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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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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为炉鼎(总攻) 作者:lilily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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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算是路的路,且处处流露出诡异的气息,但确实是唯一一条可能离开的路径。
秘境一眼望不到边,谁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大,又隐藏着哪些凶险。况且暗算他们的妖族还没有现身,眼下这片暂时安全的山崖边缘,也随时有可能变成他们的葬身之地。
四周再检查一遍,努力思考了许久,确实没有能带无法行动的林玉声一起离开的办法,盛蔚焦躁的快步走了几圈,停在林玉声面前,道:“我去对面看看,你留在这里,现在大家都被封锢了灵力,你就自求多福吧,遇上危险也别再惨兮兮的乱叫,我没空回来救你。”
林玉声并无异议,微微点了下头,只是道:“我明白此境凶邪,你多加小心。”
“哼。”
盛蔚发出对所有危险不屑一顾的声响,转头向绳索拴结的地方走去,迈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盯着林玉声,不放心的补充:“要是你先遇上师尊,不准颠倒是非,告状说我故意丢下你不管啊!”
林玉声微愣,不觉想笑,唇角将将勾起,又连忙用叹息掩饰过去,保证道:“不会。”
以盛蔚之心度林玉声之腹,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心,反正小凤凰是不大信的,狐疑的盯着林玉声打量良久,半晌之后咕哝道:“哼,随便你告状,反正师尊最疼我了。”
第030章 小凤凰走绳磨穴 淫器林师兄
孤零零的山峰伫立,犹如一座海上孤岛。四面云烟环绕,深深浅浅的紫色如波浪起伏,变幻的色彩看得久了,不觉得绮丽,反而渐渐从心底生出一股阴寒之气,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盛蔚站在崖边,顺着唯一一条“索道”的轨迹,望向深不可测的云海中。
这云雾亦夹杂氤润湿气,丝丝寒意如针,触到肌肤,便似毫毛细针的尖端轻轻一扎,刺痛麻痒之味遍布全身,叫人又痛又痒苦不堪言,偏偏又没有剧烈到不能忍受地步,如一层轻纱笼罩肌肤,如影随形却似有还无。
只不过在这云雾的边缘站了片刻,盛蔚已如被雨润过的花枝,浑身一层汗湿的水迹,清眸含水,红唇嫣润,胸前两点乳珠硬挺如豆,濡着粼粼的汗光,如刚被谁的唇舌殷勤伺候过,舔弄得如此神采奕奕。
本就是极明艳的相貌,情潮一催,更显十分鲜妍。
发现这云雾有问题,却又无可奈何,艳丽的青年蹙眉愠怒,低声咒骂几句,忍着妖雾撩拨蹲在崖边。
一条笔直的绳索,一端固定在面前的崖壁上,另一端往前直入云海,约两三丈后,前端便渺茫不可见,不知这条绳索通向哪里,也不知道前方是否真的有出路。
然而留在此处亦是坐以待毙,盛蔚更倾向于冒一次险,弯腰伸手抓住绳索,带着几分试探,慎重的慢慢爬上去。
绳索不足一握粗细,非麻非革,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触手温热有度,富有弹性,表面呈现暗红色,有紫黑纹路在上面蜿蜒突起,如灵蛇攀舞,恶蛟游空,凹凸不平难以抓握。
盛蔚一丝不挂,无法动用灵力也不能变回原形,想要从这条“索道”过去,只能四肢并用攀坐其上,双臂双腿夹紧绳索,身体紧贴在上面慢慢腾挪过去。
手掌握过,才发现绳索上不光纹路起伏,这些险恶的纹路表面更如蛇皮一般,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硬鳞。
盛蔚肌肤柔嫩,双臂才攀上去,手腕内侧无意中擦过纹路,脆弱敏感的部位立刻一酥,等到整个人在绳上攀稳,腿根夹紧索道,邪异的纹路与囊袋肌肤相亲,盛蔚还没开始往前爬,胯下一阵一阵发紧,才发泄过的男根竟是颤颤巍巍开始抬头,连带着后穴也开始骚动。
“就知道这倒霉玩意没安好心,什么破地方……”
不肯轻易服软,盛蔚咬紧牙关,攀住绳索往前爬。
“混蛋师尊混蛋!!!”
