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魔王的身体 作者:冰灵
正文 第10节
魔王的身体 作者:冰灵
第10节
“嗷呜!雷洛!我是伤员!”
“滚你个伤员。”再只听喀得一声,我可怜的门哦。不对玄曦给租的房子他付钱,不怕不怕。我安心的拍拍胸口。(冰冰:儿子是葛朗台! 某光:没看过名著不知道。 玄曦:那是什么?)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乍舌,居然睡了一天。
这个死银月,都不记得叫我吃饭。咕噜,好饿啊。
人懒没办法我在床上滚了半天,终于抵挡不住肚子的吼叫,准备爬出去觅食。
这个时空没电灯,想雷洛家多高级墙壁直接发光,这个客栈恐怕就没这么高级的装潢了,不过月亮圆得很倒也不用点灯。
这个没空气污染的时空月亮都特别圆,又不是十五的这月亮圆得跟大饼似的。呃,大饼啊,口水。
不知道半夜客栈厨房开火不?安全起见带上钱袋,钱这玩意儿什么时候都能让鬼招出来做东西吃,哦西西。
突然一个黑影从我身边掠过。我汗,不是说鬼鬼就出来了吧。
浑身颤栗,这什么鬼气氛,前一刻月亮还银白银白的,下一刻成……红色的了。我抖。
心底突然升起了什么异样的感觉,瞳孔在不知不觉中涨大。心脏也跟真慢了半拍。
这个感觉就好象……和白美人、玄曦、小飞等人在森林露宿的时候,我也曾经感觉到这样强的压迫敢。只是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这么明显。
那天夜里出现的,黑发魔王给我带来的恐惧感再次出现。
如果说上次是无意间闯入,那么这次我可以清楚的明白这个人在向我示威,不管是以为什么原因。
虽然明知道对方存在,明知道对方在侧我的魔力的底线,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
想逃走,身体无法动弹;想反击却被对方死死的压制住了。
原来一个人的魔力可以强到这样的程度,看来我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对方的魔力释放居然可以控制在只释放在我周身十丈之内,想来银月等人是不会觉察到危机来救我了。
我就这么站着无法动弹,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明明不是怕死(光:也怕啊,谁说我不怕死了)却不知道怕什么怕的要紧。好象……灵魂被窥探了。
我阻止不了身体的颤抖。神经绷得紧紧的,完全不清楚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小瞳的声音。
“光,你在这里做什么?”小瞳叫我。
“啊?”等我觉察受到小瞳的存在的时候,魔力的压制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哦,没什么,睡觉睡到一半肚子饿了。”我跟小瞳打哈哈。
小瞳轻笑着,”原来如此,我房间里有点小点心,光要不要来我房间坐坐?”
“好好好。”小点心,口水。
虽然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这么完了,小瞳为何不睡。”
“啊?”小瞳愣了一下,背着光看不到他的脸,小瞳的手往身后缩了缩。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敏锐的嗅觉(冰冰:你狗啊。 某光:直接pai飞!)让我嗅到了药味。虽然分辨不大出来,但是我还是可以肯定那是药。既然小瞳不想说,那我也不好多问。
“走吧,我饿死了。”我笑。
“恩。”随即小瞳也重新笑开。
月光下,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刚才那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窥探我,他又在窥探什么?难道是即将出现的擂台对手?
若如此他已经这般强,又需要窥探对手什么来获得资料吗?
如果不是将要交手的对手,那……他又将是谁?上次的出现难道就只是巧合?
还有……
小瞳没有发现那个人吗?
