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绯花摘叶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正文 第10节
绯花摘叶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第10节
王怜花被他的手段逼的走投无路,鸣呜咽咽的,又梨花带雨的泄了身。
这幅模样太我见犹怜了,沈浪一个忍禁不住,也跟着他一泻千里。
王怜花泄身之后手脚更加无力,支撑不住塌下腰去,连着沈浪一起叠罗汉似的趴在床上狂喘不止。
沈浪喘息片刻,将命根子抽了出来,见那穴口又红又肿却又大开不合,心惊之余又有点心慌,不知这冤家药性散了之后要受多少苦楚。虽然那是他咎由自取。
想了想,他决定揶揄一下这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坏家伙。
“怜花,“他笑道,“你这名字起得不对,应该叫开花。”他拉起王怜花一只虚软的手臂往那穴口处移。
“你自己摸摸看,什么叫屁股开花!“
王怜花脸埋在床铺之上,乖乖地任沈浪拉他的手放在那羞耻之处。
纤细白嫩的手指含含糊糊的摸了自己两下,突然沙哑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回手抓了沈浪那正逐渐疲软的命根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里塞。
沈浪简直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一这是要一夜七次浪啊!王公子这是被鬼狐精怪附了身吧?这是不吸干人的精血不罢休啊!
一把拉开那只恬不知耻的爪子,沈浪恢复了正义大侠的身份。
强硬的将他翻过身来,压制住那两只不安分的胳膊。沈浪正色道:“王怜花,你赶紧把解药的药方说出来,我去给你抓药。再这样下去你我二人会死的很难看你知道吗?”
王怜花瞪着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他,挑着汗珠的卷翘睫毛一扑一闪,明显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沈浪扶额长叹,明知他此刻已经神游天外,脑子里只有交合这一件事,还是很尽责的通知了他一声。
“我要点你的睡穴了,你这样子也别无他法了。”伸出一只手指,比划间又有点犹豫,不知以王怜花现在这种血气暴涨的状态点穴会不会对身体有碍。
然而就这一瞬间的犹豫又给神志不清的王公子制造了机会,只见他一探身,一口含住了沈浪的手指,像得到了什么可口美味一样,滋滋有声的吞吐起来。
沈浪像被雷劈了一样傻住了,呆呆的看着那只被口水润泽的手指在嫣红的嘴唇包裹下时隐时没。直到那酥酥麻麻的痒意扩散了全身,才发现自己的分身也跟着兴奋的抬起了头,而且还一跳一跳的 露出向往之态。
于是在小兄弟的催促下沈浪认命的将手指抽出来,抓住那浑浑噩噩之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第三次发出了猛攻。
有了上两次的经验,沈大侠学了乖,不再寻求宾主尽欢。只一味的顶王公子的敏感点,同时用手帮助王公子伺候小兄弟,不多时就帮王公子纾解出来。本想着自己还要善后,保持体力不射,不想这身下妖孽高潮的表情太过美艳,一不小心也跟着去了。
三次过后,王怜花终于消停了。闭着眼睛歪在一旁抽抽搭搭的喘息,也不知是累虚脱了,还是药性过劲羞愧的哭了。
沈浪自己也累了个人仰马翻,腰酸腿软的躺在光板床上——床褥枕被都折腾到地上去了。之前那些善后清理的打算也提不起精神实践了。
斜眼看了一眼前小魔头,不由苦笑。之前他身在江湖,把江湖搅动的风声鹤唳。如今只剩两个人朝夕相对了还是不安于室,把个好好的大侠给折腾的破布似的,也真是本事。
不过看他现在这幅浑身青紫,气若游丝的凄惨样子也是可恨可怜,大侠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抬手捶了捶酸痛的腰,沈浪还是决定去厨房烧一锅热水,都洗洗再睡比较好。
不想刚坐起身来,一只谅汗津津的爪子又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沈……沈……再……再来一次。”
向来人前淡定从容的沈浪抓狂了,简直想剁了这只作妖的爪子
压抑着怒气,他深吸了几口气。一手握住王怜花那不老实的手腕,一手钳住了王怜花小巧尖俏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尽量温和地道:“怜花,你已经出了四次精了。再这样下去身体要经受不住了。我点你的睡穴,你不要运气相抗,安稳休息一下好不好?”
