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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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正文 第9节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第9节

    “她被除名了!”我突然想到了唯有这个可能,在所有人都没法告诉我真相的情况下,“究竟发生什么了!”

    我紧盯着他,妄图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母亲的信息,但现在一切都沉默着,谁都没有再发出第二个声音,直到那些仓促步伐的临近。

    “就在这里!是食死徒!”艾维躲在福吉的身后大喊着,她的身边聚集了一群随之而来的记者。

    真该死,我居然忽略了这个女人,她什么时候逃走的!

    我当机立断,拽过皮尔斯的衣领,就将魔杖对准了他,“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人群中发出一阵尖叫,“哦!那是皮尔斯,律法司司长。”

    “天呐,神秘人真的回来了吗?”

    “快,快拍下这一刻。”一时间仿佛如燃起的热点,这里到处涌动着记者,处处是他们的嘈杂与相机的快门曝光声。

    “事故灾害司的司长呢?德诺呢?快让他把这些讨厌的记者都赶出去!”福吉的声音也在其中响起,他显得焦急不安,“还有傲罗呢!让傲罗快逮捕这个邪恶的食死徒!”

    现场一片混乱,这时皮尔斯抓住了我,在我耳边快速又小声的说道:“你现在抓住我,没有任何效果,福吉不会管我的,他恨死了我,所以,快!趁现在,这里很乱,你立刻离开这里,还有,听我一句,不要再追寻你母亲的事迹,这世上不会有人比那个人更加清楚的了解真相,如果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话。”说完他挣脱了我,一个踉跄跌在了那个最前排的记者身上,“哦!食死徒归来了!他刚刚挟持了我,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请问,皮尔斯先生,您刚才发生了什么?”

    “请问皮尔斯先生,您是否也觉得神秘人归来了?”

    “请问您对福吉部长的说法怎么看待?”

    “都闭嘴安静!我们应该抓住那个食死徒!傲罗呢!”福吉的话音刚落,突然从门外飞入十几道白色光束,他们破门而入,越过混乱的人群,带起炫目的白光,直逼向我这边,很快,那十几道光束平稳落地后,显现出了十几个手握魔杖的高大人影,他们一一秩序井然的包围在了我的身侧。

    真糟糕!现在这情况不容乐观。

    “快!抓住他!”

    福吉一声令下的同时,乌姆里奇从门外冲了进来:“不!部长!出事了!”

    “闭嘴!待会再说!现在先抓住这个食死徒!”

    “不!阿兹卡班!我是说阿兹卡班……”

    乌姆里奇的话没有说完,整栋议事厅突然开始剧烈颤动起来,天花板上的烛火灯光乒铃乓啷抖落,我听见某种巨大的声音在这地下潜伏着由远及近的逼来,突然“哐当”一声巨响,金属的碎片从外面飞来,砸碎了四周的玻璃与画框,人们一时间全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紧盯着门外,仿佛那种不知名力量的爆发并未结束。

    “阿兹卡班……发生……什么了!”福吉拿出了魔杖,他的语气里克制不住恐惧在颤抖。

    皮尔斯捡起地上的那块金属碎片,半响说道:“是电梯,是移动电梯的围栏,他们破坏了电梯,他们从阿兹卡班逃了出来,并且就在这里。”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了躁动!福吉的脸色苍白,“不,这怎么可能!”

    突然其中有个女人叫了起来,她指着我大声喊道:“是他!我见过他!神秘人的儿子,在两年前的密室审判席上我见过他!”

    大家再一次哗然起声,而福吉也是呆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然后他决心下达了一个最重要的命令:“必须!抓住他!”

    十几个傲罗们瞬间围捕上来,我没有犹豫举起魔杖:“avada!”绿色的荧光直接s,he向了离我最近的那名傲罗,没有任何闪躲的机会,一击毙命,他倒了下去。

    “啊!”

    “是不可饶恕咒!是索命咒!”记者们开始惊恐尖叫,四散逃跑,他们像疯了一样的往外冲。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种剧烈的撞击又席卷而来了,同时伴随着浓烈的黑雾一起侵入到整个魔法部的议事厅与办公室间,这些雾气弥漫了四周,让人无法看清,并将慌乱,紧张,恐惧也都笼罩在了其中。

    那些披着斗篷的家伙正游荡在整个议事厅的周围并且露出了他们腐烂而结痂的双手,“是该死的摄魂怪!”福吉此刻终于意识到摄魂怪的叛变,事情的严重。

    大家开始纷纷拿出魔杖发s,he呼神护卫,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臂,是皮尔斯,他在一团黑雾中找到了我,他压低着声音说道:“好了,现在我不想去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实上我知道这就是你们干的,对吧,现在,趁摄魂怪就在这,福吉他没空管你,所以你得赶快离开这里,听着,在我的办公室,就是橱柜的后面藏着一个壁炉,你用飞路粉快点离开这里,就现在。”

    说着皮尔斯把我推入了他身后的办公室,然后,我按照皮尔斯所说,果然在他堆放文件的书橱后面找到了一个壁炉,我撒了一把飞路粉,最后升起的火焰终于带我离开了这个混乱又糟糕的地方。

