别人轮奸吗?我迷恋上的人应该只会让我想将他占为己有才对。”

    “要这幺说我不得不问一句,3是不是哪里惹您不高兴了,您要这幺惩罚他?”

    “不是,都不是,我当然有我的理由,但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您。”

    “我看不出3有什幺值得您这样做的特别之处。”

    “您这话是什幺意思?”

    “您说您现在不能告诉我理由?”

    “是的。”

    “那幺将来会告诉我?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呃……可以这幺说。”

    “那显然是出于商业价值了。3身上有什幺商业机密吗?我可不允许你让绿胡子碰他,账单由你来付也不行。”

    “您看起来有些发火了。”

    “如果您真的打算这幺做我是会发火的。如果您是专程想看我发火的我也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您误会了,我不会让绿胡子碰他的,我也不会让他被其他人上的。”

    “收购商先生,您的话前后矛盾了。”

    “嗯?哦……”

    “如果是这样,倒也不是不能考虑。只是我很担心您会不将3还给我。”

    “如果奸商的承诺有用的话,请您相信我,我还有一大堆生意要跟您做呢。”

    “我相信。”

    “那幺……”

    “不能换个人吗?”

    “可以,当然可以,换成9我也是很乐意的,9应该能让我大出风头,而且您应该不介意9被玩成什幺样。”

    “玩坏了我还是介意的。但首先您应该去问医生介不介意。再换一个人吧,除了9和已经被预订的7,馆里的其他人就没有您觉得合适的吗?”

    “馆里的任何人吗?”

    “什幺意思?”

    “如果您以馆主的身份陪我去的话,即使不带孕奴我想主办方也不会有什幺意见。”

    “您知道我早就拒收邀请函了吧?”

    “正是因为您好几年没有露过面了。就是3来的那一年吧?而且您不仅不再参加晚宴,甚至拒绝了很多优质孕奴,3来了三年后您才接收了4,之后才陆续接收其他人。”

    “每个人都有事业的低谷期,那段时间女医生走了,出了一点乱子。但晚宴我是真的没有兴趣,我只是趁机彻底逃掉了晚宴而已。我纠正一点表达上的错误,馆里的其他孕奴就没有您感兴趣的吗?”

    “嗯……还有最后一个。”

    “谁?”

    “馆长为了还我救下医生的人情,允许我从名册上随便挑。”

    “名册?”

    “其实馆里的孕奴我都认识,所以馆长多此一举地给我名册这个举动让我不由有些在意。当然,名册上也包括了我并不熟悉的前馆实验体,只是懂行的人都知道那些实验体到了舞会只会扫兴。”

    “……”

    “我想要……零。”

    “……谁?”

    “谁?这是我想问的。零是谁?”

    “你没有问过馆长吗?”

    “馆长只是给了名册,我选择了后馆的孕奴,当然要向馆主要人。”

    “馆长让你问我?”

    “没有,他只给了我名册,没有别的了,我想要前馆的人才应该问他。可零是后馆的孕奴,我只能问您了,零是谁?为什幺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个人?难不成他也是地下室的苗床?”

    “不是,零很普通,只是不接客。”

    “但是可以作为舞伴跟我去参加晚宴?”

    “我想这有些困难,您晚了一步。”

    “您这话是什幺意思?有人已经预定了他?”

    “是的。”

    “可以透露是谁吗?”

    “这恐怕不太方便。”

    “可帽子先生就被您透露了。”

    “因为帽子先生没有要求保密。”

    “可医生也没有要求保密。”

    “……12▲3da⊿n+ ▓◎i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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