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正文 第5节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第5节
“没关系,很快你会明白的!”我笑了:“想见见金妮吗?”
“金妮!你知道金妮在哪?”罗恩急切的问道。
我向他点头。
“能带我们去吗,拜托你,蓝道夫先生?”
“我很抱歉,罗恩苇斯莱,这恐怕不能。”我耸了耸肩,表示对他的要求爱莫能助。
“为什么?”
“因为这事恐怕只有一个人能做。”我转而看向了那个戴眼镜的男孩:“哈利波特!我只能带一个人去,而这个人最好得是你。”
哈利和罗恩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他们根本不知道密室里会有什么,也许是危险也许是死亡。
但是没过多久,哈利像是决定了下来,他抬起头对我说道:“好的,先生,我跟你去!”
“不……哈利……”罗恩抓着哈利的袍子。
“别这样,相信我,罗恩,不会有事的。”
“果然这才像勇敢的救世主。”我向哈利微笑道,同时也将危险与死亡的信息传递给了他。
第14章 chapter 13
从入口处到密室的中心并不远,但一路下来他却不发一言,这实在令我感到有点奇怪,我以为他至少会有满肚子疑惑的。
直到我们快到达那个石室的中央时,哈利终于向我问道:“你和汤姆·里德尔是什么关系?”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你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们长相上相似,行为上相似,甚至你们都是斯莱特林的,都是优秀生——”他看着我的眼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如果不是那天,我真的差点以为你就是他了。”
“什么,哪天?”
“蓝道夫·马沃罗·萨拉查·里德尔!这才是你的全名吧?或者,我也可以称你为里德尔先生,萨拉查的继承人!”
“你怎么会知道?”
“那天,就邓布利多被带走的那天,我去他的办公室找过他,从一本高年级的花名册上我发现了你的名字,如果不是那天,我想我到现在肯定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事实上,整个霍格沃兹也没多少人知道你叫什么吧?里德尔先生!”最后一个单词他故意发出了清晰而又沉重的声音。
虽然我知道是邓布利多故意透露了名册,但他的聪明还是令我佩服,不仅找到了我的名字还发现了我是斯莱特林传人的事实,我对着哈利拍起了手,掌声回荡在密室内更显空旷,我俯下身笑道:“真不愧是聪明的救世主,你发现了那帮蠢货们一辈子都发现不了的事情,不过,既然你都能猜到我是萨拉查的继承人了,那么你还能再猜猜那三起袭击案的真凶吗?”
哈利的表情很严肃,他颤抖着发出了声音:“是巨蟒对吗?传说中藏了一千年的蛇怪,只要有人看了它一眼就会死去,赫敏,科林,还有诺丽斯,他们都是间接的碰到了镜子或玻璃,所以他们都被冷冻了,它从地下水管里游上来,而这个能让它出来的人肯定是个蛇佬腔,而斯莱特林的传人……。”
“斯莱特林的传人就是蛇佬腔。”我替他把没说完的话给补了上去,又接着说道:“有很多事情的确都被你猜中了,不过很可惜,至于真凶,你待会就知道了,但你却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对着他忐忑不安的表情又一次笑了。
我们最后来到了密室的中央,当哈利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女孩时,他赶紧跑了过去,以至于他的魔杖什么时候从手中掉下的他都不知道。
“金妮,醒醒,求你快醒醒。”
他使劲的摇晃着金妮,可是也不见她半分要醒来的样子,“天!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这么冷。”
“求你了,千万别出事,醒醒吧,好金妮。”
“她不会醒的。”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知道是那个人来了。
哈利想要扶起金妮的动作也顿时停住了,他惊愕的看着出现在我身边的父亲。目光在我俩之间徘徊了很久,似乎想要分辨出什么。
“汤···汤姆·里德尔?你还活着?”
“不,这只是记忆,五十年前的记忆。”父亲捡起了哈利掉落的魔杖,又继续说道:“不过,离活着也不远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再过一会,我就可以彻底的活过来了。”
哈利也许并没有明白,可是他却注意到了自己的魔杖正在别人的指尖上转动,于是他伸出手说道:“抱歉,那是我掉落的魔杖,现在请把它还给我吧。”
对此我和父亲都觉得这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而我十分有耐心的向他解释:“不,哈利,我想你可能用不着了。”
“为什么!”