不住的小声咒骂,吐息炙热,每一个字音都在舌尖软腻的乱颤。对师尊绝无半点不敬之心,那委委屈屈低唤的“师尊”和斩钉截铁咒骂的“混蛋”,俨然是不同的两个人。
饶是用这种方法分散注意力,隔不了多远盛蔚就不得不停下来,攀紧绳索,含羞带怒的夹紧腿根,边咬牙切齿的恨骂,边如树袋熊一般抱紧绳索,晃着腰前后小幅度蹭动。
绳索犹如一根无限延长,经络虬结的阳物,盛蔚不得已将男根贴着索道蹭动,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强迫着与旁人比剑,胯下利刃出鞘短兵相接——季渊任都没这么对待过他,由于屈辱,盛蔚眼中泪意揉着羞恼,金火般璨璨生光。
身体向另一个男人臣服,单靠前端的刺激只能让欲望水涨船高,却冲不破倾泻的屏障。
双手把稳绳索,手臂支撑着上身,盛蔚吃力的伸展腰背,在高空和欲望的夹击下不得不小心谨慎,尽量缩小动作幅度避免绳索剧烈晃动,慢慢在索道上坐稳。
高傲的青年身陷妖皇淫巢,高洁的凤凰堕落成淫欲的俘虏,为了满足再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一点一点仔细调整着位置,肩颈往后,腰反弓起,脊背弯出漂亮的月形,纤丽修长的身躯在妖族的淫具上绷成一张弓。
雪白的臀瓣主动分开,绳索隐没在臀缝间,犹如前端被淫臀吞吃。
菊口触到嶙峋的花纹,盛蔚禁不住浑身一抖,两颊泛起薄红。
索道弹性十足,如悬丝如琴弦,盛蔚这一抖如触动机关,绳索亦开始上下起伏,盛蔚骑在绳上随之颠动,布满细鳞凹凸不平的淫器来回研磨着菊口,嫩穴微微张开,突起的花纹趁机钻进去,在浅处摩擦着红嫩的淫肉。
“唔,相公……”
盛蔚双目微朦,软着嗓子溢出媚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前一刻,让他咬掉自己的舌头。
孤峰绝顶,四面悬崖环绕薜萝丛生,唯有山顶,朵朵艳红的妖花丛生遍布,吞吐着山间阴寒紫雾,散发出甜腻浓香。
林玉声依旧侧身半蜷,躺在花田边缘的草地上,知道自己邻近无底高崖,并不随意妄动——他也实在没有力气起来随意走动。
天生阴阳同体,是最适合作为炉鼎,采补双修的体质。
林玉声从来都知道,腿间天生的那朵女花有多骚浪敏感,长大到通晓人事之后,每隔十天半月,淫穴便要骚闷一次,似在急切的催促主人去寻阳根吸吮,淫水潺潺而流,不及时擦去往往洇湿枕席。
然而若去擦拭,最柔软的布料一触,软肉也如触电般痉挛颤抖,淫痒如杂草丛生疯长,他便如那藤缠蔓绕的瘦树,被横生的情欲捆得动弹不得,挣扎半日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便仿佛去了半条命。
这还是在他未破身之前。
那日在宗门竹林中,当着师尊的面被另一人奸透,不管林玉声如何做想,尝尽了阳物奥妙的雌穴食髓知味,自那之后,每天只想含住肉棒吸吮摩弄,任凭林玉声如何定神静心也不起丝毫作用。
无论是沐浴还是更衣,又或只是寻常起坐,淫穴一有风吹草动便香蜜滴流。师尊怜他被人奸开,数日来嘘寒问暖时时关照,然而林玉声并不好意思告知师尊,说他的小穴淫荡不堪,破身之后连衣料的摩挲也承受不住,每晚淫梦连连,早起就发现褥单湿润,穴中还汪着一泡淫水,拨开穴口便如失禁般涌流出来。
淫荡的花穴被妖物肏开,湿漉漉的翻着媚肉,软烂如油脂,不知廉耻的敞着。
盛蔚救出他时,他已经在花苞之中受困多时。
妖花之中蕊柱数之不尽,看去只有一朵,实则与轮暴无疑。
蕊柱不单能插会捅神勇无比,而且每一根都如真正的男子阳根般,肏干到了极乐处,便以滚烫如浓精的香蜜浇灌嫩穴,满满泄过之后才会离去,然后换上下一根接着插入。
淫肠媚穴俱被肏开,才含满黏稠淫药就又被捅穿,药性随着抽插不断沁入经络,深入到内壁肌理每一寸,无助的青年被欲反复腌渍,连指尖都散发着蛊惑的淫香,如一块璞玉堪堪被雕琢出来,已被凌辱成最适合承载男人欲望的上等淫器。
林玉声对此一无所知,默默忍受着情欲的煎熬,如暑天盛装满冰泉之水的白瓷器皿,肌肤不断滚落晶莹的汗水,汗珠挂在草叶尖,如晨露摇摇欲坠。