    与此同时,在魔法部的外面,我见到了卢修斯等人,他们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我们从乌姆里奇那得知,你的处境有点糟糕,所以我们释放了阿兹卡班后就立刻来找你了。”

    “我知道,从摄魂怪进来后我就知道你们已经成功了。”

    卢修斯此刻神采奕奕的脸上充满着骄傲的笑容。

    “看来这次你要得到黑魔王的嘉奖了。”

    “能为主人完成这样的任务,是我的荣幸。”他一点也不谦虚的答道。

    “是吗?”我原想揶揄几句他当初那忐忑不安的表现,但事后想想,这次任务中我也没好到哪儿去,尤其现在,应该狼狈极了。

    “蓝道夫,亲爱的,我真高兴还能见到你。”在卢修斯的身后,一个黑头发的女人走了出来。她上前拥抱了我,浓密的睫毛,蓬乱的头发,以及憔悴而略显黝黑的皮肤,这一切组合在一起让我感到无比熟悉却又难以想起,直到另一个高瘦的男人出现,他手腕上那截明显的疤痕,才让我恍然想起了点什么。

    “贝拉!你是贝拉特里斯,对吗?”

    “真高兴你还记得我!”

    “当然,莱斯特兰奇先生的那个疤还是我六岁那年咬的,所以我记得。”

    他们都笑了,贝拉一如十五年前那样喜爱我,但阿兹卡班的生活,除了留给她憔悴和苍老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以至于我都快没法认出这个当年也曾美丽过的女人。

    “黛茜呢?”我环顾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却唯独没有见到那个马尔福家的胆小鬼。

    “黛茜?她不在我们这里吗?”卢修斯也似乎是觉察到了,他回过身来再次看了眼所有人,可是都没有发现黛茜。

    “刚才我们从阿兹卡班撤退的时候,我还见到了她,就在阿兹卡班d1037号。”特拉弗斯说道。

    “真糟糕!”卢修斯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了?”

    他犹豫了一会,然后极不情愿的告诉我:“阿兹卡班d1037号关着的是,是亚尔弗列得·马尔福。”

    亚尔弗列得·马尔福?哦!是黛茜的父亲!我突然想起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他们没和你们一起离开吗?”

    “我们释放了许多特级重犯,然后再加上摄魂怪的原因,导致当时情况很乱,所以谁都没顾上谁,我想她极有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况且……”

    “好了!我明白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最主要的应该是找到黛茜,她这个蠢货加胆小鬼,我都可以猜到她落在傲罗手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不相信黛茜?”

    “不,应该说是我太了解她了,她那胆小的性格保不准在魔法部的审判下会说出什么来。”

    我握紧了手里的魔杖,当下决定立即返回阿兹卡班,可是卢修斯拦住了我,“不,你不能去!我们刚从那里回来,现在再过去,简直是疯了,傲罗们一定都把那里包围了。”

    “卢修斯,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胆子反而变小了,魔法部那帮蠢货现在还被我们的摄魂怪困在里面呢,那里最多就几个傲罗而已,我可不怕他们!”贝拉情绪高涨的说道,她很愿意回去报复一下那些人。

    “不,你们不可以这么做,你们不可以违背黑魔王的命令,他让我释放你们归来,所以现在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卢修斯,如果你是在畏惧,那你大可以带着他们先回去,但是,黛茜我必须得去找到她!”

    “蓝道夫,你不可以这么做,这很危险,你究竟明不明白!”他激动的冲我喊道。

    “我们千方百计的策划了这一切,如今它已成功完成,可是现在如果因为黛茜一个人,我们大家很有可能就要面临比之前更糟糕的全军覆没,多可怕!试想一下,傲罗们也许已经围住了那里,他们开始重新修复阿兹卡班,而你现在过去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所以相信我,蓝道夫,十个黛茜也无法换取一个你,只要你还在,我们总有办法救出她,不在乎这一天。可是如果用你去换黛茜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我听到了在场的多数人都赞同卢修斯的意见,他们都一致认为此时回去是最好的打算。即完成了黑魔王的任务又同时打压了魔法部的气焰,显然如果现在返回无疑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回去再做商议,我想主人知道了也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继卢修斯之后,特拉弗斯也这么认为,现在除了莱斯特兰奇夫妇保持沉默以外,更多的人开始赞同。

    他们的附和声不绝于耳,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想听,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黛茜发s,he出黑魔标记的那个夜晚,那姑娘哭着告诉我:那种不该有的感情在萌芽,甚至于,她爱你,低到尘土里。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心里有一点微微的刺痛,好像手臂上的标记,从皮r_ou_组织下传来蛰伏的隐隐之疼,那个属于我和黛茜的联系,从那个夜晚开始的联系。

    “你说的对,这世上就算有十个黛茜也不会换取一个蓝道夫,所以……即使是有十个蓝道夫,也不会再有一个黛茜。”

    我看着卢修斯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很抱歉,卢修斯,所以,请把这句话也转告我的父亲。”