父亲将手中的魔杖交给了我,朝着哈利边走去边说着:“知道吗,哈利波特,伟大的救世主,我想见你可是想了很久,从我被金妮发现的那天起,我就在盼,就在想,我告诉我自己必须得见着你,最好还能面对面的交谈。”
“你想见我?为什么?”他十分的疑惑,“除了蓝道夫,我们并不认识。”
他的话又一次使我和父亲笑了。
“你不认识我,可我却记得你,哈利波特,那个叫救世主的男孩!”最后几个字透着一股狠恶的气势,显然连救世主都有点被吓到了。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毫无魔法的婴儿能打败有史以来最强的黑巫师,为什么在死咒下他自己还能毫发无伤只留一道疤,而,那个人,伏地魔的力量却被彻底的粉碎击垮了!”父亲逼近的眼眸中有嗜血的红色在浮现,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如毒液般冰冷,“我日思夜想,每时每刻没有一天不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我知道,我得见见你,我必须要看到你,最好能和你说上话!”
“不过真巧,我遇到了金妮苇斯莱,那个蠢丫头,庆幸的是她特别相信我,很听我的话,以至于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所以……”哈利像是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敢承认说出来。
我替他说出来:“所以密室是金妮打开的,费尔奇的猫是金妮干的,楼道里的科林也是金妮干的。更可笑的是,她根本分不清日记和现实的区别,她甚至一度以为我就是汤姆··里德尔,她和我倾诉对你的仰慕,和我说密室打开后的害怕,还有那次,我在盥洗室把日记丢给你的那次,她可就在我身边看着呢。”
哈利的表情一瞬间惊讶到了极点,但是他依然强忍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蓝道夫·马沃罗·萨拉查·里德尔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们又为什么那么关心我打败伏地魔的事情?”
事情至此,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哈利,你还不明白吗?五十年前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就是我的父亲啊!”
哈利瞬间脸色苍白,“至于我们为什么对你和伏地魔的事情如此关心,那是因为——”
“因为,伏地魔就是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魔杖从父亲手中腾飞,在半空中写下了他的名字——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然后那些字母经重组后变成了:我是伏地魔!
整个密室安静的都好像可以听到哈利急促的呼吸,他握紧的双拳在两侧微微颤抖,刷白的脸色一点都不逊色于地上的金妮:“原来,原来,你们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这一切计划的幕后凶手!”
“错!我们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但我们也会成为史上最伟大的巫师!”
“不!你们永远也不会成为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才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他鼓足勇气几乎是疯狂的喊出来。
“该死的!crucio!”我愤怒之下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个钻心腕骨。
“啊!”哈利疼痛的摔倒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乐声,从空旷的密室里越传越近,越来越响。
直到一只火红色金尾的大鸟从头顶飞过,我才立刻反应过来,“是福克斯,邓布利多的那只凤凰。”
它给哈利带来了一顶破帽子,我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我开始有不详的预感。
“蓝道夫,打开密室,让我们看看究竟是邓布利多的援军比较厉害,还是我们的巨蟒比较勇敢!”
我转身依照他的指示在萨拉查石像前念出蛇佬腔,石像分开,那巨大的出口正翻涌着什么,不一会,伴随着管道“砰砰”的响声,巨大的蛇怪听命而出。
我对它命令道:“去杀了他!撕碎他!就现在快去!”
接到命令后的巨蟒立马向哈利游去,哈利也想试着用蛇佬腔控制住巨蟒,可是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看着哈利狼狈不堪的姿态,年轻的父亲笑了:“看见了吗?我说过,它只听命于斯莱特林后裔,所以蓝道夫你根本不需要害怕它。”
“我没有害怕,上次在回忆里那只是个意外。”尽管我的确不喜欢这个大家伙,但我也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怕了那条蛇。
“我们真的能赢吗?”想了一会我还是向他问道。
不过这种助长他人志气的说法十分引起了他的不满,“你这是什么意思,伏地魔是不会失败的!”
“没有,我只是担心。”事实上,我没有告诉他,那种不详的预感正在加剧,从见到福克斯的第一眼就在加剧。
“放下你那愚蠢的担心,斯莱特林的后裔不该是懦弱而胆小的,你这点可真不像我。”
尽管被他一再的讥讽,可我还是忍不住将有些话说出来,这就好像是生怕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一样。事实上,我知道,一旦错过了这个时期的父亲,我想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再碰到这样的他了,他教会我如何打开密室,如何c,ao控蛇怪,以及提醒我任何时候带上脑子的父亲,原来这才是我一直以来期盼着的父亲。
“父亲”
“恩?”
