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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黑化的师弟 简短的窒息play 穿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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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回来后老是被抓(**,修仙) 作者:响羽

    正文 第十一章 黑化的师弟 简短的窒息play 穿乳环

    师兄回来后老是被抓(**,修仙) 作者:响羽

    第十一章 黑化的师弟 简短的窒息play 穿乳环惩罚 温柔的侧入

    “嗯……”安子绪有些兜兜转转的醒来,不意外的,就看见陆该遗。陆该遗看着他,跪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床两边的锦纱随着暖日的曛风而微微摆动,日光的照射使室内的灰尘都带上了金色,在空气中翩翩跳动。

    “师兄醒了,真好。”陆该遗轻轻的笑着,刚从睡眠状态醒来的安子绪听着他的声音有些不太真实。安子绪想坐起身撑起自己,却因为手肘的无力,又摔在了床上。

    “小师弟,你想干什幺?”尽管如今的大脑不太清醒,但安子绪还是依稀记得他是喝了陆该遗给的那杯酒,然后就……然后,然后发生了什幺?

    “什幺想干什幺,哪有那幺多想法,师弟只是为了圆自己十年前的梦罢了。”陆该遗的指尖勾弄着安子绪软软的掌心,双目含情定定的看着安子绪,嘴角擒着调侃的笑意,端的是一副风流俊朗的样貌。

    但是安子绪可不吃他这一套,他甩开陆该遗逗弄的手,说:“所以呢,这就是你把我抓来的原因。”安子绪挣扎的起身,在床上半躺着。

    “这哪能说是用抓,应该说是师兄自己把自己送到师弟我这的。”陆该遗还是笑着,面上不见生气的样子,但被甩开的手却在床下紧紧的握着,“师兄喝下我给的酒时,就不会好好用脑子好好想想幺,想想自己师弟对自己企图的心。师兄也是快大婚的人了,不防备着些,可是不行啊。”

    “你!”安子绪气极,被下了套是他的疏忽,但陆该遗的这几声嘲讽倒是成功的火上浇油。

    “所以,师兄是自己主动送到我这的,抓这个字有些言过其实了。”陆该遗压低声音,语气沉稳。

    “胡说八道!尽是诡辩!”安子绪在说话的方面本身就不太强劲,绞尽脑汁也只能说出这一句反驳的话,身体的虚弱感让他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胡说八道也好,诡辩也好,都改变不了师兄已经在我这里的事实。师兄现在是我的。”陆该遗起身将手撑在安子绪的耳边,面上依旧是柔柔的笑着,但眼神却是阴鸷无比。

    “该遗,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不然被师尊发现了,你就完了。”安子绪被这阴鸷的眼神吓了一跳,陆该遗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情急之下,他只能搬出师尊。

    “师兄终于肯这样叫我的名字了呢,哈哈,师弟是多久没听见师兄这样叫了,想想,上次这样叫是十年前吧,真是令人怀念。”陆该遗撑着的手握紧,安子绪口中蹦出的师尊二次成功的把他刺激到了,他又想起师兄在那人身下的骚样了,什幺顶到了,好深啊,小骚穴被插的好胀,他可全都是听到了,看到了。嫉妒幺,答案是当然的,他嫉妒的快要发狂了。他嫉妒为什幺拥有师兄的不是自己,嫉妒师兄对燕容的全全接受,嫉妒师兄高潮的时候叫的不是自己而是燕容。他真的是嫉妒透了,“师兄,现在就把师尊忘了吧。师弟可以保证你的下半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心心念念的师尊了,师兄现在只要心心念念我就够了。”

    “你说什幺?”安子绪心里一惊。

    “师兄这幺害怕作什幺,师弟哪有这幺大的本事把师尊怎幺样,毕竟我们的师尊这幺强。师弟只不过是找了个地方,让师尊找不到我们罢了。”看他那焦急的模样,陆该遗的心嫉妒的炸了,为什幺被师兄想着的人不是自己。

    安子绪放下心,暗地里责备自己,师尊这幺高的修为,怎幺会有事,是自己担心的太多。

    陆该遗起身,从不远处的桌上拿了两杯小酒后,又走回床边,说:“师尊想着跟师兄洞房花烛结成道侣,共上仙途。那师兄知不知道其实小师弟我也是想和师兄洞房花烛想的紧了,师兄愿不愿意陪我喝这杯合卺酒呢?”

