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正文 第7节
月降苍龙/皇家贱奴/伪宦受宰相攻 作者:流焉之
第7节
余清流哺完药,仍不舍离开元遥唇舌,细细的吮过元遥口中每处后,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元遥,随即给元遥塞了一块饴糖。
“咳!”烈卿皱着眉大声咳道!
元遥被吻的迷迷糊糊,听到爷爷的咳嗽声后,连忙掀起锦被将自己整个儿蒙在里面,不愿出来了。
余清流好笑,连忙把元遥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扒出来,哄道:“别闷坏了,先睡会儿吧……”
元遥的脸,不知是羞的还是闷的,又是红成一片,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余清流,终于乖乖睡去了……嘴里的那块饴糖,似是要甜到心里去了……
余清流放下心,回头看了眼烈卿,烈卿也瞪着杏眼看着他。清流会意,随烈卿悄声走向外间。
余清流走至外间后,便对折身回首的烈卿礼身道:“叩洛王金安,王爷千岁。”
烈卿眼中滑过异色,勾起一抹淡笑:“几十年都未有什么人这样叫过我了,难为还有人记得。罢了罢了,余相爷不必再提这些旧事了。”
烈卿本就生得极美,虽过天命之年,面相却仍不减颜色,恍如而立男子俊美无双,这一笑,竟连余相也不禁呆了一呆,心道:“原来元遥那双含水杏眸,竟是从他那里遗来……”
看着余相不为所动,烈卿心中稍阶,嘴上却刺道:“说来余相倒也神通,即使是西月禁宫亦如无人之境。说来,这些日子为孙儿之事不及问候,还望余相恕罪啊。”
一句话说得刚刚起身余相又是一声“咚”的跪下,说道:“……爷爷恕罪,清流只因相思之苦,遂擅闯禁宫,实属无奈之举,若是要罚,清流不敢不从!”
烈卿不愿承认“洛王”之名,正巧让余清流钻了个空子,又是“爷爷”,又是自称“清流”,好个以退为进,小狐狸!
烈卿道:“你倒也上道,不怪年纪轻轻就能身居高位,只是爷爷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些,在老人家面前耍心眼?也不怕臊得慌!”
余清流后背冒了层冷汗,心道果然这苍龙洛王、西月莫后不俗于世!一时竟换了几种花样,刚才还是副严肃高傲作派,现在却真像个市井老儿教训自个儿孙儿似的……不过,好在烈卿也没拒绝那声“爷爷”!
于是,余清流索性也不在烈卿面前耍些什么小聪明,坦坦率率道:“清流不敢隐瞒,其实这次私入禁宫,或是要清流再选,不会后悔,而是更快的来!清流原以为,西月皇家之势,元遥必会平安,岂知……”余清流攥紧双拳,咬牙道,“无论如何,清流今生都会再让元遥有半分损伤,更不会让他一人倒在血泊中!”
烈卿也是有些愧疚的,元遥确实是他们没照顾好了,平日捧琉璃似的照顾着他,原以为只是那一小会儿的独处,元遥亦不会有事。哪知,仅是那“原以为”,就险些害得元遥送了命!
余清流亦在回想一个多月前的事情,当时他压下心中焦躁,丢下华荣公主——现在的苍龙宁王正妃的省亲銮驾,快马加鞭的独身一人躲开层层守卫,至西月皇宫!
正当余清流满心欢喜的想着元遥会怎样惊喜时,见到的却是元遥从层层阶下跌下之景!明明只是矮矮几层台阶,可元遥□却渗出一层层血流来!余清流此生第一次体会到何谓惊惶失措,当他抱着元遥四处寻找御医时,恰巧遇上了皇后——意辞,意辞惊慌之后便是遣人通知了所有人。
当白应遥合众位御医之力保住元遥腹中骨r_ou_时,余清流才知,原来元遥竟身怀有孕!
不能形容当时心境了,荒唐?谎言?做梦?疑惑?当看到元遥已经隆起的腹部时,余清流忍不住轻抚上去,细白的肌肤下,有的,是他和元遥的结晶——他们共同的骨r_ou_?!
当确信之后,便只剩狂喜!原以为今生再无子嗣,甚至已经计划在余氏宗族中寻一位乖巧小儿过继,以慰母亲。竟想不到,元遥他竟身怀有孕!他将会为我生下子女!那是元遥的,也是我的……
可是,狂喜尚未沉浸,白应遥一桶冷水泼下,元遥本就体弱,这次动了胎气,孩子不确定能不能保住!
