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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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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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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第一次,原本以为需要多一点耐心,然而没想到,菊穴软化的速度远远超过想象。肉棒带进来的淫液全部涂抹在肠肉上,濡湿的肉壁蠕动挤压肉棒,如同无数张鱼嘴在小口啜吸。
风微的身躯之淫荡,甚至在林玉声之上,起码这菊穴是比魔皇肏过的任何一个都更能夹会吸,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
耸腰抽动,开始还有些紧涩,数次之后就变得顺畅无比。
季渊任不再顾忌,开始由着性子开疆拓土。木马前摇后晃,如同千里之驹在旷野驰骋。马背上,林玉声被颠得几乎要掉下马背,每一次晃动,都把他的臀颠得将两根假阳吐出三四寸,然后再回落下来重吃到底。
女穴蓄满汁水,如同盛裹着蜜液的花苞,每一次落下被木棒深深捅开,盛装的汁液便飞溅出来,水声稠腻,臀部拍打着马背啪啪作响,晶亮的水光溅散得到处都是。
“饶、啊……请、请饶了我……”
哭得喘不过气,双腿无力的抽搐,在高潮中昏死过去再生生被肏醒,木制的假阳粗硬无情,柔嫩的媚穴几乎要被生生贯穿捣烂,再如何挣扎,绵软无力的身子也无法自行从木马上逃开。
无力承受的快感和痛苦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并非一场荒唐的春梦,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连唯一可以依赖的师尊都没有办法对付,林玉声只能啜泣着,在呻吟的间隙哀哀的求饶。
不知道是不是哭求终于起了作用,过了一会儿,木马的摇摆逐渐变得和缓,最终完全停下来。
一双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抱离木马背上,将他从那两根折磨他许久的假阳上解救下来。林玉声来不及放心,就认出了这个怀抱的温度,在季渊任怀里抖个不住,轻声道:“不、不要再……”
实在怕狠了那让人无法自控的快感,仿佛要抹消所有理智,化身只懂贪欢的淫兽,林玉声胡乱挣动四肢,想要从季渊任怀里逃开。
回应他的是滑动至腿间的手,男人的手指捏住他被肏熟的花唇,惩罚似的用力一捏那蚌肉似的软嫩,指尖勾挑出红肿的蜜核,让其瑟瑟的暴露在外,忽地甩手重重一巴掌,打得软肉直颤,花核又痛又痒,男人的手掌抚过他的后腰,掌心将黏滑的淫液全部涂抹在那里。
将风微淫荡的菊穴彻底肏开,季渊任忽然再度抽出,对准那还未闭合的女花直插入花心,龟头戳进深处软烂的嫩肉里,直直侵入到最深处,破开花灵稚嫩的宫口,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毫无保留的浇灌进青涩的子宫。
尽兴之后便不再留恋,季渊任毫不犹豫的抽出阳物,将林玉声从木马背上抱下来,打开马腹,让被假阳肏熟,和被自己肏得趴在马腹里浑身抽搐的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开启机括的瞬间,简直犹如打开了香盒。
风微浑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中出来,黑发湿成一缕一缕黏在赤裸的身躯上,如同浸在水中的黑白玉石,发间花叶也汪着水迹,犹在点点滴滴往外渗着芬芳如花露般的汗珠。
把人抱出来,马腹之内已经完全潮了。浸透了芬芳的体液,下方精斑点点,大片大片透明的水迹黏连,全是风微高潮时,在马腹内射出的痕迹。
林玉声被馥郁的香气包裹,就在这片淫糜的污渍上趴好,马腹机关合拢。
风微坐上马背,胯下的两根假阳早已被林玉声的淫水浸泡得乌黑发亮,假阳虽然粗大,较魔皇的尺寸还是小了些许,风微沉着腰缓缓吞吃下去,只微微轻哼一声,不怎么费力便吞到了底。
于是季渊任确定,这风长老的本性,比炉鼎体质的林玉声还要淫荡得多。
