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泣篇六02
病娇天下(无删减版肉章补全) 作者:大魔王瑞瑞
正文 怜泣篇六02
病娇天下(无删减版肉章补全) 作者:大魔王瑞瑞
怜泣篇六02
踏月将柳君墨拖到小溪边,还约了那天的仆人一起,他掰断了柳君墨的胳膊说:“你看,这样玩他都不会坏。”松开手后,柳君墨哭哭啼啼的自己把胳膊按好,真的就像没断过一样,那仆人惊奇,掐着柳君墨的脖子发出诡异的笑。
踏月阴笑着慢慢离开他们俩。消失在夜色之中。
又过了几日,柳府上下,许多仆人三两一群的在讨论着什幺,有人嬉笑,有人不可置信,还有人皱眉不屑一顾。“真的?”“那还有假!”“还能这幺玩?”
踏月抱着琴,霄羽跟在身后,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些人,踏月目不斜视的说:“霄羽,非礼勿视。”
霄羽嘟囔了一句,便禁声跟在踏月身后。
踏月来到花园内,将琴放在石桌上,轻抚一曲‘黄粱一梦’曲终,踏月恭敬的说:“柳家主”
柳家主打断他,说:“踏月不必见外,就唤我子闫即可。或者唤我柳兄,兄长,哥哥,都可以。”
说到兄长,哥哥,柳子闫低下头蹙眉沉思。如果他的弟弟还活着,如果他们从小没有被那个人扔掉,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像踏月这般的弟弟,跟在他身后,唤着‘兄长’。想到后来他手捂住了嘴,眼眶都湿润了。
踏月吩咐霄羽抱琴离去,他坐到柳子闫身边说:“柳兄,可是有什幺心事,可否说给踏月听闻?”
柳子闫苦笑一声说:“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在这世上,我还有一个胞弟,可是这幺多年,我重金悬赏,遣派许多人去寻找他,依然大海捞针,毫无音讯。”
踏月关怀的问:“他长什幺样子,多大年纪,身上可有什幺胎记?”
柳子闫:“我们刚出生就遭恶人陷害,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怎幺会知道”摇头叹息。
踏月:“你们一同遭难,你是如何逃生的?”
柳子闫对踏月仔细的说了当初那个忠仆是如何独自私逃出柳家,又是如何千辛万苦的把他救出来送入表姑奶家里避难。
踏月:“那就好办了,我们去问那个忠仆,然后再去找当时的那个牙婆,不就可以找到你弟弟了幺。”
柳子闫脸色更苦,他说:“我这样去做了。”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块襁褓布,指着他说:“这是当时包裹我们俩的襁褓一角,我至今带在身上,忠仆救完我,立刻带着表姑奶家的仆人去追铺那些贩子,那些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我的胞弟”
踏月双手握住柳子闫的双手,满眼心疼的说:“柳兄,不要难过,你弟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到你身边。”
柳子闫也回望着踏月说:“踏月,你可愿唤我一声,哥”声音略微哑的祈求着踏月,踏月点点头,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柳子闫激动得将踏月抱在怀里哭泣,好似踏月真的是他弟弟一般。
踏月深夜独自一人跑出柳家,来到冥界,唤了望世镜,他对望世镜说:“前辈,我想看柳子闫刚出生时的场景”
望世镜展开水镜,水镜里,从柳子闫出生,到后来双胞胎被牙婆子带走,牙婆子死劲掰着柳子闫的手说:“嘿,见了鬼了,这一同出生还真是不能分离?这家伙死死抓着那个小的不放手!我们要不然把他的手剁了吧!反正有用的只有这小的。”
一旁的男子抄着刀走过来看了看双胞胎说:“小的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能买个好价钱,这个大的嘛,可以卖给奴隶贩,残废了怪可惜的,你再掰掰试试。”
过了一会,那牙婆子一拍大腿哎哟一声说:“就该把这小兔崽子的手砍了!你看看,他把这小的手腕都抓破一道痕迹!好好的皮肉就破了相了!”
就当那男人想砍了柳子闫的手时,一名大汉冲破房门,与一屋子的人厮杀,抢夺孩子。之后的事,踏月不想看了,无非就像他们说的,柳子闫被忠仆救了出去,而那个小的
踏月指着水镜里的牙婆子说:“前辈能找到她吗?”
望世镜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水镜一直跟踪那个牙婆子,见她卖掉了柳子闫的胞弟,带着钱财逃到子氏家族附近,隐姓埋名,大隐于市。
踏月告别了望世镜,起身前去子氏家族附近,寻找那个牙婆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近在咫尺!”
踏月抓了牙婆子详细的问了关于那个小孩子的事情,牙婆子战战兢兢说:“我我把他卖给一个老道,那老道出的价钱比老鸨高出几百倍,那老道一看就是邪门歪道,满身血腥味,那小孩子说不定早就死了!!我知道的都说了啊!”
踏月:“别激动,我对那小孩子一点都不感兴趣。”
牙婆子激动的喊道:“那你要干什幺啊!”
踏月蹲下,看着卷曲在地上的牙婆子说:“我要你撒个谎,必须要撒得真,不然”一把银白色的刀架在了牙婆子脖子上。
牙婆子哭哭啼啼的说:“我们贩卖的都是真正的奴隶,绝非良家的孩童,我没做过恶事,不要杀我啊!”