余清流咬牙,罢了罢了,子嗣之事,若无缘便罢了!只要元遥安好,便是万幸!
衣不解带的侯在元遥床前,满身风尘,又染上一层层汗渍,气味……
最后还是烈卿实在受不了,命月啻将他丢进浴池,搓干净后再放他去见元遥。
元遥昏睡了七日,余清流提心吊胆了七日!小傻瓜元遥醒来后,对床边的意辞烈卿一干人等视而不见,以为梦见了余清流,泪眼朦胧的说着想念喜欢……
就为这,烈卿、意辞二人时不时的拿此事刺他,次次都教元遥红着脸埋进被子里,任余相怎么劝,都劝不出。
至今元遥已经在床上休养了月余,白应遥说胎气是稳住了,若无异端,胎儿应能平安生产。
余清流什么都没问,可是,月意辞却拉住他,原原本本的将一切告知。
余清流小心翼翼的将元遥搂在怀里,没有人阻拦。
赤衣绿羽——烈卿服下,生五子,月炙乃三子。而昭帝月炙强娶白应遥,逼食此药,又生月遥!
烈卿无恙,白应遥即便神智不清,也非赤衣绿羽之故。可月遥却天生弱骨,幼时孱弱,众人皆以其必夭折,可白应遥之父乃当世毒医,费尽心血,舍无数灵丹妙药,才使月遥稍癒。
赤衣绿羽,古籍所提之仙草。古藉曰可起死回生,亦可逆天男男生子,只是,逆天亦有代价!或是子孙孱不能存,或是母体异变。只是,些仙草只存于古藉中,未有人寻得、使得。
月遥,便是元遥,只是,古藉所言,若是子女有恙,父不能亲骨r_ou_,子不能孝安康。
而月意辞出世时,便又是另一种景况了。
意辞和元遥并不相同,其母却是女子。意辞长至四岁总角之年,一直康健,可忽有一日,高烧不退,应遥之父诊后,才知意辞病症也是赤衣绿羽之祸。
烈卿悔恨,但也只得咬牙听从应遥父言,将元遥意辞送入苍龙后宫,得苍龙龙气滋养,他日,或能痊愈……
尚不提意辞奇遇,元遥此事,确确实实是脱了烈卿掌握,他不知,余相为何会倾心只是小小“宦奴”的元遥,不知元遥竟会拒绝他和月啻cha手此事,也不知,余相竟会如此之快的就和元遥珠胎暗结,更不知,元遥未曾服过赤衣绿羽,却有了余相骨r_ou_!
“唉……都是孽障……”烈卿看着虽然屈跪着,但仍然脊背挺直的余清流,竟有些烦闷疲累。
“爷爷打算就这样轻易将元遥给了他?!”忽然,另一声不速之客斥来……
作者有话要说:头好疼…鼻子好难受…我一定是快死了……
大声辩解:俺毛虐俺毛虐!俺真的毛虐!!!
27、第三十三回 车至山前
烈卿和余清流皆是看向来人——正是月意辞。
烈卿道:“我又何时说要将元遥给他?”
余清流心中一紧,但仍然是不动声色。只听意辞说道:“我也以为爷爷不会如此糊涂!”
原来意辞是和昭帝月炙、月啻、应遥一干人一齐前来,此时他们听意辞如此说道,月炙先皱了皱眉,喝道:“意辞不得无礼。”
意辞也不理会月炙,道:“元遥,爷爷自然是心疼的。可是眼看皇叔也近半百,元遥定是要继西月皇位,若是仍和苍龙这位牵扯不清,再叫咱们西月百姓笑话吗?”
烈卿淡笑道:“那你说如何?”
“如何?”——自然是哪来回哪去!有多远离多远了!意辞心道如此,可嘴上却是另一番,“爷爷,何必想着如何?华荣依着西月的规矩省亲……哼,虽然还差几日才至京都,这且不提。而苍龙这位——余相爷,再留也莫过半月。届时,哪还有许多的‘如何’要想?”
(解释一下:元遥回西月的时候因为是比平常马车快了点,所以只用了半个月;余清流是骑马日夜兼程来的,所以只用了几天;而华荣又是公主又是王妃,銮驾捧场自然要大,速度上就比元遥他们慢的不止一倍了,这很好理解吧?)
意辞虽然语气对烈卿有些不敬,可确确实实是得了烈卿、月炙的好了!
