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暗花的果实 作者:汀上白沙
正文 第10节
暗花的果实 作者:汀上白沙
第10节
“你!”
这次轮到佐岸瞪大了双眼。 这, 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麽药? 这个兽欲男, 难道不该用力撕扯开自己的裤子, 然後不顾一切冲进来填满他的麽? 为什麽, 为什麽他竟然装出一付谦谦君子的模样, 还跑来替他系纽扣?
“别吓成这样, 佐岸。” 他浅笑, 心中更多的却是忏悔和生疼。 “我是来赎罪, 来换取你真心原谅的。 事实上, 如果可以, 我还希望能够再一次赢得你的心── 不是玩笑, 也不是赌局, 而是真真实实的相爱── 当然你现在一定不信我, 认为这是又一次的谎言。 我现在没法凭空说服你。 所以我试图用这段时间的努力来换取你的信任── 因此现在即便是你脱光了诱惑我我也不会在此之前碰你的, 把衣服穿好吧,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的。”
他没有一点欲念地替佐岸穿好衣服, 手指也规矩得有些做作, 连指甲都尽量不触碰对方的r_ou_体。 在佐岸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收起手, 他笑道, “所以不要赶我走了好吗? 让我, 让我留下来证明我说过的一切。”
明明没有什麽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佐岸抬头看著佑海时, 却感觉胸口有一种闷闷的, 压迫他逼得他不得不竭力呼吸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人, 因为, 那眸子里几乎能渗出水的温柔, 他以前也在月光下见过。 曾经以为那就是喜欢, 那就是爱, 他也对之付出身体和真心, 可终究还是以一场近乎辱骂的悲剧收场了。
这男人就是毒品, 戒掉了, 却又极易复吸。 反反复复的戒与吸间, 逐渐消沈的, 终归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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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 今天的文po得早, 又略微有些长了。 唉 我发觉我越来越能拖了
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请不要嫌我罗嗦哈!
佑海装好人了, 小岸该迷茫了, 故事的倾向稍微有点点变了, 但不要担心, 小岸不会再是当年的r_ou_包子受, 佑海苦头该吃的还得吃, 要不然我都感觉对不起elise她亲妈!!
ps2 在会客室的宸琋雪的帖子里 我用比较详细的语言叙述了一下那一攻二受的梦的场景。 还是恳请大家有空有想法的可以去留个言什麽的, 很期待听到大家的声音啊~~
第五十一章 壮士变弱ji2 本性暴露
写在前面的话:
本章开始狗血, 小岸开始发春。
有一段小岸和内心 y 魔的对白, 可不要认为小岸ji,ng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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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好, 送去x医院了是吗? 你先跟去, 我随後就到!──不, 我一定要来, 他, 好歹他也是在我店里倒下的……”
不顾乔致臻提出反对, 佐岸挂上电话後随即单手抱起女儿, 带了些钱就往门外赶。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已经全然被这晕过去的佑海给全全占了, 也忘了本该尽量避开佑海的念头, 一心一意只担心因那可笑理由而进医院的家夥, 一路上开车甚至闯了几个红灯, 好似他要去见的是某人的最後一面, 迟了那人便会咽下气再也醒不过来一般。
医院。
“营养不良? 我?”
佐岸身著病人服, 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毕竟病得不重, 他在救护车上便被人掐醒, 来了医院被强制性换上皱巴巴的病号服後又被拖著扔上了病床。 做了一系列检查後, 医生看著报告单, 又听了乔致臻在一旁的描述後都忍不住想要笑, “对呀, 虽然不是太严重, 但我们还是建议您住个一两天医院。 唔, 医院膳食起码搭配还是很均衡的, 不至於饿著您。”
“搞什麽? 住院?!”
虽然虚弱, 但那标志性的强硬态度倒没有因病情而改变。 佑海本身也是医师, 对自己的身体也有数, “我只是前几日进食没规律罢了, 给我打几针营养针, 赶紧的, 我还要工作呢!”
“哦, 你是说你扫厕所的工作呀? 不不, 我们佐岸不是这样苛刻的老板, 这点假还是会给你放的。”
乔致臻很机灵地接口。 但那话非常刻薄, 又带了嘲讽, 还再一次用“我们佐岸”这样挑衅的口吻好好涮了佑海一顿。 看佑海那扭曲的愤怒表情, 显然若不是浑身无力, 他是很可能有跳起来暴揍乔致臻的。
“我和佐岸的事用得著你管? 我告诉你了乔致臻, 你若……”
威胁的话说到一半, 坐在床上唾沫横飞的佑海忽然在病房门上的玻璃窗中瞥到一张熟悉的脸。 尽管只是随意一瞥, 但却叫他的心陡然一停, 然後, 一种久违的甜蜜像是清水里的一滴红墨水, 轻轻悄悄, 却是很有存在感地晕开在自己的心河。
他的佐岸, 是在担心他吗?
光这麽想著, 佑海就几乎忍不住想要咧嘴笑的欲望。 很艰难地止住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威胁, 他扑通一下瘫倒在後头硬邦邦的枕头上, 脸上的强硬也全部被收了起来, 换上的是一种很配他菜色面孔的忧愁。
“好难过……” 他轻轻呻吟。
乔致臻在看到这般没有过渡的变脸後额头顿时出了一滴冷汗。 “你…”还好吧? 他想这麽问, 但刚开口, 身後被关著的门便被人扭开。 转头望去, 乔致臻顿时了解这家夥的诡计和真相了。
来者不是那心肠软得堪比棉花的佐岸又是谁? 乔致臻很无奈地看著他原本柔顺的长发乱糟糟地被女儿把玩著, 还有那一张写满担忧著急的俊秀脸蛋, 心中顿时哀叹。
“小岸啊, 不是军师我没提醒过你── 可是你这回, 真的难逃佑海的魔爪啦!”