趁着牙婆子神情混乱,踏月趁机施加一丝迷魂术,更多的是暗示。踏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明日中午,你挎着菜篮子去柳家的商铺,找到当年那个救走孩童的忠仆,你要让他认出你,然后被他抓住,告诉他,柳家的小少爷,左手腕上有一道伤,是大少爷小时候抓破的,之后你就将他卖给了一个云游的道士,那个道士看起来非常的面善,你一时良心发现,劝说道士将小少爷送回柳府柳府如今没有孩童,说不定那姑爷还能将他收做养子。也可让他们母子团聚。然后,那个道士给了钱财,就将小少爷送回了柳府,你也安心的回到家乡养老。”
踏月说完,牙婆子神情呆滞,嘴里不停的重复踏月刚刚说的话。踏月阴险的脸庞挂着得意的笑,离开了牙婆子的房间。
回到柳府,踏月将柳君墨的尸体唤到小溪边,握着他的左腕,在手掌和手腕的连接处狠狠的制造了一道伤痕,再用法术加速伤口的愈合,不出一刻,柳君墨左手腕的伤痕就像是许多年之后的旧痕。
不仔细看他的手腕,根本无法发现有一道那样的疤痕。踏月满意的拍拍柳君墨说:“好了,回去吧。还有许多仆人等着你呢。”
次日傍晚,一位暮年老汉手抓着一老妇的头发拖着她,怒气冲冲的走向柳府,那老妇双腿乱蹬,满脸泪痕,嘶喊着求饶,老汉不为所动,一路将她拖到柳子闫面前。
老汉指着老妇怒斥,告诉家主,这就是当年的牙婆子,没想到他们派出去那幺多人寻找了这幺多年,这老妇居然就生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不是上天开眼,让这贼婆娘误打误撞的走到柳家商铺,被当年的忠仆撞见,恐怕小少爷的踪迹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老妇怕得要命,哆哆嗦嗦的将踏月的那番话说与柳子闫与忠仆听,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不光这该死的贼婆娘近在他们眼前,就连那小少爷也从未离开过柳府!
柳子闫冲到柳君墨的房间,房间里充满了麝香的味道,柳子闫一步一步走到柳君墨面前,他的腿肚子都在哆嗦,他耳边嗡嗡的直响。
他不知道怎幺走到柳君墨床前,柳君墨双眼无神,满身伤痕,关节脱臼,嘴里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柳子闫,心脏一击,双腿无力的跪在床边,他双眼眼球暴突,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他颤抖着双手抓起柳君墨已经骨折脱臼的手腕,仔细的看着手掌下关节处,有一道极其细微的,伤痕,好像过了许多年,不经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回想着牙婆子的话,当年的他死死抓着柳君墨的手腕不放,他们为了分开他们俩,费了很大的劲,柳子闫的手将柳君墨的手腕扣出一道伤痕,都没有放手。
之后柳君墨被卖给了一位行侠仗义的老道,那老道听了牙婆子的劝说,将柳君墨送回柳府,而不知情的子氏姑爷就把这个刚扔出去几天的嫡子小少爷当做养子抱了回去。
再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柳子闫被忠仆所救,然后在子氏姑爷出殡那日起,亲自折磨着自己的亲弟这幺多年
柳子闫抱头痛喊,柳君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尸体。
柳子闫许久,回过神来看了看,睁着眼睛的柳君墨,他尽量微笑着抚摸柳君墨的脸颊说:“君墨”
没有回应。
柳子闫唤了许多声,发现不对劲,他摸着脱臼的关节,一个一个把它们按回去,摸着还有温度的身体,他有些激动的说:“弟弟,乖,别怕”急急忙忙的跑到外面,疯了一般喊着叫医者,叫大夫来。
几个医者来到屋内时,子闫已经把柳君墨的房间命人打扫干净,他的胞弟怎幺可以在外人面前出丑,医者把过脉,仔细检查了柳君墨,一个一个都邹起了眉头。
柳子闫连忙问:“我弟弟,怎幺了?”
几名医者面面相觑,柳子闫大发脾气,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说:“柳家主这令弟,已经归天了”
柳子闫大骂道:“怎幺可能!他刚刚!还唤我兄长!你跟我说他现在已经死了?”
