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正文 第17节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第17节
“可是东西已经被偷了!”他说。
我惊讶“找到那个贼了吗?”
“盖勒特·格林德沃!”
“是他?他不是在——”
“是的,所以我又去了纽蒙迦德。”他转过身,此时我注意到了他手中的魔杖仍然是原先的那根。
“那是个狡猾的家伙!他拥有足够的力量来对抗我的摄神取念,这让我一度很愤怒。”
“您杀了他?”
“我必须这么做!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那样东西的存在!”他说,然后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可笑的是,盖勒特却告诉我,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它。”
“也许他是对的,如果他拥有那根魔杖,他又怎么会甘于困居在纽蒙迦德。”
我说完,父亲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顿住了,“蓝道夫,我亲爱的儿子,你是对的,如果盖勒特偷走了魔杖,那么又会是谁打败了他,夺走了魔杖呢?”
“邓布利多!”我和父亲同时反应过来!
漆黑的夜幕下,一点暗淡的星光洒落在湖面,将岸上白杨林的倒影点缀出莹莹的美丽。而邓布利多的墓就在这片种着白杨树的禁林旁。
夜风吹拂过,让我想起了那个老人飘逸的胡须。
父亲盯着那块刻有邓布利多名字的十字碑好久,不知在想什么,只知道时间又过去了很长,直到天空渐渐褪去黑色,开始露出浅灰的亮,他才开口“打开。”
顿时,墓碑从中间分裂,露出底下深色的泥土,然后泥土开始塌陷,从地下升起一座巨大的石棺。
o!(粉身碎骨)。”棺盖脱落,最终露出了邓布利多安详的容颜。
他紧闭双眼,握着魔杖的手在腹部微微交叉,这一切看着仿佛只是睡去了那般,可我知道,这个曾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白巫师的老人,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彼时他正安静的躺在里面,带着一生所有的遗憾与故事永远长眠于此。
“把它拿给我!”父亲说。
这就是老魔杖,世上最完美的魔杖呀,我从邓布利多手中抽出,这根传说中死神给予的魔杖。
父亲握着它,在眼前反复的比对打量着,我看到他眸子里的猩红变得更深了,目光里充斥着兴奋的渴望,惊诧的叹服,最后这一切都化成了他嘴边一句低低的赞叹“多么完美的老魔杖呐!”
他举起魔杖,强大的光芒自杖端迸发向空中,照亮了半个天幕,夺目到令人震撼。
第49章 chapter 48
没有事情可做的时候,我就坐在庄园的屋顶,看着远处的海岸线晃荡着两条腿。当风吹过来的时候,好像那些不开心的回忆也都跟着散掉了,谁会去想明天的战争在哪里。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德拉科从屋顶的天窗翻出来,在旁边坐下。
“谢谢你,那天。”他说。
“没什么,利益等价交换而已。”我说。
他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以前我和黛茜姑姑也会坐在这里,她总喜欢——”
我看了他一眼,他意识到了什么,“对不起。”
“算了,”我叹了口气,那些仿佛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对了,那天晚上那个女孩是谁?”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情愿的告诉我“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家的。”
“是纯血统!”他又特意添了一句。
那迫切向我解释的样子让我感到诧异“你很在乎她?”
他没有说话。
我仿佛明白了“她参加了芙蓉的婚礼,后来在对抗我们的行动中被芬里尔抓住了,所以你放走了她,但是却被芬里尔发现了,所以那天芬里尔要吃掉你的时候他才说你是主动送上门的,我猜的对不对?”
“对……对不起,我不是要背叛黑魔王,我只是……”
“我明白。”
金妮说每个人都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它在心里胜过生命一样的重要,我们拥有魔法,却也时常对命运感到无能为力,无论是我还是父亲,或者邓布利多,我们谁都没能抓住那些逝去而曾重要过的东西,我说“德拉科,但愿你比我们强。”
在这个秋天,最后一片叶子凋零的时候,德拉科回到了学校,与此同时,在马尔福家的强烈建议下,父亲同意了由斯内普出任霍格沃兹校长。卢修斯和纳西莎终于可以松了口气,因为至少那个在霍格沃兹的任务,德拉科不是孤军奋战了。
校长就任仪式的那天,我也出席了,当时正逢乌姆里奇派人来校逮捕那些泥巴种的学生,美其名曰麻瓜登记委员会的接见,这在学生里引起了很大的恐慌。当天,由于斯内普的保护使得和乌姆里奇的关系一度达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西弗勒斯,求我吧,求我我就帮你。在教师席位的一侧,我举起高脚杯向他微笑。
“西弗,早听说你的父亲就是麻瓜,现在看来不是没有缘由的,难怪他们都称你是泥巴种的庇护所。”乌姆里奇嘲讽着他,“但是,今天,你的拒绝配合行为,我完全可以以副部长的名义将你逮捕。”
“乌姆里奇,我也再次重申,霍格沃兹开设至今,你没有任何权利带走我的学生,就算是部长也不可以,何况你还是个副的。”
“斯内普!”
