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穿越之我不是福星 作者:苦难人生
正文 第13节
穿越之我不是福星 作者:苦难人生
第13节
胡枫也粗着嗓子嚷道,“没钱没马如何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让我们在荒郊野岭被狼吃吗?”
见山贼不答应,那晏子清终于开口了,“各位壮士,我等正要去北边打鞑子,现在外敌南侵,国家危难,作为大晋子民,我等内心焦急如焚,只盼着能早日到达战场,为朝廷和百姓尽一份力,如果没有马和盘缠,我等如何才能到达北边?望各位壮士,看在同为大晋子民的份上,今日放我们通行,日后必有重谢。
这晏子清口才不错啊!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民族大义来压这些山贼,也不知道他们听不听?
林乔费了老大的劲,终于割断了绳子。然后,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掀开布帘一角往外看。车厢框上果然cha着好几支箭。而胡枫和晏子清俩人都持剑躲在马后面。
看来那山贼很想要马,三匹马都是完好无损,一支箭都没有被s,he到,这也间接地救了胡枫和晏子清。要不然以这个s,he箭量,如果没有马挡着,俩人不得s,he成刺猬啊!
而那群山贼就站在山坡上,大概十几个人,个个手持武器,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站在中间位置的那人对他边上的黑脸壮汉说了几句话,然后那黑脸壮汉又喊道,“马你们牵走一匹,钱财给你们留一半。”
还真能讨价还价?林乔算是开了眼界了,电视里演的不都是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吗?难道这山贼也是爱国人士?
胡枫和晏子清俩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喊话说同意,但是要带走马车。
这下山贼不答应了,那个黑脸壮汉又喊道,“马车和马车上的东西都留下。”
过了一秒又补充道,“如果有小娘子,那也得留下。”
他话音一落,几个弓箭手又搭箭对着胡晏俩人。
胡枫大喊道,“没有小娘子,只有两个小厮。”
那黑脸壮汉又喊道,“让他们下来。”
名剑还是瑟瑟发抖地趴着,外面敌我力量太悬殊,哪敢下去?林乔也不敢下去,在车厢里至少还有一个掩护,出去了不就成了活靶子了吗?
他们磨蹭着不下车,那几个弓箭手对着车厢嗖嗖又是几箭,全s,he到车厢框上了,虽然没s,he进车厢里,但这样已经够吓人了。
在山贼的持续喊话声以及胡枫的催促下,林乔最终还是扶着抖抖索索的名剑下了马车。不下车不行,车厢都快s,he成马蜂窝了。
胡枫一把拽过名剑,将他护在怀里。
晏子清也要过来拽林乔,那黑脸壮汉又喊道,“慢着,这明明就是一个小娘子,竟敢骗我们?还说什么上战场打鞑子,打鞑子有带着女人一起去的吗?弟兄们,放箭,敢骗老子,看不把你们s,he得个稀巴烂!”
胡枫着急地不行,大喊道,“他不是女人,真是个小厮,让他脱衣服给你们看!”
脱衣服?林乔一脸懵逼,老子明明就是一个大男人啊!
见胡枫一直催促他,林乔这才知道这姓胡的不是说笑。
尼玛!不仅被看成是女人,竟然还要脱衣服以证身份?
不过又想到白小哥那个雌雄莫辩的样子,被人当作女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几个山贼真的搭箭拉弓,林乔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为了小命,还是脱吧!都是男人,怕什么?又不会少块r_ou_!
在众多目光注视下,林乔一件一件地,慢慢脱着衣服,等他脱光里衣,露出肋骨凸出的瘦弱上身时,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想他林乔在现代,那也是有胸肌腹肌的,怎么穿过来就成了瘦骨伶仃的弱ji了呢?
那山贼还不满意,又喊道,“裤子也脱了。”
这这山贼不会是断袖吧!这飞机场还不够证明他是一个男人吗?竟然还要脱裤子?
见那些弓箭手作势就要s,he箭,林乔只得把裤子也脱了,妈的,除了在大学澡堂,他还没在外人面前露过下身呢!
不对,那个马脸妇人也见过,还脱了他的内裤呢!
那山贼看过之后这才说道,“那你们走吧!”
看来这是没事了,林乔马上捡起衣服穿了起来,现在才三月初,天还是很冷的。
胡枫将身上背着的包袱往山贼那边扔去,银子给你们!
