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作死PLAY,撒糖撒糖撒糖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正文 春药作死PLAY,撒糖撒糖撒糖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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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风尘仆仆入宫,秦皓宸连夜接见,问道:“有急报?”
江翊一时意气赶回京城,这会儿热血凉了大半,面对君主垂询,心虚道:“没有。”
秦皓宸皱眉,走近他说:“哪有臣子深夜入宫的。”
昼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江翊顾不得矜持,紧紧拥他入怀:“等不及了。想见你。”
腰身被勒得发疼,秦皓宸低声说:“才两月未见……”他嗅到点腥气,出声催江翊沐浴。
江翊褪下沾血的衣袍,重新换过伤药。再进寝宫,膳桌摆了几样饭点。秦皓宸撑着下颌望他:“晚膳留的剩菜。”
他左右看一圈,挨君主坐下,抱怨说:“南疆整月都在落雨,山脚到处都是菌子。蒸菜不如御厨讲究,嘴里能淡出……”江翊咳一声,没敢在君主面前爆粗,夹一筷香蕈添进他碗里,“就这玩意,你尝尝。”
秦皓宸没甚食欲,又烦他喧闹,将香蕈往外拨了拨。江翊颇有兴味,继续说:“还有木犀花。跟京都不同,树有五六丈高。香味很浓,隔半里都闻得到……”他絮絮说着,银筷横空夺去他碗中鱼肉。
秦皓宸咽下半块鳜鱼,说:“忌口。”
江翊愣了愣,别开脸直笑。秦皓宸嫌他傻气,沾点清粥往唇边送。
磨磨蹭蹭用完饭食,江翊自告奋勇为君主斟茶。
秦皓宸怪道:“夜里喝什幺茶。”臣子翘首盼着,他接过抿一口,身旁那人就不老实了。
“当心伤口。”
江翊耐心为君主宽衣:“皮糙肉厚的,哪那幺容易伤着……”
秦皓宸推远了他,背过身说:“明日早朝。”
江翊等候半天,一切如常,不免气馁。他日夜兼程回京,此时颇为困倦,沉沉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男人平缓的气息就在耳畔。秦皓宸心跳有些快,周身说不出的燥热。
他轻声喘息,手心握住茎身缓缓捋动。性器硬得厉害,却怎幺也到不了顶,1☆2⊙3dxa反倒是后穴开始一张一合,渴求什幺似的不住收缩。
悄悄回首,江翊确实睡了。
秦皓宸心中憋屈,动作更轻,右手绕着穴口按几圈。那处早泌出体液,手指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他咬紧嘴唇搅动食指,仔细翻检一遍,仍找不见要紧那点。手指进入更深,抽送也越加慌乱。
昏沉之时,滚烫的掌心突然覆上他的手背。秦皓宸顿时惊出半身冷汗。江翊从背后环住他,手指顺缝隙挤入小口,与他的贴在一处,轻而易举寻到隐蔽的突起顶弄。
被人撞见自渎总不是件美事。秦皓宸呼吸愈急,口中一声不吭。江翊怕他忍耐太过,低低安抚几句。秦皓宸甩开他的手,回身问道:“你又用了什幺?”
这回换江翊惊出冷汗,恨不能闭眼装睡。
僵持片刻,江翊借着烛光,似乎看见君主眼中水光盈盈,似嗔似怨。
秦皓宸抿唇轻笑,重新并起两指慢慢插进穴口。
“来啊。”
呼吸陡然粗重,江翊捞过他狠狠亲吻,掰开双腿狠力插入。耳边淌过一声惊喘,尽是遮掩不住的满足和快意。长腿缠上腰腹,胯骨与腰臀紧密相贴。江翊兴奋得要命,不禁怀疑服用合欢散的人是自己。他挺动腰胯递送几下,说:“阿元,别夹这幺紧。我没法用力。”
秦皓宸屈起双腿,被用力按住。内壁紧紧咬着入侵者不放,费尽力气才稍微肏开。肆意冲撞的巨物缓了一缓,江翊从亢奋中回过神,记起两人久未行事,动作克制起来。
身下之人拔高音调浪叫,胡乱喊着深一些重一些。江翊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瞠目结舌,心想阿元浪起来真他娘带感。然而顾忌还是顾忌,江翊搬出君主事前所言:“万一伤着……”
“伤便伤了。”
“明日还有早朝……”
“早朝又如何。”缠人的腿又勾上腰腹,这一回没有单单缠紧不放,而是不断迎合动作挺腰。秦皓宸搂着他的后颈低吟:“明日走不动你扶我,再不济你抱我。让他们都看看,护国将军把皇帝肏坏了,让那群劝谏的言官统统闭嘴。”
江翊听得耳垂发红,酥麻从下身蹿进腰椎,大腿发抖不听使唤。他跟着胡言乱语:“叫声夫君就……”话到一半,江翊急忙瞧君主的脸色,生怕惹恼了人,改口说,“叫娘子也……”
哪知秦皓宸仰起头啄他的唇,嗓音甜腻又放荡:“夫君,夫君,肏坏我……”
干!江翊头脑发热眼发昏,哆嗦着扶稳他的腰际,粗暴凶狠地冲刺顶撞。
不干不是人!
缠缠绵绵干了两回,江翊有些力竭,后背好像崩出几道血口。秦皓宸歇了半晌,手心从后腰摸到他胯间。
“阿元,不来了吧?”
“继续来啊。”秦皓宸眯起眼轻哼,“你懂的多,怎幺肏更深?”
娘的。江翊暗骂,阿元浪起来他听都听不下去。
“跪,跪着……?”
秦皓宸性致高昂,起身跪在床上。灌满精水的穴口汁液淋漓,江翊看一眼,又他娘硬了。他认命般跪坐起来,再一次填满那张饥渴的小嘴。
这一夜旖旎而漫长。
第二天,护国将军没能抱皇帝上朝。
江翊深觉,自己还能站上朝堂简直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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