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陪影后师姐去抓鬼 作者:布非浅
正文 第9节
陪影后师姐去抓鬼 作者:布非浅
第9节
姜尽渊哀怨的盯着他们,这算不算差别待遇!
她才是店长诶?
晚上的时候,秦樽月还真去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丰盛的很。
“哇,有口福了!你们不知道我看了那么多天了,今天总算能吃到一回了。”段杭雨一脸垂涎的盯着桌上的菜。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吃。”舒静义正言辞的揭穿她。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拌嘴,段杭雨平时也是闹腾的很。
打打闹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话题转到了姜尽渊身上。
“我记得元宝之前是主唱是吧?”舒静不客气的卖了她。
这话一说出来姜尽渊就知道是想让她干嘛了,往嘴里塞了口鸭r_ou_,慢条斯理的吃着,然后慢悠悠的说:“不是。”
说谎都不打草稿的。
舒静耸了耸肩:“既然不是,那我想看看以前的视频欣赏一下元宝的舞也不错。”
“”一群混蛋,除了会欺负她,还能干啥。
“我是店长!”姜尽渊不满的控诉。
“嗯哼,所以店长是想献歌呢还是献舞?”
姜尽渊想说选择狗带。
最终还是选择的唱歌:“就之前那个纸短情长吧。”
姜尽渊唱歌时的声音不同于平时的软糯,有种资`源`整`理`未`知`数`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一开口唱歌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硬气许多。
声音有种独特的感觉,没有过分甜腻,却又让人觉得谈恋爱一样。
秦樽月倒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听她唱歌,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样的姜尽渊。
“好了。”姜尽渊唱完立马坐下了,耳根有些红,其实每次上台唱完歌都觉得心脏突突的,脸颊发烫,但是在台上却好像忘了这些。
“好!”段杭雨带着鼓掌,苏权林也跟着鼓掌,姜尽渊这才想起,人家可是音乐天才她刚刚不是班门弄斧么
丢人!此刻姜尽渊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谁鼓掌都行,你鼓什么掌?”姜尽渊瞪着苏权林说到。
苏权林茫然了两秒,然后很有礼貌的说到:“可是声音唱功都很好呀。”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姜尽渊更加不自在了,她有个毛病,受不到被别人夸。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糟心事比较多,所以作者君不知道说什么
第25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十四)
中元节之后仿佛一切都很平静,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姜尽渊站在门口的位置, 那里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了, 什么都没有, 那天的钱纸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若不是秦樽月身上的气息变得不稳了姜尽渊或许真的就这样被忽悠了过去。
姜尽渊看着她被妆容掩饰的很好的容颜,目光落在阿月身上。
“天道轮回, 自有定数,你已经逆天一次了, 还要继续吗?”秦樽月不在旁边, 姜尽渊才低声对阿月说到。
阿月歪头, 看向姜尽渊,那眸子里的笑意更浓:“你不也是在逆天而行?”
姜尽渊耸了耸肩, 阿月说的没错。
那天店老板突然匆匆忙忙的过来, 说是来店里取什么东西。
“那玩意是老谭他们家孙女的,冉希小时候天天生病,看什么都没好, 后来做了场法,就说将她脖子上挂的金锁, 埋在我们家这树下, 说我们家这树, 有什么不同能镇住,没想到还真有用。”老板边挖着便和姜尽渊闲聊着,姜尽渊看了一眼摄影师,摄影师倒是很听话的将镜头移开了,这样的对话对他们节目来说并没有用, 反而会引起无用的争议。
“那现在又为什么要挖出来?”姜尽渊故作不解的问到。
“冉希那小家伙又住院了,老谭说挖出来毁了试试。”老板耿直的说到。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依旧被难得出来的秦樽月听到了。
姜尽渊就看着他拿着锄头挖了半天才找到那个盒子。
老板见她不回答,只是摆了摆手:“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是不信的,但是这世上啊有些东西,它还是很玄乎的。”
老板走的时候,姜尽渊注意到了阿月的表情有些异样。
秦樽月走到姜尽渊身边:“该准备中午的东西了。”
姜尽渊点了点头:“要不要去看看?”