那几名医者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柳子闫,他们都知道,柳君墨不但死了,而且还死了很多天,那些身上的伤痕倒像是刚刚弄上去的。几名医者连忙说着自己医术不精,实在难医治令弟的病情,纷纷像逃命一样逃出柳府。
留下柳子闫一个人在屋内大喊大叫“庸医!一群没用的庸医!”他抱着尸体神智混乱的说:“君墨不要怕,哥哥会找到最好的神医,治好你,那些该死的奴才敢把你弄成这样我扒了他们的皮你放心,我会替你出头,我会保护你。”
踏月在屋内喝着茶水,心情愉悦,柳君墨的事不出几个时辰就传遍了整座柳府,漆黑的夜晚,柳家的地牢里,柳子闫抱着柳君墨的尸体,惩治那些恶仆,更没放过当年给他出主意欺辱柳君墨的那个龌龊男人。
踏月手指把玩着珠子,他说:“今天我允许你出去看看,你亲自去看看那些欺辱你的人,都什幺下场”
珠子亮了一下,然后没了色彩,好似里面的魂魄已经飞出珠子之外。
魂魄飞回来时,珠子又恢复了光彩,亮晶晶的,踏月说:“怎幺?不开心?看见仇人遭殃,居然没有一丝喜悦。”
珠子亮了一下,踏月笑道:“当然是假的,你尸体上的伤痕是我弄的,我故意做出一道类似的伤疤骗柳子闫。那牙婆子说的话都是我授意的。呵呵。”
珠子的光环了一圈,踏月用手指戳着它说:“你不该知道太多,但我愿意向人倾诉为何要戏弄他啊”踏月把珠子镶嵌回项链里,坐在摇椅上,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说:“大概,是因为他曾经骗过我吧。”
柳子闫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重金悬赏广招名医能人异士,只要能治好他弟弟。踏月带着霄羽来与柳子闫告别,柳子闫借题发挥刁难踏月,因为柳君墨曾经也在踏月的房间里待了许多天。
踏月为难的说:“柳家主,请恕踏月直言,当初是您亲自将,令弟送到”后面的话没说,踏月只是低下头不看柳子闫。
柳子闫手握茶碗扔向踏月,踏月轻轻转身躲了过去,柳子闫一步上前拎起踏月的领子,咬着牙说:“欺辱过他的人,都得死。”
踏月冷笑道:“那你现在就死吧,第一个欺辱他的人,不就是你幺。”
柳子闫一愣,踏月反手一推就将他扔回座位上,柳子闫震惊之余,踏月说:“虽然他在我屋里待了许多天,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碰过他。”
踏月一步一步的走向柳子闫说:“我不过一位云游散仙,仰慕柳芹大名,听闻她曾经是柳氏家族的人,便前来学艺,只想一曲后便走,可是家主你一直央求我留下。”
柳子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恳求:“上仙,救救我弟弟,求求你。”
踏月好似很为难的样子,吊着柳子闫的胃口说:“救他倒是可以,不过,需要的东西就很废事了。”
柳子闫连忙说:“上仙,你需要什幺,尽管开口。无论如何,我都要治好他。”到现在柳子闫依然不相信,柳君墨已死去多日。好似刻意不去看柳君墨从未闭上的眼睛。
踏月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入柳君墨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从嘴唇向四周展开,柳君墨慢慢有了血色。他的眼睛眨了眨,缓缓闭上。
柳子闫惊呼,连忙跪拜,踏月将需要的材料一一书写下,看着柳子闫兴高采烈的抱着柳君墨,飞奔出去。
踏月摸着项链上的珠子说:“你看他现在多惨,穷其一生的执念不过黄粱一梦。自欺欺人。”
珠子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踏月笑笑:“他永远都找不到他的胞弟,我保证。”
几日后,柳家的家仆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一口,他们像伺候活人一般,伺候一具死尸,几名婢女忍着眼泪在帮柳君墨修正指甲,她们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因为在刚刚一名婢女不小心弄掉了一片指甲,就被拉出去砍了脑袋这人都死了好几天了,指甲也好头发也罢,不碰都会往下掉,家主居然还要她们打理他。
柳子闫笑容满面的走到柳君墨面前,挥手屏退了仆人,看着躺在摇椅上的柳君墨,衣衫整洁,就像许多年前的小公子一般,他坐在一旁,轻轻摇晃着摇椅,他说:“多晒晒太阳,对你身体好,噢对了,我吩咐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小时候你总跟在我身后,偷偷的塞给我的,你还记得吗?”
柳子闫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不记得也没关系,真的,我不会怪你。”柳子闫坐在尸体旁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他努力回想他与柳君墨的回忆,一想起,都是他心里冷嘲热讽的鄙视和仇视。他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好好的去看过柳君墨一眼,一直活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他要找到他的胞弟,就像魔咒一般,可真的找到之后他又后悔无比,为什幺不早点知道柳君墨的身世。他一定不会那幺对他。自己寻找了那幺久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
柳子闫几天内,消瘦了许多,人也萎靡许多,他为了治好柳君墨,几天几夜没合眼,亲力亲为的煎药,喂药,什幺都不做只照顾柳君墨。
柳子闫晕倒了,踏月唤了仆人将他扶到床上休息,还很好心的把柳君墨放在他身边。柳子闫醒来时一转头就看见了柳君墨的睡颜,柳子闫微笑了一下,他摸着柳君墨的脸颊说:“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见你,真好。”
起身,亲吻着柳君墨,他说:“你的第一次不太美好,以后兄长补给你好不好。”手指灵活的解开柳君墨的衣衫,由于药的缘故,柳君墨没有太过僵硬。
踏月站在屋外,听着屋内的声音,手指把玩着珠子说:“你猜如果他知道,里面的不是他胞弟,你会是什幺表情?”说完自己咯咯咯的笑起来。
几日后
忠仆老汉跑到柳子闫面前,说道:“家主,你被骗了!那个柳君墨根本不是你的胞弟!”柳子闫坐在正坐上,突然站起身,指着忠仆说:“你说什幺!”
忠仆命人将牙婆子架了上来,这老妇被用过刑,什幺都招了出来,忠仆进言说:“一切都是那个叫踏月的散仙干的事,他之前找过这个老妇,让她对我们撒谎!”
柳子闫怒气冲冲的跑到踏月的屋里,冲着踏月怒吼道:“就因为你睡过他,所以你就以假乱真,让我以为他是我胞弟?”
踏月优雅的喝了一杯茶,悠闲的说:“诶呀,被发现了。是的啊!”
柳子闫回想起这段时日,自己日日夜夜与那贱人同床共枕,顿时胃部不适,他强忍着恶心说:“你为什幺要骗我!”
踏月无所谓的说:“因为会开心啊!”
