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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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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潮 作者:雋生

    正文 第七话

    倾潮 作者:雋生

    第七话

    第 七 话

    岳潮闭上眼睛,不想睁眼去证实自己的下盘已被那个疯狂的家伙给完全佔领,然而少了视觉的分担解忧,直接传递感受的触觉以及无法拦阻声源的听觉,反倒加倍了亲临实境的高度刺激,让他更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体内正被穿凿搅弄的激昂节奏,以及两人相交的部位咬合摩擦时所发出的渍渍水声。

    戴飞程那个巨大生猛的玩意儿,此刻居然正在自己的肛门内造乱作动,岳潮是不管睁眼还是闭眼,都还是难以接受自己目前的遭遇。毕竟在今天之前,他跟戴飞程完全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根本不应该有交集,究竟是发生了什幺事,为什幺一切会发展成如此?

    虽然接下来已不再那样的疼痛,甚至还有一种超越舒服的感觉,但是两个男人做这种行为还是不对的,就算戴飞程说是因为喜欢自己,但他也没有权利夺走自己的初吻跟……初夜?

    简直就是乱七八糟、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丧尽天良……

    岳潮在心底理直气壮地如此暗骂,一逢戴飞程的火箭头抵触到自己的性感带,全身即被激起阵阵令人发颤的酥麻,所有难听的责斥字眼,都溃散得不知去向,连拳头也难以握紧。

    「不要……那里好怪……嗯啊……」

    被故意反覆捣弄的深处某点,让他的身体首次嚐到了何谓高潮不断的奔腾滋味。戴飞程一下轻缓的戳刺、一下热烈的挺送,那充满热力与带劲的撞击,将一阵阵要命的激情热浪打进他的体内,迫使他的海绵体照单全收地聚精汇气、撑然欲爆。即使竭力想要克制那股饱胀的酝酿,也依旧抵挡不住跃跃欲冲的洪流像失禁般地自那铃口喷吐而出。

    「哎呀呀,又射了喔!该说是你的体质不错、适合採伐,还是说你的持久度不够、一弄就洩?嗯?亲亲……」

    戴飞程得意地看着岳潮赏心悦目的高潮神态,以及方才在他手里头抖颤吐精的性器,他玩味地搓揉掌中已然射完的嫩茎,试图想再挤出一些残余的精沫。

    这时的岳潮尚未从刚刚的激情中回神,所以根本无暇去顾及自己的那话儿被如何坏心的蹂躏。老实说他也的确疲累极了,所以连想要反驳的话一个字都构思不起来。

    见岳潮安静得出乎反常,戴飞程倒也不介意,甚至觉得这是另一种好的开始:「就让我来证明你确实真的体质不错,值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採伐吧!」

    冒着有可能会被一拳挥打过来的风险,戴飞程解下綑绑岳潮手腕的绳子,等着他接下来的起身反抗预备好要接招。约莫过了一分钟之后,他依旧毫无动静犹如一只玩累了的小猫,完全不见有任何会伸爪过来的徵兆,戴飞程因此扬起了嘴角。

    看样子岳潮真得被他操得虚软无力、浑身无劲了呀!然而他明白这只不过是对方短暂的昏厥现象而已,待等会儿恢复完体力、张开眼睛后,情况可就不是如此这般的安然平静了。

    机会,是给懂得把握当下的人。

    于是他抽出自己尚未完成任务的凶器,将岳潮瘫软的身子给翻转过来,压低身子抬高屁股,弄成兽交式的姿势。大概是仍在恍惚的当儿,岳潮居然没有反抗甚至还温驯地随之摆弄。

    「真乖哦,小潮……」

    难得岳潮这幺的顺从,两情相悦之下的肢体碰触亦是让人整个胸口都甜滋滋的,戴飞程喜不自胜地抓起他的腰,从背后位再度送上自己的硬挺。前端在被精液濡湿的穴口亲暱地磨蹭了几下,随后将整根热柱深深地埋进他的肉穴中。

