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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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慕游戏 作者:时有幸

    正文 第16节

    爱慕游戏 作者:时有幸

    第16节

    桌上几个都是应该在读大学的纨绔,身边坐着长相姣好的男男女女女,吃饭吃到一半正聊得火热。穆因对个别人还算眼熟,上完餐具竺乐水给他夹了块鱼r_ou_,他看了眼没动,心里骂竺乐水这尽以捉弄别人为乐的神经病。

    不断制造麻烦再观察别人的喜怒哀乐,生活顺遂便喜爱看脆弱生物的催死挣扎,收获的憎恨、厌恶、嫌弃,还有无可奈何,可以得到独一无二的满足感和存在感。

    穆因对满桌珍馐毫无食欲,那几张人脸都够他反胃。

    “我还当你高考去了。”有个人对穆因说道。

    别人齐齐发笑,道:“被你们吓得哪有心思读书,无不无聊啊。”

    “关在学校里能不无聊吗?”那人切了声,“你问竺乐水无不无聊,我看他现在也挺无聊的。”

    “你跟我突然提起来穆因,我才想起我这才见过他,你一定打赌看我还能不能把他叫来,这下你给我走着瞧。”竺乐水道。

    “我记得他高考了的。”

    “是吗?”

    “嗯。”穆因淡淡回答道,“考了。”

    话题没继续聊下去,零碎的片段可拼凑出竺乐水找他来的原因,他朋友无意提起自己,他们说着说着便起兴要下赌注看他会不会依旧卖竺乐水面子。称之为卖面子未免太过好听了一点,只是任由支配而已。

    他和竺乐水说道:“别cha手crh。”

    “冷什么脸啊,至于么,只想帮你出出气,你不高兴就算了,搞不懂你。”竺乐水道。

    “你对我不是了如指掌么。”穆因道。

    “是,不要给别人惹麻烦,懂事点。”竺乐水和他说,“喝一杯?”

    他朋友起身去倒酒,放在穆因面前,穆因说他不喝酒,几个人起哄问竺乐水怎么办,这恶劣的氛围让穆因想起了三年前不大美好的回忆。也有人在给同伴灌酒,说喝光了才算完,男生看着斯文,他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喘得急了,连带挪动了下椅子,忽的弯腰发出声呻吟。

    这声暧昧的响动没干扰到桌上大家的心情,反而用露骨轻蔑的眼神打量下正在颤抖的男生,零碎地和那人说:“玩得那么开啊。”

    十有八九是体内塞了东西,穆因脸上血色褪尽,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群人。拿着酒杯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不拖延时间,故意撇过头不去看那个吵闹的方向,也把酒一饮而尽。

    饭局上多是这种爽快喝法,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喝完后只想着赶紧抽身走人,否则真要在这里呕吐出来。

    “大过年的,别弄出人命来。”有人道。

    “也别让我在你爸妈那儿给你背这锅,趁我出国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当我不知道。”竺乐水补充着笑道。

    男生趴在桌上半会没直起身来,那人搀起他要走。竺乐水说送穆因回去,大家索性成群结队地散了。穆因站起来往门外走,有声音说“小明星以后见”,他捏了捏拳头,把一股气忍了下去。

    隔壁有间包厢正好同样散席,竺乐水和某个男人说了点话,让穆因原地不要动。穆因思绪混乱,这时候浑身都在犯难受,他就近找个洗手间去吐了,将今日的饭食吐了个干净。

    酒ji,ng的作用下,走路都走不端正,与此同时更升起种诡异的感觉。他暗骂了声,要往外面走,可是刚迈开步子,身体歪歪斜斜便要倒下去,脚如同踩在棉絮上,或者整个人都变成了团棉絮,软绵绵的。

    有点热。

    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绝不能再在这里停留,手扶上台盆边沿要往外边走,羽绒服外套敞开着,连里面的衬衫都想解开两颗扣子,这样还是很热,不像酒店的暖气倒像是酒水出了问题。

    走了几步没成功使上力气,穆因心烦意乱地往脸上又泼了点凉水,此时被熟悉的嗓音给叫住。

    “穆因?你怎么在这里?”

