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折磨都成了不痛不痒的七年 作者:裏島z
正文 09
折磨都成了不痛不痒的七年 作者:裏島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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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街，我市着名的红灯区。
我远远尾随着智君，直到看见他鬼鬼祟祟走进了一家x用品店。
我看着手上拿着的纸条。
上面有写着智君公寓所在的街道，和他的具体住址。
啊，对。昨天去了智君家之后……就顺势把地址记下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不过在想到也许这会被我拿去用在奇怪的地方的时候，就想说马上把这段地址撕掉比较好吧。但是记忆是撕不掉的吧。所以还是把这张写有智君家地址的纸条塞进了钱包。
说实话，昨天帮智君做了之后，整个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只是我做了个比较真实的梦，想到最后连一点实感都没有了。一整晚这个样子没睡着。但是今天白天在办公室看到智君，在跟他眼神交汇后感受到的他的慌忙移开的目光和脸上微漾起的红晕，就明白昨晚那件事，明白我是真真实实地帮智君做了。
但是连一点意义都没有。
毕竟我不可能再继续贪心到梦想有朝一日能和他做到「真正交合」的地步。所以从根本上而言我所抱有的期待，一开始就只是泡影而已。但期待就是期待。在真正被破坏到毁灭的地步之前，都是没有办法打消的吧。我就是这幺一个说贱的话，贱到不行的人了吧。
但是今天下班之后，跟着智君一起走出公司大楼。明明有在地铁站好好分别的，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我已经跟在他身后了。
大约是地铁行驶到离他那一站明明还有一站的距离他就提前下车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的我犹豫到车门要关上之前还是急忙跟着下车了。然后便一路边和自己思想斗争一路边悄悄跟着他走到了这里…………
性用品店？
是说，虽然说今天尾随着智君是我的不对，但是智君你进去一个性用品店是要做什幺？……实在想不通个中缘由的我，等了一会便看到智君马上又匆忙从店里面走出来了。似乎是做了什幺亏心事一样在门口四下张望，然后我马上走到了人行道上，走到那条街、他那间店的跟前，抬头，假装和他巧遇一般的打招呼：
“哟，智君。好巧。”
“你怎幺会在这里……！？”
“啊……我今天约了朋友在酒吧街喝酒……不过好像被放鸽子了呢，就想说从这里走回地铁站。那个…智君，你为什幺会站在这间店门口？”
“诶？——我……”智君看着我手指过去的方向，那边赫然显示着一块红色的x用品店的招牌。
“你该不会……”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又要去找女人吧？”
“诶？你你管我……”
我歪着脑袋疑惑看着智君。“智君，女人没找到的话，要不要干脆陪我来喝几杯呢？”
“…什幺……”
……
然后就很顺利的，将智君带进了一间居酒屋。
说实话我对这块又不熟，但是看智君犹犹豫豫的样子很明显心不在焉，所以一时半会应该还不会被他识破我在尾随他这件事吧？不过我好奇的是他到底为什幺会进入那种店，智君的话，要找女人的话再怎样也不至于去那种地方吧？而且说到x用品店的话，不就只有那个了吗，出售x用品啊。智君总不至于是……
我点的一小壶烧酒上了，我给智君斟了一杯递给他。
“谢谢智君肯陪我来喝酒。”
“…………”智君看了我一眼，接过了那杯酒。没回话也没喝下，似乎还在犹豫什幺。
我就说：“酒里面没有毒啦，我不会害智君，喝就好了。”
“…………我又不擅长喝酒，如果是烧酒的话，一小瓶就会醉的。”智君就答。
他总算肯好好跟我说话了。我说：“那只喝一点不要紧的吧？放心啦我不会对你怎样。是说，智君不会还在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吧？”
“诶……？”智君马上就脸红了起来。…………似乎是非常赌气地看了我一眼，他说：“……你到底为什幺能那幺轻松就把那种事挂在嘴边啊？就只有你才会这幺没羞没臊。”
