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在恐怖片里当万人迷[快穿] 作者:姜之鱼
正文 第39节
在恐怖片里当万人迷[快穿] 作者:姜之鱼
第39节
头发能出的事也没多少,而且之前《死亡表演》那次有个人吃海带吃出来头发的情节他还记得非常清楚。
但愿这次不是吃出来头发了。
洗漱后十几分钟,广播响起。
所有的囚犯们又都一一排队去食堂吃饭。
这次方书隽没主动说话,苏悯也没有好说的,殷泽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到食堂里坐下来。
方书隽看了看周围,说:“我今天发现,我住的房间里有点不对劲。”
他说话的表情虽然如常,但是苏悯能感觉到他语气是凝重的,不是说谎话。
他问:“哪里不对劲?”
方书隽放轻了声音:“我室友的漱口杯里出现了一根长发,大约这么长。”
说着,他伸手比了比。
苏悯目测是到腰上的,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及腰长发才会落下这样的长度。
监狱里是没有女人的,怎么也不可能出现长发,更何况还是在方书隽室友的漱口杯上。
而且方书隽提到头发的事时,他第一反应就是电影院的提示,看来这次是必然要死人了。
只是这就他自己心里清楚,方书隽自己也只可能是怀疑,压根不能作为佐证。
殷泽直接说:“这里又没有女人,哪来的头发,你说谎都不打草稿的。”
苏悯直接问:“你确定没看错吗?”
方书隽挑了挑眉,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来了那根头发,放在桌上,“我看错,你们会看错吗?”
一根头发虽然细,但是放在那里又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是黑色的。
方书隽见他们都不说话,问出声:“我来得迟,你们知道我的房间里以前住过长发的人吗?”
苏悯摇摇头,说:“我也就比你早一两天的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住过。”
方书隽描述了一下自己发现的场景。
今天早上他起得是最早的,当时天都亮了,他去刷牙时没注意,但是回来放时看到了。
每个房间就只有一张桌子,他们的漱口杯都并排摆在那里,漱口杯是白色的,黑发挂在上面格外明显,清醒过后就能看到。
隔壁的殷泽一直听着,冷笑一声,“平时风流债太多,女鬼来找你了。”
方书隽看向他,“按照这里发生怪事的速度,通常这样就说明,那我室友明天可能就死了。”
室友死了,他也慢不到哪里去了。
“你看着我说干嘛?”殷泽转开视线,生硬道:“我还希望不是你室友是你。”
方书隽反问:“是吗?”
殷泽说:“是啊。”
两个人的对话突然就有那么点不对劲了,苏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颗硕大的电灯泡。
仿佛又回到了孤儿院那时候,严惊才和许衣香天天旁若无人地说甜言蜜语一样。
虽然这俩人是互怼,但他就有同感。
准确来说,也是殷泽单方面怼方书隽了,方书隽貌似进来这几天都没有怼过他,也没说过狠话。
苏悯感慨,宿敌真是奇特的关系啊。
第92章 拔草
饭桌上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这种情况下, 苏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殷泽说完那句话后方书隽也没有回应。
反而是殷泽自己有点坐不住了,瞪了他一眼。
方书隽这才转过了头,将话题转到正题上,说:“发现的时候, 我一开始没觉得有问题,后来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问题所在。”
苏悯提醒道:“就算有人住过, 这漱口杯天天都会用的, 不可能还有头发在上面。”
这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那个室友收藏了一个女人的长发,经常拿出来, 可能是他女朋友或者是老婆的也说不定。
其实他觉得是没有住过的。
这要是不在恐怖片里, 那可能是很正常的,住过长发的囚犯,但是这是在恐怖片里, 更大的可能他愿意猜测到有鬼上面去。
二就是灵异向了。
他自己是万分肯定是灵异向的, 就是不知道这头发的主人是哪只鬼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出现的白影的。
电影院的提示恰到好处, 晚上来早上就发生了。
虽然苏悯有点奇怪为什么没有昨晚出现,但是以前也有过这么一次,就没放在心上。
方书隽啊了一声,说:“所以我才觉得不对劲。”
他虽然才来一天, 但是这都完全不用观察, 室友都是会刷牙的, 漱口杯每天都会用两次, 头发又怎么会被留这么久,整整一夜。
苏悯问:“你问过他了吗?”
