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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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正文 第19节

    三十八年往事集[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

    第19节

    他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只是把头稍稍往旁边转了一些,似乎这样能遮挡住他脸上的伤痕。

    我想我已经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任务失败了?”

    我又看向阿莱克托,她也低下了头。

    “赫敏·格兰杰和罗恩·韦斯莱跑了,他们还救走了关押在地牢的许多泥巴种。”阿莱克托说。

    “就凭他们两个?”我难以置信。

    “还有一个小ji,ng灵,马尔福家的。”说着,阿莱克托故意看了一眼卢修斯,“那个叫多比的ji,ng灵可以自由穿梭空间,所以这事发生后黑魔王很震怒,碰巧那会你又不在……”

    “卡罗,别说了!”卢修斯呵斥道。

    “所以,这次他居然没有带你去霍格沃兹?”

    “他让我留在庄园,顺便看管地下的那批东西。”

    “是什么?”

    卢修斯犹豫了一下,最后小声说道“五十吨罂咖。”

    “梅林!”我吸了口气,“要这么多罂咖做什么?”

    卢修斯笑了“你以为我们一直以来从德国走私罂咖就只是为了提高我们自身的黑魔法吗?”他摇头“不!在五十多年前的时候,就有人发现了它的更大用途,每四公斤的罂咖加上一些特殊的魔药与□□的混合,就能产生你无法想象的威力。”

    “你是说爆炸!”

    “不!是轰炸!剧烈的魔法轰炸!”

    “所以,这就是,父亲一再容忍斯内普的原因,我们需要他!”

    “过去是这样,但现在,自从斯内普叛逃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找到他了,不过庆幸的是,我们发现了埃维拉的魔药课同样出众。”

    “埃维拉?”我惊讶到失笑,那个我曾一度信任,并发誓会忠于我的人,然而到现在为止我才发觉我并不了解他们。

    “是的,事实上关于埃维拉还有其他更多,不过我想你不会愿意知道的,尤其是他时常向你父亲汇报你的一切行踪。”

    “够了。”我制止了卢修斯想要告诉我的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斯内普的价值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不管他到底有没有背叛我们,黑魔王都会决定在最后杀了他!”

    原来如此,怪不得,很早以前,无论我和贝拉说起斯内普什么,父亲总会是一副淡淡的无动于衷,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他越过人群,看到死亡的笑容。

    我问卢修斯“他们现在全都赶往霍格沃兹了吗?”

    “是的,不出意外,战争就要开始了,今明之间。”卢修斯说,“我有预感。”

    我沉思了片刻,转身就要离去,卢修斯却在身后唤住了我“你现在要去霍格沃兹吗?”

    “对。”

    “那我们做笔交易吧。”卢修斯说,他的话落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透着一点不寻常,“作为筹码,我会把罂咖的事情永远烂在肚子里。”

    “你在说什么卢修斯?”我回过头半眯着眼睛。

    “帮我找到德拉科!求你了,蓝道夫。”

    我讽刺的笑了“怎么?战争还没有开始,马尔福先生这么快断定我们会输吗?”

    “我现在已经不想去在乎什么输赢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走到了最后,我们可以失去一切,但是不能失去德拉科!帮我找到德拉科,我会无条件奉上我的忠诚,否则……”他看着我的眼睛坚定不移的说道:“我不能保证明天五十吨的罂咖还会不会出现在马尔福庄园。”

    “你!敢去投靠凤凰社!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我低声威胁他。

    “蓝道夫,你没有孩子,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是不会理解的。德拉科就是我和纳西莎的全部!”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阿莱克托回来的那天,你父亲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德拉科也不会再回来了,我该怎么做?我说德拉科是我的全部!我只要他快乐。后来从那以后他放弃了寻找你。”

    我的心好似猛然被撞了一下,那些儿时的记忆像突然被解了封,全部涌现在我的脑海里,诸如第一个咒语的读音,斯莱特林家徽的认识,黑暗里的低语等等,盈盈满满塞得我头疼。

    “蓝道夫?”阿莱克托察觉到了我的反常,她轻声叫我。

    “没什么!”我用力摇晃了一下沉重的脑袋,继续刚才的一切。

    “我很抱歉,告诉你这些,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个做父亲的心,帮我这个忙吧。”

    看着卢修斯的眼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一瞬让我放弃了摄神取念“我可以帮助你,但是我不能保证德拉科是否安全,我是说如果他投靠了不该投靠的人,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谢谢。”离开前,卢修斯将所有的期盼与希望都包含在了那个感激的眼神中,让我无法忘怀。

    后来阿莱克托曾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卢修斯,他可以为了德拉科背叛我们一次,也就会背叛我们第二次。

    我停下幻影移形,在空旷的草地上驻足,抬起头的时候,天空仍然一片暗沉,我说再等等吧……

    如果说卢修斯的那次背叛,是成全了我对父亲唯一一次的认识,那么那些年少的冲动与鲁莽也都变得可笑而不值一提,我曾经妄图超越的背影是父亲站在那里从未改变的方向。他用一种最无言的方式保护了那份年轻的骄傲,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在那个年代,其实很多人都比我活的更明白,无论是埃维拉,还是卢修斯。