    由于从后面进去的角度与前方相异,紧緻的感度与围剿的方向也大不相同。依旧滚烫的热度让戴飞程又再次贪婪地索求着他所给予的所有触感,更为狂妄地剥开重重包覆的紧缩内壁,好深入窥探那总是能给自己带来额外惊喜的激越反应。

    「潮,屁股再抬高一点……」

    「……」岳潮似乎说了些什幺,声音却因为脸部埋在枕头里而变得含糊不清,彷彿某种引人暇思的愉悦呻吟。

    从后头居高临下观赏着自己所驾驭的这副刁钻身躯,那含羞又撩人的背部曲线,那生涩又含媚的扭身动作,那如吸洞般反覆吞吐着自己下体的淫靡景象,无一不令戴飞程血脉贲张、心神狂乱。

    「对,就是这样——」

    戴飞程藉由自己的肉楔带着岳潮摆动,一进一退,愈凿愈深。手掌攀在紧翘的臀部上覆掐,指头在股缝的阴影处探索,那平常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家伙的所有部位,今天绝对要好好地看个过瘾、摸个够本。

    他弯下身去,将胸膛倚在岳潮的后背,将轻诉着诱惑之语的嘴巴靠在岳潮的耳边:「你把我吞得好深,想不到你挺馋的嘛,潮……」

    儘管前两句话是那幺的下流,但那低沉而又勾魂似地叫唤着自己名字的嗓音,却让岳潮整个心怀都酥软融化了。不过为了面子,他犹是挨紧着根本遮不住一身羞耻的枕头,拼了命地在否认:「我才没有……那是你……」

    「我怎幺样?我被你这样饥渴地嚼在你的体内,让你享尽被抽插的快感,怎幺说都是你佔尽了便宜!」

    仗着处于掌有主控权的优势,戴飞程不仅行为嚣张狂妄,连言语都猥琐放浪了起来。他心怀不轨地拽着岳潮肿胀不已的阴茎,捏着红透不堪的双臀,要他随着自己一波波的热情催弄而变得慾火肆窜、淫乱罩身。

    「……你少胡说……等这结束后……我一定要……嗯……宰了你……」

    一边承受着后头那个恶霸猛烈的顶弄,岳潮一边咬牙切齿地嘶喘反驳。

    「哎呀、我好害怕哦!为了不要被你宰,那我就非得一直做下去而不能结束喽……又或者是,操到你没有办法宰了我……」

    故作惶恐的口气,从那个一直游刃有余撞击着自己后庭的发声主人身上传来,令岳潮又是一阵恼羞不已的叫骂——「你混……蛋……呃啊——」

    「是谁把我这个混蛋绞得这幺紧、吞得这幺深?」

    「你……龌龊下流……」

    「是谁那幺享受我这样龌龊下流的插入呢?」

    「你……会不得好死……」

    「会诅咒老公不得好死的老婆,下场都会很凄惨的哦!你就那幺想跟我一起同归于尽吗?」

    「你……不可理喻……」

    「你知道我也一直很介意你对我的那些不可理喻的污蔑字眼,但我会当作这是你在故意跟我打情骂俏。」

    「你……厚颜无耻……」

    「这咱们彼此彼此!你抱持着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侥倖心态所以随意地偷拍别人的不雅照,就像我秉持着你就是我的老婆所以才会尽情地跟你滚床单的这类道理是一样的。」

    「你……」

    「我还有什幺罪状呢?亲爱的老婆……」

    听着戴飞程一次一次地回应着彷彿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话语,岳潮气结到根本不知该如何跟他对峙下去。想说还好现在是趴着身体背对着他,可以不用去看他自大狂妄又低级下流的脸孔,然而脑袋才刚闪过此念头时,肩膀即被一股力道抓住,腰际也被赫然环住,紧接着整个人就在来不及反应之下被翻转过来压躺在床上。下身那个被紧紧嵌住的地方,在仍和对方相连的状态下被迫以不自然的角度挤压迴转,过度的摩擦刺激,又再次让岳潮失防地陷入欲哭无泪的颤慄痉挛中。

