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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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慕游戏 作者:时有幸

    正文 第5节

    爱慕游戏 作者:时有幸

    第5节

    “这是我队长,不是我领导……”宋和彦道。

    他看着镜头切到陆千江脸上,陆千江在屏幕上露出个迷人的微笑,这是宋和彦熟悉的表情,他表情管理一直控制得很好,只是带着三分客气的礼貌笑容并不是他在宋和彦面前露出的那种笑。

    在宋和彦面前的笑是甜蜜又克制的,是描述起来有些傻气、其实让人悸动不已的,这是他独属于宋和彦一个人的发自内心的笑。

    继而宋和彦心里一横,道:“他也不只是我队长。”

    宋母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我知道他和你关系要好,以前也是一个学校的对不对?有朋友是好事,大家彼此之间多照顾。”

    “也不只是朋友……”宋和彦第一次感到如此为难,舌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他有意想哄好父母,无奈这些字词凑在一起就注定苦涩无比。

    他早早让佣人和管家别来打扰这里,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不知真相的管家笑说他长大了,会给父母准备一个大惊喜了。

    在宋父宋母的目光中,他闭上眼,决定摁下这个注定要爆炸的定时□□按钮:“我打算和他恋爱,是要结婚的那种恋爱。”

    ·

    有人喊穆因的名字,借着光线,他认出来是那天在电梯间遇到的前辈,于是站起来打了个招呼。

    梁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人。”他说道。

    梁舒怀里有一大捧玫瑰花,目测有九百九十九朵,几乎在手里拿不下,她两只手勉强抱着。穆因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却直接把玫瑰花往地上一放,抱着胳膊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寒风中,裙子外面只套了一条薄薄的风衣也不见她发抖。梁舒体格娇小,穿上十二厘米的细高跟鞋也不过是勉强到穆因的肩膀,气势风范却是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或者说是敌意。

    穆因听不懂她怎么会问这句,当是两人有什么误会,梁舒一歪头,说:“不要给我装糊涂了,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秘密?”

    所以梁舒知道他和俞成蹊的关系吗?穆因强压下疑虑,他现在的真实情况一直是对外保密状态,只有队友及少数工作人员知道,免得圈内艺人们胡乱传话。

    梁舒看他不出声,故以为他这是在摆姿态,奇道:“你不去转行演戏真的可惜这天赋了,现在这是哪一出?你还能心甘情愿继续和俞成蹊在一起?”

    穆因不愿和她多说,道:“这些事情不劳前辈费心了,当然,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在演艺界拓展学习一下,不过还是以团队为主。”

    “真是有意思,之前说没有关系了,转眼间出了次车祸就和好,俞成蹊他……”

    “不好意思。”穆因打断她,不再想听梁舒三句不离俞成蹊的挑拨离间,他冷下脸来,“关你什么事?”

    梁舒被反噎了一句,地上的玫瑰花也弃之不管了,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俞成蹊的车子不久后就到,不知道他跑去干了什么,神神秘秘地让穆因去猜。

    经过梁舒的事情,穆因情绪低落,他还是被这三言两语扰乱了心神,刚想说不会幼稚到去买烟花了吧,现在城市内禁止私自燃放烟花爆竹,卖的店家都少了,何况大年夜都赶着回家休息。

    不等他说完,俞成蹊的车差点和半路冲出来的车撞上,俞成蹊暗骂了一声,紧急刹车时穆因刚刚被颠倒着系好安全带,整个人几乎弹出去又被拉回来。

    梁舒的车窗拉下来,毫无愧疚之意说了句:“抱歉,想打个招呼不小心打得太快了。”随后油门一踩,驶向了车道。

    俞成蹊没搭理她,他光顾着看穆因有没有事,只见穆因脸色惨白,喊他名字也久久没回应。

    不是穆因不想说话,头和胳膊刚刚撞上了前厢,随之袭来的是耳鸣和胸闷,眼前也阵阵发黑,他动都动不了。在失去感知那一瞬间,他身体上的钝痛都消失不见。

    模糊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俞成蹊在连闯红灯送他去医院前,手忙脚乱地解开了他的安全带,这好让他舒服一点。