“小乔替我抱著elise,” 急急将女儿塞给乔致臻, 佐岸冲到病床旁, 摸摸佑海可谓是皮包骨头的身子, 像是极为心疼。 抬头问那医师, “他, 呃, 病人没事吧? 我听说他晕过去了……”
“他的底子还算不错, 只是因饥饿造成低血糖, 加上发病时情绪可能激动了些, 一时晕过去的。” 回答完问题, 医师用八卦暧昧地眼上上下下扫了面前秀美柔和的男人一遍, 方才噙著笑答道, “所以, 您的男朋友不会有大碍喔, 只要保证健康饮食, 要康复也只是半个月的事。”
唔, 这男人表现得那麽急切, 看来两人的关系是这样没错了── 只是那麽漂亮的男子, 配一个扫厕所的男人? 哎哎, 有句话怎麽讲的, 鲜花cha到牛粪上啊。
医师的心里打的是盘旁观者的算盘, 因此想过算过, 又叮咛了几句後便离去。 殊不知他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场三人中投下的一枚炸弹, 炸得那三人思绪横飞, 当场就静默下来。
佑海, 不用多说自是狂喜的。 原本说话讨厌的医师在他眼里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要不是得装虚弱, 他真的很想站起来拍拍医师的肩膀, “兄弟的眼真尖, 他就是我老婆。”
乔致臻则是翻白眼, 半是受不了医师的判断力, 而是为佐岸没掩饰的心忧而遗憾。 “你果真吃定了佑海麽? 要不然干嘛急得衣冠不整就跑来探病, 给人落下口实!”
当然这两个人不属於被炸弹波及严重的对象。 佐岸才是最倒霉的那个。 医师的话一针见血, 猛地往他心上一扎, 然後低头看的时候, 才发觉那流出的液体中似乎映满了佑海的倒影。
“我… 我……” 我究竟在干什麽?在路上竟然至自己和女儿的生命而不顾, 又是闯红灯又是超速, 只为了这个男人无关紧要的晕倒?
佐岸, 在荷兰, 他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他用那样鄙夷的口气说你勾引他, 说你热脸贴他冷屁股, 那种羞辱, 你难道都忘了不成?
对, 还有这好不容易被抢回来的宝贝, 你不记得她是为了谁而差点没了命吗?
一连串源自自己内心的反问, 尖锐, 却足以叫佐岸的身子骨从狂热中冷静下来。 不是医师的错, 自己这样的举动的确像是同佑海有著亲密关系的男人。 然而事实上,佑海对於他的关系, 要硬扯的话, 也只是他女儿的另一个j_ g子提供者罢了。
脑海中的理智给了他这样的心理建设, 但就在他可以硬下嗓音澄清两个人的关系的时候,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看不清脸的恶魔, 却像故意似的, 一圈一圈, 萦绕在他的脑海, 似乎试图用邪魅的歌声摧毁那外强中干的理智。
“你根本没有忘记佑海哟, 你想念他的怀抱, 想念他贯穿你的力度, 想念他的激情带给你的热度── 啧啧, 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做梦都想同佑海过正常的家庭生活, 嘻嘻, 还有每次自_w_e_i时你会情不自禁叫出他的名字, 这一切都被我偷听见了哦!”
“才一个礼拜你便被这样柔情脉脉的佑海给差点攻下了吧, 不仅是身体, 还有那颗摇摆不定的心── 事实上佑海这个名字打一开始就没有从你的记忆中消磨掉过吧, 你恨他越甚, 说明爱得越深。 至於女儿也是。 如果真的忘却过去那段记忆, 为何还要将女儿起名为逝情? 你一直用女儿提醒这段感情的存在, 不是麽? 你渴望佑海的爱, 但在他向你示好的时候又生怕遭到另一场爱情骗局, 因此犹豫不决, 想放弃却怕永远失去, 以至於现在弄成这样不尴不尬的境地, 丝丝缕缕空扰人。”
“你…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佐岸忽然怕极了, 那个声音像是一把刀子, 剖开了他的大脑, 将他隐匿在脑子最深处的真实思想用刀尖一点一点抠挖出来, 然後展示在他面前, 告诉他, “喏, 这就是你的所思所想, 百分之百的真实, 百分之百的愚蠢。”
“我怎麽会知道? 呵呵, 因为啊…… 我就是你嘛──” 那恶魔的声音越发得意, 语气也愈加放肆,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若指掌, 甚至你买的…… 呵呵, 那玩意的大小我都知道哦!”
佐岸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他不知道何时自己的脑子里竟然多了这麽个可怕的幽灵, 可是这个幽灵却知道他的一切, “你不是我, 那些话也只是胡言乱语而已, 我……”
“不, 佐岸。 我是你。” 声音逐渐清晰, 佐岸甚至觉得就像有人在自己耳边讲话一般。 只是说的那话, 粗俗得让他想吐, “我是你内心最y暗的一面──呵, 再清纯干净的人也会有放荡的一面啊── 我是那个喜欢被佑海压在床铺上c,ao弄, 喜欢在半夜用按摩木奉填满自己後x,ue, 喜欢在最激动的时候叫出男人名字的佐岸。 我想要占有佑海。 清纯的佐岸希望得到佑海的心, 而我── 则无时无刻想念著他的r_ou_体。”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 红尘间的世俗爱情无不如此, 柏拉图式的爱情能坚持的能有多少? 性能生爱, 大家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两面国的人, 纯洁与放荡, 多数人都在这两者之间寻找著平衡, 只不过你太过固执, 想爱却又不敢, 所以──”
“你别说了, 不就是让我用身体换取佑海的注意力麽? 可是那没用, 人家已经准备装君子装一辈子了! 再者, 就他对我过去的所作所为而言, 我也没用必要挽留住他。”
“那你便用按摩木奉一辈子吧, 事实上这种震动的玩意对r_ou_体而言同真人也差不了多少。 倒是你, 在多年後孩子长大离巢後面对空荡荡的家, 心灵上还会快活吗? 你以为朋友会陪你一辈子? 梵洛伊有了夏弘文, 乔致臻也不可能守著你一辈子, 看著别人同伴侣亲亲热热你又会有何感想? 本来我嘛, 只关注r_ou_欲上的事, 可是你太愚蠢, 太可笑, 明明振动木奉的尺寸买的都是佑海的size, 表面上却还是一付‘没必要挽留’的死鸭子嘴硬──”
“我……”
照你说该怎麽办? 难不成就这麽留住佑海吗?