    只是那时候的我太年轻。

    作者有话要说:

    老伏是骄傲的,同样身为斯莱特林后裔的小篮子也是骄傲的,当小篮子一次次自以为聪明的向老伏揭发斯内普的背叛时,老伏其实内心是明白的,只是老伏作为一个父亲在儿子那叛逆作死的青春保护了儿子的骄傲,并且隐瞒了许多事情,如卢修斯的不忠,如埃维拉并不是完全忠于小篮子,而是时刻向老伏禀告了小篮子的近况,这些统统被老伏藏在无言的爱下,他营造出小篮子在食死徒为中心的聪明能干,保护了儿子的骄傲,这才是本文最想表达的关于父爱的无言与深沉。

    第56章 chapter 55

    世界已经完了,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上空笼罩着不散的y霾,像伦敦四月的浓雾。咒语从周围划过,所有人在一片惊恐中逃窜。

    我从空中落地,停在霍格莫德村的残砖片瓦前,此时,以埃维拉为首的食死徒在炸毁猪头酒吧后发出粗粝的大笑,一个跌跌撞撞的孩子从人群中扑倒在我的脚边,没等他说什么,旁边飞来的索命咒立刻击中了他,瞪着大大的眼睛倒在了地上。

    我忍不住皱眉,而阿莱克托·卡罗的神情是那么的平静,她定定的望着前面,仿佛是多么习以为常的事情。

    “我十五岁那年就加入了沃尔普及斯骑士团,总有一天你也会习惯的。”她说。

    “和你的哥哥吗?”

    “是我的丈夫。”她垂下眼睫,没有感情的说着。

    我挑眉,略有那么点吃惊,原来近亲结婚的传统不止冈特家族。我仍然记得那年第一次见到阿莱克托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笑起来嘴角有两个酒窝的学生。每当父亲的会议开始,阿米库斯·卡罗关上大门时,她就会悄悄地翻过庄园的栅栏带着六岁的我去戈德里克山谷放风筝。那些时光现在想起来都突然觉得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这些年,你好像变了很多。”我禁不住也叹了口气,不知道在为她可惜什么。

    她看着我,许久呢喃了一句“阿兹卡班……”一时间有什么想说的还是没说出来。

    就在这时,埃维拉已经注意到了我们,他向周围所有食死徒打了个暗示,一时间他们全部整齐划一聚集在前,恭敬的向我行了个礼。

    “我父亲在哪里?”我指着埃维拉的脑袋率先发问。

    “蓝道夫?”他惊讶的看着魔杖。“这是……怎么了?”

    “闭嘴!有些事情待会再和你算账,现在我问你黑魔王在哪里?”

    我的魔杖距离他又贴近了一步,索性他很知趣“我想,可能在尖叫棚屋。”

    “阿莱克托你留下。”我暗示她继续寻找魂器,同时收起魔杖转身就要离开。

    “你难道现在就要去吗?”

    “不然呢?”

    “这可能不太合适,我是说,斯内普也在,你也许不会想见到他的。”埃维拉告诉我。

    “斯内普?你们找到他了?”

    “他似乎惹了一件大麻烦。”埃维拉无关紧要的耸耸肩,“我想我们要和老伙计说再见了。”

    埃维拉的话音刚落,我立刻穿过扭曲的空间,直达尖叫棚屋,然而,当四分五裂的门板在我面前倒下时,我还是看到了,纳吉尼的毒牙穿透他的脖子,那个男人就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他骤然放大的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那神情比他这一辈子所有的时候都要苍凉又无助。

    “长老魔杖只有一根,所以我很遗憾,老伙计。”父亲收起魔杖冷冷地说着。

    “好了,现在该让我来瞧瞧,是谁回来了。”他转过身面对我,红色的眼眸里闪现出光芒。

    “你……真的杀了他。”我见过死亡,也带给过别人死亡,但是,当如今我面对的是斯内普时,我仍然控制不住唇畔的颤抖。他是我年少的痛恨,是我学生时代的唾弃者,然而,也是我毕生得以尊敬的老师。

    “行了,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他示意我离开尖叫棚屋。

    在最后那一刹那,我似乎看见他的手指动了一下,他费力的抬起一点手腕,恍惚是要在空气里拉住什么,梅林,我的生命里第一次产生了同情,我突然也想去抓住他的手,隔着这么多年来对他的误会与憎恶,倾听他的诉说,而不是把他孤单的抛弃在生命尽头的荒原上。

    然而,父亲在叫我了。

    我知道,我终将把他丢弃在这里——

    最后,我对上那双悲凉的眼眸,他第一次放下了心防,我闭上眼睛,从他的记忆深处只读到了那一句话:爱如十年。

    很多年后,当我从莉莉波特那里彻底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时,那一瞬间恍如灵魂被击中的震颤,原来,早在那个时候,父亲的失败就已经是无可避免的注定了。

    外面的风刮得很大,一点都不像近来的天气。父亲站在那棵打人柳下,枯黄的叶子堆积在他脚边,他的袍子被吹得鼓起,我迈动步子,向他走去。

    那蜘蛛般苍白的大手上,一枚银绿色的挂坠盒闪耀着微光,“你回来的目的?”

