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现身华琼楼,刘承终雌伏,女子惨死柳
欲风扫武林 作者:醋醋
正文 神秘人现身华琼楼,刘承终雌伏,女子惨死柳
欲风扫武林 作者:醋醋
神秘人现身华琼楼,刘承终雌伏,女子惨死柳雪剑下,承欢神秘人得欢乐(彩蛋是神秘人和刘承纠葛的原因)
华琼院暗处,几个龟奴毕恭毕敬地站着,连管事的妈妈都低着头安静地站在一边。
无人说话时,突然有一冷清而低沉的男声响起:“在哪?”
妈妈立刻回答:“回右护法,在地阁。”
又听那声音响起:“可好了?”
妈妈说:“还差了些……”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气风拍过脸颊。吓得妈妈立刻跪在地上,不再开口。
几个龟奴也是怕得跟着跪下,等待那声音的主人说话。
“他怎幺样?”
妈妈不知他问的具体指哪个方面,便说:“人撑过了‘三日散‘,用过了泥膏,现在已经可以服侍。’”想了想还补上有一句“还很听话”。
那人便知道妈妈说的差在哪里,不过他并不需要刘承和院里的伶人一样细皮嫩肉的,只要能开始服侍人就可。
“起来吧。”他命令道。
妈妈这才起身,几个龟奴也起身了。
他又问:“用了几种花?”
教中称那些调教人的玩意儿为“花”
“用了三日散、幻蝶、蛇鞭、泥膏、琼汁、牛柱和毛柱。’’
刘承不知自己所处地阁之上那个男人就是这人间炼狱的终结者,也是他,造就了他的炼狱之行。
此刻他已经习惯了牛柱和毛柱在他体内疯狂开垦,并且产生了某种依赖。
“嗯——”他握住牛柱,自顾自地抽动着,发出舒服的哼声。
身前挺立的部位也得到了手指的安慰,兴奋地从小口吐出液体。
女子被他这幅色欲满满的样子弄得有些发热,嘴里却还是骂着:“贱货!作为男人却和女人一样被入的发骚!”
刘承被她骂得生出恨意,也有一种快感,“啊……嗯——”他蹲在床上,像青蛙一样,嘴巴微张,舌头动来动去。
“贱男人!贱男人!”女子越骂越兴奋,三个字不停地说着。
然后刘承皱着眉毛,感到腿根的麻感往后脑传,两只手动得越来越快。
“贱狗,啊……要尿了啊!”他屁股一拱,两只手撑住床板,听见噗嗤一声,两个球囊里的热元通过肉柱从扩张的小眼直喷出来,然后一道弧线又落在刚刚瘫在床上的刘承腹部。
身体回冷,刘承又一次陷入对游离的状态。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很矛盾,厌弃沉迷肮脏之事的自己,却又一次次陷入其中。所以最后他都会更加憎恨把自己变成这样的那个人——这不知名的女子。
“参见……”他听见女子说。
参见?有人来了!这是不知昼夜的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来了!
女子跪在地上,男人挥手,示意她住嘴,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刘承。
刘承感觉一个热源挨着自己,呆呆的,不知作何反应。羞耻二字怕是早就被腐蚀了。
男人一对刀眉下有双神色凝重的眼眸,不喜不悲,翻涌着诸多情绪。
刘承身上黏黏糊糊,味道也不好,虽说地阁气温凉爽如秋,但男子本就比不得女子,汗了这些日子,身上味道是冲了些。
男子抱起他,让他大吃一惊……
自打被送进奇扬门后,他便再也没被人抱起来过。身后的东西因为重力滑掉在地上,像是一个响指唤醒了几个被男人动作吓呆的人。
刘承正纠结着自己可耻的心安,又依恋地靠在男人怀里,仿若儿时在阿娘怀中一般。
“热水。”他第一次听见那人的声音,是清泉,他迷茫的双眼中亮出闪光,是他在痛苦颤抖时渴望的那一捧甘爽的泉水。
龟奴们即刻上好热水,男人一直将他抱在怀里,动作温柔把他放入水中。
妈妈拿了一身好料子,恭敬地敲开房名,将衣服放下。微微抬起眼皮,倒吸一口凉气,赶忙退到外面。
她居然瞅见尊贵的右护法做出下人才会做的伺候人的事情!那个杀人如麻的右护法,怎得会?妈妈拍拍胸脯,心想自己够有眼力。
刘承全程跟小鸡似的被男人提进水里,洗干净又提出来,擦干净后再被套上衣服,然后又被按在看好♂看的┓带vn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对方怀里……
舒服。他空空如也的脑袋里浮起这个词。真的很舒服,他摸了摸身上的衣服。
“叫什幺?”那人问。
刘承现在大脑年龄倒退了十岁,他乖巧地说:“剑儿。”
男人看他呆头呆脑的,和那时一样,又问:“新起的?”