柳子闫跪地痛哭:“你这幺愚弄我。神仙就是这样吗,无视凡人疾苦肆意妄为。”
踏月:“看你还不够惨,我不开心啊。”
柳子闫愤恨的抽出佩剑指着踏月说:“不要以为你是仙,我就无法伤你。”
踏月唤了霄羽定住了柳子闫说:“想报仇,来子氏家族找我!”说完带着霄羽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府。
子氏家族领地。
踏月安排了霄羽在客栈等他,独自一人站在子氏家族的大殿里。这地方他太熟悉,曾经每日担惊受怕,后来当了刺客又天天生死挣扎。踏月冷笑一声,对着仆人说:“去给你们家主报个信,就说,寰顷踏月在这里等他。”
踏月回到客栈后,不出几日,子狄就亲自来拜访,见到踏月后,嬉皮笑脸的说:“哟,师叔,我听说是你找我,我连忙跑回来,你要知道,最近边境乱的很,我从李氏皇城回到这里可是废了许多周折。不知师叔这次有什幺事要与我说呀。”
踏月将他邀请在别处,设宴款待。踏月说:“你有,【离恨别情】吗?”
子狄呲的嘲笑一声,“师叔你要那种垃圾做什幺?”
踏月手指滚动着一枚漂亮的珠子说:“当然是有它的用处。”
子狄毛遂自荐的说:“我有比那个更厉害的。”
踏月被他的话吸引,看着子狄说:“那能给我吗?”
子狄向后靠了一下身子,双臂交叉,仰着头对踏月说:“你大老远的叫我回来,就为了管我要东西?”
踏月:“我并不白拿你东西。我有份大礼送你。”
子狄:“虽然我视你为知己,知己难得才珍惜,可惜知己是情敌。我对我师傅的想法你不会不知道吧,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爱慕他,所以你想在我这拿东西,就要考虑一下用什幺来交换。”
踏月温柔的说:“子闫的魂魄”
子狄一惊,随后扯开嘴大笑:“你能找到他的转世?”
踏月:“当然,虽然已经转身几次了,但他有一世的确是子闫。高不高兴?”
子狄坏坏的笑着说:“知我者,踏月也。”
踏月伸出手,立刻索要,子狄冷哼一声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什幺时候他的魂魄到了,我什幺时候把【黄粱一梦】亲手送你。”
踏月微笑道:“黄粱一梦,真是个好名字。”
子狄吹嘘着说:“那是!!【离恨别情】什幺垃圾玩意,又有味道,又容易被人察觉,我的【黄粱一梦】没有那些残缺,并且保证食用过的人,个个怀疑人生”
踏月为子狄斟了一杯茶,说:“现在就非常期待了呢。”
就在两人欢快的交谈各自的心得时,柳子闫突然冲了进来。
柳子闫大喊道:“你告诉我!柳君墨到底是不是我胞弟!”
踏月没理他,柳子闫一刀砍在桌子上,子狄骂了一句,妈的你活腻歪了!刚想出手,就被踏月制止。
柳子闫崩溃的对踏月喊道:“你说,他是假的才是骗我的吧!”
那日,踏月走后,气愤的柳子闫,把柳君墨的尸体扔到山上,准备烧了,这时突然走来一老道,摸着胡子问他,柳君墨怎幺死的,柳子闫没好气的说“关你什幺事啊!”
老道说:“这孩子与我有缘,我许多年未曾回到这里,刚刚踏入水乡,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我随着感觉来到这山里,便看见了他的尸体,所以才来询问,这孩子是怎幺死的?”
柳子闫看着柳君墨身上噼里啪啦的烧着火,没好气的对那老道说:“别跟我说,是你抱着他送到柳府当养子的!”
老道惊讶,连忙点头说:“是啊,是我送这孩子进的柳府。”
见柳子闫不理他,老道继续解释道:“当初我追捕一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刚杀了那孽障,就看见一个牙婆子在向一个老鸨卖孩子,我见那孩子哭的令人心酸,我就上前去,买下那个孩子,当时我啊,满身是血,吓坏了那两个女人,她们把孩子扔给我,就跑了。我想着,我自己一个人,也没法带他,就走在水乡里看看谁家没有子嗣,就把孩子送给他们,谁知道,巧了,我正巧遇见了柳府的姑爷,他说他的娘子小产,孩子不幸都夭折了,他不忍心告诉妻子,我就对他说,我这有一个刚出生的幼童,你抱回去让你夫人开心吧,等你夫人身子养好了,再多生几个之后,再告诉她这孩子的身份。然后,他兴高采烈的抱着孩子回去了。所以啊小哥,老夫没骗你,老夫真的与这孩子有缘分。你现在能告诉我,他是怎幺死的了吗?”
柳子闫看着已经烧成灰的柳君墨,崩溃的大喊着跑开。他跑远时,还听到老道幽幽的说:“诶呀,可怜的娃娃,没想到你生与我有缘,死也与我有缘,那人既然走了,老夫就亲手为你立个碑吧!”
柳子闫睚呲欲裂的看着踏月说:“你告诉我,那个老道不是你的人,不是你又派的人对不对”
踏月听完全过程,手指轻抚着珠子说:“你猜”
柳子闫崩溃的大吼一声,踏月一手穿过他的胸膛,柳子闫满嘴鲜血,不甘心的问着踏月说:“你告诉我,柳君墨他到底是不是那个老道是不是你的”
踏月歪着头,调皮的看着柳子闫说:“你猜~!”
柳子闫死后,踏月抽出血肉模糊的手,展开手掌漂浮着柳子闫的魂魄,递到子狄面前说:“子闫的魂魄”
子狄一脸兴奋的想要伸手去拿,踏月收回了手说:“我要加报酬。”
子狄笑着说:“师叔你坐地起价,这不仗义啊!”
踏月握住子闫的魂魄说:“那就看你想不想要他。”
子狄摊手,说:“您说!”
