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龙獒同人)天赐良缘 作者:维桑与梓
正文 分卷阅读1
(龙獒同人)天赐良缘 作者:维桑与梓
分卷阅读1
《(龙獒同人)天赐良缘》作者:维桑与梓
正文:
张继科梗着脖子跪在父亲面前。
张太傅气得恨不得关起门来抡起旁边的椅子就他身上抽:“闹成这样,你当要如何收场?”
“皇上金口玉言,哪儿轮得到我不愿。”张继科嘟囔。
张大人身板硬朗,耳聪目明,怎会放过这句话去:“你还知道呢?来人,把二公子带回屋里去,这几天不许出房门一步,就等着王府来人下聘吧!”
张继科回到院里,挥挥手让下人出去,往偏厅的塌上一歪,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口茶。
今日武举殿试结束,圣上设鹰扬宴款待众位进士。
新科状元张继科刚及冠,父亲乃两朝老臣,当今左相、位列三公,兄长在户部任职,人人皆道张家如日中天。
榜眼和探花都已被派了职,虽皆在军中但都不在京城,总算是要轮到张继科了。
“子维[注:作者自取,因“科”有法令刑律之意,故取有相近意思的“维”,用意在于衬托文中马龙以名直接称呼张继科的亲密。],”当今圣上年轻,不过而立,做皇子时还是张太傅的学生,几乎是看着张继科长大,便唤他的表字,“你今日一举夺魁,有一事朕便替你做个主,你看如何?”
张继科跪在案前等着听旨,满以为会听到自己将往军中赴任的消息,说不定还能在禁军里做个统领,却不料接下来的话却如五雷轰顶,把他劈得差点跪不住。
“燕王年纪与你相仿,虽还未及冠,但也可以成亲了,据朕所知你并无婚约在身,不若就让朕替你二人做媒,定是一桩良缘。”
原本其乐融融的席间登时没了声。
张继科闻言只觉眼前一黑,如果不是面见圣上不得带兵刃,他当下就能弑君,脱口而出:“燕王殿下与在下都是男子,算哪门子的良配?”
当朝不禁男风,民间自有两情相悦者如寻常夫妻般过日子,只是宗室世族都未有同性成婚的先例。张继科真正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与亲王联姻,只有他做王妃,没有人家下嫁的道理,要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管内宅俗事,这如何忍得?
皇帝见惯他这脾气,晓得他要顶上这一句,便避重就轻:“子嗣之事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上头有同胞兄长,年前已得一位麟儿,我这位皇弟以后自然是会再纳妾室的。”
张继科没应声,袖子里的手已经快把中衣给揪碎了:自己究竟哪里开罪了这位九五之尊?看这场面,此事并非戏言。自家父亲虽身居高位,但一向恪守君臣之道,太傅一职也不过是个虚衔,一无爵位二无兵权,哪里值得如此忌惮,要用圣上胞弟的正室之位来挟制?莫非这二人并不似表面上这般兄友弟恭?
想到此处,张继科不禁抬起眼角去看燕王的席位。
只见他青衣博带,衣上有五爪金龙[注:明代亲王可服龙袍,借来一用。此处暗合马龙名字。]盘在两肩,玉簪冠起头发。
他摩挲着手中酒盅的边缘,垂眸一言不发。
皇上见两人都不开腔,张继科更有一跪不起的意思,反倒惊讶这刺头居然忍到现在还没有掀翻桌案,便挥挥手:“此事便这样定了,下月十八是个好日子,诸事交由礼部操办。”
如此,张继科成了当朝以来第一位没有在鹰扬宴上被授予官职反被赐了婚、还是嫁给亲王的的武状元。
灌了自己一大口凉茶的张继科又瘫回到塌上,心中憋屈的厉害,又忍不住念叨起燕王的名字:马龙。
“还请皇兄收回成命。”马龙跪着,不去看坐在桌前的人。
当今圣上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马龙则与皇帝一母同胞。太后怀上马龙时已年近四十,生产时又凶险,他从小便是被捧在父母和兄长手心里。
新帝登基后,便封了马龙世袭罔替的亲王爵,封地更是在离京城最近的燕地[注:因马龙出生于辽宁鞍山,且如今效力于北京队,故在文中设定其封号为“燕”(周朝燕国领土包括今辽宁省和北京市)。]。也不用马龙就藩,始终在京中的宅子里住着,还与从前做皇子时一般。
上位的人很是不解:“小龙啊,难道朕给你指的这门亲事你不满意吗?”
马龙不应。
“唉,”皇上叹了口气,背着手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儿,“你是朕亲弟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那点儿心思,瞒得过我去吗?”
马龙听兄长连“朕”都不称了,一股酸痛泛上胸口,便抬起头,眼角通红,到底是没憋住,声儿都打着颤:“他是要封妻荫子、光耀门楣的,我算什么良人呢。这婚事若是真定了,我与他的交情怕是也到头了。”
“朕是天子,怎能朝令夕改?”皇帝看不得自家幼弟这般委屈,便拍拍他的肩膀,“别跪着了,起来吧。谁家亲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儿就有那么多怨侣?这日子,还是要两口子一起过才知道。”
“他同我说过,他心里有人的。”马龙丢下这句话,也没行礼就站起来,转身从殿里出去了。
留下当朝天子站在原地失笑:“这小兔崽子。”
马龙行至宫门前,从宫人手中扯过缰绳翻身上马,他心中郁结,狠狠地抽了一下马鞭:“驾!”
