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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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正文 分卷阅读21

    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分卷阅读21

    识破季渊任的身份之后,妖皇立刻动了杀心。缠斗许久,饶是季渊任伤势未愈,妖皇也不是他的对手,落在下风之后妖皇果断匿去踪迹想要逃跑,为了拖住这只狡猾的老妖怪,季渊任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他现在坐在古松下,一身黑衣因为濡湿显得愈发漆黑,衣摆上金云银鹤都被血渍染透,变成了黑红色。

    听见迅速接近的异响,他转头看去,就见一头纯白的母鹿慌慌张张越过溪涧,并没有发现自己,向另一个方向匆忙逃去。

    狂躁的发情公鹿群追逐着可怜的母鹿,忽然,其中两头发现了季渊任,互相“呦呦”低声叫唤,淌过溪流之后,竟有几头离队向这边奔来。

    眼皮都懒得抬,季渊任靠着古松闭目养神,指尖轻轻一动,传来几声利刃切开水果的轻响,几头被本性驱使的暴虐公鹿化作一滩碎肉,散落在溪谷的碎石地上。

    血花仿佛会传染,离队的公鹿们身首异处之后,一团团血色在主鹿群中爆开。公鹿纷纷发出惨叫,嘈杂持续了没一会儿便重归寂静。流水的潺潺声中,母鹿迟疑的停下来,站在不远处回身往后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松根生着叶片细长的马唐草,季渊任折了一片含住叶边,草叶笛哨音般的鸣响划破密林,雪白的母鹿动动耳朵,向这边望过来。

    母鹿沿着河岸走回来,态度有些犹豫,走走停停,最后还是来到了季渊任面前。

    发现了魔皇身上的血迹,母鹿眼中灵性的流露出担忧,慢慢走上前,低下头用鼻端轻拱半湿的衣角,雪白的绒毛上沾上点点显眼的血红。

    季渊任半垂眼睑,懒洋洋的看着母鹿的动作,忽然开口道:“我渴了。”

    母鹿抬头看着他,并不相信一个轻而易举杀掉十几头妖鹿的男人,会虚弱到从十几步开外的溪涧里取水都办不到。

    然而接着,母鹿左右望望,走到林中环视,寻找可以装水的容器无果,踱着步子考虑了一会儿,掉头快步小跑到溪边低头啜饮。

    以口腔作为容器,含了满满的甘甜溪水,母鹿转身快步跑回来,停在季渊任面前,犹豫了片刻,低头将水送过去。

    “这么乖。”

    季渊任说着,轻笑了笑,忽地伸手勾住母鹿的颈后。

    一眨眼的功夫,雪白的母鹿变做青年,被季渊任纳入怀中。

    慕千华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浑如母鹿雪白的皮毛,脸上犹沾着几道血污,魔皇借着仙主的口啜饮过溪涧山泉解渴之后,用湿润的吻慢慢擦去这几线血痕。

    季渊任能破去自己身上的妖咒,慕千华毫不奇怪,也不纳闷对方怎么找到的这里,开口问:“你的伤……”

    三言两语说明事情的经过,款款抚摸掌下柔滑的肌肤,未干涸的血迹染上慕千华的身体,一时倒看不出来究竟谁才是受伤那个。

    季渊任道:“这里是妖皇的地盘,我没有余裕慢慢恢复,得把侵蚀伤口的妖气转嫁到另一个人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

    “可我现在……”

    遭到妖皇偷袭,拖入此境之后,被变作毫无攻击力的孱弱母鹿,遭到一群发情公鹿的围追堵截。

    现在外表变化被破解,然而慕千华体内灵力的封锢没有丝毫动摇,连护身灵剑也不在身边,半点力量都施展不出来。

    他也想帮季渊任,但不知道能做什么。

    就算想要让季渊任采补他的真元,对方伤成这样,妖气如刀片嵌在伤口里,季渊任再要乱动,被妖气四分五裂都不奇怪。

    季渊任笑着偏头,含住慕千华的耳尖轻咬。

    没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热意打断,专门为调教炉鼎而存在的秘境,被妖皇以最精纯的魅妖之血淬炼过,无色无味的空气都有催情的效果,在其中待得越久,就越会变得敏感放荡。

