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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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尘 作者:十三渡一

    正文 第12节

    破尘 作者:十三渡一

    第12节

    他知道,回来就意味着他就要从一个小大人变成真正的大人了,他要开始接手沈家的生意,没有人再为他挡风遮雨,他将一辈子劳碌。

    他满怀欣喜的回国,这三年却忙的自顾不暇。

    沈故最先开始仍旧是“例行公事”一个月回来吃顿饭,后来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家都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如今沈故连庙都不要了。

    这三年他们见面的次数数都数的过来,不知算是多少个“三秋。”

    他在抽屉旁边的小柜子里面找到了那两件衣服,不舍的放手。

    穿着这身衣服,明天他肯定会再次帮他重新挑衣服。

    想到这他心情就格外的好。

    “噢,是季禾啊。”

    床上的人好像醒了。

    他赶紧关好衣柜,把衣服放到床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凑了上去。

    “嗯,是我。”

    床上的人又没有了声音,一只胳膊搭在脸上,挡住了眼睛。

    原来是半睡半醒,或者根本就没有醒过,也许是他出现了幻听。

    他帮忙捻了捻被子,然后出去客厅倒了一杯水端进来。

    听说醉酒的人要多喝点水。

    “沈故,沈故,起来喝点水。”

    床上的人不动。

    他又拍拍他搭在眼睛上的手。

    他的手冰凉冰凉,床上的人燥热难耐。

    “沈故?”

    他的声音清清脆脆在他耳边细不可闻。

    “砰”地一声,水杯被打翻在床褥上,床上的人突然翻过身一把把他扯了过去。

    他的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他的呼吸在耳边起伏。像电流一般袭击全身。

    他不敢动弹,感觉心脏要从胸口喷薄而出。

    “沈故。”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他却没有了动静,过了一会儿竟然出现了鼾声。

    沈季禾不知此时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只能用手慢慢把他撑起,然后重新把他放到床上安置好,重新替他换一张被褥。

    这下,他不得不去洗澡了。

    沈故是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罗潜连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也许是他心里一直都在等今晚的电话,听到电话铃声突然就从梦中惊醒。

    他睡了五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头疼,肚子疼,手腕疼,手背上也疼。

    他看看手背,上面有一个针孔印,带着点青。

    他跟罗潜说等他十分钟,他要先去洗个脸清醒一下,这样才能比较清晰的做出条理化的分析。

    既要分析案子也要分析一下自己手背上为什么会有针孔印。

    他起身打开台灯,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清水,床尾的椅子上躺着一个人。

    他吓得差点呛着。走近一看,原来是沈季禾。

    他睡得正熟,睡着的时候平时梳上去的头发放了下来搭在额头上,显得年纪很小。

    沈故忽然想起,他才23岁,的确是年纪小。

    他穿着那件笑脸t裇和黑色的大裤衩,身上还有玉兰花沐浴露的味道。

    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放着两包白色盒子的药膏。他总算明白他手上的针孔印子从何而来。

    他努力回想,记忆停留在……哦,原来是他自己打电话打给了沈季禾。

    他也是忙了一天所以才能睡得这么熟吧,他终还是没有叫醒他,把他抱到了床上,好在凳子就在床尾,抱到床上几乎没有什么大动作,替他盖好被子之后,他悄悄关了灯退出了房间。

    沈故简单洗了把脸,退到书房听罗潜讲述那边的破案经过。

    这件盗窃案的重点,在于被盗失物的运输方式。

    失物是一件珠宝匣子,长22厘米,宽16厘米,高15厘米。

    不算小,既不能折叠,又不能拆分,晚宴现场处处是人,就算犯人想办法把珠宝盒偷走,要运出去也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

    起初,市区支队的队长于歌在晴日时光会场侧门发现了楼梯通道可以到达77楼的餐厅后勤食材专运电梯,他猜想也许犯人是从这个侧门进入,乘坐专运电梯到达一楼逃走。接下来是酒店监控被清理,让市区刑侦支队队长于歌受到了干扰,他开始怀疑是两人作案,或者犯人先把珠宝盒运出再返回现场清理监控。

    但是由于作案时间的限制,他认为一定有一人,要么是犯人要么是同伙留在了现场。但是根据现场笔录查看,在场人士均有相互指正的在场证明,所以他推想犯人很有可能就在酒店,并没有出去过。

    所以最后他把目光还是放到了珠宝盒子失物本身。

    “照你这么说,珠宝盒子是和犯人一起出去的?”