“佐岸, 佐岸? 你呆了好久了! 回神啊!”
佐岸的脸乎烫乎白, 站在一旁似乎思索著什麽的模样。 乔致臻在一边看了一会儿, 终究是有些担心, 抬手抚抚他的额, “莫不成是发烧了?”
“啊──”
外来的温度扰了佐岸同那 y 魔的交流。 佐岸瞬时就醒了过来, 受惊似的尖叫一声, 又往後退了两步, “干嘛!”
他的反应如此之大著实把乔致臻都吓了一条, “不是, 我看你在发呆麽, 提醒你一下。 哪知……”
“啊? 喔, 我, 那个, 我没事──” 擦擦汗, 从乔致臻怀里接过孩子, 佐岸借著宝宝掩饰自己先前失态的尴尬, “我们, 我们谈到哪儿了?”
“谈什麽啊, 什麽谈到哪儿了, 你在梦游吗? 我们三人压根就没说过话!” 乔致臻无奈翻翻白眼, 小声嘀咕後, 才道, “对了, 现在佑海体弱, 我看让他先在医院住一阵可好?”
‘住院? 除非佐岸天天来看我……’ 佑海躺在病床上装虚弱, 不好cha话, 只得在肚子里暗暗使劲。
“住院? 可我看医师只给他开出了两天的住院单, 营养不良是要长期养的, 两天後你让他去哪儿?”
“他不和院长住一块?”
“我爸把我赶出来了……” 佑海的脑袋撇向一边, 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些, “他这次气得很重…… 我这几天都住在汽车旅馆… 钱快用光了……”
“那小乔……” 佐岸闻言, 抬头用眼神询问。
乔致臻摆手摆得比风扇还快, “干嘛? 我们打过架耶! 你想让他拆了我的房子吗?”
这是他自找的吗?
还是内心那 y 魔犯贱?
“唉, 算我倒霉!” 不知自己说这话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一些害怕, 却又有一点期待。 佐岸想了好久, 终於像下定决心似的, “既然是在我店里倒下的, 那我也有义务照顾好你── 两天後你来我家吧, 身体养好了再说。”
呜, 这不是自己的本意啊── 要和佑海同一屋檐下过日子…… 难道自己被 y 魔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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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麻有抹杀小岸在各位心中干净的形象? 如果有, 很抱歉
只是一个预告, 佑海在与小岸同居时一定会发生关系。 一定会, 因为小岸已经不再满足於xx木奉了
第五十二章 守贞为谁
第五十二章
“出院後, 饮食上需要注意营养均衡, 年轻人稍微少吃点不要紧, 但饿著肚子还干粗活, 那万万使不得。”
推推眼镜, 这回给佑海开出院单的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年长的医师。 签上自己的大名, 医师抬眼望著似乎看上去激动得要命的病员和抱著孩子站在一旁, 面容俊秀但没甚表情的男子。 想了想於是又转向那男子道, “你是病人的爱人吧? 唔, 病人的身子刚有点恢复, 经不起损耗。 先停一个礼拜的房事为佳, 之後视情况而为, 但头一个月里一个礼拜不适宜超过三次, 营养不良是一种影响全身各器官的病, 不可能几天内就彻底好透的。”
闻言佐岸淡然的脸忽然涨得通红, 连耳朵根都感到了火辣的热度。 “我们其实不是那种关系。” 他摇头, 讷讷张嘴反驳, “他, 他暂住……”
哪知那年长的医师耳朵不灵, 这轻如蚊子叫的声明压根没听清。 手一撕, “喏, 给你──药都拿了没? 没拿自己到楼下药房去取。”
这医师的动作如此之快, 以至於佐佑二人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稀里糊涂地送出了办公室。
“其实不用人家说, 你都不会同我行房事的吧?”
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 佑海的心情真的好得都快飞起来了。 住院的这两天, 几乎所有人都将佐岸视作自己的爱人。 即使佐岸再怎麽辩解自己是出於关爱员工的人道主义, 人家一句 “老板有义务给自己店里一个清洁工天天送饭吗?”的玩笑话就给他堵得十成十。 两天佐岸亲手做的饭菜吃得他心花怒放, 就连平时苦到发涩的蓬好菜嚼在嘴里都能嚼出一种甜滋滋的蜜味, 咽下去如同服了极妙仙丹, 有佳人在旁, 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即使佐岸不承认也不打紧, 谎言说一百遍就成了真理, 旁人的肯定根本就是对他佑海的一种激励嘛!
“佐岸, 要不要我帮你抱著elise?”
讨好地开口, 佑海伸出手准备接过这个已经能扶墙走几步, 但平时仍靠父亲的臂弯移动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跟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星眸皓齿, 声音奶声奶气得叫人简直就想抱进怀里好生揉捏疼爱一阵。 尽管对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或母亲心中存著割舍不掉的妒意, 但这并不影响佑海对她的喜爱。 他甚至已经有了成为这孩子的继父的打算。
只是佐岸丝毫不领情。 人前不好装出太过冷漠的模样, 人後那种冷落便加倍地显现出来了。 抱著elise的手往边上一躲, “不用了。” 他故意错开两步, “孩子我自己会抱的, 不用你帮忙。”
“啊── 啊, 好吧。”
佑海的手尴尬地在空中停了一阵方才有些失望地收回。 佐岸这样的态度的确叫他有些难受, 更有点奇怪。 尤其是在真正接触到这个女孩後, 他似乎就有点故意想隔开两人的意思, 举止甚至有些刻意, 好似担心他抢走女儿似的。
即便是曾经对不起你的我, 也不会对你的女儿有半点威胁的想法的啊, 更何况我现在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 用这种敌意的态度对待我, 能有什麽意义?