烈卿冷笑,我的孙子我的重孙凭什么给你!
月炙咬牙,我的儿子我的孙子凭什么给你!!
意辞撇嘴,我的哥哥我的侄子凭什么给你!!!
“这是怎么了?”白应遥眨眨眼,看看月炙又看看跪着的余清流,不解问道……
“爹爹……”
余清流闻声猛然回头,却见元遥穿着小衣,外头只披着一件长衣,就这样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出来了?”余清流一急,连忙的起身,脱下外衣将元遥裹紧,横抱起就要将他送回里间。
元遥却道:“我想和爹爹说话。”
余清流道:“穿好衣服再说不迟!”
元遥不依,挣扎道:“我就要现在说,放我下来罢。”
无法,余清流只好站在原地,却不敢将赤脚的元遥放在地上。
“你瞧,他没穿鞋呢,一定是元元吧?”白应遥摇了摇月炙袖摆,指着元遥道。
元遥趴在余清流耳边说了句话……众人就只见余清流犹豫了下,便满脸黑线的——脱鞋!
元遥垂眸,一抹嫣红渐从两颊晕开来,扭捏了下,便对白应遥道:“爹爹……孩儿,为您找的这个儿媳可好?”
白应遥:“好啊!他也没穿鞋呢!”= =不知说的是“没穿鞋”好,还是这“儿媳”好!
元遥得了准信,便望着月炙,烈卿、月啻道:“爷爷、奶奶、父皇……爹爹已经同意我…娶余清流了,此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说完,也不看众人反应,便将小脑袋塞在余相怀里,闷闷道,“我困了!”
烈卿冷笑,月炙咬牙,意辞瞪眼:女……呸!儿大不中留!!
余清流抱着元遥回房了,一直不置一词的月啻终于沉声道:“玩够了就都回罢。”
烈卿不依:“你……” “苍龙皇子有事?”
意辞不满:“奶奶!” “嗯?苍龙皇后还有何言?”
月啻冷眼一瞥三儿子月炙,月炙连忙干嘛一声拉着叽叽喳喳的白应遥背过身去。
意辞看着烈卿月炙都不再言语,红着眼道:“你们就这样急着将儿女送去苍龙?一个华荣一个我还不够,还要搭上个元遥?!!”
烈卿一震,正要说什么,意辞却泪流满面大声嘶声道:“别拿什么龙气不龙气的当借口了!倒没人问过我,是受人折辱光彩还是干脆死了干净!”
意辞狠狠的抹了把眼泪,便跑开了……
烈卿气极,回手便一拳打在月啻脸上,怒道:“你生的好儿子好孙子!我这是为谁?凭什么c,ao碎了心还得受这些小王八的气!够了够了,管他们死也好活也罢,亡国灭族又于我何干!!”
(华荣是宗室郡君,是意辞元遥拐了不知道多少弯的妹妹,不是亲的哟~)
………………趴下任打的分割线……………
余清流身上有股桂花香气,从他里衣里藏着的那个香囊里漫漫溢散开来。那个香囊是元遥在苍龙京城时街上买的,原本元遥只是一时新奇,顺手便买了下来送给清流,可余清流说这是元遥赠他的第一件礼物,可说是定情信物,于是,不仅将它一直贴身带着,还将据说是传家宝的一块金锁,系在了元遥颈上。
元遥深深嗅了口清雅的木樨味,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我做的,可对?”
余清流慌忙抬起元遥小巧下颌,回问道:“你后悔?”
元遥看着余相紧张的神色,竟有些笑意,紧紧抱住余相,埋在余相颈间小声道:“我只是害怕当时一时着急说的话会惹爷爷他们不高兴,至于……我自然是不会后悔的……”
感受着元遥呼出的阵阵热气,余清流将元遥抱的更紧:“不管别的什么了,我说过再见时会牢牢抓着你,便再无将你松开之日!旁事何须你再c,ao心?如今,你只好好的养胎,等着咱们儿子出世便是了。”
轻抚着元遥隆起的柔软肚皮,余清流甚至有种把柄在握的快感!
元遥却轻皱细眉,嘟囔道:“你怎知会是儿子?难道若是女儿你便不要了?”
“咱们都是男人,怎会生出个女儿来?若真是女儿也无所谓,只要是你生的,哪怕是个小雀儿也是好的!”余清流含住元遥小小手指,戏谑道。
元遥羞怒,红着脸抽出手指道:“你才生个雀儿呢!”
