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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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 作者:刘狗花

    正文 第7节

    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 作者:刘狗花

    第7节

    依傍着宝剑而生的灵兽,若是没了剑,那修为便再难ji,ng进,在剑阁山里也再无可以依傍的剑,那么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就在此时,这把剑上的红光带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行流入戚洌的经脉里,要同他结成主从契约。

    戚洌心下一惊,下意识地便要阻止这红光的动作。可纵使他调动起了通身的灵力,也没有办法将这红光排挤出去。

    这道红光长驱直入,便冲向了戚洌的灵根。

    而戚洌面前,那雄狮带着股玉石俱焚的气势,聚起了全身的灵力,直攻向戚洌。

    戚洌躲闪不及,只得调动起被红光冲撞得疼痛无比的经脉,手里执着剑,直迎上去。

    而就在此时,乔易年已经醉得人事不省。

    这剑阁大曲是出了名的烈酒,不仅入口的感觉极其锋利,而且后劲还特别足。

    乔易年又从里到外都是个不怎么沾酒,一挨酒就醉的人。

    只两碗下肚,乔易年就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但也好在他这人酒品倒是好,喝多了以后两眼一闭,既不哭不闹,也不摔打东西,更不胡言乱语。

    他就往桌子上一趴,脸也没多红,只是身上的草木香里混合着酒气,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若不是他修仙之人命大,恐怕洛兮雁就会以为他是喝死过去了。

    “师兄?”洛兮雁唤道。“你莫不是怕我灌你的酒,你便装睡了吧?”

    乔易年趴在桌上,平稳地喘着气,动也不动。

    “师兄,师兄?”

    她伸手晃了晃乔易年搁在桌上的胳膊,乔易年也没什么动静。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洛兮雁仰头把自己碗里的酒喝干净了,便起身把乔易年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环着他劲瘦的腰,朝上一使劲,便将他扶了起来。

    那店小二见状赶忙过来:“呀,这位客官怎么醉成这样了。女侠,我替你将他扶到上头客房里去?”

    洛兮雁笑着摆摆手,说道:“不必了,多谢你。”

    说完,她把乔易年往肩膀上一架,便轻松地将他扛到了肩膀上,转身就上了楼。

    小二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半晌没说出话来。

    “我的乖乖……这两口子反了吧?”

    洛兮雁本想着在这客栈里歇歇脚,喝杯茶就接着走的,却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了乔易年,还不小心把人家给喝多了。

    她看乔易年此刻孤身一人的,也怕出了什么事,于是将他送到房间里,将人搁在床上以后,便在一边的榻上打坐修炼。

    而乔易年这一醉,便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黄昏时分,他才堪堪醒来。

    他是被楼下的一声巨响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窗外已是一片昏黄。昨天喝醉以后的事他什么都没想起来,整个儿地给喝断片了。

    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

    修道之人的五感向来灵敏,他揉着脑袋的时候隐约听到争执的声音。

    隐隐又听到底下又洛兮雁的声音。

    他匆匆起身,稍微整理了两下仪表便下了楼。

    “你若是真有你说的那样爱敛清,那么便放过他吧!”

    还未走下楼梯,他便听到底下一个女子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名字耳熟。乔易年顿觉不妙,加快了脚步。

    大堂里,掌柜的不知在哪儿,小二缩在角落里擦桌子。

    洛兮雁端坐在昨天二人喝酒的那张桌子前,客栈门口进门三步的位置站着个粉衣女子,她身后那男子白衣飘飘,衣袖衣摆滚着深蓝色的边。

    “我没说不放过他,也没说不放过你们俩。”洛兮雁声线平稳,说道。

    “你这话说出口,你自己信不信?”那女子冷笑道。“你问道宗离这里千里远,你跑来这里做什么?这一路上你跟着我们,我不说什么,却没想到你今日还敢在这里跟敛清见面。”

    “这客栈也没说谁不可以来,若说谁见谁,那也需分个先来后到吧?”洛兮雁冷声回道。

    “你做过多少龌龊事,不必我一一列举,这次你也不过是守在这里等着……”

    乔易年看这女子咄咄逼人,那个齐敛清也漠不关心地,便对自己这师妹心疼起来。

    他抬手掐了个诀,一道灵气打出去,贴着那女子的脸颊,直打在客栈门口的酒招子上。

    酒招子应声而倒。

    “哎哟!”店小二看这旗子轰隆一下倒了,心疼得惊呼一声。

    那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顿时闭上了嘴。

    乔易年也没多说话,缓步走到洛兮雁面前坐下,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大堂里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