    我没有去接那个挂坠盒,因为我知道他不是那样一个会轻而易举原谅别人的人。而我总是在猜测他的一切。

    也许是我的想法被他所洞知,他的眼底涌现出一点不悦:“放下你那愚蠢的自以为是。”

    “当然,时至今日还有什么可以瞒得过你,我伟大的父亲。”

    然而,我的油嘴滑舌并没有给我带来丝毫便宜可占,他瞪视着我“省省那套,我很了解你,蓝道夫。”

    “是吗,我以为您在乎的就只有权利。”

    他楞了一下,蛇一样的鼻孔微微翕合了一下,撇过头去,没有再说什么。

    “为什么要杀了斯内普?”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没有想他死,我只是——”

    他嗤笑,“你曾经一再对我强调他的背叛,现在却告诉我你不想他死,蓝道夫,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了。”

    我突然语塞,近来是发生了很多事情,然而这些感情上的奇怪变化也的确让我一度惶恐,我徘徊在吃人与被吃间,在杀戮与止戈间犹豫。那些细腻的情绪错乱了我的神经,让我一度很痛苦。

    “行了,忘记那些不愉快,西弗勒斯的价值已经结束了,就算你不告诉我他投靠了凤凰社,我一样会杀了他,因为老魔杖注定只能属于伟大的巫师。”他爱抚着手中那根魔杖,在侧头间细细打量它的光泽。

    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悲凉:“是的,你找到了埃维拉来顶替斯内普替你研制魔药,斯内普自然就失去了他的价值,那么他的背叛与否又有什么意义呢?过去我想告诉你的那些事情,却原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没有什么是不值一提的,你是我的儿子,你所带来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那种傲慢又清晰的声音是从来没有变过的。

    “那么如果我说今后我再也无法给你带来价值了呢?”

    他抬起头,“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所有的话只变成了嘴边的三个字:“没什么……”

    面前,风轻轻地扫了一下,隔绝了我和他的距离。

    “等战争结束,你就走吧。”他说,我背过去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恍惚是听错了什么。

    “威尔斯街的48号是辛克尼斯老宅,黛西·马尔福住的格里莫广场我让人买下了,还有你母亲待过的孤儿院旁的那间麻瓜小屋,”他还想说点什么,然而最后只是轻轻念了一句:“算了,也许你会找到你想要的。”

    “父亲……”我突然发现这样的父亲是我从未了解过的,那刻我想张开口对他说些什么。

    “好了,现在我允诺你,帮我去完成最后一件事情,把拉文克劳的冠冕给我拿回来,然后,你就走吧。”

    你就走吧……

    我没有听错,这真的是出自伟大的黑魔王之口,那在我人生中笼罩了二十多年的y霾,第一次打开破晓的光芒,从十岁后再也没有哭泣过的我,眼眶里突然产生了shi润,“谢谢你,父亲。”

    他什么都再也没有说,只是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把那枚挂坠盒静静地放在了我的手心,好像连同他这一辈子所有深沉而无言的爱都一起交托了过来,然后他的背影随着风声消失在了幻影移形中。

    当时过境迁的多年以后,历史变得尘封又斑驳,有人曾在书中追迹,当年鼎盛一时的食死徒组织自沃尔普及斯骑士成立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真正完全意义的离开。

    但是只有我知道,在1998的那一年,父亲居然生平第一次同意了这个看似不可能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老伏是真的爱小篮子的,他知道留不住儿砸了,所以他选择放他离开,特别是之前他问卢修斯,德拉科如果不回来了那句话时,老伏心里就已经有决定了。

    第57章 chapter 56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来到霍格沃兹是什么时候了,但显然今天会是我最顺利的一次。如今不会再有任何人阻拦我,摄魂怪漂浮在外头,与食死徒一起把守着每一个出口。

    我穿过城堡,踩过大理石阶,经过门厅,空荡荡的脚步声把霍格沃兹衬托得更加安静。偶尔有一两个路过的学生都会小心的躲避着我,好像除了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我就是食死徒中最罪大恶极的家伙。

    礼堂的丧钟又响起了,我知道是学生们在悼念着那些死去的人,那些在反抗中被食死徒杀掉的人。我为这样的哀悼感到荒唐又可笑,我是说如果他们够聪明,这些悲剧完全可以避免,毕竟黑魔王可没打算把所有巫师都杀了。

    在路过礼堂的门口,我见到了海莲娜小姐。事实上现在我还是很乐意见到她的,她漂浮在礼堂的柱子后面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人群中的悲伤与哭泣没能引起她的半分情绪,她只是冷冷的看了几眼就飘走了。

    “是格雷女士吗?”我喊她。

    她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见是我,皱了一下眉又离开了。

    “或者你更喜欢别人喊你海莲娜小姐?嗯哼?”我双手cha在裤兜里,学着那些油滑学生的样子对着她的背影吹起口哨。

    她果然转过了身,透明的双颊涨出红晕,半响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闭嘴吧!”