“好了。”我从教师席走来,“今天是斯内普的就职仪式,你知道的,这也是黑魔王的意思,所以乌姆里奇,就算你要来带走那些学生,我想今天并不合适。”
“我可是在为——”
“我知道。请回吧,多洛雷斯女士,我想比起这里,溜走的哈利波特可能会重要的多,我与父亲十分期待你的好消息。”
我的出面使得乌姆里奇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在最后临走时,不甘心的瞪了一眼斯内普。不过很快便有人认出了我。
“他是那个食死徒!神秘人的儿子!”突然人群里一片哗然。
“我还知道是西弗勒斯杀死了邓布利多校长。”
“他们是一伙。”学生里再次引起了强烈的不满与s_ao动。
“安静!”斯内普喊道。
“让他们说吧。”
我对那些学生们说道“你们说的都没错,邓布利多就是斯内普干掉的,而我,也的确是黑魔王的儿子。”在提起父亲名字的时候,他们很多人捂住了嘴。
“但是,你们在座的各位,如果今天没有我,我想你们绝大多数人都要去见麻瓜登记委员会了!乌姆里奇的手段你们应该知道的。”
“可那也是你们干的,你们控制了魔法部!”有学生喊道。
“当然!所以我要让你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可以救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干掉你。我知道你们其中不乏许多优秀的巫师,与其跟着那个叫哈利波特的笨蛋送死,为什么不活下来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创立新的规章,新的制度,想想,世界上将不再有麻瓜笨蛋,所有人都是会魔法的,最优秀的,我们可以跟随黑魔王在永生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永恒的国度在等你们。”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露出了鄙夷的得意与狂热的欣喜,他们比任何学院的都更加渴望。
“毫不客气的说,我也是霍格沃兹毕业,你们应该称我一声学长,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肯定邓布利多都没告诉过你们,很多年前的时候,伟大的黑魔王是曾立志成为一名老师的人,遗憾的是这样的要求被邓布利多拒绝了,我想如果那会成功,你们现在都该是他的学生了。”
“他在撒谎,他们的目的就是清理泥巴种,我的母亲已经在麻瓜登记委员会被抓了,我们不该被这种人迷惑!”
“avada!”那个学生倒了下去,有人尖叫了起来。
斯内普愤怒的朝我低吼“蓝道夫!”
“我只是让他知道,打断别人说话,这么不礼貌的下场是什么。”
顿时全体一瞬间又变得哑然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是仍然有人在低低的哭泣。
“好了,放轻松点,如果你们现在仍然有人想要退出,我完全不介意,还有霍格沃兹的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是我的祖先,照理说,你们能在这样的学校应该付给我金加隆,所以退出的人,记得把费用补上,当然我不介意连另外三位创始人的也一块儿收了。”
“蓝道夫!”斯内的语气里压抑着愤怒,“事情闹够了,你就该回去了,比起乌姆里奇,我想你的父亲也不会乐意见到你在这里浪费时间的。”
“瞧,我差点忘了,今天是你的校长就职仪式,我不该抢你的风头,来吧,欢迎我们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校长。”我开始鼓掌。
然后是斯莱特林的掌声,接下来是不情愿的赫奇帕奇,拉文克劳,最后格兰芬多的寥寥无几。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讨厌他,带着恶作剧的快感,我为我成功搞砸了斯内普的校长仪式而感到高兴。那样即使有一天他真的投靠了凤凰社,也不会有人愿意相信他了。
盥洗室内,水流声不断,左臂的那道伤口已褪去了痂,那里的皮肤再生的完好如初,我把shi漉漉的双手从水池里移开,抬头的瞬间看到了镜子里的我,瞳仁里隐隐浮现出了一抹猩红,我的笑容僵在了镜子前…
“哐啷!”突然有什么东西重重碎裂在地的声音一直传到了外面,紧接着突如其来的争吵声瞬间像爆发了一样,一波高过一波的传出。
急忙赶来的斯莱特林学生告诉我,“出事了!因为奎恩的死,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拉文克劳的学生开始反叛了,斯内普校长让您现在就过去!”
“奎恩?”
“就是刚才那个被您杀死的泥巴种。”他说。
正当我就要赶去的时候,埃维拉却在礼堂的门口刚刚好好的出现了,他的神情
比任何时刻都要慌乱焦急“蓝道夫,不好了!古灵阁被盗了!”
“古灵阁!”我失声大叫。
这下糟糕了!
卢修斯,贝拉,还有穆尔塞伯,亚克斯利他们像刚从父亲的余怒里逃出,颤抖着守在大门外,而里面,金加隆被洒落在地,纸屑文件在他的脚下踩碎,长老魔杖挥出绿色的光咒,地上遍布着染血的尸首。
他忽的将魔杖对准了我,只是那么一会,当他发觉是我后,又放下了魔杖。
“我听说,东西不见了?”我问。
他盯着地上成群的尸首,语气低沉又愤怒,“是的,他们偷走了金杯,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并且,他们还在继续寻找!”