    ※          ※

    戴飞程按住他抖颤不已的肩头,愉悦地欣赏着他无法自己的过——说到手机,我会把你手机里头那些犯案的照片给删除,还有一些没必要存在的通讯录、简讯及对话,全都清除掉!」

    「什幺?」

    任意地拿走别人的东西、大言不惭地说着强词夺理的话语、随心所欲地把人给压倒侵犯,如此也都算了,这恶霸居然还想在日后控制自己的生活与社交,真是夸张到了极点,岳潮无论如何都无法同意这一点:「你怎幺可以擅作主张……那是我的手机、我的生活,我才不要让你——」

    戴飞程断然中止他的抗议,「如果连这幺基本的生活常规都做不好,那手机就只好交由我保管,直到你有心自我检讨、改过向善为止……」

    还改过向善哩!岳潮提高音量欲盖过对方:「你没有资格那幺做——」

    「我当然有资格那幺做,亲爱的,你忘了你现在是什幺处境吗?是谁逮到你的违法行为而没有举发你的?是谁宁可被你怨恨也要把你从那个万恶深渊给拯救出来的?是谁不花你半分力气与半毛钱来将你服侍得爽歪歪的?」戴飞程把手伸到岳潮还含着自己家伙的穴口边,故意按压其上泛红的嫩肉以加强语意:「又是谁下边那个缠人的小洞,像水蛭的嘴一样紧紧吸附着别人的东西不放的……」

    早已受够了戴飞程那些不知羞耻的疯狂言论,岳潮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摀起来,拒绝再接收任何一句从他口里吐出的秽言,怒目瞪着他:「你儘管说些噁心巴烂的话都不关我的事,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

    「怎会不关你的事咧!我做了让你快活的事,你也做了让我开心的事,今后我们的所言所行,就像此刻你我密不可分的身体一样,也将会互相牵制、共同承受彼此所造成一切的后果,所以,请你别再说那种幼稚无知的任性话了。况且……」

    戴飞程突然伸手抚摸岳潮的脸庞,神情也变得柔和起来:「老公是专门用来疼爱老婆的,而不是要让老婆感到害怕的……」

    不晓得是戴飞程温柔的表情施加了幻术,还是甜腻的声音散播了魔咒,岳潮竟不知不觉陷入一种蜜意化满心头的短暂神游,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舌腔被人用略带色情的指法恣意地按压玩弄,这才发现原来是戴飞程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于是气恼地推开对方的手——「你根本就没有疼我!」

    戴飞程怔了一下,倒也没有为自己被人给推开而显得不悦,反而心花怒放地笑了开来:

    「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老婆啦!」呵呵……

    「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咬牙……

    「好好,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没关係,你若觉得口头承认你喜欢我会让你难为情,我不介意你用行动来间接表现你对我的爱意!」

    「你不要再自圆其说了,我才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你才没有喜欢我对不对,喝醉酒的人总是说他没有喝醉,这些我都懂。倒是你、亲爱的潮,你晓得你这样含着我手指的表情很煽情吗?想不想含住我的屌试试?」

    啊啊、不论怎幺抵抗怎幺反驳,这个人永远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解读与回应,根本就无法沟通!岳潮简直快气炸了,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毫不客气地将对方擅自伸入自己嘴里的手指给用力咬下去——

    「哎呀、你这只坏狗,看我怎幺惩罚你——」

    戴飞程作戏地唉叫一声,机灵地在被狠咬之前抽出自己的手指。岳潮发威的模样还真可爱,正想再继续捉弄这只不受教的小悍犬,此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音乐,那是手机的铃声,不过并不是他的。

    他和岳潮同时敏锐地寻找声音的来源,紧接着完全束手无策的岳潮仅能眼睁睁地望着他迅捷地把方才被搁置在一旁的手机给取走,完全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是我的手机,还给我!」岳潮激动地想爬起身去夺回自己的手机。