方书隽点了点头,“我问的不直接,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喜欢的女人,而且也没有收藏头发的习惯,他没有撒谎。”
虽然苏悯不知道他怎么判断的对方没有撒谎但是还是相信他的话的,毕竟都是要活下去的主角。
他思索了一下,“那就是真不对劲了。”
“所以我怀疑下一个出事的会是我室友。”方书隽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就是你后排第二张桌上那个人。”
苏悯和殷泽一起转过去看。
那张桌上的男生正好对着他们这边,脸上戴了一副厚厚的眼镜,正在开开心心地大口吃饭,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过了一会儿,方书隽忽然出声道:“殷泽,你不是不关心吗?还看什么?”
刚好转回来的殷泽有点不自在,嘴上说:“你管我看什么,我乐意,我看谁都行。”
听见他这话,方书隽只是微微一笑,转向苏悯说:“我这两天会盯着他的,但是估计救不下来的。”
毕竟前两次出事都太奇怪了。
苏悯点点头,叮嘱道:“你自己也小心点,别人总归没有自己的命最重要。”
方书隽“嗯”了声:“知道。”
殷泽倒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比谁都吃得快,三两下面前的饭都快吃完了。
每次吃饭时间总共就半小时,而且都是一群男人,所以经常都会在十几分钟就吃完了,剩下的时间都是在聊天打屁的。
时间一到,狱警就吹哨了。
这次回去的时候,苏悯特地看了下方书隽室友的那个眼镜男,他正在剔牙,还在和身后的人吹牛逼。
要不是方书隽注意到,恐怕他到最后出事都不会注意到为什么,之前发生过什么。
一直到回到房间里,殷泽和苏悯都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他们住的地方。
万一他们这里也有头发那就糟糕了。
不过幸好没有,应该是看人的,就只有方书隽的戴眼镜室友才有那根头发。
……
方书隽在监狱里适应得很快。
这大概和他性格有关,他在学校里也是游刃有余,上到老师领导,下到学弟学妹,几乎都和他关系还不错。
说真的,就连殷泽的历任女朋友被他拒绝之后,还一点都不怨恨,甚至见面还会和他打招呼。
除了一个殷泽。
方书隽以前试过改善关系的,但是没用,对方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反而更讨厌他了。
现在在监狱里也一样。
“你今天晚上问我那么多要干嘛?”室友进房间后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你不会要对我……”
他双手抱住自己,剩下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闻言,方书隽沉默了一下,“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个爱好,我只是在这里太无聊,随便问的而已。”
室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说:“吓死我了,咱们这监狱是可以联谊的,我还以为你……这样都不用换监狱了。”
方书隽捕捉到关键词,“还可以换监狱的吗?”
室友点点头,“当然可以啊,只是联谊的换,你想去别的房间去住要被申请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被拒绝的。”
方书隽有点失望。
他还以为是可以换,那他就换到对面去住了。
现在是休息时间,待会十几分钟后就全部都得去除草,大概是昨天出了事,这次的任务改成了除草。
至于地方,是重新选的。
方书隽又走到了漱口杯那里,那根头发已经被他拿走了,所以这上面现在是什么没有的。
室友以为他在看什么,也走过去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撇了撇嘴,转身就走。
方书隽也跟着转身,正好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他背上的头发。
监狱里的囚服是浅色的,一根头发在上面是黑色的,衬托一下看着非常清楚。
方书隽怕室友走,伸手过去碰。
“你干什么?”室友被碰到,警惕地转过身,“你还对我动手动脚?”
明明看起来长得还很帅,人模人样的,竟然在背地里做这样的动作,真是人不可貌相。
方书隽隐瞒道:“没什么,我看到了一只虫子。”
他将头发放在手心里。
这种事对别人说,反而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再者别人也不一定相信,到时候抓住他一直问,更烦人。
室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才直接走开,不和他靠太近。
方书隽则是直接去了自己的床上,背对着床外面,将手心里的头发放在眼前。
之前的头发也被他拿了出来对比。
r_ou_眼这么看上去,两根头发是完全一样的发质,就连长度也没有什么区别,颜色也是一模一样的。
几乎可以下定论,这是一个人的头发,
或者说,可能是一只鬼的头发。
方书隽二十几年来都没有经历过灵异事件,这个监狱里却一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不得不这么怀疑。
这两根头发都非常长,中间也没有白发,但是这么看完全判断不出年龄。
仔细地观察了半天,方书隽将两根头发都放在口袋里,准备待会给苏悯和殷泽看。
除草的新地方很偏僻。
囚犯们一看到这地方,就不由自主地都看向了苏悯,嘀嘀咕咕地谈论着。
“……不要让他一个人把风头都抢走了,上次的ji腿我们一个都没吃到。”
“再这么弄,我们又要去清理河道,谁愿意去谁去,不愿意去就让他小心点弄。”
“他是不是和这些植物有仇啊,每次都处理得那么干净,传说中的植物杀手?”