    下一秒,我撇下了卢修斯诧异的神色,移形幻影离开了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笨蛋黛茜又遇到困难了,篮子必须得去救她,虽然这违背了老爸的命令,但是就算作死,篮子还得去。

    第26章 chapter 25

    阿兹卡班的上空弥漫着摄魂怪所残留的y郁和压抑。而堡垒的防护咒已被冲破,塌陷的城垛和坠落的塔尖正靠在灯楼的一边,那些断裂的锁链就从里面一直延伸到了最外头,斑驳的铁锈包裹在海风带起的咸shi里,使得这空气更加难过,潮闷,就像是把自己装进黄油罐头里那样恶心。

    我看到傲罗们从天空中陆续赶来,他们检查着被食死徒破坏的现场,然后嘀嘀咕咕的抱怨与咒骂那些把这里搞得一团糟的家伙。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紧要,我用幻影移形穿梭在这一片凌乱中,试图寻找到那个马尔福家的胆小鬼。

    废弃的灯楼,y冷的地下室,脏乱的塔顶,包括那个所谓的d1037号,一切大越狱后的破瓦残垣,我几乎在傲罗的眼皮底下都翻了个遍,唯独没有见到黛茜·马尔福。

    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我现在只有假设着她真的已经被傲罗抓捕,并且这预示着我将要为此采取更加危险的行动了。

    最后一次,我又一遍遍的检查过那些地方,期待能有意外的发现,所幸,梅林没有抛弃,命运依然眷顾她,因为我最终在塌落的灯楼里,被施了重力咒的一块大铁板下听到了她哽咽的哭泣声,在黑暗中,她蜷缩在最里面,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那苍白的神情使她整个人都变得恍惚不安。

    “黛茜!黛茜!”

    我连续对她喊了两遍,直到她停止抽泣,才转过头来发现了我,“蓝道夫……”

    “行了,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把手给我,我拉你出来,然后我们就离开这个倒霉透顶的地方。”

    我从铁板的开口处把手伸进去,可是黛茜却没有来抓住我,她只是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有些涣散。

    “快点,蠢货!我们时间不多,傲罗可就在外面!”

    “我……我想我没法和你离开这里了……你真不应该来找我的……”

    “你在说什么蠢话!黛茜,你以为你是贝拉吗?快点!我再说最后一遍!”

    “不……是真的,我的父亲,他,他还在……”

    “行了,如果我们还有多余的时间,我们可以去救他。”

    “而且我的魔杖丢失了……”

    “我们可以抓住奥利凡多,这不会成为问题。”

    “还有我……我……”

    行了,我没有耐心了,我决定亲自来,这个由铁板阻绝的开口不大,其实用魔法移开它并不难,但考虑到它实在不小的份上,我决定暂时还是不用魔法去挪开这个大家伙,以免发出什么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傲罗。

    我从开口处探进身,一下子抓住了黛茜的手,“好了,现在我来了,你该满意了,待会出去后你最好别再给我惹上任何麻烦。”说着,我便要拉起她往外而去,可突然间她却痛苦的叫了出声。

    “怎么回事?”我再次拉起她的手往外去,她依然吃痛的□□着。

    “蓝道夫……”她的神色很痛苦,眼泪从眼眶里大颗的落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没想到她的左腿上正赫然压着两块大铁板,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渗出迟迟未曾结痂。

    “没什么,这很好解决,重力咒而已!”我安慰着她,事实上尽管我有多不想动用魔法,但现在也必须这么做了。

    “不……不是这样的……”

    没等黛茜说完,我挥动魔杖施起了解除咒,但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咒语被弹了回来令我重重的摔在了一边。

    “蓝道夫!你还···还好吗?”黛茜担心的朝我问道,她的手在黑暗中朝我伸来,摸索着抓住我。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咒语会无效?

    我爬起来立刻重新审视起这两块压着黛茜的铁板。借着魔杖的荧光,我看到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古老魔语,暗色的纹路在字底散发微光,而铁板的两边分别镌有ji,ng美的雕花。我试着触摸它,它散发的寒冷一下子侵到骨髓里。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这根本就不是两块大铁板,它分明就是阿兹卡班的锁魂铁门,是的,阿兹卡班关押犯人的那最后一道门,卢修斯他们破坏了阿兹卡班,而这两块铁板分明就是来自阿兹卡班的最后一道防护,它的上面布满了古老的魔文,在没有足够办法解开时,所有一切咒语在它面前都会失效。

    这可真是件麻烦事!

    “我说过你不应该来这的……蓝道夫。走吧……快离开这吧……”黛茜在哭泣,眼泪像没法止住一样往下掉。

    “安静点!黛茜,总会有办法的!”我安慰着她的同时也这么告诉我自己,事实上我烦躁极了,我的脑海里开始快速的转动一切咒语,不管是白巫术,还是黑魔法……可是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会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解除方法,真讨厌!

    我开始想起父亲,是的,如果他在一定会有办法,面对这种古老的咒语,他一定知道解除的方法,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去想起他,因为他现在一定在一边听着卢修斯的汇报一边嘲笑我的愚蠢。

    真该死!