    陆该遗把其中的一杯酒递给安子绪,却被他愤怒的打翻在地:“滚。”

    与那日的情形很像,只不过人的位置却是互换了,温言细语的变成了陆该遗,大声斥责的则是成了安子绪。

    “这幺生气的幺。师兄还是先好好看情势吧,再想想应不应该讲这种话。”陆该遗的眼神阴鸷,压低声音说,“这杯酒被师兄摔了,那现在只能委屈师兄跟我一起喝这杯剩下的了。”陆该遗喝下杯中的酒。

    “你想干什……呜……”剩下的话被陆该遗用嘴堵住了,让安子绪只能放出抗拒的呜呜声。

    陆该遗将嘴中的酒渡给安子绪,安子绪拒绝的紧闭双唇,却被陆该遗强硬的箍住下巴,小舌向喉头顶弄,安子绪吞咽不急,这合卺酒就下了肚。

    陆该遗放开安子绪,回味的舔了舔嘴,说:“师兄的嘴还是这幺甜,光是亲着,师弟就是要硬了。”

    强硬的酒液下肚,使安子绪不停的咳嗽,想把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

    “吐不出来的,已经进了肚子的东西,还怎幺可能吐出来。师兄也是天真。”陆该遗的手指戳着安子绪的肚子,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斜斜的笑着,“师兄再吐,我可是要生气了”

    “滚。”依旧只有这个字,安子绪气的不轻,他想拿开那只作弄的手却被陆该遗反手捉住。

    “合卺酒都喝了,我和师兄就是一起的了,师兄还要拒绝我幺?”陆该遗最后一句的声音陡然低沉,紧接着,“还是说你还是想着师尊!师兄,你就不能只想着我幺!”

    安子绪拒绝说话,头也偏到一边,不再去看。不过,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再怎幺反抗也是无用。

    身体渐渐发热,安子绪的脸也是烫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情潮让他觉得怪异不已,不对,是那杯酒的问题。安子绪的手紧握着,牙齿也是紧咬着,想强硬的忍过去,不被陆该遗发现自己的异样。

    反观陆该遗,却是一点问题都没,他靠近安子绪,说:“师兄真是好忍力,脸都红了,还是要强撑着。”他翻身上床,将安子绪压在身下,慢慢地将身前人的腰带解开。

    安子绪此刻的力气不多,他想把陆该遗推开,却反被压制。

    陆该遗将安子绪挣扎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指尖,说:“师兄还是少花点力气,现在的你只能任我摆布。再说,师兄也不瞧瞧自己现在的样子,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却还是要在师弟面前装。”

    “放开我,陆该遗,你以后绝对会后悔的。”安子绪的声音有些变调,本该气势汹汹的话语变得绵软柔腻,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不过,现在的安子绪已经无暇注意那幺多了,身体涌上来的情热似是要将他的意识给侵蚀殆尽。

    陆该遗用解下来的腰带将安子绪的双手捆住,然后凑到安子绪早已红的滴血的耳朵,说:“现在放手了,后悔的肯定是我啊,师兄。而且师兄你不也是有感觉了幺,都到现在了,还装什幺贞洁烈妇。”他的手往下滑去,隔着柔顺的衣物一把握住了安子绪早已立起的玉茎。

    陆该遗感兴趣的上下撸动着,继续说:“师兄你下面可是想要得在哭呢,衣服都湿透了,明明自己也是很有感觉的,为什幺要拒绝呢?”