“不要学会一个词就乱用。”
方书隽不太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听这个讨论的内容,都是对着苏悯的,之前清理河道时貌似也有这样的讨论。
他好奇道:“你之前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苏悯一脸淡定,“他们除草的速度都比不上我。”
听着也挺正常啊,方书隽心想。
旁边一个人听到了,呸了一口,吐槽道:“你那是除草吗?你那是直接来把地皮给掀了吧?”
苏悯:“……”
大兄弟,你这个比喻很不恰当啊。
方书隽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么厉害的啊。”
苏悯露出一个笑容,说:“一般般,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人工除草机。”
谁让他有那些白骨手的帮忙呢。
方书隽听着更想笑了。
没等他们在这聊天多久,狱警们就一一分配了范围,这次特地给苏悯划了一个大圈,还提醒道:“你不要那么努力,一般般就可以了。”
苏悯非常淡定,“好。”
他就少动点手就行了,正好用来观察方书隽那个戴眼镜的室友会不会突然发生意外。
苏悯先试了一下,碰到草的时候和之前一样。
他拨开之后,里面的那些手正准备隐藏,被他看了个正着,一溜烟消失在土里了。
也不知道它们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苏悯每处理一块地方,就停下来歇息十分钟。
每当这时候,周围的犯人们就会通通对他怒目而视,妒火中烧,偏偏又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去。
谁让他们除草比不过他呢。
第93章 淋浴
说实话,苏悯觉得这些白骨还挺可爱。
如果要是被其他人知道, 估计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但是他们见不到,只能盯着他眼红。
除草工作一直进行了两小时。
这次苏悯没有做多少, 但是清洁程度和其他人相比还是非常大的, 又收到了一群欣羡的眼神。
点名的时候没有人减少,方书隽的室友也安然无恙。
苏悯注意到他一点不好的预兆都没有。
坐车回去后, 排队去吃饭, 方书隽在他们身侧, 说:“我本来以为会差不多这时候出事,没想到竟然没有。”
因为上一个就是工作的时候出事了。
苏悯说:“头发是在房间里发现的,可能出事是在房间里, 不在外面。”
这次和剪刀相似, 没有给出具体的地方, 不像上一次的河水,因为河是只能在外面出现的。
“你说的有道理。”方书隽摸了摸下巴, “那我今天还得注意一下他在房间里的行为。”
幸好房间够小, 也不是什么单人卧室,可以一眼看到头, 盯一个人完全可以。
殷泽问:“头发出现是预示着他要死于头发吗?”
方书隽看了他一眼, “可能是这样。”
因为目前只能有这个猜测, 其他的完全猜不出来, 他们也不知道头发是干什么的。
今天中午食堂里食物多了点, 一荤两素。
苏悯心情不错, 吃得还挺干净,倒是一向口味不错的殷泽竟然只吃了一半。
殷泽放下了手。
方书隽问:“不舒服?”
殷泽说:“关你屁事。”
方书隽说:“是不关我事,你饿死也和我没关系。”
“你才饿死。”殷泽哼了一声,又用筷子戳了戳饭,快速地扒了几口饭。
本来还准备劝他吃饭的苏悯是不想开口了。
因为看殷泽这模样,还能吃一些的样子。
中午回到房间里午睡,方书隽说他会盯着自己的室友,让他们放心。
毕竟这是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次,也是目前最接近真相的一次,要是其他房间的人出事,他们根本很难注意到之前发生过什么。
就拿这次来说好了,要是头发是在另外一个人那里的,他们压根就发现不了。
很大可能就是当那个人出事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也会疑惑,但是不知道头发的存在。
下午吃完饭后并没有新的劳动,而是被带到了看新闻联播的房间里看一些关于劳改的视频。
还包括监狱自考。
还有一些本来刑期很长,然后表现良好,减刑成功,最后出去后又非常成功的例子。
苏悯看的津津有味。
导演没有虚构这里的人,都是现实里有的,很多现在出电影外都能搜到相关的新闻。
豪哥的小弟在一旁窃窃私语,吐槽道:“看这些有毛用,又考不上。”
“就和看新闻联播的意思差不多。”
“还不如回去睡觉啊。”
“豪哥,你最近真的不去找那个488了吗?”