    他听不到俞成蹊在对自己说什么,为了清醒一点而咬到破皮流血的嘴唇开合了下,用尽了全力也只能做出个口型来。

    他说:“不痛。”

    第7章 少年

    “手再往上抬一点,和肩膀持平。”高个子的少年帮忙纠正了姿势,然后道,“就这样,多练几遍。”

    舞房前后都是大镜子,他说完后就转身去了对面,就着音乐的节拍开始练自己的part,又酷又拽,留初来乍到的穆因在原地手足无措。

    今天撞巧老师们也集中培训学习,只有上午来教他基础,下午叫穆因自己练习,经纪人让穆因多向队友请教,他们都实力过硬,且是乐于助人的同龄人,不会让穆因尴尬。

    可谁能告诉他,是他打开方式不对还是经纪人忽悠他的,为什么队友那么冷淡啊?

    穆因在清吧被经纪人叫住时,只当是在开玩笑。在以严厉著名的nl公司训练八个月后无意外保证自己出道,他反复确认了几遍,在大楼里签了合同才后知后觉这不是在做梦。

    经纪人言辞凿凿说他看人绝不会走眼,他一边拍穆因的肩膀让他加油干,一边痛诉说那被别的公司突然挖走的白眼狼他本就不待见,这个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

    “走了好!你能比他做得更好。”经纪人下了结论。

    穆因有去微博上搜索自己顶替的那个人,微博粉丝有几十万,已经单人出了道。借着“原nl公司即将出道艺人”的身份,吸引了不少迷妹,在娱乐圈里,nl公司艺人几乎与高颜值划上了等号,刚才他晒出来的自拍照点赞便有十多万,人气很高。

    而他,粉丝数为零,舞蹈基础为零,虽然是艺考生,但边唱边跳对他来说属于超纲难度,跳的是幼儿啦啦c,ao还是酒吧钢管舞对他来说没有多大区别,他连平衡点都找不好。

    舞蹈老师说他天生韧带软,这是优势,做动作会比较好看。俞成蹊带他做基本功的时候也提了一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还能当做是句安慰。

    他们在学同一首歌,都是在为八个月后的出道做准备。

    他对着镜子跳了两遍,气喘吁吁坐下来看俞成蹊跳,俞成蹊把他视为空气,完全投入地练习着。

    这支舞在定下来后,他们这几个人应该反复练了成千上万遍了,俞成蹊还是认认真真地每个动作都做到最标准。

    有个戴着盆帽的年纪相仿的人推门进来,他打扮得很洋气,帽子摘了是一头略卷的浅棕色头发,他一边走进来,一边嘴上碎碎念着讲另外个房间太吵了。穆因匆匆站起来九十度鞠躬,他站得太快,而腿还因疲惫打着哆嗦,险些眼前一黑给人跪下。

    宋和彦扶住他胳膊,笑道:“初次见面,爱卿不用行此大礼。”

    穆因搬进宿舍时他们都没回来,所以俞成蹊是他第一个正式碰面的队友。初遇就撞上冰山,让穆因对接下来的四位略产生些心理y影,而宋和彦三言两语间抹去了他的苦恼。

    “慢慢来啊。”宋和彦道,“有什么不会的你问俞成蹊就行,他是敲定的门面担当和主rap,其实跳舞很好。”

    穆因这才知道他叫俞成蹊,从白纸黑字上转变成一个个活人,名字蓦然有了温度。宋和彦道:“我姓宋,也是rapper。”

    他来了一回就出去了,说是公司领导找他有事,走之前他小声说道:“怕是要让我祭天了。”

    穆因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俞成蹊和他解释:“公司在写我们自制剧的剧本,有一对角色是双胞胎兄弟,定下了是林沒和宋和彦,但弟弟全程衬哥哥,可能经纪人倾向于让宋和彦演。”