我试着抱住了他,就像儿时在脑海里无数次想的那样,和其他孩子一样抱着自己的父亲,“不管发生什么,父亲,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伟大的巫师,比邓布利多更伟大的巫师。”
他第一次露出如此惊讶的神色,愣在那里半天想责备我的话也一下子咽了回去,那就像是刚才还想对我说什么,可是没说出来似的。
“走开!”哈利已经从管道中逃了出来,而蛇怪仍然紧追不舍,就在这个时候,那只火红色的鸟再次从半空飞过,俯冲向了巨蟒。
只听蛇怪一声嘶吼,它的眼睛被那只该死的凤凰啄瞎了,“不!”父亲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无法相信,“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就算它看不见你,但它还可以听,蛇怪!去杀了他!”他愤怒的朝巨蟒命令道。
巨蟒一个甩尾将哈利所处的那块藏身之所给砸得粉碎,哈利本人也被甩出了多远,但他一个翻滚,爬到了那顶破帽子的旁边,他从帽子里摸索出了一把宝剑后,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邓布利多的意思。
“该死的邓布利多!”父亲一眼就明白了。
哈利开始用宝剑来抵御蛇怪的进攻,虽然他看上去狼狈不堪,但至今为止,蛇怪可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几个回合下来,被巴斯里斯克砸碎的地方倒有不少,但真正令哈利受伤的还没有。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举起魔杖就朝哈利发s,he出一个咒语“crucio!(钻心腕骨)”
哈利被击中倒了下来,这时蛇怪也听到了动静,转过脑袋就朝哈利的方向狠狠咬了下去,而哈利立即挥手就是一剑,直接刺穿了蛇怪的脑袋。顿时,轰隆一声,蛇怪的尸体倒了下去jian起一片尘土。而我和父亲一时间即惊讶又愤怒。
后来,当我们看到哈利手臂上的那颗毒牙时,父亲又笑了起来,他不急不慢的走到了哈利的身边,幽幽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哈利波特,你终于要死了,传说中的救世主,还是死在了伏地魔的手上,没办法,谁让他要不自量力的挑战世界上最伟大的黑巫师呢。”看着哈利被蛇毒一点点的侵蚀而表现出的痛苦,父亲终于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不急不急!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等着你,我要亲眼看着你死去,看着你咽完最后一口气,所以你也别急,哈利。”
蛇怪死了,哈利也中了毒,但那种不详的预感却在我心里弥漫的越来越强烈,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哈利却突然吃力的爬向了昏迷中的金妮,他握着金妮的手好一会,突然拿起了金妮手中的日记!
等等!他要做什么!
“不!”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那颗毒牙穿透了日记本。
“快住手!你这该死的哈利波特。”哈利看了我一眼,他的嘴边浮现出胜利的笑容,然后转过头又是狠狠刺了一记。
“不······”我难以置信这一切的发生。
“蓝···蓝道夫······”
此刻,那个男人,和我长着七分相似的那个男人,他正在呼唤我,他的声音在支离破碎的身体上透着无比的虚弱与苍凉。
“父亲!”我跑上前去,想拼命的抓住他,可是伸出去的双手,什么也没抓到。
“蓝道夫,来找我……记住,回来找我!”
“父亲!”
金色的光芒散尽,我看见他彻底变成了一缕回忆最后消散在泛黄的日记中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期,哈利将小篮子告上了法庭,那么小篮子是否能从故意放蛇的杀人罪里成功全身而退呢?
下章更新!
第15章 chapter 14
一年的结尾已悄然临近,哈利最终还是活了下来,而邓布利多也再次恢复校长职位回到了霍格沃兹,包括那些被石化的学生们全都逐渐恢复意识,这一切就好像是城堡上枯萎的秋叶藤,一起和故事在风里被吹散,一切都平静的如同从未发生过。
但只有我知道这些并不会就此结束。
我安静的坐在斯莱特林休息室内,右手边是我父亲的那本日记,而我此刻正慢慢的等待着那些人的到来。
“时间到了,跟我走吧。”进来的是斯内普,他的声音依然沉闷得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我看了一眼他空荡荡的身后,讥笑道:“那些家伙没和你一起来吗?”
“这里是学校,考虑到会影响霍格沃兹的声誉,所以由我来带你去就可以了。”
我不相信的摇了摇头,笑容里带着鄙夷,“啧啧啧!魔法部的那群蠢货一如既往的为自己找借口,他们不如直接说是怕黑魔王的儿子会在半路把他们干掉算了。”
是的,我现在有点麻烦了,哈利把我告了,密室的事情邓布利多也知道了,所以我现在不得不以故意袭击罪面对魔法部的审讯,而这次负责带走我的正是斯内普。
“走吧,蓝道夫,时间可不早了。”
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我还是跟随斯内普去了,很快,在魔法部的门口,我就遇见了卢修斯·马尔福。
他站在那里,一身考究的长袍配上ji,ng致的手杖,对我微微一笑点头致意,而我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唇畔,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把自己打扮得贵气到合乎礼仪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相必即使走在大街上,也断然不会搭理我的。
在进门与他擦肩的那一刻,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用担心,魔法部里也有我们的人,我都安排好了。”
“卢修斯,你这将功赎罪的速度可真快,当然了,日记已经被毁,如果我再进到阿兹卡班去,你怕是到时不好向黑魔王交代吧。”
他愣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变化复杂,想说什么,然而却始终没有开口。
同样,我也转头看向一旁的斯内普:“你呢?我的斯内普教授?”
