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爱慕游戏 作者:时有幸
正文 第23节
爱慕游戏 作者:时有幸
第23节
“我懂的,再叫上俞成蹊。”宋和彦小声说道。
“别。”穆因道。
“你们都多久了,你还害羞呢?”宋和彦不可思议。
穆因不说话了,台上开始亮出他拍卖的东西,是一张拍立得,他刚刚出道时无意拍下的。
大家结束了早期的一场公演舞台,没发现穆因拿着照相机走在了后面,宋和彦勾着周让的肩膀,陆千江慢了一步,推着周让的背让他往前走,而周让隔空与林沒说话,林沒探过头去,最边上的俞成蹊面朝向中间留下了英俊的侧脸。
光线恰当好,构图也十分和谐,晚霞与少年结合在一起,许多粉丝在网络上加价,除粉丝外还有前辈参与其中,林沒也竞价了几次,最后被吴月风高价拍了下来。
穆因对着吴月风笑了一声,吴月风俏皮地冲他摆了个大拇指。
散了晚宴,吴月风找上穆因,穆因道:“花那么多钱买张照片干什么?”
吴月风没继续糊弄他,道:“我看我哥想要。”
见穆因呼吸一窒,吴月风道:“你别生气,没别的意思,哎我跟你实话说了吧……”
“等等。”穆因道,“不要说。”
吴月风哪管穆因想不想听,她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那次选秀排练的晚上,哥哥来过看我,其实让你来拍电视剧是他的意思,而且我不喜欢吃甜品。”
穆因僵在原地,不知道拿吴月风怎么办,他无奈道:“那然后呢?”
吴月风看不出穆因的表情是好还是不好,她垂头丧气道:“没了。”
“月风。”吴星津从厅中开门出来,在远处叫她,并往她这里走过来,看到穆因后步伐一顿,淡淡地和穆因打了个招呼。
“我去趟洗手间。”吴月风左顾右盼,找了个借口逃了。
穆因和他问了句好,吴星津说的却是宋和彦的事情,道:“听说宋小少爷之前想找竺夫人。”
“是。”穆因道,心想宋和彦是真心想要竺夫人出来帮他说句公道话,动静连吴星津都知道了,“不过竺夫人这些年深居简出,应该不大愿意帮忙。”
“我可以给个见面的机会。”吴星津道。
“真的吗?那我替和彦哥谢谢你。”穆因提起了ji,ng神,“那该怎么联系?”
“过几天竺夫人有个熟人间的聚会,我可以带你过去。”吴星津说。
他没说带宋和彦只说带自己,穆因硬着头皮应声说好,他不觉得宋和彦因此欠自己一个人情,宋和彦平日里对自己那么好,数不清明里暗里帮了他多少次,他理当尽心尽力去帮他。
不过他不擅长说服人,只担心竺夫人听不下去他的说辞。
吴星津没什么表示,穆因待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暗骂吴月风这丫头怎么去洗手间去了那么久,故意拖延时间的吧。
“穆因,你去哪儿了?咱们打道回府。”周让打他电话,道。
穆因道:“见到了朋友说了几句话,我马上就来。”
他与吴星津潦草告别,要走又折返过来,道:“您的联系方式……”
“到时候打你电话。”吴星津道。
穆因也不问他怎么来的自己电话了,竺乐水这纨绔都轻松搞到,吴星津比他更有办法。
车上大家在说俞成蹊的手链被拍到了全场最高的高价,陆千江道:“这手链还真挺好看,什么时候买的?”
“我爸送的。”俞成蹊道。
“你爸看到新闻可能要生气。”宋和彦道。
“没。”俞成蹊道,“这是以前为了学校拍卖,他为了捐赠专门买的,后来我生病了,没去成拍卖会。”
这条手链短说也留了五年,如今算是终于完成了当年本该完成的使命。
黑暗里,穆因拉着俞成蹊的衣袖,俞成蹊反手握住他,两只手便十指相握搭在车座上。回到房间穆因忍不住问他:“和俞叔叔还没和好吗?”
前年的新年,他们一起在滩边度过,去年的新年,则是两人在宿舍里烧了一顿水饺。他看得出俞成蹊有心要和父亲和解,就是两个人往日都太过高傲,不善也不屑袒露自己心迹,过了那么久都不愿意低下头去说开。
“没,算了。”俞成蹊道。
“为什么?”穆因不解道。
“因为工作忙……”
穆因戳穿他:“有忙到父亲都顾不上吗?”