    关于手机是谁的这种事情对戴飞程来说根本不重要,他只希望这通不识时务的来电不要坏了他现在的好事。是以他依旧保持插入的姿势钉牢岳潮的下身,并专横地按住他的胸口不让他起身。

    戴飞程凝了一下手机画面上的来电者,饶富兴味地笑道:「喔、是妈妈打来的!」

    感谢老天!母亲的来电来得正是时候,不论她能否即时赶过来拯救自己,至少可以稍微转移一下戴飞程的注意力,暂时缓冲一下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荒谬不堪的惨事。岳潮无法撑起身体,就只好伸出手来,摆明了要戴飞程把手机递给自己。「拿来!」

    戴飞程看了一眼手机,又望了望岳潮,故弄玄虚地偏偏头、扬扬眉,最后终于按下手机上的通话键,将话筒放到他自己的耳边。「嗨、伯母您好……」

    「戴飞程你——」

    岳潮简直不敢相信,戴飞程居然胆大妄为到了这种地步?眼见他泰然地用食指在自己的嘴巴前示意了一个嘘声,然后跟电话另一头自己的家人逕自对话了起来。

    「我是岳潮的同学,嗯……我是……呃、陈同学?是啊,我是陈同学没错!」像是不甚理解母亲的问候说法,戴飞程向岳潮皱了一个眉头,尔后又马上恢复平时的安然自若,跟母亲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呃……岳潮同学常常跟我去图书馆百~万\小!说?……是啊,我们的确是常常一起去图书馆百~万\小!说……」他别有意味地瞟了岳潮一眼,「嗯?今天又为了课业到我家来複习?一旦用功起来就不晓得要吃饭睡觉?啊、不会、不会打扰,伯母您太客气了,我们这是互相切磋琢磨、彼此教学相长……」

    「妈!」岳潮真恨不得自己的手能像鲁夫一样随意地延伸百倍长,好夺下那个属于自己的手机。

    「啊、岳潮同学是在叫您没错,他叫我跟您转达说他还没有複习完,可不可以晚一些再回家,关于这点我想跟伯母请示一下,其实是我家这一带晚上的治安并不是很好,我担心他这幺晚回家路途上不安全,不如今晚就留在我家过夜,反正明天是週日,我家又有多余的房间,今晚“用功”完了马上就可以好好1∮2。3d■a的休息,伯母您觉得如何呢?」

    戴飞程耐心地等候电话那头岳母的客套回覆,然后再落落大方地回应她:「不会,真的不会打扰,岳潮同学是个乖巧又听话的好孩子,早上起床还会帮忙折被子是吧!」

    岳潮既傻眼又无言地瞪着戴飞程一声爽快的跟母亲道“再见”之后,就这样把电话给挂了。

    「你跟我妈说什幺?你怎幺可以没有经过我同意就答应她什幺呢?」他激动地欲撑起身体,但胸口仍被那双覆在自己身上的手给狠狠压住,他气得大声吼叫:「我要回家!」

    「妈妈说走夜路很危险,要你留在我这儿过夜!」戴飞程说得理所当然。

    「她是我妈不是你妈,不要喊得这幺亲密!」

    「别这幺小气嘛!反正迟早会变丈母娘的。」

    「你无耻!」

    「对付像你这样泼辣的老婆,老公就得要无耻一点的不是吗?」

    说的当儿,戴飞程像要更加表现出自己的无赖,他故意猥琐地挺动自己的腰身,用坚硬的肉刃四处刮弄着岳潮柔韧的内壁,然后观察着岳潮的表情。

    「你——」

    岳潮气到已经不知该用什幺话来反击了,下身受到顶弄所引起的刺激甚至让他连用双手都无法推开那只压制自己的单手。如砲火般一次一次自那个人的大家伙推涌进来的热浪,朝圣般地挤压着岳潮的脏器肺腑,让他不得不噤声屏息、压抑自制,深怕一个不小心,心思便被热浪冲得不知去向,理智也被慾望吞噬得无影无蹤。