看著趴在父亲肩头朝他微笑招手的elise, 佑海摇头露出苦笑。 elise… 他甚至都不这孩子的中文名。 elise准是有一个正式的大名的, 他也听乔致臻模模糊糊地叫过。 只是佐岸却一直不肯同他说, 似乎是自己没有资格知道。
“你住客厅。 沙发很大, 小乔都睡得下。 等下我会给你抱一床被子出来, 那个靠枕可以当枕头。”
将女儿放在学步车内後, 佐岸领著佑海指给他看那张沙发, 却没有见到佑海眼睛都快从眼眶瞪出来的惊讶。
“乔致臻, 乔致臻以前住你家都睡客厅?”
“是, 怎麽, 你还想睡客房?”
佐岸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以为他不满自己同小乔一样的待遇, “客房是给elise留著当她儿童房的, 你别打它的主意。”
“不,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佑海急急解释, 脸上堆满了期待, “你, 嗯, 你一直是一个人睡的, 对吧? 虽然乔致臻一直有住宿你家…… 我从前以为……”
“你以为什麽! 没错, 你以为的都是事实! 我佐岸夜夜寂寞, 随便哪个男人都想带回家拐上床, 甚至跑到荷兰戴面具送去给人上, 人家都说我贱了, 我不贱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份揣测?!”
忽然一阵没来头的愤怒像氢气一样灌满了佐岸委屈的气囊。 佑海当年评论自己用词的下作他忘不了, 现在这家夥反而关心起自己的贞c,ao问题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佑海心里惴惴不安, “我爱同谁上床不是你该管的事, 就算你在这儿, 我什麽时候想带个床伴回家, 你也没有说闲话的权利!”
一阵猛烈的冲击, 叫佑海既是安慰又是内疚。 安慰自然不用说的, 一想到乔致臻那破爪子没碰过他的佐岸, 他那块大石头就落了地; 至於内疚── 唉, 到底一切都是自己遭的虐, 因为可笑的所谓人生目标而用言语深深刺伤了深爱自己的宝贝, 甚至还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我很抱歉, 佐岸。” 除了道歉, 他现在无话可说, “你气我不要紧, 我本身就已经做好了任你打骂差使的觉悟; 可是请千万不要作践自己。 更何况──” 他忽然有些哽咽, 眼睛投向了那边正在学步车上快乐触碰玩具的elise, “既然你有了elise, 那该为孩子著想, 还有孩子另一个亲人──”
“怎麽, 你要我为他守贞吗?”
“不是的, 我是说, 你们起码爱过, 我想……”
“身体是我的, 我爱替谁生孩子, 喜欢上谁的床, 不需要受那可笑的什麽爱情的约束。” 佐岸顿时冷哼, “你那时不爱我, 不是也在我身上律动得很高兴?”
“不──” 不是的, 我那时就已经对你有感情了啊, 小岸!
可惜他这话没有说出口, 佐岸便再一次冷冷打断。
“这话说到这里可以打住了, 我让你住我家是为了给你养身子, 不是让你来向我传播什麽怪异思想的! 你爱住便住, 要不然回你的汽车旅馆!”
“…… 好吧, 我知道了。”
佑海没有想到在佐岸家的第一个小时後就莫名其妙地被佐岸冷嘲热讽了一番。 看来自己真的很受人讨厌, 给佐岸留下的伤痕是这样深刻而持久。
坐在沙发上, 头深埋自己的臂弯。 佑海脸上的後悔和痛苦, 直到入睡後都没有减轻。
然而事实真是这样吗?
“嗯…… 我要死了, 要死了…… 哦哦哦哦──”
咬在嘴里的枕巾也没有什麽大作用, 到最高潮的时候佐岸仍旧忍不住溢出了些许甜蜜 y 荡的呻吟, 前後两处同时达到快乐顶端的刺激叫他顾不得外头睡著的佑海, 裸著身体从床上滚到了地板, 白浊的液体s,he了一地, 屁股後面的振动木奉却还在嗡嗡作响。
抬起几近软掉的手臂, 抓住了那个在体内作祟的玩意, 上面还粘满了自己像女人一样在欢爱时就会流出的透明粘液, 一滴一滴随著木奉体的颤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给谁c,ao不是c,ao……” 亲吻著那只根据佑海大小定做的振动木奉, 佐岸半是嘲笑著自己的堕落, 半是对下午佑海的话和自己控制不住的忿忿感到凄凉的可笑, “守贞… 是啊, 我是有守。 可是你在见到我这一面的时候, 是不是还能说出这样道貌岸然的话来?”