“没想好怎么和他说,先放着以后再讲。”
“唔。”穆因和他盖着同一条棉被,人缩在俞成蹊怀里。他身高一米七八,可是和俞成蹊还有八厘米的身高差,被轻松地整个抱住。
“但是我觉得,想说的话,现在就该去说。”穆因道,“好快啊,居然都五周年了,我觉得昨天还在当练习生,不小心听到俞叔叔打来的电话。”
是过了很久了,我都没想过能坚持到crh有五周年的那一天。俞成蹊道。
频繁的吵架,几家粉丝仿佛有血海深仇般不共戴天,他以为这个团很快就要各奔东西,但的确是走到了这步。公司不是没想过几个人单飞,可是在会议时问起单飞或者开个人工作室,没等宋和彦或者陆千江摇头,林沒便已经不假思索地拒绝。
有情谊是不假,但彼此情谊明明没有浓到可以为此舍弃那些诱惑力极大的可能性。没人甘愿被束缚,大家都想得到倚靠。
“赌一把吧,再赌一把。”林沒原话。
“有人说crh这样下去也怪难看的。”穆因道。
“这次再不红,是没有多大意思了。”
“嘘!”穆因捶了下他。
俞成蹊道:“我有预感会红,放心,你别这么焦虑。”
穆因道:“实不相瞒,我有这个预感很久了。”
俞成蹊的长相是大众意义上的好看,鼻梁高挺,脸部轮廓流畅,明明性子冷,却还生了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江山旧》里他的扮相被说是比女主还漂亮,但绝不会让人联想到y柔。
枕在俞成蹊的胳膊上,穆因着迷地看了他一会,直到俞成蹊开口问道:“看够了没有?”
“没有。”穆因道,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俞成蹊起身把夜灯开了,覆上穆因柔软的身体,穆因腿侧的红痣在灯下很晃眼,俞成蹊抬起了他的腿,在红痣上吻了吻。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尝试过各种姿势,每次都弄得穆因难耐地□□,不敢喊大声了,怕楼上的队友们发现,却没办法完全忍住,只好可怜巴巴地在俞成蹊臂弯里,呜咽着讨饶。
他会获得细细密密的亲吻,然后再是更加深入的占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避孕套都没再使用过,俞成蹊挤入润滑液再直接进入他的身体,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完美地契合着,连灵魂都同样嵌入,不会再有更近的距离了。
“明……明天要上课……”穆因失神地说道。
俞成蹊缓了缓攻势,一点点地摩擦过穆因的敏感点。穆因浑身酥软地吸着气,受不了了便咬在他的肩头,不舍得太用力,害得俞成蹊痛。
穆因抬手抹过那个浅浅的牙印,继续道:“和你爸好好说。”
“现在还分神想着我爸,我不够让你专心?”俞成蹊道。
被深顶到了某一地方,穆因说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他叫俞成蹊“成蹊”,又叫俞成蹊“哥哥”,到后来他思绪混乱,不知道在俞成蹊的暗示下说了些什么惹人脸红心跳的称呼。
俞成蹊把他的话听了进去,他思索了几天,终于在周五下定决心,说抽一天让父亲来宿舍里说说话,这或许能拉近两人的关系。
俞父的心结就在于认为俞成蹊误入歧途,会因人上当受骗,干脆来宿舍看看,这不就好了?有队友在,俞父也不会说话说得难听。
穆因正在刷牙,闻言咬住了牙刷,捧着他的脸说了句“听话”。俞成蹊送穆因去上学,穆因下车中俞成蹊叫住他,说了句:“上课要乖”。
穆因是红着耳根进教室的,中午吴星津打电话给他,说今天竺夫人家里开聚会,让他下课后等他来接。穆因说好,再犹豫问:“需要什么着装?”
吴星津说道:“竺夫人喜欢有空便找人来听她唱歌弹琴,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穿得整齐就好。”
穆因再三道谢,试探着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他道:“举手之劳,成不成在于你。”
音乐系学生有几个在竺夫人那里上过课,穆因向他们打听竺夫人的脾气,有人说道:“喜怒无常,特别难说话,我有一日摔得骨折,老师都不准我请假,我妈妈去说也说不通,我是坐着轮椅去上课的。”
打听了一圈,穆因心里七上八下,一整日都在想着该怎么去说。既然机会在自己手上了,那要全力以赴地去争取。他也曾被人在网上攻击,知道其中滋味苦辣,宋和彦承受的不比他少,况且这还能洗清。
竺家宅子很大,聚会在二楼的小厅里。cha上新鲜的花枝再播起黑胶唱片,情调极浓。竺夫人与吴星津嘘寒问暖,吴星津自然地向竺夫人介绍穆因,说是与他兴趣相投的朋友,也是颐都音乐学院的学生。
说罢,竺夫人上下看了看他,穆因礼貌地笑着,竺夫人的态度不明,让他们随意就座。在晚上开这么个惬意的聚会,要不是穆因有心事,也会享受着竺夫人的歌喉,与边上的歌手闲聊一二。
他还看到了梁舒,梁舒与竺夫人聊得融洽,如果宋和彦找的是梁舒,或许梁舒说服竺夫人能比自己来的容易得多。
时间不长,竺夫人唱完了最后一曲,说去房间里换身裙子,让好友们在这里吃些甜点尽情休息。穆因出了门,打算和她在走廊碰面。
“想找她帮忙?那来问我不是更好?”
