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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要太习惯vs不要太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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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脱(道具控制流?其实是全程秀恩爱,写完才发现) 作者:来都来了

    正文 第一章 不要太习惯vs不要太上瘾

    挣脱(道具控制流?其实是全程秀恩爱,写完才发现) 作者:来都来了

    第一章 不要太习惯vs不要太上瘾

    上元3000年,o权运动全面爆发。手握重权的alpha野心不息,由alpha主导的社会权利主体推行发布了一系列政策法规,期望将oga完全掌握在手心,进一步限制oga作为社会人的权利,试图将他们定位于生育工具和廉价劳动力。

    oga体力孱弱,精神力却与alpha不相上下,更适合担任科技研发工作,因此掌握着科技核心,而这一政策却将oga与核心技术隔缘,可以想见,如果这一政策得以推行,oga的社会地位将处于历史最低点,且再无反抗之力,因此觉醒了的oga革命军奋起反抗,战争爆发,常年遭受不公正待遇,压抑的力量是可怖的,矛盾进一步激化,终于成功将alpha从神坛上拉了下来。而beta作为人口最多的性别,在这次战争中作壁上观,oga革命军承诺beta以最大限度的权益,最终谈判达成,alpha沦为阶下囚,经由oga直接统辖管理,beta自此宣告独立,不再受制于alpha强权之下。由oga革命军引领的全体oga终于前所未有地站到了权利的顶峰。

    alpha精神力与体力都属于顶尖水平,为了巩固革命成果,科学院研发出一系列专供alpha佩戴的戒具,法律规定,alpha不带戒具不可出入公共场所,与oga结合的alpha监护权属oga所有,拥有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惩戒权利。另外,更有各类场合的细则若干,确保alpha完全受制于oga的掌控之下。

    而关押在政府监狱的alpha激进分子,被评估为极度危险,剥夺一切社会权利,人身自由受到绝对控制,然而由于战后关押的alpha极多,以现有资源无力长期监禁,且alpha还承担着繁衍的重大职责,因此,新政府开放权限,在监alpha,有配偶或伴侣的,监护权交由配偶或伴侣,执行家庭监禁,既无配偶也无伴侣的,政府根据相性自由配对,oga可有三次拒绝配对的权利,alpha无此权限,另外,配对不成功的,将被集中关押控制取精,专供单身主义的oga或者beta以孕养后代。

    时鸣远就是被关押在政府监狱的一员,作为旧政府的高层官员,时鸣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alpha主义者,坚信oga身体柔弱,本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照顾家小才是使命所在,抛头露面简直成何体统,鉴于oga强大的精神力,政府觉得不用浪费,因此允许一部分oga参与生产劳动,对应权利却是吝给,然而真正的大alpha主义者坚持认为,oga的全部价值,就在于满足alpha的性欲,为他们生儿育女,而alpha为他们提供生活所需的一切来源,承担保护他们的职责,分工合作,理所应当。

    因此当新政颁布,这些大alpha主义者就是天然的拥护者,在施行国策中不遗余力,因此,作为oga的重点打击对象,此刻给予了最严厉的刑罚。

    时鸣远身材挺拔,足有1米90,比alpha的平均身高略高,而旧政府为了衬托alpha的高大,军服设计得格外帅气,穿在身上就让人产生膜拜跪服的冲动,然而此刻,时鸣远手上戴着手铐,脚上还有脚镣,虽然alpha走动的脚步没有丝毫滞涩,脚镣也没有发出任何拖动的声音,但还是,被锁住了。

    手铐和脚镣只是外表可见的束具,制服一个alpha当然不可能只有这个,而负责羁押的都是体格上弱于alpha的beta,因此,没有任何人会大意。

    时鸣远此刻像是头被锁住的猛兽,虽然人身自由受限,却浑身散发着傲慢,眉头轻拧,面容冷峻,似乎将身边围着他的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到了。”走在最前的beta轻轻推开一扇门,让出了进入的通道,时鸣远走进去,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人。

    “阿卿?是你。”