“去吧。”秦樽月温声说到“厨房还有辣椒吗?”
“有吧,我记得我今天早上买了的,冰箱里应该还有r_ou_。”状若无事的和秦樽月说着往里走,镜头重新回到她们身上。
晚上的时候秦樽月和姜尽渊说去看谭冉希,其他人也表示一起去,姜尽渊倒是没拒绝,一起去反而更好些。
谭师傅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他老伴在里面陪着小孙女。
刚刚初中毕业的年纪,本该和别的朋友一样,约上几个好友逛逛街,出去游玩,谭冉希却只能安静的躺在病房里。
秦樽月和谭师傅比较熟,说明了来意,谭师傅接过秦樽月手里的东西时明显的手颤抖了一下。
姜尽渊将这微小的动作收进眼底,走到秦樽月的身边,多了抹警告的意味。
“你在这边,我能做什么?放轻松。”略有些轻佻的语气,自然不可能是秦樽月。
其他人也只是去看了一下,小女孩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留了点水果便走了,这种的病房,只能说明谭师傅缺的不是钱。
秦樽月却似乎不愿意走了,目光云g裳g小g筑焦灼在女孩身上,满目柔情和疼惜。
“走了。”姜尽渊低声说到,秦樽月低垂眼眸,不是很情愿,却又不得不走了,她不可能一直霸占着秦樽月的身体,至少姜尽渊就不会允许的。
而且来自身体的排斥,让阿月意识到,姜尽渊早就防着一手了。
“我想起了,我还有些东西忘在店里了,我回去取一下。”姜尽渊对同行的其他人说到。
“我陪你吧,大晚上一个人的不安全。”秦樽月温声附和到。
姜尽渊点了点头:“给师姐比心。”
“啧~”舒静没来由的揶揄的看着她。
姜尽渊轻咳了声,瞪了回去。
“我陪你们吧,两女孩子,更不放心了。”段杭雨还是挺有担当的。
回到店里,姜尽渊装模作样的去找了找东西,实则暗暗的布法让秦樽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段杭雨看到秦樽月有些晃,伸手扶着她:“没事吧?”
秦樽月避免用自己的手指碰触段杭雨,努力站稳:“没事。”
“看你最近状态很差啊。”段杭雨忍不住说到,大家都不是瞎子,秦樽月的状态还是看得到的。
姜尽渊匆匆过来扶住秦樽月:“还好吗?”
秦樽月任由她扶着自己的手,刚刚换回身体,体温低的有点吓人,姜尽渊看向阿月无声的叹了口气。
“谢谢,我知道怎么做了。”阿月对她们露出了个笑容,好像豁然开朗了一样。
事后剧组的人也过来向秦樽月询问,是否需要去医院,秦樽月只是摆了摆手,医院要是有办法,她就不至于一直困在这样的困境中了。
姜尽渊却是很认真的看着她:“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虽然心知肚明,可是姜尽渊觉得至少那样可以让其他人安心点。
“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秦樽月皱着鼻子回答道,甚至对于姜尽渊的提议有点抗拒。
其他人也附和着劝她,最后秦樽月还是答应了,只不过回到房里却不搭理姜尽渊。
姜尽渊突然凑过去,认真盯着秦樽月:“师姐!你是不是害怕去医院?”