    我笑了“好久不见,海莲娜小姐的脾气还是那么大。”

    “我不记得有认识你,特别是斯莱特林的人,我拒绝见到!”她的语气里饱含着一种气愤与懊悔,但没人知道她在懊悔什么。

    “别这样,我可是好心的。”

    “你会好心?”她提高了音节,然后嘴边露出了冷笑。

    “海莲娜小姐我得再次提醒你,一个坑别摔两次,同样一个错误犯一次就够愚蠢的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嘲笑的说,“我是说王冠的秘密让它永远烂在你的肚子里,别再告诉第二个人,要知道这世上的贪婪者可不止一个,如今它能落到萨拉查家族的手里是最好的结局,至于王冠,我们会帮您好好保管的。”

    “你们这些骗子!和萨拉查一样的无赖!”她不再镇定,魂魄倏然穿过我的身体,朝我怒吼,“相信你们是我所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我言尽于此,再见,女士。”

    我不再理睬她,转身大步离去。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魂器,当然我知道那个男孩也在寻找,他可能就在这城堡里,也可能逃了出去,总之在谁都没有抓住他之前,我必须提高警惕,所以我警告了海莲娜,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她就不会告诉哈利。

    我跨过台阶,迈入黑暗的甬道,在楼梯的转角处,我的脑海里突然一瞬间闪过某些画面。废弃的杂物,丑陋的石像,那古老的王冠在黑暗里熠熠生辉,它们被一间偌大的密室所囚困。

    父亲的摄神取念来得太及时了,我在脑海中抓住了某些重要的线索,从楼梯处一跃而上,直奔八楼,最后我站在空荡的八层楼道口,贴着墙壁,闭上眼睛,将所有意念集中,然后我在心里祈求让我见到那间屋子吧,藏着所有东西的地方。

    睁开眼睛的时候,有求必应室出现了!

    它超出了我的想象,远比我见到的任何一处都要大,它的杂乱程度甚至盖过了一个垃圾场,我能猜到曾经所有学生们想藏的东西原来都留在了这里,梅林,要想在这儿找到冠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走在垃圾堆里,试图找到我脑海中闪现出的那个丑陋石像,根据父亲的提示,冠冕就在那里。

    这时,脚底却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我抬开脚步,是个记事本。它看着很熟悉,我随手翻开一页,黛茜·马尔福的名字映入眼底。

    毕业的那年,她在首页上写下了这句话“我以最狂热的爱情深爱着那个漂亮的男孩,愿意随他一起去流浪,如果梅林能够知道的话……”

    我没有读下去,也许我真的没有勇气去承担那字字句句直戳肺腑的疼。我合上了它,把它藏在我的口袋里,就像她所希望的那样,带她离开这个孤单的地方“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去西伯利亚。”

    我重新起身,抬头的一刻,丑陋的石像从眼前的垃圾堆里一闪而过,我瞬间反应,直奔那个方向,然后一个爆破咒将四周垃圾炸得到处飞散,最终那个带着王冠的丑陋石像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它果然出现了,事情的进展比我设想的要顺利得多。我带着一点难以言表的欣喜,就要去触摸那王冠。

    突然,门被撞开了:“a(王冠飞来)!”哈利的魔杖直指前方喊道。

    眼看王冠就要从我面前飞离,我迅速指着哈利就是一句钻心剜骨。

    他被击飞,后面赶来的罗恩和赫敏接住了他“哈利,你还好吗!”

    “别管我!快阻止他!”

    “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是海莲娜告诉你的吧?那个讨厌的女人!”

    “别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样卑劣。”罗恩说。

    “你错了,她什么都没说,是我在拉文克劳休息室看到了哭泣的海莲娜,我猜到一定是你们来了。”哈利毫无畏惧的注视着我。

    “看来救世主果然名不虚传。”我的魔杖在手中转动,“那么今天是就凭你们三个吗?”

    罗恩与赫敏站在哈利两边,他们将魔杖指向我,三个人围成一个半圆,堵住了有求必应室的出口,“你觉悟吧!”

    “该觉悟的是你们,三个不自量力的小家伙!”阿莱克托在升起的火焰中出现。哈利与他的朋友们惊恐的转过身去。其实,关于他们兄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在霍格沃兹,卡罗兄妹教授的课程被称为魔鬼一般的存在,尤其阿米库斯喜欢用不可饶恕咒惩罚那些稚嫩的学生。

    我勾起唇畔“你来的正好,阿莱克托,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望。”她看着那些学生时露出带有残忍意味的笑容,那一瞬间恍惚另我产生一种错觉,那不是阿莱克托,那个会带我放风筝的阿莱克托早就死了,她在我面前流露出的偶尔还会口吃的纯真,也许只是点良心未泯。

    “好了,再见,孩子们!”我拿起王冠,消失在了有求必应室。

    然而,只是一会儿功夫,在我离开八楼后,身后传来剧烈的震动,天花板和地面开始颤抖,我回过身去,在我离开的那个地方,那个通向八楼的楼梯拐角处,那不见底的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翻涌爆发出来。

