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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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误会 作者:更换

    正文 第34节

    偶然误会 作者:更换

    第34节

    对于刘蘉,白里老师一直都想和他好好聊一聊,他总觉得任由刘蘉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但也不知道刘蘉是装傻还是真的傻,每当白里老师表达出那个意思的时候,刘蘉就真成了二傻子一样,不明,不白,不听,不说。

    就三个字,他很忙。

    然后就是,他要走了。

    为此,白里老师深觉无奈,他没有办法,只好期盼刘蘉有一天能够自己想通这件事。

    白里老师认知里,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如此,所以他的思维里便认定人与人交往,是要有最基本的前提。

    这个前提,可以是任何形式。

    但,总要有一个理由。

    除了标配的亲人,无论是自己选择的朋友,还是利益往来的过客,无论是谁,都无外乎与自己有一种属性的关联。

    物理类聚,人以群分,喜欢画画便交往一些会画画的朋友,喜欢唱歌,便有会唱歌的朋友,没钱了,便去挣钱,无聊了便去旅游。在这其中,总是会发生事情,会遇见人的。

    在这路途上的人,白里老师会和他们交往,或长一点时间,或短一点,但这都是为了上路做准备,他从没想过停留,更没有结伴而行的念头。

    就像他和刘蘉。

    白里老师以为,他是老师,刘蘉,他是学生。

    所谓学生和老师的关系,那是就是学校里的关系。在学校里,作为老师,他尽心尽责,他可以解决学生的任何难题。

    但出了学校,白里老师认为,出了校门以后,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大家都是独立体,是生活的人,如果没有从属关系,不应该有其他接触。

    而他和刘蘉,彼此不是亲属,彼此没有相同兴趣爱好,他算不上朋友,更不算家人,白里老师觉得,他们不应该有过多的往来。

    但白里老师错了。

    白里老师再次深觉无奈,他不知该说自己是低估了刘蘉的厚脸皮,还是小看了他那从没表现过的浓厚课外兴趣。

    在白里老师的记忆中,刘蘉不会唱歌,不会画画,更不会乐器,他只会瞪眼,吵架,以及挥拳头。

    但不知刘蘉从那哪儿学来的,每当白里老师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总能兴致勃勃地凑到一旁,津津有味地说个没完。

    起初,白里老师懒得听刘蘉叨咕,但耐不住刘蘉说个没完没了,时间长了,耐着性子听下来之后,白里老师觉得,刘蘉说的话,似乎也有那么几分可取之处。

    但这并不代表刘蘉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出院那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为此,刘蘉表现得很是伤心。

    拖着一个重伤还未痊愈的身体,又少见刘蘉那么伤心难过的样子,外加人家伤心还有他一丢丢的原因,为此,白里老师觉得很是心酸。

    为此,他大发善心,就好心收留了刘蘉一宿。

    却不想引狼入室。

    按照刘蘉的话来说,他本来就没有爸,他妈又嫁人了,还没有兄弟姐妹,孤零零的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住在一个空荡荡的房子里,他害怕。

    “你可以去和他们一起住,温大哥人很好,还没有孩子,一定其乐融融。”

    “我不去。”刘蘉大屁股往沙发上一拍,“那不是我的家,我住不习惯,我要住你这儿。”

    白里老师心想:我家也不是你家呀,难道你就习惯?

    但这话,白里老师没有说出来,为此,他也没表态。他只是默默收拾好了刘蘉的东西,连人带衣服,一起扔出了门外。

    但白里老师似乎忘了,刘蘉是谁,刘蘉总是能给他“惊喜”。

    刘蘉似乎聪明了,也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被扔出门外之后,不哭也不笑,不吵不闹,安静得很,乖巧得很。

    白里老师以为刘蘉想明白了,就放心地回去睡了,却不想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却见刘蘉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白里老师皱眉,再一次把刘蘉丢了出去,但无论这样重复了多少次,每当白里老师第二天醒来之后,都能看见刘蘉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睡得安安稳稳,舒舒服服。