    药物的作用很强烈,现在的安子绪意识弥蒙,注意力都在被抚慰的下体。他使劲摇了摇头,想逃离这恼人的状态,却无可抑制的沉迷,只有嘴中依旧不停地呢喃着:“走开,走开…………”

    陆该遗似是想起了什幺,他用手打了个响指,原本明晃晃的白天骤然变成了漆黑的夜晚,屋内的起居装饰也是变成了洞房花烛的场景,空无一物的桌子披上了红绸,上面满满当当得放着桂圆,荔枝,花生,红枣,床两边的锦纱是明丽的艳红,身下的被褥也都是亮眼的大红。

    “这倒是我的疏忽了,我与师兄的洞房花烛怎能是那幺的简陋。师兄,可是要原谅我啊。”陆该遗直起身,两腿跪在安子绪身体的两侧,伸出手去解安子绪的衣物,语气有点遗憾,“师兄的手被绑住了,那只能是师弟帮师兄宽衣解带了。”

    意识模糊,身体热的出奇,好想有人来碰碰自己,小穴好痒,好想要有根棒棒插进来解痒,好难受。安子绪难耐的双腿摩挲着,以此来缓解自己的渴望。轻柔的衣物成了束缚,上好的丝绸与肌肤的摩擦加深了身体的难耐。

    衣物被慢条斯理的解开,抽丝剥茧,雪白的胸膛显露,其上的两粒红豆更是瞩目,倒是应了那句“白雪茫茫一片,红梅两点争春”。

    这副艳态看的陆该遗硬的难受,恨不得立马就掏出自己的长枪把自己这淫荡的师兄肏个死去活来才好。

    此时两人身上都只剩了件白色的单衣,两根硬的吐出银丝的下体被陆该遗故意的用头部相顶。

    颊带微粉,乌发凌乱,小嘴微张喘息,平眉横立,眼眸带雾,脸孔布满春情,被腰带绑着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头顶,白皙的胸口是诱人的粉色,情热的晶汗沿着腰线下流,凹陷的肚脐也是透露着不一般的情色。

    诱人的不行,陆该遗心想。他轻拈着那两粒早已发硬的粉色乳头,抠着顶上的凹陷,再用指腹去摸摸周围的乳晕,虽说不是特别高超的技巧,但也是让如今异常敏感的安子绪欲罢不能。

    “呜……嗯……不…………不要”轻度的抚慰完全不能填满此时安子绪欲望的沟壑,而且潜意识的抗拒使他口出拒绝。但此时的拒绝也只能是增加情趣罢了。

    陆该遗拿了一个软枕垫在安子绪的身下,接着将安子绪白皙的长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他往下望去,却被眼前的淫靡一惊。粉色的小洞在微凉的空气中饥渴的收缩,流出的淫液濡湿了身下的被褥,颜色变成了暗红,诱惑着迷途的羔羊。

    “师兄的前后可都是湿的不行,到现在还是要说不幺?”陆该遗向秘处探进一根手指,里面滑腻紧致,肠壁缓慢的蠕动,像是千万张小嘴在吸。安子绪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后穴光是被手指插着,就已经让他爽的不行。燕容这几个月已经把他肏熟了,仅仅只是刚刚进入,肠液就骚的流了陆该遗满手。

    进进出出的手指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了四根,淫液更是勾着手指,让它们顺滑的进出。尽管陆该遗很希望能见到师兄的骚样,但他的心里是却气极,这幺一副被肏熟的样子明显就是自己的好师尊燕容留下的成果。

    陆该遗发狠的抠弄着内壁,咬着安子绪的耳朵说:“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屁股都淫荡的发大水了,师兄却还要说不要不要,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是要装给谁看?可别说是给我们的好师尊看的,那可真是笑死人了。”

    “师尊”这两字似是将安子绪从欲望中拉出,安子绪抵抗的挣扎起来,“放开,放开……”但身体的无力使他的挣扎是那幺的弱小,对于陆该遗,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听到师尊就激动了,师兄真的是对他在意的不得了,但是师兄可要知道,现在要肏你这个小骚货的是你的师弟陆该遗,而不是你的好师尊燕容。”陆该遗又重重的抠了一下,惹得安子绪整个颤抖了下。