“哼。”秦樽月只是高冷的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拿衣服去了浴室。
姜尽渊看着秦樽月的背影,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秦樽月刚刚的样子,有点可爱啊,不对是非常可爱。
今天亲眼看到了,姜尽渊算是确定了一件事,谭冉希的命是拿别人的命来续的,但是谭冉希的命格太强,那位耿直的老板也压不住她的命格了,谭师傅这才决定作罢,不,不是放弃了,而是有了新的目标。
一个好爷爷。
姜尽渊往床上一躺,长叹了口气,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事,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所以姜尽渊之前才不愿意遵从师父的遗愿,认真的做她该做的事,但是事关秦樽月,姜尽渊却发现自己已经脱不了身了。
其实姜尽渊忘了,她想脱身,也没人拦得住她,秦樽月的事又与她有多少关系?至少在帮了第一次之后,她就可以走了,以秦樽月的骄傲,姜尽渊真走了,秦樽月也不会挽留的。
秦樽月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姜尽渊那若有所思的样子,温声问了句,怎么了。
姜尽渊盯着秦樽月看了看,唇红齿白,ji,ng致的鼻子,温柔的眉眼,怎么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若在古代也是个能搅弄风云的女人,可如今这条命却被人拿去给谭冉希,本应该毫无交集的人,却只能存一了。
“救人还是救你自己?”姜尽渊低声问秦樽月。
秦樽月微微勾了勾唇,这个问题她觉得没有回答的意义:“我的命,为什么要平白去还她们的孽缘?”
若是不想救,当初也不会找姜尽渊了,虽然找这家伙也不只是为了这个,但是不论哪一个,秦樽月都不觉得她应该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一世平安。
姜尽渊感觉自己的手指突然被人握住,秦樽月仔细的看着,伤口已经结痂了:“还疼吗?”
秦樽月的语气太过温柔,姜尽渊感觉自己有点消受不起。
收回自己的手指:“都结痂了,我去洗澡了。”
看着匆匆钻进浴室的某人,秦樽月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其实呀她也很心累。
借着谭师傅的名义,秦樽月时常会去看望谭冉希,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
这天姜尽渊和秦樽月一同过去,谭师傅在外面抽烟,看起来很难受。
谭师傅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在姜尽渊身上停留了一会,灭了烟,笑着看向秦樽月。
“又来了呀,每次都麻烦你们了,我们两个老头子也不知道陪她说些什么,多亏你们陪陪她,冉希可能以后见你们的机会不多了。”谭师傅怅然的说到。
眼底一片凉薄,秦樽月的指尖不自觉的缩紧。
那天两人陪了谭冉希很久,小女孩很乖巧,也很懂事,知道自己的状况,却也没有很难过,笑嘻嘻的要秦樽月给自己签名,说以后让同学羡慕。
“冉希想听故事吗?”秦樽月给她削着苹果,然后语气很轻很柔。
“什么故事?”谭冉希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两个女孩的故事,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和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小姐。”秦樽月手上熟练的将苹果皮削掉中间不曾有断开。
“她们喜欢同一个书生?”初中的女孩大概也开始懂一些东西了,秦樽月的话说完,她就接过了话。
按照寻常的故事可能是的,大小姐喜欢书生,无外乎几种情况,书生喜欢大小姐,大小姐不喜欢他,最后退而求其次选择普通人家的女孩。
或者书生被大小姐看上,可书生心爱之人却是那个寻常的女子。
可秦樽月却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是哦。”
谭冉希的兴趣被勾起,好奇的问她。
“女孩阿月本来只是小镇上一个很普通的渔家女孩,直到有一天她救了一个叫陈锦源的女孩……”
房间里只剩下秦樽月舒缓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在所有人心里。
认真听故事的大概只有谭冉希了,谭师傅中途出去抽了根烟,故事他是第一次听,可是却不等于他真的觉得这只是个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可能比较的令人难受
第26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十五)
“陈锦源是在游船的时候, 不小心落水了, 正好被在闲来无事的阿月看到了, 内心的善良让她第一时间就跳下去救人了, 只是没想到救上来的,是当地富商的女儿, 陈家人说给她一笔钱当做谢礼,阿月拒绝了, 她觉得这算不得什么事, 这河边她救过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陈锦源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好了之后亲自登门拜访了阿月,不巧正遇到阿月被罚, 阿月心地善良总喜欢去做些仗义的事, 可是家人担心她,怕她哪天一不小心就惹了祸事。
陈锦源进门便看到被罚跪的阿月,女孩穿着一身粗布麻衣, 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难过,看到陈锦源进门, 悄悄的对她吐了个舌头, 然后探着脑袋看看她阿爹在不在。
看了会发现没人, 阿月立马站了起来:“大小姐,你怎么来了?”阿月调侃的问道,她觉得这种大小姐一般是不会将她们这样的小民放在眼里的。
“那天谢谢你。”陈锦源从侍女手上拿过了东西,交给了阿月。
阿月看了看,是个手镯, 玉质的,爱不释手的打量了半天,还是换给了陈锦源:“太贵重了,受不起。”
陈锦源的眸子里闪过迷茫,她不明白这种很常见的东西为什么会贵重,阿月似乎见多了她们这样的大家闺秀。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东西在你家很常见,在我家甚至这一条街,都没有懂?”阿月摆了摆手说到。
陈锦源犹豫了一下,将东西收了回去:“那我改天送你别的。”
阿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被突然从天而降的棍子抽了一棍:“我让你跪祖宗,让你起来了吗?”
