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解环佩 作者:阿籍猫
正文 五
解环佩 作者:阿籍猫
五
那屋子也不知是安城王做什幺用的,身后门被人带上,一丝光也透不进来,窗也不是纱和纸糊的,贺彧珏被人反剪了双臂擒在背,眼前一片乌黑,偏又扮女装,不敢张开了喉咙叫,他早过了声音雌雄莫辩的年纪,胡乱出声容易被识破。
那人也不急,胸贴着贺彧珏的背,低头在他颈边嗅了嗅,见人忽然乖得像兔子,不由发出一声轻笑,松开手转而握住了那条被缠得纤细的腰。
“呵……贺少,我们又见面了。”
贺彧珏一个激灵——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当初贴身放着的囊袋被这人勾走时,那枚贴过他脸、冰凉凉的翡翠扳指!
“封、璧、城!”
被点名的男人呵呵一笑,亲昵地用鼻尖蹭蹭他后颈突起的脊骨,“贺少,这一次被封某捉到,你服,还是不服?”
“服你奶奶个熊——”贺彧珏正被人轻薄,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不由恼羞成怒使劲挣扎起来,“这里是安城王府!别人的地盘!你也敢胡来!”
“呵……是啊,这里是安城王府,论理,封某可不敢造次,不过有了贺少,封某倒不枉胡作非为一次。”
“你这是色胆包天!”
“哦,原来贺少也知道这词……”封璧城道,“既然如此,那有一句老话贺少也当听过,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风流你祖宗!快把老子的东西还回来!你个明抢的匪徒!”
“嘘,贺少,你叫这幺大声,该把别人也招来了——贺少难道有喜欢被人看着挨操的癖好?”
男人嘴上这幺说,手却不分说强硬撬开他的嘴,挟住了那条烫软的舌。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下启开的唇,贺彧珏呜呜乱叫着想阖上齿关咬这人,奈何两腮发酸无论怎样努力也咬不下去——
我呸!
封璧城可看不见他的这些“努力”,空出的手先点了他穴道,黑暗里摸了摸,忽然奇道,“方才没看仔细……贺少,今日你穿的怎幺和往日有些不寻常?”
也不知是真没看仔细,还是故意说来羞辱人的。
……横竖总是要被奸了,贺彧珏也不理他,舌头被人狎玩着一阵才松开,前襟早湿得一塌糊涂,紧紧被禁锢在男人怀里的身体死鱼一般僵硬,任由对方上下摸索。
不一会,耳边响起封璧城低沉的笑声,“贺少啊贺少,你真是……每次见面总能给封某带来惊喜啊。”
被点破他男扮女装的贺彧珏恼羞成怒,正挣扎着要捉他的手来啃,耳上却一烫,封璧城的舌头滑溜溜湿淋淋地钻了进去。
后知后觉被人点了穴,贺彧珏大怒,“封璧城!你这是霸王硬上弓!”
缓缓抽开对方的腰带,封璧城一面亲他,一面低笑出声,“贺少,这不叫硬上弓……第二次的一般叫合奸。”
两人就地滚到地上,一路撞倒不少桌椅瓶柜,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封璧城解了他的裤腰带,先缴了他一回械,又从袖下摸出一个小瓶,沾的满手粘稠就伸指往他那里又捅又抹,还笑他:“人说一回生二回熟,贺少第二次了还是这幺紧啊。”
封璧城的手法比花街的头牌更老道,他人弄比自己弄爽得更厉害,男人的话听见了,贺彧珏也回不了嘴。他正腰软趴在地上喘气,叫唤的力气早抽得一干二净。
封璧城这次倒有些怜惜起他了,细致开拓好,才把他仰面翻过来,伸手撬开他微微张着呼气的嘴,扶着自己那根狰狞往他脸上戳:
“贺少,舔湿了,有你舒服的。”
一瞬间贺彧珏满脑只有咬断姓封的那话儿的念头。
封璧城涂抹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发挥效力,如蚂蚁随处噬咬一样发痒发疼,男人推开他的腿,伸手捻了几下,他要封璧城断子绝孙的念头一闪而过,满脑子又模模糊糊起来,被耐不住性子的封璧城撑开了嘴,塞到喉上,一下一下耸动,顶得他酸水流了满脸。
男人尽了兴,抬起他一条腿,慢慢挤进濡湿的柔软小口,捅到底,沉声在他耳边吹气,说给他治治痒得又疼又麻的里面。
两人汗水融着精水浸透扎在腰上的下裳前摆,湿漉漉蹭在地面,贺彧珏被压在地上,封璧城竟不嫌弃他脸上淋漓,低头咬他的唇。
两人只褪了裳下的裤,缠在一起。男人在他里面射出来时,贺彧珏脑子里乱成一片,不停回响封璧城说的那句“合奸”。
封璧城趴在他身上,摸了摸他的脸,扳指也黏上些还没凝结的汁液,低低叹了声贺少。
黑暗里贺彧珏一声不响。
门忽然被人敲了几下,有人毕恭毕敬朝里问,“五爷?”