    我皱起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我不知道在我离开的那短短几分钟里,阿莱克托发生了什么,但我又觉得以阿莱克托的本事对付三个小鬼绰绰有余。

    我犹豫着是否应该回去看看,毕竟哈利波特可不是好解决的善茬。

    可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八楼的教室,围栏,阶道通通被掀起炸毁,有求必应室的门大敞开,一道吐着烈焰的火蛇从中窜出,带着漫天的烈焰,以不可蔓延之势顺着楼梯直烧下来。

    紧接着,是哈利,罗恩,赫敏,他们在大火中挣扎,还有阿莱克托的声音也夹杂其中“快停下,克拉布!你疯了吗!”

    就面前这情形来看,十分的糟糕。我转身拔腿就要跑。

    然而,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也在身后响起了“救我!蓝道夫!”

    此刻他拖着昏迷的高尔正奋力向我跑来,身后的火焰以不可阻挡之势追赶着他。

    我脱下袍子,向马尔福扔去,他立马接住披在了背后,阻挡火势的侵袭,当他跨过最后一节楼梯时,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拉了过来。

    另一方面,阿莱克托也狼狈的从火场里跑了出来,她拽着我大叫“快跑!别回头!”

    “是谁放出的魔鬼火焰?”我一边闪躲着四周凶恶如蛇的大火,一边问阿莱克托。

    “是克拉布那个蠢货!”在周围墙壁剥落,栏杆倒塌的轰声里,阿莱克托大声说着。

    “我们跟踪哈利来到这里,后来克拉布不听我的,他失去了控制,他要杀了哈利。”德拉科说。

    “但显然这蠢货没学会怎么去控制魔鬼火焰。阿莱克托你没教他吗?闪开!”一堵墙板在火焰中四分五裂的塌落下来。

    “我向梅林发誓,上课的时候我一定都说了!”

    “蓝道夫,我们现在还有办法吗?”德拉科问我,他拖着昏迷又沉重的高尔,显得有些疲累,“我不想死在这里。”

    “早些时候你们就该制住克拉布,现在迟了,已经没法控制了。”魔鬼火焰是一种诅咒火焰,一旦施咒开始,除非将所有吞噬消灭,否则会一直蔓延下去即使是大水也没法将它浇灭。

    眼看着周围的火焰追赶上我们,变成各种巨怪将我们包围,德拉科再次慌张了。

    “克拉布在哪?”我问。

    “克拉布,他要去杀了哈利!”德拉科回答我。

    在与我们相隔不到几米的地方,我看到了哈利他们几个也同样被包围在火焰中间,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是克拉布癫狂的笑声“喜欢吗?泥巴种!我要把你们都杀了献给黑魔王!”说着他再一次挥动魔杖,周围的火焰蹭的一下涨得更高更大了,如同灼热的舌头舔噬着我们。

    “克拉布!快住手!停下!”阿莱克托朝他大喊,然而他像听不见似的不为所动。

    “再这样下去,不止哈利,连我们都会死的!”德拉科哭丧着说。

    “好了!安静!”我吼道。

    “克拉布已经被魔鬼火焰所控制,他丧失了理智。现在德拉科,你想想说点什么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试着让他过来,阿莱克托,你盯着哈利他们,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他们有机可乘。”

    “那你呢?你做什么,蓝道夫?”德拉科问我。

    “我?”我残酷的列开笑容,“我要杀了他!”

    德拉科愣住:“杀,杀了他?”

    “只有克拉布死了,魔鬼火焰才会消失,否则你就等死吧,马尔福。”我没有很大的耐心和他解释。

    “快点就这么做!”阿莱克托对德拉科吼道!

    然后,马尔福近乎是被逼无奈的朝着克拉布喊道“克拉布!快过来,过来!想想你爸爸,你难道不想知道他让我告诉你了什么吗?克拉布!”

    克拉布转过了头,茫然的看着马尔福,那种眼神好像是从来都不曾认识我们似的。

    “过来,克拉布!”

    听着德拉科的声音,他开始挪动脚步,慢慢的向我们走来。

    很好就这个位置,火焰将我们的圈子包裹的越来越小,我举起魔杖,对准面前的这片火海:“avada!”绿色的莹光冲破火蛇,一瞬间直击克拉布的胸口!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已经先僵硬的倒了下去,他呢喃了一句“爸爸……”最后彻底死去了。

    火焰开始缩小退去,无论是我们还是哈利那边,所有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德拉科说,他是指我刚才拉他的那一把。

    “不需要,我答应过你父亲,要找到你的。”

    “蓝道夫,你先带着王冠走!”就在这时,阿莱克托说,“还没有结束!”

    这时,我才注意到魔鬼火焰不是消失了,而是变成一个火球,在吸取四处的火焰中包裹得越来越大。

    我退后几步,就要转身离开,可是哈利冲了上来,他猝不及防的在背后朝我发s,he了一个缴械咒,“把王冠留下!”

