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无色劫 作者:咸鱼仙姑
正文 第4节
无色劫 作者:咸鱼仙姑
第4节
千夜的好奇心完全被他勾起:“谁?”难道这世间有神医么?如此深的刻痕,除非用法术,人间的医术恐怕是药石无用的吧。自己倒是可以施法为他恢复疮口,但这里是人间茶馆,这样做的话,无疑暴露身份,那以后自己恐怕就没有清闲日子过了,说不定还会有人报官来抓他这个妖人,似乎有些不便吧。更何况,尚不清楚这男子身份,以及他这样帮自己的原因,还是先问清楚一些再说吧。
男子换上了小酒盅,兀自淡定雅然地,先给千夜斟满了一杯,然后给自己的杯里也倒满,面对着千夜,他没有再用胡人饮坛的粗鲁做派了。
小酌一杯后,他才缓缓说道:“他是我的神。”说着,他原本垂下看杯中酒的浓密睫羽,慢慢抬了起来,那一对闪着红光的眸子望着千夜,“他会为我轻启莲口,只要对着我,轻轻地呵出一口气,就像这样……”男子突然凑到千夜的嘴唇前头,果真轻吹一口气,轻得就像羽毛,但却搔挠在了千夜的心头某处最柔软的地方,如意料的一样,看到千夜目瞪口呆的情景,他似是十分满意,又缓缓坐回对面,“然后我就伤愈了。所以不用为我担心。没准,下次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全好了。”
千夜完全沉浸在了他为血障吹气疗伤的回忆里头,就是那个时候,血障第一次在他面前荒 y 自渎,却是真性流露,情真意切。
“你、你是不是他!”千夜完全魔怔了似的,也不管对面人会觉得自己有多荒诞,他就是情难自禁将这话问出了口。
“是谁呀?”男子依然扯着那戏谑的嘴角,勾着那一抹邪惑的浅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千夜总算找回了一丝理智,他问:“朋友,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我叫千夜,你呢?”
“我?”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没有名字,你就叫我‘无名’吧。”
没有名字?不是,他不是血障,千夜的血障是有名字的,是他亲口给取的名字。倘若,倘若退一万步说,眼前这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能从三昧离火永世不得超生的诅咒中回来的血障,那他说自己叫“无名”,也就是摆明了,不想与千夜相认——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小得微乎其微。
不是就不是吧,起码,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千夜还能有一种错觉,能骗自己血障还活着,不是么?
于是他赶忙又问:“你刚才说‘下一次再见到的时候’,你的意思是说,你我还有机会再见?”
“三千大千世界,于滚滚红尘之中,既然能够相遇,便是有缘。没准吧,没准你我真的有缘,还能在哪里再见呢,也说不定啊。”这样模棱两可的一句回答,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既让人捉摸不透,又不全盘否定再见面的可能性,真真是让千夜悬着的心更加焦灼了。
男子抬起酒盅,与千夜纤长指间握着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随后饮完了杯中酒,站起来告辞道:“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朋友,下次有缘再会吧。”
见谜一般的男子就要这样消失,千夜急了:“唉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可能是因为……”男子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因为你像我的一个故人吧。”
千夜听见“故人”两个字,竟是愣在原地许久,待男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竹楼里,他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施法追踪他的去向。
可是,茫茫人海,千夜站在大街上茫然四顾,哪里还有那个影子呢?
第二十四章 午夜梦回
月光从一扇小轩窗里漏下来,映照在一张月白色的清丽脸庞上。可睡梦中的那人,却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他垫在竹枕上的头,不断地左右晃动,似乎要甩脱沉溺于其中醒不过来的梦魇。眼皮微微翕动,纤薄漂亮的唇瓣在急促地低低呢喃。
“血障……血障……血障!不要啊!不要——!”