没有停止一个人的狂欢, 佐岸脸上带著著迷的欢纵, 将那不断震动的塑胶木奉再一次cha进了自己的後x,ue。
翻滚, 浪叫。 只要想到门外就睡著佑海, 他的身体就好热…… 无论那玩意如何振动, 如何在体内搅起一股滔天欲浪, 都无法叫他敏感的身子得到最高的满足。
因为那并不是真正的佑海的东西, 即使, 这东西本身就是根据门外头的男人仿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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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有点潦草。 我自pia。
不过小岸终於跨出了清高小受的第一步 我很欣慰。
快h吧快h吧, 生活太无趣鸟
第五十三章 从圣母到妖ji,ng的蜕变1
由於改变了大纲, 接下来的剧情做了小小调整, 先说明下, 以防大家觉得突兀。
小岸变坏了, 佑海他是准备勾引上来再狠狠丢掉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 有一段时间的大r_ou_小r_ou_可看了, 清纯的亲慎入。
总之还是一句, 入栏有风险, 看文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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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均匀倾洒在自己身上, 也直直s,he在放著某个器具的盒子上。 在这样的光明中, 一种羞耻感忽然席卷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佐岸羞愤地将那盒子塞进柜子的最底层, 嫣红的双颊和略显酸软的腰腿却无时无刻提醒著他昨晚的梅开二度。 走出房间的时候因为心急, 昨夜使用过度的充血小x,ue不经意地随著腿部动作一个摩擦, 那种半痛不痛, 带著麻痒的古怪感叫佐岸差点叫出声来。 将即将倾泻出口的呻吟声死死掐在唇齿间, 佐岸有些心虚地探头朝客厅望去。
还好, 沙发上放著的是叠好的被褥, 说明那人已经起床。
心稍微有些放了下来。 小心翼翼踩著步子挪向卫生间, 手刚覆上把手, 却不曾想那门忽然一开, 接著就是一股带著沐浴ru气息的热腾蒸汽朝他扑面而来。
“不好意思, 你等了很久了吗? 我早上有冲澡的习惯……”
蒸汽散去, 映入佐岸眼帘的赫然是一具极富男性诱惑力的r_ou_体。 佑海虽因营养不良瘦了好几斤r_ou_, 但到底那在健美房练出的肌r_ou_骨架都还在。 由於是刚出浴, 他浑身上下只有下身裹著一条深色浴巾就这麽大喇喇地走了出来。
说实在的, 佐岸当时口舌就干了, 三秒锺内吞了好几口口水。
“啊, 没关系……”
忘了要对面前这个男人冷言冷语, 佐岸结结巴巴让到一边, 视线却还黏在佑海的身上。 他当然记得那肌r_ou_的触感有多木奉, 却还从没有在这样清晰的情况下见过这个男人的全身!
视线渐渐下移, 挪到了男人ji,ng壮腰肢…… 佐岸的脸越发地烧红。 那腰的动力…… 曾经叫自己差点咬著枕头哭出来, 贯穿力和频率可都比盒子里的震动木奉强太多了。
对, 还有深色浴巾下隐藏著的柱状物……
唔, 又开始抽搐了……
几乎是逃进浴室的。 看著镜子里那眼底带y影, 头发乱蓬蓬的家夥, 佐岸真的很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叫你丫晚晚闹春宵, 叫你丫对著恶棍意 y !” 但身体有了变化是不争的事实。 前头的硬起可以称之为晨勃, 那後头根本忽略不了的麻痒呢?
平常的打手枪已经解决不了佐岸的问题。 被男人调教後的身子敏感到想哭, 不弄一遍後头是不行的了。 打了一盆水, 佐岸跪在shi滑的地板上, 手指伸向後x,ue, 轻轻在x,ue口触弄, 翻滚。 偶尔沾起一点水, 既算润滑, 亦是清理。
不敢弄得太过火, 因此即使x,ue口柔软得可以容纳更大的物体, 佐岸依旧耐心地只用一根手指做抚慰, 另一手则抓住前端翘得高高的红润r_ou_木奉, 前後夹击, 叫自己快些到高潮……
“对不起, 我进来拿把剃须刀。”
没听见花洒工作的哗哗水声, 也没有上厕所的声响, 佑海扭动了门把, 发觉没锁。 料想佐岸必定是在刷牙洗脸或者无关紧要的事了。 於是随口在外头一叫, 便自顾自地踏了进来。
刚进来整个人就石化了。
佐岸的睡袍下摆被他咬在口中, 整件睡袍掀起, 佐岸的一只手正揉搓著自己的一颗ru头, 另一只手则浪荡地伸在股後。 他的头轻轻朝後扭著, 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一层红晕中, 尤其是那颗被捏在手中的ru头, 深红且胀大, 好似被人用唇舌吮吸抚慰过一般泛著水光。 伸在後头的那手, 不用说都知道他在干什麽! 那个男人打飞机要把手绕到屁屁後头来著的?
见到有人来, 佐岸的第一反应的确是一惊。 但很快的, 快感就如同麻药一般麻醉了他全部的羞耻神经。 斜眼看著那不速之客, 动作却没有停下。 那一瞬的静止中, 佑海相信自己听到了抽cha的水声。
唔, 这个早晨, 过得实在是不太平得有些诡异!
脸红心跳地啃著早餐上的面包, 佑海的眼光不受控制地往正在替女儿喂牛奶的佐岸身上望去。 他此时已经穿好了一件正正经经的衣物, 整个形象就如同自己平日里所见的一模一样, 禁欲, 高洁, 似乎不可侵犯的冷漠。
他佑海是从未想过的, 佐岸某天竟也会像一个堕落的男人一样, 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手指玩弄後x,ue!
被佑海撞见这种事, 说不羞愧是不正常的。 但除了羞愧, 更深层级的, 佐岸竟隐隐有一种渴求。
那时他抬起赤裸的胸膛, 用含著媚意的眼盯著佑海, 心底里的确升腾起一种挑衅和引诱。
早晨在阳光下的赧意已经渐渐变了味。
或者说, 有时, 羞耻感在快意的包裹下, 会像一种异样的激素注s,he进自己的r_ou_体, 让自己得到双倍的快感。 矛盾的心里叫他激动得想要发抖, 佑海明显被自己吸引到的表情更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佐岸自嘲地笑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 他无所谓同佑海做几个来回。 第一, 毕竟他是自己唯一有过的男人, 再被他压一回也谈不上吃亏不吃亏, 二来, 他也真的蛮想念真正的男人的滋味。 震动木奉的马力再足, 那种规律到无聊的频率多了也总有些腻味。 第三……
给了他希望, 再在合适的时候, 把这份希望死死踩在脚下, 这种报复感不是他正追求的麽?