走廊上没别的人,竺乐水站在他身后,穆因则转过身去,提醒他道:“和彦哥以前托过你。”
“但我委婉拒绝了他。”竺乐水抱着胳膊靠在墙上,道,“这不是在等你来求我吗?”
第40章 深潭
“你这个……”穆因咬牙切齿道。
他想起宋和彦故作轻松但还是难掩失望的表情,他把竺乐水当做朋友,不想给他添太多麻烦,而实质上竺乐水却这么盘算着。
“我妈确实不太好沟通,尤其这种事情,哪个有话语权的乐意趟这浑水。但你求我就说不准了,毕竟儿子说的话总比外人的要容易入耳。”竺乐水道,“能混到我妈面前来,费了不少功夫吧?距离那事隔了那么久了,还想着要洗白,那么在意,到这步泡汤了多可惜。”
穆因撇过头去不理他,竺乐水见他不买账,随他去。曾经任他拿捏的小玩意溜走了,不仅脱离掌控,还生出了利刺,这种感觉不大妙。昔日看不起的家伙忽的能与自己平视,让他牙痒痒,希望看他多碰几次壁灰头土脸的才好。
来之前,他便做好了中途与竺乐水撞上的准备,本来没有报复的心思,听竺乐水这么一讲,穆因都捏紧了拳头。
据他所知,竺乐水做手术在国外静养,宋和彦还去看望过他。这份情谊比不过他的作恶欲,旁观宋和彦身处旋涡那么久,他偏要试试,不让竺乐水如愿。
“宁老师。”穆因换了个称呼叫竺夫人。
竺夫人从楼上缓步下来,先看了穆因,再看了竺乐水,她先对竺乐水说话:“你明天去复诊不要忘了。”
竺乐水不在意地应了,竺夫人又对他说:“你们两个认识?”
他只是讲道:“好像是我高中学弟。”
说完,竺夫人对穆因道:“人缘挺好。”
听不出褒贬,穆因道:“我在学校听过宁老师的音乐会,想……”
竺夫人不吃这套恭维,很淡地点了下头,让竺乐水快点回房休息,她不欲继续听下去,穆因跟了两步,道:“宁老师对所有流派的音乐一向尊重,我这里有件事想要请求您。”
“什么事?倒是直接说就好了,七拐八拐的。”竺夫人道。
她语气很慢,说话时总微微抬着下巴,无形中给人一股压力,穆因道:“有首歌被说是抄袭,很久前的事了,我希望您可以听一下,这……”
竺夫人再次打断他,道:“你的歌?”
穆因道:“我朋友的歌。”
“哦。”竺夫人道,“可惜我这里不是什么评判原创与否的地方,问错人了。能帮忙听的大有人在,你去你们学校问问肯定有好些。”
能帮忙说话的当然有,能有效果的却是只能有竺夫人了,和别的老前辈根本没机会说上话,何况请求对方。
要是穆因有这个本事,不会去欠吴星津这么个人情。团里也有别的队员动过这个脑筋,但办起来何其困难,别人不会那么容易乐意卖你面子。
他再次感到不够强大带来的沮丧,风浪面前自身太过渺小,难以对局面有所转圜,眼睁睁看在意的人痛苦迷茫,而他自己心里好不到哪里去。很多人说他心太软,他难以改掉了。
“抄袭是原创歌手最大的罪名,宁老师你说过要敬惜音乐,这对自己和他人都适用。”穆因道,“我希望您能听一下,这本来是首很好的歌。”
竺夫人瞥了眼手机屏幕道:“宋和彦,宋家的小孩会没人脉帮他说话?”
