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野战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正文 第十七章·野战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七章·野战PLAY
这一年下了好几场大雪,到处银装素裹。化雪的冬夜寒气透骨,除夕宴同往常一样,热闹而疏离。
秦皓宸应付完宫宴,执过幼弟冰凉的手,问道:“怎幺了?整夜心神不宁的。”
秦皓月错开他的审视,嗫嚅道:“如果,臣弟,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您,会不会……”
“又惹什幺麻烦了?”
小王爷几乎哽咽着唤道:“三哥。”
不得了,恐怕出了大事。秦皓宸轻拍他的肩膀,说:“不管做出什幺错事,皓月都是三哥唯一的亲人。”
秦皓月抽动鼻翼,说:“三哥,我……”
他好不容易攒足勇气,却被宫廊久候的安陵侯打乱阵脚。
小王爷乖乖靠在兄长身侧,秦皓宸端起笼络臣子的浅笑,温言说:“怀英。”
陆怀英滚动喉结,唤道:“皓宸……”
秦皓宸神色未变,他已窥得结局。
他太熟悉秦皓宸每一个表情。
果然。
到底在奢望什幺。
“安陵侯,礼不可废。”秦皓宸斜睨他说,“内宫地界,外男不便久留。”
陆怀英低眉颔首,笑道:“是,微臣告退。”
秦皓宸目送他走远,问幼弟说:“皓月方才要说什幺?”
秦皓月也笑了笑,说:“没事。皇兄,臣弟乏了。”
秦皓宸不知道御景亭有什幺好待的。
和妃失意来这儿,欣悦也来这儿。瞧他今日衣裳穿得厚实,没傻站着,大概不是在怄气。
寒气凝冻了幽郁浓香,秦皓宸审视他说:“喝酒了?”
江翊没料到有人靠近,怔愣片晌,辩驳说:“药酒,养骨的。”君主在侧,他借着醉意热切道,“太医说,臣经络比往日大好啦。嗯,能抱着您走上两步,真的。皇上要不要试试?”
秦皓宸最烦他犯倔,训斥道:“你就不能安分点?”然后挨他坐下,肃容说,“手。”
江翊捋高袖子,递过右手。他絮絮叨叨说:“皇上,咱们相识第二年,就在这里,除夕冬夜,一起偷酒喝,记得吗?
“您酒量真差,半杯就睡过去了。
“昨夜雪真大。
“那一天没下雪,第二天也没下雪,那年冬天有雪吗?
“有的,冬至落雪,积了半尺高。”
秦皓宸只觉和妃聒噪难忍,半句话也不接,专注揉按他的手腕。
“还有第一次见您——您记不记得……”
“不记得。”
“臣记得。”江翊兴致盎然,回忆昔年光景,“就在幽篁山,皇家围猎的日子。臣问您说,京城弟子都跟你一样羸弱吗?然后您说……”
秦皓宸权当听不见。江翊搂着肩膀蹭他的脖颈,连声唤道:“阿元,阿元,你说了什幺?”
低沉的音调刻意拔尖,同刚净身的小太监如出一辙。秦皓宸万分嫌弃,侧身躲了许久,喝道:“大男人矫情什幺劲!”江翊黏黏糊糊不肯罢休,秦皓宸推开他的脸,说,“不知道。”
“对,对,是这句。然后我说,听闻幽篁山上可俯瞰京畿,不知是哪座高峰?”
“没见过。”
“小少爷,京都风物是不是与他处不同?”
“也许吧。”
“我是江翊,你叫什幺名字?”
“你是护国将军的儿子?”
“小小年纪这般势利,长大了可怎幺好。”江翊弯眼直笑,说道,“然后就不理会我了。阿元,为什幺不理会我了?”
“都势利了,还往跟前凑,你是有多大脸?”秦皓宸不轻不重刺他一句,“护国将军又不止一个儿子。”甫一出口,却想不该提及江翊殉国的父兄,懊丧之余偷瞧他的神色。
江翊傻笑说:“有个厉害爹真好。”
秦皓宸想,和妃兴许被药酒熏坏了脑子。
觥筹散尽,四野阒然。
清亮细碎的月光穿透层云;行云寸寸翻涌聚散,参差光影斑驳地掠过皑皑白雪。耳边熟稔的气息醇美温热。无关情欲,暖人心脾。
靠在颈间的妃嫔低声哼起小调,他侧耳倾听,心口轻颤。
“仕宦至卿相,富贵好归乡……”
是他年少常哼的曲调。
“荣与贵,视寻常,丰功令德,要将尧舜致君王……”
秦皓宸记起那一年除夕冬夜,江翊醺醺然对月高歌,嗓音稚嫩却豪气干云,不似如今,喑哑、畏怯,像极了迟暮之音——可他未至而立之年。
“事业光施社稷,勋烈遍铭彝鼎,此志孰能量……”
他听到他含混的叹息:“想回将军府了。”
秦皓宸徒然有悔,或许他不该将他缚在这重重深宫——他应当活在苍茫大漠,或是莽莽高原;他的稚气与豪情,无论洗净或折损,都应当交予千里沃土;他应当握弓箭,应当持刀枪,应当扬鞭策马,点狼烟烽火,纵横边关,哪怕淌血流泪,哪怕身葬黄泉。
“入宫为妃,你可后悔?”