    乔易年喝了口茶,歪头将那两人打量了一番。

    “师妹这眼光有待提高。”

    洛兮雁眨了眨眼看向他,原本心里难过得紧,此时看向乔易年这面冷心热的护犊子模样,自己的心里也忍不住热乎乎的。

    “当初你叫你父亲胁迫敛清同你在一起,今日还要叫你这师兄胁迫我们做什么?”那女子回过神来,冷笑道。

    “不胁迫,不过是教你道侣做人。”乔易年回道,干净利落地拔出凌霜剑来,从桌前起身,面向齐敛清。

    “师兄!”洛兮雁抬手拦住他。

    乔易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齐敛清,我承认我追了你千余里。”她慢慢说道。“不过现如今,我也渐渐想通了。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同我朝夕相处几十年,可有真正喜欢过我?”

    “他不恨你便算是你积德了。”这女子接道。

    洛兮雁没出声,只双眼定定地盯着齐敛清。

    那女子看齐敛清半晌没有出声,也紧张地转头看向他。

    齐敛清只负手站在那儿,一句话没说,也一眼都没有看向洛兮雁。

    洛兮雁越是看向他,他就越是不经意似的撇开目光,摆出了一副局外人的姿态。

    半晌,洛兮雁脸上落下泪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走吧。”洛兮雁说。“换家客栈,安心同游天下吧,日后我不会再跟着你们了。”

    二人离去,小二战战兢兢地从角落里出来,跑到门口去看那折断了的酒招子。

    乔易年收了剑,看洛兮雁满脸眼泪的模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喝酒吗?”

    他轻声问道。

    洛兮雁两步上前,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声啜着哭起来。

    这动作倒是也无关情爱。洛兮雁跟乔老祖从进山门开始便一同长大,千余年来已是情同亲生骨r_ou_了。

    乔易年顿了顿,抬起手来,一手扶着她肩膀,一手顺着她的背。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抬头,便看到杵在门口的戚洌。

    这少年逆着光,从乔易年这儿看不清他的五官。不过隐约能看到,他衣服和头发皆有些狼狈,大约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他手里握着的那把通体黑亮的剑,正是斩邪。

    “……师尊,我……我回来了。”

    他声音沙哑,口气里带着些乔易年听不出来的情绪。

    就像是这两日在外,受了不知多少辛劳和委屈一般,整个人仿佛摇摇欲坠了。

    戚洌身后,那小二一边心疼地去扶那酒招子,一边嘟哝着。

    “昨日被他夫人抱回房间时还弱不禁风呢,怎的今日力气就这么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作为一个一写打戏就抓耳挠腮的辣ji作者,我为什么要写修真文!一言不合就要打架也真是够了!

    所有关于打架的知识储备都来源于剑网三,嗝……总之,渣作者已经尽力了!!

    另外,刘狗花最近沉迷农药不可自拔,根本码不动字~诶嘿嘿

    ☆、冷面仙君霸宠小狼狗(18)

    戚洌本来以为,在剑阁山里时的痛苦是最为难熬的。

    当时他躲闪不及,虽抬剑阻挡,可雄狮的利齿还是扎进了他的肩膀里。

    他同雄狮缠斗良久,终于将雄狮杀死。

    当时那滚烫的血液喷jian出来,他想不起来这是从狮子的什么部位喷出来的,也顾不上躲闪,遍体鳞伤地躺在狮子的尸体边。

    也就在这时,那把剑逮着这个机会,强行同他结成了契约。

    等他清醒过来,力气恢复了一些,勉强爬起来时,他发现狮子的内丹被他吸收了。

    杀生取丹,提升修为,这是魔修的修炼方式。

    当时的戚洌呆愣在当地,满心都是疑惑和惊慌,以及隐隐约约的恐惧。

    然而更多的,是进来之前,师尊同自己说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

    此时的戚洌在脑海里反复琢磨——师尊那话是真是假?若我……他会对我怎样?

