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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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误会 作者:更换

    正文 第24节

    偶然误会 作者:更换

    第24节

    他一外人站门外,似乎都能感受到里面那满屋子的尴尬。

    可这只是一个搞笑点,刘蘉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个,他现在满心疑惑白里又要去哪里了?所以以至于白川人都出来了,和刘蘉打了一个照面的时候,刘蘉都没反应过来。

    白川见了刘蘉在门口,没多大的反应,匆匆和刘蘉点了一下头就要走人了。

    刘蘉这才反应过来,才往里走。

    可没走几步,白川自个儿就又折回来,上前一把拿过刘蘉手中的甜品。

    刘蘉被这么冷不丁的一下,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刘蘉手中还端着热水呢,他怕水太烫白里不好喝,索性连杯盖都没盖。刚才被白川这么一吓,差点没把水杯扔出去,差点没烫死他!

    白川晃悠着被他抢过去的甜品盒:“这个,我拿走了。”

    刘蘉这才反应过来,在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不行,这个是给白里的!”这下刘蘉不怕开水烫了,伸手就要抢回来。

    白川躲着不还,还悠悠道:“你别费心了,他从来不吃这些东西的。”

    “那也不是给你的啊!”

    “他不吃也是浪费,给我不是刚好?”

    刘蘉气结,这什么人嘛,他以为自个儿就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比他还厉害的!

    刘蘉继续抢,他刚想着他就靠这东西来哄白里高兴呢,说不定白里一高兴就告诉他他要去哪儿了,可不能白白让白川抢了去!

    可刘蘉够了半天,也没办法,纵使他发育好个子高,甚至比白里都高半头了,可他还是比不上白川。

    刘蘉气呼呼地想:也不知道白川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又气呼呼的想到白川手下那个两米多的,曾经把他当坐垫儿的大块头,脸直接黑了。

    刘蘉没办法,直接喝厉:“你快点还我!”

    白川无动于衷,眯着眼看刘蘉。

    刘蘉这个气啊,可偏巧这时,屋内传出白里老师的声音:“刘蘉?你回来了?”

    刘蘉有点顾不上:“嗯,怎么了?”

    白里老师依旧那么不客气:“把水给我。”

    刘蘉一顿,看着白川皱了皱眉头,白里是首要第一的,他得把水给白里去,可刘蘉怕白川趁这个时候,走了。

    刘蘉纠结,就听白里老师催促:“快点,我渴了。”

    刘蘉无奈,一听这话也不迟疑了,转身就进了屋里,伺候好白里喝完水之后,才急急忙忙出来寻他的蛋糕。

    刘蘉出来,就是一愣,果然就见屋外哪还有白川的人影?

    不过还好,心急不过几秒钟,刘蘉一眼就看见那正好好地放在桌子上的蛋糕盒!

    刘蘉一瞬间松了一口气:白川这人虽然不咋的,可说到底还是挺自觉的。

    刘蘉喜滋滋:白川没把蛋糕拿走,那他可就要拿它去哄白里了!

    刘蘉搓搓小手,喜滋滋地走过去,却不想拿起蛋糕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刘蘉疑惑地看了蛋糕一眼 他就觉得这蛋糕怎么这么轻了?

    轻了?

    刘蘉忽的有一个不好的念头,他忙又把蛋糕放回桌子上,七手八脚的要拆开查看。

    却不想,手刚一碰到上面的丝带,丝带就哗啦一下子散开了,紧接着整个包装盒,都一下子散开了。

    就见里面哪里还有什么蛋糕!

    就只剩下蛋糕地盘处还留着一层奶油!

    那是白川故意留在上面,用奶油写了两个大字:

    好吃!

    第49章 什么是必须?

    刘蘉直接炸了,抄起蛋糕盒扔到了地上:“卧槽!”

    刘蘉直骂:白川你个杀千刀的,老子和你没完!

    边想着边要跑去门口找白川算账。

    刘蘉站在门口左看右看,都不见他人,可白川人早就没影儿了。纵使刘蘉再怎么痛恨,再如何气愤,白川人都见不着,他没没法儿发作。

    只好又悻悻地回来。

    刘蘉不爽,他本来想靠这个蛋糕来讨白里高兴的,却不想呸,他就知道白川会给他捣乱,白川这个人,自从刘蘉第一次遇见他,就没一次顺心过!

