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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正文 分卷阅读16

    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分卷阅读16

    “不行了……相公……”盛蔚撑不下去,忍着羞恼,向季渊任传音,“要被相公肏射了……不要在这里……会、会被发现……”

    “你们说,其它剑碑会不会也有这种变化?”

    剑碑前,围观的弟子们忽然说。

    他们转头向四周张望,道:“很有可能,大家分头找找。”

    人群三三两两从剑碑前离开,盛蔚来不及放心,立刻又意识到,他们这样到处乱走,更有可能直接发现藏身在剑碑后面的他们两人。

    对此仿佛视若无睹,季渊任深深退出再深深顶入,征伐毫不留情,盛蔚越是忍耐,他就肏得越深越重。

    紧紧绷着的弦终于到了极限,传音怒骂“季小七你混账!!!!”,盛蔚呜咽出声,浑身火热紧绷,阴茎一阵跳动,射出白浊的精液。

    “咦?”

    一个弟子回过头,满脸疑惑走回到最初的剑碑面前,又顺着其往旁边走,绕到了剑碑后面。

    “怎么了?”

    另一个弟子看见他的举动,扬声问道。

    摇了摇头,这名弟子从剑碑后面空空荡荡的罅隙走出来,道:“刚才好像听见有动静可能是我听错了。”

    第019章 被师尊撞破奸情的小凤凰 流华旁观 风微+林玉声同床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金的一道线斜着划过床边,照在一截纤细的手腕上,白瓷般的肌肤上飞了一道金。

    慕千华从昏睡中慢慢清醒过来,昏昏沉沉了一阵,记忆慢慢回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蜷缩起来抱紧了被子,令人害臊的淫糜气味里,还能嗅到魔皇留下的余香。

    缩在被子里就仿佛被拥抱着,慕千华耳根微热。鼻端嗅到的气息里,混杂着若有若无的妖气和血腥味,魔皇做爱时从来不脱上衣,伤口的味道却依旧残留了下来,让慕千华不禁有些忧心对方的伤势。

    不过话说回来,这份担忧何其荒谬。

    与其操心季渊任的伤势,还不如考虑对方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又在祸害仙门中人。

    强忍着疲惫打起精神,慕千华起身梳洗,清理过后换好衣服,离开房间,先叫来弟子问过宗门内的情况,才问道:“可有人见到季渊任?”

    弟子们纷纷摇头,都说不知道。慕千华让他们先离开,自己想了想,先去了林玉声那里。彼处空无一人,连林玉声也不在,慕千华不觉皱了皱眉,转头往盛蔚房中来。

    院落里静静悄悄,房中有人在,慕千华敲门之后没有回应,推门进房,还未散去的欢爱过后的气味扑鼻而来。

    盛蔚趴在床上睡着,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了一床,裸露出的小半肩背上满是新鲜的青紫红痕。

    看就知道没有做过清理,为着弟子也为着自己,慕千华苦涩的抿紧嘴角,上前温柔的轻轻抚摸盛蔚的黑发,转身去准备好热水,再回来照料弟子。

    盛蔚睡得并不安稳,慕千华替他擦拭,清理下面的时候,小凤凰哼哼唧唧,迷迷糊糊的喊道:“相公……”

    并不清楚两人相处的细节,只当盛蔚和林玉声一样,都是被季渊任强迫。骤然听见盛蔚半梦半醒着撒娇,慕千华不觉一愣,稍一失神,不防被盛蔚翻身过来抱住了胳膊。

    把慕千华当成了季渊任,小凤凰撒着娇蹭来蹭去,又喊道:“相公……”

    慕千华僵了一僵,眼看盛蔚闭着眼睛,只顾拽着他不放,默然片刻,出声唤道:“蔚儿。”

    ——跟男友亲热完毕,被老师抓到现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盛蔚一个愿相信自己还是身在梦里,睁眼呆呆的和慕千华对视片刻,松手、闭眼、躺下,抓过被子高举过头顶,把自己埋了进去。

    顿时哭笑不得,隔着被子拍拍里面的凤凰,慕千华道:“蔚儿,为师准备了热水,你既然醒了,先洗个澡再睡,能休息得舒服点。”

    “师、师尊?”

    从被子团里冒出半个头,盛蔚小心翼翼的看过来,依旧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魇。

    不光被师尊目睹事后现场,甚至还麻烦师尊清理——里子面子都掉没了,小凤凰慌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尊。

    终于确定这不是梦,小凤凰耷拉着脑袋,道:“师尊……弟子知错了,师尊……不要生气……”

    慕千华感到诧异,回头问道:“你有什么错?”

    下意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再说,有什么错还真没考虑过,小凤凰被师尊问得一愣。

    “那、那个……”盛蔚绞尽脑汁,支支吾吾的道,“弟子、弟子跟七师弟在一起的事,没有及时告知师尊,实在、实在太不尊敬师尊了!”

    这算什么理由。

    被弟子逗乐,慕千华不觉莞尔,又是一叹,问道:“你跟季渊任,你是自愿的?”

    盛蔚点了点头,慕千华道:“蔚儿,为师知道你的脾气,看上去不好相处,一旦把谁放在心上,便对他掏心掏肺为师不能劝你什么,但是季渊任有道侣的事,你知道吗?”

    盛蔚不知道,愣怔过后勃然大怒,掀开被子一跃而起:“那个混蛋!!!我要宰了他——!!!!!”