“在黑魔王没有复活之前,我觉得大家都最好安分守己,尤其是你,蓝道夫,不要再去揣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当然如果,如果真的哪天他还回来了,那我们也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回去。”他看着我,似乎在故意将这番话说给我听。
“瞧瞧,瞧瞧,卢修斯,西弗勒斯这套说词可比你强多了,趁黑魔王还没回来,你可真得学学。”面对他们神色各异的表情,我留下一串张扬又讽刺的笑声,然后独自一个人走进了魔法部。
“蓝道夫·马沃罗·萨拉查·里德尔先生,有人告你利用蛇怪袭击学生,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法官席上的伯格亨特透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朝我问道。
“法官先生,对此我表示天大的冤枉。我不知道是谁将如此不准确的判断告诉了您,但现在,如果非要指责我是那起袭击案的凶手,那么有没有什么依据或者证明呢?”
“我们从调查中得知你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旁边有位副审立即说道,原谅我实在想不起来那位女士叫什么名字,但光从从她那副嘴脸上也能看出定是个泥巴种。
“哈!就因为我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所以你们就断定这起密室袭击案和我有关,那么海格还喜欢收养各种怪物呢,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他随时都有毁灭世界的危险?我真是不知道现在的魔法部也喜欢凭感觉办事了,我看这里可以干脆改叫预言家日报社算了。”
我激烈的言词引来了其中几位傲罗的不满,甚至有些格外激动的家伙还妄想来和我争论,不过被法官席上的伯格亨特给制止了。
“好吧,你想要证据,那么现在就让金妮苇斯莱小姐过来吧。”
在一名傲罗的陪同下,金妮苇斯莱被带了上来,她的眼睛在与我的视线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又迅速低下了头,一如既往的透着不安与担忧。
“金妮苇斯莱小姐,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是否认识面前的这位里德尔先生?”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我认识他,法官先生。”
“很好,那么里德尔先生是否与你所经历的那三起袭击案有关?”
金妮想了会,还是点了点头。
“里德尔先生,金妮·苇斯莱小姐作为这三起袭击案的主要人,她都承认了你和这起案件有关,再加上本次袭击案都是巨蟒所为,而你又是个蛇佬腔,所有证据都指向你,对此你有什么好说的?”
“尊敬的伯格亨特先生,在我回答您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金妮苇斯莱小姐,不知道可以吗?”我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斯文而礼貌的举止。
得到伯格亨特的同意后,我转而看向金妮苇斯莱,她一直在逃避我的目光。
“亲爱的金妮苇斯莱小姐,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她想了会犹豫着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请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
“在霍格沃兹的特快列车上,我撞到了你。”
“没错,那么之后我们还有见过面吗?”
“有···有吧···”
“很好,还有在图书馆,这些都有在场者,那么我是否有对韦斯莱小姐有过不轨意图呢?”
“没···没有···”金妮摇头。
“很好,那么之后我们还有见面吗?或者说韦斯莱小姐还可以找到谁能证明我们是见过的?”
金妮顿住了,尽管周围已有很多人劝她说出真相,可她还是犹豫了,过了许久,她楞楞的开口:“大……大概没有…没有吧…”
突然底下一片哗然。
“金妮,你再好好想想,不是这家伙劫持了你,逼你打开密室的吗?”罗恩在听审团里显得异常激动,下面也开始出现各种嘈杂之声。
“安静!”伯格亨特的声音响起,止住了所有人的议论。
“好的,那么金妮小姐,刚才罗恩·苇斯莱先生说是我挟持了你,并且逼你打开了密室,可据你刚才所说我们从第二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所以现在你来告诉我,你确定那个人就是我吗?从头到尾是我逼你打开了密室吗?”我盯着她一字一句问得很清楚。
她的目光在游离,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法开口,“是……是……”
“金妮小姐,请你再好好想想告诉我。”
我对上了她的目光,从那里面我看到了深深的不安与担忧。
金妮~告诉他们是谁打开了密室~
小金妮~担忧的小金妮~里德尔会永远是你的朋友~
说出来吧~把那个凶手说出来吧~
你看到了什么~其实你什么也没看到吧~
金妮~
“是……是我自己打开了密室……我……我通过那本日记打开了密室,我从没见到过里德尔先生。”金妮几乎是崩溃的这么说道。
听审团里又一次哗然出声,对此我表示十分满意。虽然说在魔法部里使用摄神取念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弄不好很有可能会被发现,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萨拉查可是世界上第一个使用摄神取念的人,所以作为他的后裔,无论是我父亲还是我,我们都在很早的时候就对这方面显现出了极高的天赋。
“不!金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金妮,你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哈利在底下向金妮急切的喊道。
“安静!”伯格·亨特看着金妮问道:“既然你们并没有再见过面,那苇斯莱小姐为什么一开始要说这三起袭击案与里德尔先生有关?”