佐岸不想变成恶人, 但这个男人对他而言意味的实在太多, 总能激起自己心中最底层的罪恶, 那种复仇感叫他想起来就浑身上下充斥了兴奋。
人性本善, 恶质, 那可都是被外界逼出来了啊。 况且, 我可是给过你逃离的机会的。
小扇子一般浓密的睫毛垂下, 掩盖起了佐岸因兴奋而发亮的眼。 佑海啊, 你和我的游戏是结束了, 那现在, 是不是该轮到我做东了呢?
由於身体原因, 佑海的扫厕所事业告一段落, 佐岸在出院前就叫他在家呆著休息, 做做家务什麽的; 与此同时, 佐岸也习惯了将咖啡屋交付给信任的员工, 自己做soho的惬意日子。 小elise则是一如既往的小bb生活, 踏著学步车丫丫闹著, 然後在父亲暖暖的怀抱里睡著── 唔, 虽然多出的那道怪蜀黍视线比较奇怪啦。
这种无人打扰的日子, 著实给了佐岸很大的余地玩这场游戏。
“今天早晨, 你是不是见到了什麽。”
斜著身体坐在沙发上, 佐岸的手撑著自己的脑袋, 另一手玩弄著自己的长发, 似不经意地问著。
“啊, 是我无心……”
不知道佐岸为何会提这种话题, 佑海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这是在考验他吗? 还是……
“知道是你无心, 只是你既然知道我早上会这样, 以後进门之前请不要忘记敲门。”
佐岸貌似随意地说著, 让长发在指头上绕了密密好几圈, 然後松开, 看著它们一圈一圈绽开的模样。 他知道葱指和黑发的搭配有多美, 佑海不可能不被勾上。
果真, 那口水咽得, 未免也太过夸张了吧?
“我, 我知道……” 不对, 小岸今天, 不会是被人附身了吧? 为何── 先是浴室自_w_e_i, 後又无心勾引……
一定是自己会错意了, 一定……
身上冒出涔涔冷汗, 佑海一边安慰自己, 一边努力按捺下被一点一点挑起的欲望。
这种模样看在心里只叫佐岸觉得好笑。
“猎人狠心伤了爱著他的猎物, 却殊不知, 那猎物早已因悲伤和欲望化作了要人命的妖ji,ng, 再一次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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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妖ji,ng的魅惑计谋1
哈, 很狗血的标题! 做一回狗血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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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佑海是读不出佐岸诡异笑容背後的计谋的, 而此前又做过了“即便再怎样都不碰佐岸毫毛”的誓言, 让他一点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面对佐岸时不时有意无意的小动作, 他所能做的, 也只有装作视而不见, 同时努力默诵定心咒了。
晚餐是一天之中的重头戏。 佐岸喜欢在吃饭之後冲个凉, 因此佑海每每碗洗到一半, 手都会不由自主软上那麽一阵。 偏偏佐岸最近爱上了给宝宝认识厨房的东西, 於是洗碗时, 後头便会传来佐岸为亲近女儿故意装出的童音。
“elise, 来, 跟把拔讲, ‘柜子── 叉子── 勺子──”
“褂…子, 嚓纸── sh… 沙子……”
elise学得很快, 发音却不标准, 那种努力想学却又总是失败的读音叫佐岸每次都笑得肚子痛。
“小笨笨, 字不是这样读的哦, 我们再讲一遍好不好? 柜──柜子──”
父女两在後头一遍遍的对话, 让佑海的热汗第二次shi了後背上粘著的衣衫。
眼眸瞥到佑海颜色变深的衣服, 佐岸的眼一眯。 早在大学时梵洛伊就对他说过, 他要肯放下身段装得妩媚一些, 连石头都能给他勾过来。 当时听了这话他自然是以 “我是个男人”的理由打了那心直口快的家夥一拳。 然而现在这麽看来, 洛伊的话倒也挺有先见之明。 这麽多年过去了, 他也从一个略显天真稚气的毕业生蜕变成了一个生过孩子的男人, 当初纯净无暇也逐渐剥落掉, 露出欲望浪荡的内心。 所以, 即便是装装娘炮又怎样? 佑海吃这口, 也对他的报复计划有帮助嘛。
“呐, 这三个词会说了吗? 真乖, 把拔带你看电视去好不好?”
拖鞋声渐行渐远, 佑海终於松了好一口气。 将洗好的碗在冷水中浸泡过一遍──那是佐岸的特别要求── 捞出一个个擦干放入柜子, 佑海合上柜子, 刚转过头去, 蓦地就被吓了一跳。
“啊── 佐佐佐岸!” 天, 他什麽时候站在自己後头的?
“碗洗好了?” 佐岸无视他的惊讶, “把明天的麦片弄好, 待会儿陪我去趟超市。”
“哦, 好, 好。”
佐岸同他说话的语气尽管还有些冰冷, 但比起之前带著的敌对, 这样的状态已经叫佑海谢天谢地了。 本著竭力赎罪, 满足佐岸一切要求的宗旨, 他的头点得像小ji啄米, “我马上好, 你先去换衣服吧。”
反正超市就在楼下一条街外, 不算太远, 加之女儿看了会儿电视後眼皮开始打瞌睡, 佐岸也便没有把elise带出门。
而且, 女儿在他身边, 也总有一种为人父母的尊严感, 有些事情反而不好做。
至於到底是什麽……
“尿布…… 爽身粉, 花露水──”
佑海拿著佐岸递给他的购物单一条条对著, 往篮子里扔东西。 只是这花露水似乎有两种, elise平日里用的是哪一瓶? 他不太了解──
“佐岸, 问一下──” 将两瓶都取下, 佑海认真负责, 小碎步跑向另一个货架前的佐岸询问。
只是, 在看到佐岸手中拿著的物体时, 别说想问的话被硬生生卡在喉咙, 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个牌子很少搞促销的呢, 多买几盒。”
不是说一个人就用不到避孕套, 有时用震动木奉不高兴做太多的润滑前戏, 外层套一个质薄且富有润滑液的套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眼前的这个牌子正是佐岸最认准的品牌, 好用且不易破裂, 润滑剂也润而不凉, 颇为舒服。 适逢近日厂家推出新品种搞宣传促销, 买两盒送一盒, 佐岸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取了三盒, 往佑海送上的篮子里一放, “东西都拿好了? 那我们走吧。”
“走? 喔, 哦哦──不对!” 傻乎乎地跟著走了两步, 却忽然反应过来不对, “佐岸!” 他嗫嚅著, 干巴巴抓著佐岸的胳膊似乎有难言之隐。
“干嘛?” 这愚蠢的表情! 佐岸表面这麽问著, 心里却了解了个十成十。 不就是三盒避孕套麽? 呵, 叫他心里泛泛酸也不错。
“那个, 那个……” 现在的佑海哪有以前风行雷厉的作风? 扭捏地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 半天才避重就轻提起两瓶花露水, “这这这两瓶, 你要哪一个?”
