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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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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潮 作者:雋生

    正文 最终话

    倾潮 作者:雋生

    最终话

    最 终 话

    「哇、你干什幺,戴飞程,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家,快放开我,你这混蛋、天杀的大坏蛋——」

    岳潮挣扎吼叫的其间,戴飞程一直保持缄默,像似故意不动声色地让猎物耗尽体力,然后再慢慢地享受其垂死的过程、忍饑受饿到最后关头才好好地大快朵颐一番。

    「戴飞程,如果你再敢对我做些什幺,我就去报警,去学校宣扬你的变态事迹,我会在某夜的某个暗巷里埋伏你,从你的背后砍杀你个几百几千刀,让你伤痕累累、让你毁容变丑、让你不得好死,让你下地狱后再也永难超生……」

    「还有呢?」

    将岳潮紧紧按在床上的戴飞程饶富兴味地听着,然后在他喊累了的片刻随问一声。

    「你!」

    见戴飞程那宛如被批评得愈坏就愈得意的无赖状,让岳潮觉得想要利用怒吼叫骂去吓退对方的自己就像个笨蛋一样,人家非但无痛无痒而且还乐在其中,心灰之余却还是不想顺从他的意,于是镇定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再大声喧嚷、严肃地把话说清楚:「你走开,我.要.回.家!」

    「不.能.离.开!」

    戴飞程也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话回清楚。「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检讨你白天的作为乖乖地接受我的惩罚,二是消解我的怨气好好地取悦讨好我。我会劝你选择第二项,除非你喜欢被虐待。」

    「哼、你休想我会听你的!」岳潮把脸别开以示决心。

    「你不主动取悦我,我就当你是喜欢接受惩罚!」戴飞程按捺住就要浮动的怒气,打算再给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戴飞程的口气听起来很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彷彿酝酿着杀气的微笑,令岳潮不寒而慄。剎那间他有点后悔了,他想起上次戴飞程像疯子一样毫不客气地掐着他的命根子,像要他的命似地恶狠插着他的后庭,戴飞程说到做到的本性他已经体会到了。他突然很想跟对方说他要选择第二项,但是喉咙却突然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只有混和了焦糖香气的布丁味道充斥着整个嘴巴——「我、呃……」

    是太过惊恐的关係吗?他连忙用手抓起对方的衣角想要表示自己愿意主动取悦了,然而对方似乎认为自己还在逃避挣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

    冷汗涔涔的岳潮睁大了眼睛急切地对他摇摇头,奋力想要表达自己的妥协,但效果却显欲盖弥张,反而惹来了戴飞程的轻易浮现的满脸不悦。

    「看来,你真的是很喜欢被虐待,那好吧,就让我好好地满足你!」

    戴飞程放开岳潮迅然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绳索,那条绳索很眼熟——啊不就是上次拿来绑自己的那一条吗?

    岳潮当然还记得上回自己是怎幺在这条绳索的束缚下被搞得昏天暗地、乱七八糟的,与其还要再经历一次戴飞程丧心病狂的残酷虐待,不如乖乖听话顺其所意好换来他的温柔对待。

    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跟他没有先前的是非恩怨存在,跟这种体格与技术皆俱的家伙做爱其实感觉还挺不错的,特别是快高潮的那个时刻,那种从不知道以及从未体验过的过激快感,似乎会让人想再一嚐再嚐!

    不过前提是,不要有那些令人为之丧胆的威胁手段与想致人于死地的粗暴行为……

    只是事到如今,想再多都没有用了,面对目前可预知下一秒惨境的状况倘若再不逃脱的话就真完蛋了。岳潮吓得连忙起身準备跳下床,却被动作比他快一步的戴飞程自后头一把抓住压回去,身手矫捷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再将他的双腕抓握、套绳、綑绑最后打结固定在床头,连贯性的熟稔动作让人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有练过?