说来元遥病愈后,ji,ng神一日好似一日,脾气也比从前开朗许多,以往糯糯软软的语气现在偶尔也会别扭起来。元遥耍些小脾气,余清流自然乐意至及!
余清流笑着紧紧搂着元遥,只觉得心中一片轻松,甜蜜欢喜。元遥——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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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有言:
西月皇家,为了避免子嗣为争夺皇位,兄弟阋墙自相残杀,故皇帝不得立妃。
自然不是所有的皇帝都会只忠于皇后一人,那些暗地里收的脔宠一流,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当然,也不会拿上台面。
此举虽是让皇室自相残杀得到遏制,可是却使得西月皇家一脉子息单薄。于是乎,皇族一般自小不会以皇子身份出现众人眼中。
是以,月遥虽人不在西月,却无人发觉有异。
28、第三十四回 情难自禁(此章对不起爪机和看盗文的同学)
余清流喂完元遥早膳后,自个儿也草草填了些吃食,而后便把元遥穿戴严实了,抱到屋外透透气。
其实元遥自然是可以自己吃饭,自己走路。虽然此时腹中胎儿已近五个月,即便是穿了厚重秋装也不能遮住元遥隆起的腹部。
元遥说道:“如今什么日子我倒不知了。。。”
余清流示意身后跟着的小宫女将软垫铺在阔石上,自己坐了上去,后将怀中元遥扶了舒服的姿势。
小宫女只福了福身便远远的退在一丈之外,只余他们二人亲近。
“这日子过得倒快,眨眼已近中秋了呢。”
余清流习惯性的按摩着元遥圆腹,舒服的元遥直想猫似的呼噜几声。
元遥闭着眼睛,感受着秋日浅阳,细声道:“中秋佳节,本该合家团圆,说来你也该孝敬在余老夫人身前才是。”
虽然,说是这样说——余清流好笑的瞅着脸上笨拙的装着一派轻松,实际小手紧紧握着他的袖口小小人儿,忍不住逗弄道:“是呀,为人子的,是该在母亲膝下以承孝义……”
这太阳真讨厌,怎么热起来了呢。。元遥嘟着嘴,扭过头去赌气道:“那你早点走吧,免得赶不上佳节之日,得个不孝之名……”
余清流忍不住含住那微嘟的粉唇,狂肆的侵入元遥口中,汲取其中蜜液,含住那小小软舌,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吮吸、舔祗……
待分开时,元遥已是满面红晕,不住的大口喘息,杏眼半阖着,眼角挂着一点泪珠儿,唇是红艳艳的微肿着,已经凌乱衣襟泄出些许春色,细弱的锁骨瑟缩着,分明已是动情的颜色。
余清流暗道不好,想将元遥推开些,可终究是舍不得,而元遥亦是将两条小细胳膊紧紧的环在清流颈上肩上,慢慢回过神后,觉查身体异状,连忙羞赫的将脸埋在清流胸前,一动也不敢动了。
捏了捏鼻梁,余清流终是叹了口气,抱起元遥,轻功一掠,速速的回了元遥养胎的小苑中。
将元遥放在雕花高床上,余清流锁紧门窗后又跳上床将床帐仔细掩好,回头看了一眼元儿,却见已将自个儿拿锦被裹的紧紧的,足以容纳五六人安寝的宽阔大床上,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布包!
余清流不禁也有些紧张,细细算来,他已和元遥有近三四个月未曾肌肤相亲了,而听烈卿所言,元遥有了身子,不比以往,需得轻柔的让他释放出来……
元遥打定主意的一动也不动,那个小布包自然也是一动也不动,余清流又急又笑,轻轻的推了推元遥道:“可快点出来了,别闷坏了。”
小布包微微扭了扭,又不再动了。
余清流无法,只好自己动手将元遥从布包里“挖”了出来,看着元遥身上已经一片凌乱的衣裳,迅雷不及掩耳的趁元遥还没反映过来时,便快速的剥光了……
“你——”元遥惊讶,自己怎么一眨眼就只剩一件小衣在身上了!
元遥有孕在身,又是刚刚才稳住胎位,余清流自然是不会真正的直接将元遥……就是说了,余清流绝不会如此直接有辱斯文一番。。。
比起第一次亲昵时的生涩,余清流如今虽不算老手,却也能娴熟的游移在元遥身上,点起阵阵(自己脑补)火……
元遥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此时却也羞的不敢睁开眼来了。孕夫(?= =!)身体本就敏感,加上久未和余清流亲近,以元遥的性子,更别提什么劳烦五姑娘自给自足这回事了!