“毫无道理可言,就算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秘密,那么又凭什么会肯定是金杯呢?我是说为什么他们不会怀疑其他?就算是金杯,那么,他又从哪里得知了贝拉·特里克丝的金库?”这些疑问让我隐隐觉得哪里是不对劲的。
父亲在尸体间来回踱着步,他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一定给哈利波特留下了什么线索,是的,他在防备我,一直。”
“可就算如此,邓布利多会知道我们把金杯藏在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吗?”我觉得不是这样。
“贝拉!”
听到父亲的声音,贝拉立刻跑了进来,她低垂着头,害怕父亲的责罚,有点小心翼翼而又不敢靠近,“主……主人……”
“哈利为什么会发现你的金库?”他逼近着贝拉质问她。
“主人,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主人,我对您是忠心的!我可以发誓主人!”她跪下抓住了父亲腿边的袍子坚定的说着,可是被父亲给踢开了。
“主人。我想起来了,他们今天还带来了拉环,是的,就是那个低贱的妖ji,ng,他帮助了哈利波特。是拉环打开了我的金库,一定是这样的,主人,请你相信我。”
“拉环不是死了吗?在上一次你们夺取古灵阁的时候,你们亲口告诉我妖ji,ng拉环已经死了,难道他不是你杀的吗?”我问贝拉。
“不,我没有杀他,是……是穆尔塞伯……”贝拉战战兢兢的告诉我“穆尔塞伯说他死了,在我们上次占领古灵阁的时候他被巨大的保险柜砸到了脑袋,所以,死……了……”
“穆尔塞伯!”
穆尔塞伯几乎是踉跄的跑进来:“主人,我尊敬的主人……”
“拉环是怎么回事!”
“主人,这和我无关,真的,是,是魔法部,那天是魔法部带人来清理现场的,我清楚的记得有两个部里的人说要将拉环的尸首丢给芬里尔处理,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让那个该死的妖ji,ng溜了!”父亲的魔杖指着穆尔塞伯就是一个钻心剜骨。
“蓝道夫,你们不是已经占领了魔法部吗?”
“是的,确实如此!魔法部在我们的掌控下。”
“那么到底是谁!是谁救走了拉环!偷走了我的东西!”
“穆尔塞伯,那天来的你确定是部里的人吗?”
“我确定,为了抓住波特,我们有防复方汤剂的检测,那两个确实是部里的人。”穆尔塞伯肯定的说。
“是乌姆里奇的人?”
“不……不是,那天乌姆里奇没有来,”穆尔塞伯回忆着,“是……是……部长派人来清理现场的……”
“蓝道夫!”他低沉的喊了我一声,那张苍白的蛇脸上有深深的质疑“部长的那个人选不是你指定的吗?”
我怔住,反应过后的下一瞬,幻影移形到门外,一下子揪住了埃维拉的领子“该死的!你不是告诉我你对皮尔斯施了夺魂咒吗!”
“我发誓,这是千真万确!”埃维拉惊恐的向我保证。
我盯着他的眼睛,用摄神取念侵入他的大脑,事实证明,埃维拉没有骗我。那么除非是皮尔斯的夺魂咒被解开了?显然我并不相信哈利他们能有这样的本事。
贝拉和穆尔塞伯钻心剜骨的凄厉叫声又在身后响起了,听的人心烦意乱。我来回踱步后,只能归纳于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魔法部出事了!
“什么都不用说了,父亲,我想我明白了!”
第50章 chapter 49
我赶到魔法部,击开那扇厚重雕花的办公室大门时,他正坐在昂贵的梨花木桌前不知起草些什么文件,领口的金丝纽扣一丝不苟的全扣到了脖子上头,鼻梁上架起的一副眼镜,似乎衬得他更有部长的派头了。
“看来,你的确很适合成为一名部长。我亲爱的舅舅。”
那带着讥讽的语气只是让他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空洞的笑容。仿佛那样子就真的像中了夺魂咒似的。
“乌姆里奇今天派人去霍格沃兹抓捕泥巴种学生了,你知道吗?”
他浑浑噩噩的点着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么古灵阁的失窃事件,妖ji,ng拉环的死而复生,这些你都知道吗!”
“这些事情我真的没有听说过,你的意思也许我该知道。”
我围着他的桌子转了一圈,冷笑,“好吧好吧,那么我们换个问题,当年,在辛克尼斯老宅,斯特克兰多临终时是不是让您送过一封信给我的母亲?”
“没有的事情,他发誓不会再见——”他停顿了下来。
我不由的为他鼓掌“说的真好,我亲爱的皮尔斯舅舅,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您不仅是一名合格的政客,更是一名优秀的表演家!”