他与张继科从小便相识,皇兄还是太子时,张继科的父亲任太子少师,六年前张大人一次在府中设宴,自己跟着兄长去拜访,张继科便被父亲喊过来见礼。
“见过太子殿下,”张继科生得好,那时年纪小,在亲爹面前也乖顺,礼数全得很,显出一副温驯的样子来,“见过……”他抬起眼去看与自己一般高的马龙。
“这是孤的弟弟。”
张大人拍拍张继科的背:“还不见过十殿下[注:由于马龙是历史上第十位乒乓球大满贯运动员,故设定他排行第十(男女都算上,显得数字大)。]。”
张继科撇撇嘴,不动声色地轻轻叹了口气,心里虽对这些虚礼很是不屑,但面前的人是天潢贵胄,也只有低头的份儿,正要行礼,一双手就伸了过来。
“你就是张继科吧,”马龙牵过他的手,“我进来的时候,看到院里的花开得很好,你带我去看看吧。”
说罢还朝张继科使了个眼色,张继科福至心灵,窃喜道:面前这人第一次见面就不摆架子,又看出自己不耐烦,当真是发困了给枕头,要将自己从这繁文缛节中解脱出去,倒是个可相与的。
太子只当马龙小孩子气性坐不住,也乐得见幼弟有个玩伴,自然是允的。张大人也不过叮嘱几句莫要疯的太厉害,便让二人出去了。
出了屋,张继科登时动若脱兔,拽着马龙就往院里最高的树边上跑。跑到跟前儿,张继科松开他的手,问:“你会爬树吗?”
“啊?”马龙跟在张继科身后还没缓过劲儿来,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张继科当他不敢,不屑地“啧”了一声,把衣服下摆往腰间一扎,袖子朝上一捋,抱着树干就往上爬,爬到最近的一个分叉,翻身往树枝上一坐,晃悠着两条腿往下看。
马龙颇为无奈地站在树下:“你还是快下来吧,一会儿开席,张大人要是看到你把衣服折腾成这样,怕是要打你手板的。”
“打手板?”张继科在树上直笑,“我爹打我从来都是请家法的。”
“噗嗤。”马龙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两个人便都靠着树干大笑起来。
笑够了,马龙又扶着树干劝道:“真的,你快下来吧,咱们进屋吃饭吧,我都饿了。”
张继科倒是老神在在地靠在树上:“你当真不上来?”
马龙摇摇头:“你下来吧,我接着你。”
“切,”张继科心想,这棵树自己上上下下不知道几百回,哪用别人接,“你这人好生没意思。”
“我若是个没意思的人,刚才定让你行个全礼。”马龙仰头看着张继科,笑的露了一口白牙。
被噎的哑口无言的张继科觉得很是丢面儿,更不愿意下去了。
“十殿下!二公子!”这是差人来寻了。
张继科赶紧竖起食指,冲马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马龙心领神会,立即面对着树捂住眼睛高声数:“二十一,二十,十九……”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厮走过来,见着马龙便磕头:“小人见过十殿下。”
“起来吧,”马龙假装刚听见声音,背着手转过身来问,“何事?”
“马上就要开席了,大人差我来请十殿下。”
马龙点点头:“知道了。”说罢便要走。
却又听得一句:“敢问十殿下,可知道我家二公子在哪儿呢?”
“哦,”马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正同他玩躲猫猫呢,也不知道他躲哪儿去了,你便去回,说我一找着他就来。”
那小厮应着,忙不迭地回差事去了。
“成了,你快下来吧。”
张继科也不拿乔了,一下子就从树上跳下来,可把马龙唬了一跳,赶紧上前搂住他:“这么高你怎么直接往下跳?可摔着哪儿没有?”
“我没事儿。”张继科拍拍衣服,露出些赧然的神色来,也不理会马龙就往正厅去了。
马龙也不恼,迈快了两步跟上他。
后来席上是怎样的杯盏交错,马龙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唯独自己隔了几张桌案看向张继科时,他别扭地偏过头的样子,还在眼前。
马龙笑自己骑在马上也能回忆往昔,懊恼地甩甩头,才发现原本打算往京郊去跑马的自己不仅没有出城,反倒晃悠到了左相府门前。
叹了口气,马龙心道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今日便把话说开,于是下马走到门前。
张家的下人见燕王大驾,忙将人请到厅中,茶才刚端上来,张太傅就到了。
“老臣拜见殿下。”
马龙赶紧将人扶起来:“我与子维情同手足,怎能让大人跪我?”
张太傅仍旧气得不轻:“鹰扬宴上我这不肖子出言不逊,我已经将他打了一顿关在家里,殿下放心,七月十八不必殿下亲迎,老臣捆也要把他捆进王府。”
马龙闻言失笑,若自己大婚当日真是这个架势,也不知是入洞房还是上刑场。
“大人且宽心,我已求了皇兄,请他收回成命,虽说他还没答应,”张大人是帝师,马龙更是当他做师长,从来以晚辈自居,又与张继科亲厚,万事没有隐瞒的,今日心头又不痛快,索性招了个干净,“但我定不会让子维受这个委屈的。”
张太傅敛了眉不说话,马龙只当他还在愁张继科顽劣。
“我当面去和他说。”马龙撂下茶盏就往外走。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