    刘蘉心里窝火,正巧走回病房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被丢在地上的那个蛋糕盒。蛋糕盒被刘蘉大力扔在地上惨不忍睹,却好不巧不巧的残留在蛋糕盒底上的那两个大字还“顽强”地存留,一点都没收到刘蘉的“摧残”,正明晃晃地亮相在刘蘉的眼前。

    刘蘉见了,首先便是不可遏地皱起了眉头,两步跨步上前去,找不着罪犯,退而求其次,刘蘉就要好好“收拾收拾”它了。

    却不想刘蘉刚把腿抬起来的时后,屋内突然传出白里老师的声音:“刘蘉?”

    刘蘉一愣,脚,僵硬在了半空中。

    “嗯?”刘蘉回音,他这才想起来他只顾着着急白川吃了他的蛋糕,却忘了白里正在屋里呢,他这一番动作,肯定惊动了白里。

    其实刘蘉想的没错,他在外间动静极大,搞得噼里啪啦震天响,白里老师人在里间,不明状况,还以为来别人呢,却不想却是刘蘉。

    白里老师满心疑惑:刘蘉这是又搞什么幺蛾子呢?再医院怎么都不消停?

    “你在搞什么?”白里老师问。

    白里老师刚才那这一声,是生生把刘蘉吓一愣啊,而现在等他反应过来什么之后,刘蘉悄悄的把自个儿的腿放了下来。

    刘蘉心想:他在干什么,可不能和白里明说。现在蛋糕已经没有了,再提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胡乱搪塞道:“没没事,刚水洒了。”

    “水洒了?”

    “嗯嗯!”刘蘉心虚地看了一眼门口,见白里老师没打算出来,只是在里面问,不禁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就听白里老师问:“那还有吗?我的喝完了。”

    刘蘉忙应:“有,你等着,我给你拿进去。”

    说着就要去拎水壶,可转身之后又撇眼看见还躺着地上的那倒霉蛋糕盒,刘蘉顿下脚步,他心觉这东西如果不管,继续放在这儿肯定又碍眼又碍事儿,心想过后,还是先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才又屁颠地进屋去。

    当然,刘蘉进屋之前肯定是敛好了脾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外加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进屋的。

    刘蘉特意隐去了刚才的暴栗,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他自以为掩饰得还不错,最起码他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了早上他来见白里的时候。

    刘蘉满脸笑呵呵拿过白里老师的杯子:“这水刚接来的,你别烫着。”

    刘蘉倒好水,就又递给白里老师,却见白里老师正一脸讳莫如深地望着刘蘉。刘蘉明白,以往白里露出这个表情肯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刘蘉本就心虚,心里隐隐小忐忑,偏巧这时,白里老师又冲刘蘉微微抬了一下眉毛。

    “你在外面捣鼓什么呢?”

    “什么什么?”刘蘉那正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企图装糊涂。

    白里老师见他不打算坦白,又是满脸讳莫如深的抬了抬眉毛,随后这才接过刘蘉手中的水杯。

    唏嘘了一口热水,等着刘蘉来坦白。

    可刘蘉小ji,ng明,他知道他自己心虚不敢看白里,可是这事儿他不能说呀,说出来岂不是太丢面子了!于是他心生妙计,见里已经拿过水杯了,他就索性坐到一旁不吭声了,任凭人家白里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他,他都当作没事儿人一样,一概不理会,全当不知道。

    白里老师简直无语,他真是搞不懂刘蘉,要说刘蘉是因为死要面子而不说的话,可他不理人家又确实是太不要脸的行为。

    可要说刘蘉是真的不要脸吧可人家毕竟是为了保存自己的面子,才死犟着不说明情况的。

    说白了,刘蘉简直就是个矛盾体!

    最终,还是白里老师先败下阵来:“说吧,谁又惹你了?”

    白里老师这么一问,刘蘉觉得新奇,说实话,刘蘉自以为他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他想不通白里怎么看出来的。

    刘蘉忽的一个坏笑:莫不是我俩真的是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就能通?

    刘蘉美滋滋的,能和白里心有灵犀这可是优势啊,不,这可是老天馈赠给他的恩赐!