    「不…是……我、没…有……」

    岳潮不晓得自己为什幺无法清楚的表达,彷彿满口甜腻的焦糖味儿阻碍了他的发声,他气急败坏地大叫了起来,「啊——」

    喉头通了,眼泪也被硬逼了出来。「我不要惩罚!」

    好像能顺利说话了,藉这势他激动地把心里头要说的话一股气地飙了出来:「我不要被绑、不要被虐待,我听你的、都听你的,我会讨好你、我要取悦你,拜託不要绑我……」

    听到岳潮初次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戴飞程先是怔了一下,满脸狐疑地确认:「你的意思是,假如我不绑你、不虐待你,你都会听我的?」

    「是的……」

    「你耍赖的前科太多,根本没办法让人相信!」

    「是真的,你鬆开我,并且保证……不会弄痛我,我就随你摆布。」1『2●3d∟a

    「嗯哼,我那刁蛮的老婆,什幺时变得这幺顺从了?该不会有什幺阴谋吗?」

    「我是说真的,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情,而且也真的很怕痛,可是你尽是用蛮力强迫我,让我露出丢脸的丑态,对于这样的行为、会抗拒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你说你倾心于我,可是却用这种无理的方式对待我,又要叫人如何信服于你呢?」岳潮虽是找尽了藉口想要扭转情势,但言语之中多少也蕴含了些许真诚的本性。

    戴飞程眼色微微一暗,因为岳潮的话难得地触动了他的心坎,他以为这家伙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见色眼开、容易调教的笨蛋,没想到竟然也有这幺感性脆弱的一面,心想或许自己是做得太过火了,可要不是这家伙不断地反抗他激怒他,他也不会用这幺激烈的方式教训他。

    「就算我绑着你,也可以不弄痛你,甚至还会让你舒服到有如身置天堂。」

    「……可是你绑着我,我不就……不能……跟你相拥了吗?」岳潮羞红着脸、硬着头皮说出这段连他自己都认为这辈子不可能会对谁说出口的话。

    戴飞程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瞪得老大,心脏异常纷乱地怦跳。虽然他很清楚那应该是小潮被逼到狗急跳墙而迫不得已的求饶字语,但他仍寄予期望地想要求证看看:「你不是怕我吗?怎幺可能想要和我相拥?」

    岳潮欲言又止地别开头,游移着到底该不该启齿心里的想法……「你施暴的时候的确很可怕,但你安抚我的时候却很温柔……」

    听到心爱的人这幺说,像似变相地在跟自己撒娇,暗示着自己要更温柔一点。戴飞程心头乐极了,却只在嘴角小小地弯起:「粗鲁对你时我看你也是挺兴奋的,但如果你喜欢我温柔一点,你可以在我耳边悄悄地跟我说,这样我才可以清楚明白地知道你的需求啊,小潮!」

    那种事情怎幺可能做得到,现在之所以会说出这些羞耻难言的话语,也是因为情势所逼,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可以脱身的方法了呀!但与其像个受害者般地顾影自怜、自怨自艾,不如让自己当个受惠者,在避免暴力恶行的同时,也能够享受到来自那个狂徒技巧超高的性爱欢快。

    「你不把绳子解开,我就什幺都办不到……」岳潮心里一横,假如戴飞程真的解开他的绳子,他就真的把一切都豁出去了。

    这对戴飞程来说不啻也是项赌注,但最后他选择相信小潮。如果他想跟这顽强的家伙日后长久持续地走下去,这一关他势必得闯闯看,当然他已作好妄想随时会幻灭的心理準备了。

    于是他鬆开了岳潮的绳子,而岳潮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解开绳索,并没有其他的挣扎与多余的燥动,诧异之余,眼光又扫到岳潮那因綑绑而留下痕迹的手腕,他不自觉地将那泛着红色勒痕的双腕给抓了过来,贴上自己的嘴唇心疼地舔着。

    很意外地,儘管目不转睛瞧着自己的双眼充满了惊慌与惶惑,但小潮还是乖乖地任由自己执意的舔舐抚弄,正当戴飞程想讚许这难得美妙的一刻时,小潮竟霍地把手给抽了掉——

    看到这天杀的家伙又再一次地唬弄了自己,戴飞程胸腔内的愤怒在即将袭捲成形化成风暴之际,只见那方才缩回去的手又伸了出来,换成两只细长的手臂勾住了自己的后颈。那带着些微颤抖的真实触感,顿时将他积聚在胸口内的所有怨气给一下子抽空,令他一时呼吸不顺、思维运转不过来。

    他惊讶地、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这个让他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的罪魁祸首——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把绳子解开,我就什幺都办不到……」几乎鼓足了所有的力气与勇气,岳潮侧垂着头、红通了脸,像似马上就后悔了自己所说的话,音调愈到结尾愈发小声……「如果你不喜欢我这幺主动,那我就不这幺做了……」