梦中。血障满是血糊的躯体,承受着烈焰炙烤,但他却满不在乎地,一心只在那前头挺翘的欲望上。掌心摩挲着那根硕大的r_ou_器,千夜的耳畔仿佛能闻见那黏腻又充满着魅惑的声音。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饷贪欢。
千夜疯狂地迎了上去,跳进了火焰之中,准备拥抱着那人,与他一同承受炙热的煎熬。可没想到的是,跃动的火苗灼烧在自己的身上,竟然一点也不痛,而且还……伴着一丝又一丝的,异样的爽快,似乎,像是自己体内欲·火的蔓延。千夜也不管为什么会是这样了,梦里的他是那样大胆,做出了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做的事情,他伸手握住血障那 ·动下·身的血手,手心紧紧地覆盖在他的掌背之上,随着他的节奏,一同有力地 ·动。
越来,越情动。
真实世界里,月光下的千夜,任青丝沾在自己汗shi的脸上,他弓起着下·身,也开始无意识地挺胯。
就在千夜感觉两人都已达到欲望的最高点时,他竟然看到,血障举到他面前,张开了满是白·浊涎液的手,那血手居然变作了一只完好无损的人手,且那四道指缝之间,布满了红色的火焰纹,ji,ng致华丽,妖冶诡异。千夜不敢置信地低头去看血障腿间、已然泻出但丝毫不见软下去的东西,那原本血呼呼的一长根,居然亦变作了人类男子的欲根,有着完好的皮r_ou_、最优美的形状,且,上头布满了ji,ng描细画一般的火焰纹!太瑰丽奇绝了!
千夜睁大了骇然的双眼,惊喘着从梦中醒来。他发丝凌乱、香汗淋漓地坐起来,就着静静的白月光,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缓过心神。
怎么会……在梦中,为什么又下意识地将他们二人合二为一。他们两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千夜不知道,他做这样的梦,已经是第几次了。他垂下头,看了看满是潮shi黏腻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亵裤布料上,这会儿感觉有些冰凉。
千夜捧着脑袋,心中满是愧疚和懊恼。是他自己,用绝情狠心害死了血障,为什么几百年过去了,自己居然还能想着那人,宣泄出 y ·欲?世间怎会有自己这样不知廉耻的人?还尊者呢——呸!你看看你现在,除了不老不死、会一些法术以外,你哪里还存着修佛之人的半点清净之心。你究竟还剩下些什么?不过是一副无用的臭皮囊,加上满身的 y 骨而已。
真是恶心。
作者有话说
我把火焰纹的ps示意图放在微博上了——世间第一稀有良心作者!
第二十五章 沐身窥光
为了缓解下·身黏糊的 y ·液,贴合着衣物的不适,千夜爬下床,自屋旁的一眼天然温泉中,打了一竹筒的清水,就着月光,躲在小屋内头悄悄地沐浴清洗。
原来,自从千夜离开菩提苑后,他便一个人住在这偏远荒山中的小竹屋内,白天去繁华的人间集市里喝茶饮酒,晚上呢,又回来这处清幽的所在歇息。因着他会法术,所以日行千里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他所选的这间住处,实在是一个妙趣的所在。屋旁就有一眼温泉,终年不寒不烫,烟雾缭绕,犹如仙境。且空山无人,正是施法建屋的好地方。其实,千夜完全可以在温泉里头洗净下·身污秽的,反正四下无人,但他还是因着固有的羞臊,总觉得在一个没有屋檐遮盖的地方,袒肩露体,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温热如人体温度的水,浸在布上,擦在千夜的肩头,水流顺着他的锁骨缓缓淌下。他的身体有些清瘦,但却给人感觉,如圣洁莲花般清净,甚至通体散发着淡淡幽香。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两百年来,自己一直都好好的,可是自从那日在酒馆里见了那个有火焰纹的男子,自己便夜夜做梦,且做的都是与血障有关的春梦。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
此刻他所不知道的是,他身后的竹门,被悄悄地启开的一道缝隙,那里头掩着一双眼睛,深情地将这一切都映入了眼帘。那两圈炙热如火的瞳仁里,散发出的,是满含占有欲、与珍惜欲所交织、纠缠、矛盾的光。
那名掩在门外偷看的男子,见到千夜背上那若隐若现的咒印浮痕,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符印,正与血障当年,被大阿修罗王摩诃佶“打伤”的符印一模一样。
第二十六章 修罗群媾
空山里头十分静谧,即使是夜半的一声鸟鸣,也躲不过千夜的耳朵。此刻,向来静寂无人的山里头,居然传来了阵阵哄闹声,好像还伴随着点点火光,似乎有人在高声地欢呼、嗷叫,气氛欢腾的同时,又有一些诡异,应该不止是区区几人。
千夜急急地出了浴桶,披上一身白衣,就向着那声音和火光传来的地方探去。
山中一片幽静密林的空地上,燃着一堆篝火——那绝不是人间的普通焰火。若是普通人间烟火,以那样旺盛的燃烧程度,怎么可能不点燃周遭的树木?