    刘蘉简直美得不得了,恨不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去了。白里老师见了,很是狐疑地看了刘蘉一眼,就见他顶着那一头ji窝头,正傻呵呵地笑。

    对了,刘蘉忘了一件事,也不一定是忘了,刘蘉没有意识到,他有一毛病,每当他一忍着生气不发作的时候,他就会胡乱抓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越是生气得厉害,他就抓得越厉害。

    所以,刚才刘蘉一进门,白里老师一看见他那满头的炸ji毛,就能想到刘蘉刚才干什么了。

    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出来,就有是另一回事了。

    而很显然,白里老师就是那种,不说的。

    而偏巧刘蘉,就是那种没有一点自觉的。

    刘蘉美滋滋,满心陶醉于他对人家白里老师的误会之中。

    至于像白里老师问的,谁惹了刘蘉 ?

    这还用问,当然是白川!

    刘蘉心想,既然白里什么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他都已经问到这个份儿上了,刘蘉如果再藏着掖着不说,那未免就显得有些娇气。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人说娇气呢!索性,刘蘉也就不墨迹,直接要说明情况。

    可话说回来,这话也不能明说,这事儿太丢人,而且如果就因为那点儿小事儿来告人家的状,那也不是男子汉干出来的事儿啊!

    不,不对,刘蘉摇了摇头,这事是白川干的不地道,他的状是一定要告的,但是

    “哼!”刘蘉忽然撇嘴,原本要咧出来的坏笑又生生忍了回去,到了嘴边的话也忽然拐了一个弯儿:“白里,刚才你和白川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你又想要去哪?”

    刘蘉忽的想到,他想到一句话。刘蘉觉得,就算他说了白川什么,白里作为他弟,也顶多不痛不痒的评价几句,撑死了也就是安慰刘蘉几句,没什么大作用。与其这样墨迹,还不如“直击要害”,直接在白里身上“下手”。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万事都要寻找中心点嘛!

    再说了,他哥的“债”,让他白里来还,也是可以的!

    更何况,这万事的源头,最初的最初,也不过是为了白里罢了。

    一旦想明白了这些,于是刘蘉故意装作一副不小心撞破了“y谋”,满心怒气却又隐忍不忍心发作的,但挡不住里里外外都透露着满满的不满的样子。

    好不自觉的,就那么,盯着人家看。

    果然,刘蘉料的没错,虽然白里老师掩饰得很好,但那一瞬间还是被刘蘉抓住了那细小的表情变化。

    但也说不好,那到底是人家白里老师心虚,还是被刘蘉那种表情看得发怵。

    可刘蘉却抓紧这个时机道:“白里,你别不说话,你给我说实话,白川到底要带你去哪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是不是又想想上一次那样什么都不说,等我不注意的时候,就直接走人?”

    刘蘉皱着眉头,而白里老师,却仍面色悠哉地,喝了一口水。

    说白了,这是一个心理战,刘蘉原本就料准了白里老师在这方面是心虚的,理亏的,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刘蘉这一番话,说得那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以及满心委屈。

    白里老师听了,没别的感受,就是觉得一瞬间,头就大了几圈。

    说白了,刘蘉一这幅样子,白里老师就觉得头大。

    刘蘉这段时间,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也说不清到底是长大了还是又“智商低下”了,总之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以及他的这些“对付人”的法子都和以前不同了。

    刘蘉那个性子,白里老师记得他向来都是来硬的,直来直往,所以白里老师也不怕他,可刘蘉现在不一样了,他现在使出来的招数,说不清的全都变了味。

    说是厉害了吧,但刘蘉出的都是几岁小孩惯用的伎俩,一般随便哄哄都能哄好的那种。可是,偏偏就是这种招数就是白里老师的“死x,ue”,白里老师不太会哄人,尤其还是看到看惯了那一张原本应该怒气横生的脸却变成一副嘟嘟小嘴满脸委屈地望着他求安慰的时候,白里老师是真的发怵。

    就好比现在。

    白里老师记得,当天他之所以不带刘蘉,是因为刘蘉真的不适合跟着他们去。他没想到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以及之后之后的事情。

