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学霸每天都在告白 作者:一笔三花
正文 第39节
学霸每天都在告白 作者:一笔三花
第39节
秦歌抬眉,“你说郝美丽?”
“你这不挺懂的,我那个傻妹妹这几年除了穿衣风格,脑子脾气负增长,还跟着范琦丽混,这会儿调过来,指不定跟你抢王董呢。”
秦歌表示没兴趣:“我今天在这儿工作,哪也不去。”
郝虔诚摇摇头,“行,我俩出去可以,但是秦经理要是出了这个门,怎么办。”
秦歌翻着文件,头也没抬:“跟你姓。”
等郝虔诚拉着人走了,秦歌终于得到片刻安静,看着表上的时间,估摸应该快开始了?
——
“祝贺,祝贺,王董果然少年有为,一表人才啊!”
王野用笑回应着奉承话,眼神乱扫,没看见秦歌。
实在是被围得烦了,就去洗手间躲一会儿,顺便抽根烟,盯着手机发呆。
王野从昨天就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追得太紧了?
看得出来秦歌很累,不如先帮他解决工作。
所以王野就盯了一会,也没打电话,漱了漱口,就往外走。
“王野?”王野闻声低头,“巧。”
“自己?”
王野点头,腿还在往前走,被郝美丽拉住:“不介意我陪陪你?”
“介意。”
郝美丽还在笑嘻嘻往前套:“外面那些盯着你终身大事的老头子多了去了,带上我省事儿。”
王野闻言走得慢了,郝美丽就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回到大厅。
“秦歌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别太着急。”王野低头凑过去,问:“你听谁说的?”
“我哥。”
会场上看见王野挽着个女人,两个人时不时低头说话,频频点头,不少人都往那看。
范琦丽也是其中之一。
范博端着酒过来:“怎么,羡慕了?”
范琦丽笑:“我羡慕个鬼,就那个傻丫头,摊上个傻小子,就姓郝的不傻,再说你个当哥的自己都不着急,我急什么。”
范博低着头笑:“等着吧,姓郝的蹦跶不了几天了。”
范琦丽歪头:“那你就放心罗家?就算平分股份,照样压死你。”
范博戳范琦丽的脸,糊了一手粉底,范琦丽想叫,被范博压着脖子警告:“你哥会装疯卖傻,没后路我敢这么跳?不先说这个,你怎么跟那个郝家傻丫头说的?”
范琦丽眼珠子转了一圈:“就有个小想法,先拿她试试,等着看呀。”
作者有话要说:
木得收藏
我凉了
抱住
我自
1551
第59章 王总想睡个女人,没问题。
酒会办得拖拖拉拉,至少王野是这么认为的。
胳膊上挂着的郝美丽跟个双面胶一样,甩也甩不掉。
“你先放开我。”王野又出了一身汗,“我去趟厕所。”
自己被郝美丽灌了几口酒,这会儿想开闸泄洪,说了几遍郝美丽就是不松:“等一会儿。”
“大姐,我撒个尿为什么要等?膀胱爆炸很好看吗?”
被叫大姐郝美丽扯着嘴尬笑,红着脸四下张望,憋出一声:“我跟你一起。”
郝美丽站在门外等。
王野知道郝美丽等什么,自己拿手扣住咽喉,哇得一口吐出来。
酒里有药。
不过这是王野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察觉出来的,脑子里有点反应。
王野现在不怎么敢出去,脑袋上冒热气,听见门口郝美丽“哒哒哒”的踱步声,视线里面都是酒ji,ng残影,拨号儿都看不利索,翻了半天,看见“王叔”,戳下去,嘟了十几声没人接,后来王野才想起来,自己放了王叔一个星期的假。
为了副驾驶的秦歌。
想来想去,还是点了q字母的第一个。
——
办公室的表转得太刻意,声音扎耳朵。
秦歌咬着嘴看数据,无奈实在看不懂,就在桌子上翻文件,看到之前给罗家呈递的合同终本,看王野权项的时候,突然盯着上面“一票否决权”,眼神就扫到墙上,嘴里一股腥味。
嘴咬破了。
这个时候,手机震动,弹出“王总”。
秦歌吸着这这口气,舔了舔嘴。
手指头悬在手机屏上,转了一圈,按了静音。
那边,王野基本上趴在马桶盖上,药的后劲儿有点大,他嫌热直接绷了两颗扣子,甩了皮鞋摊在地上,现在身上的一切都是负累,王野脑子过了一遍人名。
外面脚步声开始多来越快。
响得王野心里更躁,想咬人,真咬。
——
“吱呀——”一声。
秦歌猛地抬头,下意识看手机,发现屏幕还是黑的。
“你还真没走?”郝虔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滑了一截儿,到秦歌眼前说:“我刚从那儿回来,和想象中一样无聊,所以我又回来工作了。”
秦歌点头:“你来的正好,你教我看数据。”
“我妹妹可是把人套牢了。”
“这串标红是显示错误么?”