“因为……那是因为……我捡到了一本日记,我从里面发现了那个人,他长的和里德尔相似,所以……所以我就以为他是里德尔先生,事实上,我们···我们从没见过面。”金妮低下头紧咬着嘴唇。
“那么,日记里的那个人又和你说了什么?是他怂恿你去打开密室的吗?”伯格对她继续问道。
“我……我……”金妮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她犹豫着说道:“我很抱歉,亨特先生,有些事情太模糊我已记不起来了,不过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那么关于绑架你的那个人,你还有记忆吗?”
“我……我也记不得了。”
“哦,怎么会这样!”
“金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金妮的说词一反常态,令很多人感到了措手不及,四周嘈杂之声一波盖过一波,我笑了,然后转身看着法官席上的伯格·亨特说道:“好了,先生,我想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那个问题了,那三起袭击案和我根本就无关,事实上认识我的也并不止金妮苇斯莱一个,我是斯莱特林的级长,所以认识我的会有很多,尽管也许我并不认识他们,如果你们非要觉得是因为我和苇斯莱小姐认识,就把我定义成凶手,那我觉得这真是天大的不公了。”
“亨特先生,别相信他,我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我们可以对他使用吐真剂。”又是旁边那个副审的泥巴种女人。
“玛利亚小姐,我得提醒你,里德尔先生和苇斯莱小姐都是霍格沃兹的在读生,你贸然的使用吐真剂,是否有违对未成年巫师的保护法呢?”是卢修斯,他对那位泥巴种的副审官员表现出了极大的厌恶:“我听说近年来魔法部总有些人口口声声说要拟订麻瓜保护法,可是如果连最基本的未成年巫师保护都没有贯彻实行的话,那么那些说着麻瓜保护法的一些人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卢修斯,你……你什么意思?”卢修斯的话让玛利亚的脸色很难看,很明显她听出了卢修斯就是在说她。
“玛利亚,你也安静点,我们还有另一个证人,让赫敏·格兰杰小姐来。”
“亨特先生,你忘了吗,格兰杰小姐从醒来后,就一直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我想即使让她来,也于事无补。”又一位官员向伯格亨特提醒道。
“是斯内普!斯内普你对赫敏做了什么?”这个时候,哈利突然表现了十分激动,他直指着斯内普说道。
“波特先生,我希望你能注意你的言词,就你刚才的话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事实上我对格兰杰小姐什么都没做,她和其他学生一样都喝了我亲自调配的魔药,解除了石化,这应该是好事,况且,她也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你不是听她说了吗,她看见了一双黄色的大眼睛,和其他受害人所描述的一样,就是巴斯里斯克。”
“好了,尊敬的法官伯格亨特先生,我觉得现在的这起袭击案已经十分明了了,显然,金妮苇斯莱小姐是受到了神秘人的蛊惑而错误的打开了密室,并且导致蛇怪袭击了大家,而神秘人之后又挟持了金妮,然后便如同大家所以知道的,勇敢的波特先生又一次战胜了神秘人,并且解救了大家,你说是这样吗?亨特先生?”
我同时扫了眼审判席上的所有官员,对他们说道:“你们总不能因为我是神秘人的儿子就对毫无过错的我加以罪行吧?这可不像是魔法部所提倡的人人平等呢。”
一时间,他们每个人都鸦雀无声,最后伯格亨特推了一下鼻梁上那个厚重的眼镜框,叹了口气,然后做出了最终的判决“综上所述,哈利波特先生对于控告蓝道夫·马沃罗·萨拉查·里德尔先生的密室袭击案因证据不足缺乏可信度而被撤消,现在起,我宣布里德尔先生无罪释放。”
我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形,伯格亨特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所以他只有按照我的说法,把这一切归咎到我父亲身上。
散场后,我看到了哈利,那个男孩看我的眼神已经和早前截然不同了,从最开始的仰慕变成了如今的愤怒:“波特先生还想说什么吗?哦,真遗憾,审判已经结束了呢!”
“你们不会成功的!只要有邓布利多在,你们永远也别想成功!”