看着被追着满院子跑的阿月,陈锦源掩嘴轻笑,眉目间都是笑意,侍女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小姐很少这样的开心。
身在商贾之家,确实衣食无忧,可即便是九五之尊也有身不由己,陈锦源又怎么会免俗,平日里遵守着各种礼节,因生的貌美,早已被县令相中成为今年入宫的秀女人选,所有人都很兴奋,唯独她这个当事人,觉得可悲,可是谁又在乎她的想法。
如今看到活蹦乱跳,无视常礼的阿月,倒是生出了几分羡慕。
阿月见陈锦源还没走,立马蹦到她身后:“爹,爹,有客人!”
父女两这才停止了追逐,陈锦源被热情的招待了。
这么一闹,倒是让两人关系好了起来,平时一旦能出府陈锦源总会来找阿月,每次都会给她带一些小玩意或者胭脂水粉。
那时候阿月只是每天期盼着陈锦源的到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期盼,只是觉得看到她这人就觉得开心舒畅。
后来阿月才渐渐的知道,陈锦源身患恶疾,大夫说活不过十八,可是县令不信,以为陈家诓她,硬是将陈锦源的名额报了上去,陈家人也想着离十八还有些年头,为了陈家的飞黄腾达,也就顺了县令的意思。
当陈锦源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晕倒的时候,阿月没来由的觉得恐慌,害怕,害怕陈锦源就那么没了,却也从未想过是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陈锦源被送进宫的时候,看着她的轿子离开,心里空落落的,阿月才恍然间明白自己竟然这么在乎陈锦源。
手里握着陈锦源亲手织的帕子,却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好像整颗心都空了。
老吴家就她这么一个孩子,这年纪到了,加上阿月虽然性格差了些,可那容貌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瓜子脸柳叶眉,唇红齿白五官ji,ng致,随不如陈锦源的沉静,却也是真是个美人,只不过平日里不修边幅的,那容貌容易被掩盖。
是以老吴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只可惜阿月一个都看不上,她老爹也是个不在乎的主,阿月说不想嫁,便真的由着她,阿月一度怀疑在她老爹眼里,根本就是觉得她是个男孩。
直到那天,阿月手里提着条鱼,匆匆忙忙的闯进家门对她老爹说:“爹,我要进宫!”
