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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蛋的爸爸是谁!? 作者:手抓饼卷大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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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蛋的爸爸是谁!? 作者:手抓饼卷大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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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忍俊不禁,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道:“你孩子这病我有办法治。”
“什么办法!?”
“你啊,”医生指了指他的口袋,“你把兜里的手机扔了,或者百度卸载了,你孩子的病就没了。孩子我看没什么事,你倒给整出事了,你这叫疑病症,有点什么事不先来医生这看看,自个儿先上网查,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要是百度能看病,还要我们医生有啥用,我们这几万十几万的ct b超还有什么用?上周我这就有一个,得了感冒上百度查,一个20出头的小处男,愣是说自己得了艾 滋,疾控那边的电话都打到我们这了,让我好好给他看看脑子,从半年前就开始去疾控查艾 滋,平均一个星期一次,简直浪费社会资源,扰乱社会治安嘛。”
闹了半天原来是虚惊一场,医生的一番骂从未让姬巴巴如此舒坦,他抱着姬小小又哭又笑,好端端的日子里硬是给自己过出了劫后余生的幸福感,这一刻姬巴巴突然觉得,什么家长会学习成绩的,都是过往云烟,宝蛋蛋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医生严肃地看着姬巴巴,“孩子我看年纪也不大,每天十二点多睡觉是不是太过分了?”
姬巴巴为难地说:“主要是钱都花了,四万五一个学期,我打算这一学期上完就不上了……”
“我看不行,孩子这么小,大脑还处于发育状态,每天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和休息才能让大脑发挥最大的作用,你这样每天十二点多才让他睡觉,大脑都还迷糊着,怎么上课?我告诉你,突发的梦游一般都和过度劳累有关,就像你自己有时候上班太累了晚上就会打呼噜做梦一样,梦游一般多发于儿童,除了过于疲劳还有恐慌不安等情绪作祟,你们可以在孩子的房间里安一盏小夜灯,或者陪着他入睡什么的,打消孩子的不安感,这也是防止梦游的一种手段。”
姬小小嗦着指头,故作小宝宝天真道:“可素画画每天都带我睡觉呀。”
姬巴巴在他脑壳上呼噜了一把,羞愤地否认:“我什么时候每天都带你睡觉了?这么大了你早就该自己住一屋了!”
姬小小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窝在爸爸怀里睡觉的权利即将被剥夺,继续撒娇道,“不嘛不嘛,就要和画画一起睡,我要给画画捶背哩。”
医生显然没想到姬小小之前都是和爸爸一起睡的,压根不存在什么安全感的问题,他擦了擦冷汗,结结巴巴地说:“比起这些事,我怎么觉得十六岁了还和爸爸一起睡的心理问题更值得你们家长关注……”
姬巴巴的脸更红了,慌忙转移话题,“因为过度劳累是吗?难道真的和补习班有关?我怎么说呢,以前小小从来没这毛病。”
姬小小瞅着爸爸,“我什么毛病呀?”
得,这一位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一直在门外站着的凤真此时轻咳了一声,姬巴巴连忙把姬小小推出去,继续和医生聊了一上午,最后做了个肉痛而艰难的决定——停了姬小小的补习班!
初闻此言,姬小小差点从车后座上跳起来,他一把搂住爸爸脖子,连声问:“尊滴咩尊滴咩!!画画素不素在骗我!!”
姬巴巴拉开儿子的胳膊,心疼得在滴血,表面上却努力装出一副慈父的样子说:“是真的——别搂我,爸爸脖子都叫你弄歪了——医生说了,你晚上梦游可能跟过度劳累睡眠不足有关,爸爸心疼儿子,四万五就不要了,你个臭小子可得记得这四万五!”
姬小小激动得涕泪横飞,不停地把头在爸爸的肩膀上滚来滚去,“画画!!”