木马前后晃动,马尾摇摆。风微骑在马背上,夹着马腹前颠后荡,腿根沾满林玉声留下的淫水,又混入自己的,大腿臀瓣如同融化的油脂,在颠簸中快速的颤动,拍打着潮湿的香木啪啪作响,两根假阳随着马尾的旋转,画着圈肏干两处淫穴。
双穴嫩肉和柔软的臀瓣直抖,时现时没的黑亮假阳,如同两根木棒在搅拌甘美的香脂,汗水淋漓,一股淫水潮喷,周围弥漫的香气便又浓了几分。
季渊任拿起玉佩,向另外一侧的流华道:“你最喜欢佳人含香,可惜这会儿闻不到。”
床榻上的流华,明眸半开半合,满是氤氲水雾,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的话。大张的双腿间,小穴不知吃了多少鞭,湿润如浸透了雨露,颤颤巍巍的牡丹花。
阴唇完全打开,花核暴露在外,媚肉红肿外翻,比花开得还艳。一鞭下去,鞭梢便将打开的部位一网打尽。花唇和媚肉一鞭一颤,软鞭卷过花核,便见红艳的熟果一阵抽搐,连带着女花拼命收缩,眼看离泄身只有一步之遥。
季渊任含笑望过去,将玉佩拿近一些,指腹慢慢抚过玉佩表面,语气缱绻,一字一音似在唇齿之间千回百转,唤道:“兄长……”
流华浑身一震,伸长颈项头往后仰,颈后脊柱绷成一线,脚趾紧紧蜷起,再一鞭落下,他阴户大开,淫水如泉流潺潺,他软在情欲的溪流中,挥开束缚整理着湿透的银发,半倦半慵的斜睨季渊任一眼。
那双白蛇般的腿依旧放浪的大张,红肿的花唇如一张闭不拢的小嘴,肉嘟嘟的张在腿间。
在玉佩上轻点一点,季渊任道:“该休息了,兄长。”
满脸春色未褪的魔后合拢双腿,理好衣襟正襟危坐,又成了体贴持重的长兄,对季渊任道:“你万事小心。”
季渊任点头应下,玉佩在掌中化作薄雾,带着流华的身影一道消散无踪。
花灵近妖,体质与人不同。炉鼎体质也仅是敏感容易动情,易于采补,不一定持久善战,也有可能因为过于敏感到得太快,反而让体力跟不上。
林玉声显然是后者,比起风微,反倒他更像今日头一回,趴在马腹中女花夹吸吮,没等魔皇射精便彻底晕了过去。倒是风微吞吃着假阳一声不吭,被顶到痒处快感如潮,才紧绷脊背仰起头,哑着嗓子轻轻呢哝几声。
慕千华不出声是隐忍,风微不做声,则是太诚实——爽了才叫,不叫,自然是还不够快活。
房顶悄无声息垂下藤蔓,轻巧如一根飘摇的蛛丝,悄悄向季渊任快速靠近。
藤蔓越来越接近季渊任,眼看将要触到他的后颈,忽然魔皇若无其事的抬手反手一抄,便将这截垂藤抓住。
指甲划破藤蔓表皮,藤蔓仿若活物,吃痛的扭动挣扎,一道黑气自伤处侵入,如浓墨滴入清水,原本浅褐色的藤蔓色泽迅速加深,变得漆黑如铁。
无数黑藤从房梁垂下,如同丝线牵住木偶,缠绕住风微周身,将他从木马上拉起吊在半空。
正和假阳接触得紧密,两只淫穴骤然从快乐源泉上被剥离,被肏熟了的松软媚肉和肠肉翻出一个指节,不甘不愿的吐出淫具,悬挂在半空,依旧不甘心的抽动,尤其是花穴,淫水混合着子宫积留的精液,透明蜜水夹杂白浊黏连耻毛,顺着腿间滴落,拉出媚乱的银丝。
赤裸的花灵挂在藤蔓上一动不动,如一串没有生气的花穗,唯有两只嫩穴活色生香,比他本人更像是花的仙灵。
望着这样的风微,季渊任笑道:“风长老方才还想偷袭本座,这会儿怎么又不反抗了?”
风微老实答道:“打不过你,实力差太远了。”
似是思索了片刻,眼蒙绸带看不见周围,凭着刚才声音的印象,风微转向季渊任的方向,问:“魔皇?”
目中闪过诧异,季渊任心中生出些许戒备,语气仍是一派轻松,道:“风长老知道本座的名号,倒叫本座受宠若惊。”
“挺好猜的,”风微回答,“你的实力不在宗主之下,更张狂到敢就在宗门之内凌辱本宗门下,自然是有恃无恐。不是妖皇,便是魔皇。妖皇若敢如此明目张胆行事,妖族又岂会轻易败退。倒是魔皇,自千年前被困灵山之后一直下落不明,在哪里出现,都不是没有可能。”
吊在半空,腿间汁水漫流,沾满男人的精液。仿佛这是无比正常的姿态,风微落落大方,面对魔皇侃侃而谈,说完之后,忽地留意到琴声还在弹奏,他夹了夹腿,发现秘处已不再随弦而颤,受诅咒之苦,想了想,问:“是谁肏我都行,还是必须得你来?”
问完之后,他便自己想到了答案,自言自语道:“不对,这个妖族秘境陷阱我曾在古籍中读到过,身中此咒者只能沦为妖皇的娈宠哦,果然是你给我解的,谢谢了。”
“我的真元好像少了一点,你在采补我吗?作为解咒的代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玉声也在这里吧,我听见他的声音了。你潜入本宗的目的是找人采补?方才玉声昏厥之后你没有再继续为难他,是否可以认为阁下无意伤人?”