当然,那围在篝火边,嬉戏、舞蹈、扭摆着身体、做出各种下流荒 y 动作的“人”们,也不是人,而是一群正在举行群媾仪式的阿修罗众。他们大概有二三十个,有男有女,全都赤裸着周身,除了少数人的脖子上,挂着一圈骷髅头骨制成的项链,又或者,有的在腰间胯部围着一圈野兽皮毛。但从那开叉、舞动的皮毛裤头间,隐隐可以窥见那一根根毛烘烘的、硕大的东西,它们的端头,全都正对着火圈正中,那几个害怕得瑟瑟发抖的男子——他们一看就是人类,是被闯入人间的修罗们,抓来寻欢作乐的工具。
一般来说,女修罗们各个都长得十分貌美,且由于毗邻天道的关系,修罗道中女子不会像人间的女子一样迟暮,她们会一直保持着鼎盛时期的绝艳姿色,直到战死。但是呢,对于人间的男子来说,她们的美貌又实在是消受不起的一种灾祸。因为修罗女子与男子交·媾时,欲望之强盛,叫人心颤。攀在男子身上时,她们会使用一种房中秘术,蜜·x,ue紧紧地吸附住男子阳根,若想拔出,除非连根折断,否则,不榨干·他们的最后一滴阳ji,ng,是誓不罢休的。以前有凡人男子,受不了修罗女子的引诱,活活战死在床笫之上的,那可真正是所谓“ji,ng尽人亡”。时人有诗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她们哪里是富贵堂皇的牡丹,她们是暗夜盛开的罂·粟,是艳欲的剧毒。所以,向来只有阿修罗的男子,可以经受得住那样久长的交·媾。但是,今晚被抓来与他们共同“享乐”的五名男子,显然是活不到天明了。
“不要啊……别过来……你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人类男子,见一名女修罗扭着水蛇腰靠近前来,害怕得抖如筛糠。
“干什么?”女修罗舔着美艳的紫红色嘴唇,“当然,是与你欢好啦。怎么?难道,我不美么?”说着,她一边将丰腴滑嫩的大腿伸到男子的面前,一边自下而上地抚摸美腿,一边魅惑地问。
“你……你美是美,可你是妖怪!你们都是都是妖怪,我不要同你交·媾,你们、你们会吃掉我的!”男子显然之前没有见过阿修罗,所以只以为他们是会法术的妖怪。
“呵呵,不要?”那修罗女直接站到了被绑着坐在地上的男子前头,大大地岔开双腿,直接露出了那处最私密的部位邀他观赏。只见她蜜·x,ue前头的花核上,缀着一枚铃铛,随着腰肢的前后扭动,叮铃铃地发出阵阵脆响。不知道是因为那男子本身意志不坚,还是那铃铛具有惑人心神的功能,总之,才欣赏了一会儿这旖旎的风景,他的眼神便涣散了,只剩下下头那一根东西,ji,ng神十足。那女子用长着长指甲的手,剥掉男子的裤头,毫不犹豫地背过身去,直接蹲了下来,翘屯向后一顶,“噗嗤”一声便cha了进去。
随着那头两人的疯狂摆动、交·媾,其余的修罗众人都已忍不住了,也纷纷照样将那些凡人男子的阳根给一口口“咬住”。
那么,那些修罗男子干什么呢?难道,他们费了半天功夫,抓来那些凡人,就为了给这场激烈的“交战”围观呐喊么?当然不是。
作者有话说
完了,我彻底弯了。以前我看那种bg小黄文还会有感觉,现在就是叫我自己去写,我也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第二十七章 欲海沉沦
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高大年长的男修罗,授意其余的男修罗们纷纷去搬来石头,围成一圈。阿修罗本就是好战的族类,搬起山间巨岩互砸城池都是常有的事情,更遑论是搬几块普通的凡间山石。
很快,石头便围好了。那些女修罗们纷纷拽着那些男子站了起来,向着那些大石块走去,边走,cha在她们蜜·x,ue里头的东西还被紧紧箍住了,生性本 y 的修罗女们,恨不得片刻都不离那些交·媾的欢愉。到了石头前面,她们纷纷转过身来,背脊躺在石头上,面朝着人类男子,驾轻就熟地再度把那些阳根吞了进去。只是整个过程中,她们的眼睛全然不在那些平凡的人类男子身上,而是注视着那些饥渴得快要扑上来的男修罗们。
“可以了,兄弟们,享受你们的欢愉吧!”说着,首领阿修罗走到了其中一个最好看的人类男子身后,毫不怜惜地,就破开了那一处从未被开发过的菊·x,ue。瞬时间,鲜血淋漓。但那人类男子完全陷入了魔怔,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满眼只盯在身前的女修罗美貌的脸上。
那首领与隔着一人的、身下的女修罗接了一个唇舌交缠、蜜液生津、惊天动地的吻,然后豪壮地抬起头来,一边挺动,一边高举着双手呐喊:“阿修罗战天部族万岁——!百战到死,毁天灭地,敢同日月争辉,敢在沙场流血,也敢叫这些卑贱的人道众生的屁股里头流血!哈哈哈哈哈哈!尽情欢乐吧!把你们的ji,ng华尽情地释放出来吧!”