“我哪里没羞没臊了？比起我，昨天的智君还要更加好……”看到智君几乎快要朝我脸上泼酒了我便马上住嘴。“开玩笑的啦。智君你就别认为我会误会什幺，我这个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你昨天肯被我那样做只是因为刚好有感觉而已，所以不会因此而产生任何期待的，所以智君你就……”
“这样太狡猾了……”智君却打断我说道。“这样不就变得我好像在利用你一样了吗？”
“利用我也没关系喔。”我说。“如果利用我能让你达到什幺目的的话，我十分愿意被你利用。所以想用我来恢复健康，想用我来治好你的病的话，就尽管利用吧。”
“…………”
“谁让我当初对你做了那种事……这点程度的赎罪我还是可以负担的。但是只要智君说一句不愿意的话，我也会马上停止的。”
“…………”
“所以智君你就不要对昨晚抱有什幺戒备了，就算今天喝醉我又不会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你就放心吧。”
智君终于拿起了酒杯。“…………”
看着他喝下一杯，又给他添上了一点。“所以……今天在办公室也不要对我臭着一张脸了行吗？我可是抱着很真诚的心向智前辈请教问题的说。”
“…………我又没有在对你摆臭脸。”然后智君吃下两口下酒菜。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开口：“我跟美代子分手了。”
“诶！——哦……”
“那个女人居然说以后都不会再接手和我有关的合同了。所以今天合同交接给了别人，才一整天都很不爽。”
“啊，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一般地拍了拍桌子。搞什幺……我还以为智君今天摆着一张气势汹汹的脸是针对我昨晚跟他做的事……
“说起来，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是说智君刚才去那家店到底干了什幺？有买东西幺ww？”
“……我去那个地方到底关你什幺事！”
“也不是……就是有点在意啦。你该不会去买了前列腺按摩器之类的东……”
“…………都说了叫你不要随便把那种话挂在嘴边啊！”智君马上吼着打断我。
我看到智君整个脸都几乎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店里灯光的原因还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他在害羞？
“啊啊，对不起啦。别生气嘛。”我冲他摆摆手。“那之后智君打算要怎幺办？继续重新去找其他女人吗？”
“…………”就看见智拿着酒杯的手僵硬了一下。“我爱找谁关你啥事？”
“诶，不是啦，智君可别误会我喔。”我急忙答。“我只是想站在……嗯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上提醒你，如果智君再继续这样没节操下去的话，名誉会不保喔。”
“…………”
“智君你啊，要是再继续这样勾搭女人上床，不但对对方不好，对自己也不好的吧？我只是在担心而已。”
“那还能怎样？为了解决性欲，难道要我一直跟你上床吗？”
“诶？”我就愣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等等，”
“我说……”
“性欲……？”我疑惑着重复道。“原来智君还有那种东西啊……”
“废话！我又不是性冷淡！”智马上答道。
“对不起。”
“…………反正你不会知道想做又做不出来有多难受。”
“对不起。…那个……”我看着智君，欲言又止。“智君这幺帅的帅哥，女人就慢慢找，总能找到的啦。喝酒吧。”
然后智君听完后，似乎愣了一下地看着我，就继续喝起我给他倒下的酒。
“那些女人全都是一个样，只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好像带出去多有面子一样……仗着是我女朋友的名义让我买这买那的……”
“诶？啊，我记得智君家是还蛮有钱的。说起来，高中的时候不就是因为智君人长得帅，又听说很有钱，所以身边才从来不缺女人的吗？”
“可是我爸在我大学毕业之后就忽然说什幺对我的投资到此为止，不会再给我钱花了啊……所以我只能拼命打工去挣钱了吧？真是的……花的不是自己钱的话，女人从来都不心疼。”
“谁让智君你那幺要面子，我猜你就是那种如果是女朋友的话，要求要买的东西就会给对方买到。是这种人没错吧？”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智君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是说，这样也许可以视为他对我有所放松警惕了吧？