    沈故听了罗潜陈述市区支队的查案过程,问道。

    “没错,在场人士均有相互指认的在场证明,所以犯人压根就没有离开过酒店,那件珠宝盒子也一直都在酒店!”

    “现场既然排查无果,于歌那边也只能先把人都放了。”

    沈故的声音很小,即使书房的隔音效果比客厅要好得多,但是一想到隔壁有人入眠他就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但是只有把人放了,才能进一步顺藤摸瓜推动案件的发展。”

    “不错”

    “最后的犯人是谁?”

    “沈哥你觉得呢?”罗潜饶有兴趣玩起猜谜游戏。

    沈故卧在书房的沙发上,翻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觉得……如果于歌那边的排查和分析思路没有问题的话,犯人应该,应该和另外几件拍卖品有关。”

    罗潜大笑:“沈哥,牛!这都被你猜到了!犯人就是运输拍卖品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个!”

    “现场人员除了记者,就是富贵名流过来拍卖的,再然后就是工作人员。富贵名流大多是些千金小姐,这样的场合一定打扮的端庄美丽,手里的东西顶多就是一个包,那么大个盒子他们肯定不会自己拿出去太引人注目。至于记者,他们背着

    设备,有很大的运输条件,但是出了这么大的新闻,他们的设备都拿出来拍照的拍照,采访的采访,如果哪位记者的包里还塞得满满的那肯定也很奇怪。工作人员除了那几个负责运输的,其余的都是一眼就能从上到下看个干净,东西藏不了……”

    罗潜忍不住cha道,“沈哥这么一说,好像亲眼见到似的。”

    沈故连咳两声,掩饰尴尬。

    罗潜接着说:“不过你说得对,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是统一服装,不是保安就是服务人员身上根本藏不了东西。”

    听到这,沈故不解,“照市区支队那边这样的破案进度,应该昨晚就能把案子破了,为什么等到今天?”

    罗潜玩性大发,“沈哥再猜一猜?”

    此时沈故浑身酒气,浑身都疼哪有功夫陪他大晚上玩猜谜游戏,索性称自己猜不到,要他快点说。

    “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剩余几个拍卖品的主人在做笔录的时候,市区支队那边就给他们检查过,他们的东西没有问题,所以案件一直没有突破。后来于歌下令放他们走,但是一直有派人盯着,可惜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直到今天下午,他们终于按耐不住取出失物,于歌那边正好上去来个人赃并获!”

    案子破的十分顺利,罗潜说起来大快人心。

    “那帮人,可是真聪明。你知道为什么到处都没有找到那个盒子么?因为其中有一件拍卖品是双耳瓶,就是那种长的,大的双耳瓶。这就意味着这件拍品会分两个盒子装。”

    “所以那个珠宝盒子就藏在运送双耳瓶的其中一个包装盒子里?”

    “不错,瓶子很高,又是易碎物品,所以包装盒子很大,四周都填充了泡沫等防撞击材料,底部也不意外,更是厚厚一层。犯人把双耳瓶包装盒子的底部的掏空,然后把珠宝盒子放了进去,为了不被发现珠宝盒子上门还有一个挡板,双耳瓶往上一放谁也看不出来,并且为了使两个重量一致以免出现破绽,犯人将另一个被掏空的包装盒子下面垫了重量品。”

    “双耳瓶?”沈故失声道,“影帝李彦非?”

    “不是影帝,沈哥你刚才不说了是工作人员吗?犯人是帮影帝运送珠宝盒子的其中一个工作人员,人家都招了。”罗潜一愣,“沈哥你怎么知道是李彦非拍了那个瓶子?新闻可是明天才出。”

    沈故噤声。

    半晌解释,“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我有个朋友也在拍卖现场。”

    罗潜八卦ji,ng神上线,准备逮着再问,沈故想不通一个糙汉子还是干刑侦的糙汉子怎么会这么八卦。

    “沈哥,你知道那个珠宝匣子的主人是谁么?”