“能放我下来吗?”最后,风微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并起双腿缩了缩媚穴,道,“上面有穿堂风,吹着不太舒服。”
第022章 风微悬空 一字马 与师尊的灵山相遇 当着师尊的面作死
花藤伸长,将风微从高处放低,依旧没有松开,把人送到季渊任面前。
双臂高举吊在头顶,双腿大开几乎被掰成横的一字,腿间再没有任何遮挡,完全暴露出媚肉外翻,被肏成艳粉色的女花。
身体的重量完全吊在花藤上,没有半点可供倚靠的重心,花灵本就轻盈,吊在藤蔓里摇摇晃晃,风微不大习惯,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将一根手指探入,不去理会纠缠上来的媚肉直抵深处,指甲搔刮着软嫩的骚心,风微“嘶”了一声,蹙眉道:“痒。”
老实得可爱,季渊任一笑,道:“这样呢?”
抽出手指,拨开潮乎乎,热得仿佛在温水里泡过的红肉,小果般的骚核露出来,颤巍巍的蒙着水光,被指尖捉住,时而以指腹画圈摩挲,时而用指甲抵住掐按,粗暴和柔情交相更迭。
花藤颤动,密集的藤蔓互相摩挲,发出落雨般的沙沙声。
风微的脸色完全红透,在花藤里轻晃,凌乱的黑发和花穗从肩上垂下,他低着头忽轻忽重的喘息了一阵,回答道:“好热,更痒了。”
偏过头额角倚住花藤,风微深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道:“里面难受,热得厉害你进不进来,我快射了。”
“这就快射了?”
季渊任一边问,一边毫不留情的捏住那粒熟果,刻意要榨出更多甘甜的汁水,揉在指间轻轻重重的搓磨。
龟头抵住花蕊,肉棒上湿漉漉的一层,尽是林玉声穴里流出的淫水。
眼前的女花早和另外一朵互相品尝过,半点都不介意,媚肉裹住龟头往里一吸,毫不费力的吞吃进去,与此同时甬道一阵收缩,新鲜的热流喷出将才进了个头的阴茎前端浇得湿透。
风微“嗯——”的哼吟,回味高潮甘美的同时反应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声道:“好胀虽说之前吞过一次了,再来果然还是有点辛苦不过全部都肏到了啊再深一点、里面、呼里面,你进来之后更痒了。”
抵住骚心的软嫩,扶住风微晃晃悠悠的腰,往前一步进入得更深,粗硬的龟头彻底钻开湿热的软肉,季渊任问风微:“想要我肏哪里?”
风微说不出话,腰被按住动不了,四肢的肌肉无声的痉挛了片刻,穴如濒死般夹得死紧,仿佛此时抽出会将整个小穴都肏翻过来。
过了好一阵,风微才放松下来,花穗滴下馥郁香露,有些疲惫的道:“肏、肏到了,不行,干高潮好累……”
直接曲解风微话里的意思,将风微的腰又按紧几分,季渊任道:“想射还不容易,风长老有什么话,不妨趁现在都告诉本座,再过片刻,可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嗯知道,”两只淫穴同时收缩,身体回忆起之前的交媾,开始动情的泛红,风微道,“就这样做吗?有点太深了,我、唔!”
时间到。
不再给这只饶舌的花灵继续废话的机会,肉棒猛地抽出再迅速顶入,截断风微的话,将喋喋的语声化作情热的呻吟。
慕千华踏足风微的房间的时候,这场情事还没有完全结束。
季渊任撤去花藤,风微的重心完全落在两人交合的一点上,媚穴犹如被钉在阴茎上,魔皇浅出深进,几乎将他骚心肏成柔滑软脂。
滚烫的精液持续灌入,风微倦得睁不开眼,搂着季渊任的颈项“唔唔啊啊”乱叫,直到魔皇终于抽出阴茎放过他,才如融化一般瘫软下来,大张的穴口兜不住精液,被放着平躺在床上,穴中仍淋淋漓漓淌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身下的床单渐渐湿了一块。
腿根无法自控的轻轻抽搐,肌肉酸痛,呻吟了太久以至于口干舌燥,风微摘掉蒙眼的绸带,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察觉到慕千华的到来,勉强转头向门口看去。
“宗主……”凌云剑宗的长老想爬起来见礼,动了动指尖身子就酸得直颤,不得不继续躺着,哑着嗓子道,“太乏了,起不来宗主见谅。”
转眼看到正在整衣的季渊任,觉得这小子眼熟,风微回忆片刻想起来,道:“是你啊,捏着嗓子装深沉,我都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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