余清流自然也是深知的,所以,并不希望给予元遥太强烈直接的感觉,免得他还未满足,就泄出ji,ng元,或是再来一次,伤了身子更不好。
所以,余清流只是“轻柔”的从元遥颈侧吻下,一路舔吮的含住那颗小小红果,不免又分心想到,若是孩儿出世,不知这里可会……
轻轻一咬,元遥细碎的呻吟便难耐的拔高了一下……清流暗想,无论如何,就算是亲生的孩儿,也不能让他(她)碰元遥一下。
“别……嗯啊……嗯……”元遥抓着余相肩膀,皱着眉,不知是拒绝,还是在迎接……
【小生看了两部gv没有感觉,刚刚下了部韩国小电影……果然女的叫的就是比男的好听~~捂脸!小生不是猥琐女色狼~~~】
余清流灵活的舌尖一刻也不愿离开元遥细滑白嫩的肌肤,放过那两颗惹人怜爱的鲜红r_ou_粒后,便点点啄吻着那浑圆的肚皮。
元遥却是难以忍受般尖声叫道:“不要——不要看……”
余清流除自个儿碍事的外衣,跟元遥一样只着一件贴身里衣,敞着胸口。元遥别过头去,脸却是又红了几分。
“为什么不能看?这里面待的,可是我的骨r_ou_。”余清流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元遥颈侧,元遥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两只小细胳膊推着余相胸膛,却不妨被余清流一把抓过,小手被挟持着滑过余清流结实的胸膛、腹肌,直至下面那团火热……
余清流轻咬着元遥颈侧,引诱道:“我们一起,好不好?”
“嗯……”元遥紧拢的两条细腿,被余相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掰开,小巧之物便轻松落入余相掌中。
余清流怕压着元遥腹中胎儿,只好将已经失了气力的元遥扶起将自己狰狞怒发的炙热贴在元遥的小巧可爱上,握着元遥的小白,将两根一起上下摩挲……
“呜呜……不要……”元遥羞的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不住的想抽出自己的手,却不妨微微一动,便惹得余相一阵酥麻,忍不住也轻声呻吟出来……
元遥软软的躺在清流怀中,手却早已不像自己似的,随着清流的大掌滑动……口中难耐的泄出阵阵动听吟哦,两条细腿想要并拢,一边却矛盾的想要张开,以获得更多……
“嗯啊……嗯……嗯……慢……”元遥带着哭音求着清流,可是却只能得更加难耐的酥麻折磨。电流涌过似的快感让他无法承受,却又想要贪得更多……一边恳求这折磨快快停止,一边又害怕停止……
余清流几乎要忘乎所以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感觉着元遥也差不多了,一手将两物握住,另一手悄悄探向元遥后面的那所秘处……
“啊——”
元遥软软的倒下了……而余清流已经进入那秘处的中指却不知该怎么办了!看着元遥轻声啜泣的捂住自己的脸,小手上甚至还有二人的点点白浊……
余清流放弃了那处shi软秘处,顺势躺下将元遥紧紧搂在怀中……
元遥缩在余相怀中,小小软软的身子仍在瑟瑟发抖的感受身体残留的余韵,久久醒转过来后才看清手上沾着的秽物,连忙将手放在余相身上半挂着的里衣上擦了又擦,哭着控诉道:“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余清流干脆的抓着元遥细白的小手,放在嘴里细细的吮了干净,看着果然一脸呆滞的元遥,作势咋咋嘴,邪笑道:“元儿的味道果然还是一样的好……”
“啊!你、你下流!”