    被季渊任一抱一咬便起了反应,浑身一丝不挂,下体的反应根本无从掩饰。男根昂扬,又热又硬的抵在魔皇的小腹上,又是以趴伏的姿势岔开双腿,两瓣雪臀之间微微露出艳嫩的穴口,期待又羞涩的半开半合,若用手指触一触,惊人的热度会让指尖都感到害臊。

    “帮我。”

    在慕千华耳边,魔皇出声下达命令。

    幽静的溪谷,溪流石滩边一株古松下,俊秀的青年温驯如母鹿,趴在男人的怀抱里,用口唇含住,牙齿咬磨,舌尖挑弄,慢慢将男人的衣衫松开。

    血渍黏连,有些伤处血痕已经凝固,伤口和衣料粘在一起。慕千华凑过去,用唾液慢慢濡湿伤处,化开凝血,用口腔的温度将血迹慢慢融开舔舐,再小心翼翼的将布料揭开。

    清晰可见的妖气在伤口里蠕动,慕千华神色如常,低下头没有片刻迟疑,张口将妖气含住,努力往喉中吞咽。

    很难形容妖气入口的感觉,犹如吞下一团正在燃烧的阴火。火烧般的灼烈刺痛中,同时散发出无尽的阴寒。

    仿佛无数冰刀切碎咽喉落入胃里钻进肠道,将五脏六腑全部割伤,最后进入丹田。

    甚至无法运起灵力调息,没过多久,慕千华已经脸色苍白,身子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儿热如火炭,发梢眉睫结起一层冰霜。

    实在是看着可怜,季渊任稍稍往前,吻住含去慕千华眼睫上的淡霜,笑道:“爽了也不出声,痛了也不出声,想听你哼哼几声还真麻烦。”

    痛得几乎感受不到亲吻的温存,左臂忽地一抽没有趴稳,撞在季渊任怀里,体内妖气顿时一阵乱窜,慕千华伏在季渊任怀里,脱力般软绵绵的轻轻抽搐。

    垂眸注视慕千华,季渊任默然片刻,没有对对方的痛苦做任何表示,继续下令道:“先清理手臂。”

    “嗯。”

    短短一个字音也能听出疼痛的颤抖,额上的冷汗在发根结成霜,慕千华尽量不去压到季渊任胸腹的伤口,努力动起来,去清理季渊任手臂的伤。

    妖气切割肌骨,截断了经络,限制了季渊任行动的同时,也让他无法自如动用魔力。

    双臂的妖气一清,他一手按着慕千华的背心,另一只手往下按在他的小腹,掌心贴着慕千华的丹田。

    刺骨的冷意和剧痛瞬间都骤然减轻到可以忽略不计,只有丹田因为妖气沉积,越聚越多,令小腹如同怀孕一般渐渐鼓胀起来,妖气在其中开始凝实,仿佛一块冰凉坚硬的石块在腹中滚动,沉沉的坠得胀闷。

    来回抚摸那处隆起,暖意如流潺潺的漫延开,慕千华刚松口气,就听见头顶魔皇轻佻的道:“我还没让师尊怀上,师尊就自己大了肚子,一会儿若不好好哄弟子开心,我可不会让师尊轻易把这野种生下来。”

    妖气聚结在腹,回头还要魔皇相助,才能将之排出体外。

    祛除干净妖气之后便是采补真元疗伤,原本都是按部就班要做的事,被季渊任这一通胡扯,就仿佛拈酸吃醋一般,慕千华哭笑不得,情思翻涌,心口又痒又涩。

    有季渊任相助,寒冷疼痛减轻之后,慕千华的动作也变得轻快。

    妖气被一处处吸走,完全失去衣衫遮蔽之后,看着男人身上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伤口,慕千华不禁稍稍一顿,再清理下一处时,口唇的动作更柔了几分。

    若是演戏,这情不自禁的心疼和温柔也未免太逼真。

    但要季渊任相信慕千华真的对他有意,又还不够。

    抚着越来越鼓胀的小腹,恶作剧般轻轻按压,看慕千华难耐的蹙眉。

    季渊任忽然问:“这野种越长越大,弟子竟忘了问师尊,这是师尊与谁情投意合,成就的好事?”