姬巴巴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恨恨道:“连上之前的一万五,就是六万块钱,你看看你,这才多长时间,里外里就给本爸爸造了六万块钱,哪家孩子像你这么能造的?”姬巴巴絮絮叨叨地翻起了旧账,连姬小小吵着闹着要吃罐装八宝粥结果剩了大半杯的陈年旧事都拿出来说,搁以往姬小小就得开启‘静音’模式,左耳进右耳出了,现在姬小小正兴奋着,爸爸说什么他都说“嗯嗯嗯,画画说得对,宝宝会改的。”
“还有,”姬巴巴?n吧?n数落了半天,有点累了,咽了口口水,说出了比四万五还重要的一个决定,“从今天起,你就自己一个人睡,我和你凤叔叔住在你李叔家的院子里,今天下午会有人来把两个院子打通,到时候晚上有什么事你就喊爸爸,爸爸立马就能过去了,听到了没?都十六了,该一个人睡了。”
第90章
“我不!!”姬小小突然大吼了一声, 脸蛋涨得通红,抬起腿使劲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踢了一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我不!!”
姬巴巴试图安抚他,“其实自己一个人睡很舒服的, 你——”姬巴巴话音未落,姬小小又在椅背上踢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力道小了许多,他扁着嘴, 大眼睛里都是欲滴不滴的眼泪,“我就不!!”
“小小……”
“画画素不素不要我了!”姬小小梗着脖子瞪大眼睛看着爸爸,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小肥脸上掉下来,姬巴巴心疼极了,连忙翻出纸巾给他擦眼泪,姬小小愤怒地一把拍开爸爸的手,“不要碰我呜呜呜呜,我这就离家出走呜呜呜呜!”
嘎—————
漂亮的轿车忽然猛地刹车,姬巴巴下意识地就将儿子的头抱在怀里, 自己反而一脑袋怼到了椅背上, 撞得眼冒金星。
凤真转过身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下,姬巴巴立刻感觉好了许多,凤真没有说多余的话, 直接将后车门打开, 瞪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姬小小沉声道:“出来。”
“呃儿~”姬小小抬起哭花的小脸, 表情还有点懵逼, 伤心而迷茫地看着凤真,打了个泪嗝儿。
凤真站在车外,又重复了一遍,“出来。”
姬巴巴看出凤真的不耐和火气,他暗道一声不好,把姬小小又塞回自己怀里,埋怨地对凤真说:“你干嘛呢,别吓着小小!”
凤真吐了口气,弯腰探进车里,半强硬地拉开姬巴巴的手,将姬小小拽出了车外,“给我站好!”
“呜——”姬小小扁着嘴又想哭,凤真眼睛一瞪,“不许哭!”姬小小立刻噤声,用极可怜极小心的眼神向姬巴巴求救,姬巴巴也被凤真的态度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呢,你吼他干什么?”
“给你爸爸道歉。”凤真命令道。
姬小小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不仅被爸爸还嫌弃,还被坏叔叔一顿凶,还要给爸爸道歉,顿时委屈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憋了好一会,忽然转身就跑,“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我离家出走好了吧!不碍你和画画的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姬小小哭得超级大声,路上的人纷纷回头观看这么一出家庭伦理大剧,姬巴巴下车就要追,被凤真一把拦住,故意提高了声调说:“让他走。”
正好树边的电线杆上停着只胖乎乎的麻雀,在那跳着脚叫好,“好好好!让他走!这么个坏小孩就应该把他丢掉————啊啊啊着火啦!!”
凤真手指一动,胖麻雀全身便被一团蓝火包围燃烧,它在空中上下扑腾大喊,“救火呀救火呀着火啦着火啦!”
姬巴巴和凤真当然没理它,反而是姬小小听到胖麻雀说自己是坏孩子,先是一愣,旋即停住了‘离家出走’的脚,站在原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干嘛呀放开我,小小都在哭了你没看见吗!”姬巴巴用力推着凤真的手,焦急地想把儿子拉回来,凤真半强硬地将他抱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姬巴巴怒了,“你干嘛呀你!真不打算要小小了!?你不要我要,你让我下去!你给我把门打开听到没有,你打开!”
