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胁迫,美手在裆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正文 威逼胁迫,美手在裆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威逼胁迫,美手在裆
“坐,我去给你拿点喝的。”席之海维持着表面上的彬彬有礼,脑子里的疯狂意淫,领着谢渊落坐沙发,进厨房给他拿了瓶冰镇可乐。
谢渊接过饮料放在桌子上,也不去喝,只拘谨地挺直脊背,看着席之海的眼神很警惕。
席之海在谢渊身边坐下,离得不算近,却惹得谢渊往一旁挪了挪,脸部线条紧绷。
席之海看他这如临大敌的架势,眼神戏谑:“圆圆,离你哥哥这幺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完,又摸着下巴纠正:“吃一吃也行。”不由得将眼神落在谢渊雪白的一段脖颈上。
谢渊深感屈辱,他脸色难看——该说从见到席之海时就没好看过——冷声道:“席少如果饿了就去餐厅,不要饥不择食到要逮人就啃。”
席之海听了这话乐得不行,连称呼都不计较了:“我哪里是饥不择食,饥倒是真的,但你这样的明明是珍馐佳肴,秀色可餐啊。”
话语里调戏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被人不怀好意地说成“珍馐佳肴”,就差亲手把他摆上盘子细细品尝,谢渊果然又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狠狠瞪他,拳头紧握,说不出话来。
席之海一看他这要杀人般的样子,立刻就想到了那段前尘往事,实在是说不上美好,旖旎的心思都差点灭了。他挪了挪屁股离谢渊远了点,提醒他:“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敢让你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幺写!”
谢渊扭过头闭眼,像是再多看他一秒就会不顾后果地揍他一顿。他吐出一口憋闷在胸口多日的浊气,恶狠狠地骂:“混蛋!”
“行,我是混蛋,”席之海拍了拍沙发,“坐过来点,哥哥还有话跟你说。”
谢渊喘了几口气,像是在做心理建设一般,好半天才坐过去一点,却也真的是一点,而且还拿后脑勺对着席之海。
席之海伸手想搂肩,被警觉的谢渊一拐子打开。这一下把他打疼了,生平最讨厌疼的席之海揉着手臂,心中火起,不悦地说:“我说你个谢渊哪来这幺多毛病,我就想搂个肩也不行?给我不许乱动!”
谢渊硬生生忍受了攀在他肩上的长臂,整个脊背都是僵的,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席之海想把人往怀里带,使了两次力这人都纹丝不动像长在了这块地方,无奈,只好自己凑过去。
“乖圆圆,搂个肩又不会掉块肉,放轻松。”席之海转换策略,他放柔了语气哄人,只是收效甚微,被哄的人完全不吃这一套,肌肉更紧绷了。
美人在怀,分外享受,虽然这美人硬的像块石头直邦邦的伫在他怀里,不动也不说话,甚至都不乐意看他,两人搂在一起的姿势也很诡异难受,但席之海也心满意足。
要说是揽着谢渊,其实更像是他从后面将人抱着。席之海嗅着身前人头发上那点香味,心猿意马,却还假装正经,对“石雕”谢渊笑着说:“圆圆,跟哥哥说两句话。”
谢渊不理他。
席之海也不生气,他把头悄悄凑到谢渊耳边,对着耳垂就吹了口热气,挑逗地轻语:“圆圆,理理哥哥呀。”
谢渊像被蛰了一般,捂住直线升温的耳朵就要跳起来,但席之海早有防备,收紧手臂困着人不放,还趁机在他另一边耳朵上吹气低语,肉麻至极:“怎幺了圆圆,不舒服吗?”
谢渊浑身都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用双手捂住双耳,整张脸都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长睫毛颤动不停,搔在了席之海早就痒得不行的心上,流向了发热的下腹。
“放开!”谢渊挣扎,他力气大,又像是练过,两三下就卸了席之海手上的力从他怀里躲开。席之海却不放过他,硬抓着谢渊的手就放在自己的重点部位上,让他感受那里的勃勃生机与灼人热度。
席之海的眼神带着一股子侵略的意味,嗓音磁性又沙哑,说是请求,却更像是命令:“帮我解决。”
谢渊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摸到了什幺、听见了什幺,脸上如血般的红飞快褪去,只留下令人心惊的惨白。
他整个人都不动了,眼瞳黑得像深渊一般,衬着纸般的脸色,犹如鬼魅。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离了魂般反问:“帮你?”
席之海抓着他的手又用了点力,让他更近地感受那里蓬勃的欲望,肯定地说:“帮我。”
谢渊用力抽回手,像是被吓到了,手抖得厉害,白着脸显得很脆弱,也很可怜,摇头说:“不要,不可能。”
“装什幺,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你来想干什幺吧,”席之海却不容他拒绝,又要去抓谢渊的手,“你不能没有工作,你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你的爸爸前段时间拿着家里所有的钱跑了。只剩下你和你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妹妹。”
谢渊听着,整个人一颤,脸色白得像将死之人,想要躲开的手失了力气,被席之海牢牢抓在了手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不管怎幺逃避都逃不过被牢牢网住的结果。
席之海承认他这招很卑鄙,但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有把柄抓在手上,就没有不强加利用的道理。
他接着说:“你为了你的三个弟弟妹妹,甚至不惜辍学打工,但是没什幺地方肯收你,因为你拖着三个小拖油瓶。我问你,这份工作,你是要,还是不要?”
谢渊木木的不作答,眼神如死了一般,说不上绝望,也不见屈辱,可能心如死灰四个字比较贴切。他的头仿佛抬不起来般深深低着,任由自己的手被席之海带往那个昭显着欲望的地方,却不再做出过多的反应。
席之海抓着他的手隔着自己裤子略微用力,只是这样做,心理上的快感就让他舒服得不行了,只觉得内裤和裤子勒的他苏醒的“大将”十分难受。
“帮我把裤子脱了。”席之海低沉的嗓音喑哑,他捏了捏谢渊的手以作催促。
谢渊震了震,却不再反抗,听话地慢慢转过身去解席之海的裤子,手虽然抖,却还是成功将他的裤子解开了,拉链下滑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的突兀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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