“还是被你发现了。”褪去伪装的空洞,他的眼神是那么的ji,ng明,“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不早,就在刚刚,但是却足以让我将这个猜想坐实。”
“我自认为伪装的很好。”
“是的,而且你知道我不会对你用摄神取念,我相信你。”我将魔杖指向了他的脑袋,“可是你居然敢欺骗我!”
“淡定点,年轻人。遗传萨拉查家的暴躁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无关紧要的将脑袋上的那根魔杖移开了,然后靠入身后的椅背里,“至少你母亲不会希望的。”
“你没有资格去评论我的家族,甚至我的母亲,在多年以前你就已经背叛了她。你将她的信交给了斯特克兰多,而今天,你又背叛了她的儿子。”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这么说,多年以前出现在老宅的那个人也是你?”
“是的,没想到吧?我回到过去见证了那一切。”
“是的是的,我没想到终有一天你会回到过去,你母亲也不会想到的。”他摘下了眼镜,淡淡的带着笑继续说道:“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改变不了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哦,我猜你一定还见到了我那可怜的姐姐是怎么死的,她——”
“闭嘴!”我不想听他再次告诉我那个残酷的事实,“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比起那些,今天我更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促使你背叛了我们,背叛了你身为一名纯血巫师的信仰。”
“信仰?”他好像听到了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那样笑出了声,“你和我谈纯血巫师的信仰,蓝道夫,我亲爱的小外甥,没有人告诉你,政客的信仰就是那些投下的选票吗?”
“可是你已经是部长了,我们杀死了你的政敌,杀了斯克林杰,让你成为了部长,这,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他吼道。从椅子上起身面对着我,“你们需要的不是部长,是摆设,是傀儡,是梅林画像前的一尊雕塑,你们对我施加夺魂咒,c,ao纵着我的意识,让我臣服那个人——”
“是黑魔王!伟大的黑巫师!”我纠正他。
“是的,是的,事到如今,大家都这么称呼,可是当初由于罂咖的走私逃到阿尔巴尼亚的也是他吧!”他的嘴角有残忍讽刺的意味。
“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只是把那封信交给了我父亲那么简单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个叫汤姆里德尔的家伙做了什么吗?”他从梨花木的桌边走出,语气像在叙述一件十分可笑又很久远的事情“告诉你吧,当年你母亲的那封原信和后来斯特克兰多修改后让我重新交给他的信我都看过了,而且,在毕业那年,我还亲自写了一封信给当时的律法司司长格罗弗,没想到吧?一百多公斤的罂咖,他真该进去蹲一辈子!”
“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经——”
“明明已经一忘皆空了对吧?你见到了那个记忆,邓布利多给你的吧?”他不屑的笑过,“他总是这样,为了对付那个人不遗余力,不过现在我告诉你,那是一段被修改的记忆,不错,当时汤姆里德尔的确是对我用了一忘皆空,但是!”他看着我的眼睛,沉下声慢慢的地告诉我,“你的母亲没告诉你吗?我是辛克尼斯家唯一一个免疫体质,所有的遗忘咒与夺魂咒都对我通通没有任何作用,这事就连邓布利多也不知道。所以……”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没有中埃维拉的夺魂咒!你假装着这一切,欺骗了所有人!”
“没错!事实上从我知道邓布利多死后,我就有预感了,只有斯克林杰那个蠢货还在自以为是,所以埃维拉来找我的那天我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为什么不呢,我顺从你们的意愿,你们还可以帮我杀了斯克林杰,假使有一天,那个男孩真的干掉了你们,我以被施展夺魂咒的借口来脱身,我仍然是部长。”他自以为是的说着。
“你简直想部长想疯了!”
“难道你们不疯狂吗?”他狠狠的反驳我。
“从多年以前,汤姆里德尔不就在策划这一切吗?他欺骗了我的姐姐!他想利用我的家族,达到他进入魔法部的目的,是的是的,他差一点就成功了,我的父亲是那么的疼爱着我的姐姐,在她的请求下,罂咖的事情居然被压了下去,而魔法部也寄出了第一封聘请涵,可是!”他停顿了下来,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接着说道“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所以你就向司长格罗弗告密了!”
“没错!如果他真的进入了魔法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愤怒有不甘也有失落。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是要像我父亲那样的人,辛克尼斯家的孩子注定会是优秀的政客,我们在这条路上反复不停的前行,而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努力!”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知道吗?对遗忘咒与夺魂咒免疫的身体有一项最大的坏处,它损伤了大脑的记忆,一种咒语我要反反复复的记两遍,一种魔药我要反反复复的配两次,就连一份简单出勤我都要用笔记录下来,真讨厌!”我想起了当初回到过去辛克尼斯老宅时见到的那份出勤日记,确实如此。
“我暗暗发誓,我努力了那么久,绝不能让一个分文不名的穷学生彻底占据我父亲的瞩目与支持,所以,我不仅做到了,还说服我父亲连同那个只会帮着外人的姐姐一块儿赶出了家去。”
“你!”我愤怒的将魔杖指向他,“可就算没有他,你也不是部长!这么多年了,瞧瞧,你只是个司长,你现在的部长是我们给予你的施舍!”