老吴头抽着旱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后拿起一旁的棍子就开始追着阿月打:“你个小兔崽子,再给我乱说话老子打死你个混小子。”
然而不管老吴头怎么打,阿月就是铁了心的要进宫,拦都拦不住。
陈锦源体弱,可也正因为这衣服羸弱的身子,被皇帝看见了,心生怜惜上了个贵人。
当在一众秀女之中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陈锦源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帕子被搅了几遍。
“为什么要进宫?”那是重逢后陈锦源问的第一句话。
阿月只是像往常一样傻傻的对她笑了笑:“陪你啊。”
陈锦源淡淡的勾了下唇,眼睛却有些酸涩,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
后来陈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陈锦源的哥哥有着不错的经商头脑,可是树大招风,难免祸及了胞妹。
阿月至今记得,那天陈锦源像往常一样喝了杯茶之后吐出的鲜血。
“那后来呢?”轻柔的声音停下之后,床上的女孩急切的追问。
秦樽月摇了摇头:“我还没看完呢,我也不知道。”
“好吧~”谭冉希失望的说到,但是却一直咬着下唇,满脸纠结。
“冉希不舒服吗?”姜尽渊急忙问到,再怎样,这些事都和小孩没关系。
“唔,没有,就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谭冉希更加纠结了。
姜尽渊想了下,撑着下巴看着谭冉希:“不想告诉大家,你就悄悄告诉一个人嘛。”
谭冉希有些被说动了,犹豫了一会之后,突然朝着秦樽月勾了勾手指。
走的时候姜尽渊问秦樽月,小家伙和她说了什么。
秦樽月挑眉看着她:“你这不是在欺骗小朋友?”
“我是和她说可以悄悄告诉一个人,又不是说我不会去打听。”姜尽渊耸了耸肩,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
“强词夺理。”秦樽月不客气的嫌弃她。
“你还无理取闹呢。”姜尽渊不服气的反驳。
秦樽月却只是一挑眉:“哦?什么时候?什么事?”
“”姜尽渊顿时无语,好像想不起来。
“不管,反正你就是。”姜尽渊不管不顾的说到。
秦樽月好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谁无理取闹。”
姜尽渊顿时脸红的不行,轻咳了声:“到底说什么了?”
“她说这些她好像梦里见过。”秦樽月说完,姜尽渊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叹气声在耳边响起,姜尽渊觉得头疼。
节目接近尾声,小店的盈利目标达成,第一季的节目也就此告一段落,秦樽月因此圈了不少的粉丝。
至于其他的,估计就是cp了,秦樽月和姜尽渊的cp粉可能是这个节目最大的赢家。
节目结束的那一天,各自的助理也过来了,姜尽渊可怜兮兮的跟着秦樽月,小谷可怜兮兮的打理两个人的东西,好在她家两位主子都是习惯自己动手的人,除了搬下东西,也没收拾什么。
“姐,苏姐已经定了回去的机票。”小谷的话才说了一半,秦樽月便皱起了眉头。
“改签,我这边还有些事。”秦樽月果断的说到,姜尽渊也难得皱眉。
“可是苏姐那边”小谷有些为难的说到,本来想向姜尽渊求助,可是去发现姜尽渊也一脸的凝重,看来事情挺严重的。
“出什么事了?”小谷紧张的问到。
姜尽渊看小谷那样,伸了个懒腰,挑了下她的小巴:“没事,逗你玩。”
秦樽月打电话的空档,看了一眼两人。
小谷一个哆嗦,主动远离了姜尽渊,秦樽月这满脸的写着介意,她可不瞎。
电话接通是苏米那一本正经的声音,秦樽月已经习惯了:“我过天回去,这边还有些事。”
“什么事?”苏米出于经纪人的职责追问道,既然选择了艺人,那么就要有被透明化的觉悟。
秦樽月犹豫了一下:“无可奉告,不过你不想之后见到一个死人,最好别管。”
秦樽月的话让苏米犹豫了一下:“回来我要知道始末,还有要不要你哥帮你?”秦樽月的身份苏米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只是以为是秦家的事。
“不用。”秦樽月声音变回往日的音调,柔和中带着一丝慵懒。
“好吧,自己小心。”苏米有些无奈的说到,突然觉得自己这位艺人也不是多让人省心,这次节目的剪辑之事就是这样,秦樽月都不知道让节目组去掉了多少镜头了。
目光落在手上那一份姜尽渊的资料上,苏米的指尖在页脚来回的滑动,秦樽月突然去找这位师妹,到底是为了什么?