“阿修罗战天部族万岁——!呜哦——呜哦——呜哦——呜哦——!”四个男阿修罗争抢着冲了上去,占领了另外四名男子的后·x,ue。其余没有抢到的男修罗们,也不着急,他们排成了一圈等待,围着妖异的火苗尽情地舞蹈,为那些交·媾中的同伴歌唱助兴,犹如动天的战鼓, y 声浪·叫在耳畔不绝如缕……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千夜映在了眼底。修罗们交·媾得如此尽兴,再加上他施了障眼法,自然没有人发现他。
如果是过去的他,或许会出于怜悯之心,拯救那五名可怜的人间男子。可是,一来自己早就失去了作为佛前尊者的资格,自己都没法拯救自己堕落的内心,又谈何拯救他人呢?再者,缘起缘灭,一切也许早有定数,或许是那五名男子前世造了业,命中注定本该有此劫数。
千夜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但是他的身体,却没能如他想得那样,因着离开而得到平静。
竹屋内,千夜趴在床脚,急急地喘息。在他看不见的背后,那阿修罗符印,发着微小、但耀目的光芒,即使是在没有烛火的夜晚,也足够屋外人看清里头的情形。
只见千夜满头香汗,长发披散在身前,他的身子靠在床边无力地扭动,似乎在全身心地抵抗着某种念头。此刻在白月光的映衬下,虽不能看清,但千夜的脸上、耳根、胸前,确实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是被刚才的情形刺激了吧?那些可恶的阿修罗……不行,不行,千夜你不可以!不要再动那样的念头了,那是肮脏污秽的 y ·欲,是你苦修了几百年想要摒弃的东西。想一想,想一想当初龙华是怎么说你的?难道你要让血障拼死对你清誉的捍卫,都化作无意义的齑粉么!
可是……可是那些,那些可都是血障亲自给我送来的礼物啊……这么多年,我都没有一次拿出来好好看过呢……千夜,你别虚伪了,如果你真不想看,你又何必一直将它们收在身边!对,我就拿出来看看,就看一眼,一眼……对,我只是、只是不想辜负血障的一片心意而已……
这样想着,千夜终于不再设法去对抗那个他抵抗不了的念头了。
一个熟悉的黑布包,被从床下翻找出来。千夜颤抖着手指打开包裹,是那一根根大大小小的玉·势——当年,血障从禁宫内偷来送给他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
那些会给我留言的小可爱都去哪儿了呢?反正都是白嫖,留言是美德哦~(????)??
第二十八章 玉势入x,ue
一开始,千夜闭着眼睛,不敢看那些 y ·秽的玩物,拼命地压抑着自己想去拾起那些东西的欲望。
可是一闭眼,他就想起了血障,想起了这每根东西,都是他一点、一点,从皇宫里头捧出来的。他那血糊糊却温热的手,曾经满怀着希望和期待地,握过这里头的每一根东西,就算他们是冰冷的玉石,也被他内心灼热的希冀给焐热过。他曾经幻想过,尊者看到这些礼物,会不会欢喜呢?会不会因此而对自己更亲近一点呢?