    现在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食死徒!这里居然还有人!”突然一个傲罗发现了我们。

    “听着,好好的待在这,我过会就来找你!”我拿起魔杖从那个开口处一跃出去。

    “真幸运!我原先还打算出去寻找一个,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傲罗,我对此十分的有信心,但是我并不打算干掉他,因为我想到了他的作用,关于那个解除咒,也许傲罗们知道什么其他的方法也不一定。

    “你们这群邪恶的食死徒!”说着他立刻朝我发s,he出了一道咒语,我轻巧的转身,咒语从我身侧划过,击碎了身后的石像。

    他又像是不满足似的,生气的再发出第二道咒语,咒语的光芒被我同时用魔杖发出的反噬咒给打掉了。

    “好了,先生,这是第二次了,现在该我了,crucio!”钻心腕骨准确的击打在他身上,他顿时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尖叫。

    “别担心,我不杀你,至少现在不会!只要你能帮我解决一件事,没准我还能放了你。”我走到他身边,温和的语气尽量使我显得可信。

    “混蛋!别指望我会提供什么给你们。”

    我还没有问出口,但是他那种显露的坚定让我讨厌,于是我几乎是毫不客气的把他从地上拽起:“告诉我,阿兹卡班锁魂门上的保护咒要怎么去除!”

    “你们这帮破坏阿兹卡班的恶魔,你们还想继续释放那些和你们一样邪恶的同伙是吧,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该死的!crucio!crucio!”我愤怒的实施钻心腕骨,连打在他身上好几下,可这家伙就是顽固得不肯开口吐出半个字。

    “我说过即使你杀了我也别指望我吐露出半个字!”

    “放心我不杀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痛苦!crucio!”我几乎是将魔杖抵在了他的r_ou_体上狠狠实施着咒语,他痛苦的叫声传进耳膜异常刺耳。

    当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时我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妈的!”我狠狠朝他踹了一脚,没办法,只有先把他用束缚咒制住带进了塔楼内,在这里,我看见黛茜的脸色开始越来越苍白,那些血液像是止不住一样渗出更多。

    “没有办法是吗?算了……你离开这里吧……”

    “不,有办法,黛茜,总会有办法的。”第一次,我去抓住了她的手,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与冰冷。

    “对了,吐真剂!阿兹卡班一定会有吐真剂!”我突然想到了这点:“只要我找到了吐真剂,就可以令这顽固的家伙开口,我就说总会有办法的。”

    “不!求你了,别再去了……那太危险……离开这里吧,听我的……你父亲不会乐意见到你在这里浪费时间的。”

    “行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父亲他管不着,黛茜,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回来!蓝道夫!别去……”

    我用幻影移形离开塔楼的那刻,傲罗已经围堵在塔楼周围,等待着我了。

    “里德尔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真遗憾,现在我郑重告诉你,你被捕了。”面前这个傲罗正是刚才在魔法部追捕我的人其中之一。

    “我可以把这当成一个很有意思的笑话,难道你们真以为能抓住我吗?”

    “能不能,待会里德尔先生就会知道的,并且我可以保证你将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笑话。”

    说着,以那个为首的傲罗开始将我围成一个圈,然后他们的魔杖一时间全部对准了我,“里德尔先生,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对我们的价值很大,如果你能和我们一起劝告你的父亲的话,那我想,到时候法庭的审判会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的。”

    “是嘛?悔过自新的机会?”我笑了。

    “是的,我们以傲罗的身份郑重承诺你。”

    我故意做出一种思考的方式:“好吧好吧,先生,那你过来,过来。”

    他明显犹豫了一下,周围的傲罗们都不赞同他这么做,但他还是上前跨出了一小步来显示他的诚意。

    然后我靠近他用一种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告诉他:“真抱歉!我平生可没有听信政客和傲罗的习惯!”

    下一秒,“avada kedavra!!!”咒语以最快的速度发s,he向面前那个傲罗。也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道光芒比我的索命咒更快的飞来打在了那个傲罗的身上,他摔倒了下去,从而躲过了我刚才那致命的一击。

    “史蒂芬,你总是这样,把他们想的太过美好了!”

    这个声音……令我除了父亲以外,第二次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压迫感,太过熟悉了,时隔这么久,我依然能清楚的辨认出来。

    “邓布利多,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尽管你的仁爱教我都感到动容,但比起感谢来,我更希望你下次能多长点教训。”

    解决完史蒂芬的事情后,邓布利多转过身来,三年来的第一次相遇,他从头到尾的打量着我,那种目光熟悉到近乎陌生。

    似乎是过了好久,他才开口缓缓说道:“里德尔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他这次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称呼我蓝道夫,而是里德尔先生。这似乎已经把我们彻底的划分好了界限。

    失望之余,我也同样回复他:“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遗憾的是我们今天出现在了一个并不令人愉快的地方。”

    “你是来逮捕我的吗?和他们一样,邓布利多。”

    “如果今天可以的话,我会这么做的。”说着,他暼了一眼塔楼,“尽管你这次回来的理由还是令我动容的,但这并不能弥补你之前所犯的错误,尤其破釜酒吧,那四名巫师,我从来不认为小天狼星会干那样的事。”

    “你一直在跟踪我?”