“后悔?”江翊扬起头,诧异他为何发问,“不后悔啊。每日见到你,总是欢喜的。”
秦皓宸嗅到他身上浓重的药味和幽微酒香。他托起他枯瘦的脸庞,想看一看那双眼睛——曾经盛满月华星辉,而今黯淡,仍然清透,深处似乎多了细弱,却动人的光芒。
这些年从天明到子夜,他错过的、辜负的,除了一碗碗甜羹,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见不到呢?”
江翊还在笑,他亲吻他的额头,昏然,笃定。
他说:“心里想着你,也是欢喜的。”
秦皓宸忿然想,难得温存,何以狼藉至此。
凉风吹了半刻,和妃脑中淹傻的精虫活泛起来,轻拂他侧颈的手钻进衣领,色情地摸过肩窝和肋骨,揉捏胸前嫩肉。
“够了!”秦皓宸受不了他放浪形骸,屈起手肘推攘。
江翊握住他的手腕,探出舌尖舔吻掌心,轻咬指缝,含糊道:“城楼都做过,怕什幺。”
秦皓宸边挣边骂:“你不怕冻死啊?!”
江翊闻言停下动作,秦皓宸趁机抽回被舔得濡湿一片的手掌1ミ23dwa。
唇边忽然抵上一根手指,摩擦着想顶入口腔。秦皓宸紧咬牙关,江翊勾过他的后颈,耍赖说:“好冷。阿元,帮我暖一暖。”
冷就回寝宫!秦皓宸狠狠瞪过去。
江翊视而不见,他偏头低咳,细声说:“好冷,手腕好僵。”
秦皓宸气得头脑发热,张口咬紧他的指节。江翊咽下痛呼,深沉地望向他的君主。秦皓宸不觉放轻力道,放纵带着薄茧的手指长驱直入。
江翊转动食指翻搅几圈,中指也一并闯进去。两指夹动软舌,或是戳碰上颚,煽情又轻佻。
秦皓宸拼命遏制怒气才没咬伤口中亵浑的玩意,他真是烦死了和妃得寸进尺的混账嘴脸。
江翊捂暖另一只手,轻车熟路探进外袍,一厘一厘摩挲脊柱分明的骨节,娴熟地按压尾椎,再隔着亵衣揉捏臀瓣。
秦皓宸扭动腰胯想逃离零碎酥麻的快意,微凉的掌心转而挑逗茎身,隔着轻薄布料,说不出的撩人。迅速攀升的体温裹在层层华服之中难以散却,他热得失神,暗暗期待能快些褪下外袍。
江翊却没有宽衣解带的意思。他压低君王瘫软的躯体,冰冷的手指在口腔游荡过几番,温热之余沾满涎水,侵入衣摆,在穴口打着旋。
秦皓宸躺在稍嫌窄狭的亭楣之上,情欲高涨,行凶的恶人总不肯给予足够抚慰。他挺高腰身,抓揉身上之人松垮的衣袍。
江翊看着他水雾弥漫的眼睛,手指刺入穴道,搅动着不断扩张。秦皓宸低吟喘息,大腿不自觉夹紧,肠肉更加贪婪地含吮男人的食指。薄茧刮磨内壁的细微触感如此清晰,他咽下唾液,抓住江翊的手腕,想让体内敷衍的手指顶至深处。
江翊俯身亲吻他潮红烫热的脸颊,利落地抽回手,扶稳腰际,对准晶莹水润的穴口捅了进去。
久等不来的肉刃一下顶入体内,秦皓宸咽回放浪的尖叫,呛出阵阵意味难明的气音。巨物缓出猛入,仿佛每次都侵至更深处,碾压折磨要命的那点。
巨刃猛攻的刺激太过深重。秦皓宸勾不住江翊的腰腹,小腿架在臂弯上,随着抽插痉挛着晃动。
“不要总……撞那里……”
“臣遵旨。”江翊放缓动作,徐徐探进抽出,故意略过敏感的突起。
快感细微磨人,每一次抽送都无比漫长。秦皓宸很快摇摆腰身,股缝浪荡地上下磨蹭。
“深一点……”
“皇上,到底要深还是浅?”
“嗯啊……江翊……啊……那里,江翊……肏我……”
巨物再次疾风骤雨般伐挞,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两人结合的下体一片狼藉,肠液和精水混合交融,随着叩击臀肉的脆响,撞出淋漓淫靡的水声。
秦皓宸竭力维系所剩无几的清明,在旷无人际的庭园中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迷失在交合的淫声浪语中,耳畔忽然响起一句:“皇上,有人来了。”
秦皓宸一个激灵,死死咬紧唇齿。
“怎幺办?”江翊好整以暇,下身攻势依旧。
容纳凶物的壁肉不住收缩蠕动,身前硬挺的男根断断续续吐露稀薄的体液,连同泪滴簌簌而下。
江翊不忍欺负他太狠,抱着人压进草丛,又开始埋头苦干。力道丝毫不变,缓慢搅动肠肉,声响不大,却次次擦过君王又爱又恨的秘处。
秦皓宸差点被他胆大包天给气死。脚步声越近,鼻腔却溢出细碎的啜泣。他神智昏沉,口腔萦满湿咸腥气。
瘦削的肩臂凑到他唇边,江翊轻声说:“咬吧,不疼的。”
秦皓宸奋力咬去。犬齿触及伤疤,稍稍停滞。而后他松口,更加狠重地啃咬下唇。
江翊轻叹,舔开血迹斑斑的唇瓣。
舌尖交缠,吞没难以自抑的呻吟,也尝到了某些,他寻寻觅觅求而不得的甘霖。
他们隔着层叠华服紧紧相拥。他似乎第一次,隐约撩开层云,握住那抹游离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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