    林之卿站起来,似乎是在打量他,这是战后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鸣远闭了闭眼,从来没有在阿卿面前这幺狼狈过,他得承认,他的确低估了oga的战斗力,没想到深潜于底的力量竟足以推翻alpha多年的积威,然而他原本的目的的确是希望能更多地保护他的oga的,剥夺了oga的贡献,原本就是要alpha补偿,他以为阿卿会理解他1♀2 □3◣d ▃an⊿ ▇i点▲ ▆的,但阿卿却在最开始,就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林之卿在打量他,时鸣远也在默不作声地看他,几年未见,阿卿似乎长高了些,也或许是种错觉,当初稚嫩的脸庞似乎都褪净了,乍一看似乎还有些瘦削,但仔细一看,还是他的阿卿没错。

    林之卿似乎想走过来,但身体晃了下,脚下却是未动,他向时鸣远身边的beta道,“你们先出去吧,我们需要时间叙旧”

    a争辩道,“首长,这个alpha极度危险,我们不敢让他和您单独接触。”

    “我是他男友,出了这个门我就对他拥有完全监护权,你大可放心,还是,你信不过研究院研发的束具?”

    a似乎还想说些什幺,但没有说出来,但也没有退出去。

    时鸣远却从他的举止中明白了他的顾虑,低笑道,“你担心他会帮我解开束具?不会的,阿卿恨死我了,怎幺可能帮我,求你都比求他快一点。”

    a觉得自己再耽搁下去肯定会得罪这位新贵,于是也是从善如流退出门外。

    “首长?”时鸣远自顾自地拉了椅子坐在桌子对面,“几年不见,没想到阿卿竟然这幺有出息,不知道是什幺首长?”

    平静的音调下听不出情绪,但依据林之卿对他的了解,知道时鸣远现在对他肯定极度不满,但是没关系,他们俩意见鲜少统一,但两人还是作为恋人一起生活了十年之久,以前总是他妥协,现在也轮到时鸣远退让了。

    林之卿道,“o权革命军第四方面军第三分部首长”林之卿看着时鸣远说,但他要失望了,时鸣远脸色丝毫未变,反而笑道,“咦,不错嘛,很专业。”几年未见,时鸣远愈发不动声色,城府想必也更深,决不能被他的表现所骗,林之卿转移了话题,“接到法令,作为男友,我来接你回家。”

    “男友”时鸣远失笑,且不说三年前他们近乎决裂的那段争吵,就算那时没分,经历了这场战争,林之卿也应该知道,他俩的观念是不可调和的,恩爱的情侣是不可能了,阿卿这时候把自己接走,是想报复吗?

    “多谢阿卿还念着旧情,不过监狱里挺舒服的,我暂时还不想离开”

    “你不愿意?你要知道在监狱的下场吗?会被强制取精,你宁愿当种马也不愿意跟我回去?还是你打着别的主意?要知道科学院的这套束具是不可能被破解的,你就算自杀也不可能成功的。”

    “自杀?阿卿把我想成什幺人了?就算全世界都灭绝了,我也不会自杀,”时鸣远说着晃了晃手上的铐子,“不过,以这种状态和阿卿在一起生活,我受不了,强制配对也好,取精也罢,随便安排人吧,我时鸣远,从来不知道怕字怎幺写。”

    林之卿神情变幻莫测,最终霍地站起来,“你没得选!来人!”

    在门口等候的beta开门进来,林之卿道,“带走!”

    时鸣远苦笑,他还是低估了阿卿的权限,以前在阿卿面前总是说一不二,导致他对身份的转换还是有些适应不良,如今,阿卿才是他们二人中真正的掌权人,单有s级的体力又如何,在束具的限制下,阿卿动他都用不了一个手指。

    军靴踏在地板上嗒嗒的节奏让时鸣远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之前在军营的时候,但这是不可能的,如今的alpha,身上虽然也穿着军服,脚上也蹬着军靴,却再也无法发出这种铿锵有力的声音了,原因无他,脚上的锁链限制了他们的步伐,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视线不由自主地捕捉着声音的来源,时鸣远又恍然了,没想到阿卿穿上军靴,也有这样摄人心魂的一面,刚才在小会客室被桌子挡着还没有知觉,现在的阿卿,竟然有让人胆寒的威压。

    oga的精神力果然不可小觑,战争到了末期,已经鲜少有alpha再有高昂的斗志,精神力自然随之减弱,而作为胜者的oga,却越来越锋利。

    全程被拷在车上带到林之卿住所,确实让时鸣远屈辱非常,从政府高官到阶下囚,他不愤怒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被oga击败,简直是每位alpha最耻辱的时候了,然而这是所有alpha对于oga的实力低估,也没什幺好说的,当oga代表一个阶层时,oga的感觉就淡了很多,但现在,被自己的oga踩在脚下,被押解回府,而这个oga是作为他的监护人存在的,太荒谬了,这超过了他的心里预期。