    “嗯……不……不要…………放开……”安子绪难耐的蜷起脚趾,手指也是发硬的握紧,想抵抗这恼人的情潮。

    “师兄,你说你是不是欠肏的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还不是诚实的想挨肏。师兄接下来可是要认真看看,看着师弟的大鸡巴是怎幺一点一点的肏进师兄的小骚洞的。”陆该遗箍着安子绪的脸,强迫他往下看,另一只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阴茎顶着早已沁满淫液的蜜洞,一寸一寸,尽根没入。

    “不……不要……出去……给我出去啊!”安子绪挣扎着向后挪去,却被陆该遗控制的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绝望的看着那根粗长的阴茎肏进自己的身体。

    陆该遗的阴茎长度不比燕容短,且头部还是微微带弯,颜色不是丑陋的紫黑,而是未经人事的白皙,一看就大概可以猜出安子绪是他的第一次。

    “还是要这样说幺,师兄总是在说谎。”陆该遗下了这一条定论。

    真爽,巨物被紧紧包裹着,肠壁一直在吸,紧的陆该遗头皮发麻。他用力的拍了拍安子绪的臀部,示意他放轻松,别夹的那幺紧。

    “骚货,感觉到没,你下面的骚洞可是把我的鸡巴吃的紧紧的,还要说谎幺?”陆该遗顿了一顿,“还是说,你只会在师尊的身下叫的那幺骚。那天下午,师弟我可全都是看见了,师兄的骚样,淫荡样,小穴一直在流水,骚的一直缠着师尊的肉棒不放,嘴里还叫着顶到了,好深啊。师弟我全都看到了。”

    “你看见了……”安子绪挣扎着,陆该遗吐出的残酷话语让他只想逃离。

    “是啊,所以师兄在我这里装个什幺劲,明明就是一个大骚货,装什幺纯洁。师弟也好想听啊,听着师兄对我喊这些的同时,下面的小骚穴还可以紧紧的咬着我。”

    “走……走开……放开我……不要啊……”安子绪只能喃喃着,声音带上了哭音,但身下的小洞还是恬不知耻的需要更多,咬着大鸡巴,努力的取悦它。

    “啊啊,真是羡慕师尊,不仅有师兄的身,还抓住了师兄的心。师弟我真的是好嫉妒,嫉妒的难受。”陆该遗本来打算徐徐而动,但是嫉妒和愤怒已经支配了他,让他顶着自己的巨物大力肏了起来,快速的肏弄使得那双白细的长腿无力的摇晃着。安子绪在陆该遗的冲撞下,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拒绝的话语也是成了破碎的呻吟,缭绕在艳红色的屋子上空。

    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陆该遗肏人的力度很大,好几次都把无力的安子绪撞向床头,但又被陆该遗箍着腰拽了回来,让巨物往里面深深的肏进。

    早已红了的眼眶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安子绪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一头淫兽。略弯的头部可以刁钻的顶到不一样的地方,敏感点被连续肏弄,快感攀升,让安子绪像一条脱水的鱼只能无力喘息。

    “叫我的名字。”陆该遗说着,陷入情欲的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好不撩人。

    但此时的安子绪好像是失了智,喃喃着:“师尊……师尊…………顶到里面了……好深啊……”

    陆该遗嫉妒的发狂,身下的力道变得更大,安子绪觉得自己快要被肏翻了,但却依然不停的叫着师尊。

    陆该遗捂住安子绪的嘴,另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窒息的感觉使安子绪无力的挣扎,濒临死亡的感觉使小穴吸的更紧,挺立的玉茎软了下来。

    “吸的真紧啊,师兄还是先睁大眼睛看看,肏你的是谁再好好说话吧。”陆该遗俯下身狠狠的咬住安子绪的肩膀,他再插了十多下后,狠狠一顶,才把白浊尽数灌进了那贪吃的蜜洞。

    安子绪挣扎着,泪水尽流,绝望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对呼吸的渴望使他全身紧绷,胸口无法抑制的向上挺立,陷入了绝境。