凤真目视前方,不仅没有打开车门,甚至还发动了车子。
姬小小听到动静转身一看,爸爸和坏叔叔居然叫都没叫他一声就上了车,还把门关上了,车子还发动了——他们真的不要他了,他真的是个被爸爸嫌弃的坏孩子,这一下子他真的无家可归了……
“画画!”姬小小突然小跑上来,扑在车窗上大哭,“画画对不起呜呜呜呜你别不要我呜呜呜呜画画画画画画画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姬小小是如此用力地挤在车窗上,小肥脸都被挤成了一张饼,再加上豁了的两颗牙和泪迹斑斑的脸蛋儿,别提有多可怜和滑稽了。
姬巴巴正想打开车窗,噗!姬小小突然不见了,姬巴巴连忙推开车门,地上正躺着一只翻白眼儿的小黄鸡。
“宝宝!”
精怪们先天的惊厥之症是凤古的拿手强项,他捻了捻长胡子,从包里抽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针,按了按床上小黄鸡的圆肚子说:“小太子的病只需要连续七七四十九天每天在七七四十九个穴位上扎烫针便可痊愈,先让老臣来扎第一根——”话没说完,床上的小黄鸡便叽叽叽地哭开了,“叽叽叽叽叽,画画呀叽叽叽叽叽”
姬巴巴连忙扑上去捧起自己的宝蛋蛋,在他圆鼓鼓的小身体上一阵乱亲,“可怜的宝蛋蛋,吓坏了吧!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把你关在车外面……你先让凤大夫给你治病,凤大夫你来吧。”说着他将儿子捧到凤古面前,凤古亮出被火烧得通红的针尖,还没靠近姬小小,姬小小吓得直往爸爸的袖子里钻,“叽叽叽叽画画,小小知道错了,不要扎我叽叽叽叽。”
“不是扎你,是给你治病呢,乖,小小听话,让凤大夫给你针灸。”
姬小小两腿乱蹬,“我没病我没病叽叽叽叽。”
凤古不依不饶地又凑上来,笑眯眯地说:“小太子不要讳疾忌医呀,惊厥之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且让老臣给你诊治一番。”
凤真微微咳了一声,“行了,既然小太子害怕,那暂时就先不扎针,你们先下去。”
凤古带着一帮老顽童除了屋子以后,凤真的脸色复又沉了下来,姬巴巴怕他再凶宝蛋蛋,连忙自己先发制人,敲了下宝蛋蛋的脑壳说:“都这么大了还怕打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
姬小小用头拱着爸爸的手腕,热热的眼泪把他胸前的绒毛都沾湿了一大片,“叽叽叽叽就是怕打针,怕一个人睡觉,画画小小知道错了,小小一定好好学习长大了也给画画剥鸡蛋喂饭,叽叽叽叽画画不要赶小小走,小小以后一定很瓜很听话叽叽叽叽……”姬小小一边赌咒发誓一边抽抽,仿佛姬巴巴说个不字他就会原地崩溃了。
凤真握住了姬巴巴的胳膊,强硬地将姬小小从他手上拿了过来放在家里最高的柜子顶上,凤真的视线正好与瑟瑟发抖的姬小小齐平,冷静而严厉的视线好像能把姬小小烧个洞,姬小小扁着小鸡嘴,哭也不敢哭,动也不敢动,连转身向爸爸求救都不敢,挤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叽!”
“你知道错了吗?”
“你干嘛呀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姬巴巴在身后焦急地拽了拽凤真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吓唬宝蛋蛋,凤真反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有说话。
姬小小抖了几下小翅膀,“知,知道了。”
“错在哪里了?”