第四十七章
魔界的夏天并没有比地球凉爽多少,但是比地球更加让人难以承受,因为没有空调没有电扇连最基本的手动扇都没瞧见。
真不明白魔界的人都是怎么过活的,哎,悲叹啊,谁叫我最怕的就是热呢。前两天还好勉强可以对付一下,这两天越发不得了了,这鬼天气躲屋檐底下都能给晒掉一层皮。
自从上次和某花蝴蝶改善关系之后,这只死麻雀老喜欢在我眼前晃荡。晃荡也就算了,可谁叫鸟就是喜欢吃坚果一类的小零嘴呢。这只死麻雀没事就待我这里荼毒我家地板。
虽然动手扫地的一直是银月,但是这耳朵受罪的是我哦。
好吧,一个事妈银月就有够唠叨了,这只死麻雀就更不闲着了。两个事妈一在一起方圆八百里连苍蝇都给荼毒死了,不敢再接近。
哎,这不,又一个无聊的午后。我欺负着玩的雷洛躲回他老爸的行政中心喝凉茶避暑去了(这该死也不捎上我),还美其名曰回去收集情报,我哪天看见这小子这么热心过。
还有那个小湘(老巫婆又出来了)也带着他老公(也是老婆,双职位)去赛场收集情报去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中途躲起来滚床单,嘿嘿,玄曦好不容易盼到老婆回来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花蝴蝶他亲亲小爱人带着他的主子(主子带着他?)玩失踪了。他失踪没关系,受到毁灭性伤害是我滴耳朵和我滴幼小滴心灵啊。
天气已经够热了,还要听两只苍蝇嗡嗡,而且我还是站在垃圾堆里听他们嗡嗡的。
“死麻雀你吃够没有,怪不得这几天晚上蚊子特别多,敢情都是你的瓜子壳给招来的。”我没好气地瞪他,随便:”银月,我的冰镇酸梅汤!”
没冰箱,只好让银月站着现场冰冻。(冰冰:冷汗,小月月,亏得我给足你魔力,要不还不被这只毒蚊子给榨干了血。 银月:呜……)
“来了来了。”银月满头冷汗地给我送上酸梅汤。
“看着味道不错,给我也来一碗。”花蝴蝶拍掉手上的瓜子壳道。
我抬眉:”凭什么呀?我们小银月这么辛苦的。”就不给,羡慕死你。
花蝴蝶瞧着我,扬扬眉,一脸兴致的看着我说道:”呦,这会知道心疼了那?瞧你那小气劲,整个一铁板公ji。”
“你才是ji呢,反正你和公ji是亲戚。”
花蝴蝶伸了个懒腰,”懒得理你,不给喝算了。”说着这只麻雀就往外走。
我纳闷,平时不到吃饭时间半刻都不打算离开我这儿的,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
花蝴蝶走了几步,又回头来扬了扬眉:”小火山请我喝茶,想去不?”
我倒头睡觉,”不想。”外面这么热,有病才出去呢。
“真不去?”
“不去!”
花蝴蝶继续诱惑:”哎,可惜啊,听说有个大美人做陪呢。”
恩?耳朵开始敏锐。
“还听说是个大大的美人呢,魔族的祭祀之神。”花蝴蝶故意加重了”祭祀之神”四个字。
在他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目与花蝴蝶同时扫了银月一眼。
“灶上还煮着莲子羹,我去看看。”银月转而出去。
银月……?我翻身起来。
“怎么想去了?”花蝴蝶继续问。
“小麻雀,我听说你们禽族有一套法子可以掩饰人的样貌。”在我们那里称做易容。
“呵,倒是有这个法子。”花蝴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车马游龙,这四个字是对而今的火云城最繁华的街市而言的。果真呢,普通的马匹,高级的飞马,还有行行色色的人们游走在街头。
边际的火云城本不算太没落,但也从没有这般的热闹过。亏得十年一度的擂台赛在这里举行。受了些战争之苦的魔界居民也算是得了暂时的宁静和繁华,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繁华虚云能拖到几时?
这个城镇是雷洛父亲这翻刚拿下的新领地。谁都知道这是块烫手的山芋,可白羽家的家长偏偏就接了这个山芋。
在上次的开幕式上,我也算见过他,虽然远远的,可是却很俊朗的样子。算是个看不出老的老帅哥了。
英明的很的样子,可是这么英明的人,会去接一个明知道烫手且并不怎么美味的山芋吗?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问雷洛,倒不是怕雷洛骗我,只是涉及到他父亲的事,我还是避开的好,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怀疑到对方父亲身上,也并不是件能让对方好受的事,何况……雷洛未必会知道些什么。
既然如此何必给两个朋友间留下不好的顾忌呢?