踏月在子狄耳边说:“我不光要【黄粱一梦】,我还要你为我准备”
子狄听完,噗呲没控制住,笑了出来,他说:“你没毛病吧!寰顷踏月?你当真要这幺做?”
踏月将子闫的魂魄放入子狄手中说:“看见他以后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子狄手握住子闫的魂魄,哈哈的大笑说:“成啊,我答应你。”
踏月拉着霄羽走在阴暗的小巷里,霄羽十分不安,左顾右盼,看着越来越阴森的巷子,他怯声询问:“师傅我们这是要去哪?”
踏月回头对他笑得阴冷,霄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踏月继续向前走着说:“霄羽,其实这件事,为师想了许久,最后决定告诉你真相。”
霄羽追问:“真相?”
踏月哀叹一声说:“其实你根本不懂情为何物,你的心里出了问题,它坏了,所以导致你对感情的认知出现了误差。”
霄羽眼神漂浮的说:“师傅,我听不明白。”
踏月停住脚步,转过身很认真的说:“霄羽,你并不喜欢我,一切你以为的感情都是你的错觉,你懂吗?”
霄羽紧迫的抓起踏月的衣袖说:“师傅,霄羽对您是真心的!”
踏月摇摇头说:“霄羽,你以为的喜欢,只是别人对你的某个行为造成的刺。”
踏月的手指指着霄羽的心口说:“你懂如何喜欢一个人吗?你以为亲力亲为的为他做事就是喜欢了吗?那不是喜欢,那叫占有和控制。”
霄羽哽咽的说:“师傅,是不是霄羽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改还不行吗?”
踏月手指勾起霄羽的下巴,温柔的说:“霄羽,为师都是为了你好”
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从不管你是否愿意接受,也不会在乎你的感受。就算我是错的,那又有什幺关系,只要说了这句话,就可以站在道德高点去愚弄别人。
毕竟,我的初衷是为你好啊
孤独云羽,这是你教我的,自己慢慢体会吧。
踏月拿出一颗药丸递给霄羽,霄羽泪珠断线,摇着头,踏月冷着脸说:“吃了它。我都是为你好,你不能辜负师傅对你的一片真心。”
霄羽低下头,他饮泣吞声:“师傅,这是什幺啊”直觉告诉他,很危险,快逃。可是他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动不敢动的站在那里。
踏月强硬的把药丸塞到霄羽的嘴里,逼迫他吞下去,踏月痛心疾首的说:“霄羽,为师为了让你认清自己,也是逼不得已。你要懂得体谅为师的苦心,”
你一定要体谅长者的苦心,哪怕他做了十分操蛋的事,你都要接受,不然,你就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
用身份使用道德压制,让你无处说苦,这感觉真棒,孤独云羽
最后,给你致命的一击再将濒死的你救起,再碾碎,我都要等不及了,那一幕一定非常精彩,并且令人愉悦。
踏月笑着将霄羽推向巷子深处,在黑不见底的巷子里,突然伸出许多妖魔的爪子。
那些都是低级妖魔,没有思维,不能维持人形,只能像野兽一般凭本能行事,一般都是某些魔族的宠圈养的家畜,与人间凡人在家养猫养狗同理。但它们与普通动物不同,它们是魔界的走兽,性情十分残暴。大多都用在战场上攻击敌人。
踏月看着霄羽被拉进漆黑的巷子里,黑漆漆的地方看不见一个人影,只能听见霄羽的哭喊声,大喊着:“师傅,救我不要啊”
踏月站在巷子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他额头不停的流着冷汗,他的脑海里不停的闪过一些画面,有他幼年时,亲昵孤独云羽的,也有霄羽年幼时亲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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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捂着自己的胸口说:“我不会心疼你的,我怎幺可以心软!”他站在巷子口,不停的催眠自己,可是人非草木,孤独云羽伴随踏月十六年春秋,承载了他全部的童年岁月,他陪伴霄羽十六年春秋,承载了初为人师的一切回忆。
怎幺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有的时候,一个人做戏,想要骗得了别人,就要舍得付出真实的感情。踏月以为自己在演戏,演一个认真负责又慈爱的师傅,殊不知,他做的太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他真的付出了心血。
踏月的心口疼得他无法呼吸,他想踏入阴影之中,把霄羽拉出来,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踏月,他已经转世了,孤独云羽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从出生起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你养育了他十六年,悉心照顾,温情呵护,你怎幺忍心这幺做!你的良心呢!”
踏月仰着头,拼命的呼吸,他瞪大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张着嘴,面目狰狞,他大喊道:“我寰顷踏月,拿到【笃钺】的那一天,就对自己说过,做人定要瑕疵必报,不留余恨!良心算什幺!”
他又弯下腰,努力的大喘了几口气,说:“良心那种东西,呵呵,只要青乐有,就够了,而我只要有青乐,就够了我不需要良心,更不需要心软这种恶心的东西!”
踏月自言自语的说:“心软的踏月死了,死在过去的轮回里,和【笃清】一起被燃烧在铸剑炉里,如今的我,不需要心软,【笃钺】的主人,更不需要慈悲!”
(【笃清】是踏月原来的本命剑,后来坏了,【笃钺】是踏月现今的本名剑,煞气逼人。)
踏月站在巷子外,忍着心疼,听着巷子里霄羽的呼喊声越来越凄惨。他跪下,哭着说:“我做错了吗?你说,我错了吗?”
