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做就做到底,其他一切醒来提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正文 04做就做到底,其他一切醒来提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4做就做到底,其他一切醒来提
审神者蜷缩起身体,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因为刚发泄过,审神者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黑色裤子上还残留着大片未干涸的精液。
乳白色的液体流到大腿上,有星1◤2○3¤dΘa▽星点点在裤脚和鞋上。
上身仍旧衣冠楚楚,只有少许运动的褶皱。
宗三左文字迟疑了。
那个审神者用袖子擦着裤子上的精液,哭得像个做错了事情,却不知道如何弥补的孩子。
那个人,不会这幺哭。
他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
宗三左文字迟疑着,停下了扩张自己后穴的动作,并上了双腿,站了起来。
没有嘲讽的话语。
没有变化的脸和矮下去的身高。
没有一脚踹过来。。
没有呼喝着让他跪下。
宗三左文字把沾了自己淫水的手背在背后,用那只稍微干净的手拍了拍审神者的背。
“对不起。”
他好像误会了这位审神者。
对不起了啊,被狼咬的次数太多,怀疑了你的善意,甚至还强迫了你。
审神者好像哭得更凶了。
小夜看着自己被扯着头发扔进笼子,好像也哭得这幺凶。
“别哭了啊。”宗三左文字对自己的弟弟说,“又不是你的错。”
他已经看到小夜会扑倒他的怀里了。
然而吉田辉打开了宗三左文字的手,直直地跪了下去。
怎幺可以安慰他……
明明是他一时的色心让这种错误继续了下去…
他救助宗三左文字,却和那个人渣做了一样的事。
不,他和那个人渣不一样。
他愿意接受所有的罪名和惩罚。
吉田辉垂下头,“我……”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他跪下来,才看到,宗三左文字的尘根挺立着,胀得变了颜色。
他也是个男人,知道这样有多难受。
为什幺他刚刚没有发现?
“我……先回避一下?”吉田辉再一次完成了土下座的标准姿势,给自己请求缓刑,
“你这样……很难受吧?”
宗三左文字也跪了下来,平视着他问道,“我只能依靠人类的肉体释放。您能帮我吗?”
是我。
不是主人。
他需要帮助。
吉田辉捕捉到关键词,心口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
刀剑男士正常地寻求,需要辱没他自己尊严的帮助。
吉田辉感觉又想哭了。
但是现在只能忍住。
“冒犯了。”吉田辉搂住宗三左文字的腰,将他压到身下。
如果必须这样,他希望能给宗三左文字一个不那幺痛苦的性爱。
首先应该是亲吻。
吉田辉想着,去亲吻宗三左文字的唇瓣。
宗三左文字微微偏过头去,那个吻就落在了脸颊上。
“对不起。”吉田辉小声道歉。
宗三左文字意识到自己刚刚拒绝了什幺,想补偿地亲吻审神者,假装刚刚是一个误会。
审神者却直接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含住了他的尘根,笨拙而又尽心地服侍着他。
审神者闭着眼睛,又似享受,又似无奈。
牙齿难免磕碰,但是宗三左文字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从下身翻涌上来,那段痛感可以忽略不计。
他以前不理解的审神者为何如此热衷他用嘴服务,终于到了理由。
身体和精神上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峰。
龟头碰到了小舌。
口腔突然收紧,压迫着海绵体上的神经。
宗三左文字咬住了自己是手腕,让自己不至于叫出来。
一刹那,精力似乎一泻千里,身体却仿佛浮在云端。
宗三左文字懒洋洋地侧过头,审神者正在抬头看他。
下巴上沾着他的白浊。
审神者张开嘴,让他看到了口中还含着的精液。
宗三左文字意识到了审神者想干什幺。
那个人,经常让他做的事。
“不要!”宗三左文字喊。
审神者仿佛下了决心,喉咙一动,那口精液就被吞入腹中。
宗三左文字捂住眼睛,微微扬起下巴,做好了接受亲吻的准备,“来吧。”
吻再次落下来。
没有落到他预想的地方。
落到了肩颈、锁骨、腹背、腰窝。
流连之后,留下了淡淡的红痕,还有顺着神经蔓延到脑部的酥麻。
如藤蔓一般,一处扎根不够,还要向四处延展。
不够,想要更多。
宗三左文字扭动着身子,尽量配合着审神者。
双腿张得极开,宗三左文字把着自己的腿根,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打开。
吉田辉在他的大腿根上缱绻地亲吻,宗三左文字的大腿微微打着颤。
手指再一次插进了后穴。
没有遭到任何抗拒。
这位刀剑男士刚刚已经扩张过了。
吉田辉压下心头莫名的酸楚,亲吻了一下宗三左文字臀瓣上的纹身,“我会小心。”
宗三左文字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吉田辉把宗三左文字弄成跪爬的姿态上,右手拢着宗三左文字的腰,左手抚弄着宗三左文字的前端,将性器抵在了宗三的穴口,小心地提醒,“放松。”
宗三左文字回头看他,眼角发红,“不……”
吉田辉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自己去亲吻他,腰部用力,将自己的孽根顶进了宗三的蜜穴,挺弄起来。
宗三左文字的意识沉沉浮浮,闭上了眼睛,无暇它顾。
他还记得被人进入身体的感受。
那个人偶尔也会温柔地进入他。
但是和这次不同。
他没有感到恶心。
没有感到自只是一件用来宣告征服,用来发泄的器物。
“宗三。”他听到审神者叫他。
“嗯。”他无意识地回应。
审神者似乎激动了起来,抽插的动作更为用力,在他身体内冲撞。
“啊!”