火山请客选的酒楼是城中最大的酒楼。我扮做小侍从跟在大摇大摆红衣及地的花蝴蝶身后。
酒楼被包了满场,小二引到雅间的时候,火山和这个不知道何故来了却不伸张的魔行月早已经在了。
魔行月淡笑英姿风如利地坐在对面,一派的万人之上的气势。比着我方见他的时候更加的让人难以琢磨,深邃的让人像是掉进了泥塘,无法抽身。
火山则是一脸笑意的坐在魔行月身边,倒没因为上座的是自己的主子就有点拘谨,他是自然的很呢,见花蝴蝶进来便豪爽地站起来相迎。
花蝴蝶也不客气,斜靠在魔行月对边,摇晃着二郎腿。笑道:”不知道祭司大人找本皇何事?倒是没听说禽族和魔族抗上了。”
劈头就是重点,看来花蝴蝶这次来是非跟他魔行月过不去了,倒是实在不知道魔行月到底打得什么注意。
魔行月不温不火地笑道:”妖皇陛下言重了,也不是什么涉及宗族的大事,行月只是听说妖皇陛下您亲临火云城,特来拜会,免得失了礼数倒叫某些人笑话。”
魔行月若有所指,笑意很深。
花蝴蝶冷笑着回敬:”哦,礼数呢。本皇这次纯粹是个人似事,并非以妖皇的身份来访,所以这礼数,我看是不必了吧。”
“哼,同样是月。一个是前魔族月神,一个现魔族月神相比起来也竟对比如此之大呢。果然还是我家醒月花来的好,呵,看来这个月神我是非请回禽族不可了。”花蝴蝶心里盘算着。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么……”魔行月,身子向前倾了倾,道:”还请妖皇陛下赏个脸。”酒杯不知道何时已经推到了花蝴蝶面前。
花蝴蝶手腕一转接下了杯子,”那就恭敬不入从命,请。”
酒桌上散发着不太友好的气氛。
这两人一点都不客气,难道以前就有什么过节?
我满心疑问,更不解的是花蝴蝶为什么要带上我来,还愿意为我易容?他究竟是要让我看什么?我可不信他只是太无聊了找人茬,还捎上我看热闹。
“好好好,今日难道聚在一起不如大家喝个痛快。”火山提着酒壶就给双方满上,在自己的杯子里也倒上了酒。
酒酣,夜色已至,我小心的眯着眼睛不让眼底的紫色流光泄露出来。
这个死麻雀和这个死美人哥哥,而不知道心疼心疼人,你们喝着高兴,不知道身后还站着个又累又饿的我吗?
我开始怀疑这只死麻雀不会是故意整我才带我来的吧?闹半天就开始时候有点不和的气氛。
就在我又后悔又抱怨,差点就暴跳着走人的时候,魔行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妖自无情,为祸世人,向来为人所知。”
“妖无情,禽有情,弥补着甚好。”花蝴蝶也道。
这两只给我捻什么古文呢。
魔行月叹:”无情对有情,情深伤者重,到头来难叹不自经意的是一身的伤。何苦来的呢?”
花蝴蝶冷笑:”祭司大人也知道这个道理,为何有情非向无情跳,累了一身难堪与哀怨?”
魔行月动容,眼中闪过危险却难以琢磨的流光。
“妖皇是明白人,当年的事实非我愿,何况您也没我干净。您身后手上掌着的东西自己您自己最是明白。您倒是明白的很啊,可行月不堪,妖皇您也不忍心心也会过意不去,是是不是?”魔行月威胁道。
花蝴蝶再冷笑,”对,是对,可是当年妖皇死了,我戒痕对这些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也不过道听途说,你威胁不了我。”
魔行月也跟着皮笑r_ou_不笑,”这倒是好了,疯了的疯,死了的死,复活的还有个借口了。行月无能的很,落下了一身伤不说,还差点死在他手上,虽没死成却不如死了的干净,他是不会在正眼瞧我了,若不是还顾念着我的忠心,行月还见不着,妖皇陛下呢,只是不知道妖皇以为如何。行月是威胁不了您了,可某个人若是知道了些什么怕是做了鬼也会怕爬出来!”
魔行月咬牙,完全失了那种坚毅和刚强以及山崩眼前而不倒的气质。
被逼急了,谁都可怕着呢。何况是这个大祭司。
花蝴蝶听着魔行月讲,不觉得抬了抬眼,似乎是瞄了我一眼,不慎觉察,我好象忽略了什么。
叹息,气质若兰,闲暇如云的花蝴蝶也有皱眉的时候。
“我不明白你为何还要找上我来?就不怕他知道?凤凰重生说是旧凤复活,可谁不知道死了的人永远也火不过来了?过去的事情牢牢地抓着,对谁都不好吧。”
“我知道。”难得魔行月真正的答他是对的。
“因为他回来了?”花蝴蝶抬眼。眼角的蝴蝶刺青拍动着翅膀。
“如果回来的不止他呢?”