“王总喝得也不少。”
秦歌抬头,稍有不满:“所以这些标红的是什么?”
“错误。”郝虔诚把电脑屏掰到自己这边,“你看,只要把这个字符删除,”说着敲了回车,随即屏幕报绿。
“就这么简单,就是一个小错误,要是卡在这,系统就完蛋,明白吗?”
秦歌低头,眼扫到又一次亮起来的屏幕上。
是一条短信。
就两个字。
接我。
“我出去一趟。”秦歌拾了外套,伸胳膊迈腿往外走。
郝虔诚拿桌子上的废纸团丢过去说:“秦经理,给我妹留点面子。”
秦歌到的时候,酒会已经散了,还剩了几个打扫阿姨,秦歌给王野打电话。
显示对方关机。
秦歌又去厕所转了一圈,有一个锁着门,喊了没反应,秦歌直接把门撞开,接着就被阿姨咋呼了一句:“老天爷哦,你这是做啥子唉?!拉个厕所,坏得,要修的,这下门也要修啦!”
秦歌眉头皱得紧,说了句抱歉,又问:“看见一个大个子没?”
阿姨心疼门,更怕受处分,哪里管他要找谁,“小伙子你别走啊,你得跟我去做个证,不然这里我没法儿呆了,你看见隔壁的门了吗,另一个人砸的,倒霉催的。”
秦歌抓着阿姨的胳膊:“谁砸的?”
“哦呦,里面有个老板喝醉了,他老婆找人帮忙拽住出来的,人出来的时候脸都喝红了,跟个大虾一样,哦,对了,个子老高,好几个人都架不动。”阿姨说完,感觉跑题了,“你看看这个门”
“拿着,卡里有钱,我先问你,人去哪儿了知道吗?”秦歌一手掏卡,另一只给郝美丽打电话。
阿姨“噢噢噢噢”了大半天,因为几个大姐妹没少八卦,也清楚,就说:“去咱公司的酒店了,就大楼对面那家。”
秦歌转身开始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跑。
就算王总想睡女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是如果女人想睡王总,这就有关系了。
公司对面是鼎城酒店。
秦歌的脸就是通行证。
五分钟,秦歌喘着气儿开始敲门。
“谁啊?”郝美丽的声音。
秦歌继续敲门。
“咔”门开了一条缝,秦歌直接两指探进去,单手开锁,扯开门走进去。
“你!”郝美丽跟在后面,脸色发白:“秦歌?!你干嘛?”
秦歌厕所,柜橱,床底下全部探了一遍,冷声问:“王总人呢?”
“出去了。”郝美丽捂着肚子,脸皱成一块儿。
秦歌暴怒:“他喝酒你让他开车?!”
郝美丽也委屈:“我肚子不舒服,他骑自行车买药去了。”
郝美丽她血崩。
提前一星期。
——
秦歌后背全遢shi了,捏着手机又开始一个药店一个药店的找。
王野这个状态,有点不妙。
“秦歌?”
秦歌听见声音立马扭头,看见王野迈着长腿,卡车停下:“你怎么在这儿?”
“接你。”
秦歌把车把接过来,脱了外套丢在车筐里,“上来,我载你。”
“哦。”王野不废话,两条长腿上车,胳膊把秦歌箍住。
“以前咱俩都这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王野体温不自觉上升,说出的话来又胡又醋。
秦歌闻着味儿,乐:“不记得。”
“哦。”王野闷闷把脑袋磕在秦歌背上,“以前脊椎硌人,现在倒是胖了。”
“你怎么脑袋这么热?”秦歌感觉身后的脑门儿有点不对劲,问:“你喝了多少酒?”
“就三杯,还他妈全吐了,酒里有东西。”
“郝美丽弄的?!”
“不知道,反正她跑不了,那会儿从厕所出来我人都分不清了,说说话,就想c,ao|人,管他什么东西,找着就行。”
秦歌听得心惊,又问:“之后呢?你跟郝美丽进了酒店啥事没有?”
“你应该不记得了,我酒量随我爸,消化代谢快,这个药估计也是一样,进了酒店反而就清醒了,我想走结果郝美丽他妈痛经,又出来给她买药。”
“你给他哥打电话不就得了?”