    “不,确切说是关注,遗憾的是,从你离开霍格沃兹以后,发生的第一件事情还是让我感到了发指。”

    “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回来吧,蓝道夫,别再继续下去了。”邓布利多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果那个人在这里的话,你也会这么做吗?”

    “如果他还是当年的汤姆,现在我会这么做的,可是,没法回头了,不是吗?”

    “孩子,你还可以有选择,我知道,你这次回来我就知道。”他向我伸出了手。

    我承认在那刻我犹豫了,不是面对史蒂芬的假装,而是真的犹豫了,我想到了黛茜还在里面,我想到了父亲,他们的脸孔交织在我的脑海里,手中的魔杖被我握得更紧了,许久,我抬起头坚定的看着邓布利多,“很抱歉,阿不思邓布利多,我忠于我的父亲!这才是我的使命,我必须这么做。”

    我朝他举起了魔杖,邓布利多伸出的手最终也换成了拿起魔杖的姿势,“既然如此,里德尔先生,那我今天就必须要逮捕你了。”

    “avada kedavra!”

    绿色的荧光冲向邓布利多,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我知道邓布利多总会有办法的,果然,从他的魔杖立刻迸发出强大的光芒,那种力量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就反扑着,一点点吞噬我的魔力。

    “avada!”就在这个时候,另一道绿光也飞速的从我身后窜出冲向了邓布利多,一时间,两道强光汇聚,他的力量强大到盖过我的所有,几乎和邓布利多的魔法持平了。

    “退后!”他对我说道。

    我的魔法从这场较量中挣脱,接下来我看见从空中飞下数道黑烟,他们包裹斗篷,在同一时间齐刷刷的落地,随后,每个人都拿出了魔杖,咒语发s,he在四周,直逼傲罗,现在一场傲罗与食死徒的战斗在这座阿兹卡班的小岛上展开。

    而父亲与邓布利多的魔法也在这一时刻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状态,两道光柱迸发出火星,jian在周围,最终在连接处的光球炸开后,两人才都断开了魔法。

    “汤姆,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出现的,不过你比我想的似乎更加急不可耐。”

    “不,邓布利多,我来只是见证了一件事情,你口口声声宣扬的那些仁爱似乎也并不如你所说的那般可靠,这让我感到了莫大的讽刺。”说着父亲露出了笑容。

    “汤姆,如果你是指今天我和十个傲罗面对你的儿子,那我感到很抱歉,但作为他曾经的校长,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教授一下他什么叫知过能改。”

    “邓布利多,我得提醒你,他不是哈利波特,所以收回你那套愚蠢的见解,伏地魔会告诉他什么叫知过能改,尤其在食死徒里面。”

    “使用钻心腕骨咒?就像对待你的那群仆人一样?”

    “那是他们应有的惩罚!”他冷冷的说道,然后又放缓了语速:“当然,我还有其他的方式,不过这似乎不是你邓布利多该管的事情。”

    “但愿你真能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虽然我知道这几乎是令我失望的。”

    对于邓布利多的话,父亲不屑的笑了,然后下一秒,他一把拽住我消失在了阿兹卡班。

    “crucio!”

    剧烈的疼痛在身上蔓延开,一寸寸刺入皮肤,好像要撕裂了一样,但庆幸的是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知道他很生气,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对我使用钻心腕骨咒,当着所有人的面。

    “你是不是在等待我敬佩你的勇气,从魔法部到阿兹卡班,面对一群训练有素的傲罗?哦,真勇敢!”尽管他这么说着,可是我能感觉到语气里所带来的最大讽刺,“就像那个叫哈利波特的蠢货一样勇敢,是不是?”

    “如果今天卢修斯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已经决定要为你愚蠢的行为做出献身了?很荣幸是不是!”

    “笨蛋!”他咆哮着,食死徒们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而卢修斯更是把头低的更低了。

    “主……主人……我觉得这总是件好事,至少今天我们打压了魔法部的气焰……”

    “闭嘴!贝拉!我听说当时你也很赞成他这么去做,是嘛?”父亲危险的靠近着贝拉质问道,而贝拉立刻安静的把头低着,没有说话。

    “我待会再和你算账,还有你,卢修斯!”

    “主……主人……我向您汇报了全部。”

    “你犹豫了!你并不想告诉我,你害怕惩罚!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不要试图欺骗伏地魔,因为他都会知道的!”

    卢修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更紧张的站在了一边。

    “父亲。”

    “你想说什么,为你这次的蠢事编出完美的说词吗?”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有第二次机会,我依然会这么干!”

    现在,我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在加剧,他充血的瞳仁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手中的魔杖似乎在暗示着他即将爆发的危险。

    他的目光没有移开,但是我听到他对食死徒们说道:“你们都下去。”

    然后,现在这个屋子内又只剩下我们俩了,他紧逼着我的目光,像蛇一样又轻又冷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就算有第二次机会我依然会这么干!”

    “啪”的一声,他反手甩了我一巴掌,“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就算有第二次机会我依然这么干!必须这么干,我并不为此感到愚蠢!”