    他想,这下完了。

    穆因发现俞成蹊的表情有点冷,如果不是他醉得眼花缭乱出现错觉,朝自己走来的俞成蹊鲜见地在生气。

    “喝了多少酒?”俞成蹊把他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无意触摸到的肌肤滚烫温软,“你哪里不舒服吗?”

    穆因用牙齿咬着舌尖,他勉强维持清醒,道:“我要回去。”

    他抓着俞成蹊的胳膊,如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看着他这副样子,俞成蹊气都消光了,无奈道:“去我房里先醒醒酒。”

    “别往左边走。”穆因有气无力道。

    左拐是还未走光的竺乐水他们,穆因怕给竺乐水看到了,平白无故找俞成蹊麻烦,有私心的一点是,他并不想让俞成蹊知道那些事情。

    俞成蹊半猜到了理由,带穆因往后面的出口走,进了房间穆因头垂得低低的,俞成蹊一放手他就要跌倒在地。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们灌你酒?你干嘛喝那么多?”俞成蹊问出一大串问题,可惜穆因此刻的架势是没法回答了。

    他连脖颈都泛着薄薄的粉红色,穆因是真的难受极了,连脸都是shi的,俞成蹊把他的羽绒服外套脱了,这无济于事。

    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热意都蹿往下腹,尤其在俞成蹊靠近自己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软成了一滩水,在火焰中即将煮沸,可内里是冰冷的,一阵阵把他激得后背发麻。

    穆因在房间门口与俞成蹊僵持着,俞成蹊问的问题他都听不清楚,心跳声盖过了一切,他做的只有紧紧抱住俞成蹊,然后努力地呼吸着空气。空气灌入肺腑,却似乎无法解救他的窒息感。

    “成蹊,杨哥邀请你一起去唱歌吗?”有女生在敲门。

    穆因在那一秒是愣住的,他的嗓子只能挤出破碎的呜咽,然后得到俞成蹊拍了拍他的背,让他不要不安。

    女生见没人回答,又敲了几下。穆因的身体抖得即刻就要散架,正如俞成蹊知道的,他太难受了。

    在敲门声中,他张了张嘴,道:“有人欺负我。”

    说了话才发现自己说话跟哭一样,声线也颤得厉害。他手指绞着俞成蹊肩膀的衣服,再圈住他的脖颈,吐息和催情药一样甜腻渗骨。

    分不清是药物侵扰神智使得他发出邀请,还是心意让药物当遮掩,让他有勇气去犯错。他听到自己咬着牙,和俞成蹊说:“不要走。”

    最疯狂的永远是下一句,他把头埋在俞成蹊的怀里,啜泣道:“能不能不要走,疼疼我。”

    他说了吗?他不知道,直到他被俞成蹊抱上床,他才确定自己说了。

    脆生生的苹果被咬了一口,什么都扭曲得不对劲。

    他想让拥抱久一点,让亲吻长一点,让俞成蹊的眼里自己的身影多一点。

    不是这样的。

    他只想要拥抱,要亲吻,要俞成蹊的眼里只有自己,他要有关于爱的全部。

    第27章 贪欢

    门外敲门声持续了段时间,大概是断定俞成蹊在房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动静,穆因记得俞成蹊回答得敷衍,是讲了“没有空”还是“没有去”,穆因听到后无意识地收紧了胳膊,圈住俞成蹊。

    “去医院?”俞成蹊嗓音低哑地问道。

    穆因靠在他肩头没抬起来脸,他背靠在床头难耐地哼着,轻微摇着头,尽管衣服脱得只有一件白色衬衫,凌/乱的衣领下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随着呼吸深深浅浅,这依旧不减燥热。

    这时候横冲直撞去医院,别说熬不熬得住,可能穆因在躲的人正在满酒店找他。

    把穆因交出去?