重温师姐妹情?苏米是不信的。
找了家酒店住下,秦樽月揉了揉人疲惫的脑袋,姜尽渊也往沙发上一趟,片刻之后又从行李箱里面翻出一本泛黄的古籍,极为认真的看着。
却好像始终毫无头绪。
小谷突然来找秦樽月,姜尽渊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手里已经多了一支笔,很严肃的记录着什么。
“怎么了?”秦樽月让她进来,开口问道。
“有个叫谭冉希的小女孩好像在抢救,她爷爷问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小谷如实回答到。
“去。”几乎是不曾犹豫的,秦樽月立刻从沙发上起来。
却被姜尽渊拉住了手:“一起。”合上书页,再次将那本旧书放回原地,那做了笔记的纸被她撕碎了丢进了垃圾桶。
“嗯。”
小谷只觉得两人之间流动着奇怪的氛围,好像又多了几分默契,其他的她就说不清了。
姜尽渊的眼神太冷了,小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尽渊,平日里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的人,如今冷着脸,反差着实有点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说了25章之前是不会有400收的,没有日万的机会
第27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十六)
姜尽渊和秦樽月赶到的时候, 谭冉希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
但是消息却并不让人开心。
“继续在医院呆着也就只能这样了, 您看是不是考虑带回家, 可能状态还会好点。”
姜尽渊和秦樽月没有回话, 只是看着谭家两位老人,至今都未见过谭冉希的父母, 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大概只有两种情况,一不知情, 二不方便回来。
“好的, 谢谢医生。”谭师傅先应下了, 他老伴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眸光不敢在秦樽月和姜尽渊身上停留, 转身就回了病房。
第二天谭冉希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之后, 便出院了。
再次踏进那个院子的时候,谭冉希再和n_a_ai聊天,手里在叠着纸鹤, 看起来ji,ng神好像还不错。
谭师傅热情的招呼她们,想平时一样聊了会, 谭师傅给他们泡了杯茶, 姜尽渊闲来无事就和她聊了聊茶艺。
说着说着, 姜尽渊打了个哈欠,眼皮变得有些沉重。
“姜尽渊呢?”秦樽月看到只有谭师傅从茶室出来,伸着脑袋看了看没看见人。
“小姜还在里面研究呢,这孩子倒是难得能沉下心。”谭师傅的话语里不无赞赏。
“这样。”秦樽月点了点头,谭冉希揉了揉眼睛, 神情疲惫。
“冉希累了吗?累了去休息吧。”秦樽月揉着她的脑袋,温和的说到。
“嗯。”谭冉希确实有些疲惫了,其实她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了。
等到只剩下谭师傅和秦樽月两个人的时候,谭师傅拿出自己的旱烟,满脸愁容的不停的抽着。
“不好意思。”似乎意识到秦樽月在旁边,谭师傅不太好意思的将烟灭了。
秦樽月低垂了眼眸:“谭师傅严重云j裳j小j筑了,我去看看尽渊。”
当打开茶室的门,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秦樽月的心脏微微一紧,看来已经忍耐不住了。
“我也不想的,可是冉希她才那么小。”苍老的嗓音在秦樽月的身后响起。
秦樽月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凉薄:“谭师傅应该既为前辈,那该知道,命数天定,因果循环,今日之因不过是往日之果。”
谭师傅拿着烟的手抖了抖,最后却还是叹了口气:“老朽不过是个快入土的人了,只是冉希她从来没什么错。”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两名男子,将秦樽月架住了,被绑在最中间的榻上之时,秦樽月这才发现,这屋子里是一个早就布好的大阵。
那些符文飘荡在屋子里,无风自动,谭师傅却没什么动作,他在等今日九点的时辰才是最合适的。
秦樽月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淡淡的好像只是和往常一样和谭师傅说着那道菜该怎么做。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你这样的心态。”谭师傅终于起身了,向秦樽月走了过去,屋里的符文开始更加剧烈的晃动,正对着她的屋顶的八卦阵开始转动。