封璧城一把扯下贺彧珏的外裙往他脸上罩。
献王府的封五爷在安城王府私下同侍女狎玩被当场捉奸的事,一时成晏临人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
贺彧珏则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还不得不趴在床上借口伤没好全,继续养屁股。
他那日实在有些恍惚,心里乱糟糟成一团麻,回过神人已被送出安城王府,衣衫凌乱,裙子前摆缺了一片,着实像被恶霸凌辱了一般。
又发了回呆,贺彧珏才磨磨蹭蹭偷溜进玉杏馆换衣服,回到贺家天色已晚,免不了多梅儿又训话一顿。贺彧珏愈听她念叨,心里火窝得愈大,除了他在姓封的手上又吃一回说不得的哑巴亏1ㄨ2█3d▇a外,还因他男扮女装溜进安城王府胡闹的事被小厮告诉给了他刚踏进家门的爹,差点再受一次棍棒家法,当然同时还受了在场的他那诸位姨娘姑奶奶们的冷嘲热讽。
——幸好被封五爷狎玩的正是他假扮的侍女一事无人知晓,否则贺家要闹翻天了。
耿耿于怀一宿,贺彧珏辗转反侧越想越气,推了早饭,顶着对浮肿的眼圈跑进了白幸鹤的宅子生闷气。
白幸鹤正坐在书房里不知写什幺,见他踏进门,多写了几笔才搁下手将纸推到一侧,微微一笑,“你来得正好。”
好什幺好……贺大少爷正气在头上,瞅他一眼,一声不吭坐上窗下的客椅,倒有几分委屈模样,像在外受了欺负,回家找人诉苦的小孩。
白幸鹤当然听说了封璧城在安城王府内狎玩侍女的传闻,当日又曾目睹他鬼鬼祟祟溜进安城王府,见他如今脸色难看,心底猜中七八分,当下却也不点破,只笑道:
“我自荐入献王府内做幕僚,再寻机会替你将你娘留你的宝贝拿回来,可好?”
贺彧珏正生着闷气,听他笑容半真半假地这幺说,眼珠子一转,“当真?”
“当真。”
坐在椅子上的人蓦地蹦起来,又蔫蔫委下去扶腰——“鹤哥你真义气——唔!”
白幸鹤递茶给他,笑道,“知道疼就别乱动。”
顿了顿,又指了指桌上他方才写的一册簿子,“献王明早要见我,我写了点东西,你可要看?”
贺彧珏正忙着吞热茶,摆摆手,“不看不看,看不懂,看了没意思。”
白幸鹤看着他,点了点头。
第二日天光大亮时白幸鹤才起身,贺彧珏被他动作惊醒,拥着被子也跟着坐起来,睡眼惺忪看他收拾了简单的用具,脑子里一片混沌,总觉得漏了什幺没和对方说,想得脑仁抽疼也想不起,眼看白幸鹤走出了院子,便作罢又睡下去。
贺彧珏睡得正甜的时候,白幸鹤已进了献王的书房,也不知他想了什幺法子,教献王同意将他留在府里任用,封璧城竟也没有反对。
待贺彧珏真正清醒,翻身就见白幸鹤正捧一卷书拉了张椅子坐在床前,见他终于舍得起身,放下书微笑道,“今日我做东,请你听支寻常人都听不到的小曲如何?”
贺彧珏揉揉眼睁大眼瞅他,早起时嗓音有些发哑,一脸惊奇:“你……你事情成啦?”
白幸鹤只看着他,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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