然后扶着名剑就要上马,那黑脸山贼又喊道,“那小娘子留下,其他人可以走。”
这是为何?刚刚不是已经验过了吗?林乔转头去看晏子清。
晏子清皱着眉头不悦地喊道,“他是我的小厮,我不能把他扔下。我再分些钱财给你们。”
林乔又转头去看山贼,只见那黑脸壮汉跟中间那人一直说着什么,然后点头又喊道,“马车给你们,小娘子、两匹马和一半钱财留下。”
见晏子清还在犹豫,那黑脸壮汉又说道,“你们四个人只有一匹马,能跑得过狼吗?再往前走可是大坳沟,那可是狼群出没的地方。”
林乔又赶紧去看晏子清,之前还希望这晏少爷能放了他。可现在,晏少爷,你可不能把我扔下啊!我不想被人当女人用啊?
晏子清还在考虑,胡枫却耐不住了,劝道,“把他留下吧!懂医的人多得是,我们再找一个就是。”
晏子清不肯,胡枫发火了,粗着嗓子说道,“是杀鞑子重要还是这个小子重要?”
这个缺大德的胡枫,竟然这么坏!你怎么不把你的那个宝贝名剑留下?林乔眼睁睁地看着晏子清点了点头,然后是胡枫抱着名剑进了车厢。
晏子清不再看他,毫不犹豫地坐上车厢前面的辕座,一扯绳子,驾着马车就走了,倒是那名剑掀开帘子眼泪汪汪地叫了他几声。
你看吧!古人就是这点不好,小厮小妾之类的根本没地位,说丢就丢!林乔直愣愣地站在路中央,被马车扬起的灰尘扑了一脸都没感觉,直到被人绑着手腕用一根长绳子拽着走,才回过神来。
《晏家篇完》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对目前这个状况,林乔也是无能为力,就白小哥这个小身板,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他虽然有异能,但并不是攻击性的,而且级别还这么低,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就这样蔫蔫地被兴高采烈的山贼拽着进了一个山谷,然后又上了一个坡,这才看见一圈用石头和木栅栏围了起来的,勉强算是围墙吧!进入围墙,里面是一片挤在一起的破烂房子。
山贼们也算是满载而归,两匹马可值不少钱,何况还有一包银子呢!
他们刚进围墙,里面的人哗啦啦地涌了出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其中还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林乔松了口气,既然有这么多的女人,那他应该不是要被当做公共□□,估计是被某个变态的山贼看上了。
见他们还带回一个人,一个妇人笑道,“哟!还带回个小娘子!长得可真好,跟个天仙似的。”
林乔翻了一个大白眼,你们哪只眼睛看出我是一个女人啦?
那黑脸壮汉也不解释,直接将林乔推进一座稍微好一点的半石头半泥胚的房子里,然后将门一关。
屋子里黑得很,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林乔就着小窗户里透进来的一点点光,摸索着走到床边坐下,心里焦急得不行,怎么办?快想办法逃啊!要不然待会儿真要被捅屁股啦!
可怎么逃?外面都是山贼。
等外面一点亮光都没有了,他还没有想出办法,而且肚子也饿得很,只得从空间里拿出吃食,一边用被绑的手往嘴里塞糍粑,一边叹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应该跟那个姓胡的学个一招两式。不求打败山贼,只求有人要强上他的话,能稍微抵抗一下。
林乔觉得他真是衰,而且是越来越衰,开始是人家的妻,然后降成另一个人的妾,现在好了,竟然要沦落为山贼的玩物了。
都怪晏子清那个忘恩负义的人渣,要不是这人绑了他,他早就回去陪那四只了,何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吃完东西后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脚步声,林乔赶紧从空间里拿出匕首,藏到袖子里。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走了进来,很快就到了床边。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林乔拿出匕首,朝那影子扑过去。他是使足了劲的,想一击即中,可惜那人敏捷得很,身子一闪,林乔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啃屎。
他正想爬起来再袭击一次,只听“呲”的一声,一道亮光划过,一个高个子男人端着油灯走了过来,用脚踩着他的手,笑道,“不错!有勇气,我喜欢!可惜身手差了点。”
林乔这才看清,这人正是白天站在那黑脸壮汉身边的人,原来就是这个变态看上了他哦!
他的手被踩得痛得不行,就破口大骂道,“你个死基佬!变态,放开我的手。”
那人真的挪开脚,将匕首踢到床底下,弯腰抓着他的腰带一拎,然后往床上一扔,问道,“你刚刚骂我什么?”
林乔后背被硬床板硌得痛得不行,眼泪都流出来了,就没好气地说道,“我骂你是个死基佬、变态。”
见那人一副不懂的样子,林乔叹了口气,d!这是在古代,他们哪懂这些现代词汇?
那人听不懂,也没多少耐心,伸手就过来扯他的衣服。
林乔急得不行,大喊道,“我真是男的。”
那人的手根本不停,嘴里说道,“是女人老子还不要呢!老子就喜欢男的。”
原来真是个断袖!林乔拼命挣扎,眼见裤子都要扒下了,只得哀求道,“我还小,你先放过我吧!等我再长大一点,行吗?”