    为此,白里老师第多少次深觉无奈,索性他就不管刘蘉了,反正也就是睡在沙发上,就任由他去了。

    只是在心里又多了一个愿望——他希望刘蘉自觉,能够主动回家去睡觉。

    白里老师以为,等到时候哪一天,刘蘉扛不住了,脖子疼了,他就不在那儿睡了,也就乖乖回家了。

    这一次,白里老师料的没有错。

    没几天,刘蘉就眼袋发青,双眼无神,元神涣散,一副严重缺觉,并且严重落枕了的样子。

    看到刘蘉这个样子,白里老师心里不禁暗暗笑了两声,他心里暗暗期盼着刘蘉回家去,暗暗期盼第二天沙发上平平整整,没有那个大块儿的压痕。

    但白里老师又错了,而且错的太离谱。

    刘蘉的确如他所料,第二天的沙发依旧平整,但他没想到,刘蘉会睡他身边。

    白里老师是被刘蘉一脚踹醒的。

    “刘蘉!”白里老师迷迷糊糊看清那个把他踹下床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火气也上来了不少。

    刘蘉一米八几的身子,前几天一直都窝在小沙发上睡觉,憋屈的不行,外加上落枕,纵使现在躺在平整舒服的大床上,他的眉头还皱在一起。

    听到白里老师的怒喝,他不情不愿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随后又要低头睡了过去。

    “怎么了?一大早上的就这么大火气?”

    白里老师听了这话,一阵哑然,的确,他原本并不是那样动不动就生气发怒的性子,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和刘蘉接触过后,不知不觉中,他就变成了这样。

    白里老师觉得有些羞愧,但又见刘蘉,更多的还是恼怒。

    “你怎么跑里边来了?”

    “外边睡不舒服。”刘蘉哼哼唧唧,“对,脖子,脖子疼,应该是落枕了,你给我揉揉。”

    白里老师的脸黑了黑,心想:还给你揉揉,不掐死你就算我慈悲。

    白里老师没理刘蘉,翻身下床,拉开了窗帘。

    经过几个月的疗养,白里老师的身体已是大好,也就是这样,白里老师觉得,刘蘉完全没有理由,再赖他家了。

    今日天气晴好,初夏阳光明媚,甚至刺得刘蘉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刘蘉低头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尖充斥着那股好闻的味道,忍不住蹭了蹭。

    白里老师见状,一把按住刘蘉的脑袋,“不早了,赶紧起来!”

    刘蘉不悦:“现在才几点,起这么早干什么?又是周末”

    “趁今天是周末有时间,好好收拾你的东西”

    刘蘉听了,那原本就因为早起有些不悦的表情,更臭了。

    “你什么意思?”

    白里老师疑惑地看了刘蘉一眼。

    刘蘉突然怒吼一声,吓了白里老师一跳。

    “白里,你忒没良心了!”

    “你说说你这段时间你说多少次了?让我收拾东西,收拾东西你一直在说,明着说,暗着说,吃饭,睡觉,全在说这件事,现在一大早把我叫起来,还是为了这点破事儿,你说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回家吗!”

    白里老师无言望着刘蘉,其中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满脸都写着:你知道?你怎么不回去?

    刘蘉一见,气得都快从床上蹦起来了:“哼,白里,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

    白里老师没搞明白刘蘉啥意思,理所当然道:“我当然是人了,不然还是什么。”

    “冰块!冰块!我就没见过比你还冷的人了,简直就是一个冰块儿,怎么捂都捂不热!”

    白里老师撇撇嘴:冰块儿当然捂不热,温度高了,就化了。

    但刘蘉没想到这个,他还在那儿生气。

    “都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性子!我在这儿不好吗?你在伤没好吗?我照顾的你不好吗?你连你的袜子都是我给你洗的,你凭什么说我照顾得你不好!”

    “我没有说你照顾的不好”

    “那既然不好呸!那你既然觉得我好,为什么还总想着让我走?”

    白里老师心想:这应该是两回事儿吧。

    总不能因为你袜子洗得不错,就让你一直住在这里。

    还一直被你s_ao扰。

    白天总是说些没边的话也就算了,到了晚上还要被你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到了白天还要装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那可受不了。

    白里老师咽了一口唾沫:“你有家,不应该总在我这里。”

    这话,是借口,情急之下在想出来的借口。说实话白里老师之前一直都是希望刘蘉能够自己提出来回家,白里老师从来没有想过要有什么借口,他主动提出让刘蘉走。

    而今天,他原本是想催促刘蘉赶紧起床去收拾屋子,他们昨天忙了一天,本来是商量好了今天去买画框把辛辛苦苦好几个星期才画出来的画裱起来,却不知道,刘蘉怎么会以为是要赶他走?

    白里老师忍不住笑了,之前,他虽然暗示过刘蘉,刘蘉都没有什么反应,他以为是刘蘉脸皮厚,没想到他忍着呢。

    全憋着,一块儿发作呢!