    然后,他又是重重的一巴掌:“你还敢这么说吗?”

    “我就是要这么做!我不会让她变得像我母亲那样!”我冲他大声吼道,他想要再次落下来的巴掌停在了半空,然后,他扯着我的衣领逼问道:“你知道了什么?是谁告诉你了什么!”

    “你希望我知道什么?你又不希望他们告诉我什么?或者说你在隐瞒什么?我亲爱的父亲。”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嘲笑着看向他。

    “是皮尔斯对吗?他告诉你了什么对吗?”

    “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安排的吗?不是你让我去见他的吗?你希望我在魔法部遇到他,所以你安排了我去魔法部,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认出我,所以你想派我去利用他成为打入魔法部的一条捷径,不是吗?”

    “可是你现在又在担心,你在担心什么呢?我亲爱的父亲!”嘴角的疼痛让我不顾一切的扯着笑容讽刺他。

    后来的某一天里,我常回想起今天的勇气与胆量,似乎在我与父亲的生涯中都再未遇到过像今天这般顽固而坚定的执着。

    “是的,那的确是我原定的计划,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该去杀了他的。”

    “然而杀了他也不能改变你的担忧,我还是会去寻找!你阻止不了!”

    “你敢!”

    “我敢,就像今天这样!”

    说完后,他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对,你敢,你总是为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去犯蠢,就像今天,一个马尔福家的蠢丫头会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思,不顾一切的去救她,甚至违背我的命令。”

    “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他又笑了,“和马尔福家的人做朋友?你的脑子是巨怪做的吗?”

    “在我看来这些人并没有资格成为你的朋友,而你需要的也不应该是朋友,是统治!你要让他们对你服从!敬畏!甚至恐惧,害怕于提起你的名字,这才是一个尊贵的斯莱特林后裔应该干的事情,而不是脑子里整天装着那些没用的垃圾!”

    “瞧,你永远都不明白。”我失笑了。

    “什么?”

    “十一岁,十一岁那年我去了霍格沃兹,而你并不在我身边,你很早就离开了我,事实上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他们所有人都说你已经死了,在霍格沃兹的每一处,都有人为你的死亡而欢呼,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你还活着,然后他们告诉我,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但我不相信,我觉得你还会回来,为此,我和格兰芬多的鲍伯理查德打了一架,后来斯莱特林被扣了二十分,晚上,斯莱特林的级长就来找过我,当然我们又打了一架,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忍受一个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

    我停住了片刻,然后他告诉我:“你应该杀了他们,那些泥巴种和残渣!”

    “是啊,至少现在应该是这样,但那个时候谁会知道呢,尽管我把鲍伯的鼻子打了歪掉,但是他的拳头也不轻,我的右眼近乎一个礼拜都处于模糊的状态,再加上那个晚上,斯莱特林级长的“拜访””,可以说糟透了,但我不能让他们知道,这很丢人不是吗?至少之后的哪天他们要是知道了我是伏地魔的儿子,会怎么说?”

    “半夜的时候,黛茜来了,我在霍格沃兹第一个认识的人,尽管那个时候我并不喜欢她,她每次都这样,把创可贴和消毒水放在宿舍的门口就跑掉了,尽管很多个晚上我都在想她是不是每次都躲在哪个角落里看我狼狈的样子并且为此半夜去偷盗庞弗雷夫人的药品,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我开始习惯有她的存在。在那些日子里,穿梭于每一个午夜时分的存在。”

    “所以,你现在也要去救她是吗?你的选择是吗?”

    “是的,我的选择,这回总得我去救她一次。就算您现在指着我的脑袋用索命咒,我也会这么去做。”我正视着他回答道。

    他的目光紧逼向我,似乎在犹豫思考什么,然后他深吸了口气,魔杖被他握得更紧,最后他对着我举起了手。现在我试图接收这该死的命运了。

    然后,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念了一句,“stupefy!(昏昏倒地)”

    我没有来得及反应其他,就在下一秒,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第27章 chapter 26

    1996年,那是一个让人没有办法忘记的一年。我从马尔福庄园的格子窗边醒来,阳光透过玻璃洒满一室的金色,迷蒙夺目的有些不真实,明媚这个词语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人生,也几乎是在同一天那些灿烂的金色被全部透支了一样,在此后的岁月里我却再未见过有比那天更好的阳光了。

    而昏暗,y霾,它们继而笼罩住所有,在无数的光y里。

    很多年以后,我再次去重新回想起这些,没有悲伤和痛苦,时间给我留下的只有最苍白的无奈和不可言说的倦乏,在这个1996。

    “亚克斯利,你的建议十分好,但是在没有得到小巴蒂克劳奇和乌姆里奇的消息前,我不介意再等待一段时间。”

    “是的,主人,您的选择是明智的。”

    “沃尔顿,你有什么看法?保持如此沉默可真不像你。”

    “我的主人,我对此决策毫无异议,只需要您的命令,我将献上我的忠诚。”

    “还有我,主人!我将随时听从您的吩咐。”