那人继续扒裤子,狞笑道,“你这般大的小子干起来才有劲,大了就黑了,没意思!”
真是个变态,林乔又赶紧说道,“我菊花也是黑的,上面还有屎,可臭可恶心了。”
他刚说完,就像要应景一样,竟放了个响屁,还臭得很。
那人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皱着眉说道,“真他妈扫兴,明天洗干净再干!”
说完把他往地上一扔,又扯过他手腕上的绳子,将他的手脚结结实实地捆在床腿上。
虽然暂时逃过一劫,本应该高兴的林乔还是欲哭无泪,你丫的,好歹给我穿上裤子啊!我这样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好冷的啊!
不过冷也得忍着,冷总比被捅屁股强多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山贼竟是个有洁癖的。而且这古人竟然还听得懂菊花是什么意思,这不是现代才赋予它的新意义吗?
没了匕首,割不了绳子,也就逃不了。林乔见那人开始打呼噜,就从空间里拿出一张被子盖在身上。想起这被子还是当初在楚家的时候买的,就又忍不住感慨起来,没想到,他来到这个世界都已经一年多了。而且这段时间内还发生了这么多狗血的事情。
他忍不住自嘲起来,这些狗血,再凑巴凑巴,估计也能拍出一部耽美剧,名字就叫《史上最弱最衰穿越者的悲惨生活》。
自嘲了一会儿,他又想到,这样的电视剧估计没人看,白痴弱受就算了,主要是没有一个高颜值又霸道又腹黑的王爷或者将军之类的攻啊!楚老二和晏子清虽然都长得不错,如果没死在战场上,也有可能会成为将军,但那也是多年之后的事情,将军哪有这么容易做的?而且他们在这部狗血剧中出场并不多,又都是渣攻,怎么吸引得了那些腐女呢?
林乔东想西想了一会儿,也慢慢地睡了过去。
翌日,林乔是被吵醒的,睁开眼后迷瞪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已被山贼抓到贼窝的事情。
天已经大亮,屋子外面吵吵闹闹的,狗叫声、孩子的嬉笑声,大人的呵斥声掺杂在一起,相当的热闹。
见那人已经不在屋里了,林乔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自己的手脚还被绑着,肚子也饿着,还光着屁股,又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他从空间拿出两个包子,扭着手费力地吃了,又觉得有点渴,这几天都没怎么喝水,而且空间里也没有备水,只能就这样渴着。
没多久他又晕晕乎乎地睡着了,直到被推门声吵醒。
一个清秀的妇人走了进来,将他身上的被子揭开,见他光着屁股也没有嘲笑,只是默默地解开绑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将他扶起,又帮他提起裤子,牵着他手腕上的绳子的一端往外走。
林乔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问她也不说,只得晃晃悠悠地跟着出了屋,来到院子里。
外面果然乱哄哄的,晒衣服的,扫地的,编竹筐的,还有小孩子光着屁股在地上拉屎,而狗就在旁边吃,林乔刚刚吃下的包子差点吐了出来,这也太原生态了。
妇人牵着林乔慢慢穿过院子,一路上虽有不少人注视着他,不过眼神中倒没什么鄙视之意。可能他们已见怪不怪了。
出了围墙,隔个两米就有一个手持着武器的山贼站着守卫。本来想着要趁机逃跑的林乔只得暂时歇了这打算,等以后寻到机会再说。
直走到一条河边,妇人才停下。这时太阳已高高挂起,温暖的阳光照在清澈的水面上,波光粼粼的。而河对岸的山上已是绿意葱葱。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骄阳,这样的美景在现代已是很少见了。林乔望着远处的山,心中已是麻木,应该是回不去了,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爸妈、林宇、可可,难道我真的要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吗?
妇人静静地在一旁等着,并没有催促他。直到几个小屁孩脱了衣服跳到水里,林乔才被他们的嬉闹声惊醒。
虽然今日这太阳不错,但毕竟才三月,这水不冷吗?
妇人过来给惊讶不已的林乔脱裤子,并说道,趁日头正好,快洗洗。
林乔赶紧提着裤腰,我自己来。
他虽然这么说,却磨磨蹭蹭地,半天都没解开裤腰带。
昨晚那高大男人突然光溜溜地从水里钻出来,冷笑道,我看你能磨蹭到什么时候?
说完,解了林乔手上的绳子,又扯掉他身上的衣服,往河里一推,快洗!
冰冷的河水通过口鼻直往林乔的肺里灌,他立马挣扎了起来,等脚触到河底,才发现这边的水并不深,还不到胸口。
站定后,他一边咳嗽,一边偷瞧那高大男子,丫的个不要脸的变态暴露狂,推之前好歹说一声啊!