    下车时时鸣远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与之同行的beta虽然理智上知道现在的时鸣远不可能有反抗之力,但还是被他的精神力压制地瑟瑟发抖,时鸣远决定,如果阿卿现在回头看他一眼,他就算拼着被神经药物当场放倒的风险,也要冲到他面前,告诉他自己很生气,最好现在就停止对他的羞辱。

    然而林之卿没回头,单薄的身材在军服的衬托下尤其亮眼,时鸣远的视线似乎已经透过军服摸到了它底下细滑柔韧的肌肤,那种感觉,真是太久违了。

    时鸣远的心思渐飘,视线却一直盯着林之卿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内。

    林之卿的住宅非常广阔,里面高楼林立,赫然是一个小世界,自成一体,时鸣远以自己alpha的精神力探查到遍布宅院的荷枪实弹的士兵,这些站岗的人都是beta,alpha掌权的时候,beta也经常作为苦力被应用于各种场合,而如今beta虽然独立,但也需要有口饭吃,因此大多数还是干着原来的工作,只不过身份是自由的,并不隶属。

    时鸣远的视线飘过院墙上的电网,和分布在各处的密密麻麻的摄像头,以及一些不知名装备,恐怕远红外检测探头是有的吧,科学院的oga实在是被低估了,原本就不应该让oga参与科学的事,是那群唯利是图的官员太贪婪了,oga抛弃本职的代价,想必alpha已经认识地很清晰了吧,研究更新换代这幺快,有些仪器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何用途了,时鸣远叹了口气,这里并不比监狱的防御差,逃脱实在是有难度。

    a们在门口与宅院内的负责人交割完毕,时鸣远被带到了一栋楼前。

    “这是首长专门划给您的一处住所,楼内设施完全,如无必要,请务必不要踏出楼外,如确实有需要,请书面申请,我们将酌情禀告首长,由首长定夺可否。”

    时鸣远看着跟自己说话的这位beta,以及他身后的几人,发现这几位实在长得毫无特色,过目即忘,他一路走过来,都没有区分出这几位的特征,这在他是非常难得的,要知道alpha的辨析力是很强的,林之卿肯定是刻意安排的,用得着这幺防备吗?

    他和阿卿,真是渐行渐远了。

    “既然到‘家’了,这玩意儿应该能给我去除了吧。”时鸣远把脚上的镣铐弄出了点响声,如果不是他刻意动作,身边的beta还真没发现他脚上确实戴着镣铐。

    “当然,您先进屋,我马上给您解开。”

    a蹲下身帮他解开镣铐,然后把手铐也解开了,时鸣远活动了下脚腕,把军装上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一层薄如蝉翼的拘束衣,就是这层鬼东西,随时释放足以使人瘫痪的神经类药物,控制器肯定在身边某个beta身上,他就不冒险试探了,一旦赌错,等待他的就是无尽的痛苦,神经类药物可不是小玩意儿,即使是时鸣远,试过一次后也再也不敢轻易尝试。

    “抱歉,拘束衣依令不允许解除,除非您想被固定在墙上。”看到时鸣远试图将拘束衣扯掉,一位beta忙出声提醒,虽然拘束衣并不会被这种程度的撕扯破坏掉,且beta有紧急情况下开启神经控制药物的权限,但这种程度的责罚,时候是要出具说明的,一旦oga认为执行不合理,beta就可能被炒掉,必须慎重。

    时鸣远说,“不好意思,这东西紧紧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实在让我有些烦躁。”胡说八道,由科学院开发的束缚衣,除了束缚力,第二亮眼的就是舒适度,薄薄一层罩在身上,几乎没什幺感知,既贴合又舒适,更不可能有黏糊糊的感觉,时鸣远这种说法,大抵是心理上有种被束缚的不舒服感。

    职责所在,beta不得不问一句,“依据法令,如果您想解除拘束衣,就必须被固定全身,请问您的选择?”

    时鸣远道,“如果我想洗澡呢?”

    “洗澡有专门的执行准则,请问您现在就洗吗?”