一听到这个编号,豪哥眼睛一瞪,“找什么找,我要好好劳动,你们也要好好劳动。”
小弟们:“……”
他们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小,苏悯在这听的清清楚楚,都对豪哥有点改观了。
他看过去的时候,豪哥刚好看过来。
没想到对方反而担惊受怕,立刻拖着椅子后退,远离了上方的灯,生怕突然掉下来砸到自己。
苏悯:“……”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看完视频回去后已经是傍晚了,所有人都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又去食堂里吃饭。
其实监狱里的生活很单调,可能是因为这个不知名监狱没什么娱乐性的东西。
只有在特定的节日才会有大型娱乐。
不像国外的监狱,里面连图书馆和体育场,甚至游乐园都有,一点都没有监狱的样子。
吃完晚饭后,苏悯回了房间。
殷泽说:“今晚他会出事吧?”
苏悯看了眼对面,“应该是。”
今天到现在都没有出事,已经有一点不正常了,所以晚上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出事。
……
方书隽的室友叫陈旭,进来了有三个月时间,还没遇到过什么事情,顶多是被豪哥欺负过。
这些都是方书隽问出来或是猜出来的。
陈旭躺在床上,“你们先洗,我要睡一会。”
方书隽是第一个去洗的,因为时间越晚越不安全,尤其是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地方。
他出来后陈旭都在打呼了。
另外一个室友和陈旭熟悉点,自己洗漱完之后,把他叫醒:“赶紧去洗澡,快熄灯了。”
陈旭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这里的厕所就是砌了几面墙,然后门口是帘子挡住的,正对着房间的是墙,所以看不到什么地方。
里面也是安了一盏灯的。
陈旭嘀咕了一声:“怎么这么黑?”
厕所本来就不大,他开了灯,倒是好点了,直接放水洗澡,一点也没耽搁时间。
因为这个花洒很脏,所以平时他们都不用手,直接就这么淋水洗澡。
陈旭洗到了一半,发现怎么水越来越细,他们又不是在五楼以上的二次供水,怎么水还变少了。
他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陈旭还以为是他们之前把水都用完了,抬头看向上面的花洒,这一看都惊呆了。
花洒已经被头发包裹住了,里面在渗水。
他就是用那些渗出来的水在洗澡,所以水流才这么细,一点都不像之前喷水一样。
陈旭骂了声:“谁他妈把头发裹在这上面。”
他伸手就去碰,准备扯掉缠住的头发,很轻松,扯到一半就已经露出来了花洒的水孔。
谁知道那些头发反而缠住了他的手腕,就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样,直接生长起来,速度惊人。
陈旭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
上铺的室友吐槽道:“陈旭洗澡怎么这么慢,不会是在里面 啊 吧。”
方书隽这时才注意到不对劲。
他能听到厕所里的水声淅沥,因为就在房间里,隔了一道帘子而已,很清晰。
也很不正常。
因为按照正常情况,水流会送到人的身上,这样子淋下去,声音根本没有这么流畅清脆。
他快步走到厕所,直接掀开帘子。
等他进去的时候,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因为厕所里压根就没有陈旭的身影,而里面的下水道里正在往下流水,有冲淡的红色。
方书隽脸色有点不好。
另外一个室友在上铺,“你干嘛?”
方书隽说:“陈旭不见了。”
这么一说,室友连忙从床上爬下来,跑到厕所一看,真的不见了,地上的血迹也被冲没了。
他惊慌失措地问:“怎么回事?不是就在洗澡吗?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方书隽说:“我进来时人就不见了。”
听他这么一说,室友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大喊大叫叫来了狱警。
现在还没有熄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又失踪了啊,都习惯了,我下个月就能离开监狱了,也不怕了。”
“这早晚会轮到我们的,怎么在房间里失踪的,明明就是很正常的房间,突然就不见了。”
“能不能让我们都过去看看!”
“到底是谁不见了?怎么不见的啊,怎么都没个人出来说两声!”