“我手机掉马桶了,郝美丽又死活不愿意。”王野说话的时候突然闻到秦歌身上的奶味,对方里面就穿了一件贴身面料的衬衫,王野隔着就舔上去,打shi了一块儿。
“卧槽,你干嘛?”秦歌手里的方向歪了歪。
“神了还真有甜味儿!”王野开始在后面抱着秦歌舔,“秦狗,你是不是奶糖成的ji,ng,大白兔你哥们儿吧?”
秦歌觉得王野应该是脑子里的开水杀灭了细胞。导致现在胡言乱语,停了车,秦歌给郝虔诚打了电话,转了个方向,去了医院。
这里的医生,秦歌算是都认识。
“秦经理,好久不见,怎么,头痛又犯了?”王野抱着秦歌的脖子,把人圈在怀里,秦歌走一步,他就走一步,眼神紧张兮兮盯着周围的人看,嘴里嘟囔:“奶糖,我的,不许动。”
秦歌瞧他不是新陈代谢快,而是后知后觉,药劲儿根本就没过去。
“这位”大夫姓何,小小一只,看见王野拍着大腿叫了一声:“这不是你同学嘛!”
秦歌问:“您认识?”
“好几年了,那时候我刚入职,他背你来看过病”说道这个何大夫突然顿住,忘了秦歌头疼的毛病,又改口:“时间挺久了,没哈可说的,他今天来干嘛?”
“喝了点酒,掺过东西的,您给看看。”
何大夫过去要拉开圈住秦歌的王野,被对方呲着牙警告,“你过来我咬死你!”
吓得小何大夫暗戳戳把手伸回去,抛了个求助的眼神给秦歌。
“王总,你先把我放开,咱们看病。”
王野捧着秦歌的脸问:“你又生病了吗?”
秦歌说:“不是我,是你。”
王野问:“你是不是头痛?”
秦歌又说:“是你。”
王野问:“我是谁?”
秦歌说:“王野。”
王野又问:“王野是什么人?”
秦歌顿了顿:“是”
“你的心上人。”王野抢着话把手戳到秦歌胸口上,有点委屈,
“你怎么就把我忘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奶糖我爱大白兔!!!
第60章 假酒害人。
“洗胃?!”
何大夫指指二楼,“先做个胃镜,现在估计人挺多,先去排队。”
秦歌又架着人到了楼上,门口两排椅子已经小满一排,有几个喝了麻醉在那捂着塑料袋吐,打大家互相呕来呕去的打招呼。
王野已经开始揪着秦歌的耳朵舔。
“别闹。”秦歌扶着王野坐下,旁边是个五十岁的中年妇女。
“小伙子这么年轻,就来做胃镜啊?”
“带朋友来的,喝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王野把秦歌脑袋抱在胸口,笑嘻嘻对大妈说:“看见没,长得漂亮吧。”
大妈点点头。
“嘿!我的!”然后照着秦歌的嘴就是一口。
大妈眨眨眼。
秦歌解释:“喝了假酒。”
大妈摸摸下巴。
王野开始搂着秦歌跟大妈说悄悄话:“你不知道,他屁股呀,软”秦歌拿手把嘴捏住了,脸上还是微笑:“假酒害人。”
趁秦歌说话,王野把嘴逃出来:“还有粉褶子!”
秦歌黑了脸:“假酒死人。”
等王野喝上麻药,也是先吐为敬,在外面遭了会儿罪,出来到快。
等人从胃镜室再出来,已经蹦跶不动了。
秦歌接了医生开的药架着人一路出来,打车直接回了王野家。
对方哼哼唧唧在床上趴着,秦歌怕他憋死,就路了袖子要帮他翻面,等手腕勾住对方脖子的时候,脑袋突然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片片儿的疼。
秦歌双腿跪在床上,把人架起来往上拖。
突然又觉得现在是个套话的好机会,问:“王董?”
对方嫌弃的把脸别过去。
秦歌又说:“王野。”
“嗯”对方模模糊糊答应。
“收购子公司,你是怎么想的?”
“嗯”王野难受得哼哼唧唧,往秦歌这边蹭,抱着秦歌的腿,头一歪,睡过去了。
秦歌放弃,又仔细盯着王野的脸看,越看脑袋越疼,之后眼神又溜到王野脖子上的那行小字。
“秦二宝。”秦歌有点不明白,谁会起这么个名字,该是个爱称。
上次听叫王叔的说,这个秦二宝被王野养在自己家里,那跟自己这么亲糊干嘛?
秦歌敲了敲对方的脑袋,“里面装的水么?”