他笑了,“那又如何,我亲爱的小外甥,想想你们自己吧,我猜学生们开始反叛了吧,藏在古灵阁的秘密被发现了吧?”
“你故意的!你利用乌姆里奇的麻瓜登记委员会去抓捕学生,激起所有人对我们的抵抗,你放走拉环,让妖ji,ng们去找到哈利波特!从一开始你就在想干掉我们!”
“当然,只要那个男孩一天不死,他就有可能干掉你们,只要你们完蛋了,我就是名副其实的部长了。”
“该死的!crucio!”钻心剜骨咒被他迅速躲开,打断了桌子的一角。
他拔出了一早就藏在袖子里的魔杖,“不用着急,我的小外甥,你是抓不住我的。”
“我可以杀了你!就现在!”
他满不在乎的耸肩,“知道我刚才在写什么吗?”
我想起在我进来时他的确在写着什么东西。
“那是我写给国际巫师联盟会的一封信。”他指着墙上的时钟得意的笑着“看呐,他们应该快到了,他们会联合凤凰社的人一块儿释放这里的麻瓜与泥巴种,到时他们都会来反抗你们,霍格沃兹,对角巷,霍格莫德村,所有人!所有的巫师!他们都会奋起反抗,而你们,只会在愤怒里变得一团糟!”
“那你现在就给我去死吧!”我抬起手中的魔杖,咒语还没发s,he,外面却突然响起了巨大的轰炸声。天花板与墙壁以突如其来之势倾塌下来,我瞬间移形躲开了坍塌。
而此时外面的战斗已经开始,来救援的凤凰社成员越来越多,他们与泥巴种巫师组成了同一战线,炸毁了魔法部多间部门,咒语在四周划过,情势不容乐观,乌姆里奇从中脱身,问我怎么办。
我抓住了她的手臂,将魔杖指向黑魔标记,瞬间上空炸出一个骷髅。
感到形式不妙的凤凰社开始带领大批巫师脱身。然而一阵狂风扫来,滚滚黑烟破窗而入,越来越多的向此处聚集,只是一会,食死徒们就已经全部落地。
“一个都不要放过,全部干掉他们!”我说。
一时间咒语四击,我在纷乱中回到了那间被轰炸的部长室,皮尔斯已经将飞路粉洒进了身后的壁炉,他对我说“再见了!”
混蛋!休想!
咒语击中了壁炉,瞬间被炸的四分五裂,我迅速冲了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现在你还想逃到哪儿去?我亲爱的舅舅!”
他瞪着眼睛愤怒对视我的样子让我感到了奇特的快意,我咽着喉,看着他在我手上痛苦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狂躁,那就像是要喝点什么。
突然他张开了嘴好像要对我说什么,我慢慢的靠近,他说:“你们也是……泥巴……种……”
我的心被重重的砸了一记,然后对着那脖子再也无法控制的就是狠狠一口咬下!
我感受到了他的挣扎,他想求救的声音被嘶哑的咽在嗓子里无法发出,而我的牙齿正在变得锋利无比穿透他的皮r_ou_,他的血液一点一滴的流入我的喉中,那带着血腥和温热的口感,让我第一次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和快意。
直到“咚”的一声,某个东西从我颈边落地,脑海里一瞬间交织出父亲的画面,我从这种沉沦中倏然惊醒!
皮尔斯被松开了,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眼睛瞪得大大,脸色极为苍白,他的脖子那里此刻被咬出的一个窟窿正淌着鲜血。
我摸着自己唇上的鲜血,顿时被惊住。卷起袖子,左臂上那块被狼人咬伤的痕迹已然不复存在,可是,为什么,我还会这样!
看着皮尔斯的鲜血,那种饥渴又在从心底作祟。我控制自己不去想它,可是……
魂器!治愈一切未所能愈,跨越一切未所能越,我将在罪恶之缘超脱一切生死!
我想起了那天在地下室里见到的那段话,我虽未能理解,但是现在却有种想嗜血杀戮的冲动,并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起身靠近着皮尔斯,他被吸食了那么多鲜血,已经快不行了,他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我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那种兴奋越来越强烈。
我缓和着语气选择最后告诉他一个真相“知道吗,你策划了那么多,却唯独算错了一件事,魂器!哈利不可能真正的打败我们了。”
我俯下身最后一次看着他的眼睛微笑,就像当初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再见了,我亲爱的舅舅!”
让我们在罪恶的边缘超脱一切生死吧!
“avada kedavra!”那一瞬间,死亡带走的不仅是他的生命,还有我的灵魂,那二十年的过往与悲喜交织成无数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最后被从身体里剧烈撕扯而出,彻底破碎在黑暗,不复存在!
