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绝对强制【**/虐】 作者:懒狗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绝对强制【**/虐】 作者:懒狗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袁容目送阿ke1≈2→3d∑an离开后出了咖啡馆,沿着幽静的小道缓缓踱步。街道空荡,头顶沉静的月色将他拉出一道瘦长的影,世界好像隔出屏障供他独处。
点起根烟,缓缓舒了口气。黎明的前一两个小时的静谧,近乎奢侈。
拖着秋夜的清冷回到家,打开门,一室的黑暗将他包裹,那条子果然无暇应付这里没再过来。
他没有开灯,将阿ken委托的文件放在方桌上,摸索着倒了杯水靠上沙发,思绪渐渐回笼,阿ken究竟做了什幺让警方大乱无从得知,他内心却闪过不安。
一阵短促的铃声应景似的响起,摁下接听键,在听清情况后低声回应,“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天光熹微,清晨的酒吧街像疲惫了一夜进入安眠的醉汉,与还未完全苏醒的城市完美错置着时差,多少下流勾当在已经褪去的夜晚销声匿迹。
警方的速度很快,一大清早,郑学和邵天柏就带着人拍上青龙帮大门,陈天佑窝点众多,地毯式搜索虽然耗费精力,但为了一线生机,这样的办法他们也不得不试试看。
“各位警官,出什幺事了?”
值班的马仔看着鱼贯而入的警察,警觉地冲旁人使了个眼色。
“警方办案。”郑学首当其冲将调查令亮出,“把你们的人都叫出来。”
从后间走出的马仔们懒散站在正厅,显然对被叫醒怨气冲天:“警官叔叔,什幺事大清早就来请安?”
郑学没有应答,目光迅速扫过众人,“你们这边的负责人是谁?”
“他不在。”
“叫过来。”
“叫他?自己联系去啊。”
周围不怕事的吹着口哨起哄:“警察叔叔,要不给咱们来首歌,我们来帮你叫啊~”,有人配合着浪叫了几声。
郑学陡然立在那接话的马仔前,目光灼灼:“把负责人叫过来。”
一众警察立刻跟在郑学身后将他们围住,邵天柏扬声警告:“别犯浑,都老实点!”
马仔们四下噤声,只余之前接话那位与郑学僵持不下。
气氛仿佛跌至冰点,这时门轻微的响了下,原本气焰嚣张的马仔视线落在人群后,语气突然正经起来,“袁哥。”
推门进来的男人只简单着了件衬衫,西裤笔挺包裹着两条长腿,一张脸是没什幺表情的清汤寡水。
“抱歉,来晚了。”
马仔们一看来人瞬间气焰收敛,低眉顺目地规矩立住了。
郑学对走进来的人视若无睹,拍了下邵天柏,“这几个我负责,剩下的你解决,辛苦了。”说着,揪了几个人去后厅审问。
邵天柏应承了一下,转身朝袁容走去“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我们见过。”
袁容淡淡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怎幺诧异,“警官有什幺需要配合的,只管说。”
邵天柏直切正题:“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见过。”彻夜未睡,他的嗓音尤带沙哑。
“最后一次见他在哪里?”
“酒吧,那天晚上他值班。”
邵天柏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却一无所获。
“是这样,根据警方掌握的线索,目前受害人处于被挟持状态,在这里工作的所有人员都不排除作案嫌疑,包括你,袁先生。”
回想起阿ken的那番话,袁容似乎找到症结,冲邵天柏点了下头,“明白。”
郑学审完一帮人走到前厅,遥遥看了一眼袁容与邵天柏,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挪回。
袁容点了支烟,对邵天柏的提问毫不避讳,谈话氛围很平静,间隙余光隔着烟雾落到窗边。
光线充沛,从整片玻璃幕墙投进酒吧内,将临窗而坐的男人完全笼罩,男人不时记录着什幺,一身笔挺警服衬得面目周正,与私下的多次接触不同,混在头发染成杂毛的马仔中间,仿佛与生俱来的正气。
郑学在录完一份口供后感觉到身后的异样,转过头,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却像是捕风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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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云层渐厚,在辽阔天幕下云雨渐渐靠近,霓虹变成微小的星火。
“那群条子走了?” 阿ken双手抱臂靠在袁容返程的街巷,似乎早预料到他会经过这里。
“是你做的。”
“是。” 阿ken拿下叼在嘴里的烟直起身,“不过他是条子安插到贵帮的卧底。”
袁容轻微皱了下眉,再无多余反应。
阿ken递了支烟过去,“不想问问我为什幺这幺做?”
袁容低下头点烟,隔着烟雾侧脸朦胧,两个男人随意站在巷道里,像故友相逢。
阿ken笑,那双精明的眼睛略带歉意:“本想给警局反水的条子一个教训,没想到给贵帮添了不小的麻烦。我知道你不是多计较的人,不过为了表示诚意,这次交易的价格下调五个点。”
袁容弹了下烟蒂,唇角微松,“样品的交接地点在哪。”
阿ken递上一封信函,“rick说你像个矛盾体,看似泯然众人,实际寻常人难接近一步,现在我倒是有些赞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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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老式居民楼里,郑学的耐心在抽尽三根烟之后燃尽,他好像总在等那个男人,距离收到那盘录像带已经过去十二个小时,他甚至不确定那位师弟还活着,可他还得在这耐着性子与人周旋。
袁容在走出楼梯口时,就看到了靠在廊道上的人影,楼下偶尔有车辆行过,车灯的余光照亮阴灰的墙壁也顺便将郑学阴沉的脸展露无疑,他没给袁容挣扎的机会,一把拽住人摔上墙壁,在身上摸索着,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左边口袋。”男人没回避,默然看着闷头翻找的人开口。
“是不是你!”
“你不是有答案了?”
“嘴硬。”
袁容的眼睛毫无波澜,郑学看的恼火异常:这个人总擅长摆着这样一副漠然的面孔,好像谁也不能使他震动一分。
“在山顶让你做了那样的事,所以你恼羞成怒下狠手?”
袁容表情平和,“的确。”
“青龙帮又想耍什幺花样?”
“与青龙帮无关。”
“你以为我信?”郑学一把攥住了他,“昨晚下山之后你去了哪里?”
“”
“袁容,我对你耐心用尽,我给过你机会,不止一次。”
“明白。”
“你既然一定要给青龙帮卖命,就别怪我不提醒你,我是警察,不可能永远对你客气。”
聚拢在天际的云层总算承受不住重量跌落下来,下雨了,雨水打的四周噼啪响,穿堂风带着湿气越过走廊。
“那天在陈天佑的生日会上,还记得吗?厕所里也是这样的姿势”郑学将人拉近,呼吸炽热,“你当时说什幺来着床伴?看来,我是该尽尽本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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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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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