    总觉得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像,若是没有把握当下好好抓住这一刻,这如创世纪般的稀有时刻就会随时消失掉似的,戴飞程没有多作犹豫,随即捧住岳潮的脸庞,直接就用双唇抢攻面前似羽瓣般柔软的堡垒。

    岳潮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切的转变,口腔地带便被戴飞程战力十足的舌功大力豪爽地扫荡了一回。

    夹杂着布丁微微甜意的唇齿内膜,嚐起来格外的可口,连一滴唾液都不想放过地吸吮精光,要不是顾虑对方含羞的舌头随时会因反悔而退缩,戴飞程可能连他的唇肉软颚都想含吞入肚。

    觉得品嚐够了,戴飞程这才鬆开口中那两片溼润柔软的嘴唇,愉悦地欣赏着岳潮气息不稳的羞涩神态。

    「瞧,你这不是做得很好,感觉很棒吧!」多夸讚对方一点,搞不好能让对方多一分成就感,自己也能间接获得意外的惊喜——「以后多主动一点,你就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很多你想要的东西……」

    「你身上才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岳潮才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怎幺会没有,上一次我这根让你爽透了,还在你这里留了不少好东西,你可别说那种事你都不知道!」戴飞程一边说,一边在岳潮的小腹位置暧昧地游走。

    「那、那是你强迫我的!」

    「是吗?那是谁在浴室第二合回的时候,兴奋地扭腰摆臀、忘情享受的?!」

    「你胡说,我才没有扭摆什幺的……我才没有……」

    岳潮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时候自己被戴飞程插入体内的东西钻进钻出的,那个地方莫名的刺痒难耐,好像有什幺东西就要因此而流逸出来,挡都挡不住,所以会扭身乱动也是迫不得已的……

    「真枉费你这张嘴吃了那幺多的甜食,却连一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看来你还是只开下面这个口就好了——」

    「啊、你做什幺——」

    戴飞程说着说着就将岳潮的长裤俐落地扯下,将他尚未勃起的柔软分身大剌剌地抓起露出其下的羞闭的祕穴,兴意盎然地审视着。

    「跟你这种学不会教训的人说教是没有用的,直接行动似乎比较适合你吧!」

    戴飞程用手指轻轻戳着岳潮的嫩穴,不知是太过敏感还是反射性缘故,岳潮慌张地夹紧大腿,也顺道把戴飞程的手指给夹进鼠蹊部,戴飞程有趣地笑了笑,扬眉瞧着他惊异又羞赧的可爱反应。

    岳潮又气又羞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胯下拿开,这家伙竟然笑得那幺猥亵,简直无赖到了极点!到底自己是走了什幺大霉运,才会碰上这个可恨的无耻之徒?!

    「你要做就快点做,不然我要回去了!」

    「我本来还想好好服侍你让你慢慢适应的,岂料你是想要急进激烈一点的,难道你是喜欢疼痛的吗?」戴飞程不以为然地说着另有含意的话语:「虽然你的密道尚未完全打通就进去我的地龙也会疼,但为了让你体验到痛感的最高境界,我是可以稍微的配合一下你……」

    痛——这个词岳潮光是用听的就痛,更何况是回想起上一次被戴飞程折腾的那幕,那疼痛就像是有感应似地火速缠绕到身边,就等戴飞程的一个碰触,就会被附着上身、入侵到体内的每个细胞神经,然后再度经历一次惨不忍睹的性虐炼狱。

    「我不要痛!你要嘛就动作快一点,不要拖拖拉拉要做不做的在那边折腾!」要知道再这样争论推拖下去,只会让戴飞程更乐在其中而已,岳潮下定决心今天再牺牲一次,下回铁定要连本带利地追讨回来。

    「是是是,老婆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老公了,又不要被弄疼,这可是在强人所难哪!我是可以拼了命的达成老婆大人的愿望,但当老公的毕竟也不是神、能够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由或条件就服务与奉献吧!」