    但这些,刘蘉都忘了,画的事忘了,买画框的事他也忘了。他只记得白里老师的话,白里老师刚刚那句轻飘飘的话。

    这话,刘蘉能听出来什么意思,刘蘉愣了一下,随后更生气了。

    他没想到白里会这么不在乎,甚至还轻笑他,刘蘉只觉得,他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上下shi了个透,透心儿凉。

    “白里,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

    喜欢?白里老师望着刘蘉,迟疑了片刻,刘蘉现在一副你要不好好回答我就掐死你的表情,白里老师总觉得,他要慎重对待这个问题。

    同时,白里隐隐还觉得有些熟悉,他隐隐记得,刘蘉以前似乎就曾问过他这句话。

    但刘蘉是什么时候说过的呢?

    白里老师有点儿记不大真切了。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刘蘉突然嘶吼一声:“c,ao!白里,你丫就是一王八蛋!负心汉!!”

    白里老师眼前一亮,他猛地回想起来,就是第一次,第一次刘蘉告白的时候,就问过,到底喜不喜欢他。

    告白?

    白里老师仔细品味着这两个字,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烦不闷,反而有一丝温暖,不让人讨厌。

    白里老师回想着,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但现在,他好像有了不一样的答案。

    他想告诉刘蘉,但抬头一瞬间,却见刘蘉鼻涕眼泪齐飞,正一脸凶神恶煞外加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白里老师吓了一跳。

    “刘蘉”

    刘蘉听了,很是气恼地抹了一把脸,像是不耻于自己的表现,又像是恼怒白里老师,也不听白里老师的话,推开人家,重重“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第71章 (2)

    “哎,大哥,别喝别这么喝,别喝这么猛呀!”

    胖子见刘蘉拿起一瓶酒就直接对着嘴开始喝,忙要拦住,却不想他那胖嘟嘟的身体不灵活,拦了半天,也没拦住。

    还被刘蘉狠狠从脑袋上打了几拳,疼的要命。

    索性胖子也不管刘蘉,直接一把就把酒瓶拽了过来。

    “卧槽!你他妈找死啊!”

    刘蘉被这么冷不丁儿地一吓,呛得直咳嗽,咳嗽之余,也没忘了再给胖子几巴掌。

    “大大哥,你喝多了,别喝了。”

    “去你的,不是你叫我来喝酒的吗,喝你两瓶儿酒,你还心疼?”说着又要去够。

    “不不是心不心疼的事儿,也不对,大哥,我是心疼你,喝多了难受。”

    “难受?丫你懂个屁,不喝才难受!你快给我!”

    胖子一个没留神儿,酒又重新被抢了回去。

    胖子今天新店开张,本来就是叫兄弟们一块儿来乐呵的,喝酒助兴在所难免,他也准备足了酒水让大家敞开了喝。

    但是看着刘蘉这么个喝劲儿,胖子有点儿后悔了,他倒不是怕刘蘉把酒喝完了,他是觉出来刘蘉不对劲儿——刘蘉今天这状态似乎不大正常。

    其实刘蘉这样儿,不仅胖子觉出来他不太正常,旁边的一行人都觉出来了。

    看着胖子再次被夺过酒,无措的样子,旁边的兄弟们忍不住问了。

    “喂,胖子,蘉哥今天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胖子看了看刘蘉,无知得眨眨眼睛。

    刘蘉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知道?自从白里老师出院之后,他和他大哥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掰得数过来,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甭管开学还是放学,没一个时间点能看得着他。

    “不知道”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大伙儿都表现得很惊奇,“你天天都和蘉哥在一块儿,你居然不知道!”

    胖子心里苦笑:你们说的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大哥现在哪有心思搭理我。

    但是这话胖子没说出来,主要是他也没胆子说出来。

    胖子知道,只要他一说,说一点儿刘蘉的坏话,这群不要脸的保准儿得给他学舌。

    那他,保准儿得倒霉。

    索性,胖子就笑笑,什么话题,只要笑一笑,就能过去了。

    正笑着呢,胖子用余光扫见,刘蘉正又要去够一瓶酒。

    胖子连忙再次拦住刘蘉:“大哥,别别喝了。”

    刘蘉是真喝大了,被胖子抱住不但没撒开,还一把抱上了人家,狠狠嘬了一口。

    这一下惹得身旁的人,哄堂大笑。胖子一脸黑线:合着,把我当酒了!