秦樽月却是轻笑了声:“谭师傅知道有一种人,他们生来能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从小被人当做异类,看多了听多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谭师傅没有接话只是低低的叹了口气,手里的旱烟再次吐出一个烟圈,之后放下烟杆,换上道袍。
拿过那一把桃木剑,口中默念着符文,那些飘荡的符文开始发出暖黄色的光芒。
秦樽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在被剥离。
桃木剑上挑起的符纸燃烧起来,照亮整间屋子,秦樽月隐约的看到一个奇怪的符文,以前从未见过的符文,在正对着她的那一面墙上。
烟火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屋子,意识在渐渐的消失。
秦樽月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姜尽渊不要有事。
而此时正在地窖里的姜尽渊,很沉重的睁开眼睛,周围都是酒,还有一些尸骨,凉意从脚底升起,一个小女孩的性命,到底花了多少人的命,谭冉希没有错,可她生下来对谭家就是一个错。
身体依旧发软,看来麻醉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
还好她不喜欢什么都不准备的深入虎x,ue,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纸,符纸在指尖燃烧起来,将昏暗的地窖彻底照亮。
“别!”略显紧张的声音在姜尽渊身边响起。
阿月。
姜尽渊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地窖的布局,心底记下来方位,火焰消失。
“怕什么,也就只能一下。”她又不是神,一张纸能烧多久。
阿月舒了口气:“已经到了时辰了。”凝重的语气提醒了姜尽渊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做什么。
“嗯。”按照刚刚记下的方位走过去,所幸这地窖挺小的,老式的地窖,一个简单的梯子连接着上面的出口,出口被一面木板挡住了,看样子是只能从外面开。
姜尽渊站在梯子顶上,面色凝重了许多,现在这情况,别说是就秦樽月,就是她自己都出不去,怕是饿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我来试试。”阿月的声音比寻常虚弱许多,姜尽渊突然想起个问题“你怎么过来的?”
阿月一边试着将那地窖打开,一边回答姜尽渊的问题:“那棵老树的根伸的远。”但是现在还是脱离了老树的范围,阿月呆不了太久。
姜尽渊了然的点了点头,这边阿月已经打开了地窖。
隐约的记得是有人将自己拖进了地窖,姜尽渊还是谨慎的先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守着。
倒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人,姜尽渊迅速的出来,这里没有也就意味着,另一个地方肯定有人,眸光一沉,有点说不出的无奈。
手脚还是有点发软,爬出来的过程中,差点又掉了下去。
谭家的院子以前一直只是在前面待过,现在才发现也不是很小。
“这边。”阿月提醒她到。
茶室和地窖的距离让姜尽渊还是废了点时间。
好不容易到了,果然印证了姜尽渊的猜想,那两个男人,守在茶室的门口,茶室里面没有开灯,只能隐隐的看到烛光。
微微皱起眉头,看了眼手表,九点半,不快点,怕是救不回秦樽月了。
“我去。”阿月自告奋勇的说到,姜尽渊看着她已经开始透明的身体,心里五味杂陈。
守在门口的两名男子,原本一脸严肃的盯着周围,却突然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站在他们面前。
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半步,对视了一眼,拿着枪指着她。
阿月突然出现在其中一人的身后,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冰凉的手突然搭在稍微高个一点的男人脖子上。
窒息感席卷了男人所有的感官,而旁边的另一人已经吓的往另一边跑了。
阿月手中的男人,片刻之后昏了过去。
姜尽渊没忍住抿嘴笑了笑,厉鬼吓人还是很有效的,谭师傅算到了一切,却没有算到阿月的存在,姜尽渊开始在屋外布法。
秦樽月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识,谭师傅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准备最后一步,这么多年秦樽月是唯一一个和谭冉希命格相符的人,他不会放弃的。