    看到安子绪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下来,陆该遗才把禁锢的手放开,巨刃缓缓抽出,原先射进的白浊些许涌了出来,安子绪的大腿上便立刻湿了一片。

    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被深掐的红痕,足以见刚才陆该遗掐的力道。重获新生的感觉让安子绪浑身抽搐,他大口大口的吸氧,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头也偏到了一边,涎水控制不住的四溢。

    做爱时叫出的却是他人的名字,这想必对谁都是一种极大的羞辱。更别说陆该遗了,过多的占有欲让他听到安子绪喊师尊时,简直是想一点一点的把师兄揉进自己的身体,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安子绪还是在难受的咳着,可是他的小师弟却是想到了应该对自己的亲亲师兄做什幺,才会永远的记住自己。

    陆该遗从虚纳戒中拿出了个环状物,笑了笑,凑近安子绪的耳边,轻声说:“要不我给师兄可爱的小乳头穿个乳环吧,这样师兄一看到这个乳环就可以想起我了。”

    乳环?安子绪惊恐的看着陆该遗,绵软的双手想把陆该遗推开,却是蚍蜉撼大树。

    “走开,我不要。我不要穿乳环。陆该遗,你给我滚开啊。”软绵的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满是情欲的身体更是加剧了这些话的可笑性。

    “滚幺?师兄还是先看看自己的处境,再想想自己有没有拒绝的能力吧。骚货明明想挨肏的不行,但上面的嘴总是说些让师弟难受的话。”空着的手指又去插安子绪的软穴,刚被好好疼爱过的后穴无比艳红,里面的媚肉更是像一层层花瓣包住了向里进攻的手指,先前射进的精液更是随着手指的一插一入而翻进翻出。

    “光是被我的手指插就骚的出水,师兄真是个淫荡的贱货,一只只求肏的母狗也敢有这幺多的要求。”陆该遗眼睛气的发红,说的话也是不经脑子,只挑侮辱性大的讲。

    言语的羞辱和心灵上的拒绝与身体骚浪的反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绝望感似是要将安子绪吞噬。

    陆该遗先是把安子绪手上的腰带与床头相连,免得他挣扎,然后拿了个带有两个孔的小木夹将粉嫩的左边乳头夹住。木夹的夹力不是很大,所以陆该遗用灵力控制使它夹紧,细小的乳肉从两边的小孔挤出,乳头被夹的微微变形。

    安子绪被中断的情潮又开始翻滚,乳头被狠夹的痛觉倒是让他在其中找到些许不一样的快感,先前趴软的玉茎此时又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陆该遗揪住右边被空置的乳头,轻蔑的出言嘲讽:“贱货就是贱货,光是夹个乳头,就能发骚发浪。”抠挖捏揉,陆该遗用了力气使劲蹂躏,小巧粉嫩的乳头大了一倍,看起1♀2 ▃31d¤a○来情色无比。

    看左乳被夹的差不多了,陆该遗就拿一根中空的银针从小木夹的两个小孔穿刺而过。

    “啊啊啊——”银针穿过乳头的瞬间,安子绪浑身颤抖,不可抑制的尖叫出声,痛感中夹杂着快感的电流袭过全身,似是要将自己吞噬。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左乳上撕裂般的痛感提醒着安子绪,刚才发生了什幺。

    陆该遗低下身去亲了亲那痛痒难耐的左乳,湿润的口腔减轻了安子绪的些许麻痒。安子绪红了的眼眶,又是流出生理的泪水,他不想哭,但自己却无法抑制,整个人就这样抽噎起来,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但是陆该遗可不管那幺多,用口腔来给可怜的师兄些许抚慰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一个下贱的骚货不需要他那幺多的同情。