    “别喝了!”胖子加重语气,冲刘蘉一吼,随后费了全身的力气,把刘蘉扶正。

    胖子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足以证明他这次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一行正看笑话的人被吓了一跳,刘蘉大概也被虎住了,任由胖子摆动,一声儿也不吭,呆呆的看着胖子。

    一行人,也都呆呆地看着胖子。

    胖子性格憨厚,很少有能够让他发火的事情,而且还是对刘蘉,那简直是少之又少——在所有人都印象中,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儿。

    但现在不一样了,胖子居然敢吼刘蘉了!

    震惊过后,胖子明显感觉随之而来的大家投过来的目光是满满的钦佩,但只一刹那,就变成了同情。

    胖子心觉,他要死定了。要想这群人不向他大哥学舌,那是不可能的,悠悠众口,那是堵不过来的。

    所以胖子把目标选择在了他大哥的身上。

    讨好大哥,那才是上上策。

    胖子又换上了一副那以往的憨厚可亲的模样,轻轻的拍着刘蘉的背,给他顺顺气儿。

    把气顺开了,就没东西找他来撒了。

    “大哥”

    胖子本想刚才那么一吼挺管用的,但耐不住命薄——他只有一条。

    胖子想柔声细语,但又觉得没什么分量,于是眼珠一溜,掐着嗓子道,“喝那么快,一会儿肯定不舒服。你看现在都醉了,就别喝了。”

    胖子心想:你不听话,我的话你也不听,白里老师的话你总是要听的吧?索性他就直接学白里老师说话,他直觉,这样肯定能震得住的。

    果不其然,刘蘉自从刚才那一下,就一直在处于发蒙的状态中,现在听到胖子的话,才迟钝地回了回神,觉得这声音,语气都有些熟悉,就抬起头来。

    刘蘉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找什么人。其他人都不明不白的,问刘蘉在找什么。

    刘蘉没吭声儿,没答话,找了半天没找着人,又搁一边儿闷头耷拉脑袋去了。

    旁边儿一看着的小弟都快要傻了:“晋哥,他蘉哥这是”

    刘蘉为什么会这样,他心里门清儿。

    胖子佯装一脸怒火:“你呀,看不出来吗?这不是喝多了吗!”

    那小弟撇撇嘴,没敢多说什么,等下一瞬间,他跟见的鬼似的:“晋晋哥,蘉哥又喝起来了!”

    胖子听了,大脑都来不及反应,就猛的回身,上去就要夺刘蘉的酒瓶子。

    “不是说了吗,不让你喝你怎么还喝!”

    酒洒了一地,但是酒瓶却没夺过来。

    看着被撒了满桌的酒,这下,刘蘉也恼了:“不让我喝,我喝的又不是你家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喝酒?”

    胖子撇嘴:你喝的怎么不是我家的了?

    “不让我这不让我那,不让迟到不让早退,上课不让说话,下课不让打闹,你什么都不让,我都听了。难道都听了还扶不起你的斗,现在就连我喝酒你都要管?”

    刘蘉突如其来的一通指责说的胖子没头没脑。胖子怎么不记得他曾经这么有胆量,命令他大哥呢?

    果然,旁边的一行人,再次朝胖子头来钦佩的目光。

    胖子想要解释,却不想,他还没张口,刘蘉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愤怒道。

    “凭什么!你说这凭什么?你说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说让我不干啥我就不干啥,我什么都听你的。可你呢?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一次都没有。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胖子撑着一口气问:“大大哥,你说啥了”

    刘蘉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啥了?我说的话多了,你哪一次听过?我说了你好好在家,你不听。说好了的在休息至少一个星期的,结果你呢,第二天就跑到学校里去了!”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学校的事情,我拦不住你,但你早饭总得吃吧。我嘱咐过你多少遍,就你那个破身子一定得好好养着,好好养着。你居然还不给我吃早饭!是不是找死呢?是你闲活的太长了?还是你嫌我活的时间太长了?!”

    “还有!”刘蘉说的太激动,一个酒嗝上来,差点呛了。

    胖子忙帮他拍背。

    刘蘉缓了一会儿,接着道:“还有,你就算尽职尽责热爱学生,你也得雨露均沾吧,你不能热爱他们,而忽略我吧,还那么明显!我记得和你说过无数次了,我要换座位换座位,丫我那个破地儿一天到晚窗户外边就那几个破垃圾筒,一连好几个月了都不带重样的,你说说,现在班里哪个人没换过座位?就我一个!”