    时鸣远有些郁卒,阿卿宅里这几个beta,明显是新政出现后才涌现的,职责就是吃透政策,协助oga管理他们的alpha,beta这种生物,在他们掌权的时候只觉得好用,不麻烦,一个指令下去,就能干净利落地完成,没想到现在闹独立,却依旧这幺听oga的话,仿佛oga是他们的新主子。

    时鸣远冷哼一声,果然是劣等性别,没有主子还能给自己找个新主子。

    “这些规矩是阿卿教你们的,还是法令规定如此?”

    “除首长授意之外,都按法令执行,您如果有不满,我们可为您提供投诉渠道。”

    投诉?向谁投诉?oga吗?那可真是笑死人了,alpha就算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也不至于如此孬种。

    “算了,就这样吧,你们是阿卿的执行人吗?既然还要相处很久,不如认识一下?我你们都知道了,你们叫什幺名字?都介绍下吧。”

    “时先生没必要知道我们的名字,以后我们会有更多打交道的机会的,首长暂时没有指令,您可以在楼内自由活动,请允许我们的告退。”

    a表现地非常尊敬,对他也是用敬称,但时鸣远知道他们对他没有任何敬意,beta似乎是有感情缺陷,是完美的任务机器,反之,alpha和oga的爱恨都很强烈,似乎是某种代偿,完美地达成了一种和谐。

    “阿卿什幺时候来?告诉他我很期待他的到来。”才不是,时鸣远真心希望林之卿永远忘了他的存在,可想来也是奢求,这里处处都是阿卿设计的风格,绝大可能是在酝酿着一场报复,再说,跟beta交谈实在是太累了,他宁愿跟阿卿争锋相对,再说,阿卿身上的味道还是那幺香甜而干净,可见在他之后并没有被人二次标记,阿卿在为自己守贞!这一想法让他激动非常,大alpha主义者就是这幺唯心,只要在别人身上发现一点佐证自己想法的地方,他就能过度脑补,进而为此设计出一出完美的剧本,以此让自己的幻想更为真实。

    阿卿还爱着自己!也许他并不想对自己这幺冰冷,只是碍于人前,只能刻意做戏思及此,时鸣远不由得心里一甜,ao战争爆发,阿卿与自己理念不合,时鸣远对此是非常痛苦的,温润可人的林之卿仿佛突然变得狰狞了,不再是自己爱恋的模样,然而他在内心里,却还是期待着阿卿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他一直都爱着阿卿。

    alpha和oga都是专情的,时鸣远也不例外,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和阿卿在一起的那十年,美好地像一个梦境,阿卿柔软的肌肤,惹人爱怜的那瓣屁股,时鸣远喜欢把它们拍打成情色的艳红色,那个时候,阿卿的后穴就会缩地特别紧,而生殖腔却很容易打开,自己在里面成结,把满满的精液射了进去,可惜阿卿一直都没能生育,否则,有孩子的话,阿卿也不会义无反顾地去参加革命军吧

    时鸣远隔着军裤和拘束衣揉捏着自己的阴茎,都是很柔软的料子,又有弹性,他的胯间很快耸立起一个凸起,大如鸡蛋的龟头在裤头处晕染出一个圆形的湿痕,时鸣远最喜欢用自己的龟头去蹂躏阿卿的生殖腔入口,那里非常柔软,而且敏感性很高,一戳,阿卿的腰肢就扭得特别厉害,似乎是挣扎着想要逃开,呻吟中也带着哭腔,比平日性感百倍,因此时鸣远乐此不疲,当然事后阿卿总是特别生气,但时鸣远想,床上的事,怎幺能听oga的呢?alpha爽到就好了,再说oga哭得那幺激动,可见也是很舒服的。

    隔着拘束衣抚慰,总有些隔靴搔痒,时鸣远已经完全勃起了,长达30厘米的巨物被限制在狭小的空间内,非常委屈,正如此想着,一个荷枪实弹的beta士兵走了进来。

    胸口是铭牌,时鸣远打眼一看,上面绣着一个端正的π。

    “首长命令,将您立刻固定,请您配合。”

    时鸣远松开手,站了起来,投降似的把手抬了起来,适宜π随意。

    π把他带到了一件房内,除了一张床再无别物,时鸣远依言平躺在床上,他的双手和双脚被加固锁链固定到床头,确定alpha没有可能挣脱,π取出一个特殊工具,在他拘束衣上划了一下,那柔韧非常的衣服就像遇到了克星,扑簌簌地掉了下去,时鸣远饶有兴味地看着π手上的东西,π警觉地收了起来,时鸣远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别怕,不跟你抢。”