“你是祭司,你观测不到?”花蝴蝶讥讽地笑。
“他是何人,即使我未曾伤着,就能测得到他?”魔行月回敬以冷笑,并没有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羞恼。
“这就奇怪了,堂堂祭司测不到的人来问我何用?”祭司司掌天向测人事,是每一族像王一样必然的存在。可是禽族并没有。祭司并不是任何人能胜任的职位。
“宇泽龙光。”
恩?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他怎么了?”花蝴蝶问。
“我想你发现了,他的魔力很奇特对不对。”
“那又如何?”花蝴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如果说魔力不是他的呢?”魔行月笑。
“什么意思?”花蝴蝶惊骇,”难不成你以为……”
“也许……千夜把自己的魔力过渡一些给了某个人,所以……他的魔力时断时续。”
“?!”花蝴蝶惊讶的很,这个可能性并不是不可能。花蝴蝶禁不住偷偷看我几眼,我只盯着魔行月,等他继续说。
花蝴蝶开口问:”他回来了?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魔力渡给宇泽龙光?为什么不自己出现?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的事端?”
“你忘了一个人。”魔行月道。
花蝴蝶怔然,半晌露出一句话来,”他!也没有死?!”
第四十八章
花蝴蝶怔然,半晌露出一句话来,”他!也没有死?!”
我愣住,花蝴蝶口中的他究竟是什么人?也没死?为什么是也没死,难道他们以为他死了?那又究竟指得是谁?
戒痕啊戒痕你究竟想让我知道什么?还是你在测试着我什么?
你们以为千夜他怎么了?那个以为死了却还活着的人是他们误解的千夜?还是指别的什么人?
疑问,疑问,诸多的疑问让我这个貌似局内人的局外人混乱的很呢。
不着痕迹的深叹口气。看来戒痕还是准备让我听下去的。
火山事不关己的继续小酌,把听到的当成耳旁风。这个人也没有表面上的这般豪爽无心计。能站在魔行月身边而且被当成心腹的人自然不会简单,看来我还是得小心为是。
奇怪的是……魔行月好象不太不管花蝴蝶身边的我了。就这么信得过我?信得过花蝴蝶,还是……信得过他手中拿着的我所不知道的底牌。花蝴蝶顾忌的东西,魔行月关心的东西,还有银月……一切并不像我以为的那般简单。
再说,等花蝴蝶说完这句猜测的话,他们口中的”他”没有死时。魔行月的脸色苍白了下来,连一旁,事不关己的火山都洒了酒。
“我们都忽略了他,谁都没有亲眼看到他死了。只是听着那个人说,什么都是他说的,谁有真的知道他真的死了呢?”魔行月声音微微颤抖。
“我不认为他会骗我们,千……千夜说他死了,他便一定不会骗我们,因为……他没有骗我们的理由,毕竟最想他死的人就是……千夜啊。”花蝴蝶说着,猛灌了口酒。
我听到花蝴蝶说千夜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厉害,情愫不明,而说到那个人的时候,不绝的寒了一下。
“我不是说千夜他骗我们,只怕是连他都被骗了。”魔行月昂头深呼吸,今天晚上讨论的问题太过沉重了。
“你……没有证据……!”花蝴蝶一激动放下杯子时,不小心镇碎了他。
现在连一边的火山都没法装做什么都不关心了。
“是……我没有证据,这些都是没头绪的事,不管也罢。”魔行月叹息,真的希望自己的猜测错了。
花蝴蝶整理了下情绪,再道:”那么你说的,千夜的事呢?你以为千夜也……我可是亲眼看着他……死的啊。”
“恩。只是他……一直以为这个人还活着,不会这么简单消弭。他的固执和坚定,连我也无法否定了。”魔行月叹息。
“是么?”花蝴蝶不安地拨弄着发梢cha着的凤鸟发簪。
魔行月继续饮酒,不再说话,他也在思量打算着什么。眼前虽可以说是战友,却也在某种意义上是敌人,而且是至关重要的敌人。
也不知道现在魔行月是在思考着刚才他自己提出的问题呢?还是在思量着该怎么把对话继续下去,而不把不能告诉凤皇的事情带过?