与此同时,地上的那个人也彻底停止了抽动与呼吸。
我捡起了那枚掉落的挂坠盒,在玻璃碎裂的折s,he中,我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肤色和血红的眼眸。
外面的激战还在继续,出门前我擦干了唇角那美味的血渍,我知道,有些路,再也回不去了,而胸口的那枚挂坠盒——自此,我与父亲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
小篮子终于也分裂灵魂了,他和爸爸是待在一个挂坠盒里的,下次有时间写个论小篮子与爸爸在挂坠盒的二三事···
第51章 chapter 50
“亲爱的韦斯莱先生,考虑的如何?”我点起一支罂咖,在翘起的二郎腿前吐出了一卷烟圈,对面坐着的那名年轻人皱了皱眉。
“我们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如果你还没有想明白的话。”
“啊!”在马尔福家地牢的尽头,夹杂着贝拉癫狂的笑声和痛苦折磨下绝望的嘶喊。
铂西·韦斯莱紧张的舔了舔他干涩的唇,然后坐直了身子,使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作……作为……魔法部的一员,尊敬的斯克林杰部长的助理,我,我是不……”
他还没说完,我和埃维拉已经笑出了声,穆尔塞伯更是笑的停不下来,我说“朋友们,看来这位韦斯莱先生还不太了解现在的情况,你们谁来和他说说。”
“铂西·韦斯莱,你那位尊敬的斯克林杰部长早就被我们干掉了,就在你参加婚礼的那天,被芬里尔一口咬断了脖子,至于现在的部长,继皮尔斯暴毙后,如今是乌姆里奇当政,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成他们都是我们的人。”
埃维拉说完后,铂西的脸色变得刷白,他抬起僵硬的头颅,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们,“怎……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铂西·韦斯莱,你该接受现实。”
“不!我不接受这该死的现实!”他瞬间从座位站起发出爆发般的吼声,“我等了这么久!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安静!”穆尔塞伯制住了他的愤怒,接着就要给他一个恶咒。
“停下!”我命令穆尔塞伯,然后魔杖挑起铂西的下颚,“韦斯莱先生如此气愤,看来是斯克林杰承诺了你什么,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们可以帮你。”
铂西看着我,他犹豫了一下“斯克林杰曾对我说,只要我好好的跟着他干,不把选票有假的事情说出去,他就承诺我在半年内升任法律办公室主任。”
“主任?哈哈哈!”埃维拉笑道“原来你只想做一个小小的主任吗?”
“你不明白!这对我很重要!”铂西继续说道“从我毕业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努力,我修过水管,补过天气,甚至处理麻瓜尸体,这些我都做过!可是,我仍然还是个不起眼的小职员,我不想一辈子都像我父亲那样贫穷!失败!”
“好极了!”我拍手,“我向来就欣赏那些即有志气又毅力不凡的巫师,那么铂西·韦斯莱,现在我告诉你,你将有一个比办公室主任还要好的职位,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呢?”
“你说什么?”
“我说,魔法部的律法执行司司长,难道它不比办公室主任更强吗?”我的声音不高,但是他却听的很清楚,“你知道的,黑魔王已经回来了,不要说魔法部,现在就连英国大半个魔法界都是掌控在我们手中,就算那个男孩不死,你真的以为他能打败我们吗?一个连七年级咒语都没学完的孩子,和魔法最ji,ng湛的黑魔王比?”我沉下声,对视他的眼睛“铂西,站在哪边,你想清楚了吗?”
他的手握成了拳,表情凝重又矛盾。
“你是想回到你那穷困潦倒的韦斯莱家中去帮助泥巴种,还是站在律法司的高位上跟随伟大的黑巫师,作为纯血统,你可要考虑清楚。”埃维拉在一边讥讽的说道。
我从他的眼神里窥探到了他内心深处的不甘与自卑,“年轻人,想想好。”
过了好一会,他像是放弃了什么般,重重的坐回到了椅子上,从挣扎中舒展开眉毛,“你们,要我做什么!”
罂咖在指尖掐灭,我起身满意的笑了。
关于哈利波特与凤凰社的踪迹,一直以来,我们都处于被动的状态,再加上这次古灵阁泄密,金杯被盗,如果我们再不能找出他们,那么接下来继续失窃的魂器,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危险,但庆幸的是我们抓到了铂西·韦斯莱,韦斯莱家的儿子,现在,成了我们打入凤凰社最好的入口。
地牢的通道被打开,s,he进来一丝光线,亚克斯利进来带走了一个女人,并且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乐意,将有一场好戏开始,不该错过。
我倒觉得那是无妨的事情,不过当我们到达屋子里的时候,氛围是有些微妙而不同寻常,父亲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那种蛇一样冰冷的口吻却叫人直发麻。
“西弗勒斯,不和你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吗?”
“求你……求你了……西弗勒斯。”声音来自于被倒挂在天花板上的女人,也是刚才被亚克斯利抓来的那个。
“德拉科,你呢?认识她吗?”