盛蔚的离开让他松了口气,虽然感激师弟将他从妖物手中解救出来,然而这具淫浪的身体却犹自不足,两只软肉外翻,开花似的艳穴蠕蠕的翕张,犹在怀念被奸得天翻地覆的快感,若它们能做主,早将林玉声绑起来,送回到妖花的包裹中去了。
小腹缓缓起伏,嫩花软颤得仿佛融化,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林玉声探手往下,媚肉外翻的姿态让他羞窘难当,软肉自己不肯乖乖回去,他只好亲自动手。
指尖玉白,捏住艳红的软肉,软绵绵的如捏住果肉,滑腻的随时都仿佛要陷进去。
快感如一条长满倒刺的热舌,不由分说的刮过林玉声全身神经。敏感的青年蓦地绷腰弹动,如同一条濒死白鱼最后的回光返照,挣动两下之后便不动了。
汗淋淋的躺在草地上,林玉声用尽全身力气,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将前后两处贪淫的嫩肉推回穴里。
瘫软在地上,连颤动指尖的力气都消失,纤细的指尖如上了一层釉色,在天光下油光水滑,腿间胯下,野草地上一大片新鲜的潮迹,湿漉漉的好似刚被大雨淋过,具是淫穴蜜潮。
双目紧闭的青年蜷在野草间一动不动,如一件细致精美的洁白瓷器,浑身点点斑驳的淫痕如同瓷器烧制时天然的花纹,与他融为一体,浑然天成。不会有人想替他拭去痕迹,只想将这件精美淫器就这样珍藏,每日用阳根肏开精水滋养。
林玉声只顾休息,目不能视,让他未能察觉近在咫尺的异状。
不远处,花田忽然起了变化。
红花悄无声息的合拢,由盛放变成含苞,花苞继续收紧,初始大如车厢,转眼成了水缸,再只有木桶大小。
最后,仅有一拳大小的红色花团布满了峰顶,星罗棋布,犹如遍地妖花尽皆结成了果实。
没过很久,大约只是走上十几步路的时间,红果忽地开始膨胀。
拳头大小的红果鼓胀到枕头大小,忽地自正上方裂开一道狭长的缝隙。
自缝隙往里望去,里面有什么活物蠢蠢欲动,将要挣脱而出,如同毛虫结茧化蛹,此刻正是破茧而出之时,彩蝶将要破茧而出,翩翩作舞。
第031章 赤蝶寻芳1 撩拨师尊
雄鹿仰头嘶鸣,漆黑如墨的脊背上,俊秀的仙人仰面躺在那里。
鹿皮短毛厚有寸许,绵软如上好的丝绒,玄墨映衬,仙人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显冰洁如雪,清瘦如竹的身段,小腹不自然的隆起,赤裸的身躯明明是个男子,却如怀胎妇人一般挺着便便大腹,双腿在鹿背上分开,无力的垂在两侧,露出臀缝间一线幽谷中,犹在往外吐着男人精水的艳菊。
仙人骑鹿,驾云自来,原该清雅绝俗,令人叩首膜拜的画面,鹿背上那荡妇般的仙界主人,正躺在魔皇手心下,柔顺的被来回抚摸孕肚。
黑袍垫在身下,血渍之余又吸饱淫液,云纹点缀着精斑,鹤影飞舞在爱欲尽欢之后的余韵中。
犹如胎动,季渊任掌下,慕千华隆起的小腹起起伏伏,魔气自肌理源源不断的送入,打压腹中的妖气。魔气炙烈霸道,妖气诡谲阴冷,如一条遍体火鳞的恶蛟和一条冰冻雪凝的毒蛇在腹中交战,慕千华蹙眉忍耐,抬手攥住季渊任的袖口,掌心一阵火热一阵冰凉。
青年垂着眼眸,潮红的脸颊上睫毛的阴影如蒙了薄灰,抬起闲着的那只手,魔皇拂过仙人眼下难掩的倦色。长睫扇动,指侧酥痒,季渊任看过去,正对上慕千华望来的视线。
抬指在那躲开的睫毛上一刮,柔软的羽睫一颤。季渊任收回手,轻轻搭在慕千华攥着他衣袖的指背上,那只手也像是忽然害了羞,五指略略收拢。
捏着指节揉了揉,季渊任笑道:“一碰它们就高兴,都比师尊会撒娇。”
看不穿季渊任是随口调戏还是察觉了什么,慕千华偏过头不再去看对方,暗暗咬住舌尖,压抑丛生的慌乱。
雄鹿停步长鸣,表明有所发现,慕千华振作起精神,问:“找到玉声和蔚儿了?”
季渊任点头回答:“不远了。”
四面紫雾蒙蒙,景色伴随雾气流动,时时都在变幻。上一瞬还身在山林,下一瞬忽而穿度画廊,魔皇展袖拂开聚拢而来的妖异雾气,哂道:“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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