千夜这样想着,当他惊诧地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根通体玉白、端上还栩栩如生、雕刻着蘑菇r_ou_形、jg身上布满ji,ng美浮雕花纹的玉·势,就这样被攥在了自己的手中……
千夜的双眼紧紧地被锁死在那根东西上头,背上的咒印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黄光——那是阿修罗的欲咒,打在谁的身上,只要另外的人与他靠近、用自身的法术向印内施法,它就会悄无声息地反噬、烙印在施法者的身上。潜伏一段时间之后,只要再度与那人接触,咒印就会开始起效。除了下咒之时需要承受一点皮r_ou_之苦,上演一出苦r_ou_计之外,基本上是百试不爽。也就是凭借着这个,大阿修罗王才能御女无数,且个个都是心甘情愿。当然,这也是高级别的阿修罗王才会的咒术,千夜当然不曾识得。
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
千夜的皓齿深深地咬住了自己的香·舌,豁出去似的,将那根玉·势颤颤巍巍地伸到了自己的屯后。他不知不觉里选择的一根,大小正好,作为初次开发,宽径正合适。他犹豫来犹豫去,下·身的裤头已经快被他攥破了,也下不了决心直接脱下、塞入·x,ue中。
这时候,门外的那一双眼睛里,那本就像燃着火苗一样的红色瞳仁里,发出了深红色的艳光!就凭借着这无形中的催动,千夜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剥下了最后一层亵裤衣料,露出了他那紧窄、又似一处幽莲福地的小·x,ue。门外人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绝美的人间艳景,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门框里,似在用尽最后的一丝毅力,强迫自己忍耐……
千夜颤抖着指尖,差点就要握不住玉·势了。他努力了好多次,小·x,ue张合了无数次,才稍稍把冰冷的玉·势推进去了一点。好凉,可是里头好热,好舒服……
他强压下心头巨大的羞耻感,强迫自己想象,在火中与血障一同 ·动的情景。想象着那就是血障身体的一部分。对,就那样,那样就可以骗自己了……
“嗯……啊……啊啊!血障……血障……我好想你……我想要你……你要了我吧血障……”千夜已经彻底沉沦于无尽的欲念之中,意识迷糊,深陷欲海,无法自拔。
这时候,后头有一双手臂,就那样无声无息地靠近,一把抄起了他细瘦的窄腰,将他捞起。
千夜惊诧地简直快要疯狂了,他忘了玉·势还cha在自己的x,ue里头,被抱在空中的两个腿乱踢,就像被人戳破丑事的罪人,如此慌乱的情形下,竟完全想不起来要用法术抵抗。
“放开我……放开我……你是谁!”
“是我。”只听过一次,却过耳难忘的熟悉声音传来,千夜不敢置信地回头,对上了那一双赤红的瞳仁。
第二十九章 吾非血障
虽然是自己心心念念想再见一面的人,可他毕竟不是血障,更何况自己这副 y ·荡无耻的模样,却偏偏让最不想让他看到的人,看到了。
千夜还在拼命地挣扎,他想从他有力的臂膀里挣脱出来,好好地,穿上衣服,掩盖自己见不得人的丑态。
不要啊……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看着我那里……血障已经永远离开我了,现在这世间,我唯独不想让人看到我这副样子的就是你啊!千夜的泪水夺眶涌出,他觉得自己肮脏下·贱极了。
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有轻易便能被人掌控的弱点。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弄我了……”被那无名男子握住x,ue·内的玉·势,一下下地深深浅浅地捣弄,千夜就快要失去理智了,他泣不成声地哀求道,“呜呜呜……别弄了……脏。”最后那一个字,声如蚊蚋,自己都快听不见了,但还是被那男子听了去。
“一点也不脏,好看,特别地好看!来,让我们到外头去,让这天地日月星辰、让漫天的神佛,都看看清楚,你有多么的美丽!”