而这时候,花蝴蝶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砰得一声,他站了起来,冷笑着盯着魔行月。
“好一个大祭司神!你想得够深远的呢。步步算计,寸寸小心,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有可能……的事情全丢小心的抛了出去,谁热心谁着急没,谁就该往火里去取那烫手的栗子。伤了,亡了,都是别人的事,你倒是可以坐等其成了是怎么着?”
“凤皇在说什么,行月不明白。”魔行月已经恢复到了先前的冷静。
“呵,不明白?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套我的话是不是?好,我便告诉你,这个栗子谁爱去取,谁去,与我无关,我戒痕不是原先那个妖皇了。他的事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花蝴蝶现下看着危险的很,”还有,我告诉你,魔罗千夜那至关重要的伤是我给弄的。确实是我……是我……误伤了他!至使他……他在和那个人的决战中伤重不治而……,如果你要去说,你尽管去……妖皇也好,你的最关心的人也好,都来为千夜报仇吧!” 花蝴蝶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说话,花蝴蝶转身向我,深瞧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我看着花蝴蝶的背影,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随后,我便看了眼低着眼帘的魔行月,便跟了出去。
行得慢了点,因为心情有些个沉重,我便听到身后,火山的话。
“没想到凤皇如此轻易的把他,不,是凤皇风纪一直愧疚不愿意承认自己亲手导致了自己心爱的人而死的事实平静的说出来。……”
对,如他所说,戒痕不是风纪,不是已死的那个人了,现在的凤皇爱上的人是七月。
我跟着戒痕走出了一段路。
不是回客栈的,只是没有目的的乱逛。
我苦笑,我今天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呀,如此不清楚,如此之多我不知道的事。我总觉得戒痕他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清楚。或许事情比我想的还要复杂的多。
魔行月究竟为什么要叫得花蝴蝶来,乱了他的阵脚?
可不是花蝴蝶所说的让他打前锋。要说找人打前锋,不是还有许多人吗?
比如,银月所说的,千夜身上的咒。
“宇泽龙光。”
花蝴蝶停了下来。黑暗的巷子里我只能勉强的看清他的位置。
“恩?”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这个问题雷洛问过,白美人问过,连我自己都曾问我数千遍,我究竟是什么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小麻雀,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另一个时空,我生存的星球被我们称为地球。”
“地球?”花蝴蝶轻念着。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面对陌生的人,选择陌生的道路。所以你问我我究竟是什么人,我能回答你的只能是我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我说的是实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个地方。为什么非要选择自己不愿意走的路。
“告诉我,他还活着吗?或者说,他会活过来吗?”
千夜……吗?火山说你曾经……
“也许会,我也不知道。戒痕以为我是谁?”
“你难道不是……”戒痕疑惑地转身来。
我笑,”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只是我得告诉你,我并不是你以为的这个人,或者是这种人。哈,好象,雷洛家帅哥哥太看得起我了点,估计我没什么大用处呢。”除了灵魂。
“是……么?”花蝴蝶意味不明的答着。
我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能知道你和千夜是什么关系吗?”哈,暗恋千夜呢,还是他小情人?我还是粉想知道的,嘿嘿,八卦心情来了。
这算是今天晚上比较能挑心情的乐和事了。
“==||||没什么。”花蝴蝶转身走人。
“什么没什么?”我不放弃地追上去。
哈,这个貌似很粉美,粉天上的千夜被个花蝴蝶追求是个什么光景捏?最好那个风纪不是花蝴蝶这个个性,否则非暴笑死我。
番外
中秋献礼,无关剧情。
巴黎艺术之都。卢浮宫前正上演着奇异的闹剧。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且是黑发及肩的,长得非常英俊的男子引去了过往行人的关注。
好莱乌的大师都不曾完成过的奇异特级,居然就在这个艺术之都展现了出来半个小时前天空破开了一洞。一张英俊邪气的脸对着卢浮宫前走过的行人颠笑。随后就看见这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满脸黑线的男子就被狠心地丢了下来。
这个黑发的东方男子站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环境,看着陌生的同样有着熟悉的金发却是一张张奇怪的脸形的”人”。一脸的迷茫。开始极度后悔不该对某人心慈手软。
一个法国妇女看着这个东方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观望,好心地走上去问:”你会英语吗?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年轻人。”
男子脸色难看,歪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这个鸟语,于是只得低咒一声,”该死!”