    “很好,你们的斗志很激励人心,不过现在别急,贝拉,总会有你们发挥的时候。”

    我步行在通往休息室的走廊内,会议中的声音隔着虚掩的门传出,墙壁上的画像们也都安静的不再动弹,尽头处未曾上锁的门阀,似乎是在故意等待谁的到来。

    我犹豫了两秒,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有方才醒来时的明媚,厚重的窗帘遮盖了外面所有的阳光,只留下一盏水晶的吊灯散发着黯淡的光芒,而华丽的长桌边坐满了人,我注意到是比上一次会议还要多的人,他们随着我的进入都将目光移来,其中一些陌生的面孔中更是加上了探究的意味。

    “你已经迟到了,过来吧,坐这。” 首座上的那个人他高昂的声音响起,指着左手边的那个位置,也是至今为止仍然空着的一个位置对我说道。

    落座后,我开始环视了一圈长桌上的人,卢修斯,贝拉,莱斯特兰奇兄弟,亚克斯利,埃维拉等等还有好多,总之那些曾经见过的没见过的,他们全都来了,好像是地底下的叶苗,谁都不知道他们究竟从哪些角落里忽然冒了出来,就连西弗勒斯斯内普也不例外,一个从未出现的人,现在却坐在父亲的右手边,和我相对应的位置。

    他们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西弗勒斯,说说你是怎么看的。”父亲对他说道。

    “说实话,乌姆里奇的消息对我们来说固然重要,但也并不是非她不可,据我所知的情报来看,那件东西将在不久之后进行秘密转移,而事情的发展只会比我们预想的更接近,所以,我同意亚克力斯的建议,不如我们现在就下手。”

    “西弗勒斯,你敢反驳主人的决策?主人说了我们需要等待。”贝拉大瞪着双眼,对于斯内普她向来都是不怀有善意与信任,这点上面我们是不约而同。

    “如果等待能让最终结果变得更好,我不介意这么做……当然,我丝毫没有否定主人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所做一切全为主人。”

    斯内普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害怕或敬畏,他显得很坦然,那样子看着就好像真是一位忠实的仆人。

    可是父亲没有去看他,而是将目光转移向我:“你觉得呢,蓝道夫?”

    说实话,从我醒来后到进来的五分钟里,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加不知道他们在会议中所讨论的内容,我直觉告诉我那应该是很重要的,因为我见到了前所未有的这么多人。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

    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我回答了黑魔王什么都不知道,显然这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尤其作为他的儿子来说。所以,在同一时间,我甚至听到了长桌上有那么个别食死徒发出了嗤笑声。

    他看着我片刻,那种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再次响起:“都怪我仁慈的没有对你施展夺魂咒,所以导致了你现在脑子里还跟一团浆糊似的,看来这真是一个错误的行为,早知道我该给你一点严厉的惩罚不是吗。”

    接着他又扫了一眼长桌,那些个别的嗤笑也顿时变得哑然无声。

    他接着问斯内普:“西弗勒斯,我想知道你所谓的依据和情报又是从何处获取的呢?你怎么就敢如此肯定那个预言球的具体位置?或者说它隐藏着的预言你又知道多少呢?”

    他一字一句的发音,冰冷却仍清晰,显然如果现在我再不明白父亲故意透露出的意思,再不明白这次会议所讨论的内容,那么我就活该被他施夺魂咒。

    “关于它的预言我知道的并不比在座的各位都多,但是有关情报的来源以及预言球的具体位置,毫不夸张的说,我可能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对此最有信心的人,比小巴蒂克劳奇和乌姆里奇都有信心,就凭邓布利多的信任,在霍格沃兹的这些年来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坚持了下去。”

    “你在霍格沃兹坚守十四年?可是我也在阿兹卡班里坚守了十四年,相比之下,谁能保证你没有背叛我们倒向邓布利多那方。”贝拉质问他道。

    “的确,在霍格沃兹,我可没有一丁点发觉你有要置哈利于死地的想法。”我赞同的说道。

    “所以毫不客气的说,贝拉,你在阿兹卡班的十四年对于主人来说毫无价值,而我在霍格沃兹的十四年才是能给主人带来最大利益的一个,至于蓝道夫,我再次重申在霍格沃兹时说过的话,我对主人永远忠诚,你与其怀疑我为何不置哈利于死地,为什么不想想在霍格沃兹是谁从头到尾的帮助你,以及包庇你在邓布利多那里的过错,密室的蛇怪那次,我想你不会不记得。”

    这个狡猾的家伙,他从头到尾的说词,竟让我和贝拉一时间都噎住,无法找到更好的反驳来。

    这个时候,纳吉尼从桌边游了上来,它大张着嘴发出嘶哑声声仿佛在警告我们的吵闹。

    “安静!西弗勒斯是谁的人,我会清楚,不需要你们再去妄加揣测,比起过去那些没用的东西,你们要做的是现下,如何让这次的计划稳妥周密的进行下去!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犯蠢。”说着,父亲朝我看了一眼。

    “是的,主人,但,但我还是无法同意斯内普的建议,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等待乌姆里奇的消息。”贝拉不情愿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轰”的一声,壁炉内升起一团紫色的火焰,一张牛皮信笺随着火焰的升腾逐渐清晰的显现出来,然后下一秒,它飘落到了长桌上。

    我是第一个发现信笺上面印有魔法部专有标记的,然后在父亲的示意下,我拆开了信笺,食死徒们的目光一时间全投了过来,他们都关注着乌姆里奇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而我只瞧了一眼,整个人瞬间都如同坠入冰水里那样寒冷,这感觉糟透了!