等咳嗽停了,林乔忍着寒冷,慢慢地清洗着身体。刚刚掉进水里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想着,干脆就这样吧!死了的话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可惜,求生的念头大过赴死,还是活着好,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说不定那变态突然就不举了呢!
洗完澡,林乔光着身子爬上岸,河里还有年龄比他大的人都光着呢!怕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在这些山贼面前坦胸露体。
等穿上刚脱下的脏衣服,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林乔又被那变态绑上了,他只得顶着shi漉漉的头发被拽着往前走。
等又回到之前待过的屋子,那妇人送来吃食,咸萝卜条配糠粥。没想到来到这世界一年多,日子过得起起伏伏,伙食竟又回到在白家的艰辛时候。
不过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有的吃就不错了,生活艰辛他不怕,怕的是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
而且,这白日里洗干净了,晚上等待他的将是什么,这不是不言而喻吗?怎么办?真要被捅屁股了吗?
林乔爬到床下,用手在泥地上摸索着,那把匕首呢?他将床底摸了个遍都没找到,不由疑惑到,匕首去哪儿了?难道被那变态拿走了?
没有匕首,林乔只得拿出那把已经钝了的砍刀。无论如何,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那变态得手。
那男人举着一盏油走了灯进来时,林乔正坐在床上,靠着墙发呆。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那男人嗤笑了一声,伸手就把他拽到床中间,那把先前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砍刀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又嗤笑了一声,一手按着林乔,一手将砍刀扔开,然后开始扒他的衣服。
林乔拼命挣扎,骂道,堂堂七尺男儿,只知道欺负弱小,有本事你去北边为国打鞑子。
男人停下撕扯他衣服的动作,啪地扇了林乔一个耳光,y测测地说道,你怎知道我没打过鞑子?
说罢整了一下衣服,扔下林乔就走了。
林乔,……
这样也行?他按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吓死他了,还以为这次逃不掉呢!没想到就这样骂几句也可以,难道这变态是个抑郁不得志的前爱国人士?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之后几日,男人不再来找林乔。林乔也没闲着,山寨里不养闲人,他想吃饭,就得干活。
又因为林乔初来乍到,山贼不放心他,干的都是劈柴、舂米之类不需要离开寨子的活计。
而其他干活的人,要么是山贼的家眷,要么也是像林乔这样,被掳过来的年轻男女。
当然男的就林乔一个,其他的都是女人。而这些女人大多已分给山贼,白天干活,晚上暖床。
干活的时候大家都寡言少语,一个类似于监工的三角眼壮硕妇人全程盯着他们。活干得不好,或者没干完,虽不至于被抽鞭子,但被呵斥或者被罚没饭吃是免不了的。
倒是那个曾牵林乔去河边洗澡的妇人,每次给他分吃食时都会多分一点。
那妇人对人很是和善,话不多,但也不是一言不语。和她聊了几回后,林乔得知这里已不是青城的地界,而是归属安阳县,正是通往州府安庆的必经之路。
这山寨名为猛虎寨,只因寨主曾徒手打死过一只成年大老虎,才得此名。
至于为何这山寨会有如此多的老弱妇孺,那妇人低声说道,都是没有办法,这几年收成不好,又发了大水,稻子都淹了。佃租涨到了七成,交完地主家的粮,就没钱交官府的人头稅以及其它杂税了。
都说灾年官府会减租、免租,可没想到,那些官老爷不但不减免田租,还要抓丁去修河道,去的多回得少。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村子里的几个男人去求里长,却被说成是要造反,没办法,只得来投奔寨主。
这样看来,楚家是相当厚道了,只收五成的佃租,还会借钱给佃户交替丁银子。
而且小林子村还算风调雨顺,收成也不错。在清水镇和青城城里也没见过大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
一个地方的老百姓是否过得好,不仅跟老天有关,官府是否体恤民情更是至关重要。
那妇人继续说道,盛寨主是难得的好人,不管男女老少,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之人,他都收留。有他给口饭吃,我们这些人才能活下来啊!
尼玛!说什么不收留作j,i,an犯科之人,他们现在做的不就是作j,i,an犯科之事吗?
林乔简直想狂吐三升血,没有这些坏人,他能被困在这里,日日承受贞c,ao危机之苦?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妇人口中的好人、猛虎寨寨主竟是想xx他的那个男人。
妇人姓刘,她当家也姓刘,识得几个字,还会算数,在寨子里做账房。刘氏虽然不识字,但耳濡目染下,口齿条理比寨子里其他妇人要强多了。
刘氏同情林乔,但也不觉得寨主强抢民男有错,按她的话,盛寨主好吃好喝地供着,活也干得少,不委屈!