法国妇女没听清楚,当下拍掌大笑。又说了一大堆男子听不懂的话。
男子继续黑线,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不过看样子她好象不会魔法,应该伤不到自己,于是男子只得静观其变。
十分钟后,男子被带到了黑暗闪着乱七八糟的亮光的地方,嘈杂的声音让男子不觉得皱起了眉头。
“可恶这是什么地方?”男子情绪不好地眯了眯眼睛。
“喂,这是什么地方?”问完才想起来,对方根本听不懂他说话。
又过了一刻钟,男子被带进了一间屋子。奇怪的装潢,一切都不是他所认识和知道的。
一张看上去该被叫做床的软东西,还有一些发光的奇怪圆球,黑色奇怪框框等等等等,男子都是陌生的。
这就是……光出生的地方?
心里不觉得暖了暖。一个杯子被递到了男子手里。
那个带他来的大妈很”友好”地对他笑。
这个……光光的世界喝的水?怎么是黄色的?
小心地喝了一口,有点甜还有点酸。怎么说呢,还不错吧。
男子扬头喝干了”水”。
奇怪,眩晕的感觉袭了上来。
这东西有问题,当男子觉察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彪头大汉走了进来,几个人和刚才的这个大妈说了些什么话,大妈就拿着几个大汉给的几张有着奇怪图案的纸出去了。临走时,还很奇怪的用眼睛瞄了下男子。
可恶!被骗了吗?该死的。
见着几个高大的男子过来,黑发的男子有些恼。可等到要用魔力的时候,他是彻底呆住了。
不好!
情景在现:一大早,宇泽龙光暴怒着从床上跳起。还安详睡着的两人,不大乐意地睁开眼睛。
“光,这么早,怎么了?”白美人斜着身子躺着,银色泛光的发丝披落胸前,睡眼惺忪地问着。
呃,口水。宇泽龙光,当下愣住。
躺在床上的另一个美人看着就不大高兴了,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我们不够卖力,竟让光这么早就有力气活动。恩?”黑色的眼眸无意间勾魂地瞥来。本人不知,在看的,某光已经掉下了下巴。
只是他的话,再次刺激了某光,某光想起了刚才爆怒的理由,当下就没给两人好脸色。
“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干什么了!恩!”可恶可恶可恶,居然……什么叫夫纲今天被让这两个家伙知道知道,要是长此以往下去还了得了?
白美人轻笑,眼眉略过,一派的勾魂摄魄之景,叫人当下酥麻。
“怎么光光不高兴么?昨天晚上……恩,很享受呢。”
另一头冷笑,”想是还不够,想让着在来一次?”
宇泽龙光,双手颤抖,脸上却是媚笑,”修,你过来!”
“恩?”某修当下受宠若惊。光何曾这么般温柔地说话?除了对着床上另一头的死妖ji,ng。
“怎么?”某修靠近。明知道危险可是还是过来了。
“没什么大事,”某光笑,”就是……我的气还没地方撒呢!”
“恩?”来不及想。已经合着衣服被丢下了一个大坑,临掉前,还听着一句关键的话。三天内,你就自身自灭吧,没魔力给你用那!嘿嘿。。。。
床上另一头冒冷汗,当下就乖乖地张开大腿,”引诱”起来。心里还大叫:”修,祝你还能活着回来。”(某冰解释,原话其实是:嘿嘿,死了活该,别回来抢我家光。)
话说,某修被大妈可怜的欺骗了,这边几个大汉就冲了上来。s粉危险的样子。
不会吧?自从逼着无良的某光和自己在一起之后,被个无良的光恶整也就算了,这次难道要……天!怎么说他也算是曾经的魔王。
某修懊恼得要命,想用魔力不曾,连身的力气都被这该死的药给抽走了。
粗壮的大汉俯身下来,对着修又亲又吻,恶心的某修想活刮了他们。
(算了,今天心情不好,不h了。)
隔壁房间,某光心情极佳地吃着小点心观看着某修的悲惨情况。怀里搂着穿着丝织品一脸朦胧样的白美人。
眼见着高傲不羁的魔王陛下承欢他人膝下,因为反抗而被揍得鼻青脸肿,还一副凶残地要吃人的摸样,宇泽龙光就偷笑。
“算了,带他过来,你们下去。”对着话筒说话,差点被吃到了某修,一脸黑线的被带到了龙光面前。
某光y笑:”怎么样?乖乖把放在那里的衣服穿上,我就放过你!”