“没人告诉你吗,波特先生,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所以别这么早就妄下定论。”我笑了,看着那个男孩生气的离去,心里升起了极大的快感。
后来回到霍格沃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面对我的归来,邓布利多是在意料之中,斯莱特林们则在欢呼,而格兰芬多则显得很失望,尤其是哈利他们。但现在无论是欢喜还是失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即将要毕业。
我强烈的讨厌着哈利,虽然这听上去很没有道理可言,因为是我的父亲先杀了他的父母,但是,当那天亲眼看着父亲消失在我面前时,我才终于领略到了那种叫做仇恨的东西,以至于在后来无数的日子里,我都以一种极度的厌恶对其做着一切赶尽杀绝的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小篮子对于控告反咬一口,表示想要恁死他,哈利得再修炼几年,果然被日记本爸爸□□了几天,还是很有成效的,什么嫁祸栽赃打死不认,那都是驾轻熟路了····
第16章 chapter 15
七年,这是一个像柠檬一样青涩的年华,我,黛茜,特拉弗斯,弗林特等等包括所有人,即将奔赴一个未知的远方,我们在晚宴上狂欢,在灯火下迷离,那些所有被约束的情感在这刻通通释放而出,肆意宣泄,弗林特在舞池中央抱着黛茜转到头晕,特拉弗斯可以把黄油啤酒喝到吐,查尔斯他们在醉意朦胧后高谈阔论那些遥远的未来与梦想,然而我们都知道,不管在哪里,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霍格沃兹,那里埋藏着我们曾经带不走的年少气盛。
“呕!”在盥洗室的另一边,传来了女人的呕吐声,我把shishi漉漉的双手从水池边移开,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果然在哪里都能碰到她!该死的厕所!
“你的样子很糟糕,确定还回寝室?”
“我可以···”
“我是说我们,不如去霍格莫德村吧,那里会比学校的环境更好,而且我会照顾你。”
“不用···呕!”
“黛茜,我们已经毕业了,是该离开这里了,走吧,去霍格莫德村,今晚我会照顾你。”
“不需要···我不去!”
“亲爱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今晚我们不是跳得很愉快吗?”
“放···放手吧···马库斯·弗林特!”
“别拒绝我,亲爱的马尔福,为什么不感受一下我对你那炽热的爱呢——”
“快放手!你这恶心的家伙!”
“黛茜——”
“crucio!(钻心剜骨)”
咒语击中马库斯·弗林特,他立刻摔倒在了地上,他转过头来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可饶恕咒!”
我在盥洗室的门口出现,冷冷的看着他,还有那个倒在一旁醉意朦胧的蠢货。
“你居然在霍格沃兹使用不可饶恕咒?”
“是的,我还可以使用索命咒,如果你不介意尝试的话。”
他看着我,嘴唇止不住的发抖:“蓝道夫,你······”
“滚!”
仿佛得到了赦免那般,他迅速捡起自己的魔杖,趁着夜色的暗淡从盥洗室内落荒而逃。
这时,黛茜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股刺鼻的酒味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发誓,我完全没有想帮她,只是当我从男盥洗室出来的时候他们正好挡住了我离开的唯一途径。
当我把她丢进女盥洗室内正要离开的时候,她在身后迷迷糊糊的喊起我的名字:“蓝···亲···亲爱的····别走···”
我没想搭理她径直往前走,直到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我终于在心底叹了口气,然后又做出了一件十分后悔的决定——回去找她。
我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原谅我用如此粗鲁的行为,只是我难以忍受那刺鼻的酒味。
她带着醉意的笑容趴在我的肩上,一路都在没完没了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你···还再生气吗?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原谅我这次···没有请你跳舞,如果···如果···我是说你也能···像对金妮那样,对我好···好一点,我就不会···和弗林特跳舞了,绝对不会···”她打了个酒嗝,“其实···我真的好想···告诉你,一直以来···我,我都很喜欢···”就在这时,只听“呕”的一声,顿时肩上一片shi漉,我当即怔住,下一秒:“妈的!去死吧!梅林!去死吧!黛茜·马尔福!”
送走黛茜后,晚宴末尾迎来了毕业的高潮,让我们干完最后一杯酒,愿明天离别不再惆怅···
结束了。
站台上,毕业生们开始向每个老师,学生,以及他们最热爱的朋友拥抱,然后踏上车厢挥手告别。似乎除了我,因为我一个人也没有,那个最了解我的邓布利多没有来,其实有什么可来的呢,他要说的话在这七年里已经全部说完了,经过这次的密室事件,我们也不会再想见到彼此。
我最后看了眼这个生活了七年的学校,微微的落寞从心底升起,我不知道当年父亲离开时是否也和我一样,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踏上了车厢。
“等等!”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腰后环了上来,她纤瘦的躯体紧贴着我的背脊:“原谅我来晚了,但是别丢下我一个人,带上我吧,让我和你一起走!”