    他想,这件事我一定不要遮掩,我一定要告诉师尊。

    像是急切地想要证明一件事一样。

    想证明师尊和世俗上的那些人不一样,想证明师尊是独一无二的。

    而在他的潜意识里,是更急切地想确认自己没有喜欢错人。

    但这尚且年轻的小子并没察觉自己的这个想法。

    他喉咙内干得冒烟,但浑身生疼,动也动不得,仿佛下一刻便要死在这里一般。

    他心里惦念着师尊,从戒指里拿出师尊给的药,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囫囵塞进嘴里了几颗。

    那把将他推来这里的傲雪剑就在他身后数丈开外的地方。他勉强回头看了一眼,握着手里的斩邪,便也没再过去。

    可心里是极其遗憾和失落的。

    那斩邪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在他手里颇为不满地嗡鸣了一下。

    “本来就不想要你。”戚洌冷声道。“你安静些吧。”

    接着,他力气恢复了些,身上的疼痛也减缓了,他便动身想往山下走。

    他一瘸一拐,慢慢悠悠地不知走了多远,遇见了一个死水湖。

    他挪到湖边去,掬起一捧水来喝。

    他刚一低下头,便看到了自己湖中倒影的模样。

    浑身是伤,满脸鲜血,像是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师尊若看到我这样,一定会担心的。

    戚洌盯着水面,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费劲地俯下身去,在湖水边上将脸和头发上的血洗干净,又把上身的袍子脱下来洗,再用灵力将它烘干。

    这对一个伤重得路都走不稳的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然后,他又盘腿坐在湖边,急急忙忙地调动着自己的水系灵力,将暴露在外的伤口治疗妥当,让这些伤口看起来不那么血腥骇人。

    他就这么在这里慢慢地治疗了一夜,原本便损耗颇多的内力,此刻已经被他耗得油尽灯枯。

    天大亮了,可他肩上那个被雄狮的利齿刺穿的地方还没动。

    他手上能汇聚起来的灵力愈发稀薄,治疗伤口的速度也愈发慢了下去。他心里焦灼着想尽快见到师尊,可这灵力已经是枯竭了。

    他忍不住心想,那便算了吧。

    心里也隐隐期待着师尊发现自己受伤后,一边不紧不慢地温声叮嘱,一边拿灵力替他温养伤口。

    这么想着,他便重新套上了干净但四处都是裂口的外袍,拿起斩邪,往山外走。

    他走到入口处是已经是下午。他看着那处空无一人,想到前两日师尊送自己来这里时,一路叮咛嘱咐,将能想到的有用处的东西都塞给自己的场景,心里便有些空落落的。

    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早些回到客栈里去。

    此时的师尊定是在房间内打坐,或是坐在榻上看书,又或是坐在客栈的大堂里喝茶。

    看见自己回来,师尊定会将手头所有的事都放下,起身看过来。他面上虽说没有表情,但眼睛里是能看到赞许和喜悦的。

    他会问自己是否有受伤,看看自己拿到的是怎样一柄剑,再提醒自己,要戒骄戒躁,切不可自满。

    戚洌想了一路,唯独没想到他会在门口看见师尊在大堂里,动作轻柔地怀抱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他看到这一幕时,脑袋晕晕乎乎的。在剑阁山内受伤的疼痛都被他抛在脑后,此刻他能感觉到的只有心脏那儿窒息般的闷沉和心底油然而生的焦灼和难过。

    比他发现自己吸收了灵兽内丹时还要焦虑。

    他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想扭头走开,又挪不动腿。

    只觉得世界轰然崩塌了一般。

    按说不该这样的。师尊找到了一位神仙眷侣般的伴侣,能够幸福快乐,自己这个作弟子的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自己却因为丑陋的占有欲,而对师尊找伴侣这件事心生抵触。

    戚洌心里一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一边又痛斥着自己的自私。

    直到乔易年看过去,发现他站在那儿。

    这一日晚上,擦干净眼泪的洛兮雁像是真的将齐敛清忘在脑后了一般,神情如常地叫小二去后厨招呼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她这千年来头一次见乔易年收徒弟,心里觉得颇为稀罕,便拉着戚洌问东问西。

    她的话一多起来,乔易年就cha不上嘴,便安心地坐在一边当背景板。

    “你这小小年纪便筑了基,比我们峰里那些单灵根双灵根还有灵性!”她笑着对戚洌说。“你定然是个下功夫的孩子,难怪你师尊对你青眼有加!”