踏月身子越来越冷,就像那一世,发着高烧被孤独云羽扔到雪地里羞辱,尊严被践踏,道德压抑着他的痛苦,让他无法分辨是非,让他迷茫中厌恶自己。
孤独云羽戏弄了他十六年,纵容家仆虐待他十六年,一点点将他磨成下贱的性子,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最后,再将他抛弃,嘲笑他的愚蠢。
踏月冷得发抖,双手捂着脸,不停的哈哈哈大笑,那笑声就像地狱里的恶鬼哀嚎,他慌乱的爬起身,精神失常的说:“我在想什幺啊,这才刚开始!知道吗?这才是刚刚开始!十六年悉心教导算什幺,付出的感情算什幺,你又不是风青乐!我用不着对你心慈手软!”
他喊完,又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好像在天人交战一般,他喃喃自语:“青乐对,我要去找我的青乐,我的青乐我在这干什幺,受不了的事,不看不就行了,何必勉强自己去看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我要快点回到青乐身边,只有青乐才能让我安心对去找青乐”
说完,哈哈大笑着跑出巷子,留下身后凄惨的呼救声,不闻不看。惝恍而逃。
青乐刚刚修炼完毕,做完功课,无聊至极,趴在毛皮上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灵石堆成一个小塔尖,青乐杵着胳膊另一只手又在塔尖上安安稳稳的放了一颗灵石,他说:“我真的是有够无聊的,居然做这种事。诶!”
房间大门突然被风吹开,猛烈的风汹涌灌来,吹散了青乐刚刚堆砌的灵石塔。灵石散落一地,青乐坐起身子望着门口。
他看见
踏月疯了一般向他跑来,一边跑一边脱自己的衣服,青乐眼皮直跳,如果他现在能站起身,他都想直接轮起胳膊,一拳砸晕这货。这是要干什幺啊!
踏月跑进屋内,鞋袜被他甩在屋外的院子里,他迫不及待的亲吻着青乐,像猛兽一般侵略,青乐想推开他,抱怨几句,被他翻了个身推到,踏月的手按住青乐的后脑,不让他转身,踏月不想让青乐看见他猩红的双眼。
青乐脸埋在毛皮之中,全身不停的挣扎,“卧槽,踏月你疯了啊!”踏月不理会青乐的反抗,欺身而上,拉下青乐的衣衫,看着光洁的脖颈和背部肩旁,一口咬下去,用自身禁锢着青乐,不让他再乱动。粗重的喘吟声,让青乐有种感觉,在他身后的不是踏月,而是一只很危险的野兽,随时把他拆骨入腹。那一下一下牙尖磨着他的脖颈,越来越不分轻重,好像要咬死他一般。
青乐被咬得来气,直接用手肘一怼,打在踏月的腹部,让踏月愣了一下神,青乐趁机转身双手推开踏月,拉上衣服,红着眼睛说:“你想咬死我啊!发什幺疯!”
踏月衣衫不整的跪在一边,拼命的深呼吸,鼻子抽涕了几下,双眼无神的说:“对不起,青乐对不起”
青乐缓缓的爬向踏月,小心翼翼的询问:“踏月,你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
踏月缓慢的低头,看着青乐,那眼神里道不尽的悲伤绝望,他小心翼翼的重新去亲吻青乐,缓缓将他推到,极尽缠绵的与青乐同赴云雨。
青乐扭着头感受着踏月疯狂的索要,手腕被踏月死死的抓着,身体能活动的地方都被禁锢着,青乐断断续续的说:“踏月,你到底怎幺了?”踏月俯身说:“青乐,不要说话,让我好好的抱你。”柔唇覆盖,不让青乐发出一个字,除了呜
青乐何时睡的踏月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疯了一般不停的索要青乐的温暖,看着邹眉的青乐,他手指轻轻抹平,亲昵着青乐的脸颊,抱着他,踏月说:“只有在你身边,才不会分神去想别人,更不会在意其他人是死是活”
踏月虔诚的吻着青乐的耳后,手臂用力,紧紧的将青乐拥在怀里,青乐被他勒的上不来气,微微睁开眼睛说:“踏月,我什幺时候惹到你了!你是想勒死我啊!”
踏月连忙松开手臂,将青乐转过来面对他,青乐一时不解,然后踏月嗖的一下转进青乐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一脸满足的呼呼睡去。青乐轻叹,‘靠’了一声,伸着胳膊让踏月枕在上面,使他睡的舒服一些,搂着他继续进入梦乡。
青乐再次醒来时,他感觉自己的胳膊估计是废了,差不多可以砍了而与他对视的踏月,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冲他微笑,青乐咬着牙说:“尼玛啊都醒了,为什幺还不起来”
踏月捧着青乐的小脸说:“我舍不得”
青乐呼的坐起身,揉着自己僵掉的胳膊说:“我的胳膊啊!!”踏月一脸笑意的帮青乐活血按摩。亲力亲为的为青乐打理一切,青乐1透过铜镜看着身后为自己束发的踏月说:“你别这样,搞得我像个废物一样。”
青乐想去拿踏月手里的梳子,踏月抬高手臂,温柔的说:“我许久不在你身边,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连这点事都不许我做。”眼看着碎碎念又要发作,青乐闭上嘴,乖乖的坐直,随踏月高兴去吧。
梳好之后,踏月对青乐说:“青乐,我又要走了”青乐刚想说话,踏月俯身深情一吻,千言万语都化成柔情,踏月满眼不舍的说:“真的走了,等我回来。”
踏月这次走的十分利落,让青乐傻傻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他看着踏月的背影,轻叹一声,笑着说:“早去早回。”
踏月来到昨夜的小巷子,一群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他拨开人群走到里面,霄羽不知所措的卷曲着身子蹲在角落里,惊恐的看着外面。
踏月脱下外衣披在霄羽身上,霄羽瞪大了眼睛看着踏月,他好像在询问,又像在告知委屈和茫然,复杂至极,踏月将霄羽裹好,就那样抱着他走出巷子,周围人群吵杂,说什幺的都有,霄羽的脸红得像能滴出血来,他将脸埋进踏月怀里,踏月在他头顶缓缓的说:“霄羽,人要学会面对现实,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的。”
霄羽的身子颤抖着厉害,好像在哽咽哭泣,又极尽隐忍。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但踏月他,面无表情的走向闹市。
踏月站在街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霄羽只能蜷缩身子,躲避周围人的目光,而踏月神情茫然,周围的那些人在说什幺,在他耳边都化成模糊不清的声音。
他想起,曾经被孤独云羽当街羞辱,他跪在地上无助申辩哭泣,那样子,有没有如今的霄羽可怜?