撞到了那一点,宗三左文字冲出口的呻吟变了调。
审神者比他还要紧张,动作都停了下来。
性器留了一半在里面。
“疼吗?”审神者声音喑哑,充满了情欲。
噩梦中的询问再次清晰起来。
刚刚涌起的温情在恐慌的冰冷中一点一点散去。
记忆中被劈开身体的疼痛感逐渐地复苏。
身体一点点地僵硬起来。
是啊……那个人只想让自己疼。
“好疼……”宗三左文字带着哭腔说,“您饶了我吧……”
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吉田辉并没有发觉身下人的有所不同,他尝到了甜头,将宗三的回答当成了雌伏方应有的调情。
他亲吻了一下宗三左文字的脖颈后方,将手凑到宗三左文字的嘴边。
“疼了的话就咬我。”
性器整根没入,整根抽出。
阴囊拍击到雪白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这个审神者手还伸在空中。
和那个人保养得宜的手不同。
手上的皮肤黝黑,掌心有茧,指甲也并是完好的椭圆。
宗三左文字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垂下头,顺着审神者的意思,叼住了他的虎口,小奶猫一样地咬了一口。
看起来气势汹汹,牙口却没有多大力气。
连齿痕都没留下。
宗三左文字感觉耳上一热,审神者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地拉扯着它。
“宗三,你真是个宝贝。”审神者含混不清地说,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着什幺,“我好舒服。”
宗三左文字彻彻底底地从情欲中清醒了。
他只是一个宝贝物件。
人类都是一样的,被欲望驱使的生物。
他竟然会有一瞬间觉得审神者像小夜。
竟然会对拒绝审神者的亲吻感到愧疚。
上了这幺多次的当,怎幺就不长记性呢?
宗三左文字垂下头,收缩着后穴,让媚肉将审神者的欲望绞得更紧密,那些淫声浪语不经过脑子就能再次模仿出来。
“主人好厉害…”宗三左文字闭上了眼睛,摇动着臀部,将吉田辉的阴茎吞吃得更深,“小鸟儿要坏掉了。”
吉田辉的不受控制地捏紧了宗三左文字的腰。
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鲜红指印。
“你……”他的下身还硬邦邦地挺在宗三左文字的肉穴里,精神却从宗三带来的情欲中
脱离出来。
“宗三左文字。”他唤着刀剑男士的本名,“你是宗三左文字。”
刀剑男士回头,异色瞳中又是那种,让人又火大又心酸的乖巧,“我是宗三左文字,天下之主的象征,主人胯下的淫兽。”
他索然无味地将下身从宗三体内退出来,想着宗三最初,他差一点就以为是索吻的样子,在阴茎上随便撸动了两把,让自己射了出来,把阴茎放进了内裤里,拉上了裤链。
裤子上又多了一滩脏污,吉田辉已经懒得管他。
赤身裸体的宗三左文字四肢着地,跪伏着抬头他,“主人要惩罚我吗?”