    暴跳之际忽略了身体状况,腿一软,小凤凰栽倒在床上。

    这一摔倒让他理智了几分,记起自己并不能打过某人,小凤凰晃晃悠悠爬起来,神色一垮,委委屈屈的找家长:“师尊……季小七欺负我……”

    慕千华:“……”

    走到床前摸摸小凤凰的脑袋,安慰他就像安慰那个无处诉苦的自己,慕千华道:“先来沐浴,休息好了再说。”

    仙界的天气像江南三月的碧螺春,馥郁芬芳清雅宜人,魔界的环境恰如寒冬天气一杯烫喉的烈酒,季渊任喝惯了烈酒,不禁觉得茶水淡而无味,让人不痛快。

    “我真想打死你,”薄雾聚结成像,映出身在魔界的流华的面容,听着魔皇的抱怨,魔后指尖绕着垂肩的银发,道,“你在仙界的美人儿睡爽了,我留在魔界辛辛苦苦给你收拾烂摊子,你还在这里嫌东嫌西。”

    ——辛辛苦苦?

    眼神一扫流华的上臂,季渊任道:“你好端端的,穿丧服做什么?”

    流华笑而不语,下弯的眼角上挑的薄唇流露出勾人的妩媚。他越柔媚就于是干了亏心事,季渊任道:“你是不是跟别人说,我死了?”

    “没有,”流华道,“‘下落不明,情况不容乐观’,怎么能算死了。”

    “开心吗?”“下落不明”的魔皇含笑问道。

    在魔界毫无顾忌的兴风作浪,把以前看不惯自己掌权,天天撺掇季渊任废后的一群都丢进了大狱,流华露出愉快的笑容,点头道:“开心。”

    “别玩过了。”流华看不惯的那群人到底是自己的属下,也算忠心耿耿,魔皇道。

    “留了口气,放心,死不了,”魔后不甚在意的回答,理了理衣襟,想起了什么偏头思考了一下,笑了起来,道,“现在魔界上下一心要为你报仇,士气很高。昨日将妖界的包围撕开了一道口子,杀了不少妖族,不过老妖怪没见踪影。”

    十分了解妖皇,季渊任道:“他才不管其他妖族如何,现在估计躲在妖皇宫,专心采补恢复实力。”

    流华点了下头,道:“我也这么想。妖族偷袭仙界失败,不过据我打听到的消息,近日有不少散修失踪你的伤势如何了,要是恢复得太慢,我派人去人间接应你,你先回来再说。”

    季渊任脱下上衣,露出光裸的背部。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右肩划到左腰,几乎要将整个上身斜着分成两半,外翻的皮肉黑红发紫,血肉中一团团肉眼可见的妖气虫团般蠕动,不断侵蚀血肉,阻止伤口愈合。

    流华顿时冷了脸,微微抬了抬手,反应过来并不能触碰到伤口,指尖拢过鬓发,冷哼道:“这该死的老东西!”

    穿回上衣,季渊任道:“已经在恢复了,不碍事。那老家伙不是我的对手,靠埋伏才暗算到我,最迟再有十天,我便能将伤势完全恢复。”

    流华屈指估算时日,道:“十天差不多,等将魔界周围的封锢都破坏掉,我派人盯着老东西,不会让他跑了。”

    “不过,”流华说完,忽然转了语气,露出妩媚又带几分促狭的神色,道,“你遇袭至今将将二十天,被迫流落仙界,元气倒是恢复得不错等摆平了老东西,把弟妹带回来我看看?”

    摇了摇头,不理会流华的调侃,季渊任离开外堂向里屋走去,正要散去薄雾,流华不满的“诶”一声,道:“也让我见见弟妹。”

    季渊任倒是无所谓,道:“你自己要看的,回头别说我馋你。”

    把白雾变成一块不起眼的玉佩拴在腰间,走进内室,迎面而来是一股浓郁的花香。

    风微的房间,清甜的花香浸透每一处,风拂过梁,芳香四溢,便令人错觉置身于花海之中。

    靠墙摆放的床上,躺着的不止一人,而是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

    两个都是绝色的美人,俱被蒙着双眼,青纱蒙眼的是林玉声,风微脸上则绑着一条浅紫色的绸带。

    黑色的捆仙索缠绕着细腻的肌肤,将两人的双手绑缚在背后。两人各自躺向相反的方向,双腿却错开交缠在一起,股对着股,具是双性之身,两朵粉嫩的女花互相紧紧贴住,柔嫩的阴唇含着阴唇,亲吻般暧昧得彼此缠腻。

    床侧有案几,摆着一张古朴的七弦琴。流华对妖皇的法术也无比了解,一看那琴就知道有人中了妖族秘境的诅咒,唯有魅妖血脉可解。

    季渊任笑着低声问:“兄长,听琴吗?”

    流华轻笑起来,假意嫌弃道:“你可当个人吧。”

    举袖一展,袖风带出水雾,水镜倒映出古琴,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卷,其中一个翩翩仕女在水镜中活了起来,自纸面轻盈而降,端坐于七弦琴后,理好衣袖,抬手按弦。

    床上二人半梦半醒,浑身轻飘绵软,都以为身在梦里。

    自那日在竹林中遭到奸辱,女花尝过情欲滋味之后,便再不甘于寂寞。醒来之后,数日间都觉得软肉酥麻,白日不时悄悄流蜜,晚间更是空乏酸痒,逼得他辗转无法安枕。勉强入梦,也是春色连绵——恰如此时一般。

    风微的情况也差不多,那日自秘境中获救,琴上诅咒却没有消除,数日间稍微触碰古琴就让他难受,更没有办法毁伤,只能先封印起来。

    可即便不去动这张琴,封在琴匣里,铺衬的丝绒包裹着琴体,也无时无刻不让风微感到不适。

    接连几日,每晚梦境淫糜,清晨起来腿间更是濡湿一片,阴唇饱饱的含着花蜜,一动便是蜜水横流,让他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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