    “是谁?”

    “是沈季禾!沈季禾你知道吧,联合商会现任执行长,年轻有为的那个。”罗潜似乎越说越兴奋,忽然想起沈故的那个“在场朋友”,“沈哥,你朋友不会就是沈季禾吧?”

    “不是。”沈故否认。

    “哈哈哈,我说呢,我们都在讨论,还说你们都姓沈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我就觉得没联系,沈哥跟他们气质不大一样,他们那些人一个个不苟言笑跟阎王似的,难伺候……”

    沈季禾跟阎王似的,不苟言笑?他并不觉得。

    不对,“你刚刚说什么?”

    罗潜愣住,“他们一个个不苟言笑跟阎王似的……”

    “不对。”

    “沈哥跟他们气质不大一样……”

    “上一句!”

    “你们都姓沈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对了,就是这一句。

    同一个姓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第18章 高小莲

    第十七章高小莲

    “怎么了沈哥?”罗潜问。

    “你听着,”沈故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应止源,就是乔桥案发当晚打过电话的那个医生,他出现在拍卖会场,之后阿良跟踪他到花田酒吧找一位叫高小莲的人……”

    “嗯,这些我都知道,阿良跟我说过。”罗潜神经高度紧张,“你去花田酒吧发现了什么?”

    “你记不记得之后爆出视频的那个酒驾坠湖的记者的名字?”

    “高白。”

    “我去了花田酒吧,找到了那个叫高小莲的人,但是她以为我是去向她追债的。她已经改名换姓,但是她无意中有透露债主是全渡城唯一一个知道她真实姓名的人。”

    “你是怀疑高白和高小莲有什么联系?”

    “有可能。应止源出现在慈善晚宴,慈善晚宴拍卖品之一是乔桥生前最喜欢的,接着他又出现在花田酒吧寻找一个叫高小莲的人,高白又是爆出干扰视频的人,视频的主人公又是乔桥,接着高白死了,如果高小莲和高白有什么关系,那么这一切都回到了乔桥遇害案子的原点。你发现了吗?”

    “我明白了,应止源就算不是第一嫌疑人,那他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们只需要求证高白和高小莲的关系,说不定就能给案子找到新的突破口!”

    “嗯,现在我们兵分两路,你带着人去花田酒吧,我回队里查看高白相关背景资料。”

    沈故开始发号施令。

    罗潜觉得不妥去而又返,“需不需要先把高白的相关背景找到,最好找到和高小莲相关的,这样直接去抓人好像不合法……”

    “没事,你现在直接去,以扫黄的名义去。”

    “什么?”

    “扫黄!”

    沈故挂完电话,终于彻彻底底的倒在沙发上,望了望墙上的钟,时间是凌晨一点。

    他竟然忘了现在还是晚上,长川支队的连队长罗潜在内已经连轴转好几天了吧。

    每个人都不轻松。

    他缓缓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洗完澡,人果然ji,ng神不少。厨房的电饭煲里面还温着粥,他诧异,沈季禾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时候会煮粥了。

    胃里还是烧的难受,简单吃了点热粥好受不少,就是总感觉身上还有酒味。

    他收拾完之后就回到主卧换待会出门的衣服,他此刻身上披着的是一件白色的长浴袍。

    他没有开灯,借着客厅微弱的灯光打开了衣柜,随便拿了一件白色长袖体恤和一条休闲裤。

    刚把衣服穿好就听见身后有人说:“晚上天气比较凉,外面还是套一件吧。”

    他一愣,转过身,“你醒了?”

    在黑暗中也能看见沈季禾发亮的眼睛。

    “嗯,你们那边有线索了?”

    “不确定,希望是线索。”

    “你酒醒了?”

    “差不多了,多谢你的粥。”

    “我不会,是医生做的。”

    “那也谢谢你救我回来。是不是吓到你了?”

    “的确,我担心我的钱。银行短信一来,我就知道十万块又没了。”

    清清脆脆的声音变得软糯。

    沈故没好气,扑了上去,把他捂得喘不过气。

    “松开松开,你再捂这个提款机就死机了!”