    魔皇又在胡说八道,慕千华不予理会,柔软的唇瓣小心的贴着肌肤,红舌缓慢又灵巧的舔过伤口,卷起妖气送入口中。

    等到伤处全部清理完毕,慕千华的腹部已鼓胀如孕妇,大小足有五六个月,而且胎儿还不会如妖气团一般阴冷沉重,仿佛要坠破他的肚腹般直往下沉,鼓胀处又硬又冷,好在季渊任的手掌始终帮他托着肚子,游移抚摸之时带起暖流,才让他有片刻安宁。

    像是也感激慕千华的相助,魔皇搂着倍感不适的仙人,让他靠在自己怀抱里休息,一边不断抚摸他僵冷的孕肚。

    这样的温存实属罕见,慕千华不大习惯,但又情不自禁渐渐沉沦下去,蜷在季渊任怀里低头藏起脸,在魔皇看不见地方,忍耐的表情仿佛快要哭出来。

    “师尊,”季渊任忽然问,“师尊可有心上人?”

    这句话并非单纯的调笑,调动起命令,慕千华的身体立刻动起来,张口马上就要回答,刚发出一个模糊的音便戛然而止——蜷着的青年双手死死捂住嘴,没有半点灵力,却挣扎着与魔皇的言灵对抗。

    指缝忽然沁出血迹,季渊任皱起眉,立刻喝道:“停下!”

    慕千华僵住不能动弹了,将他的双手从嘴上拉开,掌心唇上殷红一片,血液混合着唾液染红了唇瓣,还在嘴角流淌——只有这个问题,慕千华宁愿违抗命令,咬舌禁语,也不肯说实话。

    真是

    探指伸进慕千华口中,撬开他的嘴,季渊任定睛望进去,冲舌上不浅的新伤露出愠怒之色。

    慕千华不肯说,但表现出这样的反应,是否有亲口说出答案,已经无所谓了。

    掐着慕千华的下颌,季渊任低头吻去,舌送入对方口中,捉到那处咬出的伤口,细细舔掉不断冒出的血丝,挑过慕千华的舌,轻轻含着伤处。

    等到那伤不再流血,他才放开慕千华,道:“本座采补过不少炉鼎,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弄死过人毕竟晦气。”

    “希望这个例不要开在慕仙主身上这种事,没有下次。”

    第026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上)

    肌肤白得没有血色,脸色因为虚弱透出几分苍白的青年,赤足慢慢行走在林间。

    他裹着一件被血染透的玄衣,衣袍上的血渍已经干涸,上面绣着的金云银鹤都被血污染成红褐色,外袍的黑色和他披下的黑发几乎融为一体。

    除了这件黑袍,他身上再无其它衣物,甚至没有不能系上衣带,只能一边行走,一边用手按住衣襟,尽量避免春光外泄。

    然而林中草木勾勾刮刮,衣袍不是挂上树梢就是被野草勾缠,青年修长匀称的躯体在衣袍下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诱惑,比一丝不挂更惹人垂涎。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清秀出尘的青年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却如怀有身孕的妇人一般,本该细窄柔韧的腰腹,如今挺着犹如怀胎五六个月的孕肚。

    一手拢着衣襟,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前面有一头毛色纯黑的公鹿引路,慕千华赤身裹着季渊任的外袍,脚步有些辛苦的跟在黑鹿身后穿行过林间。

    为季渊任吸纳妖气之后,本该换做魔皇投桃报李,借由采补之事为他化散妖气。

    可慕千华最后违抗命令的举动惹怒了魔皇,就让慕千华这样继续挺着肚子,季渊任甚至变化出淫具塞住他的谷道,以免妖气外泄。并在淫具下端牵连了绳索,拴在同样由季渊任召唤出的那头黑鹿颈项上,让黑鹿牵着可怜的“母鹿”,穿过丛林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盛蔚和林玉声。

    季渊任走在中间,不紧不慢的跟在黑鹿身旁,折了一根柔韧细长的嫩枝握在手中,枝条为鞭,嫌黑鹿走得慢了,便扬鞭抽它一下。黑鹿“呦呦”的鸣叫,快步小跑起来。牵连鹿与人的绳索绷紧,慕千华脸色白了又红,不得不紧跟着加快脚步,咬着唇紧紧蹙眉,额角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没有魔皇帮忙疏导,腹中聚结的妖气直往下坠,寒气侵袭着五脏六腑。然而在这秘境中待得久了,渐渐嗅到空气中不易察觉的甜香,馥郁的香气是上佳的催情之药,随着呼吸进入体内越积越多,四肢火热滚烫,腹中却又一阵阵冰凉,冷热交替冲击,没有灵力支撑,慕千华的体力很快就过度消耗,身子越来越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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