    「你又要耍什幺诡计了?」岳潮防卫地看着他。

    他也回看岳潮,慢条斯理为对方的疑虑娓娓道来:「这不是在耍诡计,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老婆有求于老公,老公尽心力去达成老婆的要求,势必也得给老公一个合理的回报,这是人之常情,是互相尊重,是双方维繫感情的根基,也是永续经营一段婚姻的不二法门,有关这一点,应该不用我像教小学生一样地一项一项解释给你听吧?!不过床上的指导功夫我倒是不介意你多费一点心思讨教——」

    「你到底在讲什幺,我根本不欠你,一切都是你强迫我的,我没有义务要给你回报!」

    「哦喔,小潮故意搞健忘可是不行的!看来我得随时随地把你的爱情宣言拿出来提醒提醒一下!」

    戴飞程一面说,一面把手机拿出来,在上面又滑又点的,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就这幺播放了出来:我,岳潮……在此发誓,对于过去我所犯下种种不论是偷拍、私下意淫或是嫁祸他人的可耻错误,从此刻开始、在我的老公……戴飞程面前,将彻底觉悟、永不再犯……

    一听到这个录音,岳潮赫然火冒三丈起来:「关掉关掉、不、把它删掉,这种毫无根据被迫录下来的自白,警方是不会採用的,只要我不承认这是我的声音,我看你能拿我怎样!」

    「你想知道我能拿你怎样吗?很简单,只要手指头轻轻一按,这份爱的宣言下一刻就会在云端被我们的同学收到,再下一刻,不仅是全校师生,就连他们的父母兄弟姊妹亲朋好友阿猫阿狗什幺的,都会收到这份惊喜,你那可爱又迷人的声音,你的父母你的好友你的邻居你的同学甚至是某个暗恋你的女孩,你会觉得他们认不出你的声音吗?啊啊、还有盯上你的理化老师、跟你结仇的异端份子或许还有某些在背地里想看你笑话的人,你认为他们会接受你否认声音的说法吗?」

    「你又拿这威胁我!你究竟是要我怎样?我都已经躺在这里任你摆布了,到底还要我怎幺做才肯放过我?」

    「你给我听着,我并没有要你怎幺做,即使你躺在这个床上,我也没有要你特别为我做些什幺高难度的动作或是要你服侍我,我只要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别再给我乱偷瞄人、搞偷拍人家春光照这种伤风败俗的蠢事了,你要胆敢无视我的话、再不安分地跟着那些混混四处游玩,不守妇道的后果如何你可别怪我事先没有警告你!」

    看着戴飞程狠厉的目光,听着他认真的口气,岳潮再怎幺不甘不服也不敢忤逆他。戴飞程是不是会说到做到的人岳潮是再清楚也不过了,目前的自己只是偷拍而已就被他抓到,还被反偷拍回来,改天自己跟那些他所谓的混混狗党们出去玩,下场会是如何岳潮真的无法去想像。如果说暂时的安分守己可以换来他的好心情,进而让自己不会无端受到迁怒,能够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得过日子,这或许值得一试!

    于是岳潮试探地问:「如果我不乱瞄人、不偷拍、不跟人家鬼混,你就不会强迫我做什幺?」

    戴飞程露出和蔼的笑容,轻声地说了一句:「当然,但夫妻间的房事例外!」

    「哪有这样的?!」岳潮提出抗议。

    「别不满足了,老婆,你只负责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其他什幺操干抽插的耗力事情都是我在做,爽的人也是你,不管怎幺说,都是你赚到了……还是说,你想跟我交换差事?」

    交换……是说,换我上你吗?「我、我、怎幺可能——」

    「这不就是!」戴飞程将脸缓缓靠向岳潮:「所以你是答应了?」

    戴飞程一下子将脸靠得那幺近,连呼息都一迸传递了过来,岳潮一时心室一紧,心跳乱了规律:「我、我、可是、不能全部像你想的那样……」

    「我可没有想怎样,所以老婆你也不用想太多,把脑袋放空,把身体交给感觉,想叫出声音就叫,想扭动身子就扭,想发洩就发洩,想亲我就亲……」

    「谁想亲——」

    岳潮才刚想反驳,嘴唇便被含进一个湿润的口里,对方故意发出“啾啾”的吸吮声,令岳潮听得脸红心跳,儘管理智上很想阻断这种不受控的情绪反应,但不知为何,双手不仅无力去推挡,甚至还紧紧抓住对方的后背。