林乔无语,那男女才是正道,何况是强来。
刘氏不屑,那些人开始的时候都是要死要活的,可没多久就黏人得很,比女人还爱吃醋,整日里闹腾得厉害。
林乔吞下嘴里的糠粥,那那些人现在呢?还在寨子里吗?
难道被人xxoo过后,性格就会变得像女人了吗?这些人之前是直男吗?
刘氏指着不远处的一矮瘦少年道,这个现在正黏糊着呢!还有那个。
她又指向另一个清秀少年,这两人斗得可厉害了。盛寨主但凡对一个好一点,另一个必定得哭哭闹闹。
尼玛!这都已经有好几个人了,竟还来打他的主意,真是没节c,ao的混蛋!林乔恨得牙直痒痒。
那清秀少年正好也看了过来,见林乔在看他,就恶狠狠地和林乔对视起来。
这时那寨主正好走了过来,那清秀少年立马扑了过去,搂着他的腰,然后挑衅地瞪了林乔一眼,那神情,果然像争风吃醋的女人。
而那盛寨主,竟然还用手摸了那清秀少年屁股一把,把林乔恶心得ji皮疙瘩掉一地,你们要亲热,能不能回屋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简直太有伤风化了。
这两人肆无忌惮地当着众人打情骂俏,另一矮瘦少年果然红了眼睛,捂着嘴,一跺脚,哭哭啼啼地跑了。
林乔心里纳闷,他们俩人怎么不用干活?难道做寨主的人会得到特殊待遇?
等熟悉一些,刘氏开始带着林乔去河边洗衣服、洗菜。
对!就是洗衣服洗菜这些女人干的活,谁让林乔长得瘦小,还被寨主打算当作女人xx呢!
见林乔不时环视四周,刘氏劝道,不要想着逃,这深山老林的,老虎野兽多得是,不远处就是大坳沟,那里狼多着呢!
林乔呵呵一笑,刘氏又说道,通往外面的路都有人守着呢!
见林乔又盯着河面,刘氏继续劝,河水深着呢!想游到对岸,难!
确实,这河面太宽,离对岸至少有两千米,而河谷的两边都是陡峭的高山,想爬上去,估计更难。
这怎么办?不逃跑的话,难道等着被人捅?那晚那寨主也不知为何原因,就那样放过了他,以后还会如此幸运吗?
不行!不能将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与其等着人大发慈悲,还不如自己奋发图强,一定要逃出去。
白天要干活,又被人盯得紧,根本没时间和ji,ng力去想逃跑的事,只能是晚上躺在硬板床上想一想。
当然,除了想逃跑的事,林乔也偶尔会想起柱子哥以及山里的那四只。晏子清他也偶尔会想一下,不过,想的都没什么好事,谁让这人没义气地将他丢给山贼呢?
林乔不知在心里给晏子清画了多少圈圈,没义气的人渣,诅咒你以后都硬不起来!
这天猛虎寨的山贼们估计是又干了票大的,虽然没有绑什么人回来,东西却带回不少,光马就有五匹,包袱之类也有一大堆,加上那盛寨主猎了一头野猪,寨子里的人欢天喜地的,在院子里烧着火堆,架着几口大锅炖猪r_ou_。
那寨主坐在石凳上喝着酒吃着r_ou_,一边靠着的是那清秀少年,另一边窝在他怀里的是那矮瘦少年,两个少年时不时地给盛寨主倒个酒、递块r_ou_。良辰美酒、左拥右抱地简直不要太潇洒。
寨子里的主力有好酒好r_ou_,林乔他们这些老弱妇孺也分到一些r_ou_渣。只要不是别人嘴里吃剩的,他倒不在乎,而且这都多少天没吃r_ou_了,虽说他空间里还有点存货,可那都是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
盛寨主既然左拥右抱的,那他今晚应该又是安全的。没有贞c,ao危机,又吃饱喝足,林乔放松下来,懒洋洋地躺着,床板虽然硬邦邦地,但适应了也无所谓。
也许是真的回不去了,绝望之余的林乔,此时的心不再那么坚持了,以前总是以为能回去,可一次次的,他仍然在这里,不仅没回去,处境还越过越差。
生活还得继续,与其这样抱着无望的希望,还不如尝试着在这里活下来,过好日子。毕竟过好当下的日子与努力回去并不冲突。当然,目前最重要的是从这里逃出去。
他还没躺多久,门砰地一声被踢开,姓盛的寨主一身酒气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扯林乔的衣服。
尼玛!个禽兽,还以为他今晚会歇在那两个少年那里呢!怎么会来找他?以那两个少年的缠人劲,怎么可能会放这禽兽走?