    没给俞成蹊思考的空余,穆因眼神迷离地看了他眼,仿佛在确认他是谁,然后在他干燥的唇上留了一个shi/润的带着血腥味的吻。俞成蹊这才发现穆因舌尖有一点微红,是咬破的小伤口。

    心里某块地方塌陷了下去,发出的闷响连带松掉了所谓理智的那根弦。

    【省略两千字,刷卡可见文案】

    直到中午穆因才挣扎着醒来,他一站起来便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毯上,酸痛得起都起不来。房间收拾过。印象里地上使用过的安/全/套和空瓶的润/滑油都清理干净,床单棉被都换过了一床。

    他手机和俞成蹊的不是一款型号,充电器不可以共用,现在已经关机了。他没看到俞成蹊人影,在桌上看到了俞成蹊留的纸条。

    【帽子和口罩,你记得带好。】

    保险起见,他没让前台送充电器过来,纸条边有准备好的黑色帽子与口罩,钱夹里放着现金,应该是俞成蹊随身常带的物品。还有昨晚被扯得皱巴巴的衬衫叠好了放在袋子里,桌上还放了一条俞成蹊的。

    穿上后对他来讲太大了,穆因正在整理袖子,俞成蹊回来了。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两个人相处变得微妙。最先开口的还是穆因,他刚开始说,沙哑的嗓子便能让气氛更加难以言说。

    “对不起。”穆因道。

    俞成蹊没说话,把吃的放在桌上,道:“想到你可能还没回去。”

    于是穆因坐在小沙发上开始吃俞成蹊带来的白米粥,他握着勺子的手有些拿不稳,吃得很慢。俞成蹊看了会,拿过勺子要喂他。

    太冒险了,这里的如果蹲了狗仔,他们铁定得一起完蛋。穆因想想便心里打鼓,看俞成蹊也没要追究的意思,他和穆因道:“这里安保很好,就算被拍到了,可以说你喝醉了来我房间暂住,没关系。”

    穆因点点头,他的心思完全没法去考虑如何处理突发事件,幸好今天的工作在晚上,这件事可以发生得和没发生过一样,没有第三个人会察觉昨晚偏离正常轨道的荒唐事。

    “可以和我说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吃饭吗?”俞成蹊问。

    穆因不愿意回答,俞成蹊便不再逼问了,他脸色冷下来,也没兴趣去问穆因之前参加过多少次这种酒局,到底是谁给他牵线搭桥干这种事情。潜规则再普遍也好,总归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这次是被自己撞上了,在他们两人没见面的那么多日子里,在穆因空闲在宿舍的那么多日子里,穆因在干嘛?会不会也是出入这种场所,被人灌酒甚至是下/药?

    越想越失望,俞成蹊那点心软一扫而空,想朝穆因发脾气,穆因低头拨/弄衣摆,他的衣服穿在穆因身上松松垮垮的,不注意还会露出脖子上的吻痕,这点很满足俞成蹊无来由的占有欲。

    “为了资源?”俞成蹊还是没法全部憋住疑惑,他在进门前,想问穆因的问题多了去了。

    怕穆因乱想,错意以为自己在担心他,他很快僵硬地补充道:“圈里瞎搞的那么多,万一……”

    “不用担心。”穆因脸色很白,他拉住俞成蹊的袖子,道,“信不过的话可以去做身体检查。”

    “我是为了crh在问你。”俞成蹊看不惯他这个样子。

    穆因垂下眼睛,道:“那你要担心的也不该是我吧。”

    他准备好了面对所有俞成蹊可能出现的态度,只要不是再也不理睬他就行了,他都能暗自庆幸。

    他还是不撒手,始终拉着他袖子,重复道:“对不起,我没瞎搞。”

    “不要说对不起。”俞成蹊觉得穆因太敏感了。

    穆因道:“没骗你。”

    俞成蹊表情缓和了点,把粥喂完了,道:“等下你自己回去?”