    我措手不及,闪身躲了过去,但王冠从手中掉落,在地上摔出冰冷又清脆的声响。

    我和哈利都愣了一秒,然后瞬间,我们迅速的朝那个王冠冲去,我一把抓住了王冠的首端,而哈利他一把扑来扯住了王冠的尾端。

    我们互相用另一只手拿出魔杖,指向了对方。

    “avada!(阿瓦达)”

    “expelliar!(除你武器)”

    “快跑,蓝道夫!”就在我和哈利魔杖的光芒接触那一刻,阿莱克托在身后嘶声揭力的喊了一句。

    我们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在火光蔓延的最后几秒,马尔福,赫敏,罗恩,他们惊恐又疯狂的往外跑去,谁也顾不上谁。

    最后那个包裹着的火球终于以无可阻挡的姿态“轰”的发出了剧烈又耀眼的爆炸!我和哈利各自被火光击中摔出了很远,然后天花板骤然坍塌,一时间,所有都黑了。

    过了好一会,直到魔鬼火焰真正的结束消失,我从周围弥漫着焦灼味的破碎中吃痛起身,拭去额头上的血,我一步步走向对面那个同样受伤昏迷的男孩,捡起地上的拉文克劳冠冕,然后用魔法支撑着我最后的ji,ng力消失在了幻影移形中。

    第58章 chapter 57

    我仓惶逃离了霍格沃兹,天色已黑,外面开始下起雨。

    我现在感觉很不好,背后的鲜血染红了衬衫,我仅存的ji,ng力也没法支撑幻影移形,我吃力的游走在霍格莫德村,周围是一片死气沉沉的废墟,哦,我想起来了,埃维拉他们早就把这里破坏了,现在哪里还会有巫师呢。

    我坐在一家酒吧的石阶上,靠着那块破门板喘息着。

    过去我学习过很多黑魔法与禁术,无论是在霍格沃兹,还是食死徒内部,是罂咖的提炼还是灵魂的分裂,这些战斗从来没有将我击倒,可是,今天一个小小的克拉布,让我低估了一切,我没有想到,这样一场小到不起眼的战斗会差点毁了我,也许这就是我和霍格沃兹的情分到头了吧。

    时间过得很慢,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头脑开始有些昏沉,背上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喉咙深处却传来饥渴与难以平复的燥热。一种深处的欲望被觉醒,似乎在驱使我要做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

    我从身上摸索出魔杖,外面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雨下的更猛烈了,我摇摇欲坠的起身,走在泥泞的道路上,突然,在昏暗的前方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唤我的名字,嗜血的欲望更加强烈,我磨牙欣喜,太好了,有人来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了久违的黛茜,她穿着霍格沃兹的校服站在那棵老梧桐树下,用那种惯有的尖锐娇气的嗓音问我可不可以请她跳支舞。

    我不耐烦的抬起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我惊讶于她被一个世界的光芒所包裹,散发出温柔而美丽的气息,那就像,时光都要静止在了那个笑容里。

    我于是伸出手也想要触摸那样的笑容,却又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一瞬间,所有明媚的画面轰然倒塌,眼前变成一片黑暗,猩红的血液从黑暗里渗出,滋润了我干燥的唇畔与饥渴的欲望,当最后的所有都变成了模糊的一片,我才从这昏沉的梦里醒来。

    现在,墙壁上的挂钟指着午夜12点的方向,旁边老式的橱柜,浅白的帘子,一个小小的巫师收音机,这些都把一切衬托的陌生又熟悉。

    我在脑海里绕了好大一圈,终于想起来这居然是当初我和黛茜住的那间屋子。

    只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醒了。”枕边的阿莱克托轻声喊我。

    我被这声音惊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的另一个女人“阿莱克托!”

    “亲爱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想要伸出手的手被我毫不留情的打掉了。

    我从床上跳起,快速的穿起衣服,拿出魔杖指着她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你希望我记得什么!”我至今仍对面前发生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

    “我——”

    “你这个女人!真难以想象,如果阿米库斯知道了,他会作何感想呢!”我讽刺的说道。

    “这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辩解。

    “那是哪样呢?”我朝她吼道。

    她顿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轻轻地说道“你被魔鬼火焰的爆炸所伤,我一路跟随你,然后看见你昏倒在了霍格莫德村的大雨里,是我把你救了回来,你在昏迷中几度失去控制,需要饮血,也是我救的你。至于今晚发生的一切,我只能说,这不是我的本意,你不需把我看的如此低贱到要去…”她没有再说下去,眼眶有些shi润,然后她把头转了过去,似乎这样逃避我的目光可以使她变得坚强一点。

    我估量着她说的真实性,然而摸到背后的包扎以及看到她锁骨上的那道结了血痂的伤口时,我放弃了对她摄神取念,我知道她没有骗我。

    刚才想要用索命咒杀了她的冲动也随之烟消云散,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魔杖。

    我转过身不带任何感情的警示她“今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看着我怔了一下,张了张嘴巴,那眼底的悲伤更深了,“你是不是觉得我……”