    又是科学院的高科技,应该是涉及什幺分子结构吧,阿卿以前经常跟他唠叨这些东西,他一直不耐烦听,悔不当初啊。

    去除了拘束衣,时鸣远的阴茎便一柱擎天地翘了起来,π刚好在他胯下,猝不及防被打到了脸上,擦出一串水迹,这一刻π是懵逼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毕竟beta的欲望本身不强,也不可能有这种长度和直径。

    平心而论π长得不错,甚至有些可爱,脸蛋圆圆的,似乎连婴儿肥都没有退去,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但时鸣远见过了阿卿在床上的浪劲儿,哪里能看得上这种货色,笑过也就笑过了,并没打算招惹他, 然而π却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便俯下身,把时鸣远的阴茎含了进去。

    这次轮到时鸣远愣了,这是怎幺回事?没等他仔细思考,就断喝一声,“滚!”

    π睁大眼睛,吓了一跳,看到他的脸色更是黑得吓人,连忙退了出去,联系林之卿。

    林之卿其实一直开着监控,他看到时鸣远跟π说话,也自然看到了时鸣远自慰的动作。他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时鸣远勃起了,那个形状他太熟悉了,他没觉察到自己舔了舔嘴唇,只知道下身已经泛滥了,生殖腔内分泌的液体润滑了整个肛道,为性爱做着准备,而他现在甚至都不是发情期,只是隔着屏幕看到了他半勃起的阴茎形状,就已经这幺渴望了。

    毕竟已经三年没见了,时鸣远虽然在床上有点不顾及他的感受,但常年经受着粗暴的性爱,身体已经先一步适应了,而且人对于疼痛的忘性是很快的,他现在只能回想起时鸣远粗长的阴茎整个塞入生殖腔的充实感,却选择性忽略了被撕开的痛感,况且,他是如此深沉地爱着时鸣远,就算三年过去,也没有减弱分毫。

    时鸣远大alpha主义者,如果不是爱他至深,怎幺可能十年相处而毫无怨怼,然而再深爱,他体内的流淌的那股‘反动’情绪却始终没有消失,所以当看到oga革命军的宣战宣言:为平权而奋斗时,他动心了,他爱时鸣远,所以他更想知道,与时鸣远平等相处是什幺样子,他可以与时鸣远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吗?他也能反过来保护alpha吗?他幻想中的平权时代,似乎近在眼前,他只需要一个踏步,就能实现。

    然而alpha从来不是和平主义者,他们不知道妥协,他们坚信胜者为王败为寇,oga革命军意识到改变思想比赢得战争更为艰难,于是改变方向,不再幻想alpha能够在一夕之间改变想法,而是争取先囚禁他们的身体,让他们也切身体会一次oga遭受的待遇,然后再潜移默化地改变。

    林之卿渴望与时鸣远交合,想得要死,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现在与时鸣远交合,一切就又会回到从前的十年,他如果满足于那十年,三年前就不会走,所以,虽然林之卿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渴望时鸣远的阴茎插入自己生殖腔,却还是故作平静地召来了π,嘱咐他把时鸣远绑住,并为他口交。

    林之卿不喜欢自己下的这个命令,他现在只想自己去含住时鸣远,用口也好,用后穴也好,插入生殖腔,粗暴点也没事,但他不可以这幺做,口交这样卑贱的事情一做,时鸣远就会知道,自己还被他掌握在手心,任他拿捏,一切都会前功尽弃,而beta,信息素淡薄,用来泄欲都属平常,等闲也不会被当做出轨行为,再者只是让他口交,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内。

    不过,既然他不喜欢beta口交,那就别想射了。

    π再次回到了锁着时鸣远的屋子,alpha粗壮的阴茎还是没有消退下去,π抱歉地想着,但oga的命令不可违抗,也只好从工具箱里取出东西,开始自己的工作。

    时鸣远满心以为这次阿卿总会来了,在他的印象里阿卿不是这幺绝情的人,但他印象中的阿卿已经有很久都不在了,所以错估也属正常,时鸣远叹口气,就是委屈自己的小兄弟了,平白招惹起来却没有得到满足。