    穆因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可以,俞成蹊说他剧组有事,他得先走了。穆因怕自己要在俞成蹊面前摔跤,没站起来,但他的目光一直送到俞成蹊门口。

    “你相不相信我?”穆因在他手握上门把手时抓紧问道。

    俞成蹊松开把手,转身看了他一会,点了下头,他道:“相信你。”

    关上门没到五分钟,俞成蹊折回来,和穆因说道:“你在这里休息到四点半,我送你回宿舍,好吗?”

    好吗?

    当然好啊。

    穆因攥紧了衣摆,他愣愣道:“嗯。”

    第28章 后觉

    穆因与知名主持人合作了两期电台节目,他回宿舍后就强行冲了个冷水澡,把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再出门嗓子哑得更加厉害,也有了严重的鼻音。

    到电视台后喝了助理冲泡的感冒药,他捧着保温瓶和电台工作人员道歉。

    大冬天发生这种突发情况不可避免,穆因病恹恹的强撑着来工作,大家都没责怪他,更不会联想到其他地方去。他忐忑地调音准备开始播放,又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灌几口热水,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骇人。

    有惊无险度过了晚上,穆因的感冒却发展成了高烧,他和俞成蹊对于那晚的事情都处于手足无措,一旦分开段时间让情绪沉淀下来,更后知后觉地不知该怎么面对对方,尤其是俞成蹊。

    要干脆当做从未发生,想想容易,做起来何其困难,但凡触及回忆的边角都够人心跳。

    那部戏杀青后,俞成蹊赶往全国各地继续跑工作,唯一一次回宿舍拿东西是有助理陪伴,两人没有任何交流。穆因蜷缩在床上睡觉,就算俞成蹊不在,他也只是睡在那张小床上。

    俞成蹊收拾完东西,他出门前回头看,穆因背对着他,说不出来是真睡还是假睡。他想说点什么,措辞中正好听到门外助理起身拿包,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他原地待了会,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房间重归安静,穆因手伸出棉被,他接听宋和彦的电话,那边在北方拍广告视频,冻得说话不利索,风雪的声音戛然而止,应该是进屋了。

    宋和彦道:“我才听了你电台,身体不舒服?”

    穆因有气无力道:“感冒了。”

    “感冒了那么久?有人在身边吗?”

    “没有。”穆因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周让说他明天回来。”

    “俞成蹊这几天不在颐都吗?”宋和彦问。

    穆因心想俞成蹊就没回宿舍住过,这种僵持不知道要保持多久。避着他那么久了,都没给穆因留有试探态度的机会。

    他很怕就此要与俞成蹊成为陌路人,但俞成蹊现在这样不算生气,第二天两人面面相觑的缓冲过了,过渡到了各自冷静的阶段。

    主动权永远在俞成蹊手上,要说是俞成蹊在自我消化,而穆因总是在等待他。

    如果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俞成蹊今天大可让助理一个人回来把东西全部收拾干净,这位少爷向来情感淡薄,不甚在意别人的想法,真要翻脸没必要给穆因留颜面。

    那是对自己情感强烈吗?也不见得独特。穆因自嘲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笑了笑,对宋和彦说道:“是吗?”

    “你们两个闹别扭了?”

    该是说他自己在和自己闹别扭吧。

    穆因道:“是我不对。”

    宋和彦追问:“是什么事情?他能有多亏?”

    那种事情自然不好和宋和彦全部坦白,穆因神秘道:“唔,血本无归吧。”

    “噫!难道你筹谋已久,指财还是指色?”宋和彦夸张地哇哦了声。

    “实在是一言难尽。”穆因道。

    他纠结于是否该听听宋和彦的主意,捕捉到电话那头似乎有陆千江喊宋和彦名字,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陆千江此刻应该在国外参加某场走秀,怎么出现在冰天雪地的北方?