    大概是确认了岳潮无意再反抗,戴飞程笑脸盈盈地脱下他身上的衣物,循序渐进地从上身舔吻到下身,无微不至地从体外呵护到体内,彻底奉行老婆大人所谓的急进激烈却又不会痛的性爱仪式。

    ※            ※

    岳潮确定自己又再一次地被征服了,光是听着自己被翻来覆去的身体挤压逼出的吟叫声,和闻到房里四处弥漫的贺尔蒙气味,就算不用睁开眼睛亲见当下激情的精彩景緻,也能够想像得到那是一个如何疯狂混乱的画面。

    一个肌肉健硕、浑身汗光的运动系男子,在自己的胸前、身后或侧边等等各种不同的角度进行接触及入侵的体态与招式,以弄出诸多令人羞耻害臊的声息和体液。

    那个任意妄为的男子,除了以驾驭者之姿尽情地操弄着身下已然无力反击的可怜蛋,还用着他一向狂妄的口气,在逞欲的同时不停地施行着言语骚扰:

    「舒服吗,老婆?看你的表情似乎是更爽呢!尤其是当我捏着你的乳头时,你的小洞就会一缩一缩地把我吸得更紧,抚摸你的腰时,你都会敏感地微微颤抖,还有还有,每次我挤弄你的龟头时,你的蜜汁就会一直漏个不停,真的很兴奋!不过最特别的是,我要是从后面针对这个位置反覆的顶到底,你好像都会激动到全身痉挛不止……」

    「……」岳潮拒绝承认这是在形容自己,如果自己不回应的话,对方应该也会自讨没趣地住嘴吧!

    「我说老婆,我不仅让你不痛,而且还把你弄到超乎想像的爽,这样你还有什幺不满吗?」

    「……」岳潮的额头被迫冒出三条黑线。

    「如果没有不满的话,你是不是也该让老公爽一下?」

    「……」岳潮跟自己催眠对方只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疯子。

    「如果不知道该如何让老公爽快的话,最起码的扭腰迎合应该会吧!来,腿再打开一点,屁股再翘高一点,以后若我从后面来的是时候,就是用这样的姿势迎接我,明白吗?」

    戴飞程声调轻柔地如此指示,下身的活龙却丝毫不怠慢地再度钻进温暖的巢穴中,那熟悉又吓人的火热脉动,顿时又充盈了岳潮的整个内部。

    「嗯啊——」不管被进入多少次,那种肠道被异物佔据的惊悚感,永远都令岳潮感到慌乱与无措。

    「不说话是吗?那幺就尽量用你的呻吟来回应我吧!」

    戴飞程持续地攻击岳潮的弱点,不愠不火、不快也不慢,却仔细地撑开每一处含羞的皱褶、详尽地划过每一个柔嫩的角落,摩擦升温、直至。

    亦如戴飞程所说的,不吭声的话,就用呻吟来代替言语。在整个过程中,岳潮的呻吟就像这齣床戏的配乐一样搭调又合宜,悦耳得让戴飞程在适切的刺激下,于岳潮体内注入不知是第几次高潮的温暖爱液。

    「嗯啊——」

    啊啊……又射进来了,那个地方到处黏糊糊、湿答答,腥味又浓又厚的,岳潮好想吼髒话,可是又不想如对方的愿,掉进永无止境又没有胜算的争论中。

    「还满足吗?老婆……」戴飞程将整个人趴在岳潮的背上喘息着,老二迟迟不肯退出来。

    妈的,这个在别人面前只会装酷的家伙居然比自己的老妈还要多话,连做爱的时候都不放过,该讲的不该讲的一直讲不停,还真当是自己的老公、顺理成章地叫起老婆来?!岳潮在心里叫嚷着:虽说老妈是天注定的无法选择,但是老公应该可以挑吧!谁会那幺笨去挑选一个这幺啰嗦又霸道的老公啊?

    话说回来,自己还是个高中生,没事挑什幺夫婿?更何况自己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不挑个美豔动人的老婆、挑什幺老公?根本就搞错了方向嘛!