    宋和彦与林沒日后长达三年的针锋相对大概就是在这时候埋下了伏笔,他们两个本就性格相似,连长相都是同样的漂亮ji,ng致,他们的粉圈肯定会有一定的重合率。

    写剧本的目的虽然出发点在宣传全团,但也有偏向,而眼前的情况就是打算拿宋和彦当垫脚石,着重捧林沒。

    宋和彦回来后连翻了几个白眼,他模仿经纪人的语气,道:“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团结一心才能打胜仗!”说着说着他自己都笑了,摊手无奈:“我怎么觉得自己在演战狼呢。”

    这件事如果放在穆因身上,他是没有那么大的心境起伏的,可落到了宋和彦的头顶他从小被娇生惯养,没被溺爱宠出一身坏毛病但也争强好胜,好不容易将要出道,却硬生生被决定了拿去祭天,没有当场甩脸走人已经是强压下一股怒气。

    当前宋和彦还没把仇恨值摊到林沒身上,良好的家教让他在受打击后也不会用恶意揣度别人,不过却是放弃了身材管理,一个人喝了三杯n_ai茶,然后订下了某个酒吧的卡座,唤上几个朋友,打算今夜当一个在灯红酒绿中,饱受残酷现实打击的买醉客。

    公司规定他们这些预备出道的练习生必须早上八点到晚上十一点半都在公司练习,每天出入都需要打卡,无特殊情况不准请假。

    宋和彦掐着表准时溜号,他走时直接略过了毫无可能的俞成蹊,邀请穆因一起去,穆因委婉拒绝。宋和彦也不在意,让穆因撩起袖子加油干。

    在回宿舍前,穆因短短地和林沒打了个照面,林沒为了回归时容易做造型,早早留起了头发,因为热而扎了个苹果头。

    他说自己定位是队内主舞,要是穆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过来问他。他还说:“俞成蹊跳舞跳得不错,你问他也可以。”

    虽然知道俞成蹊是生性如此,但他那“闲人勿扰”的姿态、或是过于俊美冷峻的脸庞,都令穆因不敢和他攀谈。

    俞成蹊凌晨两点钟问穆因要不要一起回去,穆因当是两人一起打车,到楼下时差点被俞成蹊的车闪瞎。

    他束手束脚坐在副驾驶座上,怎样坐都感觉不对劲,好在俞成蹊没有关注他,一路无言。

    他的行李全部堆放在宿舍的门口,经纪人工作繁忙,不会帮忙一个练习生布置妥善,稍加打点后便让他自行解决。

    顺手帮穆因把沉重的行李包放到客厅,俞成蹊去洗澡了,楼下唯一用来睡人的房间只有一张俞成蹊的大床。再走到楼上,有一间听声响已经睡下了人,不便打扰,还有间是宋和彦的,四处都散落着没收拾好的衣服,连贵重的饰品都直接大大咧咧放在床头柜和窗台上。

    他没有宋和彦的联系方式,不打招呼便睡到他的房间实在没有礼貌,穆因想了想,默默去洗漱之后,在沙发铺好了被子。

    背叛者的床在垃圾回收站中等待处理,在得知队友撂担子走人后,宋和彦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屋子里的两张床统统扔了,再搬进来张舒适的大床。

    他们都没想到新成员会来得那么快,经纪人和他们说得模模糊糊,讲这得看缘分。本以为会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导致出道计划无限期拖延。今天早上穆因和公司签好合同,他们中午才得知这个消息,所有人都在公司练习,没有为他准备床铺的空闲。

    第二天,穆因早早起床,用冰箱里的食材帮忙做好了所有人的早餐,吃得某个人眼泪汪汪要认他当干弟弟。

    “这附近的早饭店只有包子铺,造成我有段时间看到团状物体就下意识腿软,我们之前尝试过轮流来做饭,改善改善口味。”周让吃了口煎蛋,道,“每逢宋和彦做饭,就是受难日啊,难吃得不可思议……”