姬小小还真不知道错在哪里了,他带着哭腔崩溃地说:“哪,哪里都错了还不行么,叽叽叽小小哪里都错了,对不起画画,叽叽叽对不起……”
姬巴巴心疼极了,原地蹦了好几下想把儿子从柜顶上拿下来,凤真揽住他的腰,微微用力,他便跳都跳不起来了,姬巴巴急得跟什么似的,“你别弄我!小小掉下来怎么办!?”
“他是鸡,即使掉下来也摔不着,即使摔到了又怎么样,十六岁的男孩子难道连摔个跤都不行吗?”凤真难得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和姬巴巴说话,见姬巴巴一时愣住,他放软了语气说:“他是十六岁,不是六岁,他该懂事了,你实在太宠着他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连你也不知道他哪里错了。”
姬巴巴愣怔怔地问,“哪,哪里……”
“你给他擦眼泪,他居然敢打你的手——”
“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只是……”姬小小回想起刚才在车上时爸爸给他擦眼泪,却被自己大力挥开的情形,顿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看着姬巴巴,眼泪顺着圆鼓鼓的肚子往下流,哭得整只鸡都水肿了,“画画……对不起,小小不是故意的……”
如果凤真不说,姬巴巴压根不觉得儿子那种类似迁怒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宝蛋蛋小时候生起气来类似的行为不知道做过多少,甚至还爱往爸爸的鞋上撒尿,或者把自己脱个精光,把小内裤往爸爸的脸上扔。
姬巴巴知道是自己的纵容和溺爱才让小小都十六了还这么没规没矩,肆无忌惮,他纠结地看着宝蛋蛋,无力地替儿子分辨,“你看他说不是故意的……又给我道歉了……你先把他拿下来说话好不好,放那么高我看着害怕……阿真……”
凤真将姬小小又往里推了一点,厉声道:“你先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
哭成泪鸡儿的小小便眼睁睁地看着坏叔叔把爸爸带出了卧室,门被关上,灯也被关上,整个黑暗的卧室里只有他一只鸡,姬小小先是声嘶力歇的叫爸爸,慢慢的没了力气便极小心的趴在柜子边缘开始想爸爸。
他高烧不退时急得嘴巴长水泡的爸爸,他不想吃饭时一边虎着脸训他一边给他喂饭的爸爸,他被人抢了钱时暴跳如雷的爸爸……
小时候有一次爸爸给他买了幻想很久的玩具,他一边玩一边天真地问,“”爸爸,你想玩积木的时候谁给你买呀。”他清楚的记得,那一瞬间姬巴巴的脸色都变了,那天晚上爸爸的情绪一直不高,夜半他被尿意憋醒时,听到枕头边上爸爸压抑的哭声,他那时太小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哭,只笨拙地给爸爸擦着眼泪,不解地问:“爸爸你为什么哭呀。”
爸爸用压抑得变了调的声音说:“爸爸也想玩积木,爸爸想家了……”
姬小小有爸爸疼,而爸爸却没有,爸爸只有他这个又不乖又笨又爱发脾气的坏小孩……
真的和胖麻雀说的一样,他是个被宠坏的坏小孩,特别特别坏的坏小孩,今天还打了爸爸一下,如果不是坏叔叔说,他还认识不到自己有多坏,爸爸一定很疼很伤心,难怪会不要他了,他这样的坏小孩就该被赶出去要饭,吃不饱穿不暖……
姬小小在柜子顶上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根毛都数落了一遍,而姬巴巴在外面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好几次都想冲进卧室里把姬小小从柜子顶上拿下里,都被凤真阻止了。
第91章
姬巴巴担心极了, 拽着凤真的衣袖各种求, “你让我进去!你给他搁那么高他要是掉下来怎么办, 教育孩子什么时候都能教育,今天就先放放行吗,明天你说什么我都配合你!”
凤真试图安抚他, “他是只精怪,身上还留着我的血,就算掉下来也摔不到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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