    他说玩笑话,沈故松手笑得倒在一旁,“小孩儿,你真逗。”

    然后又凑上前望着他的眼睛,“看不出来啊,到了晚上这么逗的么?”

    他额前的刘海快遮住眼睛,显得眼睛更加忽闪忽闪。

    沈故在他刘海上耷拉两下,“我以为你看我这样会跟父亲一样,不许我去玩刑侦。”

    沈季禾觉得困极,缩在被子里,声音也是嗡嗡的:“你都说了是去玩,那不是你喜欢的事情么?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也只有你会不问缘由的支持我了。”

    灯光暗暗的,沈故被修剪过的奶□□似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长一点,分明的五官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温柔,脸上的胡子被剔得干干净净,沈季禾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幅样子。想到他这张脸上不知被那个女人留下了口红印,被窝里的手不自觉捏成拳头。

    “不要受伤。”

    “好。”

    “多穿一件衣服。”

    “为什么?”

    夏秋交接之际,根本不凉。

    “什么?”

    “为什么要多穿一件?”

    确实是奇怪的问题。

    白色t裇出汗较透,你的t裇领子过大。总不能这么说。

    “多一件衣服挡着,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沈故:……

    沈故出门的时候外面还是套了一件水洗牛仔马夹。

    罗潜此行收获颇甚。

    才两个小时不到,收了十一个人回队里,包括关键人物高小莲。

    “嗬!你是不知道,”罗潜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手里端着一碗红烧牛r_ou_面大喘气,“那个花田酒吧老板,就是那个高小莲竟然真的涉嫌黄色生意,还在店里设了一些摄像机关,幸好我先派了四便服进去……”

    “大部队一进去,就他们那个酒吧,中间那个舞台子还有机关,竟然能往下沉,就跟那升降台似的。那些洋鬼子舞女一哄而散,立马往楼上跑。你知道他们楼上是什么吗?”

    “旅馆。”沈故答。

    “对对对!一点没错,”罗潜搅了一大口面往嘴里送,“竟然想到把舞女装成旅客,这种欲盖弥彰偷梁换柱的办法……”

    “粉饰太平。”沈故纠正。

    “嗯嗯嗯,就是这个意思,真他妈的是个人才!这次还是多亏你以身犯险提前打探。”罗潜指了指沈故额头上的“补丁”,“你呢,没出大事吧?”

    “差一点,拿钱消灾了。”

    “嗬,多少,说出来待会让小方给你往上报审批报销。”

    “十万。”

    “什么?!”罗潜呛了一口面汤,惊得合不拢嘴,又问了一遍,“多少?”

    “十万。”

    “那个,报销的话当我没说。”

    十万呐,罗潜一年的工资没了。

    沈故不计较,“那个叫高小莲的人才呢?有没有单独拎出来?”

    “哦,我嘱咐过了,老陈他们在审。”

    罗潜吃完面胡乱擦了两下嘴,瘫在办公椅上,墙上的钟指着凌晨三点二十分,从昨天早上六点一直到现在他几乎没有休息,眼睛里布满了红丝。

    “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去看看。”沈故不大放心。

    “哎,不用!我嘱咐过了,让他假装透露高白犯事落网向她讨债,这一诈,相信很快有结果。你也辛苦了,就坐在沙发上歇会儿。”

    罗潜有点心虚,生怕那人累倒,不要工资,贴着家里的钱玩侦查,一出手十万块眼皮都不眨一下……万一累出什么毛病,家里人找上来……啧啧,麻烦。

    沈故本就酒意未全消,脑袋略显昏沉,刚刚和唐馨一起查高白家庭背景就已经耗费心力,听他这么说顿感疲惫,只好躺在沙发上休息。

    “你那边呢?高白的背景查清楚了吗?”

    “嗯,我和唐馨联系高白那边户口所在地的片区派出所协助调查,那边片儿警大晚上的跑去调取资料,有的还去走乡访问,打听的都差不多了。”

    “我让叶局给那边那电话了,配合的好速度果然快。”罗潜欣欣然。

    叶局,沈故忽然想起季禾曾说叶秋的堂兄是某位局长。

    “叶局?你这支队长当的确实不错。”沈故话里有话。

    “那是我们平时表现得好,领导都看在眼里。”罗潜讪笑,“那个高白是个什么来头?”