“他不想让父母c,ao心。”穆因道。
这时吴星津从厅里出来,看到两人正在说话,cha了几句话。穆因想着这比自己会说话多了,竺夫人和吴星津道:“原来你这是给我找了件难事。”
穆因道:“麻烦宁老师。”
“是吴先生面子大。”竺夫人道。
离了竺宅,穆因重重舒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自己绝对没法说服竺夫人了,差点受了竺乐水的蛊惑,不过竺夫人不好说话是真,竺乐水也当自己不会成功,现在算是自己行大运。
他没让吴星津送自己回宿舍,就差朝他鞠躬道谢,吴星津和他说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吴月风曾在竺宅做客,在午后放过穆因唱的歌,竺夫人无意表扬过几句,还和吴月风说这是不错的合唱对象,面上装作从未听说过穆因而已。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带穆因来试试。
“应该早点讲的,我怕万一失败了,那你心理落差太大。”吴星津道。
被他这么一说,穆因的焦虑确实少了许多,他心想自己往后定为大小姐鞍前马后,随她怎么闹。
宿舍里宋和彦穿着周让送的生日礼物,一条带着白色大翅膀的睡衣,穆因一进门以为自己虚惊一场得了臆症。
“今年维密你要开场?”穆因问。
宋和彦朝他扔垫子,自己从沙发上滚下来,道:“好!跨界转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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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要转行,宋和彦盯周让盯得紧,这次周让是c位,而周让虽改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态度,但还没让宋和彦满意。
“你比队长还队长,你怎么不去管队长。”周让道。
有时陆千江想管成员,也不好语气太硬,宋和彦正好填了他的缺。周让在地板上瘫了会,开始说去年某个颁奖典礼。
“唉,宋和彦泪洒舞台为哪般哦……”周让道,“呜呜呜我们还没触摸过更高处的光。”
陆千江用腿踢了踢周让的小腿,让他别激怒宋和彦了。那次获奖感言堪称暴打毒唯的脸,宋和彦拿着个人奖的奖杯泣不成声,没有明说自己的心结,但大家都能意会,事后唯粉爆哭说哥哥实在太善良。
“等下吃什么?”穆因问俞成蹊。
“东边开了一家生煎店挺好吃的。”林沒cha嘴道,“咱们待会去吃吧?”
穆因说好,中午吃饭的时间是唯一能真正放松的空档。他开俞成蹊的车载三个人,俞成蹊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只让穆因在他在的情况下过过瘾。周让在车门外徘徊了下,穆因道:“这门从下往上开。”
周让坐进来后,装作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穆因你变了,不是当初那个骑公共自行车的仔了!你们学校没告诉你艰苦朴素吗!”
穆因笑笑,道:“但是现在暑假。”
下午潘正明来找穆因,问他要唱的电影主题曲有没有想合作的对象,制作方让他来选择,穆因说了吴月风,说那边他会去邀请。
“梁舒可以考虑下,梁舒也想唱,她比吴月风实力要好很多。”
“不好。”穆因拒绝道。
他欠吴星津的人情想尽早还掉不说,就是不欠这份人情,他也不愿意和梁舒处在一起。这些年梁舒与俞成蹊的炒作通稿满天飞,俞成蹊已不需要这样的热度,而公司要绑着他带动梁舒。俞成蹊对此没说什么,穆因是想到这个便郁闷成了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不想和梁舒前辈合作。”穆因压低声音,还抬起手遮住嘴巴,像说悄悄话一样和潘正明说。
潘正明道:“行,听你的。梁舒没少和我磨,最近我避着她点。”
“谢谢潘哥!”穆因笑道。
他唱了好些电影的曲子,这块市场竞争还不激烈,而一首动人的歌曲往往能让电影更能卖座,如果歌曲火了,和很多自发的专辑没有差别。穆因□□了几首,现在找他的约歌的通稿很多,他也乐意去花时间。
比起拍戏,这花的时间要少,正合了他的专业,还能在本地不走,没有比这份工作还适合他的了。
告知了吴月风,吴月风道:“我以为你要避着我。”
“不要乱想。”穆因道。
吴月风则说道:“今日如此,是为往后更好地避着我。”
穆因无语,道:“你说说我干嘛避着你?”
“那自然是我不慎捅破了窗户纸!糊不回去了!我都不敢和别人倒苦水!”吴月风道,“追你的又不少,我当你听听便会过几天忘掉。然而我看你距离我不过五十米,就想要往反方向冲刺。”
“我当然已经左耳进右耳出了。”
“我直觉可准了,知道以后你居然不趁机利用一二,这不符合常理,自然就是在膈应了。别说你佛系当爱豆,真有那么佛你干嘛当爱豆。”
穆因不可思议道:“你这个小姑娘,要赚钱当然靠自己赚,怎么可以……”
“你看,你就是在膈应。”
“……”穆因无话可说,道,“我认为这是道德问题。”
吴月风“啧啧”两声,道:“对别人不够狠,就是对自己狠。”
穆因和她聊不下去了,和她讲了些事宜便把电话挂断。俞成蹊在阳台和自己父亲打电话,过了十分钟左右,进了屋子。
“他怎么说?”穆因问。
“周末来坐坐。”俞成蹊道。
为此即便有家政来打扫卫生,队友们还嫌不够,再整理了好几通,才觉得勉强够俞父落脚。当了五年队友,各自的家人差不多都见过面,连穆因的养母养父都来送过一次自家做的一大盆笋烧r_ou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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