    戚洌恹恹地应着,跟平日那克己守礼的模样大相径庭。

    “可是累了?”乔易年坐在一边看他无ji,ng打采的模样,出声问道。

    戚洌好不容易等来他的一句话,赶忙抬头看过去,晶亮的目光带着些期许:“确是有些,多谢师尊关心。”

    乔易年看他这神采飞扬的脸,心想,怎么也没看出来这小子累啊?

    他说道:“嗯,那么今日便早些歇息。”

    戚洌嘴上答着是,只觉得肩膀上那深可见骨的伤更疼了。

    “对了,光顾着看你,还没问问你今日在剑阁山的收获呢!”洛兮雁笑道。“可拿到了什么好剑?”

    戚洌不情不愿地讲斩邪递给洛兮雁。

    “这可不是那个,当年紫箫仙君诛妖用的那个……斩邪?”洛兮雁刚将剑拔出一些来,便惊呼道。

    她抬头看向乔易年。

    乔易年向这边瞥了一眼,轻描淡写道:“嗯,是斩邪。”

    像是戚洌从犄角旮旯里随便刨出了把破剑一般。

    因为乔易年是这个世界上知道剧透最多的人,他早就知道戚洌会拿到斩邪,此番前来也是专门带他取斩邪的。

    所以他一点都不意外。

    可他这份了然于胸的淡定,在戚洌眼里便是另一种意思。

    戚洌虽没看着他,可余光一直在关注着他。

    越是关注,心越凉。

    他师尊的眼睛就总放在洛兮雁身上,唯有洛兮雁问他个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他才会勉强分一点目光过来。

    他方才在剑阁山上的疼都能咬着牙忍过来,可此刻由内到外的冷,却一刻都忍不了。

    那边,菜陆陆续续地上了上来。

    “小二,再拿坛剑阁大曲来!”洛兮雁吩咐小二道。

    “不要拿了。”乔易年出声阻止道。

    “嗯?”洛兮雁歪头看向他。

    “你昨日便喝了不少,今日便算了。”乔易年道。

    “昨日究竟是谁喝了不少?”洛兮雁爽朗地笑了起来,抬起胳膊搭在乔易年肩上。“我可没喝多少!”

    “……总之不可再喝。”

    “好好好,不喝便不喝——你们这上了岁数的老男人啊,真是无趣,生活也没激情,连酒都不喝了!”她笑着抱怨道。

    戚洌坐在一边,头一遭见师尊跟谁聊得如此热火朝天,叫旁人cha不进去一句话。

    亲密又熟稔,看起来天生一对。

    这想法叫戚洌心口一揪。

    “那,小二,这酒便不要了。你一会儿呀,把门口那个砍断了的酒招子钱翻上三五倍,算在饭钱里。”

    “啊?”小二眨巴了两下眼睛。

    “在你们店里搞了破坏,怎么能不赔呢?”她笑道。“你尽管放心,这位客官有钱得很,放心宰他。”

    “这便就要报复我了。”乔易年无奈道。

    “谁叫你酒也不让我喝。”洛兮雁笑着一边说,一边拿起筷子,给戚洌碗里夹了几筷子r_ou_。“你说是吧,戚洌?”

    戚洌只觉得这两人互动的模样分外刺眼,突然被点了名,便勉强地跟着点了点头。

    装出了一副跟这两人欢聚一堂的和谐模样。

    “你看,你这宝贝徒弟都站在我这边!——来,戚洌,多吃一点,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戚洌低头看着洛兮雁夹到碗里的食物,只觉得自己的胃和食道都在排斥着他们。

    但是他又清楚地认为,他若是将这种情感表现出来,会让师尊不开心的。

    他模样乖巧地底下头去,嚼蜡一般将那些食物吃进嘴里。

    ……只要师尊不会不喜欢我了,那么什么样的痛苦都不是不能忍的。

    他平静地将食物咽下去。

    “明日我便带着戚洌动身回问道宗。”乔易年对洛兮雁说。“你随我们一同回去?”