发现这一切都是某光的y谋,某修咬牙切齿,可怜地不敢在发作。只得顺着他的眼睛朝他说的衣服看去。
“==||||”蕾丝吊带睡衣,性感系列???
今天因为一些原因心情不好,本来不想更新的,想想还是写了,可写出来到底不是这个味儿,算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一个好好的中秋被个无聊的人给破坏了,但是还希望大家都能开心的过中秋....
冰冰明天9点的火车,,,只后更新会变慢,大家见谅了.
第四十九章
这几天气温有开始有些下降了,当然对于我这个怕热怕得要命的人说,根本还是会热死人的。
气温下降了,花蝴蝶倒是失踪了好些天。说是找他家的小醒月花七月去了。
自从那天,花蝴蝶不知道是什么心里,让我偷听到魔行月的这么多话后,我就觉得花蝴蝶有点……奇怪。
且不说他故意避开我,就是真真见到面,也没法说上几句话。哎,这小子到底在别扭些什么呀?
暗恋千夜,他也不知道我是千夜转身啊?难道是……他还爱着千夜,在重提时,心里难受?
可是凤凰重生后是没有记忆的啊,就算有,那七月呢?虽然七月没给花蝴蝶好脸色,却也没有讨厌他的意思,实际上还可以说是有些些个喜欢的。
我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望星空。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是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不知道它曾经发生了什么,也无法预见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心中微微地有些颤动,……如果千夜回来了,那么我……是不是会永远消失?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谁能冷静地看着自己消失呢。
“银月,千夜他……”我开口,没有看银月,可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打着扇子的手在颤动。(冰冰:真是个好儿子,够虐待,够享受的。)
“主人想问什么?”银月凑近我,眨巴着他的大眼睛问。
“银月,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嘴角抽动,”假装天真太明显了!”
银月继续眨眼,无视我话的打击力,”主人,你这话说得就太不厚道了,我眼睛怎么没毛病了?疼!”右手上的冰块跟着贴在眼睛上。
(银月:后妈,我要辞职,555……疼死我了。 某光:没办法习惯了! 某冰:无语。)
“咳,别转移话题!”真是的尽打扰我的思路,”银月你是不是有什么瞒我?”
凉风乍停,院子里寂静地可以听见虫鸣。我一直知道银月有什么瞒我,只是一直没点明,今天干脆就摊开了说,因为我怕再不说,我就没时间说了。近几天,嗜睡的很,脑海里不是自己的记忆越来越多的涌了上来。
有时候午夜初醒,都会突然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银月这几天也沉寂了许多,小湘也跟着失踪了,玄曦都差不多得忧郁症了,想是身上的毒越来越重了!就算我自己没觉察到毒如何如何。成天躲在院子大树下的性格别扭的臭小孩雷洛,就已经暴露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想起这么多东西来究竟和这毒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也许是因为人快死的时候,连灵魂都开始虚弱了吧。
“银月。有什么话就说吧,趁着爱当007的雷洛不在。”我说,眼睛盯向银月。
银月看着我,眼底深处尽是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心里咋舌,原来我一直没看懂你银月。你的睿智,你的心计,我该说你什么呢?大祭司大人!
“忠诚于自己唯一的主人,这才是大祭司呢。我还从未听说过,数千年来有人会背叛自己的主子的月神祭司!”我冷冷地看着银月,没有任何天真装束的银月,让我觉得陌生而且可怕。
银月叹口气,转身望着月,”你说得对,大祭司永远不会背弃自己的主人,严格说来,陛下死的时候,我的生命就该是要结束了的,光,有些事情你还并没有真正明白,我们月神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声音如般好听,我在躺在躺椅上呆呆地看着他。
如月冰寂,如夜深邃。谁说我家小银月比不得他魔行月?我笑。
心下在一冷,我连说话的习惯都变化啦?
半古半白的还真是别扭呢。我苦笑。千夜也不累得慌,呵,又忘了,这是他的习惯他怎么会累呢?自然不会累,他是这个时空的人呢。
“……光!”银月突然脸色苍白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心下一惊。半晌才想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好大一朵玄莲花。越来越清晰了呢。
“没事,你还是趁着有时间,有什么话就说了吧,免得日后没机会了。”我看着手腕,声音冷静异常。
“光,你……”你字才出口,突然黑暗处冷光袭来。
不过一刻,来人们和银月的魔力都全开了。
好象对方来了不少人呢。原来我死前还是有点用处的,还有人费心机来与前月神对抗?