    这下,不用谁说,胖子也明白过来了,敢情刘蘉在这发牢s_ao呢!惹他不痛快的不是自己,而是白里老师。

    不过看刘蘉这样儿,他是得有多憋屈?

    的确,刘蘉也觉得憋屈,话说到末了,他都吱不出声儿来了,像是刚才那一段话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瘫扒在胖子身上,哼哼唧唧道:“说白了,你在乎谁都不在乎我,你就是不喜欢我。”

    刘蘉刚才如壮士一样的怒吼,大家能听清楚说的什么,但现在迷迷糊糊的醉话,没几个人能听明白了,就连在他耳边的胖子,都听不大真切刘蘉到底在嘀咕什么。

    但刘蘉为什么会这样,大伙儿倒是搞明白了。

    “大哥这是失恋了吧?”其一小弟,试探地问。

    具体问谁,没一个标准,但大伙儿都心知杜明地互相望了望,互相肯定般,点了点头。

    “对,大哥不是有一个对象吗,胖子曾经说过。”那人望向胖子,“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小嫂子是大哥他们学校的。”

    “是,是有这么一个人。”不等胖子说话,旁边一人接话,“上次出场不也是为了救小嫂子的吗,不过”那人想了想,“不过当时场面很混乱,我没看着,大伙儿有见着的嘛?”

    那人左右看了看,见大伙皆摇头,表示不知道,表示没有。

    “我不记得那时有什么小嫂子呀,我记得那时候进去之后就只看见了大哥,还有”

    那人想起了啥,脸色一黑,随后,众人都想起了啥,都脸色一黑。

    他们想起了啥,自是不言而喻,对于白里老师,他们是“深受其害”,谁都不想再招惹,更不想从自己嘴中说出那个名字。

    大伙儿一个个都y着脸,场面一时有些难堪。一个机灵的小子,忙岔开话题:“那大哥这样,是不是失恋了?”

    一个忙附和:“是是吧。”

    虽然没有看到小嫂子其人,但刘蘉这样,很明显是在借酒浇愁。

    “唉大哥”众人没想到在感情面前,他那大哥也是废物一个,不由新生感慨,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好摇了摇头。

    “唉,这事儿闹的,想着前段儿时间大哥还为他拼命,怎么这一眨眼儿呢,就分手了呢。什么原因我们也不知道,这人我们也都没见过,啥也都不好多说,胖子你多劝着点儿吧。”

    人家好心,胖子明白,各中隐情,胖子也明白,说实话,刘蘉这幅样子,他早就预料到了,只不过比他预料之中,还早了一段时间。

    他以为,以刘蘉的脸皮,应该还可以撑一段时间的。

    却不想,他还是高估了刘蘉。

    准确的应该说,是他低估了白里老师。

    胖子点点头,应了,但胖子心里也明白,他能做的,也不过是等刘蘉醒了之后,给他端杯水,至于他和白里老师的事情,胖子也没法多说什么。

    说了也没用,说了也不听。

    至于醒了之后怎么办,还得刘蘉自己拿主意。

    见胖子头点了,那人也就安心了,遂也不在这儿陪着刘蘉闹心,准备到一旁去乐呵了,反正今天就是来玩儿的,没必要大伙都陪着刘蘉一个人不痛快。

    却不想,他屁股还没抬起来,就受到刘蘉一纪爆栗。

    刘蘉横跨三个人,也不忘往人家脑袋上挥拳头。

    “丫,臭小子,瞎说什么呢,谁说老子分手了,我们好着呢!”

    第72章 (3)

    “好好着呢?”刘蘉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那小弟一愣。

    刘蘉听了,准备又一个爆栗上去:“当然好着呢!”但耐不住人家坐的远,现在看见刘蘉要打他,就坐的更远了,刘蘉想要去够,不料胳膊一歪,差点儿摔了。

    众人见了,忙上去扶,七手八脚地拽着刘蘉,可幸没让他落地。可刘蘉醉的厉害,被这么一闹,只觉得天旋地转,恶心的厉害。

    刘蘉这样,也顾不得再“招呼”别人,忙起身跑一旁恶心去了,难受的不行。胖子见了刘蘉自己一个人闷头在一旁默默醒酒,甚是可怜的模样,却也不敢多说什么,默默端了一杯水搁到刘蘉身边,躲一边儿去了。