    “不了,我还想在外头多转转。”

    乔易年皱眉看她。

    “不是不是,我洛兮雁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话过?说不再跟着了就是不再跟着了!我就是没野够呢,想四处跑着玩一玩。”

    “那路上定要注意安全。”

    “这你放心!我还打算出发前也去一趟剑阁山呢,说不定也能寻一把剑来。”

    “嗯。”乔易年点头。

    那边,戚洌勉强吃了些东西,便再也没心情接着吃下去。他慢慢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乔易年问道。

    戚洌点头。

    “今日在山上可有受伤?”乔易年问道。“一会在房间内等为师,为师替你探查一番。”

    “不必了,师尊。”戚洌不假思索地拒绝道。“弟子这两日在剑阁山颇为顺利,并未受伤。”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同谁置气。

    但是,师尊对那个所谓的洛师叔这样好,他便一时间不想再接受师尊对自己的好。

    乔易年看他露在外头的皮肤也没什么伤口,衣服除了破旧褶皱一些外也没什么血污,便没再坚持。

    “那你便上楼好好歇息吧,明日便启程回门派了。”乔易年点头道。

    戚洌点头应是,脚步平稳的上了楼。

    他肩膀上的那处伤口疼得有些锥心。

    可他也一声没吭,就连他原本下定决心要告诉师尊的那件事情,此刻也咬在嘴里,一个字都不想往外说。

    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吸收了金丹灵兽的内丹,修为提了一个境界,已是筑基中期了,师尊都没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  哇!就赶脚马上就要满150收啦~小可爱们坐等加更哟~!

    另外忍不住剧透~戚洌下一章长大!

    ☆、冷面仙君霸宠小狼狗(19)

    乔易年在剑阁山没发现戚洌修为的提升,到了门派中以后,更没机会去发现了。

    因为回去的半路上,他又灵气波动,到了问道宗以后,便匆匆闭关了。

    这修士闭关,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情。可这闭关的时间,却像是刮奖一般,完全不受修士控制。

    刮出多少年来,就闭多少年关,全都是碰运气,看命数。

    乔易年此番再睁开眼,通身的修为都巩固了不少。

    他从自己闭关的洞府里走出来,看着眼前那空荡荡的,画着太极图案的大广场,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刚到这个世界时的情景。

    也是从洞府内出来,那万人空巷、人头攒动的模样,当真把他吓了个机灵。

    不知道戚洌此时是个什么模样了?

    这正在发育着的小孩子啊,一天一个样,估计今日一见,又长高了一大截。

    他并未再此多作逗留,踩上飞剑,直奔落雁峰。

    他刚在自己的房屋前落地,便看到院中间有个正在练剑的,身姿挺拔、高挑俊朗的青年。

    这青年看到自己,连忙收了招,神情惊喜地看向自己。

    乔易年怔愣在当地。

    这个青年的五官棱角分明,剑眉下是一对狭长而明亮的眼,眉骨和鼻梁都颇为高挺,那一双薄唇在阳光的照耀下有几分动人的□□。

    这青年个子挺高,宽肩窄腰长腿,远远一看便是个衣服架子,穿着道袍的模样极其ji,ng神。

    要不是这青年一看到自己,脸就上露处了那跟戚洌如出一辙的狗崽子式傻笑,估计乔易年真会脱口而出“帅哥你谁”。

    可这昨儿个还半大的孩子,今天突然比自己都高出几寸来,任谁都接受不了。

    乔易年站在那儿,没说话。

    “师尊!”戚洌一把将手里的斩邪收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

    嚯!这小子变声期都过了!

    听着这低沉磁性的声音喊师尊,乔易年还真不太适应。

    戚洌站定在他面前,手脚都不知到往何处搁似的,局促又激动得就知道傻笑:“师尊您总算是出关了,徒儿甚是思念您!”

    乔易年那大脑转不过来,只微微抬头,同面前这满脸喜悦的小子对视。

    嗯,个子高了,人也帅多了,就是这傻气,一点都没改掉。

    “……为师闭关了几年?”乔易年顿了半天,开口问道。

    “回师尊,您闭关了六年四个月零八天。”戚洌嘴角压都压不下去,那笑意直染到了他的眉梢眼角。

    这有零有整的日子,是这小子一日一日掐指等出来的。

    况且,乔易年闭关前夕,戚洌还因为当年的“一点小事”和乔易年闹脾气,脾气没闹完,师尊就闭关去了。

    带着悔恨和愧疚的等待,比寻常的更难熬。

    “啊,六年多啊……”

    乔易年心里特别震惊。

    那戚洌现在……都他妈的快二十岁了?