“黛茜?”我惊讶于她的醉酒莫非还没清醒。
“我知道最近我变得有些疯狂而奇怪,特别是昨晚,但对不起,我必须要告诉你那些都是我发自内心的不甘与嫉妒,我没有办法去控制那些感情,就像我没有办法终止我自己不去想你。”我看不见她在身后的表情,但我能听到她紧张的呼吸,“告诉我,你会带上我一起离开,从现在起,我会跟随你,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情。”
“你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哪,我不可能——”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带上她,可是她立即打断了我的话:“求你,别拒绝我,别拒绝一个可怜姑娘的七年爱情,带上我吧,蓝道夫,不管你去哪,我向梅林发誓,我不会给你添上任何麻烦。”
“卢修斯知道你这么干吗?”我叹了口气,黛茜看着真不像是那种会离家出走的疯狂姑娘。”
“别去管他,别去管所有人,你只要告诉我你愿意带我离开。”
我扯不开环绕在我腰上的那双手,也回答不出她的问题,以后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那是连我自己都不确定的未来。
“其实……其实……我爱你!蓝道夫···”
猛然,恍惚连心都颤动了一下,我想对她说些什么的话停在了嘴边,黛茜在我身后,她的声音轻轻地,透着悲伤的哽咽。
时间静止了,任凭风在吹动,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当站台上的人们开始离去变少,火车的鸣笛响起了最后一声,我将黛茜从身后环住的手松开了,我叹了口气说道:“马尔福小姐,最后一班车了,再不走,我们可都别走了。”
在那个夏天,她宛如将自己一生最美好纯真的年华都交托给了爱情,随之流浪。而我却不仅让自己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征途,也让她走上了悲剧的终点。
第17章 chapter 16
在离开霍格沃兹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失业状态。虽然在校时我曾一度认为凭借优异的成绩,打入魔法部会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不过自从密室事件的发生,魔法部就已经开始对我加强了戒备,这不得不算是一个坏消息,如今我只有另辟蹊径。
在格里莫广场附近,我租下了一间屋子,这里除了对面一栋遥遥相望的废宅以外,在其他方面还是比较满意的。
当然,现在和我一起的还有黛茜,我们同居了,不过这无关爱情,而我们彼此都很清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遍访我父亲曾经所有的追随者,凡是我能知道的,我都去了。是的,我礼貌的称呼他们追随者,而不是仆人,原因是我需要他们。
不过,可惜的是,这其中有许多家族在多年过后已经完全隐姓埋名或移居他方,他们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并且进行了身份漂白,好像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曾加入过食死徒似的。
另外一部分则是和卢修斯一样保持了中立,这样的人表面对我谦卑恭敬,竭尽提供一切线索与信息,但实际上,在真正需要的时候,你不要期望他们会给予你一点帮助。
我坐在窗边疲倦的揉着眉,外面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水使这沉闷的鬼天气变得更压抑,另一方面连日来的一无所获,也让我也感到了烦躁与疲惫。
“需要我给你煮杯咖啡吗?”
从我们住在一起后,黛茜她老喜欢这么看着我,坐在我的对面,尽管很多时候她都是不发一言,任由我去思考我的问题,但无疑还是让我感到了厌烦,尤其现在这样的心情。
“你就不能把你那该死的目光收收吗,别老像牛皮糖似的盯着我,霍格沃兹的七年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在霍格沃兹你可不爱搭理我呢,所以我得把那七年补上,不,应该是就这样,最好一辈子。”尽管是面对这样暴躁的我,她仍托着下巴,嘴角含有笑容。
事实上,自从我们搬进来以后,她就一直这样,甚至几次我对她的讥讽揶揄都好像可以置之不理,然后她告诉我那是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作祟。
“好了,别再和我说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我只知道,现在你最好消失在我眼前。”哦,真烦人,我发誓,那会带她离开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情。
“好了好了,别生气,亲爱的,我去给你煮杯咖啡,好教你一个人静静。”
也许她的确发觉了我的不悦,收回目光后便开始向厨房走去,顺便还不忘打开了橱柜上那台老式巫师收音机,“我看巫师心理学上说,下雨天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听广播会好很多。”
事实上只要你不在我眼前老转悠,我就会好很多。当然,这话我没说出来。
“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本期巫师论谈将播报一则重大新闻:据可靠消息得知,食死徒小天狼星·奥莱恩·布莱克已于近日从阿兹卡班成功越狱,现魔法部有关部门正加紧搜捕,请大家随时注意!请大家随时注意!”
小天狼星·布莱克?这个人我听说过,他在阿兹卡班度过了十二年,不过奇怪的是我却从未在父亲口中听到过他的名字,尤其那次在密室,布莱克家族的名单父亲几乎都提到了,唯独没有这个人,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对了!亲爱的,你要加糖吗?”黛茜在厨房里喊道。
“不用,什么都不用加,算了吧,黛茜,你还是过来一下。”
“恩?你刚才可还说不想见到我呢。”
“行了吧,我让你过来,就现在,快点。”
“真难伺候。”她虽然咕哝着,却没有减少半分的愉悦。
“黛茜,你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吗?”
“小天狼星·布莱克?你是说布莱克家的?”
“对,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从你堂兄口中听说过他,或者提到过关于他的一些事情?”