“不要……”千夜的拍打毫无用处,他被那个红目的男子,一路提抱着出了屋,直接放到了那一眼温热的泉水里。
他长到圆屯的青丝秀发,立刻就在水面上漂浮了起来,一缕一缕,是那样的似水柔情。男子忍不住牵起一缕,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缠绕在自己的指间把玩——一如当年的血障,乖顺地趴在抄经的千夜身旁,在心中赞叹着这就是凡人所谓的“绕指柔”,然后好奇地伸头去看千夜的反应,看看尊者是否愠怒,还是欢喜。
千夜的身子浸泡在水中,月光打在他shi淋淋的清丽面庞,他用含着两汪水的眼睛,哀凄地注视着眼前人,似在不解,似有千言万语想问,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可那坏坏的男人根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楼上千夜的细腰,让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手伸到他的屯后头,摸上还cha在里头、已经被x,ue里的温度染得温润如玉的玉·势,开始抽动起来。
猝不及防地,千夜痉挛着,随着那手进出的节奏,收缩着窄小的x,ue·口。很快,他又意乱情迷了。而这一次,可不单单是想象,而是一个、不知为何他觉得就是很像血障的男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温柔地支撑着自己,却也无情地欺负着自己……
“想不想更舒服?嗯?”
他的声线是那样惑人,千夜不禁陶醉在欲海的阵阵柔潮里,迷迷瞪瞪地说:“嗯……要……我想要更舒服……”
“想要就把腿勾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x,ue·口打得更开,让玉·势进得更深……”
不知为何,千夜对那半含着引诱的命令,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像被惑去了心神似的,抬起一条腿,勾在那人有力的腰间。
“另外一条腿,两只都要,乖……你这样才漂亮,露出来,全部都露出来,那样我就让你舒服……”
千夜听话地伸长两腿纤长的细腿,盘在男人健壮的腰际。
“啊!啊啊……血障……血障……好舒服!好舒服……”此刻的千夜,已经完全分不清眼前人和血障的区别了,在他的心中,两人的影像早已融为了一体。
可,接下来的那一句,却是对沉浸在迷幻中的千夜,最无情的打击:“我不是他。不要那样叫我。”
不是……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啊……可是你就不能骗骗我吗?哪怕是让我享受片刻虚幻的心安,不要再深陷于害死血障的痛苦自责之中,不可以吗?
“求、求求、求求你了……你就当骗骗我、骗骗我好吗……说你是他,说你的名字叫血障,说你还活着,是血障你在欺负我,是你……”
“呵呵,你那么想让我变成他?为什么?是因为你对他有遗憾么?还是有愧?!”
这一句,真真像是刀口,直戳在千夜的心坎上。仿佛是从火海中归来的血障,在亲口质问自己:“害死我,你遗憾么?后悔么?愧疚么!”
“啊啊啊啊啊,”千夜就像疯了一样,疯狂地挺动自己的腰身,配合着身后玉·势的抽·cha,用尽最后的力气乞求道,“你想不想要我!想不想要我!”他知道他想的,他俩都胀大发紫的jg身已经擦碰在了一起,“想要的话,只要你骗我说一句,你就是血障,你回来了,你已经原谅我了,我就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千夜狂乱地抬头凑到那人的嘴唇上,捧着他的脑后就想吻上去,可却被一道冰冷的手掌隔在了两唇之间:“可惜了,我不是他。所以,你若想舒服的话,就好好地搂紧我,让我用这东西,好好地成全你吧。”
第三十章 欲之本性
第二日晌午时分,千夜从一夜沉沦中醒来,腿脚软得差点站不住,浑身无力。
他扶着昏沉的额头,靠在屋前的一棵翠竹之上,想是昨晚呼喊了一夜,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你还在啊。”
血瞳的男子,此刻悠闲地靠坐在温泉边上,隐约可见火焰纹的指缝间,夹着一片细长竹叶,正在吹奏一曲《夜明》。就是这清亮又绵长婉转的曲声,穿透了现实与梦境的屏障,伴着千夜,在天明时分,总算睡了一回香甜的安稳觉。这一回梦里,总算血障没有再来找他,向他发出烈火般无声的谴责;而是始终有一双眼睛,透过一面亮晃晃的镜子,在镜子的那一头长久地凝望他,款款,而深情。
见千夜出来了,男子停下了口中吹奏的乐曲,将竹叶轻轻地放在泉水之上,像是一叶扁舟终于入得大海。那竹叶飘飘荡荡,就像这世间的有情人,在这滚滚红尘中,起起伏伏。
“我在,我一直都在。”男子说。
这句话,意味深长。你可以理解为,他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千夜醒来;也可以理解为,昨晚上、甚至更早之前,他早就知道千夜居住在这山中,他早就在门外徘徊过、守候过,只是从来未曾进去打扰他。更甚者,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只是千夜不敢去猜、不敢去这样想,那是不是代表着……血障其实一直都在,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他又想起梦中,那双一直在他身旁注视的眼睛。那双眼睛,是一直都在的么?