“嗯嗯,我们一起下流。。。”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嗯哼~~完整版请戳这里——
29、第三十五回 聚亦离时
中秋佳节还是来了,烈卿提前召了四个儿子回来,可惜一个说妻子有急病,另两个传信说困在某个谷底。
烈卿怨念养儿不防老时,月炙代替了他的三个兄弟承受了爹爹的怒火。
(意辞老爹死了……嗯,毛错,是俺懒得写意辞了,他又不是主角,凭什么抢那么多戏份!——好呗……趴下……是我不对,是我旁枝废话太多,你们随便打……)
八月十五,虽然西月无桂,可是却有五色菊,这五色菊顾名思议,就是由白、黄、粉、青四色花瓣和浅红花蕊组成的仙品上菊。
元遥听闻这五色菊,也觉新奇,趴在余相身上求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红着脸主动献吻才让余相冷硬的脸有了松动。
烈卿、月啻、昭帝月炙、白应遥、意辞还有那个不知何时偷偷潜来的苍龙皇帝,一大家子席地而坐,正是元遥少有的和乐融融的景象。
意辞不知何时想通,也不和烈卿生什么气了。只是仍然对着想要蹭过来的皇帝怒目而视,坚决不允其靠近三步之内。
元遥有些担心,可余相却在他耳边轻道了句,他们两口的事,让他们解决,旁人干涉了,反而不好。
元遥虽然仍是担忧,却不好再说什么了。
烈卿有些高兴,多喝了几杯,说了句等这中秋过后便回灵山,元遥等人,俱是大惊。
烈卿道:“怎么了?——这宫里无趣得紧,我们待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够了。而且元遥胎息已稳,我们也是时候回灵山看看了。”
元遥不用说,就连意辞不免也有些伤感,想不到团圆之日,竟提了这离别之期。
余相抱着裹了厚厚披风的元遥,劝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且又非无再见之日。等咱们孩儿出世时,爷爷总该来的。”
元遥这才放下一点哀愁,抱着一块月饼小口小口的啃起来。
“爷爷……”意辞别别扭扭的蹭到烈卿身边,执起玉壶给烈卿倒了杯琼液,又先将自己手中的玉杯饮干。
烈卿眼里闪过笑意,很给面子的一饮而近。
见意辞又低下头别扭起来,烈卿恨铁不成钢,给他人特别是那苍龙皇帝使了个眼色。月炙首先会意,便装模作样的说了句,皇叔比得爷爷亲了。意辞无法,只好也敬了两杯。
三杯下肚,意辞已有些晕眩,可是连白应遥也要敬酒,不一会儿,已经迷糊起来的意辞,便被皇帝抱起离去了。
元遥看着苍龙皇帝对烈卿的那一笑,突然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冷了?”余清流立有察觉,摸了摸元遥小脸,觉得有些冰了,皱皱道,“五色菊也看了,咱们回去吧,外面终是凉了些。”
元遥点头应允。
———————【劝大家表像我一样,吃完辣素羊r_ou_串后又吃冰淇淋—会很惨】——
余清流照往常一样,为元遥沐浴后便将他裹在被子里,自己草草的净了身(好别扭,这三字儿!),用内力将身上的水珠烘干,热乎乎的爬上床,而元遥立刻缠了上来汲暖。
按道理,若是有孕在身的话,应比常人体温高些,可元遥似乎极畏寒,秋日渐浓时更是夜夜要抱着温暖的余相汲暖。余相本有些担心,可听烈卿说他当时也是如此,便就罢了。
相拥许久,元遥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道:“…………你也会走吗?……”
余清流讶然,转瞬明了,这是小东西怕自己像烈卿一般说走就走呢!心里有些被重视的满足感,承诺道:“当然是要走的,可是……若是带不走你,我便一直留着!”
元遥便不再言语,余清流也作声,只是,若是有光的话,便能看见余清流两拳是紧攥着的。
许久,元遥缓缓抬起来,两条小细胳膊更加紧密的缠上了余相,小脑袋蹭了蹭,道:“我信你……因为,只有你没有骗过我。爷爷、父皇、王叔,就连意辞也……可是,只有你没有骗过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即使余清流此时无法瞧见元遥的表情,但心里明白,小家伙的脸,一定是红石榴般了。紧紧的抱紧元遥,却体贴的不压着宝宝,暗暗作了计较。
是夜,元遥熟睡已后,隐隐觉得有些寒意。不过好在,模糊间又有一个温软熟悉的物事凑了过来……
……
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在马上,余相的怀里。而这次元遥醒后,发现身边躺着的,是意辞……
皇帝居然悠哉悠哉的拿着本不知什么名的小书看着,不时的看看意辞,于是——顺便的看见了元遥已经醒了,便淡淡一笑:“停车——!”
外面传来马夫“吁~~~”的一声,不一会儿,马儿本来就慢的速度更是慢了些,直至停下。
余清流掀了帘子进了车厢,便见着元遥正眨着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的可爱模样。
“醒了?可还要再睡会儿?”余清流自然的揽过元遥,将他滑下的锦被理严实了。
可见,那马夫不是别人,正是苍龙当朝宰相余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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