    “他昨晚好像没回来?”陆千江问。

    俞成蹊“嗯”了声,把事情概括了下跟那两个人说了。

    周让道:“那没事,蹦完迪还是一条好汉。”

    这次出道计划里就是林沒站c位,他们出道以后作为同团队友,有资源冲突的地方会更多。宋和彦在意的不是资源好坏,也不会就因为这个和林沒过不去,以他的家庭条件,让父母帮忙让高层安排一下再简单不过,他自尊心强,被公司明摆着用来捧别人,一时难以接受。

    “我今天见到他的话,安慰他一下。”陆千江道。

    “我看别,宋和彦什么性格你不知道么?”周让阻止他,“我就没见他记过仇,要么直接报复回去了,要么转头就忘。你这等同于给他伤口结痂了再撕开,让他再炸一次。”

    周让吃完盘子里的炒饭,笑得眉眼弯弯,和穆因说道:“有什么要帮的,1301舞房随时欢迎你啊。”

    以学校背景作比方,周让,则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被班主任扔粉笔头、扔完依旧和女生们嬉笑的不羁男孩。陆千江像阳光磊落的温柔班长,成绩拔尖还关心整体,值得依靠与信任。

    而俞成蹊是沉默寡言的清冷少年,在角落里支着头独自解题,偶尔望向窗外,但窗外的喧嚣与他并无关联。

    公司分给crh三间舞房,林沒、陆千江和周让一间,俞成蹊和宋和彦一间,穆因单独一间被几个老师围着培训,上午学舞蹈,下午学唱歌,晚上再温习舞蹈,如此反复。

    他今年前脚以最高分被颐音的音乐学录取,后脚被nl公司招入并帮忙办理休学手续,穆因之前学的声乐与流行乐存在着很大不同,而且crh偏重hiphop风格,这类歌曲他听都没听过几首,学得磕磕绊绊。

    穆因晚上很晚才回来,早上起来得又早,他跟成员们很难碰上面。有次三点多了见到俞成蹊,这时候练习生多数都回去休息了,走廊上只有他们两个,俞成蹊在打电话。

    他们一起走进电梯,穆因无意去打探他的隐私,但电话那头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去搞这种?不读书可以,我宁可你在家里闲着!现在一天到晚都在瞎忙点什么。”对方应该是他的爸爸,“你什么时候喜欢过唱歌跳舞这种东西了?就是一时想要和我作对而已,以后后悔的是你自己。”

    此刻穆因希望自己双耳暂时失聪,电梯门一开,他三步并两步地匆匆走了,给俞成蹊留下空间。宿舍离公司不过二十分钟路途,骑着公共小毛驴出行很方便,他飞速取好车,打着哈欠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天际线微亮,俞成蹊站在公司的台阶上,等电话那头发泄完了失望与怒气,问道:“你真的知道过我喜欢什么吗?”

    他单手cha在口袋里,说:“我很喜欢,永远不会后悔。”

    ·

    在客厅连续住了两个月,穆因睡得挺习惯,每天回到寝室都累死累活,躺在地板上都能秒睡。陆千江和他提了几次两个人换地方睡,穆因摆手说不用,他在家时也曾常睡沙发。

    自从那次在公司的偶遇后,穆因常碰到俞成蹊,看来他父亲的那通电话没让他就此挫败,还越挫越勇。要是穆因和俞成蹊主动问好,俞成蹊淡淡回应后会顺道带他一起回宿舍,这么来了几次后,穆因成了长期搭车人员。

    国庆假期放了三天,陆千江曾和经纪人说要给穆因买一张床,经纪人这时终于抽出空来按穆因的要求买了张简易床。

    那两间单人间里都是大床,不买稍微小点的床就摆不下了。

    好不容易得了空,所有人都睡得不分昼夜,经纪人问他要抬到哪儿去,穆因刚想说宋和彦的房间吧,俞成蹊开门走了出来,看了眼床又看了眼穆因,然后问:“要帮忙吗?”