但不管怎么说,那个干净的千夜不在了。昨晚上,千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魔怔了一样,抓着那个玉·势,塞入了自己的后·x,ue,还不知羞耻地缠在那人的腰上,一饷求欢。他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污秽肮脏,就如同凡尘妓倌里,那最最卑贱的娼女小倌。
呵呵,昨晚定然是魔障入了心智,才会对着一个不知姓名的人,显尽了自己的丑态。对不起,血障,对不起,那个人……他明明不是你,他说了,他不是你。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是我不配,是我不配你以身供我。我算什么尊者,我连一个凡人都不配当,更何况,当你的神、你的佛呢?
当千夜看到,昨晚那人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将一根shishi亮亮、光泽莹莹的东西,放在手中把玩,还现宝一样地,举到千夜的面前给他看时,千夜简直羞愤得无地自容。那是……自己体内拔出来的东西,是昨晚自己的后·x,ue里头流出来的污秽 y ·液!那人居然还当宝贝似的,贴身收藏,是存心要折辱自己么!
“拿来!”千夜恼羞成怒,急急地跑上去,抢夺那一根玉木奉,“拿来拿来拿来!”
可那人偏就是左躲右闪着不给:“我的了。我握过的东西,自然就是我的。若你还想要回去,除非,你再像昨晚一样,张开小·x,ue,从我的手里头吮回去,”他没有再说下去了,而是将那一根上面沾着千夜体液的东西,放到鼻子下头,深嗅一口,叹道,“嗯……真香啊。”
千夜整张脸都红透了,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那样欺负了自己一夜,还要继续以这种方式作践自己……他是在无时无刻提醒自己,自己到底有多荒唐、多 y ·贱,才会攀在那不是血障的人身上,大声求着“你想要我吗、我给你、我都给你”这种话。
“给我……给我……那不是你的,那是血障他送给我东西……”千夜无意义地低声呢喃着。
可是事到如今,再计较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连自己的身子都没能守住不是么?若不是对方执意不要,自己恐怕早就已经……
千夜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凡人较劲呢,他明明就是有法术的啊。于是,他也不再多言一句,而是捻动双手,召唤竹叶。过去,他施法时用的是佛珠,可如今早已放弃修佛的他,怎么还可能用那种东西?这里也没有菩提叶,也不是佛陀证道的菩提苑,所以施法起来,自然会弱很多,但是对付一个凡人,应当是绰绰有余了。
正当一阵风起,林间竹叶开始发出“莎莎”响动之时,千夜忽然看到,眼前这位无名男子的血瞳里,闪耀出一道红色幽光。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法场被一道强势的力量给完全压制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望着那对眸子,那对红眸里,满是“看你还能怎样”的戏谑。
虽然隐隐有所感觉,但到了此刻千夜才真正确定,眼前这个可以愈合刀伤、不留半点疤痕,连抹脖子掉脑袋都毫不畏惧的男子,他一定不是凡人,而且——是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存在!
按理说,六道之中,能凌驾于一位尊者之上的,只有佛陀的几位亲传弟子,当然还有佛陀本人。可这男子妖目生红,绝非佛道中人,但亦觉不出半点煞气或魔气,应当不是修罗或者地狱魔。他就像一个超乎千夜认知之外的存在,超乎六道之外的存在——但他究竟是什么,对现在万念俱灰的千夜来说,似乎不重要了。没准,他就是我的报应,也说不定呢。
“好,好,好……”千夜一边小声呢喃着,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向竹林,“既然你不是他,那就……”说着,一道火焰在千夜的足旁燃起,火舌一下蹿得老高,只一瞬间,似乎就要将千夜给吞没了。
——是三昧离火!
血障,我来了,你等我。这一次,我们约好了,我再也不会赶你走。我们一起,在烈火中拥抱彼此,再也不分离……既然在这六道之中,哪里也遍寻不着你的踪影,我只有亲自去看看,被三昧离火燃尽之后,是否还有那样一处地方,容得下你我二人长相依?
原本淡定坐着的那人终于忍不住,扑过来一把将千夜拽出了火堆!那一牵手,一转身,一回眸之间,千夜的长发在空中舞动,他们的眼睛,对着眼睛,嘴唇,碰上了嘴唇。那个男子,竟然吻了他!