然而突然被中断施法,谭师傅震惊的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人。
姜尽渊的唇色有些苍白,微冷的眸子盯着谭师傅。
“道之一字是为何意,前辈似乎忘了。”挺的笔直的后背,手指间夹着一张符纸。
自己ji,ng心准备的法阵,就这样被姜尽渊破了,心有不甘。
“倒是小看了你。”到底是前辈,总有些姜尽渊不知道的手法。
桃木剑重新立起,谭师傅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姜尽渊怎么出来的,门口的人又去了哪里。
诡异的咒语从谭师傅的口中念出,姜尽渊微微皱了下眉头,这种符咒从未听过,师父没有教过她,只是却能感觉到里面的死气和y戾。
失望在眼底漫开,如果说谭师傅用秦樽月的命来换谭冉希的命,还能理解一下,可是与邪道为伍,却是彻底的失望。
指尖伸进裤兜,修长的手指将那张红色的符纸拿出来,相比起谭师傅的准备齐全,姜尽渊显得单薄的多。
红色符纸在姜尽渊的指尖开始散发红色的光芒,两方相斗的力量,将那些悬挂的符纸挑飞,散落一地。
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红色的液体从姜尽渊的嘴角溢出,本就虚软的身体终究撑不住了,只是姜尽渊却是淡淡的勾了下唇,伸手扶着门框,红色的符纸隐没在秦樽月的眉间。
“不!”阿月的声音传进姜尽渊的耳中,她在阻止自己,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
“让开。”阿月若非要拦她,或许姜尽渊不介意让她早点入了轮回。
可是下一秒,姜尽渊的话却梗在了喉咙。
蓝色的青烟消失在了法阵的中央,一切都静止了。
原本满脸灰败的谭师傅的脸上也写满了惊讶。
“她的命之前是我续的,如今不过是将之前未能完成的部分,完成罢了。”阿月轻柔的嗓音落在两人耳中。
姜尽渊盯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
“谢谢。”阿月说完最后一句话,彻底消失在这天地间。
姜尽渊握紧的双拳,松开:“她会很好。”
强撑着身体向秦樽月走过去,探了探秦樽月的呼吸和心跳,虽然比起常人弱些,却也终究没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
第28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十七)
此时在另一间房里的谭师傅的老伴明显的感觉到谭冉希的心跳和呼吸都趋于平稳。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老伴, 只是很沉重的叹了口气, 眼底写满了自责。
谭师傅匆匆忙忙的进来, 第一时间查看了谭冉希的状况, 发现一切正常,刚刚明明秦樽月什么事都没有, 却能施法完成,只是谭师傅始终不相信那个女鬼会真的愿意魂飞魄散来帮助谭冉希。
姜尽渊在一旁等着秦樽月醒来, 这破地方她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了, 房门再次被推开, 姜尽渊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前辈还有何疑问?”不冷不热的语气,仿佛只是一个路人。
“那女鬼什么来历?”谭师傅仿佛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岁。
“前世因, 今生果。”姜尽渊不觉得有彻底解释的必要。
“谭某懂了。”谭师傅摇了摇头, 叹息声从嘴里发出。
姜尽渊给小谷发了条消息让小谷来接她们,将手机揣回兜里。
“你已违背祖师爷所说道之一字,此生不再是我道门弟子。”姜尽渊的话说完, 谭师傅的眉间隐隐浮现一个逐字。
谭师傅震惊的看着姜尽渊:“你到底是何人?”
姜尽渊嘟囔了一下,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秦樽月已经悠悠转醒, 姜尽渊立马凑过去, 看着她。
秦樽月睁开眼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没忍住伸手捏了一下:“师妹这是把我当睡美人么?”
姜尽渊瞪她,下次再救秦樽月她就是小狗!
“呸,你想得美。”姜尽渊直起身子,秦樽月能调戏她那就是没什么事了。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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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