    对于刘蘉,白里老师是感激的,他知道是刘蘉救了他的命,如果不是刘蘉后来的执意要跟着,不是他一直打电话,一直找他,保护他,说不准,他现在躺在的不会是病床上了。所以,白里老师也曾想过,如果当时他带上了刘蘉,告诉了刘蘉他们要去哪里,要去办什么事情,会不会不会发生以后的事情。

    但没想一下,白里老师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万事没有如果。

    即使悔不当初,也不会出现如果。

    白里老师忽然庆幸,没有如果,就证明没有再一次的抉择,那些未知的假象谁也不知道,但最起码,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还活着,温遇还活着,刘蘉还健康,那就证明他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没有带上刘蘉,是对的。

    但刘蘉似乎并不这么想,他没有白里老师想得那么全,没有想过前因后果,没有臆想假如未来,他只记得那时候白里偷偷撇下他就走的事。

    这事还没过几天,刘蘉不可能忘,可说实话,其实只要白里老师在,这件事儿,刘蘉估计得记他一辈子,而且不光心里记着,他还会拿出来说,时不时地,冷不丁的,瞅准一个时机,准就得拿出来叨叨一番。

    刘蘉满脑袋就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事是一个教训,他得一遍一遍的说,他得让白里记住,牢牢的记住,就算他忘了,白里也不能忘,就算白里以后真的忘了,他也得先把白里叨叨出一个条件反s,he他才能忘,他得让白里大脑意识里就想着:出门要和刘蘉一起才安全。

    于是,俩人就那么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各自心怀各事。

    终于,还是白里老师先败下阵来。

    “哎是这样,明日,我要回白家一趟。”

    “白家?”刘蘉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你家?”

    白里老师点了点头,但想到什么之后,又摇了摇头。

    这下,刘蘉更不明白了。

    “回去干什么?”

    白里老师脸色说不上来的不好:“明日,是他的葬礼。”

    他,自然指的就是白申质。

    这事说来也是个笑话,当日被白申质一头而导致来的那场“意外”,原本是要大家一起同归于尽的,却不想,那么大的事故,那么多的人,却独独就死了他一个人。

    可刘蘉听到白里要回家居然是为了参加这个要杀害他的凶手的葬礼的时候,还是难以置信,白里回去,势必是要作为小辈去吊唁,是要披麻戴孝的时候,刘蘉真是不解,白里为什么会同意回去?

    “为什么?就那个矮”刘蘉的声调忍不住高了几分,但见白里的面色,他还是先忍了忍,“就那个人他凭什么?你别跟我说什么死者为大,就他之前做出来的那些事而,他也算得上是死有余辜,你不找他麻烦就算仁慈,怎么还想去参加他的葬礼?”

    白里老师却摇了摇头,语气里不容分说的坚定:“不是,我必须得去。”

    刘蘉简直气结,他想问白里是不是被砸傻了,脑袋犯什么抽居然想着参加白申质的葬礼?!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必须得去?就算他是你叔,可他那么对你”

    可话说一半,被白里老师应声打断:“不是,他不是我叔,他是我爸。”

    第50章 是义务,不能忘

    刘蘉一愣:“你爸?”

    “是的。”白里老师点头,面色上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是我父亲。”

    刘蘉惊愕,他看着白里那张脸,再想起白申质那张脸

    丫,怎么可能?这俩人怎么可能是父子?!

    真的一点都不像嘛!

    说实话,刘蘉当初听说白申质是白里叔叔的时候,就吓了一大跳,一是惊讶于亲人之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因为在刘蘉的认知里,大家都是一家人,有啥事坐下来谈嘛,就算谈不拢也不至于闹太僵,顶多就打一架好了,干什么就玩命?

    而与此同时,刘蘉心里还隐约有些小庆幸,多亏了白里会随会长,刘蘉自个儿心里琢磨,白里那个样子,肯定是随了他妈妈,虽然刘蘉没见过白里他爸,但看白申质那个样子,刘蘉还是难免庆幸,庆幸白里还好没有随男方的基因。

    不然不然唉

    但现在,一个大个儿的晴天霹雳到了,白里亲口告诉他,说那个丑八不,说那个要害他性命的叔叔,居然是他父亲!

    一瞬间,刘蘉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就这事,刘蘉不信,就算是多给十个胆子,任凭让他往死里猜,他都不敢这么想的。

    但现在,居然是白里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刘蘉简直如同遭雷劈!