对比斯内普面无表情的样子,德拉科则是慌乱的摇着头。
“哦,蓝道夫,你也来了,正好你也瞧瞧认识她吗?”他看到了我,同时也向我问道。
当头顶的绳子转到火炉方向的时候,我才仔细瞧见了那个女人的脸,是有几分熟悉,但可惜我却记不起来了。
“好吧,让我来告诉你们,这可是霍格沃兹的凯瑞迪·布巴吉教授。”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然后大家都在低低的谈论着什么,父亲继续说道:“教授麻瓜研究学。”
所有人楞了一下,接着发出了轰笑。
“然而这位教授并不满足荼毒孩子们的魔法天赋,她还在预言家日报上频频发表她的高谈阔论,为泥巴种辩护,甚至多次煽动大家以选择麻瓜做为伴侣,当然,还有狼人……”
这回没有人再笑出声,因为他们听到了语气里毋庸置疑的蔑视与愤怒。
他来到了斯内普的座椅边,“西弗勒斯,作为你多年的同事,现在不说说你的看法吗?”
与此同时,那个被倒挂着的女人通过绳子的旋转将脑袋转到了斯内普的方向,她悲伤的呜咽出斯内普的名字。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他,斯内普的喉咙动了一下,他开口,声音不高但透着镇定,“对于这样的巫师界败类,我——”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咽唾沫,又像是在犹豫什么,“我恳请主人赐予我杀死她的权利!”
话音刚落,德拉科不禁吸了口气,父亲将猩红的目光瞥了一眼德拉科,他立马把头低的更深了。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父亲说着走到斯内普的身边,距离他很近,然后从斯内普手上抽出了魔杖随意打量了一眼,“哦,桦木的?”
“是的,主人。”
突然那根魔杖被父亲丢在了众人面前的长桌上,发出“啪嗒”一声清响,“还是试试这根吧。”说着父亲将自己的那根魔杖放到了斯内普面前。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都没能明白父亲的意思,但我却从空气里嗅到了危险的信号,我甚至感觉到了危险正在步步逼向那个人,斯内普。
“主人,我,我怎么可以使用您的魔杖,我……”
“这是你的荣幸,伏地魔的命令!”父亲不可质疑的说道。
气氛沉默了一会,“好吧,主人。”西弗勒斯慢慢地举起了那根魔杖,对准了布巴吉,但是他一直没有念咒,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他把魔杖握得很紧。
“快点!”父亲不耐烦的喊道。
他的手似乎在一瞬间抖动了一下,就在刚才那么一会,我心里惊跳了一下,甚至会以为他要把魔杖对向了父亲,然而最终:“avada!”
那个叫布巴吉的女人死了,她的尸体从半空重重摔落下来,纳吉尼悄悄地游向她,然后张开了血盆大口。
“这根魔杖的感觉怎么样?用它杀人是不是很木奉?”父亲重新从斯内普手上接过了自己的魔杖,“今天你用它杀死了那个女人,也许有一天,它可能也会杀了你。”
像掉在地面上的一块冰,我能看到所有人都打了一个颤。
“主人,我……请相信我对您的忠心,绝对的……”
在斯内普慌乱的话语里,父亲居然列开了他苍白的嘴笑了一下,“当然,一个玩笑而已,我忠心的斯内普。”
今天的这一切发生的有些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也许斯内普做错了什么,或者被父亲发现了什么,显然我的父亲绝对不会无聊到专门为杀死麻瓜研究学教授而聚集众人开个会,这一切倒更像是为了教训斯内普或警示大家而干的事情。
在散会后,我迟疑了几步,决定还是回去找他问个清楚,毕竟如果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那么就只有我和他了,就算是搭档,我们彼此也该坦诚一下,不是吗?
在我重新回到大厅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并没有走,他的身体背着光,轮廓隐藏在黑暗中,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蓝道夫,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你这犹豫不决的性格可真不像我。”
“这句话您说过了,是很多遍。”
“是吗,我似乎也记得是这样。”他从黑暗里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们之间常常都会留有那么两公分的距离,好像永远都靠不到一块去一样。
“可是,你在有些方面还是很像我的。”他看着我,之后又加了一句,“像我年轻的时候。”
“这是批评还是嘉奖?我可不认为您会怀念那该死的过去。”我笑了一下。
“该死的过去,哦,当然!只是,我不明白,既然是那么糟糕的过去,为什么还值得你去寻找呢?”
我惊了一下,觉得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算了,我想我们还是来谈谈斯内普的事情吧。”
“斯内普的事情现在不是最重要的。”他说。
“那可能就没有重要的事情了。”我说,“如果您……”
“他背叛了我。”他说,“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事情?”