王怜花怔怔地看着他,嘴角的口涎拖了老长,像个妖孽。当然,即使像妖孽也像是个美丽妖冶的妖孽。
他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有点反应过来沈浪在和他商量事情,便云山雾罩的点了点头“好……”
沈浪松了口气。
正欲动手,那边厢王公子又把话补完了。
“好……再……再来一次。”
沈浪当即放弃和他继续交流的欲望,出指如风,毫不犹豫的点了他的昏睡穴。
王公子便眼睛一闭身子一歪,立时安静了。
沈浪看着他的睡颜也发了一阵子呆,因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又过了一会儿,才醒悟该去把两人这一身淫靡的痕迹清理一下了。下床的时候腰腿有点虚飘飘的,这是纵欲过度的必然结果。沈浪检讨内心,觉得一夜三次的欢爱其实也算寻常。自己正当盛年,又一身高强的内外功夫,理不该就颓废到这种地步。究其原因,不在纵欲,而在过度。
当然这全是王公子的春药弄了鬼,平日里这货嘴馋肚量小,做个一两回就要死要活的叫停。腹黑的沈大侠常常以欢爱的次数威吓教训他,让他少作妖。谁想到吃了药之后竟然如此生猛,大侠差点被他榨干了精!
这情势逆转的让人有点羞愧。沈浪暗自嗟叹之余又有点小喜悦——王公子发起情来真是奔放,也真是够味儿。天底下只有自己才能亲观亲尝,幸甚至哉。
窗外大雨如泼,沈浪也实在不放心把那被点了穴道仍旧春色无边的王公子一个人留在房里。便放弃去厨房烧水的念头,退而其次的用房中一盆洗脸用的清水把二人草草的擦洗了一番,这才疲累不堪的爬上床,搂住那光溜溜的妙人,准备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好好修复一下这被暗夜妖孽差点吸干的元气。
结果刚一搂上王公子他就后悔了。可恨这坏种不知在茶里下了多少药,药性之烈让他在梦中也激情澎湃。敏感的身子一贴上沈浪那结实强健的肌肤,立刻自动自主的缠了上来。眼睛虽然闭紧了,嘴里却喃喃地说着梦话。
“沈……沈……快,快来……”
沈浪被气笑了,捏了他那秀挺的鼻子一把,自得其乐地调侃道:“叫什么婶婶,叫叔叔也不行!”
殊料王怜花即使在睡梦中也聪灵的很,马上跟着声音叫起了“叔叔”
“叔叔……我难受……”
“叔叔……好热……”
“叔叔……帮帮我……难受……”
沈浪心里淌出了面条泪,认命的帮王公子撸动起那半硬的器官来——没办法,王公子兴妖作怪,沈大侠收拾烂摊子已成常规定律。
王怜花是被灼热的阳光给晒醒的,西晒阳格外炙热而毒辣,晒得他半边脸如同被火灼伤了一般生疼。
不过脸上这点疼痛和身上的酸痛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在他睁开眼之前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被一百头大象反复践踏过,全身的皮肉骨节都被踩烂了。骇得他慌忙叫了一声“沈浪”,睁开了眼睛。
沈浪正坐在他床前的美人凳上看着他,见他睁眼,便微笑着应了一声。
“浪里白条,你醒了?”
王怜花眨巴眨巴惺忪的桃花眼,呆呆的看着面前这张英俊不失憔悴,温和不失阴险的笑脸。昨晚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一波连着一波,惊涛拍岸似的拍进了他的脑海,瞬时把他给拍傻了。
下药,等待,忘形,一时不察反入彀,接下来的车轮大战……
沈浪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公子哥儿的脸色忽红忽白变幻不定,自己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深。
“浪里白条公子是否腹中饥饿?你这一觉睡的可倒漫长,太阳都要下山。”耳边风声陡起,正是王公子咬牙切齿的一巴掌来袭。
沈浪处惊不变,一抬手就擒住了那只略显纤细的手腕,并把它安放回被窝里。脸上仍是闲闲的笑意。
“王公子作甚?可是梦里魇着了?”