    怎么的,这算是基因变异吗?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叔,怎么突然变成了爸爸?

    刘蘉一时间拿不准是为什么,难不成胖子搞来的情报有误?

    刘蘉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白里老师见了,轻咳了一声,他解释道:“我是私生子。”

    私生子?

    听了这个,刘蘉那不大灵光的脑袋,更晕乎了。

    “谁的私生子?”刘蘉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但没一下,刘蘉就明白过来了。

    事情很显然,白里肯定是他妈妈和别人的私生子,就他白申质的基因虽然很不地道,但刘蘉还是难免庆幸,幸亏不是亲生的!

    搞明白了这些,刘蘉挑了挑眉,他想接着白里的话说些什么,但张口之后,却不知道要从哪儿开口了。

    白申质的葬礼,刘蘉是极力不赞成白里去的,但是白里老师也说的没错,作为儿子,即使不是亲生儿子,但作为名义上的儿子,白里也是非去不可的。

    刘蘉没理由再阻挠。

    可是,如果就这样放任白里真的去了,说实话,刘蘉都替他委屈。

    就算白里还把他当爸看,可这个爸爸那可是要杀白里的人!去为这样一个人披麻戴孝,刘蘉想想就觉得不痛快。

    刘蘉嘟嘟小嘴:“我不放心你去。”

    “有什么不放心的?”白里老师疑惑。

    刘蘉哑然,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是啊,能有什么不放心的,白里要去的是他自己的家,他是去参加葬礼的,要害他的人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刘蘉,就是心里不痛快。

    不是因为自己。

    他是心疼白里。

    去参加这样一个葬礼,刘蘉身为一个外人都心里别扭,白里心里一定更不好受,至于要说能有难受

    少说也得是刘蘉的好几倍。

    刘蘉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啥时候去?”

    刚才白川只来说接白里,刘蘉拿不准,白里到底什么时候去。

    “傍晚。”白里老师说,“葬礼是在明天上午。”

    “那你啥时候回来?”

    “葬礼结束。”

    刘蘉听了,很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白里老师见了刘蘉一副煞有其事,很是庄严的样子,“噗嗤”一下乐了:“什么就是你知道了?”

    刘蘉拍拍胸脯:“你别怕,你放心,我陪你去。”

    “你陪我去?我是去你去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刘蘉说。

    白里老师更正:“我不是一个人去,我哥会来接我。”

    刘蘉本意原本不是这个,但经了白里的提醒,他瞬间想起来了白川:“那我更不放心了。”

    刘蘉这样,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但说起来,对于“去不去”“去哪里”“带不带着”这几个问题,似乎一直都是俩人之间的难题,只要是出现,俩人一定会犟一番。

    可白里老师,不想这时候和刘蘉争吵这个问题。

    而对于这件事,白里老师心想,也是时候和刘蘉说明白了。

    “刘蘉。”白里老师正色道,“我知道上次我不和你说就走的事情,你有些怨我,我承认那是我不好,但这件事不同,我不是去参加派对也不是去什么其他的地方,我是去参加葬礼。”

    “我知道啊,你去参加你你爸的葬礼。”

    刘蘉知道,刘蘉ji,ng着呢,他什么不知道?

    可白里老师不懂:“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

    葬礼不如别的地方,要去的,必定是亲朋好友前去吊唁,刘蘉身为一个外人,去干什么?而且,就算刘蘉去,又是以一个什么身份?

    可刘蘉不在乎那个:“你放心,我不是去捣乱的,我保证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我去就是因为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里老师疑惑道。

    也不知道白里老师是真迟钝了还是真不在乎这个,刘蘉张口就要说,可话到嘴边了,他又意识到这话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

    于是,他又接着自己的意思道,完全不理会白里老师。

    “你放心,到时候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等着你,等你出来,我们再一起回医院。”

    刘蘉想了想,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很两全其美的办法,他可以让白里去,但他必须跟着,他可以保证不进去给白里捣乱,但是他必须等白里出来,安安全全带他一起回来医院。

    说实话,这已经是他在忍受范围内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可没想到,白里老师却还是不领情。

    “不用,到时候,自然有人会送我回来。”