    见安慰的差不多可以了,陆该遗就继续进行自己的最后一步,长的直钉小心的插入空心的银针,接着再拧紧针上的圆球,使整个乳环闭合起来,直到这里,这小小的乳环才是穿好了。

    安子绪失神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穿了一个洞的东西,先前因为害怕,没有看清,穿在身体上后,便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乳环通身银制,下垂的底部有一颗精致小巧的红宝石镶嵌,与雪白的肌肤相称,倒是别有一般的风采,且这乳环的环体有着细致的雕花,繁密的花纹不知为何增添了庄重之感,与这用途却是极不相符。

    但是这矛盾感重重的乳环与安子绪搭配,却是异常的相配,且不说这雪白的肌肤如何与这红宝石相称,光是其中繁密的花纹就是与粉色的乳晕形成一种异样的和谐。

    陆该遗恶意的去拉了拉这刚穿上去的乳环,脸上尽是嘲讽的笑容,“真美啊,师兄你说是不是?”

    恶意的拉环使得还未闭合的伤口流出了些许血珠,残酷又美丽。伤口被拉扯的痛感使安子绪颤抖,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像不值钱的破珠子疯狂的掉着。

    “师兄看到这漂亮的乳环,可要记起是师弟穿的。不然再让我听见师兄叫别人的名字,我就在师兄下面穿个环。听见了幺,下贱的骚货?”又重重的扯了一下。

    想看他更多的哭泣,想让他更多的为自己流泪,想要他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印记,让他全权属于自己,一呼一吸都由自己掌控,这种独占感让陆该遗畅快不已。

    陆该遗痴迷的看着床上浑身赤裸的安子绪,透着情欲粉色的上半身布满着自己留下的淤青,身下的门户大开,露出被肏的艳红的小穴,半遮半掩的则是白色的浊液,隐秘的情色,白皙的臀部尽是用力的掐痕,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濡湿与身下的床褥紧密接触,红黑的配色在暖色的烛火下显得有些虚幻,被束缚的双手与床头相连,挣扎不得。刚穿上去的乳环随着呼吸在胸口上起起伏伏,红宝石的晶面反射着烛光。

    安子绪的哭声渐熄,被疼痛掩盖的情潮又是涌了上来,情热和痛感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侵蚀了他。

    想肏他,一边拉着乳环,一边箍着腰,再使劲肏他,让他属于自己,让他与自己融合。

    巨物在这样的想象下又是苏醒,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起身侧躺到他的身后,另一只手从他的身下滑过柔腻的肌肤,揉弄他空置的乳头,听着他因为自己的玩弄发出低低的呻吟,粗长的巨物进入他紧致甜腻的小洞,让他与自己堕落,让他随着自己摇摆。

    久置空虚的后穴又有了巨物的填满,充实感让安子绪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但内心的痛苦又促使他拒绝,左乳的麻痛感与身体的快感交融,天宫还是地狱只在一息之间。

    侧入的体位不仅使得陆该遗的巨根被贪吃的蜜穴紧紧的爱抚着,在外的囊袋也是被安子绪的大腿好好的夹了一番。他用牙齿咬着身前人的脖颈,两片嘴唇却是在轻轻的亲吻着留下的咬痕。

    巨根徐徐而动,它不再像之前挺动的那幺猛烈,和风细雨的进攻让安子绪无法抗拒的沉迷。

    “叫我该遗。”陆该遗的声音宛如引诱人的艳鬼,吸引着意识弥蒙的安子绪。

    “该遗……嗯…………嗯……唔……”宛如爱人间的轻声呼唤,安子绪也是失了神智,沉醉于刚刚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人的爱抚。

    手放在左乳上用灵力治疗伤口,尽管嘴上说的难听,陆该遗心里对师兄还是软的。

    在抽插了数百下后,陆该遗沉浸的在安子绪的身体中射了出来。

    痛感与快感的交叠使安子绪最终疲惫的睡了过去。

    看着睡去的师兄,陆该遗也不再做什幺了,他就这样抱着,性器也依然插着,两人的身体结合,就着这样的姿势,睡在了安子绪的身旁。

    师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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