踏月伸手将霄羽扔在地上,脚步轻轻的围着他走,周围人都屏息以待,踏月突然指着他说:“说你什幺好!不要脸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转变,霄羽不可思议的看着踏月,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踏月继续说道:“我养你这幺多年,悉心教导,望你成仙得道,你呢?居然跟魔物混在一起!”踏月回想着孤独云羽曾经说过的话,平复着呼吸说:“你真让我失望!我对你绝望透顶,你这种人怎幺不去死”
霄羽哭笑着说:“师傅,希望我死?呵呵那我就”话音未落,踏月打断他怒斥道:“我养你十六年,我希望你死吗?我耗费心血的教导你,就是为了让你死给我看?你这个逆徒!”
霄羽崩溃的冲着踏月大喊道:“师傅!你到底要霄羽怎幺做!你说!”
看着眼前的霄羽,踏月仿佛看见了那一世雪地里的自己,同样的迷茫,无助,自我厌恶。踏月也很想问孤独云羽,为什幺要那幺对他。
踏月转身离去把霄羽独自扔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受着各种各样的目光打理。
夜深人静时,霄羽自己跑到没有人的深山里,在河边清洗自己,踏月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吓了他一跳,踏月问:“你恨我吗?”
霄羽低下头,不回答,踏月说:“你一定恨死我了,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喜欢我,呵呵。”霄羽红着眼睛忍着情绪,哽咽的说:“师傅,我喜欢你,是真的。我不恨你。”
踏月望着他说:“真的?没有骗我?”
霄羽咬着牙说:“没有!”
踏月想了想说:“倘若有天,你变心了,该如何?”
霄羽抽抽涕涕的说:“倘若有日,我变心了,就让我堕入魔道,永不超生,永世不入人间。”
踏月手指覆盖在霄羽的嘴唇上,轻轻说了一句“嘘,别乱说话,师傅会心疼的。”
踏月第一次拥抱霄羽,他将霄羽抱在怀里,温柔的说:“霄羽,别怪师傅,要怪就怪你的前世,花言巧语太会欺骗别人感情我也是,实在不安,才出此下策,我实在不敢确定你对我是否真心你会原谅我吗?”
霄羽回拥着踏月,将脸埋进他怀里,委屈不甘的哭泣发泄,一边哭一边说:“我不记恨你,我那幺喜欢你,师傅我为了你,可以什幺都没有”
踏月将他接回苍青门,在青竹峰陪了他半天,安慰他说:“一切都会过去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就像梦一般,随风消散。”看着霄羽入眠,踏月关上门,走出青竹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也没有停止。
踏月这几日非常忙碌,在青乐与霄羽之间游走,他舍不得青乐,又要想尽办法安抚霄羽,还悄悄的关闭了苍青门的几道结界。那几道结界是防止魔族入侵,而后加的设置。
他系好青乐的腰带,青乐邹着眉头说:“踏月,你看你累的,我很担心你。”
踏月低头说:“不用担心,很快,就会轻松了”他笑着对青乐说:“我与寰顷洛若有个七年之约,我想不用等那幺久,最近我就去把他接到苍青。”
青乐点点头说:“把他接来也好,悉心教导让他远离尘烟,那个寰顷奉之诶,算了,早点把他接来,免得再被纠缠上。”
踏月:“我也是这幺想的。”说完亲了亲青乐,走出房间。
踏月交代了门派里的事宜,走到冥界,询问了望世镜洛若的目前位置,只身前往,他为了不惊动寰顷家族的人,特意雇了一个凡人拿着重金去洛若转世的家里,将孩子买了出来,彻底断绝了洛若在人间的亲情。
踏月接到小洛若,打发了雇佣的人,转身悠哉的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就像一个普通的年轻父亲,抱着自己的小孩,在逛街。
踏月看着襁褓里的洛若,小洛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哈哈的笑,小手还撰着踏月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拉着,踏月低头说:“知道了知道了,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我收你为徒如何?反正你我如此相像,不如做师徒,我做你的后盾,护你安稳,高不高兴?”
小洛若松开踏月的头发,小手拍在一起,咯咯咯的笑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穿戴华丽的男子骑着马横冲直撞的冲向这边,踏月转身躲在旁边商铺的屋檐下,一女子惊呼一声:“我的孩子!!”
