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 各自思念 异国他乡念侄儿
改写历史的少年 作者:义妖
正文 0006 各自思念 异国他乡念侄儿
改写历史的少年 作者:义妖
0006 各自思念 异国他乡念侄儿
“不,不可以的!”纳兰多多立刻反驳说:“不可以那么做的,做人要讲信用,这是你们教我的,我打坏了人家的花瓶,我就要赔花瓶,要赔一模一样的花瓶,这才公道,你怕麻烦,人家就不怕麻烦了吗?人家就不嫌堵车麻烦了吗?人家就不怕耽误工夫了吗?你们不是总教我,不能总为自己想,要为别人着想吗?人家的家长也是工作很忙碌的,也没工夫出去的,我们不买,谁去给买?”
这话听着也是在情在理,三人无言以对,纳兰天策说道:“好吧,我这就带你去买花瓶,你记住样式了吗?”
“我记住了,样式、价格都记住了,在哪里买的我都知道,我们不会走多少冤枉路的。”纳兰多多见爷爷松了口,迫不及待地说道。
纳兰容错赶紧拦住纳兰天策说道:“爸爸,我带多多去吧,我顺便也买些必需品。”纳兰天策也就不再争执。
宫岛里慧见问题解决也自高兴,对纳兰多多说道:“多多,这回你可以放心了,该吃饭了吧?”
纳兰多多见大人们都答应了,也自高兴,欢快的抱着饭碗,把一碗饭吃了个干净。
纳兰天策故意说道:“多多,你昨天教我的那两首词,叫什么来着,我倒有点忘记了,你能再给我说一遍吗?”
纳兰多多此刻来了精神,站在餐厅中间,流利的朗诵:
白马篇
魏晋曹植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曹植的散文同样亦具有“情兼雅怨,体被文质”的特色,加上其品种的丰富多样,使他在这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南朝宋文学家谢灵运有“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的评价。《诗品》的作者钟嵘亦赞曹植“骨气奇高,词彩华茂,情兼雅怨,体被文质,粲溢今古,卓尔不群。”,作为《诗品》全书中品第最高的诗人、中国诗歌抒情品格的确立者,在诗史上具有“一代诗宗”的历史地位。王士祯尝论汉魏以来二千年间诗家堪称“仙才”者,曹植、李白、苏轼三人耳。
一剪梅
北宋李清照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清照(108425-1155410)号易安居士,宋朝杰出女文学家,山东济南人,是婉约派词人,生于北宋元丰七年,逝于临安,享年七十二岁。历史上与济南历城人辛弃疾并称“济南二安”。她天资过人,再加上优裕的环境和文学的熏陶,少女时代的她就气质高贵,外美如花,内美如竹。以词著名,兼工诗文,并著有词论的李清照,在中国文学史上享有崇高声誉,“文有李清照,武有秦良玉。”
李清照主张“词,当别具一家也”她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名字被用作外太空环形山的女性。后人对她的评价:“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前此太白,故称词家三李”。
“好个‘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纳兰天策哈哈大笑,真是振奋呀。却不知,后来,幽雅飞机失事,果然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当然这是后话。
“花自飘零水自流”句,也正是幽雅爱的暗映,这两首诗词,乃暗映幽雅的两种情怀:大爱无疆与爱情之路的坎坷,读者可自在书中体会。
“鼓掌,鼓掌,哎呦,多多知道得这么多呢,不但知道诗词,还了解作者,呵呵,真了不得那!”纳兰天策边鼓掌边高兴得大笑起来。
纳兰容错也高兴地说道:“还不是他姑姑教的好,诗词歌赋,名篇文章,比我们知道的都多呢!”
纳兰多多不服气的说道:“难道我学得就不好了吗?爷爷和奶奶也一起和我学的呢,可是你看,总是丢三落四的,奶奶到现在好多发音都不准,还得我给矫正呢!”
纳兰天策立刻附和着说:“是的,是的,我们都老了,怎么能和多多比呢!”回头又看着宫岛里慧说道:“里慧,我看那,你真该和多多好好学学呢,声调和发音都有问题,有这么好的老师,你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宫岛里慧满脸笑容说道:“我现在就是每天都和多多学习嘛,不过我岁数大了,接受能力哪有多多快嘛,还请老师多多包涵那!”