    戴飞程似乎看出了他的忧虑,倒很诚恳地建议他:「我说老婆,我看你还是叫出来比较好一些,这样憋着可是会得内伤的!况且这里只有我们俩,不管你叫多大声,都不会有第三者听到,所以你儘管放心地叫吧,我不会跟别人说我家老婆的叫床有多淫蕩的……」

    「……」

    这一次,岳潮不想再跳进戴飞程蓄意挑拨的圈套里了。只见他拧着眉心、咬牙不语,怎样都不让自己堆积在喉间的声音洩漏出来。

    「当然你这样忍耐的表情也很动人,你的所有情绪与行为我都可以全盘接收,就算你故意露出嫌恶的表情或是说着毒辣的话语,我也会毫无介蒂地包容并且坦然面对……」话说到一半,戴飞程突然低下身来将悄悄话送到岳潮的耳边:「所以你不必多费心思在作那些你以为会让我讨厌的举止上,那都是没有用的!」

    那都是没有用的!

    那都是没有用的!

    那都是没有用的!

    这句话果真依如主人的目的,化为一句句的诅咒在岳潮的脑门响荡不停。铁实地暗示,不论自己说什幺或是做什幺,一切都是没有用的!自己就是得跟这家伙上床,被这个疯狂无理的无赖汉——硬上!

    除了声音的催脑,戴飞程那副自若得意的脸孔亦同时在糊化自己的视觉,溃散自己的判断力,导致身上所有的反应与感觉自然随着本能朝着愉悦的动向流去。

    明明知道那种地方被异物入侵是不合常理的,然而自己却被那种不合常理的插入行为所引发的摩擦快感产生兴奋的情绪,身体因为被对方摇曳的动作所牵制而承受不住地失控颤抖,赶不上吞嚥时机的口水也同时和着泉涌不止的呻吟一起自嘴角流溢而出。

    「啊……啊……不要……」再也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像是好不容易突破了出口终于可以好好地吐泻一番,在岳潮仍在作着无用挣扎的过程中,时高时低地扬着连本人都不晓得的撩人音调。

    戴飞程抓住岳潮推阻自己胸口的双手按置在他两肩后的床上,俯下身去迎上他那看来饥渴异常的小嘴,那紧密贴合自己的窄道因为姿势的转变硬是逼他挤出了另一番不同风情的娇媚腔调,戴飞程将他那一声浪吟给收进了自己嘴里,轻轻吸吮着他温热柔软的唇瓣,再深深搅弄着他含羞发烫的舌腔。

    「唔……唔……」

    从未经历过如此热吻的岳潮被戴飞程的舌功搞得呼吸不顺、脑袋发昏,再加上下身那个敏感地带不断地被来回撬弄,早就已经把抵死不屈的念头或是自尊什幺的抛在天边了,甚至完全放弃要挣扎,随着身体被那个人揪出来的快感一起翩然起舞,双手不自觉地抱住对方的肩头,双腿也不晓得是要压下那股兴奋、还是想更加感受那股雀跃?竟招魔似地主动勾住了戴飞程的后腰,跟着他肆无忌惮的抽送节奏一块扭臀摆动了起来。

    「怎幺,食髓知味了吗?」

    岳潮出乎意料之外的积极令戴飞程小小错愕了一下,紧接着袭上心头的是无限的惊喜。助兴意味强烈的气氛促使他更加带劲地挺送着自己的火热弹头,穿越小潮的肠壁一回接一回地磨擦着柔嫩的内膜,小潮窒碍的窄道变得湿润且滚烫,彷彿随时都会引燃狂烧起来,将浴火的他们俩给焚蚀殆尽。

    「早这幺坦率不就好了,省得刚才那一番折腾!」

    「嗯啊……呜……」

    见岳潮再无余裕反驳自己,戴飞程便解除对方随时会反击的警备状态,恢复成一般的性爱模式,揽过岳潮的大腿挨向自己,顺着自己的喜好与意志操弄着彼此的体位,随着自己的兴致与热望贯穿着这个终于降服了的身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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