为了自己的菊花,林乔奋起反抗,他这次手脚没有被绑,那姓盛的又喝了酒,不仅挠了姓盛的脸几下,还真的就让他逃下了床。
姓盛的既然能打死老虎,那身手肯定不差。林乔看了一眼那人冒火的双眼以及脸上两道的红印子,知道他肯定没好果子吃了。于是从地上爬起来,鞋子都没穿,拔腿就往外跑。
院子里的人大多已经散了,只剩几个醉酒胡乱歪在地上的。
没人阻拦,林乔一路狂奔,又凭借瘦小的身体,灵巧地钻过木制的栅栏式的大门,往河边跑去。
虽然天上月亮高挂着,但毕竟不是白天,而且通往外面的路林乔也不熟,不敢乱跑,只能往熟悉的河边奔去。
姓盛的一脚踢开栅栏门,对挨着围墙躺着,抱着酒坛子的守卫踢了几脚,骂道,起来,蠢货!
到底是小孩,人矮腿短,还没跑到河边,姓盛的已经追了过来。林乔只得以之字型跑着,又凭着矮小灵活的身体,躲过姓盛的魔爪。
不过,他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体力不支,很快就被姓盛的追上,被一脚踢倒在地。
姓盛的擦了下嘴角,走过来,脚踩着林乔的背,恶狠狠地说道,跑啊!继续跑,老子看你能跑多远。
林乔的脸磕在碎石上,刺痛得很,他现在已是手脚酸软,无力反抗,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等着体力恢复。
姓盛的也不管他的反应,弯腰就来扒他的裤子,林乔也不挣扎,任他扒。
姓盛的以为林乔老实了,于是跪了下来,一手掏出他那玩意儿,另一手拖着林乔的屁股,粗着嗓子说道,妈的,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趁着那人注意力都在他屁股上,林乔一个翻身,屈膝对着姓盛的那玩意儿就是一脚,然后又趁姓盛的倒地捂裆哀嚎的时机,爬起来拎上裤子就跑。
可惜,跑到河边就没地方去了,月色下的河面安静又诡异,林乔站在河边犹豫不决。
姓盛的站了起来,弯着腰,一边捂着裆,一边踉踉跄跄地追过来,用手指着他,妈的,敢踢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姓盛的是山贼,林乔虽没见过他杀人,但能做头子的肯定不是善茬,今天踢了他的命根子,不管断没断,肯定没好果子吃。
断了的话,小命肯定要丢,没断的话,以后还是要被捅菊花。林乔既不想死,也不想被捅菊花。
姓盛的一步步靠近,几个举着火把的山贼也追了上来,林乔无路可逃,不再犹豫,一咬牙,纵身往水里一跳。
身体虽然是白小哥的,但芯子里的林乔是会游泳的,虽然游不了两千米,但事到如今,只能搏一把了。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安阳县通往城西的官道上,几名身穿黑底红边服的衙役骑着马,手中拽着绳子,拖着后面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而不远处,几个妇人带着一群孩子,哭哭啼啼地在后面追着。
这些被绑住的男人有老有少,皆是瘦骨伶仃的,被鞭子抽怕了,不敢回头再看一眼自己的亲人。
见那群妇人孩子越来越近,一个红脸衙役拦着他们,甩着鞭子驱赶,凶神恶煞地骂道,走走走,别耽误老子赶路,误了时辰,小心你们的狗命!
一个黄脸妇人上前哀求道,官爷,求求您,再让我跟我男人说几句话吧!
衙役不理,妇人又继续哀求道,我大儿子都去北边三年了,音信全无,现在又把我男人抓走,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见这衙役没有再甩鞭子,有几个胆大的妇人也纷纷哀求道,我家小儿才十六岁,还没娶妻呢!他爹死在战场上……
……就剩我们孤儿寡母……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家就断根了。
……
这衙役到底不是坏人,征兵的差事上头催得急。他只是个小人物,上头要征兵,期限到了,任务完成不了,受罪的就变成他们这些底层胥吏了。
面对这些可怜的妇人孩子,心中到底不忍,但仍正色道,身为大晋朝子民,为国杀敌是本分,不得阻拦。
话虽说得严厉,可他却役使着□□的马往路边走了几步,让出位置,显然是默许了妇人们的哀求。
妇人们立即扑上去,抱着自家的男人、孩子大哭。
等衙役和壮丁再次上路,已是一刻钟之后了。
壮丁们挨了鞭子,又被捆着,圈成一串牵着,加上离开亲人的绝望以及将要上战场的恐惧,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走得是相当慢,回到城西的临时营地时已快天黑。
一名同穿黑底红边服的黑脸衙役迎了上来,问道,胡大,今日如何?