    乔易年顿了顿,习惯性地抬头想摸这小子头顶。

    不过他抬头看着这小子比自己还高的个子,手顿在半空中。

    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面前站着的已然是个大人了,再这么哄小孩似的摸脑壳,估计这小子该不乐意了。

    而他面前的戚洌丝毫没有犹豫,便低下头来,一副伸出狗头任君抚摸的模样。

    像只训练有素的警犬。

    又带着股“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的虔诚劲儿。

    乔易年抬起手来,摸了摸这小子的脑袋顶。

    当年戚洌刚到这落雁峰时,那头发是营养不良的枯黄,摸在手里毛毛躁躁的。而此时这小子黑亮黑亮的头发柔韧而顺滑,摸在手底下有种丝绸般的质感。

    摸到了孩子的头顶,遭遇了重大变故的乔老父亲才渐渐安心了些。

    虽说看着面前这大小伙子,再把他当儿子养,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些年来修炼可有落下?”乔易年一边往自己房间里走,一边问道。

    戚洌跟着他进屋,回到:“弟子不敢懈怠。”

    “而今修为如何?”

    “回师尊,弟子不才,而今金丹后期。”

    “……”

    你他妈一年筑基,六年不仅成丹还马上就要结婴,你还不才??

    那你还让别的弟子怎么活去?

    “你这几年确实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是一定切记,欲速则不达。”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乔易年在窗边的桌前坐下,屁股还没坐稳,戚洌便拿起桌上的茶壶茶盏,站在桌边给乔易年倒茶。

    乔易年随意环顾了下四周,意外地发现这房间里收拾得特别整洁。

    他对进来给香炉添香的扫洒弟子说道:“我不在的这阵子,多谢你替我打扫房间了。”

    这弟子一怔,接着笑呵呵道:“老祖您谢错人啦!这些年来您的屋子皆是戚师叔祖亲自清理的,从未假他人之手。”

    噫?

    乔易年有些疑惑地歪头看向戚洌。

    “弟子实在思念师尊,也希望能在师尊闭关时替师尊做些事,于是便……”戚洌支吾了片刻,似是有些羞赧,低下头去低声说道。

    乔易年没察觉到这小子面上浮起了些迷之红晕。

    这事儿要从乔易年闭关两年那会儿说起。

    戚洌日日等着师尊回来,那思念之情愈发叫他焦躁,于是这小子每每梦中总会想起师尊平日里的种种,似乎仍旧在他身边一般。

    愈是朝思暮想,愈是难耐。

    某一日,这小子去乔易年房中取册书籍,一踏进屋,便嗅到了屋内微微缭绕着的师尊身上独有的草木冷香。

    这便像是烟瘾犯了的老烟鬼嗅到了烟味一般。

    这一日晚上,戚洌鬼使神差地睡在了乔易年的床上。

    裹在师尊的被褥里,便一整晚都被这气味包裹。

    于是这一日,师尊又入梦来了。

    但这一日的师尊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恍恍惚惚之间,师尊衣冠不整地躺在这床上。

    师尊那头向来整齐而一丝不苟的长发垂落在肩头。他的眼神也不复往日的那般冷冽清明,此刻眼尾泛红,眼睛懒散而妩媚地眯着。

    那眼神像是丝一般,一圈一圈地缠绕住他,叫他气都喘不上来。

    师尊拿胳膊撑着身体,从床上缓缓抬起了上半身来,那松松垮垮的道袍顿时从肩头滑下,落在肘间。

    戚洌呆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快要从他的嗓子眼跳出来,使得自己脸上发烫。

    少年不解情欲为何物,只觉得慌极了,却没有一点夺门而出的心思。

    师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勾唇笑了起来。

    他伸出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来,揪住了站在床边的戚洌的领口,将他一把扯到床上。

    他同师尊滚成了一团。

    戚洌只觉得抱了一怀的温香软玉,那心脏跳动得更加猛烈。

    “傻小子。”师尊笑道。

    戚洌从未见师尊笑过。

    ……

    细嫩的触感和与汗水交织的喘息,充斥了少年的梦。

    第二日醒来,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在戚洌脸上。

    他睁开眼,浑身覆了层黏腻的汗,胯间那处的裤子和被褥上沾染了白浊的液体。

    屋里弥漫着的草木香里,混合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戚洌脑海里一片空白,接着那梦里的种种像是涨潮的河水般,一股脑儿涌进他的脑袋里。

    戚洌满面通红,既是因为梦里的种种,更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梦里做了那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一边恨不得此时就跪在师尊面前道歉忏悔,一边又从心底生出了对梦里那事的向往和憧憬。

    准确的说,不是对那事,而是对同师尊二人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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