    穆因连声道谢,然后眼看着自己的床进了俞成蹊的房。

    楼上楼下各一个卫生间,那我就不和他们三个抢了……穆因心里和自己说道。

    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心态。不就是和俞成蹊一个屋吗?俞成蹊都没说什么,他有什么好忐忑的?一边又细想自己睡觉时有没有打呼噜磨牙等坏习惯。

    晚上他们宿舍叫上了林沒一起吃火锅,他瞄了眼俞成蹊,对方正因为被隔壁女生偷拍了太多次而感到不耐烦,蹙起了眉头把脸转向一旁。

    “嘿,”宋和彦看出穆因的紧张,拿胳膊顶了下他,逗他道,“一开始周让来的时候,五天里俞成蹊和他说话没超过十句话,那天你一来就和你说了十句。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让你俩睡一块我还有点不放心你呢。”

    穆因无奈:“我觉得这样更可能是他对周让有意见。”

    周让这人就是静不下来,呆哪儿哪儿聒噪。除却不爱说话,给人造成了种不易亲近的印象,俞成蹊还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被拿来开玩笑也不会生气。

    “如果不是他天天推荐他代理的三无产品可以继续长高的话。”俞成蹊道,“买断了他的产品才终于封住了这个话题。”

    “年少无知啊!”周让的注意力终于从火锅里分散开,“后来成蹊把东西全送给我,让我自己好好保养,我吃了整整六个月!”

    他比划了个手势,痛斥道:“六个月的保健品,一厘米,一厘米都没长,我现在看到那个牌子就像看到楼下包子一样想呕吐。”

    “楼下包子做错了什么。”林沒道,“你吃它的时候不长r_ou_吗?”

    ·

    难得有空闲,寝室五人正好组团打游戏。穆因这个还挺在行,他陪他弟弟打过很多次。

    不知道为什么,和成员们一起打总是忐忑,好在c,ao作流畅,慌乱跑路勉强捡回一条命。

    “穆因!救我救我!”宋和彦喊道。

    穆因回血后一个闪现帮他把对面的秒了,宋和彦躲到穆因身后,然后五个人聚到一起打算团战。穆因匿到草丛里,安静等待敌人来临。

    接下来还算顺利,穆因到处助攻,留着大招到团战白热化时给敌人致命一击。

    “我身后!”周让打游戏也保持聒噪且跳脱的风格,把心路历程都要分享出来,“吓死我了,刚刚处在死亡边缘,幸好对方比较瞎,放的招从我身边擦过。”

    “开大。”俞成蹊侧头对穆因说道。

    穆因ji,ng神紧绷着对此早有准备,不知怎么的,这时心里却几乎漏了一拍,连带游戏里c,ao纵的角色也昏头昏脑,仿佛喝醉了般朝着空地放了个大招。

    第8章 小半

    当练习生,除了日复一日的枯燥练习和严苛的检测外,要命的还有少到可怜的工资,只能维持基本生活,要玩乐挥霍是不可能的。

    nl公司的练习生在假期打零工都得向上报备,且公司明文禁止他们在外靠脸赚钱,比如去拍模特图和做直播等等,如果发现,直接把人踢出这栋大楼。

    预备出道的练习生们每天累到两眼发直,没有晚上再去打临时工的可能,除了公司发的薪水和父母给零用钱外,再无来钱的途径。

    两千八百块,穆因看着银行卡钱款到账的信息,门外同时响起宋和彦的哀嚎。

    穆因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吃饭都在公司的食堂里,他省吃俭用惯了,买衣服也买得少,这么点钱对他来讲还能存住大半。