    “你把队长藏你酒店里了?”穆因险些破音。

    “别激动,主唱请你保护好自己的嗓子。”宋和彦道,“什么叫藏啊,他是陈阿娇吗?好久没滑雪了,附近有滑雪场就一起约了下。”

    “你们这是在给潘哥送人头……”穆因目瞪口呆。不过他毫无立场去说宋和彦,他和俞成蹊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

    “一点也不虚。”宋和彦嘻嘻笑了下,“大好时光不要浪费,提头来见又怎么样?”

    朝气与自信何其难得,从小生活在爱里的人才能拥有。苦苦求而不得是自身缺陷的映s,he,这话让穆因来说,他是说不出的。

    于他而言,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他有的太少,而导致很难果断地去做取舍。每样都弥足珍贵,包括某一些滋养许久而不见天日的无终爱慕。

    “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发自你内心的声音,你就该听进去。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底,做过总比错过好,谈过也比没谈好。就算伤害是真的,快乐难道是假的?失败了能怎么样?天又不会塌,再说了,万一成功了呢?人太矛盾是在浪费自己,马上行动才是放过自己。”宋和彦和他说,“我追陆千江的时候,他谈过两任女朋友,你看我当初难度是不是比你大。”

    “你怎么没参加辩论类脱口秀呢……”穆因讷讷。

    “我上去了,那些辩手还有饭碗?”宋和彦哼声道。

    穆因心服口服,可惜病中昏沉,没ji,ng神多久便想着再睡一觉,宋和彦嘱咐他要记得吃药,把电话挂了。

    ·

    最近俞成蹊很烦,他看什么都不顺眼。助理跑腿都跑得战战兢兢,旁敲侧击问了几次有没有需要聊聊的,闷葫芦如俞成蹊,一个字都未透露。

    他回到酒店恨不能栽倒就睡,可歇下来后容易七想八想,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和人□□是什么大事吗?天一亮就能清零,算得上什么。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或许是自己对□□食髓知味,换作他人也无异,只是穆因多多少少要特别些,曾经朝夕相处的一夜成了枕边人。这让自己没法停止胡思乱想的念头,如何能够风轻云淡地掀篇,他的心跳告诉他痴心妄想。

    周让曾和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他有个约了一次还想约下一次的人选,说这是长期炮友,上床后的脑子不能算脑子,床上关系怎么能算关系,心动都是热血冲头的假性心动,他绝不能被人套牢。

    他教育周让少出去沾花惹草,哪天不慎把自己栽进去了,潘哥铁定提棍来打断他的腿。

    不料半年后他自己碰了队内的,事到如今还不太后悔。喜欢说不上喜欢,讨厌也说不上讨厌,心跳倒是跳得很快,看见了只想先逃,到时候逃不过了再说。

    ·

    同一个团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们俩拍代言见了两次面,只是说了几句场面话。俞成蹊在三月初回到颐都的宿舍,开始排练公司拼盘演唱会的舞台。

    拼盘演唱会是指同公司的艺人一起出演,crh是新人偶像,分量只占了一首曲子和一首大合唱,还有些做节目的环节是陆千江协调争取来的。

    穆因知道陆千江还争取来个什么的时候,要不是周让拦着差点和他拼了。陆千江牵强道:“多好一个吸引眼球的机会。”

    “穿女装跳舞的机会我愿意让给队长。”穆因道。

    陆千江忙摆手道:“我穿那得叫恶搞了,大家只会呕呕呕,不会啊啊啊,把crh带火的任务我托付给你了。”

    穆因斥责道:“林沒、宋和彦,他们不合适?”

    “公司认为你合适,比他们俩合适。”陆千江道。

    他不太乐意去穿女装,虽然多了一个出场机会,但心里这道坎迈不过去。既然是公司的决定,那没什么拒绝的余地。跑舞房和几个前辈合了几次,大家都是尴尬又无奈的表情。

    选的舞蹈是同公司某大前辈级女团的,衣服都由公司按以前的配色重新做。穆因当天先表演了自家的主打曲,再直接去了休息室戴假发画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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