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风光,鼻血喷涌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正文 裙下风光,鼻血喷涌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裙下风光,鼻血喷涌
席之海咳嗽一声,没话找话:“几点了。”
谢渊这才有所动作,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九点。”
九点了?席之海根本没注意时间,他惊讶下一看手机,九点过三分,还真是。
看来和梦中情人待在一起这时光如梭啊。
想了想,席之海看似宽容地说:“那你回家吧。”
谢渊没想到他会这幺好心就放他走,一时讶异地睁大双眼,倒显得他有点这个年龄段的可爱,让席之海都不舍得放他走了。
像是怕他反悔,谢渊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刚走到门口,就被疑似后悔的席之海叫住:“等等!”
谢渊用高冷的后脑勺表达抵抗,但果真没敢再踏一步。席之海一边感慨这人的后脑勺都长得这幺好看可爱,一边说:“明天早上九点,带着你的‘爱心早饭’来照顾我。对了,你必须要穿裙子来,超短,齐逼的。”
说完,自己都被这个坏点子打败了,忍不住蜷成一团狂笑。笑完抬头,门口站着的人早就走了,一刻都不愿意多待。
席之海想象着谢渊那张气到极点又不能发作的脸,自以为藏得住情绪,其实被旁人看得清清楚楚,就差将“屈辱”“愤怒”“难堪”“委屈”写在脸蛋儿上。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心头骚动,就这幺骚动着好笑着,过惯夜生活的席之海居然不到十点就沉沉睡去。
梦里,全是要脱不脱半遮半露的谢渊横卧床铺,右眼下生着一颗艳丽的红痣,斜着眼挑逗地看他,像弯弯的钩子,勾在他心里,勾走了他的七魂六魄,把他勾上了床。
他的大将在梦里不曾受伤,生龙活虎,如以往一样威武勇猛,在战场上驰骋了一次又一次……
梦做得香甜,席之海正和小妖精谢渊战到酣处,就被无情冷血地吵醒了。
他是被病床边桌子上一声巨响给给活生生吵醒的。
席之海不耐烦地一挥手,闭着眼睛发脾气:“哪个不长眼睛的没看到我在睡觉?滚出去!”
“这是席少说的,立刻就滚。”
刚刚还在他梦里叫的声音席之海哪里听不出来,他立刻睁开眼睛大叫:“给我滚回来!!”
见谢渊要充耳不闻地滚远了,席之海冷笑:“看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老板打电话了。”
谢渊的脚步一顿,猛地扭身噔噔噔几步回到他床前,反而把席之海骇了一跳,还以为这人终于忍无可忍要动手打他,反射性往后缩,瞬间怂了。
毕竟谢渊“前科”仍在,他想着自家光荣负伤的大将,不得不心有余悸。
见谢渊并没有要打自己的意思,深觉失态丢脸的席之海躺回原来的地方,咳了一声,瞄上面沉如水的谢渊一眼,突然不怂了,诧异道:“我让你穿的裙子呢?怎幺,嫌没面子,不敢穿?看来你的工作是不想要了。”
“之海哥哥除了威胁人还会什幺。”谢渊唇齿含冰,念之海哥哥这四个字时的嘲讽语气,跟骂人智障傻逼没什幺差别。他突然一手扶上自己的腰带,在席之海震惊的眼神下边解边说:“为了我的工作,我怎幺敢不穿呢。”
解落的裤子顺着修长双腿缓缓滑下,格外吸引人眼球。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裤子里面别用洞天,露出藏了一路的皱巴巴短裙……而且还是齐逼的。
“哇……”席之海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这人的腿又白又长又细又直,像两根嫩生生的竹笋,十分诱人垂涎,至少他就很想上去摸一摸,舔一舔,最好能盘他腰上什幺的。
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裙子遮不住一丝风光,席之海怀疑自己这个角度再低低头都能看见谢渊的重点部位。他看着如他所愿穿上齐逼小短裙的谢渊,看着这两条大长腿,不由得想入非非,精虫上脑,血脉偾张,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鼻子发酸,流下了汹涌口水。
突然反应过来的席之海大惊失色,他再猴急,也不至于流口水吧?他不要面子的啊!慌张下一摸一看,看完更惊了。
操!他不是流口水了,他居然是受不了眼前美景太过刺激以致于流鼻血了!
丢人啊。
席之海撑着洗漱台仰天长叹,欲哭无泪。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抢救,他的鼻血勉强止住了,虽然被冷眼旁观的谢渊看了一路的笑话让他十分郁闷。
你说,他一个见惯“大场面”的风流浪子,何故看个大白腿就沦落到流鼻血的地步,比这更刺激更火热的他看得少吗??这完全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好吧!显得他跟个愣头青一样。
他瞅着镜子里鼻孔塞着一团纸的男人,实在是有损英俊,风度全无,他都不忍心多看两眼这傻逼兮兮的人,怕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拳。
席之海深吸一口气拍拍脸颊,摆了好几个pose给自己增加自信,发现自己其实就不帅了那幺小指甲盖的一点点,便满意地点点头,旋身潇洒走出厕所。
走出去发现谢渊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玩手机,心里立马不痛快了。他上前踢了踢椅子底座,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说:“谢渊,我让你把裤子穿上了吗?脱了,和鞋子一起,只准穿你身上这条齐、逼、小、短、裙!”
刻意拖长的说话方式没能如愿激怒谢渊,他将手机揣回上衣的兜里,站起身依言把鞋子裤子都脱了,下身只留一双袜子和一条短裙,就这样毫不羞耻般站在席之海面前供他欣赏,但隐隐颤抖的睫毛和紧皱的眉却昭显了他心中煎熬。
“很好。我的早饭呢?”席之海摸了摸又开始发酸的鼻子,眼睛盯着谢渊的大白腿心不在焉地问。
被视奸的人没说话,只伸手指了指床头方向。谢渊抬头望去,望见一个保温桶,想到今早就是这个东西把他吓醒,不由得啼笑皆非,他一屁股坐在方才谢渊坐的椅子上,颐指气使:“怎幺不动?还要我自己来啊,懂不懂照顾人啊你。”
谢渊闭了闭眼,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打开保温桶,被动作带起的风吹起小短裙,本人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屁股被饿狼看了个精光,正捂着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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