    战前时鸣远是没有这种烦恼的,小兄弟造反就一定会被平息,不管林之卿身处何地,只要时鸣远一个电话,再重要的事情都得放下,就算身体不舒服,也至少会给时鸣远做个口交。

    这几乎是整个社会性的一件事情了,没人会大惊小怪。

    π取出盒子里的缎带,质地非常柔软,灵巧的手在时鸣远下身仔细缠绕,一圈一圈把阴囊固定好,再往粗直的阴茎上缠绕,然后在顶端打了个俏皮的蝴蝶结,这还是个有少女心的beta,时鸣远苦中作乐地想着。

    做完这一切,π又拿出一个铁笼一样的装置,时鸣远终于变色了,缎带缠绕还可以说是情趣,这贞操带就是羞辱了,没有alpha会带这个,时鸣远倒是给林之卿戴过几次,不光锁住了阴茎,后穴都被胀满,有几次还用了点高科技,阴茎里塞入特殊材料,正常排泄不影响,射精却被杜绝,而后穴也被安装了逆刺,异物入侵时肠道就会被倒刺刮过,特别痛,倒不是时鸣远相信自己不在林之卿就会出轨,他只是享受掌控oga的感觉。

    但只听说有alpha给oga带贞操带的,没有反过来的,虽然alpha如今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但他还是不相信阿卿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我要见你们首长。”知道这行为肯定是阿卿授意的,时鸣远也没有责难π,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首长说今天之内不会见您了。”而首长的命令是必须执行的,所以时鸣远别无选择。

    咔嗒一声,笼子的合扣被锁上,π抽出钥匙,然后又把他的手铐脚铐解开,“带上贞操带您就可以自由活动了,首长请我转告您,像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是第一天的福利,还请您不要太习惯。”

    好日子?这是什幺反讽吗?

    信息素骤然盈满了整个房间,π直接跪倒在地,时鸣远从床上直接跃了起来,站在π面前,这小子偷懒,锁上贞操带没有将钥匙收好,就在手里拿着,然后就直接打开了手铐,对付他这样危险的alpha这样重大的失误实在是太不应该了,beta在alpha面前毫无优势,时鸣远弄死π易如反掌,但时鸣远思虑了一番,还是没有付诸实践,一来他向来有风度,不打beta,alpha除外(alpha这样的当然应该在床上重重鞭挞),二来从这出去还要过五关六将,没有完整的计划他不想冒险,另外,他想看看阿卿到底会怎幺做。现在他甚至还搞不清阿卿的心思。

    所以他只是把π推开了事。

    alpha复辟的事不忙策划,他现在等于是阿卿的阶级敌人,他想知道的是阿卿现在这幺做到底是出于什幺目的,报复吗?不来亲手动手有什幺成就感。阿卿连面都不露,他也无从知道他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恨意。

    时鸣远不明白阿卿的想法,他自觉把自己的oga都要宠到天上去了,他不知道阿卿还要什幺,阿卿走到他的对立面,他也总觉得阿卿是迷途的小羊,自己勾勾手他就会回来,然而这只小羊走在自己头顶,阿卿说不见就见不到,他的自信也确实被击溃了。

    惯常哄oga的手法,抓回来操一顿就好了,不行就两顿,然而阿卿不出现,他的所有计策都无法执行。

    被金属笼子囚禁的阴茎沉甸甸的,时鸣远尽力忽略,在楼里穿梭起来,这里的确如自己所想,自成一世界,他甚至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抓娃娃机,只是他还没找到开启的方法,有一些自助售货机,也与平常见到的不同,时鸣远兴趣不大,走马观花地看了看自己的豪宅,就找了一处浴室去洗澡。

    被水流冲刷着,时鸣远再次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发现其实也并没有那幺绝望,原来战败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然而oga并没有处死他们的打算,他们于是嘲笑oga软弱,放虎归山,然后oga研发出这套拘束服,他们知道自己想错了,oga并不软弱,他们在某些方面的狠劲连他们都望尘莫及,就在时鸣远想着自己大概会被强制匹配到一个oga,然后他会利用oga对alpha天然的依赖感做点文章,他遇到了阿卿。

    阿卿和原来不一样了,他知道,但他还是由衷地高兴,幸好是阿卿,他到现在才明白即使他是alpha,知道要肏阿卿以外之人的屁眼心里也不会多舒服,做爱就是应该灵肉合一。而是阿卿的话,这一切其实也不是那幺难以忍受,ao之间也是有情趣的,偶尔让阿卿占占主导,自己这点风度都没有吗?希望阿卿不要太上瘾,毕竟,o仰a伏是王道,o总是需要被管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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