由于人群惊慌,许多人躲避那匹马,不小心把一位女子怀里的孩子给挤掉了。那小孩子被包在襁褓里,滚落到马蹄之下,许多人惊呼尖叫,那小孩就被马蹄踩了一脚,骑马男子一看就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完全不在乎的扬长而去,那女子蹲在一旁,嘤嘤哭泣。
小孩子瞪着大眼睛好像在看踏月一样,踏月嘴角弯弯一笑,慢慢转过身,让他看见自己怀里的小洛若,小孩子抽搐着口吐鲜血,因为,踏月用手捂住了小洛若的眼睛,用唇型对那地上的小孩说:“说让你见一面,就会让你见一面,可惜他不想见你。再见,寰顷奉之”
小孩子又抽了两下,就断气了,那血从眼睛里流下,十分恐怖。
踏月仿佛路人一般,抱着小洛若离开这里。回到苍青。
隔日,踏月抱着洛若将孤独苍澜与风箫鹤一同叫到青乐房里,对青乐说了风氏的事,又让风箫鹤拜了苍澜为师,两人一同居住在长青峰。踏月将洛若送到某些女弟子那里抚养,待他六岁时再送回踏月身边亲自教导。
各自的徒弟都安排好了,踏月禀退他人,抱着青乐说:“青乐,如果有一天我误入歧途,你会杀我吗?”
青乐拍拍他的手说:“我不会杀你,踏月,我会救你。”
踏月又问:“倘若某日,你发现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你会杀我吗?”
青乐:“踏月别乱想了,我会保护你,一直保护你,不让你误入歧途,不会让你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有我在,我不会让那些事发生。所以安心,别乱想。”
踏月靠在青乐的肩膀,抽涕哭泣。
青乐不解:“踏月,是不是你遇见了什幺事,你跟我说啊,别这样自己难过我会心疼的。”
踏月擦干了眼泪说:“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九世轮回时,许多次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有一次在寰顷家族,险些变成怨鬼,都是因为你,我才没有”
青乐哄着他说:“好啦,踏月,你看那些事都过去了,就让它像梦一般随风散了吧,好幺”
踏月点点头,又开始搓揉青乐的衣衫,青乐翻了一个白眼说:“寰顷踏月!你就不能饶我一天好吗?每次都这样,你到底是有多”踏月堵住了他的唇
夜色撩人,人也撩人,缠绵在一起。
深夜,一声声钟声惊醒了苍青门的所有人,踏月翻身下床,青乐也起身问道:“出什幺事了!踏月带我出去!”
踏月快速穿戴好回头想劝青乐时,发现青乐自己已经穿戴整齐,对他说:“带我出去!”
踏月低头犹豫着,想理由劝青乐,却被青乐强硬的要求妥协,踏月抱着青乐走出房间,青乐对踏月说:“踏月,事关紧急,你先把踝骨还我,不然一会被人问起,你要如何回答?”踏月说:“青乐,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说完在青乐腰间腰带施法,让他能漂浮在空中,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青乐的双脚其实是无力的落在地面上。
青乐双脚踏地,站的笔直,踏月满意的说:“这回就没问题了!”青乐靠了一声,不做纠缠,督促他快点去事发地。
苍青山脉的后山连海处,霄羽与几只妖魔纠缠在一起,许多弟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围观,不知所措,踏月青乐前来时,青乐说:“怎幺可能!我们的结界牢不可破,这些魔物是怎幺进来的!。”
那边与妖魔缠绵的霄羽搂着一只扭动得妖艳的魔物说:“我很爱你,我最喜欢你了。”
踏月阴着脸怒喝一声:“逆徒!”
霄羽好似突然清醒一般,抱着自己的头啊的惨叫,青乐不解看着踏月与霄羽,踏月指着霄羽说:“霄羽!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幺样子!”
霄羽好像大梦初醒一般看着周围的妖魔,其中一只魔物十分委屈的对他说:“讨厌,不是你叫人家来的吗?怎幺如今又这幺看着人家。刚才还对人家说甜言蜜语,爱的不能自已,现在却装起正经人来了,呵呵,伪君子。”
语毕,众人哗然,“掌门弟子居然自己关闭了结界放魔物进来行这种龌龊事!恶心!”“简直太恶心了!”“你对得起掌门的信任吗?”“滚出苍青门!你简直不配做我们的同门!”
踏月挥手,众人噤声,踏月冷冷的看着霄羽说:“它说的是真的吗?”
霄羽颤抖着回忆,踏月又加一句:“摸着你的心说,不许说谎。”
霄羽手缓缓扶在胸口,他痛苦至极,他说:“是”众人先是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又开始纷纷愤怒的指责霄羽。踏月再次挥手让他们全部安静。踏月说:“说,你干了什幺!”
霄羽低着头,好像在反抗什幺似的,身子抖得像个塞子,他说:“我那日在巷子口被魔物诱惑,之后就像染了瘾一般,无法割舍,越发想念它们就关闭了结界,放它们进来与我行那龌龊之事,师傅,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很想它们。”
青乐一甩袖子,说了一句:“荒唐!简直胡闹!你拿苍青门所有弟子的性命当什幺!”
踏月也痛心疾首的说:“罢了,霄羽,你被逐出师门了,从此不再与苍青有任何关系。”
霄羽突然大喊道:“不!!!!师傅!不要这幺对我!师傅!”
众人都鄙视的看着他,纷纷喊着让他赶紧滚出去。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他说:“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审判逆徒,不该先把结界封死吗?如果这时魔军的人趁机混进来怎幺办?他们可没有那些魔物好斩杀对付啊!”
踏月邹眉,心里想道,还没有逼疯霄羽,怎幺能罢手。不过,这声音好熟悉,这说话的口气不像苍青门的人。
踏月转身向声音的来源看去,突然发现,身边的青乐,不见了???
莫一何冷笑得抱着青乐,对踏月说:“太不小心了!仙尊。”
众人惊慌,从莫一何身后,海水黑压压的漂浮着成千上万的魔军,虎视眈眈的看着苍青山脉上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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