三人又逗笑一回,纳兰容错才带着纳兰多多,开车去买花瓶,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啊,华都的堵车是出了名的,有"华堵"之称,其实堵车是所有大城市的交通病,这是大城市病的表现之一。
华都并非个案,每个国家都致力于交通治理,华都现在限制私家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不限制,你想走路都困难,今晚当然不是最拥堵的时候,但是车辆也是不少,经常有的车等得不耐烦了,横穿而过,横在路中前进不能,后退不得,更叫人着急不已,纳兰容错按照多多指示的路线前行,几步一停,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饰品店,多多赶紧跑到里面,找到了和打碎的花瓶一模一样的花瓶,抱在怀里,乐颠颠的和纳兰容错往回走,。
纳兰容错来时堵车严重,所以,他不想这么快回去,想在别的地方在陪多多逛逛,等待高峰时段过后在走,所以问多多,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比如玩具啦,图书啦,只要是喜欢的东西,想一次都给他买来,免得到时又叫着闹着,有时间还好,没时间又谁都哄不好,闹得爸妈也受连累。
纳兰多多,心思单纯,他现在啥也没想,他就想把这个打碎的花瓶给重新按原样,原封不到的悄悄地放回去,不惹姑姑生气,达到这个目的就行了,至于玩具,可以有,但不是最重要的,和姑姑比起来,玩具简直不值一提,如果姑姑现在说:多多,你不玩玩具,我允许你和我睡在一起”,多多连合计都不会合计,全都可以放弃,这可是真的。因为,他感到孤独,他害怕夜晚,这种感觉侵蚀着他,他说了,可是家里人没人相信,认为他是磨人,就连最疼他的姑姑也不理这个茬。所以,他只能是自己尽着最大努力去争取,现在纳兰多多抱着花瓶心满意足,他告诉纳兰容错,他什么都不想要,一个花瓶已经足够,他要马上回去,把这个可爱的花瓶放到姑姑的茶几上去才可安心。
纳兰容错本想晚一点回去,可禁不住多多的磨缠,他又哭唧唧的了,哎,这孩子,从小没了娘啊,容错嘴上虽然很硬,心里是柔软的,舍不得他委屈着,于是拉着多多的小手,钻进车里。
一路上,车辆已经逐渐稀少,不再像来时那样,一辆挨着一辆,纳兰容错松口气,把油门加大,想早点赶回去,因为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本来今天吃过晚饭后,他决定召开董事局会议商讨一下集团进军自动化设备也就是机器人领域的问题,经多多一阵吵,不得不停止,只好改在明天早晨了,自己还要回去准备一下大纲,想到这里内心不免有些着急,脚下加大油门,疾驰而去。
多多坐在车里,怀抱着花瓶,仿佛看见姑姑一般,嘴角露出了笑容,心想:现在好了,有了这个花瓶,就可以不让姑姑找到一点点的借口了,那样姑姑就会陪着他睡在一起了,多多想到这里,对着花瓶亲了一下。
纳兰幽雅和伊莎黛玉、白云飞三人在y国游玩,此刻他们正在y国的母亲河横河这里,黛玉一见了横河水,就像看到圣母一般,欢快地下水了,黛玉捧着恒河的水洗脸,还把头发也松散开了,就着河水洗头。
白云飞看着眼前的横河水,简直惊呆了,这什么玩意?晕那,不远处还有死人的脑瓜瓢悬浮着,
俊雅知道,在y国,教徒们一生有三大夙愿:到圣城朝拜婆神到横河洗圣浴饮圣水死后葬于横河。俊雅对这些风俗大体了解。
成千上万的老人来到横河,为的是要在这告别人世;也有成千上万的人来到此地,为的是把他们亲人的骨灰撒入横河中;成千上万的人来到这里,正是为了在这个地方焚化尸体。这一焚化仪式的费用是相当昂贵的,因为在横河稀有树木(即使是不都像有钱人那样要用檀木)非常贵,而一次焚烧尸体就需要购买300公斤左右的干木头;此外还要加上骨灰坛的费用。自古以来,整个仪式都是由多姆(dos)族的人来承当的。一般家庭的死者,用普通的木柴浇上煤油焚烧,而富有家庭的死者,则是用带香味的木柴浇上酥油焚烧。越富有的家庭,买的木柴就越粗,搭的木柴堆越大,这样尸体就焚烧得快而彻底;穷人家买不起好的木柴,只有用枯瘦的木枝和纸皮等杂物,有时候尸体烧不净,也直接撒落在横河中。所以,很多穷苦人,就住在横河地带,日积月累,为积攒死后焚烧的木材,又有很多人,到死也积攒不够。
白云飞注意到,这边有人在焚烧尸体,烧干净烧不干净都坐着小船往河里一抛,那边有人用横河水洗脸,刷牙,漱口,一点不皱眉呀。白云飞直摇脑袋,我的妈丫,这太野蛮啦。一边是焚烧不尽的尸体都在河里悬浮着呢,就敢用这水洗脸刷牙漱口?