虽然沈浪绝没有使用蛮力,但王怜花的胳膊从抬起时就酸痛的仿佛要断掉一样。被他这样轻飘飘的抵挡回去倒也在意料之中。
王怜花一击不中,立时鸣金收鼓,不做困兽之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过这算什么仇呢?明明是自己弄巧成拙丢人现眼嘛。王怜花合上眼帘,故作平静。浑身都痛,某个地方还火辣辣的好像又把钝刀子在反复的磋磨——那是他的喉咙。身后那处倒是还好,虽然也不太舒服,但是却清清凉凉的,应该是沈浪给他上过消肿止痛的药膏。
“喝点水吧。”沈浪递过一个小瓷杯,里面有半盏温茶。
王怜花蓦地睁开眼睛,怒视沈浪。他认为这是赤裸裸的揶揄!
沈浪看懂了他的意思,只好无奈的一笑。凑到自己的唇边先抿了一口,很体贴的替他掩饰:“替你试过了,不烫。”
再次将水递过来,王怜花便张嘴了。
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痛的喉咙,王怜花觉得好受了一点,便很傲气地道:“见你如此殷勤,少不得给你个面子。”
声音沙哑,气势难免不足。王怜花又郁闷了。
沈浪转身将空杯子放回桌子上,低声道:“多谢了。”
王怜花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万分肯定他在偷笑。不由怒从心起,一揭被子坐了起来“沈浪你!”
腰好疼,要断了!王怜花万没想到自己还有坐不住的一天,一歪身就要跌了回去。
沈浪很及时的回身揽住了他,并坐在他的身后,用那修长有力的手为他按摩腰间的穴位,缓解那令人尴尬的疼痛。
王怜花没有拒绝,能让自己舒服的事为什么要拒绝?
眼皮微微一跳,虽然现在浑身疼痛,但昨晚,确实也是很舒服的。靠着沈浪温热的身体,闻着他呼吸在脸旁舒服的气息,昨夜那疯狂的画面又一点点浮现出来。
沈浪……他很棒。他让自己很舒服,也很疼。疼了之后又会让自己舒服起来……
微微侧过脸,他偷看专注为自己按摩的那个男人。
强大,宽宏,温柔,英俊。
虽然已经不再年少,眉宇间却总透着一股朝气,笑脸迎人,宠辱不惊,是任谁也模仿不来,独一无二的个人魅力。这样一个妙人陪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不甘呢?
“沈浪。。。。。。”
“怜花。。。。。。”
默契般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等对方先说。
王怜花清了清嗓子,依旧沙哑道:“你是不是要训导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不是要笑我偷鸡不成蚀把米?你想说就说,想笑就笑吧,我服气就是。”
沈浪挑了挑眉,是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非也。”他凑过来,声音温柔而暧昧。
“我想说,虽然王公子昨夜索求过度,令下在力有不逮。但王公子那种销魂蚀骨的风情,真是让我刻骨铭心。”
王怜花颈项一僵,顿时恼羞成怒。好不容易放下自尊服一次软,竟被讥讽调笑了?
正待发作,冷不防鬓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黑心的呆子。”沈浪在他耳边低语,低缓而沉凝,宛如一池缓缓荡漾的秋水,清波涟涟,却有着将人溺毙的力量。
“你我之间,从来都是我臣服于你。莫非你从未察觉?”
王怜花一怔,发狠的心思渐渐消释而去。继而嘴角一弯,露出个颇为无奈的笑容。
沈浪是潭水,清澈见底引人向往,同时深不可测令人疑虑。自己义无反顾的扎进来,眷恋水波的温柔,又随时警惕自己入水太深,上不了岸。这种患得患失其实一直埋在心底,尽管相伴多年,心里还是不能释怀,简直有损王公子睿智洒脱的光辉形象。
不过,看着沈浪诚挚的眼神,王公子又开怀起来。自己是浪里白条啊,还会怕水吗?
沈浪见他终于开了晴,暗中松了口气。王公子自作自受出了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此时若大闹起来,二人都别想落了好。要想秋后算账,也得都把身体养好才行。既然这朵骄花是捧在自己手中的,时时扎的一手血虽是一种情趣,终比不得花好月圆更圆满。做小伏低不损男儿气概,谁让自己是个“怜花之人”呢!
二人相视而笑,很有些“余晖脉脉水悠悠”的温存之意。殊不防,门外又传来老管家那煞风景的“打雷声”。
“大相公,你那夫人睡醒没有?莲子粥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你消遣我的老婆子呢?不是我老人家说你,昨晚闹出那么大动静,把我这个聋子都吵得睡不着觉,你那夫人怎能吃得消哇?你要学做一个怜花之人哪!”