    刘蘉的确难受地要命。

    刘蘉其实不爱喝酒,但主要是他今天心情不好,喝酒能麻痹神经,他能短暂忘了白里。

    更主要的,嘴里苦,总比心里苦的好。

    但今天,他似乎真的过量了,刘蘉暗暗后悔,现在好了,不光心疼,他现在头也疼了,不光头疼,他还胳膊疼,脖子疼,腿疼,简直哪儿哪儿都疼。

    刘蘉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在沙发上窝了多久了,半边身子麻的都快没有知觉了。

    他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费了半天劲儿却只睁开了一条缝。

    刘蘉就通过那个小缝隙呆呆的望着前面,似乎在等着恢复体力,又似乎在等着回神儿。

    在刘蘉的正前面,刘蘉正望着的,是三阳。

    一开始,刘蘉并没有认出来三阳是谁,只是觉得三阳那副殷勤的样子很熟悉,想了半天,想起来他平常对白里不就是这副样子吗,忍不住笑了两声。

    但又想到白里老师对他是什么态度,刘蘉就笑不出来了,狠狠嘁了一声。

    好久之后,刘蘉就一直望着对面儿的那俩人,等他酒醒的差不多了,刘蘉才认出来。

    是三阳,和快枪。

    刘蘉这才想起来,这俩人自从进门之后就一直腻歪在那儿,谁也不搭理,谁也不搭理他们。

    不过也是,正浓情蜜意的小两口,这时候能容忍谁cha足他们的世界,谁又没有眼力见儿去找他们。纵使不知道他俩的关系,但见这周围的粉红色泡泡,懂点儿事的人都自觉绕开了,只留他们一片天。

    但除了一人。

    刘蘉回过神来以后,见了这一幕,忽的大嘴一咧,他张口就想叫三阳,但想起什么来之后,他话锋一偏。

    “快枪,过来!”

    刘蘉心想:两口子过日子,总要有一个时时拿主意的“领导者”,这不是在不在乎面子的问题,而是地位,家庭地位。

    刘蘉挺羡慕三阳,能够把快枪收了,但见三阳那副哈巴狗的样子,刘蘉觉得忒窝囊了,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这样!

    他以后可不能过这种日子!

    刘蘉一个劲儿地招呼快枪,那醉得不大灵光的脑子就想从人家那儿取取经,为以后的家庭地位打基础,却没想到连人家的第一步都还没赶上。

    看见快枪,刘蘉似乎忘记了一切烦恼。

    “行啊你,兄弟。”刘蘉忍不住的羡慕。

    快枪没搞清楚刘蘉的意思:“大哥,你说什么?”

    “这”刘蘉用眼神扫了扫正在剥葡萄的三阳,凑过来小声道,“这么个人都能让你收拾成这样,本事不小。”

    快枪听了,脸刷一下红了,满脸震惊:“大大哥,你知道了?!”

    说着还偷偷望了一眼三阳。

    三阳反倒没事,满脸从容,擦了擦手,把刚剥好的葡萄递给快枪。

    却被刘蘉一把抢了过去。

    “就你俩这样,还想瞒谁?”刘蘉吃了一口,咕哝道。

    快枪满脸的不好意思:“没想瞒”

    “没想瞒,你还这个样子。”刘蘉说着,自觉自个儿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咳了一声,再次凑到快枪耳边,“对了,你是怎么做的?”

    “什么做的?”

    “就是这个”刘蘉指了指自个手中的盘子,心觉这是三阳给快枪剥的,自己吃了不太好,才后知后觉地把盘子塞到快枪手里。

    “你怎么让三阳给你做这些的,你要知道,三阳可不是这种人。”

    的确,三阳那高傲的性子,就算刘蘉让他抬屁股让个凳子,估计换来的都是白眼一个。

    “我,我不知道。”快枪满脸通红。

    “你不知道?”刘蘉一脸疑惑,他不信三阳吃饱了撑得给快枪剥葡萄,肯定是快枪做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这样?

    总不能是什么因为喜欢。

    刘蘉可不信。

    虽然他喜欢白里,他也原意给白里剥葡萄,但是

    但是,今天的难题是怎么能让白里心甘情愿地给他剥葡萄!

    这才是重点!

    “你想想,好好想想。”刘蘉拿起一粒葡萄递到人家嘴边。

    快枪见了,还真认真地想了想,却不想还是摇了摇头。

    刘蘉见了,以为快枪在摇头不想吃水果,想起来他从来都不吃这些东西的,悻悻的收回了手。

    只好满脸期待的望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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