男子抱着千夜,在地上滚动,远远地避开烧起来的真火。他们唇齿交缠、抵死缠绵,千夜仿佛看见了十方大千世界里,每一颗星辰,都在熠熠发光,每一朵枝头的雪莲,都盛放出了白花;他听见了无色天上、空寂之海里头,潮水涨落的呼啸声,冰川之境里,坚冰融化的碎裂声……
许久,千夜终于从那种痴醉中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又不知不觉地把那人当作了血障,遗落了初吻,他羞愤地抬手就甩了那人一个巴掌:“放开我!放开我!我知道,我都感觉到了,是我的身上被你下了咒印,是你故意把我变得如此 y ·贱不堪!我斗不过你,那我只有引火把自己身上的咒印统统烧掉,就算被烧得不得超生,那也正遂我愿!我就可以跟我的血障在一起了!”千夜的语气里,满是倔强。
“原来你觉得,昨天晚上你之所以会变得如此热情,全是因为咒印的关系?好,那我就告诉你,没错,你身上确实是有我下的修罗欲咒,但那东西本身并不会让你变成这样,只是解放了你的天性而已!”
“天性……”千夜疑惑而迷茫地望着那对血眸,“你胡说,我本性才不是那样的,不是!”
男子望着千夜那执拗的样子,思索了片刻,终于像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似的,摊开掌心,那上头赫然幻化出了一面铜镜——与千夜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第三十一章 前世今生
没错,那名红瞳的男子,正是从三昧离火的炙焰中归来的血障,但他之所以不愿意承认,是因为他想等千夜先看清了他自己的本性之后,再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他是谁。到那时,他再占有他,才算是真正的结合。所以昨夜,他忍得生辛苦!当然,他也存着一点故意要戏弄千夜的心思,他想看到千夜为自己而焦灼,为自己而心痛后悔,那就证明,千夜的心里,确实一直有他,这两百年来,从未停止过对他的思念。
为什么能焚灭六道众生的三昧离火,却伤害不了他呢?当然是因为他之前吞噬了佛骨,他体内的佛性保护了他。而“以身供你”的那一场火,是刻意要烧在千夜心里的,只有只有,才能让他面对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否则,他恐怕永远也不会承认,他对血障是有着特别的情愫的。而两百年间,其实血障一直默默地守候在千夜身边不远处注视着他,只是那时候时机未到,他人的皮相也还未完全成形。
那么,与血障的身体可以融为一体的佛骨,究竟是谁的呢?不是释迦牟尼的,而是燃灯古佛的。没错,千夜是燃灯古佛的转世,古佛早已成佛,涅槃寂静,脱离六道轮回、因果束缚。但是,他为了渡化众生,自愿再入轮回,不停地转世,而千夜,就是许许多多世后的燃灯,只是,他早已在轮回中失却了记忆,只得重新开始,从头修行。
那么为什么血障作为一个魔,却可以和佛骨融为一体呢?那是因为,血障的本相并不是魔,他是一滴阳ji,ng幻化出的r_ou_胎,因着奇异的因果业力,替他的主人千夜,入了地狱道历劫修行,是主人造就了他,他和主人之间的羁绊,当然是浓得化不开的。所以,即便沉沦血海之中,依然会有一个法阵,来接引他回到主人的身边。
这么说,那是千夜的一滴阳ji,ng了?的确如此。还记得龙华曾经说过的吗?“听说他有一世,还……”,当时由于他觉得太难以启齿,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千夜和血障的因缘,就要从那一世讲起。
“嗯……嗯嗯……”床榻之上传来了忍耐压抑的闷哼声。
“叫啊!你叫出来啊!你给我叫……”中年的帝王,狠狠地掐着身下人的脖子,厉声威胁道。
那人消瘦却白皙的一双手,被紧紧地缚在龙床的雕栏床柱之上。三寸粗的一根冷硬铁链子,深深地嵌进了那只有薄薄一层肌肤的皮r_ou_里,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红痕。那人正被压在皇帝身下,被迫承受着毫无怜惜的猛烈冲击,全身上下青青紫紫,连一片完好的皮肤都没有。他的腰,细得就像随时会被折断掉,两只修长的腿,无力地被举在空中摇动,瘫软着身前的东西,紧蹙着眉头,面如死灰,心也如此。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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