    这在宋和彦手上,是洒洒水而已。他的父亲是成功的商人,母亲是大家闺秀,就这么一个独子,从小都是要星星就摘星星的,恨不得给星星上面镀层金用钻石包起来,再捧到他手上。

    之前他花着父母的钱花得坦然,在高二的时候忽然和父母提出来想当明星,他们也全都支持,那时还兼顾着学业,到了假期便四处学跳舞学乐器,每天都是在烧钱。

    等到成年了,他离开父母来到颐都的nl公司总部。他瞒着他们办了张卡,不管生活质量缩水缩得多么严重,喜欢的东西只能看不能买是多么痛苦,他赌气似的憋着只花那点工资。

    去酒吧那一趟,他做东,花掉了这两年将近所有的积蓄,虽然那串数字看着也惨兮兮的,但付款的时候,他心疼得咬紧牙关不忍看,最近零食都不吃了。

    “你要是再光顾五十块钱任意三条的店,提前和我们说一声。”周让说,“上次你的那条裤子掉色掉得洗衣机里面东西全开花,我磨了我妈半天她才给我买的衣服!”

    “活不下去了。”宋和彦躺在沙发上。

    “掏出你钱包最里层的那张卡,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周让说。

    宋和彦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陆千江,陆千江正低头专心地看乐谱,他失落地轻哼了声,冲周让翻了个白眼,道:“不需要。”

    陆千江把吉他放到一边,给沙发上的两个人各倒了杯水,念及宋和彦不爱喝白开水,他还放进去一包橙汁冲剂。

    宋和彦无来由地一阵烦躁,距离出道还有六个月,他们要拍校园自制剧,要团体练习,磨合彼此间的默契,要上各种各样的课,用来应付一切可能发生的场合。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和陆千江朝夕相处,避都避不开。陆千江是他来nl公司的一大原因,但真正有这么一天他要和他以队友的身份形影不离时,他并不觉得开心,一点都没有。

    他可以藏住心事,但控制不住酸意的泛滥。

    ·

    来当练习生是宋和彦在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和陆千江分手后,他便来了nl公司应聘面试。

    他脸生得好看,学习新东西又领悟得快,进娱乐公司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一大半是赌气,一小半是兴趣,就如此走到了现在。

    高二的文艺晚会,乐队的女生邀请陆千江帮忙弹电吉他,宋和彦还有点不服气,在表演完后只在心里改变了想法,嘴上仍说着台下女生们的反应太夸张。

    晚会后,他发现陆千江的作业忘在了他的书包里,一边嫌弃他对读书不上心,一边打听他的去处。宋和彦小心翼翼打开一所废弃车库的门,里面是光怪陆离的另一个他不曾接触过的世界。随性的涂鸦、摇摆的众人,在炫目的灯光里闪闪发亮的学长,他几乎在这一眼里就爱上了对方。

    转折点在nl公司把陆千江挖走了,鬼知道是给陆千江灌了什么迷魂汤,业余爱好和正式工作总归不一样,陆千江知道,但走得很坚定。隔了千里之遥,他们两个就此越离越远。

    两个在恋爱方面都是初次涉足的愣头青之间能发生什么?吵架、冷战、不断积累深化的矛盾,等到他们都累得说不出话来,便分手了。宋和彦还记得两人分手时的对话,陆千江结束一天的练习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前一天正好是宋和彦生日,宋和彦反复提醒,但没等来陆千江的电话,他主动播了三次电话都没通,干等到凌晨三点陆千江手机开机回拨给他。

    背景音里有女生和他搭讪的声音,宋和彦接电话的时候已有怒意,那些笑嘻嘻的调笑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太孩子气了。”陆千江和他说道,“明天你还要上课,快睡吧。”

    “陆千江。”宋和彦喊他名字,几近咬牙切齿,“如果我孩子气,你今晚肯定打不通我的电话。”

    “我们假期再说好吗?我寒假回来每天都陪你。”陆千江道。

    “不。”宋和彦拒绝,“我受够了,我们两个到此为止吧。”

    他删除了陆千江所有的联系方式,又以另一种身份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陆千江一直当他是过来玩玩的,在碰面后让他不要再闹了,他没有闹,但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留下来。

    人生的一道道关卡好如掷骰,宋和彦是最幸运的博弈玩家,次次都掷出了最完美的结果。让人艳羡的家庭、脱颖而出的外貌和颇为出众的才华,这些都让他过程或顺利或坎坷但都如愿得到满意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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