名为胡大的红脸衙役答道,有十八人。
黑脸衙役松了口气,总算是没误了差事,对上头也算是有了交代。
胡大没接话,一个里才征到十八人,要多少个县才凑得满一万兵丁?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该c,ao心的。
下了马,又和其他衙役一起将壮丁赶到营里,自有人过来清点数目。
大安二年末,契丹南侵,文帝征兵抵抗,到如今仗也打了三年多了,不仅没打退契丹人,反而让契丹人打到了离河北东路大名府不足百里的刑州。
文帝誓要驱除鞑虏,收复失地。于是再次下旨,扩大征兵范围,年龄扩大到满十六岁至五十五岁。
几次征兵下来,各州县几乎是无人可征了,倒不是真的没有适龄男丁,只是仗打了几年,去往北边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没了音信,许多不愿亲人再去送死的百姓,都拖家带口地逃到深山里。
对于这种情况,负责征兵的衙役也没有办法,又不能追到深山里去,只能是从这些人家留下来的东西下手。可惜这些人都是穷人,田无半亩,屋是烂屋,即使抄了他们的家也弄不了几个钱,根本凑不齐那些替丁银子。
抓不到逃丁,无法交差的衙役对那些没有逃跑的百姓就没那么客气了,任你哭爹喊娘都没用,凡是符合征兵要求的男丁,一律带走。不过,即使这样,也征不到几人。
交完差事,胡大回到县衙,只见一门子带着两个老头并一中年汉子过来,慌慌张张地说道,胡头,古杭镇有老虎伤人。
真是不省心!胡大皱眉,死伤如何?
一老头答道,死了一个婆子一个小孩,之前还死了一个汉子。
胡大闭着眼睛,手捏着眉骨,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那老头答道,老朽姓何,是古杭镇里正。曲水村里胡婆子带着孙子上山捡菌子,两日没回,当时有同在山里的村民曾听到虎啸。今日,村里组织壮年进山找人,在一处山坳口,找到胡婆子祖孙俩的衣服和躯体残骸,现在村里人心惶惶……
胡大打发走何里正等人,此时天已晚,但他还是来到县衙后院,向孙县令上报了此事。
才来安阳县一年的孙县令倒是个果断之人,当即着胡大明日带领十名衙役去曲水村探查此事。
谁想,第二日,胡大正纠集衙役准备出发,就听闻猛虎寨劫了知州大人小妾的道,不仅抢了马车和钱财,连如花美妾也被劫走了。
知州大人一怒为红颜,向南庆军借兵一千,又着安阳县出动所有衙役,配合南庆军,誓将危害百姓多年的猛虎寨连根拔起。
等猛虎寨剿匪尘埃落定,已是十日之后,这时曲水村老虎伤人事件的苦主已增至五人,解除虎患迫在眉睫。
这日,胡大领着十名手持大刀的衙役以及三名弓箭手,在何里正以及曲水村村长古老汉的带领下,来到老虎最新伤人的地方。
实地探查了一番后,又根据老虎的足迹以及村民的描述,得知出事的地方都在曲水村西北面的那座山里,几处事发地相距都不太远,而且老虎一般都会在傍晚时分出现。
胡大等人在古村长家吃饱午饭,早早来到老虎常出现的地方,设置好陷阱,等日头开始西落,众人找好地方藏匿起来。
此地离曲水村中心有一段距离,林中也甚是安静,等候的众衙役均是心中打鼓。这些人比不得训练有素的兵士,只是比普通老百姓强一点而已,即使人多,面对即将到来的老虎,心中害怕,也是在所难免的。
等林中光线开始变暗,众衙役更是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盯着林子深处。
突然一阵石头翻滚声传来,一名弓箭手向发声地嗖地s,he出一箭,却不见周围有老虎出现。
只有一名衙役跳出来大骂,王三,你他妈差点s,he中老子了。
刚s,he出箭的王三按了按发抖的胳膊,回骂道,谁叫你发出声响的!
俩人还要争执,胡大站出来呵斥道,吵什么吵?记住大家的位置,别误伤了。还有,别发出声音!