这一敲,对方居然睁眼了。
秦歌想把手抽回去,王野不让,半截眼珠从眼皮底下露出来,倔强一句:“是你。”
“喝水吗?”秦歌转移话题。
只听见王野又说:“你想知道?”
“知道什么?”秦歌开始耍赖。
“那算了。”王野一直胳膊从被子里掏出来,直接把人扣在自己身边,“那睡觉。”
“什么觉?”秦歌问。
“正经觉。”王野回答。
等人在王野身边趟稳,那股奶糖闻儿刺激王野鼻子的时候。
王野反悔了。
——
早上,两个人骑车去的公司。
他俩的车全落公司门口了。
原本秦歌想叫司机,被王野拦住,他说:“骑车挺好。”
又说:“一辆更好。”
王野非要带着秦歌,秦歌说影响不好。
两个人在马路边上就到底应该谁来掌握这两菊粉小车的控制权的时候,后边响了声喇叭。
“别让了,都上来。”
“主席?”秦歌王野同时出声,秦歌心里有点微妙。
秦歌下意识往副驾驶上迈腿,被王野拦着腰,想起来身份不对,以为王野在意这个,就把王野往上让,结果对方扯着自己一起坐了后边。
“以后别人的车,你坐这儿,我的车,你坐那儿。”
秦歌听着王野的安排,不知道他又犯什么脾气,就点头,“哦。”
于浩林从后视镜往回看,问秦歌:“罗董还是让我接旗乐的单子?”
“为了给你往上爬行方便。”秦歌想想又说,“你见过仙儿了?”
于浩林眼神低下去,沉了口气:“见过了。”
王野问:“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挺乱的。”于浩林不想在感情上耽搁,直接问秦歌,“他最近拍新戏,租了咱公司大楼,酒店选的就是鼎城,而且原本打算和你手上的项目拍个广告,但是广告没戏了。”
秦歌眉头皱起来:“广告撤了?只谈酒店入住合作?”
“对。”于浩林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王野说:“未必。”
秦歌说:“的确,是撤广告还是旗乐不同意?”
“罗家说是钱谈崩了,人家不乐意拍。”
王野觉得蹊跷:“你跟罗董结了梁子了?这么玩你?”
秦歌抬眼:“你怎么知道是罗董。”
“这都常规c,ao作,名人效应和手头这点钱根本比不了,我不信罗家这么小气,估计原本就没打算好好合作,这是个坑。”王野分析的头头是道,秦歌同样赞成,只不过面上还是说:“走一步看一步呗,我也是担心,跟过来一趟。”
三人谈话间,车子稳稳停在华盖门口,于浩林把身子往后一仰:“这件事儿我找郝哥商量过了,应该没事儿,就算有什么也无所谓,大不了我把话再跟启仙尔说明白,原本也是正常工作,下车吧。”
原本大学的时候,于浩林还是学生会主席,工作能力和成绩都不错,在学校也混得开,接受了仙儿仅仅半年,就是再毕业那年,毫无征兆,就分了。秦歌看于浩林的后背,没挺直。
王野跟着秦歌去了办公室,郝虔诚已经到了。
“对住不。”郝虔诚双手合十,“秦经理,鉴于我傻老妹的行为,我昨天已经进行了严厉、深刻的教训,而且恢复你的姓氏,”一开始郝虔诚还嬉皮笑脸,等王野走进的时候,倒规规矩矩站得笔直,“王董,是男人。”
王野被郝虔诚的正经吓着了:“没事儿,你妹原本就不是我口味,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秦歌拿眼瞄在王野脸上,没想到王董以前的风流外债也不少,自己昨天去的对不对啊?正想着,肩膀被王野搂住,“看见没,我喜欢这样儿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谢王董抬爱。”秦歌应景说了一句。
郝虔诚倒可惜起这对来了,以前多好啊。
“郝董,关于旗乐撤广告的事儿你知道么?”
“范哥提前打过招呼,说是对方要钱太多,咱现在缺钱都缺疯了,就没接。”
王野问:“缺钱吗?”
“缺。”郝虔诚虽然不管财务,但是也会自己时不时去逛两圈,“你的钱除了做项目和平时流水运营,真的不剩什么,赚钱至少等到这一轮经营结束。”又补充,“所以严格意义上,缺得要死。”
秦歌也理解,就说:“那浩林谈判的时候,我跟着过去。”
王野也说:“我也去。”
郝虔诚:“随你们变,不过这次旗乐出的人是名副其实的臭名声,说话难听的很,你们注意一下,毕竟客户嘛,能担待就担待一点。”
打完预防针,郝虔诚埋头做程序,期间掐了好几个电话。
秦歌看到上面后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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