“当然是自然型的── 蛇胆刺激性那麽大, 能给elise用吗?”
“好, 好, 我, 那个我送回去!”
谁来告诉他怎麽开口询问那避孕套的事! 佐岸明明一个人住, 要那玩意干什麽? 就算自_w_e_i, 自_w_e_i也不需要那玩意吧!
更何况那盒子上的size, 不是佐岸的尺寸── xl对他而言分明太大了, 那说明他不是自用; 不对不对, xl? 那不是他佑海最常用的大小?
og, 这是不是一个一个一个暗示!?
明知不可能, 某人还是趁佐岸洗澡的当口溜进主房抱著那晚晚伏在佐岸身上的软绵被子不由自主做起了春梦。 嗯, 上一次触到那肌肤是多久之前? 自己的大兄弟最後一次在那销魂洞里驰骋又是什麽时候? 呜, 蝌蚪都熬成青蛙了, 他最终只还是沦落到抱著佐岸的被子搓小弟! 好妒忌! 连这蚕丝被都比他幸福十来倍, 如果可以, 他也愿意化作这被褥上的小小一根蚕丝, 每晚覆在佐岸裸露的肌肤上
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 他只觉得佐岸的被子都带著主人家的暖香, 热热的绵绵的, 带著极佳触感刺激著自己的所有感官── 唔, 进去时的感觉应该是这样吧, 烫手, 紧窒, 像小口一样吞噬自己的r_ou_木奉── 佐岸……你好木奉, 呃, 全部s,he给你, s,he进你的小洞, 对, 再给我生个孩子──
情到深处, 佑海浑身一颤, 好似紧紧裹著他的, 真的佐岸炽热的甬道。 ji,ng关於是一个不守, 劈里哗啦抽搐了一记, 那淡蓝色的被面上顿时就多了堆白浊的, 佑海的饥渴的蝌蚪们。
靠! 竟然就这麽s,he了! 比三秒男还三秒男的憋屈!
“你在做什麽?”
佑海正悻悻哀叹自己的不持久, 顺便手忙脚乱拿纸巾擦拭那堆液体, 冷不防後头就传来佐岸略带意外的嗓音。 可怜他裤子还没拉起来, 那沾了粘液的r_ou_虫在主人惊慌失态下更大喇喇地划过被褥, 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渍。
“佐岸, 你听我解释呀──”
有一种天都塌了的感觉。 佑海已经快要窘迫地哭了。 他这种模样, 论谁都觉得自己正在作为一个 y 贼而存在著, 更不用说知道他心思的佐岸了。 “我一时糊涂, 抱著你的被子就做那种事情了……”
“下去。” 佐岸的声音恢复了漠然, 没有听佑海的解释, 他发了话。
“是, 是。” 佑海又悲又羞, 很狼狈地套著裤子垂首滚下床等候佐岸发令。
“把这床脏被子拆开, 被芯明天送去干洗店, 被面给我浸水里, 明天一早洗掉。”
“喔, 知道了!” 马上得令, 佑海拉开了被面拉链。
“今天你的被子给我睡, 你在沙发上蜷一晚吧。”
“嗯……”
佑海已经做好了著凉的准备。 佐岸没有给他准备备用的毯子或遮盖物。 春夏交接之际不算太冷, 但也没有热得可以不盖任何布料入睡。 打了个喷嚏, 佑海想一只猫一样蜷起自己的身体, 尽量不使仅有的热量流失。
都是那避孕套害得他脑子里想法乱七八糟, 现在可好, 佐岸准在房间里思忖怎麽把他赶出去了吧?
他悻悻想著, 殊不知, 那房间内, 却是另一幅火辣的景象。
就像几个小时前的佑海, 甚至更甚。 佐岸脱光身子钻进这曾经被佑海睡过的被褥, 後头的x,ue口已经被很好扩张过了, 一支嗡嗡作祟的塑胶木奉套著自己新买的套套代替男人在自己体内无情翻滚。 震动木奉的好处就是可以让自己腾出手, 全心全意抚慰自己所需要揉搓到的所有部位。 分身, ru头, 任何难以启齿的部位。 双手游走在自己每一处性感带上, 在佑海的气息中得到佐岸甚至获得了比平时更至高无上的快感。
当然不会像那愚蠢的家夥, 佐岸很细心地在顶端裹了好些纸巾, s,he出的液体也全被吸收, 倒没有s,he得一塌糊涂, 但後头终归还是shi了一块, 润滑液混合著自己本身在情动时像女人分泌的液体汩汩流了不少, 被窝里於是总带著股淡淡的情欲的气味。
这一次欢纵有些短促, 但不要紧, 今晚的重头戏不是这个。 在厨房里学宝宝的奶声奶气也好, 超市中故意三盒一起拿的避孕套也罢, 做这些, 事实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 只不过没想到那佑海竟如此配合, 甚至连抱著自己被子自渎那样的冲动事都做了── 还“即便是你脱光了诱惑我我也不会在此之前碰你的”呢, 看我不把你脸上的这层皮给全部扒下来!