    “阿莱克托,忘了今晚吧,至少对大家都好。”最后打开门,离开前我告诉她:“我放弃了杀你,你现在可以选择离开,我给你这个机会,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没有回头,但我仿佛从身后听到了阿莱克托低低的哭泣。

    我知道这样做对阿莱克托的确有些不公平,但是除此以外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就像我实在难以想象我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抵达禁林的时候,俨然已过了12点。中间升起的火光显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温暖,相反,每个人都肃静的站立在两边,将脸上的表情伪装成最冰冷无情的姿态。

    父亲站在中间,双手交叠着长老魔杖,他闭着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至少现在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连纳吉尼也不敢,它安静的盘旋在脚边。

    直到我的到来,人群里仿佛才出现了一丝生气,他们不再站得笔挺,好像都想涌来询问我一些情况,然后纳吉尼吐出信子嘶吼了一声,所有人又都安静了下来。

    现在父亲睁开了眼睛,他喊着我的名字“蓝道夫……”

    我适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要将今天的一切汇报给他,他只是微微抬了一下手,示意我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孩子。”

    然后他对着人群喊了一声克拉布,那声音不高,听起来甚至有点幽幽的发麻。

    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不得不说他和他儿子长得还真像,他弯下腰“我的主人。”

    “看来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没有关系,你不需要知道了。”父亲说,然后他举起了魔杖,“avada!”

    克拉布倒下去了,人群里只是引起了片刻的s_ao动,但是立马又恢复了安静,也许他们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我知道就行了。

    现在,我把拉文克劳的冠冕如实的递给了他,不管发生什么,我对换取我自由的代价付出完全是值得的。

    他在夜色下打量着,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般,猛然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迟了。”

    “什么迟了?”我夺过王冠,那镌刻着字体的银色在夜幕下闪耀:无法估量的智慧是人类的最大财富。

    然而,没过一会,银色的金属层褪去,变换成深色的,像血一样的东西从王冠上渗出来,那里面似乎还蕴藏着某种狂暴的力量,在痛苦的地颤动。

    “怎么会这样!”我握着手中的王冠,难以克制心中的惊惧。

    “是恶魔火焰!”我说,在爆炸的那一刹那,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当我醒来的时候王冠就已经在哈利的手边了。

    父亲握紧了魔杖,但是现在他仍然压抑着愤怒,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碎裂的声音,我楞了一下,难以想象还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情,然而事情真的发生了,那枚和我形影不离的挂坠盒,现在,它也正以一种破裂的形态从我颈项掉落。

    最终“啪”的一声,在地面上碎成了两半,那声音就像雨点打落般清晰冰冷,我心里一惊,突然,一种类似魂魄的灰色青烟从挂坠盒中升起,它穿过我的身体,如同撕裂般的痛苦在肌肤的每一寸展开。

    我吃痛得弯下腰,颤颤的伸出手试图将那抹灰色的烟雾重新按回挂坠盒,然而一切无济于事,我不知道,原来要杀死一个分裂灵魂是如此的痛苦。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自身后发出,他从冠冕中仿佛取出了什么,然后以全部的力量倾注在了那个挂坠盒中,我亲眼见证那个碎裂的挂坠盒再次合璧变得完好无损,接下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魔法出现了,他没有黑魔法的暗淡,相反散发着温和的莹莹白光,将空中漂浮而痛苦的灵魂一点点包裹,随后缠绕着一起钻进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结束这一切只是片刻的功夫,但父亲却像变得很累,我知道他不会允许自己有片刻的糟糕出现,所以哪怕只是那么一会的疲倦,也被他隐藏在了充血的眼眸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痛苦平复后的喘息中我问他。很久之前,我曾在某本冷僻的书上见过,那是灵魂修补术,以一种灵魂去修补另一种灵魂。

    很显然,他选择了用冠冕的灵魂去修补斯莱特林挂坠盒。

    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最终放弃了拉文克劳的冠冕,而选择不顾一切的去那么做。答案在我心里隐隐跳跃,但又始终不敢去面对。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把魔杖对准了地上的那个冠冕,只是犹豫了一秒,然后:“avada。”

    我听到了冠冕里传来模糊而痛苦的声音,像风呼啸而过,只是那么一会儿,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结束了。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

    后来有一天,我才终于明白,伏地魔之所以会成为伏地魔,除了他无上高深的黑魔法,还有一种是作为领袖者无可践踏的高傲与自尊,即使是不再有价值的灵魂,那也必须是由他亲自杀死,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去替代。

    亚克斯利微微上前躬身请示道:“主人,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冲进霍格沃兹,我是说这样的胜算率会更大。”

    “混蛋!你难道是说我们会输吗!你怎么敢!这么说!”贝拉立马吼道。

    “我绝无此意主人!”亚克斯利立马惊慌的解释道。

    父亲从刚才的疲惫中睁开眼睛,什么都没说,只是示意他可以退回到原位了,而贝拉也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其实,这样的担忧已经存在于他们每个人心里,哈利的行动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父亲的魂器一而再被毁,现在只有纳吉尼和仅剩的萨拉查挂坠盒,再加上刚才的灵魂修补术耗损了他很大的心力,这群人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此刻我都能猜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段时间,父亲终于开口:“埃维拉,通知卢修斯,让他将那些罂咖准备好,如果明天清晨的太阳升起,那个男孩还没有出现,那些人还没有投降,那么我们该给他们做个血统大清洗了。”