    “不行!”刘蘉见白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有那么点儿急了,“不行,我说了我不放心你自己去,我得陪着你。”

    白里老师淡然,刘蘉这已经是第三次说他不放心了,可恕白里老师眼拙,他真的没看出来有什么地方能让刘蘉不放心的。

    白里老师懒得和刘蘉绕圈圈,这样聊天,真的太费劲了。

    白里老师喝了一口水,准备不再理刘蘉。

    刘蘉见了白里这副样子,忽然变了脸色:“白里,我说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

    白里老师心里疑惑,刘蘉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真是眉头没尾,白里老师一时间还真拿不准刘蘉指的是什么。

    刘蘉说过的话,那可多了,他整天都叨叨叨个没玩,白里老师可记不住。

    “你说过什么?”白里老师问。

    刘蘉脸色黑了一些:“我就知道你忘了!”

    不过刘蘉这副样子,反倒是提醒了白里老师什么,他忽然想起来刘蘉以前似乎和他说过以后出门都要带着他,这件事。

    但白里老师不记得了,他拿不准当时自己有没有答应他了。

    不过不管当时有没有答应过刘蘉,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总之白里老师是不准备带刘蘉去的。

    还是那句话——不合适。

    白里老师虽然已经了然刘蘉的意思,心里明静儿似得,可他面儿上依旧装傻,不作然,沉默着。

    果然,没一下,刘蘉压抑不住小脾气,炸了。

    “好啊,白里,我就知道你丫给忘了!”

    “嗯。”白里老师淡淡应了一句。对于刘蘉,白里老师再清楚不过了,在此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就等着刘蘉的“爆发”。

    果然,这不就来了!

    刘蘉作势就要发作,但被白里老师看了一眼之后,那正在空气中挥舞的小爪子忽然调转了方向,又要去抓头发了。

    “好嘛,白里,我就知道你是敷衍我,我说的话你根本不好好记着,你就是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喜欢你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能给我忘了!”

    白里老师静静地听着,对于刘蘉的行为,白里老师心想不管他来什么,白里老师都打算安心应着,却实在是没想到刘蘉说的居然是这个事情!

    一口水没咽下去,白里老师直接给呛着!

    白里老师咳了好半天,直到把脸都咳红了,才慢慢平复下来。

    刘蘉见了,先是被白里这反应吓了一跳,但他没管白里,就那么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人家。

    见白里真的没事了,才又哼哼道:“哼,心虚了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了!我是不是说过,你不能忘的!”

    白里老师无语:“你什么时候说过了?”

    “我”刘蘉张口就想要反驳,可是他又突然发现好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说过了,不对,刘蘉突然意识到,白里好像说的没错,他好像真的没有说过,他好像根本没有说过要白里好好记得,根本没有跟白里说过“我喜欢你。”

    这下,刘蘉没那么大底气再板着一张冷脸了,他开始笑呵呵:“白里,你说你怎么能忘呢,我以前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保护你,照顾你的。所以,我得陪着你的。”

    “是吗。”白里老师淡淡道。

    “当然!”刘蘉顶着那个小胆子强撑,“当时在在那个仓库,我很明白地跟你说过的,我说我喜欢你,你应下了!”

    白里老师摇头。

    刘蘉有点急,可他心虚,却又不敢发作:“白里,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自己忘了就装做没什么发生一样,你不能赖!”

    白里老师见了,却挑了挑眉,道:“可是我记得的可不是这样,我记得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时说的是:‘我会保护你’,而不是‘我喜欢你’。”

    刘蘉听了一愣,的确,他当时的确说得不是这个,他也从没和白里说过“我喜欢你”,刘蘉根本就是忽悠人家。

    但至于刘蘉为什么会这么说,说他是那时候和白里老师表白的。

    原因有二。

    其一,当时场景那么混乱,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肯定都记不大清的。再者当时情况危机,刘蘉当时是一手刀把白里劈晕了,白里老师晕了,纵使刘蘉说什么,他也不会知道的。

    其二,那就是刘蘉就和白里经历了那一件事,那么紧急的情况,不正是告白的好时机吗?

    自古以来,电视剧都是这么个桥段。

    可刘蘉实在没想到,白里人都晕了,居然还知道他说什么什么话!

    刘蘉一个激灵:“原来当时你没晕?!”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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