差点被s,he中的衙役郑大眼挠头抱怨道,我只是内急,想……,话音还没落,见王三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后……后…后面……
什么?郑大眼往后转身看去,只见一只吊睛黄斑大老虎向他扑过来,一掌就把他推倒在地。
王三吓得大叫,拿着弓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浑身抖得像筛糠。
胡大大喊s,he箭,另外两名弓箭手这才哆嗦着抬手搭箭拉弓,发出嗖嗖两箭,可惜准头太差,根本没s,he到老虎身上。
其他先前藏匿好的衙役不敢现身,只留下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郑大眼以及还站着的胡大。
老虎放开郑大眼,缓步向胡大走过来。
此时的胡大已是脸色发白,全身发软,但他到底要比其余人胆大一点,硬是撑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老虎砍去。
结果老虎没砍着,反被其扑倒在地,胡大的刀已脱手,没有武器可以反击。此时恐惧已完全占据他的脑子,一时措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虎咬向他的脖颈。
就在胡大以为自己必死之时,就听嗖嗖嗖三声,老虎应声倒地痛苦哀嚎。
惊恐过后的胡大挣扎着爬起来,只见一名高瘦的少年,手中拿着一张弩,从一颗大树后走出来。
等老虎不再挣扎,明显已经咽气后,这少年才从老虎的颈部、眼睛处拔下三支箭。
胡大张着嘴,结巴道,少……少……侠,好……好……好箭……箭法!
多谢!高瘦少年擦干净箭头,然后将其cha进背后的箭筒,之后转身弯腰查看地上的郑大眼身上的伤口。
这时,其余衙役才试探着从藏匿处钻出头来,见老虎确实死透了,才敢向胡大靠过来。
郑大眼伤在腹部,衣服被划破,伤口外翻,鲜血涌出,一小截肠子随着鲜血流到肚皮外。
见此情景,众人齐齐呼吸一窒,这样的伤,肯怕是没救了。
高瘦少年从腰上解下一个长长的牛皮包,摊开铺在地上,从一排的ji,ng巧小刀中取出一把剪刀,轻轻剪开郑大眼腹部上沾满血的衣服。
少侠,这伤……胡大心中刺痛,见那少年还在剪郑大眼的衣服,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见到牛皮包里cha着的十几把ji,ng巧的刀具,又像是明白了什么。
有酒吗?那少年抬头问道。
酒!众人愕然,要酒干嘛?
有酒吗?那少年再次重申。
酒?有……有……有!胡大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瞧,酒在谁哪里?
王三指着他的腰间,说道,老大,酒在你腰上。
胡大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取下腰间的酒壶递给那少年。
那少年不接,反而从另一个皮包里取出干净布条,示意胡大将酒倒在上面。
胡大照做后,那少年用沾满烧酒的shi布条轻轻擦拭郑大眼的伤口。
在擦拭的动作以及酒ji,ng刺激下,郑大眼睁开眼睛,看到肚子上的伤口,对着胡大哭道,表哥,救我,我不想死。
那少年按着他,别动,你不会死的。
说完又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放到郑大眼鼻子下,说道,吸几下。
没一会儿,郑大眼眼睛一闭,歪着头又晕了过去。
你给他闻的是什么?胡大张大眼睛,疑惑不解地问道。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让他睡着的东西。那少年一边解释,一边从皮包里取出一跟弯弯的针和一截细细的类似于线的东西,麻烦再倒一下酒。
等双手和针线都消过毒后,那少年仔细检查了流出来的肠子,见并无伤口,于是又把肠子塞回肚子,然后用针线将肚皮上的伤口缝合起来。
你在干什么?胡大抖着手问道。
那少年几下就将伤口缝合好,又取出一包药粉洒在上面,再用干净布条绕着腹部缠了几圈包着伤口,这才抬头说道,伤口缝合后,就不会死了。
众人皆是一副不信的样子,那少年也不管,在胡大的手里塞了一个小瓶子,说道,三天后换药、换新的干净布条,换之前用酒洗一下手,布条最好用开水煮一下再晒干。
那少年收拾好皮包,一边往腰上绑,一边说道,弄个门板来抬他,别碰到伤口。
说完便往林子深处走去,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说道,这只是母老虎,还有一只公的,明天你们再来这里等,我帮你们把公的也除了。
众衙役刚刚一直处于震惊中,这时听到还有一只老虎,立马吓得都躲到胡大身后。
胡大喊住已走到十米外的少年,问道,少侠贵姓?
那少年回头,淡淡答道,林乔。
林乔走后,王三蹭到老虎边上,头,这老虎真的死啦?
胡大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要不你去探探它的鼻子,看还有没有气?
王三缩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紧张地说道,头,我们快走吧!还有一只公的呢!
另有一名衙役cha嘴道,头,那小子的箭法真好,三箭就s,he死了老虎。
一名弓箭手不服,我三箭也能s,he死。
胡大对他瞪着眼睛,那你刚才为何不s,he?
见那弓箭手羞愧地低下头,胡大又看了一眼众人,尔等平日吹得天花乱坠,关键时刻却手软脚软,真是丢人!
胡大训完人后,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一边指挥衙役捆绑老虎,一边又安排人去村长家借门板来抬郑大眼。
等门板来了,又对抬着老虎往外走的几人大喊道,小心,那边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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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