伊莎黛玉也在横河里洗脸洗头,头发湿漉漉的,一边招呼着:“来呀,幽雅,白云飞,你们快下来呀!这水是干净的,无比圣洁的,能祛除人的恶业。”
白云飞坐在河岸边:心说,我是不去,吓不吓死人,恶心死了都,还漱口,比尿汤子都恶心,这是什么教义?回头再一看那,岸边还有些苦行僧,把尸灰抹脸上、身上,白呲拉拉的,像白面鬼似的,有的在干涸的河床上接受绝食,有的坐在吊椅上被下面的火烤,有的躺在铺满钉子的床上修行,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其实,幽雅也看到了这里的一切,但幽雅还是提着裙子下水了,幽雅想:这里是y国人的圣母河,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可以不信奉,但也别跟人家犟嘴,入乡随俗,要尊重黛玉,所以,幽雅下来了,与黛玉站在一起,幽雅也撩起水,用那水洗了手和胳膊,往脸上也撩起了水,并没有厌弃的神色。
白云飞见幽雅下水了,冲着河里的幽雅拼命摆手:“幽雅,你快上来,你要得病的,那不行啊,多脏啊。你看着没,那旁边就有悬浮的尸体,你下去干啥呀?”
黛玉看着白云飞:“我每年都来这里,也没见我得什么病,我看你是心病呢,你正该来洗一洗。”
“我才不去呢,我看着都恶心,吃不下饭,这里有多少细菌,你知道有多少细菌么?细菌一旦侵入人体,那可就完啦。”白云飞撅着嘴,他就是来看卖单的,看别人怎么在这肮脏的横河水里洗漱的,至于他本人,他离得远远的,认为太埋汰了。
“幽雅,你也认为,这里不洁净么?”伊莎黛玉看着幽雅。
“没有呀,呵呵,挺好哒。”幽雅在横河里淌着水。在幽雅看来,这更像是一个人的爱好,人家就喜欢吃臭豆腐,你不喜欢吃,你也不能说吃臭豆腐嘴臭,那让人家脸面没哪搁的,也是对人的不尊重。伊莎黛玉受到过高等教育,幽雅观察过,她没有用那水漱口刷牙,那就行呗,黛玉也说过,基本来说,她是每年才会来一次横河,来这里洗下脸,梳下头,干嘛不尊重人家嘛,一口一个恶心的说,好像黛玉是野蛮人似的。
白云飞说的是中文话,很多y国人听不懂,但也有能听懂的,当时就不乐意了,在横河这里,在y国的母亲河这里说圣水不干净,直接触及了y国人的底线,有人叽里咕噜一番,然后把个水龙头对着岸上的白云飞一顿喷射。把横河的水喷了白云飞一头一脸:“你给我下来吧!你心里有病,有热力病,用这水洗一洗就好了。”
“哎呀,哎呀,这水都要浑死了,我可不来呀。”白云飞抱着脑袋不肯下来,来这里的y国人都是信奉国教的呀,那特别抱团儿,就说:“我倒要看看,你沾上这水,能得病不能得病。我们这么多人都不得病,偏你就得病了。”
黛玉心里也不愤,心说,你小姐身子丫环命,幽雅那么大家世也没像你这么能装,还这不干净,那不干净,最不干净是心灵不干净,你连人情大理都不懂,你连什么叫客随主便都不懂,难怪幽雅对你不冷不热。
白云飞被y国人喷了一身水,不敢诈屁了,蹲在一边规规矩矩的,不敢说怪话了。
伊莎黛玉与身边的y国人用手比划着交流,不大会功夫,y国人不喷白云飞了,显然是黛玉给讲情的缘故。
幽雅苦笑,都说了,这里是y国,y国,这里是y国人的母亲河,来这里的y国人都是来朝圣的,你说那些怪话,今天没挨打都不错了,人家怎么做,也轮不到你瞎评论,在这个宗教王国,人们把宗教奉为神明,街上随便就看到各种宗教的人,y国那就是宗教博物馆那,全世界的宗教信仰,你在这里都能找到,可全和了。在y国,不管是城镇,还是乡村,是工厂,还是学校,从几岁、十几岁的儿童,到几十岁的老翁,他们同你交谈之间,一定会问“你信什么教?”你可以不信,但你绝对不能贬低某一教派。
幽雅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伊莎黛玉给白云飞讲情,本身就说明了黛玉的理智,要是不理智的,也跟那y国人一起指责白云飞:“你干嘛侮辱我们的母亲河?啊?你以为你是谁呀?”,那可有热闹瞧了,实际上,黛玉是很有分寸的人,在班级里,有人不理解,难免就会说出不中听的话来,黛玉也没有针锋相对就与人大闹不休。
纳兰幽雅虽然玩着,心里到底想念家中的多多,幽雅提着裙子小心的走到岸边,找块地方坐了下来,幽雅托着腮,又想起小侄儿的可爱模样,竟自“吃吃”地笑了起来,这时她的手机急切地响了起来,纳兰幽雅顾不得擦手,摸出手机一看号码,是爸爸打来的,赶紧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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