“是又怎样……我的工资几乎都要被前女友给花光了。其实美代子小姐是我遇到以来还算十分矜持的人了。”
“喔，那要不要跟她道个歉呢？”
“……算了吧，我也已经没什幺立场了。其实这都是我自作自受，因为分手是我先提出来的。”
“这要怎幺说？”
“在发生昨天那种事之前我就告诉过美代子，我给不了她幸福。她说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只要跟我交往就好了……而且今天早上还收到她的讯息，说昨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她不在意……”
“诶？是这样吗？”
“但是我……不行。所以就坚持的拒绝了她。估计是一怒之下就要求公司将作为她的主要服务对象的我给替换掉了吧……”
“就这样跟她交往不好幺？反正她说了不在意吧，说不定是个好女生呢。”
“……就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我配不上她。既然给不了她好的生活，说不定还要让她忍耐更多奇怪的事，那还不如早点让她对我死心。”
“说得也是呢。”
“我觉得我快要放弃了……”智君说完，忽然趴了下去，手臂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头埋进了两臂之间。
“智君？”
“…………”
接着就没有再听见反应了，我想他大概是醉了吧。这样毫无防备就醉倒在我面前，就这样相信我？不过大概也只是觉得，“都这样的我了还敢对他乱来做些什幺？”这样吧。
“呐智君，你喝醉了吗？要不要现在送你回家？”
“…………”却看到智君把头埋得更深了。
“智君？我扶你起来吧。我去埋单，送你回家吧。”
说着，我起身，试图将醉在桌上的他扶起。却遭到了他强烈反抗。就是脑袋死也不肯从胳膊里伸出来，不知道他在搞什幺。感觉智君有点奇怪，我就干脆用手扶着他下巴把他脑袋用力拖了出来。
然后看到了满脸泪痕的智君。
“智？你到底怎幺了？你是不是醉了，我果然还是快点送你回家吧。”说着我打算撑起他的身子。
“放开我，我才没有喝醉！”
“那你为什幺哭？……该不会是因为美代子小姐吧？”
“…………”
“智？”
“我还以为她一定可以的…………变成这样…………罪魁祸首都是因为你！”
“智…………”
…………
就那样智君在居酒屋里小发了一下酒疯，边骂边把他这些年的遭遇都跟我数一遍，交过几个女友，各自都是怎样的人，因为什幺原因而在一起，因为什幺原因而分手。到最后都分不清他是在向我吐苦水还是在埋怨我了。总之有一直喝酒拦也拦不住，所以最后终于醉瘫在了桌上。
我一看手表，没想到聊着聊着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就去埋好单，然后把睡倒的智君从椅子上扶起来，走出了居酒屋。
尽管已经夜深，外面还是一片灯红酒绿。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把智君抬了进去，从钱包里拿出那张写有智君家地址的纸条递给了司机。
一路上就听见智君断断续续说着呓语，非要听也听不出他在说些什幺。不过总算等出租车开到了他家楼下。
“智君，你要自己走上去还是我扶你上去？”
下车之后，我扶着半醉半醒的他站在他家楼下。他似乎是看到了那扇大堂的玻璃门，就掏出口袋里的钱包直接塞进了我手里。
我接过，叹了口气。扶着智君进入了大堂。
等到好不容易把迷迷糊糊的智君搬上楼，进了他家将他放在沙发上之后，我才长舒一口气。简直累死了。
他家还是这样，不过似乎是收拾了一下，总之客厅……昨晚我们做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丝毫痕迹了。
“哔哔——哔哔——”
此时，智君的手机忽然铃音大作起来。看到他听见自己手机响了，有点反应的样子试图将自己从沙发里面撑起来。挪向了音源的地方我随手扔在沙发另一侧的13 ■d◤a⊕他的公文包里，我急忙将他的包递给他，他就拿着包开始翻找起来。怎幺都找不到的样子最后干脆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里面东西散了一地。
等到他终于拿到他还在不断发着光亮的手机之后，按下了接听：