    “是的,我的主人。”

    现在,夜幕下,包括贝拉,每一个人都肃静的站着,父亲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似乎所有人都开始等待着宿命的安排,那个男孩的到来……

    如果,你想走,就走吧……

    他告诉我。

    其实那个时候,也许父亲就已经意识到了死亡的靠近,他命运的终点,当魂器一件件无可挽回的陨落时。尽管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承认向宿命低头,但是那一刻他却选择了在最危险而无助的时候让我离开。现在想来,我的父亲确实是一位伟大的黑巫师,不仅是因为他笼罩了一个世纪的黑暗权野,还因为他将那份世界上最深沉最不可触摸的爱都给了他唯一的独子,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人生最大赢家阿莱克托,不仅因为她终于睡到男神,还因为后来她···(不说了,到结局你们就知道了)

    本文最佳悲剧人物还是老伏,摊上一个作死叛逆的儿砸,一次次让老伏c,ao碎了心,现在还不惜用冠冕的灵魂去修补斯莱特林挂坠盒,只因为那里面也有小篮子的灵魂,说到底老伏真是个伟大的爸爸呀。

    第59章 chapter 58

    父亲给霍格沃兹下了最后的通牒,让他们交出哈利波特。

    只是,现在已经过了午夜2点,哈利还是没有出现,人群里开始有了不耐烦的情绪,包括我也是,穆尔塞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踱着步,贝拉守在离父亲最近的位置,低头玩弄着魔杖,其他人虽然不发一语,但皱着眉显示出了急迫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突然很想知道,哈利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还不来,是害怕了吗?今天这个夜晚注定格外的漫长,我现在只期盼让这该死的一切快点结束。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亚克斯利和埃维拉再次把禁林扫查过一遍后,还是没有发现那个男孩的一点踪影,我开始向父亲请示是否该由我重新回到霍格沃茨去,如果情况真的出现了变化,或者哈利已经溜之大吉,我们就可以直接攻入城堡。

    父亲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默许,临走前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一切小心。

    随着耳边风声呼啸的停止,我从空中降落在了城堡的外头,此刻摄魂怪围住了霍格沃兹的上空,城堡内一片灯火通明,看来,这不仅是我们,对于邓布利多军和凤凰社来说同样是难熬的一晚。

    奇怪的是现在我却并不急着进入城堡,好像越到最后,关于那个男孩的一切就越变得无足轻重了,相较之下,我现在更想知道斯内普临死前的那双眼睛到底想要表达什么,那双唯一一次让我动容,产生怜悯的眼睛里面到底包含了什么。

    我鬼使神差的回到了打人柳下,事实上我知道现在我不应该这么做,去关心一个死去的人。但是,这仿佛更像是命运的驱动在对我说着去看一看,去找一找吧。

    钻过昏暗的甬道,我来到尖叫棚屋,然而,这一刻我却难以置信的盯着空荡的屋子,斯内普居然不见了!地上除了一滩鲜红的血迹,连尸体也没有。

    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逃过纳吉尼的毒牙,我绝不相信斯内普还会活过来这个荒唐的假设,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带走了他!在我们离开不久后!

    是哈利吗?但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他不应该恨透了他才对吗?我总觉得在我和父亲ji,ng密策划的这一切里好似遗漏了什么东西,斯内普的背叛,魂器的发现,哈利的侥幸包括所有不应该发生的巧合,如果我能想出这最后的关键一环,那么所有的谜题都会迎刃而解。

    他不是还要教授哈利大脑封闭术的吗?金妮说。

    这事很保密,很多时候是哈利一人策划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个人一直在其中周旋。是斯内普。赫敏说。

    斯内普背叛了我们,然而父亲杀了他,用他获得了长老魔杖。

    长老魔杖?

    不!不应该是这样,我恍然惊醒,好像明白了什么,父亲要杀他的理由和斯内普本身做的事情根本是不对等的,换而言之,斯内普对我们的背叛不仅限于教授了哈利大脑封闭术,他对我们隐瞒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一件只关系到父亲和哈利两个人的秘密。为什么哈利会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为什么他会找到魂器的藏身之处,还有为什么他会蛇佬腔?对!蛇佬腔!我突然觉得自己正在慢慢揭开一个可怕又惊天的秘密。

    我回到了马尔福庄园,突然的出现使得卢修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蓝道夫?你现在不是应该在——”

    “什么都不用说了!卢修斯,我现在需要去验证一件事情。你待在外面不许进来,也不要走动。”

    我飞快的钻入了庄园的地下室,那个藏有关于灵魂分裂的黑魔法暗室。我将四周的通口全部关上,当确保这里是绝对安全秘密时,我终于取出了那部有关灵魂奥秘的书籍。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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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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