“没有人可以欺骗伏地魔,你也是一样。” 他说,“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了解到比他自己更清楚的除了哈利波特——”他顿了一下,“就是你。”
他的话让我感到有点可笑:“当然,您有引以为傲的摄神取念,想知道什么都不在话下。”
“不,我怎么可能用摄神取念!“也许我说错了什么,他的语气有点气愤,“是的,我是对他们使用了摄神取念,但是我不愿对你使用摄神取念,作为萨拉查家族的特长,摄神取念的侵入你难道自己不会感觉吗?真让我失望,蓝道夫。”
我默然了,他说的对,作为萨拉查的后裔,摄神取念我们比任何人更熟悉,只是我从来不愿意去面对,面对我曾经遥不可及的父亲已经在向我一步步走来,而我更不愿意去承认,承认我在一步步的后退,就像我们之间永远隔着那两公分的距离。
“你都想起来了。”他说,“那些糟糕的回忆值得让你留恋吗?”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用一忘皆空呢?”我笑着,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沮丧。他这样的人想让我忘记什么还不容易吗。
他抿了抿嘴巴,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我看见魔杖在他手心被攥得更紧了,过了一会,像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又像是某种妥协那样说“我有魂器,有很多的时间来等,你总会忘记那该死的过去。”
那天,他居然没有对我使用遗忘咒,我从心里感到诧异。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回想起这天,才终于明白,父亲没有说谎,因为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父亲对于孩子的了解都是不需要魔法作用的,那是与生俱来的感觉。
其实那个人一直以来,都在用一种很沉默的方式包容,也许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学会的容忍。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其实一直在为小篮子好,不管是用遗忘咒也好,还是其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包容他的作死与胡闹
第52章 chapter 51
伦敦945p
米拉夫人咖啡馆,这里也曾是小有名的一片调情场所,但现在,还没到打烊的时间,就早早的收起了外面的伞棚,看着门口无人经过的夜晚,一旁的女侍者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些执政党都是窝囊废吗,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得把伦敦炸了。”
巫师界的战争,蔓延到麻瓜世界,接二连三的袭击案,就连政府也一筹莫展。
瞥了眼手上的报纸,那些被麻瓜们夸大到神乎其乎的事件,无非也就是贝拉那群人干的,我太清楚了。
喝完最后一杯咖啡,我唤来女侍者结账,是刚才那位说话的姑娘,她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在递上找零时,那双眼睛微笑成了月牙的形状。
“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给这位美丽姑娘的小费。”我说。
她愣了一下,之后那双眼睛笑的更加弯了,“谢谢,我叫艾达,很高兴认识您这样英俊的绅士。”
“是个美好的名字,那么艾达姑娘,介意和我交个朋友吗。”我递上一张纸条,约她下班后见。
“可是,等等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在我出门的那刻,她从身后喊道。
“等你来了,自然会知道,美丽的小姐。”我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她羞赧的点过头。
虽然,父亲对里德尔家的厌恶也一度使我对这张外表感到鄙夷,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它也能起到很好的作用,比如今晚,我可以迷倒一切我想要迷惑的人。
在一个小时后,那个女人如约而至,踩着高跟鞋,画着ji,ng致的妆容,我能想象她在下班后一定费了不少时间来修整她这张脸。
“好了,亲爱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吗?”她的身体越向我靠近,那种刺鼻的香水味却越浓烈。
我忍不住皱起眉,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世上的女人都如此钟爱香水这玩意儿,偏偏我对香水从小就有鼻炎性的过敏。所以但凡是女人的事情,我向来不喜欢磨蹭太多。秉承着一骗二敲三弄死的原则,这在过去为我省去了不少麻烦。
“美丽的小姐,你再过来一些我就告诉你。”我低沉着嗓音,在她的耳边说道。
她美丽的眼睛笑的更加弯了,就像天上的弦月,“那么现在呢?”她依偎向我,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那白皙的脖颈裸露了出来。
这时手臂上的那个狼人伤口开始隐隐作痛,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终于不用隐藏那种燥热的冲动,我抓住她的肩膀,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啊!”她试图挣扎,然而无济于事,当温热的液体流淌进喉咙,嗜血的快感一瞬间得到了满足,我仿佛感觉连全身都充满着力量,最后,当一切结束,我将这个愚蠢的女人丢在了地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尸体,我想明天麻瓜报纸的头条终于可以换点新鲜的题材了。
然而,这样的事情我却没有想到会在巫师界传播的更快。
那是一个礼拜后,卢修斯手上拿着的那份《预言家日报》,cha播了一则麻瓜界最近的奇闻,说的是在午夜陆续出现失血过多而死去的女性,魔法界一度认为是从禁林里逃出了某种奇怪的生物在作祟,这事就连穆尔赛伯,埃维拉他们都饶有兴趣的说起来。
“我觉得这铁定是吸血鬼干的,你听说过吗?吸血鬼,我记得小的时候我奶奶常讲给我听。”埃维拉说。
“算了吧,巫师界没有这玩意,我倒更乐意相信是哪个狼人干的。”穆尔赛伯说。
“狼人到不了外面,没有巫师的帮助,他连破釜酒吧的门口都出不去。”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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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