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暴躁,怒折我丁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正文 美人暴躁,怒折我丁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美人暴躁,怒折我丁
席之海是个成天寻欢作乐的富二代。
比如今日上天悟悟人生,明日下海长长见识;这月包个美女模特在侧,下月包个俊美男星养眼,更甚一口气包上二三四个男男女女,生活很是缤纷多彩。
近日,这纨绔子弟又爱上了spa,每周必光临某私人spa场所享受一番,以至于成了尊贵的。
灯光迷离的房间里甜香浓腻,舒缓的轻音乐催人入眠,席之海久经锻炼的健美身躯赤裸趴伏着,任人以精油揉捏腰臀肩背,在蜜色的肌肉上揉出一片亮泽艳红,是道不出的性感惹火。
门依席之海的要求半开着,他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只偶尔发出被伺候舒服的哼声,无意间一睁眼,就见从门缝掠过一张清俊至极的脸,一下把他给看清醒了。
席之海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头都不由自主抬起来:“小铃铛,小铃铛!那个!他,把他叫过来!”
虽然席之海前言不搭后语,但被叫做小铃铛的人倒也机灵,忙不迭跑出去叫人,等所想之人站在自己面前时,席之海的眼睛立时挪不动步了。
只能叫做青年的人个子很高,身材瘦削却不显纤弱,身着会所里的男式工作服,修身的制服勒得那腰是腰,腿是腿,挑不出一点毛病。
那张刚刚只惊鸿一瞥的清俊脸颊近距离观察起来,更是好看到让席之海心跳加速,眼下还有一颗艳红的泪痣,糅杂了些许勾人之意,勾得席之海口干舌燥。
不知是熏香加了料,还是精油味太腻人,席之海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燥,无地不热,心跳更是如擂鼓。
他好像,似乎,大概,一见钟情了。
席之海现在很亢奋,亢奋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因为刚刚才被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正在亲手给他做按摩。
席之海侧着头看那人低垂着睫毛的乖巧样子,不由得伸手想去触摸那鸦羽似的眼睫,青年却受到惊吓般猛地抬头,眼里投射出冷光,手按在席之海脊背上不动了。
席之海也被他这一举动给唬了一跳,那目光更是让他心中悚然,讪讪下只能尴尬地收回手。
青年回过神来继续按摩,嘴上飞快道歉:“……对不起,席少。”
声音真好听。
席之海听得心猿意马,他故作无谓道:“没事没事,你叫什幺名字?”
“谢渊。”谢渊的手捏到席之海腰上,很配合的就回答了后者。
席之海把谢渊的名字含在嘴里嚼了几番,又笑嘻嘻的问:“你多大了?”
“二十。”
席之海挑眉:“你才二十?怎幺没上学在这里工作?”
席之海眼里的谢渊抿紧了唇角,显得有些倔强。他的头低得更低:“席少,我能保密吗?”
“rry,我不问了。”见自己好像揭了别人伤疤,席之海也没有多追问。
谢渊只摇了摇头,耳边略长的鬓发随着动作滑落,拂过他的脸颊坠落着细微摇曳,就像羽毛似的轻搔席之海的心田,让他的鼻息都因此刻近在咫尺的逼人俊美止住一瞬。
……来人啊把这谢渊给我绑床上,我要睡他个八天八夜!1▲2≡ 3▽d⊙an◢ ▇i点◆☆不跟他日穿床板我不姓席!
席之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谢渊按得心痒痒,下腹更是撩着阵阵欲火,他心随意动,直接半坐起来袒露出半勃下体,发出暧昧邀请:“哥哥我硬了,你给我嗷——!”
席之海被谢渊干脆利落地锁着手部关节死按在床上,谢渊话中含着怒火:“你叫我帮你按摩果然不怀好意,下流!恶心!龌龊!”
席之海的手臂被掰扯得一阵剧痛,也不知谢渊怎幺办到的,他就是使不上力挣脱,只能扑腾得像只案板上的鱼,嘴里唉唉惨叫着求饶:“放、放手啊!疼疼疼疼疼!”
谢渊见他叫痛,手上力度不减反增,让席之海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大哥!大哥!你你你是大哥!小弟我错了,小弟我不该觊觎你!手要断了断了!真要断了!”
谢渊却十分铁石心肠:“不给你这种人一点教训,你还会去性骚扰别人。”说着,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谢渊的小兄弟就用力一折!
“啊!!!!!!!!!!!!!!”
席之海觉得自己多半是废了。
席之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心里在流泪。
养尊处优一帆风顺了小半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折断“臂膀”而送入病房,真鸡儿够丢人的。
裹着绷带的“臂膀”伤了软组织,暂时只能偃旗息鼓好生修养,短时间内别想出来见人更别说运动了。
一想起让他落此下场的罪魁祸首,席之海又是牙痒痒,又是心痒痒——其实受伤的臂膀也想痒,但实在不敢痒。
这谢渊简直心狠手辣,令人发指!这东西是能说折就折的吗?!还好只是软组织受伤,万一直接废了就真的出大事了,席之海想想就后怕。
席之海住院一日,单人病房里除了医生护士无人造访,实在门口罗雀。但这并不是他没朋友人缘不好,相反,他有无数个和他一样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朋友,也有还对他一往情深的过去式情人,甚至不分男女的追求者,只需要他一个电话,或者一个求安慰的朋友圈,席之海敢肯定明天进他的病房甚至需要排队。
但、是,这个电话怎幺打?这个朋友圈怎幺发?
各位,我久经战场的猛将被人掰折以致住院了……
要席之海说出这种颜面无存的话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因此,以往一点小伤小痛都要敲锣打鼓搞得人尽皆知的“娇弱”席大少爷,第一次懂得了什幺叫低调,什幺叫有苦难言。
然而,席之海也不准备就这幺算了。他拿起手机,露出了邪魅一笑。
半个小时后,谢渊左手提着水果篮,右手抱着鲜花,一脸冰霜地走进了席之海的单人病房。
“嗨,”席之海笑眯眯地招手,“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显然,被他想念的人一丁点都不想念他,只径直走过来将东西放好,在他床边站定,妄图用冰刀子般的眼风刮死他。
可惜席之海脸皮厚比城墙,他笑容不减,明知故问:“你怎幺看起来这幺生气?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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