房内,“浪里白条”笑到在“怜花之人”
的怀里。
番============外=========完===========
第二十二章 民国小剧场?腹黑匪首与傲娇司令公子
王怜花慵懒的半躺半坐在法国舶来的皮沙发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白色笔挺的西裤中,随意交叠搭在一起,显得格外闲适潇洒。崭新的皮鞋乌黑锃亮,口沿处露出一截雪白的洋袜来。
他也上身穿一件雪白的衬衫,上边的两个扣子没有扣,露出漂亮的锁骨及一小片雪白胸膛。下摆则束在西裤中,黑色的皮腰带将他流畅的腰身束成细细一捻,看起来更加体态风流,翩翩有型。
但是他的肩上却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晨褛——大概是早春夜寒,他随意搭上的。
他的头仰在沙发靠背上,似乎在看头顶那盏曝光璀璨的水晶吊灯。又好像不经意睡着了,睡态有点不舒服,但又让人绝对不舍得惊扰。只是那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胳膊偶尔抬起,将指间夹着的香烟送进嘴里吸一口,缭绕的烟雾慢慢升腾,将那张仰着雪白的面孔映衬的如雾里看花,似真似幻,神秘莫测。
沈浪进到这间西式卧室里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想到那么一副景象。
一个美人。
刚刚承欢结束,还有点儿侍扶起娇无力的虚弱。
他有点想笑,但是身后的卫兵粗鲁的推了他一把。
“跪下!”
沈浪被他推了个趔趄,但是没有跪。连忙赔笑道:“老总,见谅。我这条腿受了伤,还打着夹板,实在是跪不下,见谅见谅。”
卫兵见他不跪,就要抬腿踹他。
“大胆的东西,这是司令公子,跪不下你就趴下吧!”
沈浪踉踉跄跄的站不住,连声求饶:“哎哎,老总,别提,我这伤口没结痂呢,踢裂了流出血来可脏了这地毯。”不倒翁似的。没见躲闪,那士兵愣是一脚没踢着。
耳听一声轻笑。一个清亮好听的年轻声音说:“算了,让他站着吧。”
沈浪连忙拱手:“多谢柴少爷体恤,多谢。”
那个美人还保持这原有的姿势,并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将香烟又送进嘴里吸了一口,伴着袅袅升起的烟雾问道:“你就是沈浪?”
沈浪赔笑点头:“正是敝下……不对,正是敝人。”
美人嗤笑一声:“你挺有趣啊。”
沈浪附合:“还好还好。”
美人又说:“你挺有胆啊。”
沈浪附和:“还好还……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一般一般。”
美人轻笑:“我看不一般,到了我跟前,还和我耍贫嘴?”
沈浪笑道:“那我哪敢哪,柴少爷……”
美人又抬起手,这次没往嘴里送香烟,而是举起一把雪亮的勃朗宁。依旧是半躺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却分毫不差的对准了沈浪的天灵盖。
手指一勾就是一声惊雷。
“砰”
没打中。沈浪蹲下了。幸好他身后的士兵比他矮半头,只被打飞了帽子,头还在。
士兵吓得腿一软,他跪下了。
沈浪见到美人终于坐了起来。乌黑的短发雪白的脸,红红的嘴唇明亮的眼,怎么看怎么养眼,就是笑的有点阴险。
沈浪含笑看着他,读书不多,但此时大量的成语蹭蹭地在脑子里过:倾国倾城,红颜祸水,国色天香,色如春花,玉树临风,我见犹怜,人间极品,好花堪折直须折……
好像哪里不对。
美人笑不是好笑,歪着嘴角有点痞,有点狠,有点我见犹怜,好花堪折……又想远了。
“行啊,挺敏捷啊。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沈浪,能蹲不能跪。”
沈浪赔笑:“能跪,但是只跪天跪地跪爹娘。”
美人的枪口又对准了他,“不能多跪一个了?”
沈浪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能能能。”
美人又笑了:“还能跪谁?”
沈浪就有点羞涩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最好天天跪老婆。”
“砰”!沈浪真跪下了,就跪在美人面前。
美人雪白的脸都要绿了。不是气沈浪占自己便宜,而是沈浪跪下的同时,把他的枪给抢走了!
作者有话说:脑洞结束。王公子,沈大侠终于在几百年后跪你了,高兴吧?
全=============书=========完===========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