黛茜并不是一个食死徒,而关于卢修斯的做法,据我所知她也不会比德拉科了解得多,所以我现在还是尽量向她表达得隐晦一些。
“太多倒是没有,不过,我知道卢修斯并不喜欢他,应该说根本就没多少人喜欢他,至少在我们这里是这样。”
“为什么?他这个人很糟糕吗?”
“在纯血里面简直就是糟糕透顶的!你难以想象布莱克家会出一个格兰芬多,听说他母亲就是为此把他除名了。”
一个格兰芬多的布莱克,宁愿被家族除名也不愿去斯莱特林,他又有什么理由加入食死徒呢?这里面显然有什么问题。
“那布莱克家现在还有谁吗?”
“纳西莎呀,对了,还有贝拉特里克斯。对了,你瞧,她们家的那栋宅子还在那呢。”
格里莫广场12号,黛茜手指着的正是我们对面那栋废弃的宅子,从门口遍布丛生的荒草来看,应该是久无人居了。
“真可怜,自从布莱克夫人过世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到过那。”黛茜看着窗外叹息着。
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有出去一下的必要,我将魔杖放进口袋里,顺手便披上一件外套向外走去:“黛茜,我出去一下。”
“现在?亲爱的,外面在下雨呢!”
破釜酒吧21点42分
我要了几瓶白兰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手指在沙发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动着。
没过多久,包间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三男一女,他们带着兜帽,有两个用锡铜面具遮住了半张脸,还有一个,露出了脸上那可怖的疤痕和没有眼珠而深凹的右眼窝,只有另一个女人看着算是比较正常。
“晚上好,蓝道夫,我们又见面了!”
“晚上好,帕尼,安德鲁,拉文,还有你米兰奇小姐,真迷人。”我轻吻了米兰奇的手。
“哦,我看看,你点了这么多瓶白兰地,是打算让我们今晚全都把它解决掉吗?”米兰奇小姐第一个发声,她注意到了桌上的酒。
“等等,再等等,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朋友没来。”
“是吗?什么该死的家伙到现在还没来!”帕尼坐下先自顾自的开启一瓶酒。
他们是几个远游的巫师,前段时间刚从德国回来时,当我为那些纯血家族的事情一无所获时,我在破釜酒吧结识了他们。
据我所知,他们在黑魔法上并没有多么厉害的样子,但是,他们从德国带来了一种好东西,而正是这种东西当时吸引了我。
“蓝道夫,要来试试吗?”安德鲁拿出一个黑丝绒的盒子,打开后里面陈列着一排类似于烟卷的东西。事实上,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了。
“我真该感谢你还有心专门给我从德国带来了雪茄。”我说完后大家都笑了,因为没有人会以为这是雪茄。
“试试吧,绝对比上次的更木奉。”
这是罂咖,一种类似于催助剂的魔药,他们将它藏在烟卷里,吸食后能使人在短期内快速的提高魔力,尤其在黑魔法上经常事半功倍,不过,它也具有很强的危险性,如果用量不当,或者自身的魔法值无法达标,那么只会让人变得走火入魔。所以,在英国,这东西已经被完全禁止了,除非是魔法部特批,不过,显然这帮黑巫师从德国搞到了它,在破釜酒吧,我见到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了。
“这次是多少剂量的?”我毫不拒绝的点上一根,然后吐出的烟圈在眼前一缕缕的弥漫开。
“你不应该担心的,我觉得凭你的能力完全没问题。”
“当然。”我回了他一个微笑,事实上,这东西的确很好用,试过几次的它的确可以帮我在黑魔法上迅速得到提升。而这种事半功倍的东西正是我现在最需要的,所以面前的这四个家伙是最合适的人选。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木奉,当然,如果蓝道夫你能亲我一下,没准下次我就帮你多带两盒。”是米兰奇那个女人,她笑起来的声音很刺耳,出口的话有时候比黛茜还要讨厌。
“好了,有什么话待会再说,看,我的朋友好像来了。”
“晚上好,蓝道夫。”
卢休斯身披一件浅色兜帽长衫,显然他不想被人发觉,事实上自从上次密室的法庭事件后,魔法部已经对我有了戒备,我们的碰头也一直很隐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去找他。
“哦,我看看,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卢修斯马尔福。真难以置信,您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屈尊来到这又窄又小的破釜酒吧。”帕尼在故意嘲笑他,当然我也没告诉他我的身份,所以他一直以为卢修斯的到来只是一个意外。
“安德鲁,把你手上的那份报纸给我。”我向那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男巫说道。
“小天狼星越狱了!”一边沉默的拉文也发现了头条。
我丢给了卢修斯,问他有什么看法。
“布莱克家的耻辱,一个纯血的败类。”拿起报纸,卢修斯不以为然。
“怎么说?他可不像是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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