心中突然又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听好了,哥哥,我不会允许你就这样死掉!你看看你的魔族,看清楚了,看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血统优良的贵族们,看着他们如何毁灭!你保护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哥哥我会让你看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血魔族是么,兽族是么?他们连兽族都不如!全死了才好,死了才好呢!为了他们还是我,哥哥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有一天你无法再保护他们你以为他们不会毁灭你?!为了权势,他们有什么做不来哥哥!”
“魔罗千夜,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在是你的弟弟!……”
“千夜,即使千年,万年,你也无法挣脱这枷锁!我以我的鲜血咒束你,没有生,没有死,不知永恒!以我之名咒束你……得不到永恒的宁静,不知永生!”
我分不清楚是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还是记忆里的,我听到银月歇斯底里的喊叫,已经沙哑,容貌随刻苍老,连着灵魂都受到了创伤。
“主人!……”
我看到了血色的月……
第五十章
陷入黑暗只后,我发觉自己的意识异常的清楚,虽然听到的未必是有人在耳边所说的,也许来自意识,也许来自周身,总之不像是梦。
又是那样清明的黑暗,但是却比往常要来的更加的清楚,我所说的清楚的意识是声音,看不清楚图案,声音却像是有魔力的传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的身体,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来自远古的……
“千夜,你可曾听见我千年的呼唤?千夜千夜,记得你说过名字是赋有威力的,如果真的如此,我希望我的呼喊能通过你的名字的威力带给你。知不知道我在呼唤你?!”
“你在欺骗我,千夜,你说时间能冲淡一切,可是已经千年了,难道还不够久远?可是我依然的记着你,而且是更加的疯狂的执念,我该怎么办?连着你的遗体,这个世界一同的毁灭?毁灭一切直至毁灭了自己?回答我好吗?回答我,千夜!”
是我不熟悉的声音,是我不熟悉的语气,也是我不明白的感情,这么近乎哭泣、恳求的声音究竟来自何人?连日的梦境并没有如此清晰的就像是在耳边的声音,究竟是谁,是谁如此深爱着千夜?
真是有点让人感动呢,不过可惜的是我不是千夜。无法承认!
冰冷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竟是如此的逼真,好象真的是触碰到我身上的一样,哼,这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所以怎么可能有人对着我,而喊我千夜呢?毕竟长相是一点都不像,我想就是性格上也是截然不同吧。没有一点点的相似的两个人居然拥有同一个灵魂,谁会相信呢?(冰冰:飞,你被人无视了。 某飞:滚你的!)
听了一夜的人声,大概临近身体的极限了,身体才渐渐地失去知觉。
可是当清晨来临后,首先有意识的居然还是耳朵。
叮、叮、冻……流水的声音,湘江夜雨人微醒,卧听流水清灵声。记忆里便想起了中国的江南来。已经是九岁以前的事了,在古梦中听着雨声,显得很洽意呢。中国……遥远的世界了……
梦然惊醒,身体未动,神经倒是绷了起来。魔界是个不中不洋的世界,有中国的风气,也有西方骑士的风骨。是没错了……可是,记忆里的东方古国原来是没有半边被搬出来的,果然呢,神经错乱!怎么可能有古诗这玩意儿?别让我想着搞笑的雷洛或某骑士很淑雅的念诗,会死人滴。
“醒了?一大早的就笑些什么?不如说出来分享一下。”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发现自己原来躺在水流的中间,准确的说是类似于祭祀台的地方,周围围绕着一圈流水。唤醒我的原来就是这水声呢。
我环顾的一下四周,初步确定我是被关在了一间石室里。为什么是关呢?因为我看到了对面,面色冰冷的魔行月。
我的大帅哥,美人哦。不过脸色不大好呢。难道生病了?
我坐起身来,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黑衣黑发,想是很帅的哦,不过该是神气不起来吧。
“呦,这不是月神行月大人么?怎么这么有兴致,一大早的就来陪着我?”一大早的头,跟个黑暗的地牢似的,有点关就不错了,还全是集中在大美人身边的,要不是听他说,我还真以为我是半夜被人逼供呢。
“呵,居然还笑得出来,看来身上的毒是不要紧了。”魔行月冷冷地说道。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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