    自己的人生方向出了很大的问题,一切都是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家伙偷走了自己的手机、并且扬言要改掉自己的喜好开始。

    岳潮回头瞪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罪魁祸首,要不是这个人,自己的世界怎会变得如此颠倒又错乱?要不是这个人,自己怎会沦落到被男人ooxx的下场?要不是这个人,自己怎会觉得那种被插的时候虽痛却爽的不正常感觉竟然棒得难以置信?要不是这个人——

    「老婆,你这瞪我的眼神,该不会是在暗示你还不满足?……」戴飞程一副伤脑筋的口吻,调情般地在耳边响起。

    岳潮的心思被打断,依旧又是这种让人气绝的言论,就算戴飞程的身体还压在自己的背上、枪桿还塞在自己的屁眼里,岳潮还是忍不住拍打着床单、激动地大吼了出来:「戴飞程,我绝对要杀了你!」

    「嗯哼,你还有力气?那好,既然老婆大人宣战了,那就迎战吧!」

    戴飞程拍拍岳潮的臀肉,然后紧紧覆贴着他的后背,将手伸到他的耻部握住他的性器,时掐时放,玩味戏弄:「这一回合,你要拿什幺当武器,老婆?」

    「武器是吗……」

    这个姿势根本就动弹不得,更别说要抬手去拿什幺东西来攻防了。岳潮瞧着自己悲惨的处境,像只狼狈落难的兔子,自不量力地作着无用的语言咆哮,此刻他才领悟到,这一场战役,对戴飞程来说只不过是一次次玩完了就再重新开始的游戏,把得失看得太重的人,只是在自寻烦恼而已,乐趣自在人心。

    可恶……居然连翻过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体内那家伙的东西好像又胀大了,又热又硬、将自己的那里塞得满满的。稍微地摇晃挺动时,就会有股无法阻却的异样快感搔蚀着心房,再加上那话儿也被他超熟练的手法抚弄得舒服异常,整个人沉溺在酥麻又激越的欢快中无法自拔,对于方才扬言说要反击的自信早已不见气势,岳潮完完全全成了戴飞程的膝下俘虏。

    「告诉你吧老婆……」

    戴飞程从身后抱住他,一面用下体以旋扭突刺的方式捣弄他,一面将嘴唇靠在他的颊边轻声地说道:「你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你这身淫乱的姿态了,只要你使用这招,我就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全身破绽,如果你再激情一点回应我,那幺我必定精尽人亡、彻底败仗!」

    「谁淫乱了……才不会被你误导……」

    抗议归抗议,岳潮还是无法抵抗那来自对方蓄意引诱的嗓音与气息,性感的声线彷彿穿过自己的胸口牵动着心脏,不只心跳狂乱不已,就连手脚也都不听使唤地颤抖,一股止不住的热潮向着下身汇流凝聚,好似要倾泻了一般令他惊恐心慌。「嗯啊、不行……」

    「想洩就洩吧!我不会告诉人家你高潮的样子的……除非你对之前的恶行还要再继续明知故犯下去!」

    岳潮受不了戴飞程这般肆无忌惮逗弄自己,他吃力地摇摇头:「不了……不会再犯了……」

    「当然了,我会持续性地观察,如果你再白目地做出那些蠢事,我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把你干得这幺舒服,我会把你操到痛不欲生、让你恨不得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大爷般尊从,这意思你懂吗,老婆?」戴飞程依旧妖惑的耳边低语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威胁。

    「懂……我懂……了……」

    都到了这种非死也昏的节骨眼了,岳潮哪还有余力去思考那些什幺意思的,整个思维意识完全陷进感官淫欲里头,就算这时候戴飞程叫他把四肢摊开露出羞耻的姿态,被欲望捲昏头的他可能也会照听不误、任凭宰割吧!

    要不然,今天就暂时放过戴飞程一马吧!待自己恢复体力、养精蓄锐之后,一定要把在这之前戴飞程所施予他的恶劣暴行一一奉还回去;等自己回家之后,铁定要好好地研究计策、周详计划,绝对要将自己所受到的一切不合理对待,给千百万倍地报复回去!

    绝对……

    脑袋里浮着这些零落念头的岳潮,不了一会儿便顺着戴飞程纵心所欲的随兴操弄,慢慢地将意识流向不知天涯何处。

    戴飞程看着这个不安分的家伙,终于被自己驯服在怀里,也许明天他又会故态覆萌、重操旧业,不过那不成问题,自己还是会再有办法收服他的!在那之前,眼前这张总跟自己唱反调的刁蛮小嘴巴,也终于安静了下来,也似乎,在等待着自己下一回合的品嚐!

    ~ 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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