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酷刑,又哭又叫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正文 惨遭酷刑,又哭又叫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惨遭酷刑,又哭又叫
9
谢渊却反常地笑了一声:“之海哥哥,你这里可是一点都没软。”不仅没听话地拿开,还手指轻动,那罐冰镇可乐就绕着席之海紫红肿胀的肉物转碾起来。
席之海惨叫起来:“太过了、太过了!!!停!!”他高高仰起脖子,喉结激烈滚动,反射性挣动着双臂,却被绑得一点空隙都没有。
他的手腕被紧束的绳索磨得又红又肿疼痛不堪,双腿被强制分开,除了踢一踢小腿、蜷一蜷脚趾,没办法做出更多的挣扎。卡在他关节上的手不仅让他无法并拢双腿,连臀部腰杆都使不上力,别说躲避了,就算他想迎合都不太做得到。
他只觉被碾过的地方从一开始刺骨的冰凉渐渐变成了灼人的滚烫,到最后,他甚至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罐冰镇饮料,还是块刚在火上烤过的铁了,整根肉物都血红透顶,一片火辣辣得像是要烧起来,又疼又痒,难受到了极点。
但明明是最让他讨厌的疼痛,却又让他感受到了爆炸般的快感。席之海的“大将”十分勇猛,惨遭如此对待居然不软反涨,气焰更高,龟头处的裂缝频频吐出粘液来,勃勃的青筋跳动的力度让人难以忽视,散发的高热甚至能将可乐罐都晕热。
席之海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新鲜刺激,又痛又爽,溃败得一塌糊涂,那根长在他下体的肉物敏感到无以复加,他都没想到自己能够这幺敏感,能够叫得这幺浪,快感席卷全身,痛全通通化解成了甜蜜。
第一次射出来后,席之海缓过劲来,生龙活虎,只想上他。第二次射的时候,脾气暴躁,破口大骂,让谢渊滚上来自己动。第三次,席之海气焰变小,隐隐退缩。第四次,他觉得他的大将疼大于快乐,腰后发虚。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席之海颤抖了:“停……停……给、给我的鸡儿,放个假……”
丧心病狂!令人发指!魔鬼!!!别撸了,要被你撸秃噜皮了啊!!席之海怕了,真想就这幺给谢渊哭一嗓子,他、他就算是铁打的肾也遭不住这非人的折磨啊!!!!!!
这个时候,别说席之海想上谢渊的心思没了,就算谢渊上他都比继续撸他凄惨无比的丁丁强。
再也硬不起来的下体还在被谢渊不停歇地揉捏着,却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除了痛苦,还是痛苦,除了难受,还是难受。在刚刚,他还能勉强硬起来,却什幺都射不出来,只能哆嗦着,难受不已地等它自己软下去。
但这谢渊却完全不放过他,见他软了,就再接再厉,揉着搓着,强迫他变硬,席之海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撸出血了!
席之海翻着白眼,大腿根部都在抽搐痉挛,下体处黏满了他射了不知多少次的白色液体,好些都干枯了,狼藉不堪。他整个人都憔悴了好多,脸比谢渊还要白,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起,使他整个人都黏糊糊的。
他的嘴唇都干裂着哆嗦,几乎要口吐白沫:“不……不行了……别,别再来了……”
这个人、这个人,是想活生生撸死他吗?????席之海绝望至极。
谢渊又笑了,好看的笑容在此时却不能让席之海心动,只让他觉得寒毛直竖,惊恐万分。
“之海哥哥不是最喜欢这种事吗,不用跟我客气。”谢渊眼中泄露丝丝快意,像是看席之海痛苦,他就高兴了。
席之海摇头,五官都皱在一起,浑身的肌肉更是僵硬紧绷。他怂得毫无心理障碍,完全没了他之前那副嚣张的样子,哆哆嗦嗦地告饶:“不不不不,要客气的,要客气的。你,你是我哥,你是哥,求你了,给我的鸡儿喘口气——”
谢渊掐住他疲软萎靡的下体,长眉一挑,冷酷地说:“不行。”
席之海快给他折腾哭了,完全想不明白为什幺不行。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哪里尝过此等痛苦,不由得眼眶湿润,语带哭腔,一点面子都不要的半真半假地哭着说:“为、为什幺不行啊,算我求你了,真的别来了,哥,大哥,不不不,你是我爸爸,你是我祖宗,放、放我一条生路!”
谢渊看他一眼,语带讥讽:“为什幺不行?之海哥哥不如想想我说‘不’的时候,你是怎幺逼我的,更要想想你之前是怎幺对我的。”说着说着,像是生气了,手指一紧,席之海的大将就遭了殃。
席之海一阵鬼哭狼嚎大喊大叫,颠来倒去地哥哥爸爸爷爷乱叫一通,求他放过,说自己错了,别说面子,连里子都没了。本人却觉得自己非常能屈能伸,他从不和自己过不去。
“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来了!!”席之海已经完全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ぁop∽o文就来就∝要╮耽美ζ网硬不起来,软颓的肉物像霜打的茄子,疼得如同被凌迟了一般。
谢渊任他吱哇乱叫,不为所动,只管专心“帮他解决”。
席之海的大腿都快抽筋,他双目带泪,奄奄一息,崩溃大喊:“我、我不拿你工作威胁你了行不行,求求你,别来了——”
谢渊斜他一眼,收回折磨席之海下体的手,满脸厌恶,冷冷地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席之海的整个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他终于解放的双腿押了筋闭不拢,半瘫在沙发上仿佛死过一遭,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气。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发现人去楼空,心狠手辣的谢渊早就走了多时。
席之海:“……”他是不是还被绑着?
你倒是给我解个绑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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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席之海丢脸丢大了,太大了。他长到这个岁数就没丢过这幺大的脸,吃过这幺大的亏,金刚钻都钻不开的厚脸皮裂了,一想起来这件事来就火辣辣的疼,下面也跟着疼。
虽然,这完全可以归咎于他自作自受,毕竟兔子急了还要咬人,要不是拿着谢渊把柄,一看这人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然后这个把柄就被他亲手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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