    “高白,26岁,出生于立新市旬安县一个小村庄,家里二老在家务农,但是年纪很大,家庭条件特别艰苦,大学之前没有出过旬安县,后来考到渡城f大,毕业之后就在渡城生活,毕业头两年据说还不错经常给家里父母寄钱,后两年不知怎么就和家里断了联络,具二老交待只有他一个儿子。但是走访周围邻居,老一辈的说他家之前还有个女儿,有谣言失踪,后来二老说是把女儿寄养到其他亲戚家里去了,具体情况也没人知道。但有传言说不是失踪也不是送出去寄养,是把女儿卖了。”

    “还有这样的事?”

    “嗯,重男轻女,卖女儿供儿子读书。两个老的肯定不承认。”

    “那个女儿……”

    “户口本子上写了,就叫高小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高小莲。”

    “走,去看看!”

    罗潜起身,扯着沈故往审讯室走去。

    老陈这边的审讯并不顺利,高小莲承认涉黄营业,但是只字不提其他。

    老陈利用她欠债这一条诈她,但是她矢口否认,完全不提此事。

    沈故提出亲自审问。

    他一进审讯室,高小莲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是你!”

    “你好。”沈故露出一个笑。

    “难怪你一走警察晚上就来了,真是没想到。”

    高小莲恍然大悟,上下打量他,“不过,你看着真不像警察。”

    “我就当你这是夸奖我。”

    “当初就应该把你打死,不让你出那个门!”

    高小莲后悔不已,咬牙切齿道。

    “你讹了我的钱,”沈故望着她,眼神凌厉,“十万块不够买我的小命吗?况且我并没有欠你什么。”

    高小莲冷哼一声,反问“难道你觉得自己只值十万块钱?”

    “那你呢?”

    “什么?”

    “你值不值十万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高小莲把脸偏向一边拒绝和沈故对视。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一定听得懂。”

    沈故似有玩味的弯起嘴角,一只手上的黑色记录笔在另一只手上有节奏的敲打。

    “在一个小小的村庄里,有这样一户人家,二老目不识丁以务农为生,年纪大了之后体力活渐渐干不得了,二老是老来得子,膝下一儿一女本是好事成双,但是因为条件所致,生活极为艰难。为了摆脱贫困,家里全力供养唯一男丁读书,男孩18岁的时候考上了一所特别好的大学,但是天资所致,成绩一直处于中等,拿不到学校奖金,怎么办呢?书还是要读的。二老想了一个办法……”

    “你不要再说了!”面前的人脸色苍白,手指握成一个拳头。

    沈故停在她面前站住,浅笑,“我故事还没说完呢?你难道就不好奇结局?”

    高小莲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他没有看她一眼,“某日二老把还未成年的女儿带到县城,小女孩非常开心,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到那么漂亮繁华的城市。晚上,二老带她住进一个宾馆,然后借口离开说是要给她买最漂亮的裙子送给她。小女孩满怀欣喜的等待,等了很久,等到了晚上十二点,她没有等来漂亮裙子,甚至连父母也没有等到。她等到的是一位中年男人……”

    “闭嘴!闭嘴!!”

    桌子上的水杯被摔个稀巴烂。

    “这个男人把她领回了‘家’,她的这个家里有着一二十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中年男人就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供她们吃,供她们穿,白天她们过着像公主一样的日子,到了晚上她们就会关进笼子里,没有了漂亮的衣服,浑身□□的供人欣赏,甚至半夜还要招待年纪足矣当她们父亲一样的男人,那些男人相貌丑陋,皮肤松弛,牙齿发黄个,甚至有的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起先,女孩一直认为是家里人不小心把她弄丢了,她日思夜想天天祈祷,她一直都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到那个小小的村庄,那里有疼爱她的父母,有聪明的哥哥……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现在的‘父亲’告诉她,她的亲生父亲早就不要她了,他的哥哥从来没有问过她,一直到现在用的都是她脱掉衣服的钱……”

    “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高小莲泪盈于睫,放声痛哭,几近哀求的语气。

    “高小莲,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审查。”老陈递上纸巾,重新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唱起了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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