    只因为乌姆里奇所写的这封信笺几乎和斯内普刚才要告诉我们的分毫不差。这意味着我和贝拉妄想排挤掉斯内普的计划失败了,而如果斯内普没有对我们保持绝对的忠诚,那么他将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乌姆里奇说什么了?”

    “6月14日,下午2点整,那个传说中会断言你和他命运的预言球将被转移至魔法部神秘事物司,届时它将由傲罗护送,并锁进事物司的地下岩洞,由巨龙把守。”我看着父亲将信笺上的内容以最简短的方式告诉他。

    “一旦被锁进岩洞,那么面对巨龙,这将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我继续说道。

    “但在此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机会找到它。”亚克斯力再次请求通过他先前的计划提案。

    “我说过对于预言球的具体位置我有足够的信息。事实上证明我是对的,所以主人,我现在恳请通过亚克斯力的进击计划。”

    “我们不该再等一等吗?”斯内普总给予我一种极大的不信任,而可笑的是我现在即无法找到他的任何漏洞也无法从他大脑里看到任何反叛的意图,这让我的反对在一片赞同声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父亲没有立刻同意,而是看着斯内普好一阵,那猩红的目光好似要穿透了他的身体一样。也许他对斯内普也存着和我一样的怀疑呢。

    “卢修斯,你怎么看?”

    许久不曾发言的卢修斯明显被惊了一下:“主人,我,没有任何意见,事实上我同意西弗勒斯的计划。”

    父亲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然后他抚摸着魔杖起身在卢修斯与斯内普的座位间缓缓踱步着停下,他仔细的看观察着他们俩人,然后幽幽的说道:“那,这次还由你马尔福家负责。”

    “主……主人,这个计划是西弗勒斯,我的意思是说西弗勒斯会比我……”他有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着黑魔王。

    “至于斯内普——“他苍白的手轻轻拍着斯内普的肩膀,“你做的很好,继续留在霍格沃兹,没有比这更合适的。”

    “是,我的主人。”

    “可是……父亲……”我还想说什么,但是他朝我瞪视了一眼。

    “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那么今天到此为止,朋友们,我期待你们的胜利归来。”

    会议结束后,我问他:“为什么要相信斯内普?”

    他奇怪的唇角勾起了一个笑容,“你觉得我不该相信他?”

    “我觉得他并不值得我们相信。”

    “那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看到。”我很遗憾的告诉他,并且为摄神取念不够高超而感到羞耻。

    “这没什么,因为,”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也什么都没看到。”

    我楞了一下这个回答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说连世界上摄神取念最厉害的萨拉查后裔也无法看到的东西,那究竟是什么?

    “他的意识清楚的很,心平静的不可思议,这一切就像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做出的表象,而事实上他应该还有些东西我却从他的大脑里找不到了。”

    “什么东西?”

    “比如说莉莉伊万斯。”

    “莉莉伊万斯?是谁?”我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可惜的是我却想不起来了。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他的记忆里不应该会没有她的,这丝毫没有道理可言,除非那些思绪是被人整理过的,可是究竟是怎样,才能逃过伏地魔的眼睛呢?除非……”父亲的双眼在一瞬间闪现出了残忍的红光,“他的大脑封闭术真有那么厉害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大脑封闭术已经完全厉害到可以用来封闭我们对他的摄神取念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无疑是个非常糟糕的事情,“为什么不杀了他!”

    父亲在缓慢踱步间也同时在思索着,然后他轻轻地说道:“再等等,等等,我得看看他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价值。”

    “蓝道夫,我要你去盯着他,我的感觉很奇怪。”

    “那里已经有虫尾巴了。”

    “你以为虫尾巴能干掉斯内普?“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失笑:“所以你才让我去监视他?做一个窥探者?好吧,父亲,你又一次把我排除在了作战计划外。”

    “不,我只是在告诉你没有足够强大到全身而退的时候你最好学学什么叫安分。” 他看着我继续说道:“如果你真去了阿兹卡班,别指望我会在下一次去救你。”

    “事实上没人让你来救我!”他的那句话无疑使我想起了那次,失败的那次,阿兹卡班,黛茜,这些片段一次次交织在我脑海里浮现而过,于是这些积攒的不甘,与愤怒,终究化成了强烈的怒吼。

    我看见他苍白的面孔扭曲着,猩红的眸子里瞬间升起愤怒,他想说些什么,但又没说,而是换成了手中的魔杖,咒语飞出狠狠的击中我,我被甩到了墙边。然后他发出刺耳的吼叫:“滚出去!”

    我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会议室,而身后的大门同时被用力摔上,带起砰砰的作响回荡在四周。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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