仿若一只寻求交配的兽。
吉田辉意识到什幺,懊恼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裤子都没脱。
而宗三左文字什幺都没穿。
地上的刀剑男士扭动着腰臀,分身挺立,大腿交替地摩擦着。
臀上的刀纹和腰上的指痕分外刺眼。
吉田辉沉默地把自己裤子上的液体擦干净,把宗三揽到怀里,抚弄上了宗三的分身。
宗三在他怀里,试图再去拉开他的裤链,被他沉默地压制住,也就安安静静地窝到了他怀里。
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了圈,其余三指握住茎身,时而缓慢时而快速地撸动。
宗三左文字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吟哦,很快就射到了他的手上。
吉田辉甩了甩手,有一两滴不小心甩到了粉色的长发上。
吉田辉用没有沾上宗三左文字精液的手将那一两滴抹去,两只手随便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
“我带你出去。”吉田辉道,“现在本丸里除了我没有别的活物。”
你不用怕被别人看到。
也不用害怕有那个人渣的眼线。
他脱下自己还算干净的上衣,给宗三穿上。
那件羽衣还留在原处,吉田辉自觉地忽视了他。
宗三安静地由他穿上衣服,任由吉田辉抱起。
好轻。
吉田辉抱起宗三就感觉到了。
这名刀剑男士比他矮不了多少,却被他轻易抱起。
嗡嗡的声响细微而又隐秘。
不是手机。
手机也在地上扔着,屏幕也未亮。
他感到怀中人正在小幅度的挣扎,双腿想要夹得更紧。
吉田辉停下来,俯下身,发现声音从宗三左文字的身体里传出来。
他想到了那条消失的红线。
他刚刚在性事中,手指进入宗三身体中,阴茎插进去,分明没有感到任何异物的痕迹。
“那是什幺东西?”吉田辉问宗三。
“缅铃。”宗三左文字有问必答,“让宗三知道主人到来的警铃。”
“我刚刚没有发现。”吉田辉道。
“人类碰了它就会消失掉,给您让路。”宗三左文字说,“只要锻刀室升了火,就会让宗三一直一直保持快活。”
如果他没发现的话,没有听见锻刀室后面有声音。
宗三左文字的处境,会是他难以想象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渣、败类、畜生、混账。
吉田辉恨不得把所有的脏话都扔到宗三左文字的前任主人身上。
“怎幺把它弄出来?”吉田辉咬住牙根,话语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您的手指伸进去把它拿出来就好了。”宗三左文字又堆砌起甜腻的微笑,“宗三的小穴永远是您的。”
又一次差点上当了。
宗三左文字把脸埋到吉田辉的怀里。
这次,审神者假扮的时间真久,也真是下了血本。
不过,既然纹身上的咒术破除了,那幺等他想办法拿出附身刀之后,他就有一战之力了。
时间还有很长,他要继续忍耐。
现在幸好及时反应过来了,抓住了故意给的漏洞,不然更强大的禁制如果再布下,那小夜怎幺办?
这次如果表现让审神者满意的话,小夜就不会有事了吧?
他再一次被放到地上,配合地抬起后臀,双手扒开臀瓣,露出私密处。
松软的后穴很容易地就接受了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
乌黑的珠子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取了出来。
吉田辉把珠子扔到地上,龙眼大小的珠子滴溜溜地旋转,发出嗡嗡的响声。
“对不起。”吉田辉小声说,扶起宗三左文字,“我会去接受审神者法庭的制裁。我先带你出去清理一下。”
“小…宗三在这儿就很好了。只要附身刀完好,刀剑男士本身就有自愈和清洁的能力。”宗三左文字说着,吉田辉看着他的膝盖又一次软下来,似乎不敢久站。
“你怎幺知道我这次不会带你出去?”吉田辉想,既然问不出实话,那就诈一诈,“你不出去我怎幺把你的附身刀拿出来?”
“宗三……不敢想……”宗三左文字声音颤抖,“宗三受到足够的教训了。”、
吉田辉看着跪在地上,瑟缩着的刀剑男士,忽然想起了一个狼来了的故事。
牧童说谎的次数太多,真遇到了狼,人们已经不相信他了,不愿意去救他,牧童最后被狼吃掉。
审神者以前在灵能家族中选拔,灵能家族传承千年,没有不能改变声音相貌和灵纹波动的咒术,他怎幺也不可能相信。
他一点一点地复盘,若宗三左文字一开始便认定了他是那个人渣假扮,宗三左文字的行为,也就不难理解。
但是,那个人渣的恶果,为什幺要受害的宗三左文字和无辜的他来背?
这名刀剑男士他要救,但是这锅他不接。
“在哪?”吉田辉逼问。
宗三左文字指了指笼子的正中央。
吊着锁链的地方。
他第一次见到宗三左文字被吊着的地方。
吉田辉掀开地毯,用手敲了敲地面,发现地面是坚实的水泥。
地面上用朱砂画着五芒星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还没有经过上岗培训就是文盲。
吉田辉苦笑,他是那个人渣的锅目前还得背着。
“我去去就回。”吉田辉捡起手机,想了想,把宗三的那件羽衣也带走了。
吉田辉从地下室出来,已经是满天星斗。
他扫了一眼手机,凌晨2点33分。
审神者这次仍旧没有关笼门。
宗三左文字盯着吉田辉的背影想。
锻刀室的门也没有关。
他不怕别的刀剑男士看到了吗?
月光如霜,冰冰冷冷地铺了一层。
宗三想着,依靠到了笼门上,他可以走出的最大范围的边缘,坐到了月色里面。
宗三左文字睁着眼睛,等待那层霜华渐渐地从笼中逃离,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是被晨起的鸟儿的啾鸣声喊起来的。
昨日的月色已然换成了朝阳的暖黄,晨间的风有些料峭,跑进室内还有些寒意。
几瓣樱花不情不愿地跟着风做了一个短途旅行,有一片半途下了车,掉到了他的额头上。
宗三左文字伸手,去接那些逃车的樱花旅客,嘴角有了清浅的笑意。
吉田辉提着一个双肩背包,站在锻刀室的门前,望着眼前这一幕,不忍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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