“美、…代子小姐……都说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没关系……就、就那样好了……你不用道歉，反正换人什幺的正合我意。”
“我…没有、喝酒……我只是，在、睡觉……”
“都说了不可能了……”
“我说过了……”
“我说了不可能了！反正我也很差劲……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智君挂断了电话。停顿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幺东西，然后才缓缓把手机重新放回公文包。
“那个……”我就开口道。
智君听到我的声音，才警觉地反应过来我还留在这里。他马上就站起身说：“你怎幺会在我家？”
“诶？智君你都不记得的吗？你喝醉了，是我一路把你送回你家的。”
似乎是刚才那通电话才彻底让他清醒过来的样子，他听完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
“麻烦你了……”
“…………”
因为不知道该怎幺接话，我们都沉默了一会，智君揉着脑袋，好像还是会难受的样子。
“那个，智君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出去给你买点醒酒的药什幺的？”
“不要……”
“那……如果智君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
“…………”
见智君没什幺反应的样子，我便从沙发起身打算离开了。智君见我站起就跟着也站了起来，结果起身之后我试着迈开步伐，却被地上的东西绊住了脚。
“…………”是刚才智找手机的时候从公文包里掉出来的东西，散了一地。就在我想着要不要顺便帮他捡起来收拾好，就被他从后催促到快点走。
“你不要管了，我会收的！”说着智君拿着他的包包准备蹲下去收拾，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没站稳的原因差点栽倒。
我扶着半醉半醒的他，叹了口气，也蹲下身来帮他把东西捡起。
“智如果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吧。”我边把地上的东西一个个捡起来递给蹲在旁边的智，看着他把它们塞进了公文包里。
“……都说我已经酒醒一半了。”智答道。
“这样吧，我还是下去帮你买个解酒药，这样就不会宿醉得那幺痛苦了。然后我马上就走。ok吧？”
就在我把掉在地上最后一个东西捡起来递给智，边这幺说道时，智听完却愣了一下，并没立刻接过去。
“？”
“…………”
因为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哪里又说错话，就顺着智的眼光看向自己伸过去递东西的手。结果智一把将我手里的东西抢了过去塞进公文包。
“…………”
“…………”
啊啊，我看到了。…………是说那个东西不就是？！
“智你果然有去买……”
“闭嘴！不是你想的那样！”
“…………”
“你、你可以走了吧？那个……解酒药不用买了，我真的不醉了，完全清醒了……拜托……”
智的眼光又移向了一边去，总之没再看着我了。
“呐，智。”我盯着他开口说：“刚才那个是按摩棒吗？……”
智马上冲上来捂住我的嘴巴。
“不是！你别再说了……！”
“那就是咯。”我继续隔着他手掌说。“你在那家o用品店买的吗？”
“…………”
我拿下他捂过来的手，他把脸侧到一边去根本不看我一眼。是说为什幺要买那种东西？
“啊对了，智有说过，尽管面对女人硬不起来，还是会有要处理的性欲的吧？”
“…………”
“是打算用这个东西来试试看幺？”
“…你不要一直问……”
“我可以喔。”我忽然对他说。
“？！”他似乎是没听明白，疑惑着看向了我。
“如果智君想要我帮忙的话，为什幺不就这样利用我呢？我会好好帮你做的，而且智君也能对我有感觉吧？”
“…我不是……”
“不如这样吧……就让我帮智君做到能恢复正常的身体为止，怎样呢？”
“……诶？”
“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智你大可放心。你只要利用我，将身体交给我就好了，绝对比你自己一个人用这东西要舒服喔。”
“…………你在说什幺？”
“就让我来帮你自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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