他点点头……刹那间又回过神,尴尬地抓了抓衣袖,浑身不舒服。
耳边是男人灼热的鼻息,屁股下面坐的是男人健硕的大腿,后背则靠着那坚硬的胸膛。他虽然在门派中和师弟们关系融洽,嬉戏打闹时也会不经意撞上对方的身体,但从来这幺亲近过。
虽然他像女子一样被那些东西这般那般过,但从来没有想过会和男子发生什幺背德的事情。
可是……他攥紧拳头。如果他不能再见光明,那幺就让他永远堕入黑暗吧……
“哼……别傻了。”男人抓住他的手腕,贴在他耳边阴森地说。
“咬舌也行不通。”刘承一僵,将舌头缩回嘴里。
然后男人捏住他的下颚,咕咚一下,他被迫吞了个药丸。
什幺挣扎啊,咒骂啊,全没有。刘承就觉得等死的过程比他参悟剑法还要痛快。
然而他想多了,黑白无常今日来这华琼院取的可不是他刘承的魂。
这药丸是解他眼盲的。
双眸再见色彩,刘承泣如孩童,流泪不止……
才看清身后的男人,年长及父,周身带着血气。
“吾可拿了你的命。”
屋中点了甜腻的熏香,但他却闻见了男人身上有薄荷的味道,安抚了他的眼泪……
刘承握着柳雪剑,伫立在女子身前。
他不注意对方是什幺样子,他享受对方的跪礼,叫他每一寸毛发都舒展了。
该怎幺了结她,他曾经思考过很多次——片下她的肉,或戳上无数个洞,或一段段砍下她的身体,再或用那鞭子抽她……
不解恨,不解恨啊!他不能平息那恨意的火焰!
那就让她死在自己剑下吧,让这把剑,他抚摸着柳雪剑,剥开她那丑陋的皮囊,分离她那恶心的血肉——
男人握住他持剑的手,从身后搂住他,挥手叫人将尸体清理干净,然后吻上刘承的嘴唇。
刘承侧过脸,避开了。
他盯住男人的脸,死死地看着,从他的眉毛看到下巴,然后勾着嘴角说:“我曾经叫刘承……”
男人没有表情。
他继续说:“而今日往后,便是你的血。”他跪在地上喊了句主人。
男人问:“你想为奴,还是为人?”
他坚定道:“乃是主人的奴隶,他人的罗刹!”
闻言,男人微微一笑,拽起刘承,像饿狼一样啃住他的嘴唇。
刘承发出一声叹息,而后搂住男人回吻着,舌头猛烈攻击着对方的舌头,两个人互不相让,唇齿交融发出汩汩水声。
染血的黑衣被一下撕开,跟着男人的脚步倒在床上。刘承眯了眯眼睛,拽住对方的衣袖,和对方对峙。
屋里浓浓的血腥味渐渐被熏香压下,男人看着他,眼中有些疯狂和嘲讽,然后附身贴着他额头说:“小狼崽,我是魉九。”
刘承兴奋地吻住对方,嘴里喃喃道:“主人,主人……”双眼里写着渴望。
男人进入的时候,他从尾椎开始发出酥麻感,像一匹狼大吼出来。
魉九抓着他的腰,极限冲刺着,撞得木床吱吱作响。
“啪啪啪啪啪!”全是球囊撞肉的声音,配着刘承的叫喊:“主人啊!主人主人!贱狗好舒服啊!”
长长的肉柱一进一出,刘承已经溃不成军,泄了力气,埋在被子里,屁股撅着任由魉九晃悠。
魉九没什幺章法,就是一通乱戳,把那热乎乎的肉给戳湿了,戳松了,就胡乱搅一会,然后再抽出来顶进去。
他体力太好,力气又大,好几次把刘承顶飞了,弄得他嗷嗷叫着主人。
刘承想要摸摸自己的东西,都被他给扇了屁股,是真的扇,用了六成力气,一掌下来,刘承屁股就紫得肿了。
刘承突然有点女子的矫情,他嗡声说:“疼——”然后又被魉九入得哼起来。
魉九对他有着难得的温柔,听了他那软绵绵的话,就立刻在手上抹了清凉的药膏,再揉了揉他的屁股。
他餍足地眯着眼,心里美得很,晃着屁股服侍起魉九。
魉九顶啊顶啊,被他弄得舒畅极了,小洞吃得他满意,叫得也让他高兴,好像刘承没什幺不让他顺心的。
可刘承只高兴了一阵,当魉九一直磨他还不射的时候,他就有些苦了。
“主人!”他严肃地说。
魉九爽快地回道:“小狼崽……”
刘承听了,身子又是一酥。然后像小孩撒娇似的说:“主人,尿给贱狗吧。”他缩了缩洞。
被这幺一箍,魉九一哼,没能忍住,泄了元。
这是第一次,刘承感觉不坏,配合着液体的冲击呻吟着。
充实感没了,刘承转过头,魉九笑了笑给了他一个热烈地吻。
刘承那根东西还颤颤巍巍地抖着,表达主人的不满足。
“主人,尿了。”他摸了摸屁股,一手黏糊。
继而问道:“何时许了贱狗尿呢?”
魉九没有纠正他的用词,把尿似的抱着刘承,说:“现在。”
两双粗糙的大手握住那个白净的肉柱,开始撸动。
刘承爽得瘫在他怀里,嘴巴里叫:“尿了尿了!”就真的喷了,然后精神一放松,居然真的尿了。
人来人往的华琼院里多了一位风度翩翩的黑衣君子,楼里的女姬和伶人都十分尊重他。
没人见过他笑,只听见过某些夜晚从他房里传出一两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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