收拾完自己的脏东西, 佐岸套起衣衫, 照照镜子: 人面桃花说的可不正是这模样麽? 故意对著镜子微微一笑, 那被疼爱过的妩媚怔得佐岸自己都有些被迷惑到。 又在手心滴了一滴从荷兰带来的香氛, 这玩意他只用过一次, 正是当时迷恋佑海迷恋到快死掉的时候再荷兰的情趣用品店里购进的。 记得那时佑海闻到之後压著他整整做了三次, 可见这玩意的功效之强。 但是今晚, 和当年不同, 他佐岸涂抹这玩意, 可不是为了给佑海享乐的。
嗯, 一切就绪。
轻轻打开门, 走近沙发上那显然没有睡著的佑海, 佐岸俯下身体, 手掌抚上那张脸。
“喂, 担心著凉的话── 要不要和我一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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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
不会有进入到体内的h, 只是小岸竭尽全力的魅惑而已。
这种看得清但吃不到的美味对男人而言要比赤裸裸的交更动情, 因此请大家理解这样的安排哈!
第五十五章 妖ji,ng的魅惑计谋2 梦游?
第五十五章
佑海的确没有能够入睡。 事实上这个姿势要能睡熟并不容易, 加上他也不是个好眠的人, 蜷著身子辗转好几次意识却还相当清醒, 周公像是抛弃他了一般, 连鸟都不鸟他一个。
但这种不适感不能在佐岸面前表现出来。 他不愿, 也不能在佐岸面前示弱。 因此佐岸的房门被吱呀打开的时候, 他那双睁得贼亮的大眼也便瞬时闭上。 除了不太平稳的呼吸, 如果不仔细看, 远远地望去, 倒也和一个熟睡大猫长得颇像。
本以为佐岸是起夜, 却不曾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直到自己再也装睡不下去时, 那具温暖的, 似乎还带著隐约香味的身体走进自己蹲下。
知道用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并不妥当, 但佑海还是忍不住想到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四字短语, “吐气如兰”。 佐岸身上不知是抹了什麽, 那种香甜直往自己的鼻孔里钻, 随著佐岸贴近的动作是益发浓烈, 但并不难闻, 是一种甜蜜得可以让人直留口水的似水果般的甜味── 不, 似乎流的, 并不仅仅是口水……
他来自己这儿干嘛?
“喂, 担心著凉的话── 要不要和我一块睡?”
喔, 是来叫他睡觉啊── 啊? 一起睡?
这个刺激可真的不小! 佑海全然再无装睡的欲望, 一骨碌蹦起来, 不顾自己酸麻的双腿, 吞了口口水, 直视佐岸, “你说…… 什麽?”
月光从窗子斜s,he进来, 柔白地照在佐岸的身体上。 披肩的发散散随著主人的动作拢到脸颊旁。 黑发, 白月, 松袍, 衬得佐岸如同月光下的仙子一般高洁美丽。 他的脸上也不再冷漠一片, 而是带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盈盈水眸注视著佑海, 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家里只有两床被子, 现在一床已经被你弄脏了, 我想了想, 还是觉得我们两个人今晚挤一挤比较好。”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佐岸补充道, “我可是考虑到你的身体啊, 还是你愿意这麽冻上一晚?”
佑海著魔了似的看著那红豔小舌拂过柔软的唇然後又顽皮地藏匿起, 又听见久违的温柔声音, 当即脑子就有些不太好使, 傻模傻样地张著口, 也不知如何回答。
大概是极少见到佑海如此的呆样, 佐岸倒也觉得有些好笑了。 嘴角真心地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他笑道, “傻瓜, 你来不来? 不来拉倒, 那我回去睡了。”
说著起身欲走。
那股甜腻香气於是再一次劈头盖脸朝佑海袭来, 这一次甚至比之前越发严重, 佐岸那条随便挂在身上的睡袍在夜风的吹拂下下摆呼地飘起, 如同一只小手撩拨著佑海几近崩溃的心弦。 “他是要走了吗?” 一种不愿让佐岸离开他的想法占据了他整个脑子, 伸出手来抓住佐岸略显瘦弱但质感极佳的胳膊, “来, 来, 我要来的, 佐岸──” 他像个痴痴的傻儿, 双眼直瞪瞪, 好似世间万物都是灰白的, 只有眼前的佐岸身上带著让人著迷的鲜豔色彩。
不得不说那双手的确有力度极了, 佐岸只觉得被抓著的部位传来阵阵久违的温热, 顿时就有些麻酥酥了。 “难不成这cui情的香水对自己也有影响?” 头有些犯晕, 佐岸这麽想著, 看来下次得少搽点, 弄得自己身不由己可就不妙啦。
唔, 我一定是在做梦── 不过这梦也真的太美了点, 佐岸居然衣衫单薄地跑来说要同他一块睡觉。 哈哈,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以後白天得多往坏处想想, 晚上做起梦来也更真实了── 哎哎, 可别说, 连佐岸的热度他都感觉得到欸, 这梦真是做绝了!
佑海貌似痴呆地揉捏著佐岸的胳膊, 露出憨厚傻笑。 那笑声逗得佐岸半是滑稽半是无奈, 将佑海领进门, 门一关, 打开一盏暗得暧昧的小灯, 佐岸爬上床, 躺在床沿侧身手撑著, 摆出一付极柔软的姿势, “白痴, 一路上就见你笑了, 告诉我, 你笑什麽?”
当场就感觉鼻腔有些火热。 佑海用手捂住口鼻, 眼瞪得大大, 不由得轻声惊叹, “连声音都那麽像! 这梦质量真高!”
梦?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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