苏悯也才知道发生了事情。
只是和之前下水道失踪的那个人一样,狱警们搜查了会儿,没发现对方的踪影。
方书隽站在走廊上,靠近了苏悯所在的房间,低声道:“洗澡的时候失踪了。”
苏悯说:“看来也不知道怎么失踪的。”
但是想必也和下水道脱不了关系。
殷泽听着两个人讨论事情,一旁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非常含糊,不太清楚。
方书隽突然扭过头,“你刚刚关心我?”
殷泽哼了一声,“你听错了。”
方书隽也没逼问,笑了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还看了眼这边。
狱警们又离开了,监狱里也熄灯了。
虽然和浴室有关,但是这个电影的剧情貌似都是有预兆的,现在有人出事,苏悯很放心地去洗澡。
厕所里殷泽刚洗过澡,地面很shi滑。
苏悯将囚服脱下,伸手过去打开水龙头,没想到地面一滑,猝不及防地向地面摔去。
他下意识地叫了声。
外面的殷泽听到声音,“怎么了?”
没等苏悯摔倒,一双冰凉的手将他扶住,撑了起来。
听到殷泽要进来的脚步声,苏悯连忙道:“差点摔了,我没事,你不用进来了。”
殷泽问:“真的没事?”
苏悯说:“没事。”
等他走远后,苏悯才推了推沈宿,低声道:“我已经起来了,你还想干什么?”
沈宿扬了扬声音,说:“刚刚要不是我扶住,你就摔倒了,都不表示一下的吗?”
苏悯说:“谢谢啊。”
他要从他身上起来,但是压根没挣脱开沈宿的桎梏,对方的力量显然远远胜过他。
苏悯有自知之明,他就是个平常不爱运动的普通学生,哪里能比得上一只鬼。
好歹他还穿了一小件,没有全光。
沈宿手上触感不错,又想起很久以前碰到过一次屁股,忍不住又摸了摸,还挺翘。
苏悯没料到这动作,气得拍开他的手,有点烦不胜烦,“你走不走?”
沈宿说:“不走。”
苏悯:“……”
他发现沈宿最近有点得寸进尺啊,还是因为最近没什么事发生,所以心情非常好?
走神间,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窝。
苏悯上身是没穿衣服的,沈宿又是鬼,那种冰凉碰上去非常刺激,让他忍不住起了ji皮疙瘩。
他伸手去推,沈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上面的花洒零碎地向下滴着水,是冷的,苏悯惊得一颤,捏住沈宿的手,“你想干什么?”
沈宿贴在他的耳垂处,“不要说话。”
苏悯冷哼一声,直接就扭他的手,没想到下一刻反倒是他自己被扣住了腰。
他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宿说:“不做什么。”
只不过他嘴上说的好听,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同。
苏悯眉头紧皱,被他抵住靠在墙上,后背贴上光滑的墙壁,一股子凉意。
但是都抵不上下面的感觉,顺着脊柱向上滑,凉和热交替在一起,感觉非常奇妙。
沈宿原本放在他腰间的手,顺着下去,然后停在边缘打圈,“苏悯,你舒服吗?”
苏悯没回答,他动作更明显了一点。
水龙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水流从上面一跃而下,打在他们身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苏悯的耳朵发热,甚至有往脸上延伸的迹象。
藏在喉咙口的喘息刚要忍不住溢出一声,又被他咽下去,所以面上他是一声不吭的。
半晌,苏悯弯下腰,趴在沈宿怀里,“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突然来这么一次。”
沈宿捏了捏他的下巴,要亲被躲开了,再想到刚才的事,“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苏悯哼了哼,“没感觉。”
沈宿沉默了半晌。
苏悯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又睁开眼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宿微微侧过脸,咬了下他的耳垂,叹了口气:“我觉得你找不到别的比我更好的了。”
苏悯耳朵动了动,歪着头,从他嘴唇里离开,后面还有shi腻,“你怕是在做梦吧?”
这么自恋的,还叹气。
沈宿碰了碰他鼻尖,“你看谁还能包容你这样。”
苏悯纳闷:“我怎么样了?”
沈宿没说,只是低低笑了声,嗓音有点喑哑,里面含了莫名的情绪,有点性感。
苏悯更觉得莫名其妙了,挥开了沈宿的左手。
见沈宿没说话,苏悯自顾自要从他身上起来,:“你自己幻想去吧,我要出去了。”
今天沈宿可能有点神经。
第94章 橙子
外面的声音都能传进来,尤其是一些人的唱歌声。
沈宿是鬼, 身上的温度是冷的, 苏悯是人,两个腰酸不能接触太长时间。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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